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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桐的手落到椅背上,“你还有事吗?”

“方才我是真坐错了,也认错了人,四哥、四嫂,不好意思。”

艾因在旁边一个劲扯着陈鹭的手臂,“走了。”

褚桐斜睨了眼陈鹭,以前,她虽然也讨厌她,可说到底,单论长相而言,陈鹭也是漂亮中带了清秀的,如今变成这幅模样,还真是唏嘘。她说她认错了,可方才那一句四哥果然没病,他硬了的话,难道是她听错了。

褚桐单手握紧椅子,艾因用了拉了把陈鹭,陈鹭往后退步,“四哥、四嫂,再见。”

两人就这么离开了褚桐的视线,没有再多挑衅。艾因拉着陈鹭的手快步走,回到原先的座位后,艾因语出责备,“鹭鹭,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我方才看到他,一时没忍住,我不甘心。”

“你真是…”艾因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你好不容易重回娱乐圈,又是导演依仗着跟简迟淮的交情,好说歹说求了那么些时日,你怎么…”

陈鹭目光落向远处,心中仍然有侥幸,“我也没做什么,应该不会有事吧?”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陈鹭自然不敢说实话,她也就说了那么一句而已,“真没说。”

艾因松出口气,陈鹭朝她看眼,“你以前可比我胆大多了,现在怎么怕东怕西的?”

“以前,那是我以为你和简迟淮有机会,我当然希望你越走越远,可如今的境遇,你还能做什么?既然只有这条途径了,就必须把步子先站稳,脱掉的衣服还能一件件穿回去,要有这个命,你还能做大明星。所以这种关键时候,千万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陈鹭不说话了,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脚看。

褚桐站立在原地,上半身紧靠着座椅,视线落向台上的一对璧人,“简迟淮,你说新婚夫妇是不是都这样?恩爱圆满,认定了自己就是对方一辈子的最爱呢?”

简迟淮伸手拉了下她,“坐。”

褚桐收回手,“谁都猜不到以后,婚姻中有谁能够保证没有背叛?”

简迟淮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发冷,他攥紧褚桐的手掌,将她拉坐回椅子内,褚桐目不转睛落向前方,简迟淮指腹在她掌心内轻轻滑动,“她都说了,她认错人了。”

“是吗?”褚桐的视线总算收回,她面无表情盯着简迟淮看,男人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褚桐朝他凑近些,嘴唇就贴着他的耳朵,“陈鹭说你Y了,是不是?”

简迟淮的面色从未这么难看过,俊脸上仿佛覆了层冰霜,褚桐感觉到他的呼吸猛然凝滞住,她越发觉得悲凉,两眼不由顺着他胸口一直往下,“看得出来,她触碰到你了,而你呢,非常有感觉。”

“胡说八道什么?”

褚桐见他到了这刻,居然还不承认,她气得嘴唇都在哆嗦,“看看你的兄弟吧,还挺留恋的,你要撒谎的时候应该跟他商量好!”

简迟淮握紧她的手掌,知道她气得不轻,他将她拉近些,“不准气了,我以为是你。”

这感觉,就好像被人迎面泼了盆狗血,难过,更加难以接受。她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当做没事人般咽下了这口气。席间,新郎新娘过来敬酒,褚桐强颜欢笑,这顿饭令她如坐针毡,咽进去的每一口东西都好像要随时吐出来。怀孕这么久以来,她居然第一次有了孕吐的感觉。

婚礼结束后,简迟淮拉住褚桐的手准备离开,却发现她手掌心发冷,“是不是冻到了?”

褚桐垂首不语,远远看到陈鹭和一名中年男人聊得火热,超短裙的裙摆贴着臀沿,男人说着说着,忽然把手落到她臀部。陈鹭完全不介意,褚桐看不清楚她的五官,但却能清晰见到她涂了鲜血般的嘴唇一张一合,她觉得真够恶心的,这个女人,居然方才摸了她的老公。

而最让褚桐难以介怀的,居然是简迟淮有了反应。

坐上车,司机也察觉到气氛怪异,他小心地出声询问,“简先生,要回家吗?”

“回。”简迟淮见褚桐坐进了车内后,紧紧靠着另一侧的车窗,似乎是想要有多远就离他多远。他耐着性子解释,“当时现场根本就没有灯光,她忽然坐到我旁边,我真以为是你。”

“可你却连求证都没有,简迟淮,我一直以为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男人朝她坐近些,“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说,你只对我一个人有感觉,那今晚算怎么回事?”

司机挺直脊背,再听下去可就不好了,他按了个按钮,后面总算被单独隔开,形成私密的空间。简迟淮手指烦躁地将领带松开些,“我要是对她有感觉,还用等得到今天吗?”

“但你为什么硬了?”褚桐纠结于这个话题,她捏紧两个小拳头,“简迟淮,那还是在公共场合。”

男人拧紧眉头,是不是女人怀孕了都会无理取闹?他头疼的用手指揉着太阳穴,半晌后才开口道。“我都说了,我把她认成了你。”

褚桐顿了顿,但也只是沉默片刻,“是不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什么?”

“我一直以为,婚姻挺纯粹的,我认准了你,你也认准我,我这辈子不会为别的男人所动,你也是。”

简迟淮盯着她的小脸,他上前拉她的手,“你难道觉得我会对陈鹭有感觉?”

“也许以前不会吧。”

“这话什么意思?”

褚桐抿紧唇瓣,“我怀着孩子,我知道,这么久以来,你没有尽兴过,每次都是小心翼翼。要不然的话,你也不至于这么一下就…总之,你就是有感觉了——”

简迟淮完全解释不通,只能将脸别向窗外,想让褚桐自己冷静下来。

车子飞速往前,褚桐手掌按在胸前,她觉得呼吸窒闷,坚持了没过一会,她开口道,“停车,停车。”

前面的司机听不见,简迟淮转过脸,见她面色不对,他紧张地去拉她,“怎么了?”

褚桐朝他胸前一推,“停车!”

简迟淮忙将车窗打开,前面的司机见状,按下按钮,简迟淮匆忙道,“停车。”

司机轻打了下方向盘,刚在路边停稳,褚桐就推开车门下去了,简迟淮紧随其后,他走到她身后,看到褚桐蹲在路旁呕吐不停,他吓得面色发白,“怎么了?”

褚桐根本和他说不上话,食物还未消化,就全部吐光了,她双手紧紧抱住肚子,简迟淮快步来到她身边,替她轻拍后背,“怎么突然吐了呢?别吓我,还有哪里不舒服?”

褚桐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也总算明白褚玥晴为什么说她幸福了,原来孕吐竟是这样的滋味,她双眼紧闭,总觉得喉咙口还有东西在往外蹿,这一下可把简迟淮吓得不轻。他蹲下身,双手握住褚桐肩膀,满眼都是藏不住的心疼,“能说话吗,要不要去医院?”

褚桐惨白着脸,脸色就跟一张白纸似的,她摇了摇头,“我想喝水。”

简迟淮起身,到车上拿水,里面有个保温杯,水还是热的,他不准她喝矿泉水,所以出门在外连水都是带好的。褚桐喝下两口,这才觉得整个人缓过神来,她蹲在路边,双手抱住膝盖,男人见状,上前一把拥过她,“不气了不气了,什么都是我错还不行吗?是我没管住它。”

褚桐勉强站起身,“回家再说吧。”

回到半岛豪门,褚桐脱了鞋子往里走,连楼都不想上,直接蜷缩在沙发内,简迟淮弯腰盯着她看,“我抱你回房间。”

她摇了摇头,“不想动,一动就想吐,等我舒服些,我自己会上去的。”

简迟淮坐向沙发边缘,伸手朝褚桐的前额轻探去,“还气呢?”

她闭上眼睛,不想说话,简迟淮拉过她的手,“你必须相信,它真的只对你有感觉。”

“我不信。”

简迟淮带着她的手往前,褚桐攥紧手指,男人沉声轻笑,“你看,是不是很热情?”

褚桐不得已将眸子睁开,面色酡红,又羞又气,“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就这么让人白摸了是不是?我看你的感觉还挺好的。”

“你说陈鹭,我不会让她好受的。”

“我说你,”褚桐小嘴微微撅起,“你都享受过了,一句认错人就打发掉,可你毕竟…你感觉起来了!”

“但那也是身体的本能,就那一下而已,再说你也应该清楚,我不会犯错误。”

褚桐捂着嘴,一副不好受的模样,“松开我的手。”

“不松开,”简迟淮将她的手一按,“我身上每个部位都是你的,尤其你最爱的这儿。”

“你信不信我下重手了?”褚桐手动了几下,“简迟淮,我真的搞不懂,你不应该是坐怀不乱的吗?不该不为所动吗?为什么?”

她执拗起来,有时候就像是个三四岁的孩童,任凭什么话都跟她说不通似的。简迟淮伸手抚摸她的小脸,“行了,以后绝没有下次,我保证。”

褚桐将手抽回去,简迟淮看着她的脸,可她却闭紧眼睛不肯去看他。男人弯腰在她脸上轻啄,褚桐轻避开,简迟淮追逐了好几次,褚桐这才微微睁开眼帘,“那你说,这几个月来,你是不是没尽兴过?”

她的气息喷灼在他脸上,一阵阵撩拨得紧,简迟淮喉间轻滚,眼眸浅眯下,“我要说我很尽兴,你也不会相信。”

“以后,我再也不准你单独出去,除了上课,哪都不准去,不,就连上课都得给我拍视频,我不放心。”

“为什么?”

褚桐伸手拉住简迟淮胸口的扣子,“你现在处于敏感期,被人一碰,就会像个炸弹似的四处乱炸,我可受不了。我现在是要安心养胎的,简迟淮,你方才惹我不高兴了,宝贝都在肚子里抗议了,我以前从没吐过,就这次吐得这么厉害,你难道都不害怕吗?”

简迟淮一听,脸色又是一阵铁青,“放心吧,以后绝对不会这样,我保证。”

褚桐抿紧唇瓣,简迟淮朝她靠近些,“为了你曾经说的守身如玉,我也保证,以后不让别人瞎碰,行不行?”

褚桐心思猛地往外钻了一下,其实她也有事瞒着简迟淮,就比如上次被傅时添压着的那个吻,她至今都不敢说。

11傅时添的渗入人心

褚桐心想,这算不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过就算是那又怎样呢,她就放火了,再说,简迟淮那盏灯差点就让别人给点燃了。

想到这,她喉咙口又蹿上不舒服了,简迟淮理所当然地想着,他老婆被他看得这么紧这么严密,就算是什么殷少呈、唐铭陆再度来犯,都休想近她身侧一步。他视线落到褚桐面上,却见她怔怔出神,好像被什么东西勾去了魂,男人两根手指擒住她下巴,“在想谁?”

褚桐莫名心虚起来,简迟淮一看这苗头不对,他俊目微冷,“真的在想除我以外的人?”

想,肯定是谈不上,只是心从刚才开始就虚的不行,特别被简迟淮提醒了那么一下,褚桐收回神,脑子倒是转得飞快,“想陈鹭啊。”

简迟淮的脸明显拉下去,“想她做什么?”

“你说她为什么要摸你呢?她现在不是在拍片吗?接触的那么多男演员,肯定有身材好颜值高的…”

简迟淮下意识接口,也实在是平时自恋惯了,“可比来比去,谁能比得上我?”

肩膀猛地被人推了下,褚桐坐直身,一侧的嘴角微微往上扯动,“这么说来,你被摸,你还觉得挺自豪是不是?”

简迟淮忙用手去搂她的腰,“不是,当然不是…”

褚桐拉开他的手,起身后快步朝着楼梯口而去,简迟淮跟到楼上,褚桐面色还有些白,“等陈鹭的戏上了,你别忘记让你的导演朋友给你刻几张碟,天天在家播放欣赏。”

简迟淮忍俊不禁,坐向床沿,“多大点事?我说我看不上她,你非不信。”

“你是故意气我的吧?”褚桐直直盯向他看。

男人伸手要去抱她,褚桐掀开被子又下了床,“我去洗澡,一身味道,怪不得连自己老公都嫌弃。”

她拿了睡衣去往浴室,先刷了牙,站直身看了镜中的身影好一会,不远处的门被人推开,褚桐头也没抬,“你进来做什么?我要洗澡。”

她刚洗了脸,脸上的水渍还未擦干,眼珠上也挂着,就像刚哭过似的,简迟淮上前,二话不说捧起她的脸来亲吻。褚桐惊得往后倒退了一大步,身子抵着洗脸盆,双手朝他胸前推,“干嘛?”

他身材高大,一双手就将她牢牢困住了,简迟淮抱着她后背的手越收越紧,似乎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体内。他今晚被挑起的这把火,一直藏着掖着,怎么可能轻易就熄灭?褚桐却越想越不是滋味,关键他的这把火,是被陈鹭给挑起的,可临到最后,却还要她去扑灭。

简迟淮呼吸声急促,唇齿轻咬她的唇瓣,她不够配合,他便辗转反复去引诱她,让她开口,让她配合,她体内的星星之火被蹭地点燃,燃烧起来的热度烘烤着她的全身。可褚桐又不甘心这样,她手掌探到简迟淮胸前,先是轻轻揉了下,她都能听到简迟淮喉间溢出的难耐声,像是隐藏着的猛兽,被困住的时间太久,一旦爆发…

只是,她力道都集中在指尖,朝着他胸口狠狠掐了把。男人闷哼一声,却没有往后退,他大掌将褚桐的双手拉过后按在她背后,他尽管霸道,却也不敢太用力,褚桐被迫仰着头颅,半晌后,他的吻从她唇瓣上移开,落到她颈间。施予者强肆而温柔,就像褚桐此时感受到的激情与矛盾,撕扯着她,既渴望浓烈的撞击,却又想生生将他推开。

他顺着她优美的锁骨往下亲吻,将她衬衣的扣子解开,一阵微冷的寒意袭上褚桐娇嫩的肌肤,简迟淮越渐往下,最后单膝落在洗手间的地砖上,他亲吻着她的小腹,最后将脸紧紧贴上去。

褚桐垂首,只看得见男人一头浓密的发丝,侧过视线后,还能看到简迟淮如雕塑般的五官。

心莫名的就软了,方才的介怀和不舒服,也陡然间消散掉,简迟淮轻声笑道,“再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和她说话了。”

她将手落到简迟淮的头顶,男人抬起面庞,抓住她的手,让她的掌心贴住自己的脸,“不气了,是不是?”

“是,不气了。”褚桐眉宇间的浓重逐渐散开,“简迟淮,我占有欲很强,是我的就是我的,我不喜欢别人碰。”

“我知道,和我一样,”男人大掌贴住她挺翘的臀部,将她压近自己,“所以,我是你的,一个人的。”

两人在浴室磨磨蹭蹭了一个多小时,出去时,褚桐是裸身被他抱到床上的,小脸上的酡红一时片刻散不去,她觉得热,“简迟淮,我想吃冰激凌。”

“行吧,今晚就纵容你一下,只能吃一个球。”

“好,我要香草味的。”褚桐挺容易知足,心里尽管不舒服,但有些事不是简迟淮主观犯的错,她若执意揪着不放,就真是和自己过不去了。

简迟淮转身走出房间,脑子里闪过陈鹭那张脸,他敛下眼角,眉宇间是深藏不露的情绪。

几天过后,褚桐对那件事也不再提起,更没追问过简迟淮打算将陈鹭怎样,她神经比较大条,当时气得不行的一件事,转头想通了,也就不会计较那么多。

陈鹭的电影前段日子就出来了,导演夸赞她很有领悟能力,上映的当天,票房已经过亿,她在里面全裸出境,跟男主的一段爱恨情仇更是演绎的相当到位。她没想到凭借这么一部片子,却反而将她的戏路打开了。今天就是跟人约好了出来谈合作的事。

对方的助理先到,对陈鹭也是客客气气的,“明导手里有部新戏,不少一线明星都抢着要呢,试镜的演员来了不少,但他看完你的戏后,一眼就相中了,说这个角色非你莫属。”

“是吗?”陈鹭难掩激动,旁边的艾因握了握放在膝盖上的手,这么些日子来的煎熬,总算是要熬出头了吧?艾因小心翼翼开口试探,“那请问,我们鹭鹭以后能接一些正式的片子吗?”

“当然可以,一步步来,先把名气闯出去,但要说出名和口碑,最后还是得回归大电影上。脱掉的衣服,可以一件件穿回来嘛。明导的新戏就不错啊,文艺片,整部电影下来,只需要一个裸背的镜头,这就是个很大的进步。先让观众认识你,管它什么途径呢,只要观众喜欢,混的好了,一样拿奖拿到手软。”

“对,”艾因不由开始展望未来,“我就是这么替鹭鹭规划的,她演技好,什么都不用怕,只要进了这个圈子,前途肯定一片光明。”

“就是这么说的。”

“那待会明导过来,还请您帮忙说说话。”

助理轻笑着端起咖啡杯,“你们放心吧,明导都定下来了,今天只是来谈一些合同的细节问题,他看过陈鹭的戏,不然的话何必亲自约见呢?是不是?”

陈鹭仿佛看到了光明的前景,她最开始拍那部电影的时候,心里很排斥,可除了演戏,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多亏了艾因的鼓励,她也算是运气好的,才一部戏下来,就能有出头之日了。

“实话实话,谁一直喜欢当脱星呢对不对?你们看江意唯,出道至今除了吻戏,就连裸个背都不肯拍。人家有这个资本啊,也知道经营,观众还就认她,觉得她形象好。如果一个人不想着转型,一辈子只能当个脱星的话,命运多惨?可想而知了。”

助理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拿过后看了眼,“是明导打来的,估计是到了。”

他接通后放到耳边,“喂,明导。”

陈鹭和艾因对望眼,陈鹭嘴角抑制不住轻勾,艾因朝那名助理看去,却见他面色凝重,嘴里不住重复,“好,好,知道了。”

挂上电话,艾因小心翼翼道,“明导来了吗?”

“他不来了。”助理垂下眼帘,似乎有些欲言又止,陈鹭心里咯噔下,艾因同样也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明导说,易搜已经将这戏安排给别的女演员了…”

艾因这么多日来担惊受怕的事,还是给撞上了,她惊得面上的伤疤都拧起来了,“怎么会呢?不是说好了吗?”

“简迟淮吩咐的。”

陈鹭猛地朝后面靠去,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尽,“他?”

“陈小姐,你好自为之吧。”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如果单纯的只是一部戏,那好说,以后有的是别的机会,可艾因听到这句话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那名助理收拾起桌上的东西,不肯再多作逗留的样子,“像之前那样的戏,估计都没人再敢找陈小姐演了,您要实在喜欢做演员,就去拍些实打实的‘枪’战片吧!”

陈鹭已经愣在原地说不出话了,助理起身,艾因跟着站起来,伸手拉住对方的手臂,“真的要这样吗?”

助理一把甩开艾因的手,“怪她自己咯,怎么得罪别人的?本来都快混出头了,这下可好,三级片都拍不了,我看还是让她去岛国发展吧。”

合作不成,助理也不用客气了,他转身大步离开。留下陈鹭呆若木鸡般顿在原地,艾因一屁股坐回椅子内,“完了,完了。”

“艾因,我没听错吧?”

艾因双手捂住脸,“你那晚究竟做了什么?把人得罪成这样?”

“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陈鹭抓了抓头发,“我发誓。”

两人在店内坐了许久,半晌后,艾因朝她拉了把,“走吧,回去再说。”

陈鹭脚上的高跟鞋摇晃着,整个人趔趄往前,走出咖啡馆,外面的阳光刺眼极了,她刚停住脚步,脸上猛地一阵疼痛,紧接着就是难闻的馊味蔓延至全身。

艾因尖叫了一声,“什么人啊,怎么回事!”

陈鹭看着自己身上、腿上的馊水正在不住往下挂,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名彪猛的妇女冲过来,抓住头发狠狠摔到地上,“让你拍三级片,让你教坏未成年人,不要脸!”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艾因想要上前帮忙,但看到一双双充满异样的眼睛,她不住后退,双手捧住脸后消失在了人群中。

褚桐照常在易搜上班,也没什么大的新闻给她跑,充其量就是外出放放风,就像这会一样,来到西城郊区的草莓基地,拍几张照,买些摘好的草莓回去,她也算能交差了。

这儿的基地没有杂乱无章,大棚外面就是潺潺溪水,还有堆建在这的假山,看上去倒像是个不错的农庄。

褚桐拿着相机往前走,草莓地里刚浇过水,地上有点滑,她一个不小心往前栽,但她之前已经十分小心了,所以倒摔得不重,只是两腿跪在了泥地里面,一时间起不来。

褚桐动了动腿,忽然感觉到肩膀猛地被人握住,紧接着就是她的胸口往下一点点,一双手臂横过来,并不是搀扶,倒像是直接将她抱起身的。而且对方气力很足,肯定是个男人,褚桐心下有些不舒服,可等她站直身后,对方第一时间松开她,没有片刻揩油的意思,“你没事吧?”

褚桐抬头一看,“你怎么会在这?”

“这片地方是我的。”傅时添拉过她的手朝旁边站去,“真要把你摔坏了,我害怕赔钱。”

“傅先生说的什么话,”褚桐低头盯着自己的裤腿,膝盖上两坨烂泥,“我像那种敲诈的人吗?”

“你裤子脏了,可以脱下来。”

褚桐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再度抬头,“你说什么?”

“脱。”男人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褚桐拉下脸,“你自重。”

“你平时是不是自我感觉很好的一个人?”傅时添转身跨过条沟,“我让你换条裤子而已,我那边有新的,专门放在这供给那些来摘草莓的人,我说脱,也没什么不对吧?难道你换衣服之前,不得先把脏掉的脱下来吗?”

“傅先生,我是女人,你是男人,能别把脱这个字脸不红心不跳的脱口而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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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差不多过两日,我会把更新提回去尽量,亲们别着急,出版稿子一交,我精力就能慢慢回来哈

12二次偷吻

傅时添轻轻笑了声,“你也算女人?”

褚桐原本是心平气和的,一听到这句话,两个眼睛圆睁,“你太伤人自尊了吧?”

“你既然怀孕了,为什么还这样跑来跑去的?你老公都不管你?”

“我只是跑一些无关紧要的新闻罢了。”

傅时添站在那,长长的身影堵住外面那些欲要争相闯进来的阳光,他嘴角勾起抹凉薄的弧度,“你的意思就是,我这草莓园的新闻无关紧要,既然这样,把照片留下来。”

褚桐将相机放进包内,“我就不打扰傅先生了,再见。”

“你确定不把裤子换了?穿成这样回去,你明天还出得来吗?”傅时添看到褚桐走出去的身影顿住,她低头瞅着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不止是裤子,就连手上都是泥。她犹豫片刻,“能让我洗个手吗?”

“可以。”傅时添径自往外走,褚桐跟他出去,两人来到一座木屋跟前,傅时添开门进去,里面只有简单的一些摆设,还有个洗手间,应该是平时休息的地方。褚桐张望眼,然后小心翼翼进去,她将水龙头打开,傅时添走到门口,手里拿了套工作服样式的衣服给她看,“要换吗?”

褚桐瞅了眼,“这么丑,穿回去还不如我身上这脏裤子呢。”

“但至少没人会知道你摔过跤吧?”

褚桐朝他看了看,然后伸手将裤子接过去,傅时添替她带上门,她在洗手间内转了圈,确定没有乱七八糟的监控或者窗户之后,这才换下了身上的脏裤子。

打开门出去,看到傅时添坐在原木的桌前,桌上放了两杯泡好的茶,褚桐将裤子装在包里,“谢谢你,我走了。”

“陪我坐会吧?待会我也回城,我们可以一起。”

“不用了,我得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