所以,杨氏的头发,一下子就被宁王抓住了。

宁王抬手就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你个贱人,你竟敢骗朕!”

“呸!”杨氏毫不示弱,兜头吐了他一脸的血沫子,“成王败寇,你现在就是个阶下囚,你还朕、朕的,朕你个头啊!我骗你,那也是因为你骗我,要不是你骗我说要娶我,害我丢了清白,江翌哲能那么折磨我吗?你个大骗子,混蛋王八蛋!你活该被我戴绿帽子!”

江老三一见宁王打杨氏,马上过来帮忙,一边和宁王撕扒,一边骂道:“你还有脸打她?为了你,她连我都不要了,你还打她。孩子是我的又咋样?只兴你睡她?就不许我睡她?这些年没有我,她能养大智儿?她在威北侯府艰难度日,你在哪呢?你还让她为你守节,你TND好意思吗?”

江老三不帮着杨氏还好,这一帮,让宁王更是火冒三丈!

他以前就曾因为江烨智像江老三,而怀疑杨氏和江老三有一腿。

可是,杨氏誓言旦旦地跟他表白,“皇上,您也太瞧不起臣妾了,臣妾能看上那么个窝囊废?除了英明神武的皇上您,便是什么样的男子,也难入臣妾的眼。”

呸!全是TND放屁!现在不但冒出个江老三,这个贱人原来真正喜欢的人,却是江翌潇。

看看她刚刚看着江翌潇的眼神,有多淫dang。这女人就如叶可馨说的那样,是天底下最不要脸的dang妇。

宁王气的一拳捣向江老三,无不嘲讽地挖苦道:“你以为她说你一声好了吗?她骂你是窝囊货,压根瞧不起你。和你在一起,只不过是利用你而已。这个女人一句真话没有,咱们都TND被她骗。。。。。。”

“住口!住口!”这时候,江烨智终于忍不住了。

看着撕扒成一团的两个所谓的父亲和母亲,泪流满面地问杨氏,“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的儿子?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杨氏确实淫贱,可是在儿子面前,却还想留有几分颜面。

于是,马上装出一副委屈万分的样子,对儿子说道:“智儿,你是皇子,记住了,你是高贵的皇子。”

“哈哈。。。。。。”可馨哈哈大笑,对江烨智说道:“江烨智,这个问题,你还是问本宫吧。因为你母亲她真是弄不清楚你到底是谁的儿子,她一天之内,和你真正的爹,还有名义上的爹,同时。。。。。。不信你问问你亲爹,这可是他亲口说的。他就是因为看见你娘和徐泓翰有了私情,才以此胁迫你娘,和你娘搞在了一起。只不过,你娘刚开始可能是不想和你真正的爹在一起的,但是后来嘛。。。。。。怕就是非常愿意的了。”

江烨智听到这,精神彻底垮了。

一直以来,他母亲都告诉他,他是江翌哲唯一的儿子,是威北侯府的长房长孙,理应继承侯府的一切。

所以,他对和他有竞争力的江翌豪、霖儿都妒忌死了。

这才会配合他母亲一起,毒害着两个人。

霖儿吃下大量带铅的点心,都是杨氏亲手做,他亲手送的。

后来宁王来了,杨氏又告诉他:“儿子,以前母亲没跟你说实话。其实你的皇家的子孙,你父亲是宁王。他怕现任皇帝残害他的子嗣,这才想办法,把我们娘俩,送进了威北侯府。”

可是现在他却又变成江老三的儿子了,一会功夫,冒出三个爹,那他母亲是什么?

江烨智痛苦的低下头,心里这一刻,对杨氏充满了怨恨。

就算是死,也不能稀里糊涂,连自己是谁的儿子,谁是自己的亲爹都不知道吧?

可是事情还没完,坐在轮椅上一直不说话的威北侯,突然间听到杨氏、江老三和宁王的争吵声,竟然被刺激醒了。

循着两人的声音望过去,结结巴巴地问道:“杨飞絮,你给爷。。。。。。给爷说实话,江烨智到底。。。。。。到底是。。。。。是谁的孩子。”

杨氏听他说话了,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嘲讽地骂道:“你还没死啊?呵呵。。。。。。谁的孩子,当然不会是你的,因为老娘自始至终就没和你睡过,只不过给你吃了mi药,利用你来保护老娘母子不受伤害而已。你这个蠢猪!竟然信以为真,傻傻地任由老娘毒死了你的儿子。

“你这个。。。。。。这个恶毒。。。。。。无耻的贱人!”威北侯从轮椅上冲上下想要过去撕打杨氏,可是这么长时间卧床不活动,肌肉已经萎缩,所以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手脚并用地一边向前爬,一边骂道:“爷要杀了你。。。。。。你这个毒妇!”

杨氏看着他的狼狈样,是哈哈大笑,“哈哈。。。。。。你自身难保,还想杀了我?你怨我什么事?你自己心甘情愿被我迷惑,听任儿子被我毒死,还帮我掩盖真相,嫁祸给你的妻子,该我个屁事?你还有脸来骂我,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真是恬不知耻!”

倒霉的威北侯还没等爬到杨氏身边,就被她连骂带羞辱,加上悔恨和羞愧,张口喷出一大口血,再次厥了过去。

可馨一看,赶紧过去急救,只是这次老天是要惩罚他了,任凭可馨怎么救治,威北侯也没有能醒过来。

气了脑血管崩裂,直接挂了。

江翌潇眼圈红了红,没有落泪,沉声吩咐江山:“让人抬他去江府,和母亲、二弟把事情交代清楚,准备葬礼吧。”

“是。”江山带人抬着威北侯下去了,审讯重新开始。

见自己把威北侯活活气死,杨氏满不在乎地冷冷一笑,“早就该死!畜生不如的玩意。”

可馨一看她这样子,是直冒冷汗!就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太可怕了。

人至贱则无敌,这个杨氏就属于贱到家的人。

可馨知道和这样的女人,没有什么可讲的,于是不再说话,静等着她毒瘾发作。

可是这边的江烨智,却因为他老娘的无耻,而受不了地哭嚎起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杨飞絮,我恨你!为什么让我是三爷的孩子,而不是二叔的孩子?江翌潇,我恨你!为什么一开始对我那么好,后来却要弃我于不顾?徐泓翰,我恨你!为什么始乱终弃?江老三,我更恨你!你不是人,竟然和自己的侄儿媳妇。。。。。。你们无耻啊!你们狠毒啊。。。。。。”

哭到这个时候,突然朝江翌潇伸出手,撕心裂肺地喊道:“二叔,二叔,智儿错了,你救救智儿,智儿只想做您的侄儿,智儿不想死啊。。。。。。”

江烨智的哭声,虽然让人心里沉痛,可是却无人同情他。

如果他是个秉性善良的孩子,估计谁都不会因为杨氏,而迁怒于他;可是他不是,他早已被杨氏,用毒药腐蚀了他的灵魂。

第三百九十六章 狗 咬 狗(二)☆

这个孩子,自私阴狠,妒忌心极强,虚荣心极强,留下来,将来长大,就是个祸害。

所以,竟管江翌潇心里丝丝作痛,可是却迟迟没有任何行动。

没有安慰,更没有让人把他带下去。

当着儿子一样疼了十多年的人,如今在那犹如一头困兽,作垂死的呜鸣,江翌潇此刻心里的感受,无人能够体会。

可是,想想他可怜的大哥,想想妻子、儿女所遭受的一切,江翌潇狠狠心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妃。

江老三看着儿子哭成那样,终于忍不住地流泪了。

拼命地磕头求饶:“太后娘娘、公主,求求你们,你们饶了我儿子,他还小啊。。。。。。”

杨氏咬着牙,眼含泪水,却一声不放裾。

她心知肚明,无论是太后娘娘,还是江翌潇和叶可馨,都不会让儿子活下来。

与其像只狗一样地求他们,让她们看笑话,还不如给自己留点尊严。

只是她想的很好,毒瘾却不能让她如愿。

之前看着宁王的样子,她还暗自嘲骂人家是软蛋,可是,这回轮到到自己,去尝到那万蚁噬骨、钻心的滋味了。

先咬牙硬撑,,还能承受,可是后来很快就受不了啦,抱着身子滚动了起来,边滚边哀嚎,“啊。。。。。。我受不了啦,叶可馨,给我扎针,给我扎针。。。。。。”

“可以啊。”可馨欣赏着杨氏的丑态,不慌不忙地说道:“只要你能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给你扎针。”

“你要问什么?快点,我受不了啦。”杨氏急吼吼地狂叫起来。

“灵芸公主的难产,是这么回事?”可馨问道,然后出言警告:“不要跟我说,和你没关系,我问过继母,她说相爷托你照顾灵芸公主,为她们找的稳婆。现在这两个稳婆,全家带本人,全部死亡,你一定知道怎么回事吧?”

杨氏尽管被毒瘾折磨的痛苦不堪,可还是咬牙切齿,满含仇恨地说道:“是我叫稳婆嗯。。。。。。弄死那个不可。。。。。。不可一世的刁蛮女人的。我不能忍受恩啊。。。。。。她对曜翬呼来喝去。你给我药。。。。。。”

太后娘娘闻言,气的抄起茶碗,砸向了杨氏的脑袋。

脑袋砸破了,杨氏倒是感觉舒服了点,只是看向可和太后娘娘的眼神,充满怨毒,比毒蛇还要可怕。

可馨冷冷一笑,接着问道:“韩氏的病,是怎么得的?霖儿的铅中毒,大量的铅粉,你是从哪来的?”

“啊。。。。。。”杨氏撕心裂肺地狂叫,“你给我药,求你。。。。。。我难受啊。。。。。。”

“你难受?”可馨终于愤怒地站了起来,义正言辞地强烈指责道:“那你给大哥下毒时,可曾想到过他的痛苦?给尚是孩子的霖儿下毒时,可曾有想到他的难受?大哥一心一意地爱着你,你为什么要害他?霖儿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他又何罪之有?还有灵芸公主,你有什么权利,剥夺她的生命?你这个死一万次,都救赎不了你罪恶的毒妇!快点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让你承受着比这还要痛苦万倍的刑罚。”

“嗯啊。。。。。。”杨氏shen吟,痛苦地眼泪鼻涕齐流,再也顾不得形象,卷缩起身子,在那打滚。

宁王看着杨氏在那痛苦,不但没有丝毫地同情,反而面带噬血的快感,露出了鄙视的笑容。

倒是江老三。见状扑过去抱着杨氏,哀求可馨,“公主,求您,您就给她扎一针吧。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告诉您。”

江老三可能真的有点喜欢杨氏,见她这么难受,竟是有点不忍了。

可是杨氏视乎不领他的情,身上痛的没有力气,可是不影响她的嘴。

只见她一口咬住江老三的右胳膊,使足了劲,连脑袋都颤抖了起来。

“哎呀!”江老三负痛,一下子放下杨氏;可是杨氏死死地咬着他,压根就不松口。

“你这个疯子!”江老三显然是痛急了,顾不得怜香惜玉,一边骂,一边用拳头锤击着杨氏的脑袋。

可是杨氏真的如同疯狗一样,不一会,可馨就看见,江老三的胳膊处,渗出了血迹。

醇亲王一见,是哈哈大笑,“哈哈。。。。。。这才真是狗咬狗一嘴毛。有趣、有趣!”

不得不说,杨氏真狠!

时值十月下旬,已是深秋,江老三穿的是夹衣,竟然被她连布带肉,活生生地把胳膊肘的肉,咬掉了一块。

把个孬种的江老三,疼的鬼喊狼叫,不顾一切地骂起杨氏来,“你个贱人、dang妇!你怎么不死?哎哟!疼死我了。。。。。。”

“呸!”杨氏吐掉嘴里血淋淋的肉块和烂布,挣扎着回骂:“你才。。。。。。该死!你个人面兽心的唔。。。。。。畜生,不是你啊。。。。。。我不会唔。。。。。。怀孕。。。。。。不怀孕。。。。。。就不用毒死。。。。。。江翌哲,一切的恩啊。。。。。。灾难,都是你。。。。。。你带给我的。”

杨氏竟然把过错推给了江老三,随即又看向宁王,面目狰狞地再次骂道:“还有你,唔徐泓翰。。。。。。你个薄情寡义的啊。。。。。。骗子,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啊。。。。。。给我药。。。。。。叶可馨、公主,求求你,唔。。。。。。我受不了啦。。。。。。你们男人唔。。。。。。都是畜生!唔。。。。。。”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宁王冷笑,“本王只不过轻轻一挑dou,你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那个时候,你可已经和江翌哲订婚了,你自己不要脸,你怨得了谁?贱货!”

这时太医来了,粗粗给江老三包扎好。

出去的江翌潇也进来了,只是他进来的同时,徐昊泽竟然也被人用担架,抬了进来。

一看到杨氏丑陋、狼狈、肮脏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千娇百媚的刘昭仪。

忍不住咳了好几声,连太后娘娘问他,“皇上,你怎么来了?快点回去,不要龙体了?”

都没顾得回答,看着可馨说道:“馨儿,你给她扎一针,朕要问她话。”

可馨皱皱眉头,走上去,给杨氏注射了半支冰毒。

随即冷冷地告诉徐昊泽,“等一刻钟吧,那时候她会很舒服;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说实话。”

说完,可馨套在太后娘娘耳边小声说道:“母后,江老三没有把他知道的实情,全部说出来,儿臣去审问他,您在这边看着皇上,有事马上叫儿臣。”

太后娘娘听了点点头,“去吧。”

可馨又对着江翌潇小声说了几句。

江翌潇点点头,马上提拉着江老三,到了隔壁的审讯室。

过去以后,可馨看着疼的脸色煞白的江老三,冷冷地笑道:“江老三,你不老实啊。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如实相告的。来人啊,把他的脚趾甲,都给我拔了。”

“不用!我说、我说。”江老三龇牙咧嘴地说道。

“讲,敢隐瞒半点事实,休怪我心狠。”可馨威胁道。

江老三点点头,沉浸到了往事的回忆中,慢慢道来:“事情还要从杨飞絮刚刚嫁到威北侯府说起。其实,她和老大结婚那天,老大一掀开她的盖头,她看向老大冷冰冰的那一眼,我就知道,她对这个婚姻不满意。而我,早就对她有了心思,只是碍于她是母亲的侄孙女,我不敢动她。而巧的是,在这之前,老大曾经找我问过,如何治疗男子的早泄问题,老大虽然借口说是替朋友问,可我从他尴尬的脸色,和他只有一位通房丫鬟推断,一下子就猜到他那方面不行。果然,老大新婚第二天,杨飞絮的神情,很是委屈、气恼,而老大则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似乎很宠爱她。这以后我装着关心杨飞絮,对她察言观色,果然,见她一直不是很快乐,直到有一天,好像是在她结婚一个多月以后吧?具体时间记不住了,我发现她,眉梢眼角都是风情,我就觉得有点奇怪,然后就一直派人跟踪她,有一天晚上,跟踪她的人,突然跑回来告诉我,她在假山洞里和人幽会;我马上就去了假山那里,一看那个奸夫,我认识,就是宁王。所以,等宁王走了,我就在假山洞里堵住她,威胁她,必须答应做我的情人,否则,我就把她的丑事告诉大哥;我以为她会挣扎,会不同意,可是她很痛快地就答应了,‘可以,奴家可以和你好,可是,你以后什么都得听奴家的。当然奴家跟你保证,会想尽办法,把这威北侯府的一切,都谋夺给你的。’就这样,我们当即在假山里,就。。。。。。就在一起了。五十多天后,杨氏突然告诉我,她怀孕了,孩子肯定是我的,我一想,宁王自那晚以后,再没有来过,而我和她,几乎夜夜在一起,也就相信了她的话。只是她还告诉我,除了新婚之夜,她再也没有和江翌哲在一起过,这个孩子肯定是不能赖到江翌哲头上的,于是我们两就定下了,把孩子赖到侯爷头上的计策。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杨氏骗过了侯爷,侯爷并不知道杨氏并没有和他发生那样的事情,醒来后,见两人赤luo相对,又听信了她的话,对她好像也有了感情,这以后不仅对她多加照顾和帮助,还偷偷地给她银子,并承诺,将来要把爵位传给江烨智。只是江翌哲知道杨氏怀孕,却火人了,整天逼着她,要她交出奸夫。我曾经听到江翌哲打骂她,‘贱人!给我戴绿帽子,我已经忍了,现在却给我弄出个杂种来,你要是不说出奸夫是谁,爷连你和孩子,一起杀了。’不久杨氏就找到我,和我商量,‘我想杀了江翌哲,不然咱们的孩子和我,就要死在他的手里了。’我吓了一跳,问她,‘怎么杀?杀人可是要坐牢的。’杨氏马上鄙视地瞪了我一眼,‘瞧没出息的样!这事不用你动手,你只要能弄来铅粉就行,那个东西吃多了,就会中毒,只要有它,我就有办法悄无声息地杀了江翌哲,还不被人怀疑。后来,我就托人买到了铅粉,交给了杨氏。后来我问过她,老大不会发现吗?她说:‘那个蠢猪!压根就没想到我这样的弱质女流会杀人,在吃食上,从不防备我,我在做的点心和水里,都放入了铅粉,即使银针试验,也看不出来。’渐渐地,老大的身体就不行了,找来太医看,太医没有诊出是铅中毒,一直把他当做脾胃和肾不好来下治疗,结果,根本就没用。反而,是老大生病期间,看着杨氏精心照顾他,倒是动了恻隐之心,跟她说,“絮儿,我知道你嫌弃我配不上你,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还能怎么样?只要你以后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就让你留下这个孩子,并当做自己亲身的骨肉对待。’可是,杨氏铁了心要他死,又从宁王那里要来了服下后,如同感染风寒一样的毒药,就这样,老大很快就不行了,杨氏把这事告诉侯爷,侯爷害怕丞相大人回来发现真情,于是就瞒着丞相,一直到老大弥留之际,才不得已,告诉了丞相大人,并借口那些之前的奴才,对老大照顾不周,将他们全部杀了。后来,丞相大人结婚,尚了灵芸公主,杨氏妒忌,就想法设法买通她为公主找的稳婆,造成了公主难产的假象。幸好公主生了个女儿,才没被她害死。再后来,丞相大人又娶了韩氏,杨氏就更加妒忌了,撺掇着老太太,不停地找韩氏的麻烦。本来老太太让丞相大人迎娶韩氏,就因为她好拿捏,并不喜欢她;如今又有杨氏的挑拨,老太太就更不喜欢她了。后来有一次,杨氏借口吃了韩氏送给老太太的点心,又吐又拉,老太太一气之下,就命韩氏在雨中跪了一天。韩氏只跪了半天就晕倒了,以后一直发烧,老太太听信杨氏的话,以为她是装的,还逼她天天来立规矩,再后来,韩氏就染上了肺痨。生了病,孩子不能照顾,被老太太带去,霖儿的奶娘,又被杨氏收买,就更方便杨氏给霖儿使用铅毒了,奶娘的奶头上,孩子喝的水,以后吃的饭中,都有少量的铅毒,只是她。。。。。。”

“贱人!”听江老三说到这,江翌潇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活生生把面前的案桌,给劈成了两半,眼睛都充血了。

拳头握的,关节发白,全身都在哆嗦。

想想都后怕,如果不是认识可馨,霖儿也死在贱人的手里了。

江翌潇拔腿就去了隔壁,而此时的杨氏,药效已到,正处于飘飘欲仙的时候,看着徐昊泽,眼神似带电一样,不停地冲着他发射。

只是她此时的形象,实在难以恭维,加上徐昊泽已经恨她到极致,又处于疲软状态,她再怎么放电,徐昊泽也只会感到恶心,而不会被电着。

正要问她话,江翌潇就进来了,一看杨氏淫dang的样子,江翌潇气的一脚就踹了过去,“贱人!害我哥哥和霖儿遭了那么多的罪,又杀了爷两任妻子,爷要是不让你生不如死,也对不起他们。”

说完,沉声命令江南,“给爷挑断她的手脚筋。”

“等一下。”徐昊泽阻拦道:“待朕问她几个问题,你再给朕往死折磨她。”

杨氏本来正在欲仙欲死,被江翌潇一脚,就把她的胫骨踢断了。

虽然正在药效劲头上,不至于疼的要死要活,可是这一脚是江翌潇踹的,心里那种痛,对于杨氏来说,比肢体还要来的厉害。

痛急之下,又听见徐昊泽的话,她顾不得再犯贱勾yin人,大声骂道:“江翌潇,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一次次地护着你,你早就被宁王那个大骗子害死了,NTN的恩将仇报,现在竟然这样对我。灵芸公主和韩氏,你又不喜欢,老娘替你除去,有什么不对?还有那个江烨霖,他也配做你的嫡子?你的儿子,只能由老娘给你生,其她的女人休想!你现在装清高,小时候你可是拖着鼻涕,跟在老娘身后,说要娶老娘做媳妇的。你们这些喜新厌旧的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骂完,又看向徐昊泽,目呲俱裂地呸了一口,“还有你这个昏君!老娘就该多下点药,毒死你!你自己瞎了眼,要宠爱老娘,该老娘屁事啊?你现在摆出一副愤怒受骗的样子,给谁看啊?趴在老娘身上享受的时候,你忘了,现在竟然叫那个白眼狼折磨老娘,你怎么不死?”

第三百九十七章 江老三伏法 皇帝住院☆

徐昊泽和江翌潇,从来没见这样的泼妇,两人这么也想不明白,杨氏一个大家闺秀,怎么竟然和市井泼妇一样,骂人都不带重样。

两人更是没想到,杨氏跟着妓女,不但学了魅惑男人的本领,还学了老鸨对待妓女的那一套,骂人自是小菜一碟。

可馨都佩服她的演技了,甚至怀疑她有严重的人格分裂。

怎么一会子可以是林妹妹那样,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小美人。

一会就能是个一点仪容风度都没有的泼妇妃。

装成刘昭容时,虽说和杨氏有点像,可也不完全是,倒也自有和杨氏多愁善感不同的俏丽。

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可馨佩服的五体投地在那摇头。

江翌潇到了这一刻,反而冷静下来,不生气了舂。

他就一个想法,要让杨氏死不如死,各种各样的痛苦,都让她尝遍。

倒是徐昊泽,被气得全身冰凉,手脚都哆嗦起来。

可是心里有疑问,不问清楚他难受啊。

于是,强忍着怒气问道:“朕问你,那些被刁鹏飞救下的嫔妃,是不是都被徐泓翰玷污了?”

“哈哈。。。。。。”杨氏闻言,是猖狂大笑,无不嘲讽地说道:“那是当然,那个变态,就喜欢给你戴绿帽子,你的绿帽子,戴的越多,他越高兴。”

这话一说完,宁王马上在一边,极为配合地说道:“没有错。老子就愿玩你的女人,那个梅婕妤,还说老子床上功夫比你厉害,还有华容华,你竟然只玩了一次,就把她扔下不管了,所以,你的女人,都饥渴得很,在老子身下,要多风sao,就有多风sao。而刁姒鸾、刁美艳和她。”

宁王一指杨氏,继续残忍地看着徐昊泽,在那爆料:“她们都是朕玩剩的女人,你瞎了眼,偏偏当着了宝贝,你不是昏君,又是什么?我说徐昊泽,难怪当初父皇就说你,‘太过好色,他的母后在,还能好些,等他母后死了,没人管束他,就怕他要误国。’如今,你母后没死,你就误国了,所以,你不但是个昏君,还是个不孝的混蛋!”

徐昊泽被气的,几乎要爆炸了!

他强压下嗓眼的那股腥甜味,冷森地笑道:“来人啊,把徐泓翰给朕阉了,把他和杨氏的牙,都给朕拔光。”

说完,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江翌潇,略带愧疚地说道:“曜翬,好好辅佐太子,审理徐泓翰和杨氏一案。”

说完,虚弱而又颓废地挥挥龙爪,奴才们赶紧抬着他,朝外走去。

只是刚刚走到门口,他就喷出一口血,颓然倒下了。

赵公公被揍,不能侍候,赵公公的徒弟崔如贵,咱姑且称他小贵子,其实也已经三十八岁了。

一看皇上面色蜡黄,气若游丝,吓得鬼哭狼嚎地冲进了室内,“太后娘娘、公主,皇上又吐血了。”

大家一听,顾不得收拾猖狂大笑的宁王和杨氏,赶紧命人,把他们单独关押,然后去关注徐昊泽。

可馨也是担心,赶紧先喂他服了一颗补血止血丹,又喂他服食了一颗九转回魂丹,然后这才号脉。

约十分钟以后,可馨皱着眉头跟太后娘娘说道:“母后,回去再说吧。从现在起,皇兄不能再受一点刺激,不能再操劳,必须卧床休息。这是谁呀?让他过来的?”

小贵子赶紧跪倒,“公主恕罪!奴才们阻止不了皇上,咱们不抬皇上过来,皇上就要杀了奴才们。”

“那你们就敢不遵哀家的懿旨?”太后娘娘怒喝:“下次再敢让皇上下床,看哀家怎么收拾你们!还不赶紧送皇上回去?”

“嗻。”小贵子战战兢兢地起来,吓得连内衣都湿透了。

暗自悲鸣:“在皇宫当个奴才咋这么费劲?同是当奴才的海公公,在皇孝慈公主身边,那差事当得,叫一个滋润,每次回宫都炫耀,‘公主对待奴才,那可真是没的说,不是亲人,胜是亲人。’看看,同是太监,所享受的一切,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徐昊泽被送到寝宫,情况确实不太妙。

中了“百日情醉”这个毒,就怕情绪波动。徐昊泽体内的毒素,虽被清了,可是毒入骨髓,要想一时,完完全全地彻底清除干净,谈何容易?

可馨没有办法,和太后娘娘商议,“要不送皇兄去医院吧?那里各项检查和抢救设施完备,医护素质高,医疗护理到位,比在这,这些奴才什么都不懂得好呀?住豪华包间吧。多派些侍卫,安全不会有问题的;在这皇宫里,有好多仪器,使用不上,没办法做检查呀!”

太后娘娘思索了不到三分钟,点点头答应了,“好,安全防卫就交给大哥和忠勇侯了,你们两务必确保皇上的安全;救治工作,丫头你就多费心了;至于曜翬,太子和朝中各项事务,就交给你了,现在你们就各就各位吧。哀家别的不怕,就怕这次昊泽他。。。。。。”

太后娘娘说到这,流下了眼泪。说不伤心是假的,再恨铁不成钢,可那也是亲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如今生死未卜,怎么可能不疼?

见她伤心,可馨心里也不是滋味,也跟着红了眼圈,“母后,对不起!都怪儿臣,儿臣如果心胸够宽,不计较皇兄的不信任,,多多关心他,怕也不会。。。。。。”

“妹子。”醇亲王马上打断可馨的话,“别往你自己身上揽事。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皇兄既然不信任你,你劝他的话,他也未必能信,母后的话,他都不听,又怎么可能听你的?”

太后娘娘擦擦眼泪,颇是赞同拍了拍可馨的肩头,“丫头,别自责,不是你的错,你已经为大周做了太多了。先皇说得对,好色是皇上的致命的缺点,不让他受到一次教训,他是不会有所觉悟的。只是哀家没想到,付出的代价,竟是这么大,要是他。。。。。。太子还年幼。。。。。。”

太后娘娘说到这,再次泣不成声了。

可馨这时候,倒是不哭了,揉了揉眼睛,坚定地说道:“母后放心,儿臣跟你保证,绝不会让皇兄早早地离开您的,十年、八年儿臣保证不了,可是四五年,儿臣想尽办法,也要给您做到。”

“真的?”太后娘娘喜出望外。本来以为儿子已经没救了,咋一听还有四五年,又破涕为笑了。

很快,徐昊泽就被送进了可馨的医院。

可馨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带着孩子在医院和家之间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