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紫百忙之中也不忘他的感受,闭着眼一阵乱摸,摸到他忍得发烫的分*身,缩了下手,又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要不,待会儿我给你那什么吧”

“那什么,是什么?”季弈城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有技巧性,一下又一下,让她的快感节节攀升,锱铢累积。而她不断吸夹收缩的紧致,也让他几欲发狂,却也只能在心里默念佛语,转移注意力。

“就是啊”季紫话说到一半,被他触到最柔软的一块上,快感瞬间让她有冲上云霄的刺激感,季紫眼前一阵白光,终于觉得那噬咬人的空虚,消失殆尽。

季弈城接住气力尽失的她,准备替她擦擦身子让她继续睡一觉,自己去冲个冷水澡的。可刚起身就被拽住衣角,他回头就看到面色若霞的季紫,颊上带羞,语中含涩的开口:“我替你那什么吧?”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听了,可还是不知道她到底要表达什么,只得俯身替她擦了擦额迹的汗,“乖,先睡觉唔”

这个词她实在是有些羞于启齿,只能用行动代替,抓住他支起的帐篷,就往自己嘴边凑

季弈城瞬间整个人惊怔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她埋头,把似乎有些欢欣雀跃头角峥嵘的东西,慢慢含进嘴里

他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快震颤了,扶着她的肩膀,微微有些站不稳,连声音都有些不可思议:“你这是在干什么?”

季紫红着脸抬头冲他笑得天真无邪,嘴里含糊的答道:“我这是投桃报李”

因为说话的缘故,嘴唇在一翕一合之间挤压着刚刚进去的一个头部,他竟觉得这种滋味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能够瞬间将他的理智击溃。

季紫跟着何蓉一块混,早就接触了不少限制级的东西,包括描写的细致入微的小说和刻画得有声有色的特种电影,所以对这个不能说是一窍不通。加上何蓉最近刚结婚,整天精力充沛的跑到她这里来探讨相关技巧问题,为此还衍生出了“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他的JJ”这样狂野而前卫的论点,季紫深表赞同,两人的讨论进展更是如火如荼了起来。

今天所有的理论得以实践,季紫的羞耻心瞬间就碎了一地,只有践行她们的观点这一个念头了,要抓住季弈城的心,就先得绑住他的JJ!

季紫算得上是豁出去了,使出浑身解数,甚至连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嘴巴不够大,含不住他的巨硕,季紫只能全方位的给他刺激,舌尖灵巧的翻飞,那些理论里密布神经系统的部位一一扫过,还在重点部位打着旋儿的挑逗,旨在让他欲罢不能。

事实上,不用这么多花样,在她温热的小嘴包裹住他的一刹那,季弈城就快要弃械投降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紧握着拳头才忍过这一阵阵排山倒海的欲浪,憋得几乎疯狂。

直到她不识好歹的小舌头,在他分*身的头部扫过时,他心里建立起的千里之堤,顷刻毁于一旦

这个反转几乎是一秒钟之内发生的,季紫有些惶然,她舔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一阵天旋地转被按在床上了?

季弈城此刻像是发狂了的狼匹,理智什么都成了浮云,肚子里的季恋恋也完全被他抛之脑后,充斥着他整个脑海,整个心脏,整个身体的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沉溺在这销*魂蚀*骨的柔软里,狠狠的发泄

突然被狠狠的戳刺,深到近乎抵达她的喉咙,季紫难受了起来,觉得不适应,连呼吸都被堵住了,想要推开他,嘴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声音,更像是委屈的呜咽,这无疑又是一种催情剂,让已经隐忍很久的狼,兽性大发

季弈城被欲*望迷了眼,根本就意识不到身下的人是不适的反抗,只是一味的抽*退,不疲不倦,是只精力充沛的恶狼。

快感抵达顶点的时候季弈城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好半天理智才缓过来,想起自己刚刚失控干了什么混账事,忙低头察看。

季紫也是半迷醉状态,从额头到胸*脯,都被散发着糜烂腥重气味的浊白液体铺染,尤其是脸颊上,红艳艳的脸色,牛奶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更显得淫靡不堪,刚刚疲软下去的季弈城二号,几乎又站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不能再这样放任自己了,低身一边替她擦脸上,一边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宝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季紫呆呆愣愣的把眼珠子转回来,看着他,表情特别镇定,特别平静:“刚刚好像,羊水破了”

“做!”

“不做!”

“为什么不做?!”

“为什么非要天天做?!现在还是大早上,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已经有过君子之约的,一个月最多二十次,你这个月还没过完一半你就透支了!!!”季禾不满的叉着腰站在床头。

习季然一脸慵懒的躺在床上,撩了撩睡衣的领口,让健硕的胸膛半露半遮:“所谓君子之约,那就是约束君子的,我是小人,可以说着玩玩。”

“你无耻!”季禾对他的美人计气急败坏,脸色通红,她每天晚上被他榨得干干的,第二天上班就没半点精力了,组里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头了都。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假期,他竟然还在打这个主意!

习季然一如既往的无赖,亮了亮自己那一嘴闪瞎人眼睛的象牙白牙齿:“天地良心,这都不是烤瓷牙,我是有齿的!”

季禾总也说不过他,准备甩袖先逃,却在下一刻被疾风一样的身影堵在门口:“不做一次不让出门!”

嫁了这么一幼稚又色的老公,季禾很是头疼:“好,我不跟你吵,让我先完成企划案,就剩个结尾了,写完了咱就做啊,你爱做多少回做多少回,啊!”

习季然显然一分钟都等不了:“先做,做完一次你爱写多少写多少!”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哪次做完一次你就放过我的啊,哪一次做完我还有半点劲儿的啊?!”季禾都快吼出来了。

习季然却一改态度,继续痞里痞气了起来:“夫人这是夸为夫有本事吗?为夫深感骄傲,决定再让夫人见识见识我最近新掌握的本事”

说完就饿狼扑食状的擒住她的双手,神速的用床边的领带把她绑在床头,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点迟疑和停顿。

习季然最近在钻研房中之术,每回都乐此不疲的拿她做试验,各种高难度的姿势简直比当初小时候学芭蕾舞还要极限,她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身段够软,肯定早就像一根脆饼干一样,咔擦一声就断成好几截了

季禾瞠目结舌:“你这是实践了多少遍啊”

习季然死不要脸:“夫人你不知道吗?为夫在房事上,一向天赋凛然,无师自通的。”

为什么她老觉得,自己嫁错人了呢?

把双手绑在床头这才是第一步,季禾看着他把自己的腿都打到大开,忍不住就颤抖了:“你又要干什么变态的事?!”

前几天他竟然拿酒瓶子来折腾她,最后让她几近崩溃,完事第二天就胖揍了他一顿解恨。可是这货完全是记吃不记打的家伙,今天竟然又出新招!季禾发誓,待会儿一定把他打得落花流水JJ不能自理!

习季然善于翻新花样,故意不脱她的衣服,还给她穿得衣冠整齐,自己也穿得人模狗样的。季禾一看,几乎昏蹶,两人的衣服竟然是医生和护士装!

尼玛,还要玩制服诱惑吗?!

季禾深深觉得,她要黑了他的电脑,删掉所有那些供他“学习”这些歪门邪道的资料!

习季然罔顾她的不配合,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先撩开她的护士裙,手伸到里面,感受着她心理的抗拒身体的迎合,慢慢逗弄出蜜液来。

季禾的身体早就已经没有节操可言了,脸上又气又羞:“习季然你松开我,大不了我陪你玩这变态的游戏!”

习季然笑着摇摇头,变戏法似的从手里拿出一个类似于听诊器的东西:“乖,别动,让医生来听听你的脉搏”

说完,竟然将冰冷的仪器,塞到她的下面!

季禾被这触感刺激得一阵阵不自觉的收缩,紧咬着牙关,心里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碎尸万段了,可身体却不争气的绵软,加快了收缩的频率。

“我们家柴火妞儿可真是热情,一分钟收缩四十下呢~~~”

季禾简直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快冲破天灵盖了,只能哀求着:“习季然,咱们能正常的来一次吗,别这么折腾我了”

“别急,乖乖,你这么热情,医生哥哥来帮你治疗治疗啊,别着急,这不是什么严重的大病”

真是投入啊

习季然的治疗十分直接而简单,就是想用含有自己属性的物件,进入她的身体,有规律的一分钟配合她的收缩率进出,使二人一同到达欲*望顶峰

可是还未敲开神秘的门时,床头的电话铃声大作。

习季然选择性盲听,继续动作。

季禾觉得看到点曙光了:“快点接吧,最近事儿多,万一是公司里的大事,你看看是谁的来电,不接就关机了更好啊。”

习季然想想也是,关机值不了多长时间的,便暂停游戏,起身拿起听筒,一看,沈久月的电话。

谁的电话都能不接,丈母娘的坚决不能啊。

“喂,妈,季禾啊,季禾还在睡觉呢,您有什么事儿吗?”

“啊?哦,稍等,我让她听电话。”

季禾此刻爱死自己的亲妈了,抚了抚自己被绑疼的手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开口:“妈,怎么了?”

“二紫有点难产失血,正在医院呢,医院血库没血了,就你跟她一样是熊猫血,赶紧吃点东西过来给她输点血吧。”

作者有话要说:季恋恋真可怜,爹不疼娘不爱的

孔雀婚后果然很变态

ps:菇凉们赶紧看免得被锁了~~~

pss:忘了说了此章为番外跟前后文木关系~~?

60身世

何蓉每次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季紫在图书馆里认真复习,实在是惊诧不已:“你被什么邪物附身了?”

“你小声点,他们都在看书呢,咱们出去说话。”季紫生拉硬拽把她拽出去了。

一到走廊上何蓉就开始咋咋呼呼了:“季紫你确定你真的要考C市政法吗,你是想做自我牺牲为莘莘学子垫底的炮灰咩?”

“别小看人好伐?你等着瞧吧,我会让你们刮目相看的!”季紫握拳奋斗状。

“好了咱就别丢人现眼了成吗?楼下有位大婶找你,长得雍容华贵气势凌人的,一看就是来者不善。”何蓉往楼下指了指,季紫有些诧异,顺着看下去,却被高大的香樟树遮住了,并没看到人影。

“是谁啊?怎么找着我的?”季紫掏出手机,刚刚进图书馆设置成静音状态了,所以没听到动静。可是一看,就只有辅导员的三通未接电话。

“找到宿舍来了,还是辅导员亲自领过来的,估计来头不小。脖子上那串珍珠项链一看就让人想打劫,还有手腕上霸气外露的镯子,反正就是倍儿华贵,跟皇贵妃似的。”何蓉形象生动的解说着。

季紫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深,直到踏下最后一阶楼梯看到那个背影,到达顶点。

跟她一共就见过两次面,每一次不是不欢而散,都是为了她的宝贝儿子。季紫心里云山雾罩的,她这都跟方义一个多月都没见面了,她还来找茬是为哪般?

大概是听到脚步声,妇人转过头,叫季紫狠狠吃了一惊。前些时间在某个宴会上见到的时候是光彩照人的气势逼人,而现在,竟然有股很浓墨重彩的颓势,哪还有多少何蓉嘴里说的那么凌人?

联想一下最近方家的各种负面新闻和各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心里半分同情都没有,偷税漏税,劣质药品,乱伦,这些污秽的词汇哪一个都能恶心到她,方家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实在是罪有应得。而那些因为城门失火而被殃及的池鱼,也只能怪自己出身不好了。

想到这儿,她突然有点同情方义了。如果说方家是臭气冲天的鲍鱼之肆,那方义就是里面不可多得的一株兰草了,现在想要完全置身事外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进入S事建筑研究所,跟他当初雄厚的身家也不是毫无关联。只怕他即便是有真本事,现在在单位也是举步维艰的了。

“您好。”季紫顿了顿,再不喜欢再反感眼前这位一贯看不起她的妇人,还是礼貌的打了招呼。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季小姐。”对方微微笑着,态度竟然有些出乎意料的和蔼。

学校旁边没有适合她风格品味的咖啡馆,季紫也没打算迁就她,径自带她去了一家奶茶店里。这是一家历史悠久的奶茶店,里侧的玻璃墙上贴满了好几届学生的许愿条,季紫点了两杯奶茶就撇下她去翻了。

好半天才回来,递给她一张淡黄色的苹果状便签纸:“这是三年前我跟您宝贝儿子在一起时候写下的海誓山盟,我现在当着您的面撕掉,以表决心,我跟方义,早就只是点头之交的关系了,以后也绝不可能再有牵扯。您这回来找我,纯粹是多此一举。”

妇人轻笑出声,开口的语气有些清淡,竟让她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季小姐,咱们真是有缘分。”

“?”季紫猛吸了一口抹茶吉豆,疑惑不已,这种孽缘也叫缘分?

“让我的两个儿子都爱上你,看来,我以往真是小看你了。”她赏脸的吸了一口奶茶,眉头皱了半天。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我承认,你的确小看我了。”季紫打肿脸充胖子,惯于在外人面前半点不示弱。

“弈城也是我的儿子。”妇人的声音沉沉的,却犹如魔音灌耳,震得她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企划部组长季禾连续两年被授予年度最卖命员工奖,在台里风评一直不错。然而这几天却无故缺勤,作为深知内幕的经理向凌云,很是忧愁。

午休时间敲开了台长办公室的大门,以往习季然是从来不会在电视台坐班的,但最近却一直待在这儿,还时不时有意无意的从她们企划部办公室经过,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黯淡。

八成是两人闹了不小的别扭了,向凌云有些担忧,季禾不是那种不明大义的人,这个台长看起来也不像是玩玩而已,既然两人都是真心相待,又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呢?

“进来。”里面人的声音清越而温和,跟平时嬉皮笑脸判若两人。

“台长,我找您有点事?”

“哦,是这期的策划案吗,你们自己调整一下,不用特地到这儿来报备的。”以为是公事,习季然只抬头看了向经理一眼,就继续伏笔案头。

“台长,我是来跟您说说季禾的。”

这句话终于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习季然放下手里的钢笔,闲闲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哦,她大概要休几天假,她的工作你先让人接手了吧。”

“我知道她在哪儿。”向经理终于说到重点。

习季然这才猛抬头,眼里闪过炽热亮光:“在哪儿?!她在哪儿?”

向凌云想着现在肯定还在自家院子里坐着犯愁的季禾,一狠心把钥匙掏出来了:“这是我家钥匙,你去看看吧。她心里也在闹别扭,两人别拧着来,你们年轻人啊,总是把感情想的太复杂,非得折腾得死去活来跟电视剧里一样纠结就不算完。其实啊,感情是这世界上最简单的事儿了,那就是让她看到你的真心,如果你是的话诶诶,台长你听我说完啊”向凌云看着急躁着跑出去的年轻人,叹了口气,我还没说我家住哪儿呢

习季然在路上像个无头苍蝇乱转的时候也想起这个问题,暴躁的打了电话回台里问,又立马掉头,蹭掉了一辆车的车漆连头也没回,就扔了张名片就疾驰而去。

向凌云住的并不是什么高楼大厦,是一个独门独座的小屋子,在这地皮赛黄金的时期竟然还自带了一个有些年代感的小院子。

院门是从里面上锁的,他来的时候恰好是虚掩着的,小扣柴扉都省了,轻轻的推门进去了。

院子里种着好几株桂花,香气如糖,熏得人微微沉醉。

就是这片袭人的香气里,季禾靠坐在其中一棵的树下,手里拿着一本书,却只是托着下巴专业的走神着。

平时上班她总是把头发全部都挽起来了,显得干练而清爽,现在全部都披在肩上,像是黑珍珠组成的瀑布,光泽柔亮,让她整个人显得年轻而柔软。习季然突然想起来,平时拼了命的冲在最前面的季禾,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三岁,是该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疼着的年纪。

季禾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他的出现,只是收了书本,站起来转身走进屋里。

习季然觉得自己有点犯贱,因为他竟然想念她骂他的那种感觉了,比这种无视,要让他好受一百倍。

季禾从头到尾,就像没看到他一样,去厨房洗了个苹果,蜷在沙发上看最近红透半边天的好声音节目,嘴里喀吧喀吧的啃着苹果,显得十分带劲儿。

习季然涎着脸靠近,赔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主要是怕你胡思乱想。”

季禾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视他于无物。

“那天我去给你买馄饨,不知道怎么就在小吃街遇上她了,刚打个招呼枪子就朝我过来了,其实以我的身手完全可以闪得开的,可是她在前面用身子替我挡了。我承认,我有些震撼,现在也有些愧疚,可是我完全没有以身相许的意思。”

“是吗?前两天还海誓山盟的连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许了,这会儿转身就不认账了?你这是嫌我碍事吗,得,那我走远点,给你俩腾地儿成不?”季禾觉得这苹果都是苦的了,扔垃圾篓里起身又准备离开。

习季然扯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重,脸色的神色有些发冷,有些失望:“你这是在干什么?咱俩那点事你难道不知道吗?就因为这事儿你就轻而易举的想放手,当初还答应得那么干脆干什么?!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我愿意心甘情愿的掏出百分百真心的为她海誓山盟,可是她,偏偏听也不听,抬起脚就把它们踩碎了。”

季禾没做声,也没挣扎,微微低着头,发丝柔顺的垂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表情。

“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跟她一块儿并不是别的什么原因,那时候她正怀孕,在留学生圈子里被传得人尽皆知,遭万人鄙视。那孩子父不详,我不过是个幌子,在她安排好手术之前的一个幌子而已。我的解释就这么多,信不信就由你了。季禾,你扪心自问一下,这些年,我习季然几时混淆过感情?”

沉声说完这段话,他终于松开她的手,缓缓的迈着步子,再次走进弥漫着浓腻甜香气味的院子里。

腰身,在踏入的那一刻被一双纤细却蕴含着力量的双臂抱住。

“习季然,我错了,你是我的,这辈子是我的,下辈子还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堂叔的神秘身世终于揭晓~~好狗血有木有

61二货的爱

两人的相处从来都是她处在被动状态,现在突然这样有所表示,习季然竟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了。

脊背僵直了半晌,才开口:“为什么我是你的?”

季禾想了一会儿,才骄傲的开口:“上回你还说你连第一次都给我了,我得为你负责任啊,我季禾哪是半路撂挑子的人啊。”

习季然把缠绕在自己腰上的人掰到跟前,好笑又好气的望着她:“是啊,你不是,你就是只脖子利索的小乌龟,遇到点事就往龟壳里面缩,这么多天躲我躲得远远的。”

季禾被戳中心事,脸色有些黯然:“哪个女人听到自己的男人许诺别的女人下辈子下下辈子心里还能不计较的啊?没准我还没到医院的时候,你连这辈子都许了!”

“啧啧,咱们电视台数一数二的才女,堂堂Q大新闻学法学双学位的高材生竟然不相信科学还相信有下辈子的存在?!”习季然惊叹。

季禾郝然,为自己辩解:“这不是相不相信存不存在的问题,这是你的心的问题,下辈子的确是个不存在的事,可是即便是虚拟的,那也是属于你的,既然你是我的,那你的下辈子就是你的附属物,就也是属于我的!你这样轻易许诺出去了,就是精神上的出轨和背叛!”

逻辑果然强大,习季然勤学好问,“受教了,那你说,这一颗枪子的恩情,我该何以为报?”

季禾这几天并非什么事都没干,关于这次的枪击事件,她也做过诸多调查,几乎动用了做记者时期建立的大部分人脉关系,还请了私家侦探,得出的模糊而初步的结论有些惊人。

“如果我说这是她活该,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季禾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果然,习季然表现得满脸惊诧和不可思议,拉着她坐在后院的秋千上:“你慢慢说,你调查到什么了?”

他这些天就为了满大世界找季禾而头疼,把这桩调查的事儿扔给了方二,到了今天,那边都没给个准信,所以虽然他心里有点谱儿了,却还无法妄断幕后真凶。

“习家季家虽然和方家早已势成水火了,可是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险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再说,即使是刺杀成功,没了你堂叔和方二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方家就等于是自寻死路了。还有可能是有心人想继续煽风点火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第一人选是柳书记,柳书记跟方家早已经面和心不合了,他有这份心思也不足为奇。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唐家了,唐家九年前失势,但在四年前有了崛起之势,如今唐家虽然还没有与你们习家抗衡的能力,但也绝对不容小觑。唐家最近有意于城郊的那块地,恐怕因为柳书记的缘故,变得有些棘手。如果能够让习家季家联手对付了方家和柳书记,最不济也能转移柳书记的注意力,那于唐家必然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习季然一向不希望她知道太多关于家族之间的斗争的,这些事情也只字未透漏给她,却没想到她竟然一直都在关注,还追究得这样深。

“无论幕后黑手是不是唐家,你都别再插手了,也别管了。真相我会查清楚的,在此之前,你给我安安分分待在办公室里,哪儿都别去了!”习季然神情有些严肃,他心里也做过这种设想,但有些不敢相信。不为别的,当初唐云歌的父亲下台之时境况十分落魄,习父跟他交情颇深,所以罔顾被怀疑被牵连的危险,向他伸出援手,保住了唐家的小部分最根本的基业,让它不至于一败涂地。而后唐家从百废待兴到现在的蒸蒸日上,虽然不再致力于政界的攀爬,但商场的明争暗斗,习家在明里暗里也是伸过不少援手。如果这一次真的是唐家所谓,那可真是让他习季然寒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