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季然以策安全,退后三步保持距离谈判:“你要是不当冲锋陷阵的记者改做策划,我就告诉你这事的来龙去脉。”

季禾扯了扯嘴角,半点不受威胁:“你不说的话,我亲自去那儿探底也是一样。”

那场所不仅有诸多妖娆的女人,现在更是增加了不少各型各色的男人,以供挑选,每个男的嘴上常年抹蜜,比他还会哄女人,要是季禾去了

习季然终于妥协:“好吧你赢了。”

季禾一副早知如此何必做无谓挣扎的表情:“洗澡洗头刷三次牙了没?”

“洗了刷了。”习季然就像个听话的小学生汇报工作。

“好了平身,给本宫整一份馄饨过来,要上回咱们去吃的那条小吃街那家老店里的。”季禾款款吩咐,气势凌人。

习季然从善如流,配合十分默契:“喳,小习子立刻去买。”

然而,小习子这一去就没回来了。

季禾看着窗外银盘大小的月亮,真是像极了小时候习季然形容她的那种包子脸。

她的心里,突然就蹿过一丝不安来。

作者有话要说:维妞有了份新工作星期五上一天班就坑爹的病了一个周末TT木有更新实在是因为无能为力啊

最近要学习适应只能隔日更大家体谅体谅哈

55虚虚实实

后半夜的时候季禾一直头疼,怎么都睡不着。方见义刚刚打电话过来,告诉她没多大的事,只是出了车祸受了点皮外伤,她却半口气都松不出来。

因为晚上要留院观察,护士说什么都不让她走,季禾只有趁着人少,换了衣服戴上帽子偷偷溜了出去。

“今日傍晚六点钟左右,我市西城区XX门OO路发生了一起重大枪击事件。据本台记者了解,已有三名市民无辜伤亡,两名市民受伤,不少市民受到惊吓,情节十分恶劣。根据目击者的口供,凶手一共有三人,是有目的的进行犯罪,目标是一名年轻男子,其余三名市民是恐慌过度胡乱窜逃中中流弹而亡。有目击者证明,该女市民见义勇为替年轻男子挡枪,目前受伤程度不明,已送往医院救治。警方申称绝不姑息,会尽早破案,缉拿凶手归案。BJ卫视新闻,为您报道。”

出租车上的收音机不断的跳播着这则消息,就像新闻联播,怎么都躲不掉。

司机大概已经听了一晚上,都听觉疲劳了,不由得开口:“这是谁家倒霉孩子,遇上这么一群丧心病狂的疯子?那边还是条小吃街呢,人来人往的,真是危险。”

说了半天没人应答,司机往后视镜里一看,吓了一跳,后座上的女孩子此刻脸上血色全失,只余惨白,整个人像是聊斋里半夜出来作祟的女鬼似的。

大概因为习惯了上夜班,司机还算没有吓晕:“闺女我看你脸色不大好,要不咱们还是回医院吧,大晚上的就别乱跑了,不安全。”

季禾手上紧紧抱着泰迪熊,摇了摇头:“不,我要去找他。”

她几乎是踉踉跄跄的跑下车的,司机在正准备在屁股后面追着要车钱才发现她连包都忘了。

方见义开门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大晚上的你还没好,瞎跑什么劲儿?”

是啊,大晚上的,整个屋子里却还灯火通明着,是个什么事啊?

“他呢?他在哪儿?”季禾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拽着他。

平平走了过来,扶住她:“季然没多大的事,你别着急,你今天刚输完血,还没恢复,先上我房间休息,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啊。”

季禾很固执,一言不发地挣脱开她的手,往楼上冲去,一间间的找。

房间太多,到后来的时候她渐渐觉得体力不支,头晕眼花,抬脚都费劲。可是还没有,哪里都没有他

平平见她就快要倒下,忙上前搀住,这才发现她早已经泪流满面,哽咽着开口,语气哀求至极:“求你了,带我去看看他”

在走廊最尽头的房间里,这个房间就像是一个诊所,医疗设备应有尽有,还有尽职尽责的医生护士严以待阵。

这些都不在她眼里,此刻的季禾,所以的焦点都那雪白的床铺上躺着的那人身上。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平平以为她支撑不住要倒下的时候,季禾忽的粲然一笑,原来即便是子弹,都夺不走他这般舜华之姿。

这一刻,她觉得,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想念他那毒舌无比的刻薄。她甘愿用一切,来换取他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戳着她发疼的脑瓜子数落:“大半夜的从医院里溜出来,你就不怕遇上色狼吗?哦,不对,色狼一见你这模样肯定改行劫财了”

季禾终于掀唇:“我再也不要吃馄饨了”

脸上的泪珠子冰冰凉凉,砸在颤抖的手背上,像是会腐蚀到心里的硫酸。

季弈城是跟季紫一块吵得如火如荼之时接到电话的,季紫见他脸色一变,就也暂时不追究那个还没出世的小包子的问题了,拉着他的袖子就要跟着出门。

“在家等我。”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她眨着眼睛,拉着他的衣角,乞求而固执。

车上的时候车载新闻还在轮番播报这则新闻的最新进展,彻夜不眠。自从他告诉了她事情的大致脉络之后,季紫的表情就特别忧伤。

季弈城伸手摸着她的头开口:“别担心了,会没事的。”

季紫这才抬起头,语气十分担忧:“如果习大帅真的歇菜了,那我手上那些他开的消费场所的VVIP卡,真的会没事吗?终生免费的折扣也没事吗?”

好吧,季弈城承认,刚刚因为她为别的男人担忧的小郁闷,瞬间一扫而过了。不过,这突然产生的类似于兔死狐悲的赶脚是怎么回事?

“那万一有一天中枪躺在那儿生死不明的是我,你也会只担心你的折扣吗?”他利落的打着方向盘,车子在深深的夜色中急速而平稳的行驶着。

“当然不会!”季紫答得斩钉截铁,“你这么穷,我什么时候从你这占到半点便宜过?要是你躺那儿我肯定就满大世界找那张欠条了,顺手牵羊摸走你那百来平的房契也还划算。”

季弈城脸色一黑:“既然你提起了,那我们不妨挑个时间,谈谈债务偿还的问题吧,本金可以慢慢还,但是利息,不能等了。”

“~~~~(>_<)~~~~可不可以免单啊?或者给我个亲情价爱情价,免利息?”季紫挣扎着求情。

“既然你也知道我这么穷,那利息可是我的米钱,免了的话我喝西北风去吗?”季弈城缓缓开口,毫无商量的余地。

“”果然,一句错话成千古恨啊,她可以要求重新回答刚刚的问题吗?

山腰的别墅灯火如昼,像是苍穹底下的一颗夜明珠。

院子里是全副武装的把守,大厅里等着的是方见义夫妇,两人面色凝重,正要开口。

“去书房等我,我们先去看看习三儿。”

季紫跟在身后轻手轻脚进房门的时候陡然撞上前面人的后背。

“突然停下来干嘛?!”她摸着发疼的鼻子问,顺着他有些发愣的视线看过去,也愣住了。

传闻中吃了枪子差点丧命的习大公子,此刻正在她昏睡的姐姐身上辛勤耕耘,衣服己经剥得七七八八,雪白的酥胸正敞露在外,任由他釆撷。

注意到门口的动静,习季然迅速地盖住她只能被自己一个人欣赏的春光,语气不善:“怎么?看别的女人的胸这么有意思吗?”

季弈城早就回神,自然的搂过旁边还在发呆的人:“哦,可是不知道元稹有句诗你听过没?”

“什么?”好事被打断的人语气十分不耐烦。

“那句诗是这样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C杯不是胸。”他淡淡的说完,揽住还无意识的季紫下楼,留下床上的人瞠目结舌。

他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流氓大哥的?!

书房里一改轻松的气氛,个个严以待阵,或是思考着这次重大事故的始作俑者,或是低着头翻查着资料。

只有季紫一个人正襟危坐脑子里还在回放刚刚看到的现场版十八禁,刺激又震惊。这种事本来就是两人之间极为私密的事情,但是偷看到别人的私密,总归是件刺激的事。而震惊,则是因为她素来觉得像女王一样的姐姐,原来跟她一样,都是受的命啊

“大哥,新闻报道己经都做过相应处理,我们怀疑这次的行动并非方家所为,他们本身早已危机重重,现在已经自顾不暇,即便是有心跟我们对抗,也不会选在这个时机,这么公然跟我们为敌,那简直是自寻死路。方家人再没脑子,也不会干这种事。”方二每回说方家人的时候总是特别别扭,尼玛为毛他亲爹也要姓方啊?

被传闻受重伤生死不明的习季然,此刻正闲闲靠在沙发上,除了脸色有点苍白之外,精神头十足得很:“必然是另一股势力,想要置方家于死地却没那个本事的人。”

正在搜集资料的平平突然开口:“根据我们安置在柳书记手下的秘书来报,柳书记最近为了撇清关系,要跟方芸离婚,并且他在外面的私生子好像曾经被方芸暗地里杀害,所以这段婚姻一直是勉强维持的,知道年初的时候有了孙子才得以缓和。会不会因为方家现在岌岌可危,他想要落井下石?”

众人都在沉思。

季弈城这才开口:“既然习三演戏就要演足,最近留在幕后不要出现了。既然我们不确定是不是柳书记,想必方家也会想得到,对外放出风去,观察各大家族的动态。和颜家的合作你私底下进行,记住,这是压死方家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定要釜底抽薪让他们不再有翻身的余地,所以要上点心。”

习季然点了点头,又想起别的事:“方二,你们家宝贝弟弟交给我来处理吧。”

“我妈上了年纪,别让她以后没孙子就成。”方见义淡淡开口,指尖微微一掸,烟灰碎屑全数落尽。

“放心,断后这种损人品的事我是不会干的。”一向嬉皮笑脸的习季然,这时候眼神里却有狠戻的光芒。

散会的时候己经是天濛濛亮的时刻了,每个人脸上都没有疲态,只有看到近在眼前的胜利光芒的隐隐期待。

惟独沙发一角的季紫,此刻抱着抱枕,睡得口水横流。

方二抚额:“大哥,以后要我管她叫大嫂,我死活喊不出口。”

“哦,是吗?我调职之前需要拿部分黑道势力开刀,来建立更高的威信,你说,选谁比较容易呢?”季弈城弯腰抱起昏睡的人,闲闲开口。

“大嫂你好,大嫂再见。”方见义拉着平平,一溜烟闪人了。

“哈哈,方二真没出息,你看看我,以后娶了柴火妞儿,你没准还得管我叫姐夫,哈哈哈哈”习季然拍着沙发笑得猖狂。

季弈城继续风轻云淡:“小点声,你要是不介意季禾知道谁替你挡了枪子弹,为什么替你挡子弹,那我也不介意叫你一声姐夫。”

“大嫂你好,大嫂再见。”

习季然灰溜溜的退下,他早就应该有这份自觉了,但凡想占他便宜的人,都是不会有什么好结局的。

季弈城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人,温然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堂叔还不要脸啊不要脸

ps:好多资料要看啊TT

下一次更新在周五大家表抛弃我啊

56端倪

季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习季然的怀里,俊颜在侧,她顿时有点迷糊,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正欲凑上去啃噬他微有青黑色胡茬的下巴时忽然想起昨晚上的夜半惊魂,后背一阵冷汗,忙掀开被子探查他的伤口。

手却突然被握住,她抬起头,就看到他眼里倾城的笑意:“一大早的可真热情啊”

季禾昨晚上后来体力不支晕倒了,平平就放她睡在他身边,所以醒来的时候正看到她的睡颜,因为心里有牵挂,所以连睡着都是有担忧表情的,眼角还有晶莹的泪花,是一种罕见的我见犹怜的柔弱。她平时一向坚韧,性格刚毅多过温柔,但彼时因为他而生出来的柔弱却像是稍纵即逝的昙花,有万千风情。于是他能忍着伤口的疼痛,却忍不住对她的情不自禁了

还能调戏人说明没有到药石罔及的地步,季禾深深的松了口气之后就爆发了,提起拳头就要往他身上揍,却突然看到手腕上多出来的东西:“这是什么?”

“这是开过光的松石玛瑙手链,我上回找了个大师替你算了一卦,说你不仅自己衰运不绝,还得连累身边的人频频倒霉,就给你买了串,镇镇你身上的那股子阴邪之气。”

季禾本能的要反驳,可是又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自打跟她一块儿之后,习季然真是没少陪着她出生入死死里逃生,这回还因为她中枪。

“身上的伤严重吗?给我看看。”她还是不放心,想要亲眼确认。

习季然拽着她的手宽慰:“没多大的事,就是有点擦伤,不严重。你不是一向说我是个祸害吗,祸害是要活千年的。”

季禾忍不住扑哧一笑:“那是王八”

又想起新闻里听到的事:“新闻里说有个女孩子替你挡子弹了?是谁啊?她伤的严不严重,有没有危险?她人在哪儿?”

习季然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欠揍模样:“就是一路人甲美眉,看我长得太帅,实在不忍心国家就损失了这么个国宝级别的帅哥,就起了美救英雄的心呗。”

“就诓我吧你就,到底是什么回事?”季禾翻白眼,明显不相信有人花痴得连命都不要了。

习季然叹了口气,将她的脑袋强行按进怀里:“别多想了,那女孩子其实并不是为我挡枪子的,她是个盲姑娘,无辜躺枪了。因为那时候正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市民就想多了我打听了一下,说是子弹没伤到要害,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看上已经心有所属的他,可不就是个盲姑娘?

季禾并没多问,只是难得安安分分躺在他怀里,避开他的伤口:“你平时身手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遇着这么几个贼寇都拿不下来?”

“当时躲不开,是因为我手里提着馄饨。”头顶上的声音慢里斯条。

季禾都快炸毛了:“尼玛你不会扔掉啊,一碗馄饨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啊?!”

习季然吻着她的发顶安抚着,手却不安分的往下伸:“当然是柴火妞儿的肚子重要,这里以后是用来长我家小包子的。”

“啊呸,谁答应给你生小包子了?!”季禾红着脸啐道。

“我听我妈说季紫都怀孕了,我寻思了好半天,你说到底是我不够努力还是你这个做姐姐的不行啊?”

“谁不行?你才不行呢?!什么,季紫怀孕了?!她还没毕业呢!”季禾十分惊诧,这堂叔也太前卫了吧,带球上学,那可是都不用占座的。

习季然没心思跟她讨论别人家的包子,一门心思就钻研着制造自己家的:“既然你很行,那估计就是我不够努力了”

“别,你还有伤在身!”季禾撑住他就要压下来的身子,忙开口阻止,却又不敢真的用劲。

“放心,这点伤口,影响不了我发挥我的实力的”习季然各种不要脸,左手不能用劲,就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右手还不知死活的往她衣服里面伸。

季禾简直哭笑不得,才经历过的大起大落已经让她惊魂未定了,现在还要在胆颤心惊的情况下干这种事,是该说他心理素质好呢,还是流氓耍得都不分时间场合了?!

“是方家的人吗?”季禾严肃认真的语气被他没下限的挑逗折腾得一个急转弯,变得暧昧了起来。

习季然闷闷的笑出声来,更是变本加厉,抽出折磨她好久的手指头,上面有她动情的证据:“敏感的小家伙,这就湿了?”

季禾怨恨死了自己在他身下这种没节操的本能,脸上的殷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为了不输阵,梗着脖子反击:“难道你就没硬?!”

说完就闭着眼睛伸手抓住他的证据,颇有些得意洋洋:“哼,流氓!”

她小手柔弱无骨,放在他分*身上触感如缎,极为销魂。习季然以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弯着唇坏笑着诱哄:“嗯,那就帮帮流氓哥哥的忙行不?”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习大公子耍下流。

为了避免他伤口裂开,季禾最后只能半是屈服半是无奈的用手为他解决了一次。然后习季然自称做事一向秉承以德报德以牙还牙的原则,也强行耍流氓用手指折腾了她一次。

季禾体力还没恢复,最后昏昏沉沉的倒在他怀里,虚虚搂着他的脖子:“季然,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让我这么担心了。我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第一次这么害怕,比我被关小黑屋,比被一群狼狗追赶,比差点被方勇为强*奸的时候都要害怕。我那时候希望车子永远都别开到目的地,这样我就不用面对,不用去想最坏最害怕的结果,或者甚至直接开到地狱,去跟你汇合算了”

习季然擦掉她眼角的晶莹:“好,我答应你,不让你担心了,那你也答应我行吗?不许再这么拼命了,你也为我想想,当我得知你有危险的时候的焦灼担心。咱们做什么事之前,都为对方想想,好吗?”

季禾经历了这一回,算是设身处地明白了没什么每一回她大难不死死里逃生时他的感受了,点了点头,承诺:“好,我试着在企划部好好干下去。”

“那你为了我想想,再来一次吧,这回不用手。”他无耻的拉着季禾的手又探向自己恢复实力又硬又烫的热铁。

“习季然,你去死!”

季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身上只穿着一件他的衬衣,便将袖子随便挽了起来,看着已经下班还在办公的人十分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为自己找借口:“大概是这床太软了,枕头太合适了,我一不小心就过头了”

季弈城头都没抬:“你可以继续睡,你妈刚来看过你了,已经发话了,孕妇嗜睡,多睡会儿对胎儿有益。”

季紫连牙都没刷,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往他边上跑,磕磕绊绊了一路,十分急切,“我一直没问,为什么我非得假装怀孕啊?”

“那你是想真怀孕?”他的视线终于转移到她蓬头垢面的形象上,挑着眉问。

“我没想啊。”她迅速接茬儿。

季弈城眯了眯眼睛:“那你就是不愿意为我生孩子了?”

“也不是,其实我很早之前早就想要一个属于我和你的小包子了”季紫红着脸看着脚尖对手指。

季弈城长臂一勾,轻而易举就把她捞进怀里:“很早是多早?”

季紫这才记起来跟他一块都快半年了,却连白都没表,实在不符合她的恋爱观,顿时气沉丹田,红着脸趁着胆子现在比较肥,掷地有声的开口:“好几个月以前,就是我刚爱上你的时候!”

季弈城放下手里的笔记本,虽然是在慢慢替她抚平胸口白衬衣上的褶皱,却像是在她的C杯处流连忘返。:“嗯?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缩写句子,说简洁点。”

“我爱上你的时候。”季紫被他撩拨得有些气喘吁吁腿脚发软,缩在他怀里顺着他的话思考。

“去掉第三五六七个字。”季弈城继续蛊惑着。

二紫从善如流,抬起手指头开始数哪是第三五六七个字:“嗯,我爱上耶?”

季弈城已经习惯了她三件事就有三件做不成他想要的结果,好在他也学会了应付:“你爱上谁?”

季紫脑子本来就慢,加上此刻被情*欲控制,根本就没多余的脑细胞分出来去想这个,以为自己表白成功,他问的是她爱谁,软得连身子骨都腻进了他的怀里,“当然是你呀”

季弈城轻笑,放开她,整个人轻松惬意的躺靠在沙发上:“好吧,让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