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好几次话到嘴边了又说不出口,要是早知道你不嫌弃我,我一定会早些告诉你的。”

大阿哥亲了亲她:“以后有什么都要告诉我!”

妍容点头如捣蒜:“一定一定。”

大阿哥被她这乖孩子的模样逗的笑出了声:“行了,刚喝了药就先睡吧。”

妍容立马听话的闭上了嘴,又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了又听到了她的声音:“你要不要去那秘境里一趟?很好玩的,我带你进去。”

“快些睡,睡起来了在说。”

“喔…可是要不咱们就咱们就这会进去吧?”

“唉,那就这会去…”

屋外的风呼呼的刮着,屋内却依旧温暖如春,窗台上那一盆翠绿鲜艳的水仙花,却早已昭示了美好的春天,用一句老话,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102 番外之流年

五十年八月雍亲王家的的四阿哥弘历生。

五十一年的十一月太子在一次被废,夺嫡在一次炽热了起来。

五十二年年羹尧之妹年氏入府,以其年轻貌美又柔弱多姿,迅速获得了雍亲王的喜爱,另亲王府无数人咬牙切齿。

四阿哥是个重规矩的人,哪怕他一多半时间都在年氏的屋子里,初一十五都不会错过去宁莫顺屋子的时候,宁莫顺又有两个儿子傍身,虽是三阿哥身子弱了些,但大阿哥出过天花又聪明过人,外面还有大福晋撑腰,也不是院子里那个女人生下的孩子就可以比的上的,所以她看上去比谁都要大度贤惠,现如今谁见了她不称一声贤惠?

弘晖已经十六岁了,大婚在即,娶的是富察家的大姑娘,也算是名门望族了,前头有一个出色的哥哥,后面的几个阿哥显得就暗淡了很多,两岁的弘历和弘昼虽看着也很伶俐到底少了几分东西。

宁莫顺从不吝惜表现自己的大度,不管是对格格还是对庶子,她照料起来只有多给的,从来不会有少给的时候,四阿哥越宠爱年氏他就越给年氏体面,她并不表现出过度的亲热,但却却明显的表现出了偏向,便是四阿哥都知道自己喜欢宁莫顺都会尽力护着,府里的女人加加减减,孩子生了又死死了又生,独独她和她的孩子一直稳稳当当的,她便常想,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三十九岁的大福晋又一次有身孕了,得了消息宁莫顺的脸上才有了真正的笑意,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着道:“大嫂到底是有福气的人。”

旁边的小丫头就接口道:“大福晋是咱们府上大阿哥的干娘,大阿哥当然也沾了福气。”

宁莫顺又笑了起来:“这话到也没说错。”若不是大福晋他们娘俩个早不在人世间了。

四胞胎里的三个阿哥都已经娶妻生子了,长乐也嫁到了蒙古去,四个媳妇围在妍容跟前照顾这照顾那,她自己大约还是喜欢热闹些,四五个小孙子都在在跟前围着。

宁莫顺去的时候婉柔已经到了,正歪在妍容跟前不知道说什么。

宁莫顺又端详了起了妍容,说是三十九,但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的样子,越活跃娇艳,怪不得婉柔老叫她赛桃花,也没有乱说。

见着宁莫顺来了,妍容就要起身,宁莫顺连忙扶着她道:“嫂子快坐下。”

又看着她的肚子道:“这是几个月了?”

妍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刚刚两个月。”

婉柔直笑:“大嫂和大哥恩爱。”

妍容没好气的剜了一眼她:“说你和老八了?”婉柔又咯咯的娇笑。

妍容没好气的剜了一眼她:“说你和老八了?”婉柔又咯咯的娇笑。

宁莫顺在一旁看着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不插话,她已经比其他的福晋好多了,至少她有嫡子。

妍容让媳妇们抱着孙子都下去了,才拉着宁莫顺的手道:“你也别太委屈自己。”

见屋子里没了人了,宁莫顺才没有形象的躺在了一旁:“我已经过的很不错了,我们爷一直很敬重我的,我的孩子也很出息。”

妍容叹气道:“不能总是很贤惠,我看那个叫弘历的是不是太精了些?”

宁莫顺闭着眼睛道:“就他?还翻不出我的手心的。”

婉柔道:“你也别太大意,那孩子小小年纪看着实在太灵透了些,不知道怎么还得了个小神童的名头。”

宁莫顺睁开眼睛道:“你听谁说的?”

“我们爷。”

宁莫顺起身道:“他做什么了?”

“说是两岁就会背诗,背的还是《月下独酌》”

“说是两岁就会背诗,背的还是《月下独酌》”

妍容自认为自己的儿子当时就是聪明也没到这地步。

宁莫顺冷笑了一声:“真是小看了他的亲娘了。”

妍容皱了皱眉头道:“她是个真傻子。”

婉柔也道:“谁说不是了,物极必反,大约是不知道伤仲永的。”

妍容轻笑道:“她的身份识得几个字已经很不错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言的,让宁莫顺心里的火气才慢慢平了下去。

马车在二门停了下来,宁莫顺一边往里走去一边思索。

弘历弘昼四岁启蒙,四阿哥时不时的去看看,却常常见着弘历不是上课打瞌睡便是逃课出去玩耍,身边的小厮换了一拨又一拨还硬是没有拉回来,渐渐的在四阿哥眼里便是一点的聪明劲也变成了滑头样,甚至都懒得在动手教育。

宁莫顺心里冷笑,若是不那么显眼,她或许不会出手把他拉上歪路的,身旁的小厮在换她也能把那好吃懒做,耍奸溜滑的人给塞进去,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哪里有不喜欢玩的,只要上了道,迟早会长歪。

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驾崩与畅春园,传位于四阿哥胤禛,改年号为雍正。

雍正帝的生母,不愿迁宫,百般刁难皇后宁莫顺,皇后一而再的容忍,便是雍正都有些看不过眼,皇太后更是对皇上打骂不断,推搡中皇后摔倒在地磕破了头。

幸得惠太妃出面阻止,又道:“皇上是先帝亲定的皇上,便是太皇太后在的时候都不敢加一指在先帝的身上,你自己就比得过太皇太后?!”

太后语塞,稍微有所收敛。

只是皇后受了一推,竟是生生昏迷了两天两夜,可见太后当时使了多大的力气,雍正皇帝心里发寒,皇后会看脸色,又将当时太后赏赐要害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找了当时的宫女嬷嬷出来作证,雍正帝看看现如今的太后只有信的份,时局动荡,后宫都不安稳他如何能踏实做别的事情,太后的命便是暂时记下了。

大将军王从西藏回来奔丧大闹灵堂,九阿哥乘机起哄作乱,大阿哥站出来呵斥道:“皇阿玛真真切切的将皇位交给了皇上,你在此如此胡闹,到底适合居心?!”

十四嗤笑道:“大哥你不过是在巴结新帝罢了,我却不能让皇阿玛就是入土了还不能瞑目!”

大阿哥伸手拿出一块玉佩,和一卷圣旨道:“这玉佩是皇阿玛大行前交给我的,他知道有些狼子野心的人会趁机作乱,本王亲受皇阿玛的委托辅佐新帝,如何能有假!”

大阿哥所拿的玉佩叫做双龙戏珠玉佩,颜色呈明黄,一直是康熙帝的贴身宝贝,先帝曾言见此玉佩如见朕,而圣旨也确实是真迹。

雍正帝的心终于暖了起来,只要大阿哥愿意支持他,先前闹出来的传言就可以压下去,那以后的事情终究是名正言顺了,底气足了什么都能好办。

也正因为大阿哥的及时出手,直亲王府后来成了世袭铁帽子王,亲王世子更是因为卓越的军事才能深受重用,便是年羹尧都因为顾及其锋芒多有避让,这也使得年羹尧不及历史上的风光,下场却是相同。

十四在前朝闹太后在后宫闹,皇后大病初愈竟然有备太后在慈宁宫前罚跪又晕了过去。

只是不久,太后也就跟着去了。

雍正初期为了稳定朝堂局势给了五阿哥等人很高的荣誉,只是等雍正帝将局势稳定下来之后,这些人都统统遭殃,五阿哥受的待遇与历史上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九阿哥心里发了狠,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性命,谁劝也劝不住,被雍正帝发配去了西北,最后却是因为水土不服而亡。

十阿哥没得雍正的重用,但也算是平顺的过完了一辈子。

花一样年华里的人们,就这么来来去去,最终只剩下你和我,看风看雨,地老天荒…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们还有没有要看的番外???有的话一定要只会我一声~~~~

103 番外之太平

鲜红又华丽的嫁衣下,是一颗少女紧张而害羞的心。

太平呆愣着几乎忘了哭,长生背着她上了花轿,帘子放下的时候她还听得长生道:“姐,若是李淑傲欺负你,我一定会给你讨回来的!”

轿子外头是欢天喜地的锣鼓声和鞭炮声,她碎步下了轿子,素手牵着的大红丝绸那头是要跟她过一辈子的良人,她低着头只能看见那双黑色的缎靴,她看见他朝着自己停顿了一会,才向前走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这一辈子就这么定下来了。

盖头掀起的时候,她扬起了头,他果然跟水晶说的一样,他似乎跟自己想的也很像,他低头看她的样子,似乎也是松了一口气,对上她明亮的眼眸,他的脸颊竟是微微红了红,不自然的错开了眼睛。

太平的心忽的就安定了下去,她弯了弯眼睛,乖巧的低下头。

撒花账,喝合欢酒。

里头站着的夫人大约是李淑傲的婶娘伯娘之类,虽有喜庆话但并不吵闹,李淑傲站起身咳了咳道:“奴才去外面敬酒了,郡县先歇一会,在用上些吃的。”

太平乖顺的点了点头,李淑傲的眼眸亮了亮,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在来之前太平就知道,李淑傲没有妾室,到是有两个通房丫头,一个叫春花一个叫秋月。

两人忐忑的捧了吃食上来,见着太平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又似乎隐隐有些不甘,只乖顺的退了下去。

水晶和琉璃侍候着太平净了手脸,又给她将头上的钗环卸掉,伺候着她用了些吃食。

太平并不觉得有多饿,吃了几口就搁在了一边,托着下巴发起了呆:“水晶,你说额娘今儿还好吧?”

水晶笑着道:“福晋自己不是说了吗,经了上次世子妃的事情,这回她想的开,不会在有别的事情了。”

太平眯着眼睛笑了笑,微微嘟着嘴巴轻声道:“可是我怎么现在有些想额娘了?”

琉璃凑趣道:“福晋待格格这么好,格格想福晋也没有什么,在说,还有三朝回门了,格格马上就能见到福晋了。”

水晶招了下人上来收拾了碗筷,笑眯眯的道:“只要格格过的好,福晋肯定就高兴。”

太平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的红了脸,赌气一般站起了身,又坐回了床上。

吵闹声由远而进,房门嘎吱一声就开了,春花和秋月扶着踉跄的李淑傲走了进来。

太平走上前去,自己扶住了李淑傲,她看着纤弱,但是她会功夫,扶着李淑傲还没有多少问题。

水晶见着春花秋月不放手,不悦的道:“既然主子扶着了,你们就松手吧,下去给主子打水去。”

春花还待说话,被秋月拉了拉,两人同时放开了手,却意外的发现太平将李淑傲扶的稳稳当当的。

水晶看着两人的样子不悦的皱眉道:“不去给驸马打热水?”

春花秋月抿了抿,有些不甘的退了下去。

太平扶着李淑傲坐在了床上,满身酒气的李淑傲靠在太平身上不下去,太平闻着味知道他喝多了,让水晶端了盆热水上来,拧了帕子,细细的给他擦了擦脸,又给他灌了杯茶水。

李淑傲方慢慢的睁开了眼。

他大概还糊涂着,大着舌头道:“乃,是我夫人?”

太平好看的眼眸弯了弯:“我是你夫人,你是我夫君。”顿了顿她红着脸低头轻声道:“我们是要相互扶持着走一辈子的人。”

李淑傲的眼眸似乎亮了亮。

热水已经备好了,太平扶着李淑傲进了净房,春花秋月要侍候李淑傲,却被太平打发了下去,净房里热气缭绕,太平的脸蛋像是熟透的苹果,娇艳妩媚,看的李淑傲直咽口水。

太平大着胆子,给他剥了外衣,又伸手去给他脱里衣,只是那双小手抖的厉害,一会碰这一会碰那,到像是挑逗一样,李淑傲的呼吸越来越粗,忽的伸手自己扒掉衣服,噗通一声进了浴桶。

太平竟是微微松了口气,在没胆子做别的事情,叫了春花秋月进来侍候他沐浴,自己也去了隔壁洗漱。

太平一走李淑傲眯着的眼睛忽的睁开,眼眸里一片清明,那双小手碰过的地方似乎还在发热,搅得他心都乱了,他胡乱的洗了身上,套了衣裳出了净房。

妻子丝毫不见满洲女子的跋扈,更没有皇家格格的高傲,自己满身酒气她也不见丝毫的嫌弃,细心的照顾自己。

李淑傲在想太平的好处,太平却在心里笑话李淑傲的幼稚,她练过功夫,听李淑傲的呼吸就能知道李淑傲是在装醉,还是额娘说的对,男人喜欢娶公主,但同样也怕夫纲不正,他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罢了。

粗壮的大红龙凤烛,将屋子照得一片通明,李淑傲坐在床这头,太平坐在床那头。

李淑傲见着太平面皮薄,毫不犹豫的打发下人都下去。

他咳了咳道:“郡县可还饿?”

太平心里偷笑了一声,嘴上低低的道:“叫我太平吧。”

李淑傲愣了愣,才明白过来太平大概是妻子的小名了,他嘴里反复咀嚼了几遍轻笑着道:“太平以后就叫奴才元庆吧。”边说着不自主的往太平跟前挪了挪。

太平却忽的站起身看着他道:“你不是奴才!”

大约是反映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她讪讪的低头轻声道:“你是我夫君,你以后不要在这样自称奴才了,我,我听了心里不舒服。”

李淑傲也站起了身,离得进了,太平身上的幽香立时钻到了李淑傲的鼻腔里,让他的呼吸不自主的重了几分。

他握住太平的手,看着她的眼眸道:“我知你的好,我…”

太平连连摇头:“我渐渐长大便不喜欢蒙古,我性子自来懦弱,额娘不放心我嫁去蒙古,你是个好的,大约是不大喜欢娶我这样身份的人吧?”

李淑傲看着太平的脸色渐渐暗淡下去,心便不自主的跟着纠在了一起,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胡说什么了?我怎会不愿意娶你,你样貌性情都很好,到是我高…”

太平羞涩的捂住了他的嘴唇:“你真觉得我好?”

那双柔软的手让李淑傲的心猿意马,握着手里亲了亲:“真心实意的觉得你好!”

太平轻声道:“你愿意好好跟我过一辈子?”

李淑傲坚定的道:“自是愿意跟你过一辈子!”

太平回握住李淑傲的手:“我额娘说做夫妻的首要的是要能互相信任,要不然总能给那些使坏的人空子可钻,我也没别的要求,我只求你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千万不要藏在心里,一定要当面说开,这世间里因为少说一个字都有误会一辈子的,只愿你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愿意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别人不管说了什么,你都要答应我,愿意到我这来求证,太平问元庆,可行否?”

李淑傲忽然发觉,太平是一心一意想跟他做好夫妻,他说不上来心里是怎么了,涌上来一阵酸甜感,不自住的抱住了太平:“我答应,我自然是答应的!”

他看着她红透了的脸颊,低头看着她,轻笑着道:“元庆问太平,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愿意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可行否?”

太平仰头看着李淑傲,脸上的笑意或许是连她都无法想到的甜蜜:“夫君有命,岂敢不从,自然可行!”

李淑傲眉眼含笑,低头含住了那殷红的嘴唇。

太平的婚后过的少有的和谐,李淑傲发觉太平在琴棋书画上大有造诣,一时竟是引为知己,夫妻二人琴瑟和鸣,夫唱妇随,那通房丫头不到半年之间就被李淑傲自己拉去配了小厮,独宠太平一人。

104 番外之幸福

空间里的阳光清浅又温和,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了一屋子,因为夜里闹的有些过了,妍容还没有醒来。

大阿哥笑摸了摸妍容的细腻的脸颊,自己从被子的一角出去,又细细的给妍容掖好被子,才轻手轻脚的穿戴衣裳。

大约是因为身旁少了一份暖意,只一会妍容就自己醒了过来,或许是因为自知道妍容的空间之后两人几乎都是在空间里过夜,大阿哥又不愿吵醒妍容,所以大阿哥的衣裳现在一直都是自己穿戴。

他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袍子,腰上系着蓝宝石的腰带,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喝水。

虽然看过很多次这样的情景,但每次看到妍容还是想笑,秃瓢头和皮革沙发,多么的有艺术感的经典组合!

大阿哥大概是感觉到了妍容的目光,抬眼笑着看向了眼容:“你一大早的看见了我就这么高兴?可是因为我昨夜卖力的很,你很满意?”

妍容撅了撅嘴巴,并不理会他这没皮没脸的说法,起身掀开了粉色的棉被,赤脚踩在了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她白腻又性感的身体上还残留着夜里欢爱过的痕迹,在白色丝绸的吊带睡裙又添了更多的妩媚,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柔顺又亮丽,披着淡淡的晨光袅袅婷婷的走到大阿哥身旁坐了下来,却偏偏离的大阿哥远远的,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水葱一样的手指端着个白玉杯子慢慢的喝着空间水。

大阿哥挑了挑眉头,轻笑了一声:“我不过是昨夜多来了一次你就不高兴了?”他边说着放下手中的水杯,翘起二郎腿慢悠悠的道:“也不知是谁昨晚上叫得声音那么大?若是在外面指不定多少人能听见,声音那么勾人,我便是想克制一下都不能。”听着似乎还有些无可奈何。

妍容眯着眼睛转头看向大阿哥“你嫌我吵的慌?!”

大阿哥脸上神情一僵,随即笑的有些讨好,往妍容跟前挪了挪:“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我不过是说福晋有魅力,便是声音都让我欲罢不能…”

对上妍容的眼睛,大阿哥咽了口唾沫,识相的转移了话题,拿着个薄毯子包住妍容“这会时间还早,你先去温泉泡一泡,昨晚上是我不知道节制,一会不是还要跟八弟和八弟妹出去么?你现在大概身上也没有多少力气…”

妍容不满的哼了一声,嘟囔道:“你还知道我会困。”

大阿哥抱着妍容亲了亲她的发顶,低声哄着她道:“好了,不气了,昨晚上是我不是,着你了,可是谁让你这么的诱人,我实在没有办法…”

妍容在大阿哥的胸前蹭了蹭:“这话你都说第几遍了?我听的次数太多了都记不清楚了,我不管,你要答应我,最多今年出来明年过完年,你就要带着我云游四海去,你要是再做不到,我就自己去,呀不要你陪我,反正我自己一个人也行!”

大阿哥用下巴摩挲着妍容的发顶,低叹了一口气:“我又何尝不想陪着你出去转转,只是皇上现如今不愿意放我走,我也没有办法,等皇上的位子稳下来了,你想去哪我便陪你去哪,可好?”

雍正将大阿哥一家子人物尽其用的各种压榨,虽然雍正对于自己信任的人确实赏赐很丰厚,但是这也不表示员工真就愿意不要命的为老板干活,毕竟什么都没有命来的贵重,挣钱也得有命来花,更何况,咱不差钱。

妍容瘪着嘴不满的道:“皇上还真不厚道,他自己不要命,还要拉着你们垫背!”

大阿哥笑着摸了摸妍容的头发,一把将她抱起:“你还是快些泡个澡再说,一会珍珠又该找你了。”

小孙女儿珍珠还不到一岁,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妍容。

提到孙女儿妍容愉悦的弯了弯眼睛,胳膊攀着大阿哥的脖子将自己抱到了温泉边上。

绿树掩映下的温泉里洛神一般的女子即便是自己朝夕相对的起子,大阿哥还是会为这一刻的美景所折服,他的嘴角带着愉悦又舒适的笑意,靠坐在竹椅上,在温泉边上等着妍容,等她出来了,给她用干毛巾将头发擦干,在将用浴巾裹住抱回屋子。

其实很多事情不用这么麻烦,但是爱人之间讲得就是浪漫这两个字。

外面还是冬日的天气,干冷的厉害,也不知道婉柔为什么非要出去庄子上看梅花,梅花不是有了雪看起来才更有感觉么?

妍容和大阿哥因为常进空间的原因,现如今虽是已经快五十岁的年纪了,但看上去似乎最多也就是三十岁的样子,每一日都要用些东西化妆,让自己的样貌看上去不至于太显眼了。

下人们低头弯腰鱼贯而入,妍容摸了摸眼角画出来的几道皱纹,转了转眼睛,转头看向椅子上坐着的大阿哥:“你看我这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大阿哥心里好笑,但还是一本正经的:“难看?你怎的会这么说?我看着跟刚才并没有什么区别呀?”

妍容鼻子里虽是哼了一声,但勾起的嘴角还是暴露了自己的好心情,事实证明,是女人都会有更年期的,虽然大阿哥并不知道什么事更年期,但是,很显然他的福晋最近不如以前好侍候了,说话办事都要看情形行事,免得一不留神惹的福晋大人生气,晚上就要睡冷板凳了。

阿哥去上早少,明菲带着伊尔木和其他几个媳妇一起用了膳。

仁禄虽然自小就是个老成的,但是渐渐大了不知何时就多出了好色的毛病,一家子人里头就他的妾室最多,所幸的是并没有什么宠妾灭妻的事情出现,妍容是个女人但同样的她还是个母亲,既然这个时代允许,那么只要仁禄不要闹的太过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苦的也就只有仁禄的福晋瓜尔佳氏。

瓜尔佳氏从来没有再妍容跟前多说过一句话,也正因为这样,除过伊尔木,妍容最偏疼的就是瓜尔佳氏,好吃的好用的都先紧着瓜尔佳氏。

听说仁禄夜里又是在小妾屋子过的夜,看着低眉顺眼的瓜尔佳氏妍容也只能低声叹气,要说仁禄像了谁,那也就只能说是像了他亲爷爷康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