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搂着他的肩膀,承受着身上的湿意,慢慢地、将他的衬衫从领口往下褪。

两人的上身光裸时,他突然停了动作,将她从臂弯里抱了起来,抱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走到了落地窗旁的吧台边。

他坐在了高脚椅上,随意地倒了一杯红酒,自己仰头喝了一口,凑过去咬住她的嘴唇、慢慢地渡给她。

口腔里是浓稠的红酒味,与让人浑身沸腾的炙热,她坐在他腿上,与他激烈地吻着,由着他将她下面的裙子脱去。

“看着我。”他从她的嘴唇、游弋到她耳边低语,“宝贝,看着我。”

她本已经有些神智模糊,这时眼神终于落在他的脸庞上,他的脸颊上是情欲、**与他自己也感知不到的沉沦。

在他的眼里,她能看到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自己。

“Avecmoi.”他的头微微向下,低头含住了她雪白的胸前的红缨,将肿胀的自己、慢慢就着她的湿润,推了进去。

她的额头慢慢有汗流下,他感觉到她的浑身紧绷和微微的战栗。

“很疼是不是?”他用手擦了擦她的脸颊,“不要怕。”

她摇了摇头,眼底微微有些湿润。

太疼了,女孩子的第一次,比她想象中还要疼,绝不是那些说得好听的半秒便能享受起来,而是由他哪怕最细微的动作,都能疼得让她脸色发白。

“我轻一点。”他低声说着,双手托着她挺翘的臀,慢慢地动作起来。

一进一出,她的紧致与湿润将他牢牢包裹着,让他欲罢不能,不能自已。

空气里只有暧昧迷乱的味道,他借着倾洒进来的月光低头,看着自己的硬

挺上沾着她的液体以及血丝,她那么小的地方、樱红色的小口、这样容纳着自己。

进出间有粘稠的声音,他有些控制不住,动作越来越大起来,她轻轻“嗯”了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小声地喘息,还是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她很快到了一次,还是觉得浑身疼,下面容纳着他的地方更疼,即使高潮猛烈,她还是没有体验到任何的美感。

“不舒服是不是?”他还没解放,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是我技艺不佳。”

她本来疼得不行,被他这一句话却逗得笑了起来。

第二次,他换了一个姿势,她被他困在床头的部分、扶着床头板,他从后搂着她的腰,又一次重重地进占她。

她终于放开嗓子、低哑地呻吟,他听着耳边她好听而低哑地声音,更是热血沸腾,还将她的两条腿抬起来,大刀阔斧地动。

他硬挺后的那处撞击在她臀部,奏出声响的拍击声,她越来越害羞,脑袋缩成一团,可他却愈加舒爽,这时朝前、伏在她背上,低声说,“你觉得怎么样?舒服点了吗?”

她不说话,软软甩手给了他一下。

“是不满意吗?”他双手托着她的雪白力道适中地揉捏,“是不够深、还是不够大、还是……?”

她狠狠骂了他一句,下一句却被哽在喉咙里,他动作越来越快,身体间的液体几乎飞溅到床单上,他的身体、毛发上。

容滋涵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却被他略显粗暴地翻转过身,他让她骑跨在自己身上,在她的身体落下的时候,重重地往上顶,那样深的力量,撞得她咬住自己的手背控制尖叫。

高潮迅猛席卷,他尽数倾洒在她身体里,她眼圈红红的、身体下落的时候,无力地垂头靠在他肩上。

是谁刚刚说轻一点的?她心里不满地埋怨。

封卓伦终于收起暴虐,这时喘息了一口气,圈住她的腰,爱怜地亲她的脸,“解不解风情了?”

她不想回复他的流氓行径,沉默了好一会,才声音哑哑地开口,“你刚刚……说的那句是不是法语?”

他拥着她躺下,将她搂在怀里,“嗯”了一声。

“什么意思?”她闭着眼睛,轻声问。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回答,她便累得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色里,他漂亮的眼睛依旧亮亮的,衬着窗外明亮的月光,似乎透着异样的、这一生都从未有过的暖色。

后来有一天,她抱着易修喂饭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件事情问他。

她难以忘怀的初次,他进入她之前,到底对她说了一句什么话。

他这时已经不再青涩、彷徨,他作为一个父亲和丈夫,从阳台收了衣服走进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和我在一起。

(完)——

作者有话要说:色桑说她本人特别喜欢这个番外!特别让人春心萌动!我猜你们应该也很喜欢花轮这一面的,风雅俊美帅气温柔,诚心诚意讨涵涵欢心~~~

为了与这样幸福美满又浪漫的番外做对比,我决定,下一个番外就写太子和太子妃的!哇哈哈哈暗黑**重口味H什么的!你们期待吗!!

快表扬我!春节一别,有木有觉得色桑的船戏又长进不少了!!有木有!!不冒泡就是不爱我~!!

55、太子番外(上)

“嗒、嗒、嗒。”

从底楼的旋转式楼梯一路向上,步调均匀的脚步声离二楼走廊最底的那间房间越来越近了。

“太子。”“太子。”

走廊上恭敬地站着两个女佣,见到迎面走来的年轻男人,俱都敬畏地弯腰致意。

被唤作太子的男人正是罗曲赫。

“她在里面吗?”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脚步也没有停。

“在的。”一个女佣有些惶恐地将头埋得更低,朝着他的背影道,“夫人……夫人她已经将近一周没有出过房门了。”

罗曲赫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头也不回地拿着手上的钥匙,“咔”地开了房门。

进了房门,他伸手将门合上、上了锁,将钥匙往地上一丢。

房间偌大,空气里充斥着糜烂的酒味,窗子开得很大,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怀里抱着一瓶空空的红酒瓶,坐在窗台旁。

女人瘦高,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眼望去,侧脸的长相惊艳无比。

像一幅绝美的、人像壁画。

他看了她一会,直接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静儿。”他走到她身后,出声叫她的名字。

她似乎刚刚才意识到他进了屋,回过头看到是他,平静地开口,“你来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说话的时候,红酒的酒渍顺着她涂了大红色唇彩的嘴角、慢慢地蜿蜒往下,滴到她精巧的小下巴上。

她似乎感到有些热,慢慢地将裙子的前襟解开,雪白粉嫩的胸、渐渐暴露在了空气里。

好像还觉得不够,她的手指顺着自己弯曲的腿、从脚趾一路向上,滑进了裙底。

罗曲赫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动作。

苍白、美艳的女人,勾魂摄魄,如果不伸手抓住,便会消散在空中一般。

“你在勾引我。”半响,他俊雅的脸庞上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暧昧而冰冷的笑容,“敬静,你是不是疯了?”

被唤作敬静的女人这时侧头正视他的眼睛,目光里有些空洞,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几乎像一只布偶。

“你想做什么?”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你想要达成什么目的,竟然不惜想要勾引我?勾引我这个囚禁你十几年的人?”

“你不是做梦都想要杀了我么。”他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这时将她从窗台上抱了下来,合上窗户,大步朝床边走去,“无论你想要什么目的,我总不能对不起你的勾引,你说是不是。”

精巧而偌大的床上,床头的栏杆呈现的是纯金色的光泽,由外面的光的折射、倒映在卧室的墙壁上。

床头的栏杆的左右两边,分别缠着两条丝带,沿着丝带向下,便是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腕。

空气里沾染着不可忽视的情欲和靡音。

敬静浑身不着寸缕,双手被两条丝带绑着,纤细白嫩的身体像致命的罂粟,呈现在身上的男人的眼前。

罗曲赫的衣服已经散落在床的四周,他正认真地、从她的脖颈一开一路向下,已经吻到她腿间的幽谷处。

她的目光落在雪白的天花板上,手指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唇舌的搅动而颤抖。

马上就要到达那个点了。

可他这时却陡然地停下了动作,从她腿间起身、将嘴里含着她的液体,尽数渡进了她的嘴里,他用力地吻着她,逼迫她全部地吞了下去。

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动作。

“味道怎么样?”他将她两条纤长笔直的腿抬起来、分别挂在自己精瘦的腰的两侧,“把自己喝下去的感觉,怎么样?比我的好吗?”

敬静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两只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

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进入了她。

因为之前有湿润的缘故,进出格外地顺利,她这十几年来都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顺从,就如同一只充气娃娃,任由他摆布。

身体间只有“啪、啪”的拍击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埋进去,逼她承受。

她从头至尾都面无表情地躺在他身下,没有发出过一声声响,他俊逸的脸庞上渐渐染上更残酷的暴虐,最后几记深顶,重的几乎要将她撕碎。

她接连着到了两次,紧致而湿润地包裹、收缩着他,他爽得大汗淋漓,却还是硬忍着没有解放。

罗曲赫这时将自己抽了出来,解开丝带、将她推到床头,自己躺下,让她以跨坐的姿势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他挥手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扣着她的腰身逼她将自己的整根都完整地吞下去,“你不是要勾引我么?不是之前在发贱发骚么,自己来。”

他的脸上没有平日里的半分俊雅,暴虐地近乎扭曲,他望着她的目光里是深沉的、根本无法辨别的滔天的情感,痱矾抡檀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他本就胀得厉害,这样一下子硬逼着她整根吞进去,疼得她脸上连半点血色都没有了。

况且还根本不给她停顿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套,在她下落的时候、自己用力朝上顶。

敬静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就这样机械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交合的地方渐渐有血丝渗出来,她的脸颊上都是汗,嘴唇已经有些发白。

罗曲赫死死盯着她的脸颊,最后顶了几下,将自己抽了出来、尽数洒在了她的小腹上。

近乎如同一场用生命在做的搏击。

他做完后浑身大汗,这时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也没有帮她盖被子,自己面无表情地拿起衣服、翻身下床走向浴室。

她躺在床上,疼得渐渐地晕睡过去。

**

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敬静这时强撑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半身疼得连小到细微的移动都能让她嘴唇发白。

房间的门大开着。

已经没有罗曲赫的人影了,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门外一直候着的女佣见她醒了,这时小跑过来,轻声道,“夫人,太子说您今天一天可以随处活动。”

“现在几点?”她慢慢地下床。

“晚上六点,也就说……您十二点前必须回到这里。”

足够了。

她点了点头,挥手朝女佣示意,“你下去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守着,敬静穿过偌大的客厅,直接走向了偏角的后花园。

天上连一颗星星都没有,黯淡无光,风吹着身上有些冷,她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和裤子。

下半身依然走一步就疼到可以掉眼泪,即使已经被女佣上了药膏都是如此,她却无知无觉似的,脸上还带上了笑。

如果不是之前一周的足不出户、那样蓄意的勾引和几乎拆解入股的做爱,怎么会让他大发慈悲一次,对她进行这六个小时的解禁。

是啊,罗曲赫这样自大的人一定认为,对于她这样一个一周没吃多少东西、下半身做到近乎残废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能用这六个小时做什么?

可惜要让他出乎意料了。

敬静走到了花园的最深处,往四周看了看,轻轻地将一盆花盆搬开。

被花盆挡着的地方,有一道很小很矮的门,几乎只能容纳一个小孩子的进出。

她轻轻地拉开了门。

老旧的门发出吱呀一声的声响,四周的守卫似乎有人已经听到,正朝这里看过来了。

她咬了咬牙,身体弯曲下来,匍匐在地上、一点一点地透过小门,朝外爬去。

她努力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由于她人是极瘦的,以这样爬行的姿势,真的慢慢爬出了那扇门。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衣服上已经都是泥,手指还被刮破,她的身体终于从那道门里解脱出来。

从门里出来,是后山的一片森林,夜色里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清。

敬静没有迟疑,从里将那扇门拉上,头也不回地朝森林里走去。

哪怕冷死、饿死、被动物肢解,她也希望这是一场没有终点的逃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