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少奶奶。”夏兰笑着应下。

不知为何,这一生三少奶奶让随喜感到陌生而甜蜜。

去上房服侍了老侯爷用晚膳和吃药。

看着这个孙媳妇,老侯爷觉得就算现在被阎罗王带走了,他也能瞑目了。

随喜回屋的时候,顾衡还没回来,夏兰说刚刚长欢来传话,三少爷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回来,让三少奶奶不必等他。

她也确实饿了,便自己用了晚膳,然后又到药房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药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夏兰抬起头看了过去,是故意放轻脚步的顾衡走进来,她张口欲言,被顾衡一个手势阻止了。

夏兰掩嘴一笑,悄然地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顾衡看着在专注磨药的随喜,那张精致的小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安谧柔和,仿佛此时并不是处于战乱,他们是过着与世无争的平淡生活,一切都那么美好。

他的心柔得能滴出水。

忍不住走了过去,将她有些冰凉的身子搂进怀里。

突然有人抱住她,随喜吓了一跳,鼻息间传来熟悉的阳刚气息,她才笑了起来,“回来了?”

顾衡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嗯,我回来了。”

“吃饭了吗?”随喜放下手中的药草,回身抱住他的腰,低声问道。

“和尤大哥吃过了,你呢?吃了没?”顾衡将脸颊贴着她的,声音懒懒的带着低哑。

“嗯。”随喜轻声应着。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去哪里?”随喜挑眉问道。

顾衡神秘一笑,“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将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她身上,顾衡牵着她的手往后门走去。

“要出去吗?是不是得跟娘说一声?”随喜见他是要出门的样子,觉得应该跟顾夫人说一声才是。

“娘这时候应该睡下了,我们不打搅她。”顾衡笑着道。

后门外,已经准备了马车,长欢笑嘻嘻地给随喜行了一礼,“三少奶奶。”

随喜对他点了点头。

夏兰和长欢坐在车辕,她也是不知顾衡到底要去哪里,只好低声问长欢,“三少爷这是要去何处?”

长欢低声道,“去了不就知道。”

夏兰瞪了他一眼,说了等于没说。

马车之内的,顾衡将随喜抱在怀里,舍不得将她放开,要她说今天到底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好像一点都不嫌腻。

随喜在低声说着的时候,他便抓起她的小手放在颊边轻蹭着,不时吻一下她的指尖。

“其实…也没做…什么…”随喜感觉到紧贴着她臀部的滚烫,声音断断续续起来。

“嗯?”他的声音磁沉低哑,温柔得让随喜心头轻颤。

“顾衡…”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身子动了动要离开他的怀抱。

他的声音沉了几分,“别动”

随喜还真不敢动了,她清晰感觉到他身下某处越来越滚烫。

她身上的大氅已经被他解开盖在她身上,手被他拉高,衣袖被他撩了起来,露出藕一般白嫩手臂,他湿润的唇吻了上去。另一只手伸入大氅之内,解开她的腰带,粗粝温热的大手覆在她胸前的丰盈,指尖轻轻地夹捻幼嫩的蓓蕾。

不可思议的快感和酥软全身,娇吟声溢出嘴边,被顾衡的唇吻住了声音。

他们还在马车里,外面有夏兰和长欢,随喜心里除了紧张,还有莫名的兴奋,那种想要更多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羞耻。

湿润的唇堵住她的嘴,并非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而是用力地吮吸她的唇,滚烫的舌尖钻入她没有任何阻止的檀口,触动她柔嫩的丁香小舌,卷起,勾入,狠狠地吸吮,汲取她的香甜,激烈而缠绵。

她青涩的回应令顾衡变得更加灼热,壮躯也越来越滚烫。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放开她的手臂,一手揉按着她胸前的柔嫩,另一只手慢慢地移到她平坦的小腹,温柔地抚摸,越来越往下。

随喜夹紧了双腿,他的手所到之处,都像在她身上点起了火,热得快要受不了了。

“随喜”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舔了舔她的唇角,他的眸色深沉黝黑,像两湍急流在涌动着。

她水眸轻掩,呼吸不紊。

他的手钻进她的亵裤里,指尖感觉到她双腿间的湿意,像是受到了诱惑,他轻易地找到了那颗敏感的花心,长指轻抚揉捏。

“唔…”随喜担心自己呻了出来,咬住他的手臂。她无法抗拒他带给她的酥软快感,眼神迷蒙起来。

顾衡感叹她的身体不可思议地敏感,才稍微这么一撩拨,他的指尖已经感觉到火热浓稠春水汨出花径,沾湿了他的手指。

他一直担心她会因为第一次得疼痛而抗拒他的接近,他虽然没有经验,但也不是完全不知房事,只是害怕会因自己的孟浪而吓到她,他才刻意隐忍,紧张兴奋之下,他就像个不知所措的愣头青,反而让她更加不舒服。

不过如今看到她的反应,他的担忧倒是可以放一旁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指尖寻到花茎的入口,推开紧致,向前推入。

她的呻|吟声被他吞了进去,手指不紧不慢地抽动着。

两只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随喜觉得自己成了泥般瘫软在他怀里。

马车的颠簸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双腿紧紧夹着顾衡的手臂,腰肢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轻轻地摆动着。

顾衡紧绷的欲|望滚烫得惊人。

在他加快的抽动下,她一阵轻颤,花茎紧紧咬住了他的手指。

马车也慢慢地停了下来,没一会儿,长欢的声音低低传入,“三少爷,三少奶奶,到了。”

随喜从高潮中被惊醒,水眸瞪圆了看着顾衡,她竟然…和顾衡在马车里…她全身只剩下一件红色的抹胸,而他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这教她更加觉得羞耻。

顾衡将手指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晶莹的液体让随喜忍不住低呻了一声,真的太丢人了。

他替她穿上了衣服,将大氅将她娇小的躯体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抱着她下了马车。

长欢和夏兰见顾衡是抱着随喜出来的,都有些讶异地看他怀里的随喜一眼。

这两个在外面只顾着赶路的小厮丫环并没听到马车里被顾衡刻意堵住的声音。

“你们就在这里守着”顾衡沉声吩咐了一句,就抱着随喜走进一条蜿蜒狭窄的山路。

随喜将脸埋在他胸前,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肯抬起头来。

“怎么了?不想看到我了,嗯?”顾衡低低声笑着,胸腔震动,声音在这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醇厚低沉。

“混蛋”随喜骂了他一句。

顾衡笑了起来,“我哪里混蛋了?”

随喜抬头瞪了他一眼,见他满脸阳光灿烂的笑,更觉得憋屈。

“别生气了,你看这里多美。”顾衡低头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将她放了下来。

脚尖一着地,双腿有些虚软,整个人都依在顾衡怀里,才发现他们的眼前一片蒙烟淡雾,带着湿意的热气扑面而来,不远处,是一口轻烟淡拢的汤泉。

“尤大哥跟我说这里有温泉,我想着这几天你也累了,所以才带你来这里…”顾衡搂着她走向前去,轻轻地将她身上的大氅解开。

今夜外面月华如水,皎洁纯净,天空分外清明,雅丽的月色柔柔地笼罩大地,周围是一片静谧的树林,薄薄得雾气弥漫着,仿若仙境。

“这里…会不会有人?”随喜抓住顾衡的衣襟,有些担忧地问。

“只有一条路,长欢和夏兰在路口守着,谁还能进来?”顾衡笑着问,大手不知何时将她的腰带解开了。

腰间的衣裙一松,随喜惊呼了一声。

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裳全都脱了下来,连自己的也脱下。

随喜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结实的壮躯,白色的月光铺洒下来,在她白皙的胴体蒙上一层神秘的光泽。

顾衡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慢慢地走进温泉里。

温热的水将他们包围起来,随喜舒服地喟叹一声。

温泉周围都是被水磨得光滑的岩石,中间还有一块平滑的石板,随喜不会游水,只能依附着顾衡来到中间,双手扶着那块石板。

顾衡的手轻轻地在她肩上柔抚着,结实的胸膛紧贴她光洁的后背。

“我从来不知道南玉城还有这个地方。”随喜的小脸被热气熏得发红,看起来娇嫩欲滴。

“嗯”顾衡的手越过她的肩膀,缓慢地移到她的胸前,握住两边的丰盈,“我也是第一次来,以后我经常带你来这里,好不好?”

大手抚过**最高两点敏感,奇异的酥麻感窜出,随喜贝齿轻咬下唇,娇吟了出声。

顾衡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搅动着,指尖揉捏着丰盈上两颗柔嫩的蓓蕾,让它们坚挺起来。

随喜立时感觉到小腹深处有火焰窜燃,腿儿酥麻。他滚烫灼热的昂扬抵着她的腿心,她轻轻一动,都能感觉到铁柱的轻颤。

顾衡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一手将她固定在背后的石板上,一手握住一方浑圆,指尖揪着娇挺蓓蕾,恣意揉捏着,淡淡的粉红色蒙上水汽变成娇媚的艳色,顾衡深喘一声,情不自禁俯首含进嘴里,舌尖含转,舔吮出阵阵快意。

大手转而往下,滑进她早已经湿润的窄紧幽径。

“顾衡…别…”她的声音支离破碎,说不出一句完整。

“别怎样?”顾衡哑声问着,墨瞳盯着她撩人的姿态,目光越发浓沉。

“唔…”随喜忍不住一腿勾住他的小腿,她渴求更多。

顾衡低笑一声,将手指滑出她的体内,将她抱上那块微温的石板,这石板有一米半宽,足够让他们躺在上面。

随喜被抱着趴在石板上,刚想起身,他壮实的身躯就贴了上来,低头在她背上落下细密的吻。

“顾衡…顾衡…”随喜媚吟着,她小腹仍然似有火在燃烧。

“我在这里”顾衡给她一个深吻,两手分开她的腿,高挺粗硕的铁柱抵着轻颤的花径入口,握腰的手扶住她浑圆的臀,灼热坚硬的欲|望挺入她的水润中。

随喜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

他慢慢地退出一点,又用力地挺进。

她的黑发如瀑布一般散开在她洁白光滑的背上,胸前的敏感摩挲着石板,快感从两端一块涌了上来。

“快…一点”他故意缓慢的动作让她觉得一阵阵无力的酥软。

知道她和自己同样渴望,顾衡放开了心里的顾忌,欲|望如刚被放出柙的猛兽,激烈而凶猛地在**的紧致内抽动着。

肉体的撞击声在这静谧的林子里特别清晰,也更刺激他们的感官。

“随喜,随喜…”顾衡低声温柔地叫着,夹着点点情|欲,令他的声音似有一种特别的余韵。

随喜全身一阵轻颤,似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喷薄而出,她觉得自己仿佛在白云般温柔细致的天上徜徉着…

顾衡知道她到达了高潮,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抬起她一边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猛地律动起来,在到达最高峰的狂喜时,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随喜,我爱你。”

今天你们要是嫌这肉还没炖好…我以后当拉灯党,哼我傲娇了

求粉红票和小黄鸡补偿我傲娇受伤的玻璃心。

(接下来要忙两天,更新不定,请大家见谅)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战争(上)

第二百二十六章 战争(上)

小夫妻两人甜甜蜜蜜地过了一个新年,如胶似漆十分恩爱。

顾衡白天还是会去找李尤炀和青居他们商量战略,晚上回来陪她磨药,或者带她到温泉那里…随喜几乎觉得这样的生活可以长远,几乎就要忘记再过不久他们又要分离了。

偶尔端木悦也会来找随喜,帮她一起将药丸装到梨形瓷瓶里,不过她发现悦儿最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就像现在,又一手拿着药丸,一手拿着瓶子在发呆了。

“悦儿,在想什么?”随喜笑着推了她一下。

端木悦回过神,对上随喜含笑的眼眸,她瞬间脸红起来,“嗯,没想什么,这些装好了,要送去给青居真人吗?”

“这个要给尤大哥的。”随喜道。

端木悦手一滑,差点把手里的匣子掉了下去,“给李尤炀的?”脸更红了。

随喜笑眯眯地看着她,“悦儿,你最近一听到我提尤大哥就魂不守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胡说什么,谁跟那家伙发生什么事。”端木悦羞恼地叫道,转过头不看随喜。

“我又没说你跟尤大哥发生什么事儿,哦,难道真的有事发生?”随喜拉住她的手,其实她早就想撮合悦儿和尤大哥了,两个人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相衬。

“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端木悦站了起来,急匆匆地推门而去。

总不能跟随喜说,上次她偷偷在怀里塞了**给她送来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李尤炀,那**从她怀里掉了出来,被那家伙捡了去,本来就已经够丢脸了,他竟然还说她一个小女孩怎么能看那些书,把她训了大半天。

她都不敢说这是要给随喜送去的,不然肯定被骂带坏了随喜。

总之,因为这件事,她现在看到李尤炀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随喜看着端木悦的背影消失在门边,忍不住笑了出来。

晚上,顾衡回来之后,随喜跟他提起端木悦和李尤炀的事儿,她觉得尤大哥身边需要个贴心人,如果她这个当义妹的不为他的终身大事作打算,谁还会去操心尤大哥的事情?

顾衡现在将李尤炀当成自己的大舅子,所以之前心里的那一点点的芥蒂早已经消除了,听到随喜这么说,他自然是赞成的,端木悦那疯丫头就必须有李尤炀这样的人来治她

和随喜考虑的完全两个想法。

不过还没来得及再办一场喜事,在正月初十这一天,老侯爷一早起床的时候,就让随喜给他搬了一张太师椅到庭院,面朝北方,庭院的花圃春意盎然,阳光柔和,春风暖和。

坐在太师椅上,面朝北方,老侯爷闭上眼睛,跟随喜说起了他当年驰骋沙场的威风,说起当年跟在他身边的属下已经一个一个离开人世,唯有他还在回忆当年。

随喜安静地站在他身边,鼻子有些发酸,似乎有了某种预感,她感到了惶恐的伤痛。

“随喜,将来这天下若真姓李,你一定…一定要让顾家永无后顾之忧,莫要重蹈覆辙。”顾老侯爷低声叮嘱,“虽然他们不一样,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如果尤大哥真的当了皇帝,他一定不会像赵普一样的随喜心里非常肯定,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跟老侯爷说。

“祖父,你放心,我们都会好好的。”随喜低声地说着。

顾老侯爷微微一笑,“李尤炀…希望不会让老夫失望。”

风,轻轻吹过,老侯爷的手慢慢地抬了起来,“本来还想回到西里城再走的…”

“祖父”随喜伤痛地叫了一声。

顾老侯爷的手无力地垂下,气息渐弱,渐渐离去。

随喜悲恸地呜咽一声。

老侯爷病了数年,背井离乡来到南玉城,身体本来已经油尽灯枯,只是为了见顾衡一面,才让自己尚存一息,如今他心愿已成,自然再无牵挂。

顾夫人和顾衡闻讯赶来,一家人无尽悲伤。

顾衡跪倒在老侯爷脚边,所谓男儿有泪不轻流,只是未到伤心之处,他自小就养在老侯爷身边,对老侯爷的感情不同他人,如今老侯爷死在异乡,作为子孙,他心里的悲恸无法形容。

李尤炀和青居师徒也来了,顾老侯爷一生威名远播,有无数门人,没想到最后会以乱党的身份死在南方,这让不少人心中戚戚然。

顾老侯爷的葬礼不特别隆重,设了七天灵堂,然后入殓,盖棺,下葬。

这些天,顾衡一直都守在灵前,随喜知道他心里伤痛,只是在一旁默默陪他。

老侯爷的棺木下葬之后,顾衡就收起了心中的悲痛,全心投入反攻大元的战争中。

正月二十,顾衡和李尤炀兵分两路,开始向北方的城池进攻,青居真人跟随李尤炀出征,作为军师在幕后指点,跟随顾衡出征的,是端木云。

这支一开始出师无名,如今以铲除暴君为名,势如破竹向京城进发了。所到之处,百姓不无倾力相助,特别是青居真人是前朝十三皇子的身份被公诸于世之后,更得到了天下百姓的支持。

而顾老侯爷以前的门人也在各处使力,如今赵普要面对的不止是青居他们的反攻,还有各处文人才子的散播谣言,可谓内忧外患,不过数月,北方的城池就失去了大半。

转眼又到了冬天,赵普的军队节节败退,如今只守着京城周围的几个城池在和李尤炀他们对峙,而顾衡从西边进攻,已经率领了十万军队准备汇合李尤炀。

因为顾老侯爷一直希望死后能够葬在故乡之地,随喜知道再过不久,顾衡一定会将西里城拿下,便与顾夫人商量,决定启程回西里城,带着顾老侯爷的遗愿回到故乡。

罗惠云记挂乌黎城的双亲,不知罗家能不能避过这场战争,很想回去看看,所以也决定要一起回到北方,端木悦自然也一同回去。

于是,一行人开始了回程。

途经南溪城,他们遇到了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故人。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故人(中)

第二百二十七章 故人(中)

他们所经过的城池,都已经归属到起义军的管辖之下了,随喜拿着青居之前给她的玉佩,所到之处,无不对她万分恭敬的。

来到南溪城的时候,她们原本也没想要住下,只是刚好就在这时候顾夫人染了风寒,不适宜再继续在路上颠簸,只好在这里休息两天。

驻地的起义军将她们安排进了原来城主的大宅里,也就是已经被打成普通老百姓的郑城主的官宅。

刚安置好行装,随喜替顾夫人诊脉,施针之后吩咐夏兰去抓药。

夏兰对南溪城不熟,便让在内院当差的一个管事娘子带她去抓药,在路过一间米铺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尖锐的声音,诧异看了过去,便见到一个身材臃肿,脸色蜡黄的大娘在扯着喉咙骂自己的丈夫。

“你就是个吃货,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你还能干什么,找你以前那个女儿去,她现在风光了,你怎么不找她去,赖我这里作甚啊,啊?”

“闭嘴,臭娘们,信不信我抽死你。”又是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敢你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