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谨呢?”随喜问道,当初他们抓了赵泽谨没有杀他,不是因为心慈手软,而是想让赵普有所顾忌。

“被大元的太子派人刺杀了。”李尤炀眼色一沉,露出凛冽的杀意。

随喜心中一顿,有些感慨,但很快释怀,她没法原谅赵泽谨的心狠手辣,所以他的死于她而言并没有多少同情。

“顾衡也遇到阻滞,赵普利用顾衡的父亲和兄弟威胁他,他也是无法进攻。”李尤炀看着随喜说道,顾绍观如今说来也是她的家翁了。

顾绍观没有死…随喜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在顾衡离开京城的时候,赵普对他们下手了呢。

“现在京城的百姓无法出城,他们粮食有限,如果赵普强硬闭城,迟早会逼得他们造反。”青居淡淡地道,对于如今的困境,他并不担心。

“只可怜了城中百姓。”端木悦叹道。

“再过两日,顾衡和端木先生就会到乌黎城来汇合,到时候我们会商量如何下一步该怎么做。”李尤炀道。

随喜眼色一动,这么说,她过两天就能见到顾衡了?平静的心起了阵阵涟漪,她突然有些期待和紧张了。

又说了一会儿的话,就有人来找李尤炀和青居商议事情,随喜和端木悦便告辞了他们,回到罗家。

罗家的两个老人家得知外孙女婿过两天就要到乌黎城,都显得特别地高兴,吩咐家下人赶紧收拾了客房,又将家里上下打扫了一遍。

两个舅父十分开心,顾衡是起义军的大将军,又是侄女婿,而且当初如果不是她,罗惠云母子还不一定能够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期待了两天,顾衡和端木云终于来到乌黎城。

顾衡并没有立刻到罗家来,而是先去和李尤炀他们汇合,是商量如何进攻京城的事情,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才和端木云和青居并李尤炀来到罗家。

罗老太爷亲自招待了他们。

端木悦久不见父亲,也十分想念,大家欢聚一堂的时候,青居突然玩笑端木悦与李尤炀犹如天生一对,何不做个媒人,让端木云将女儿许配被李尤炀。

李尤炀淡笑不语,他对婚姻大事并没有特别要求,也没想过自己会在这个异界娶到什么样的女人,只是之前与这个端木悦接触了几次,觉得这个姑娘挺可爱的,如果将来妻子是她的话,应该生活不会无聊吧。

端木云捋须笑着,并无拒绝之意,看来也颇为赞同。

随喜含笑看着端木悦,把她看得羞红了一张脸,最后一跺脚,干脆就跑开了。

端木悦一直是不拘小节的姑娘,随喜跟她当闺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难为情羞赧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惊喜,悦儿对尤大哥…

大家哈哈地笑了起来,打战这么久来,他们难得放松了心情,坐到一处谈笑风生。

其实青居替李尤炀和端木悦做媒也并不是没有原因,端木云是天下皆知的智者,将来肯定要入朝为相,李尤炀若真登基为帝,脚跟未稳,有端木云扶持,那肯定事半功倍。

同时也考虑到端木云是个宅心仁厚的人,有他在朝中,对天下百姓和其他共同生死的同僚都好。

不是他不信任李尤炀,有时候一个帝王身边的人也很重要。

端木悦是最适合李尤炀的姑娘了。

叙旧完了之后,青居和李尤炀告辞回了军营,顾衡和小妻子一年多没见面,自然是要留下与她说话。

随喜能感受到顾衡灼灼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只是她不敢回视过去,怕一旦看到他,她就移不开视线了。

罗惠云将一直吵着要找顾衡的颀哥儿拉了回去,他们小夫妻二人才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

“我们先回屋吧”顾衡牵起随喜的手,要她一起回房。

她感觉到他的大掌温热滚烫,将她的手抓得很紧。

“顾衡…”才进了厢房,随喜就被夺去了呼吸,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之中。

唔,差不多能完结了,大家觉得呢~嘿嘿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尾战(中)

他低头攫住她柔嫩的唇瓣,用力地吮吸着,将她熟悉的馨香吸进肺中,将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拥抱着。

仿佛是要将这些时日来的思念通过这个吻和拥抱告诉她。

“顾衡…”随喜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感觉他炙热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一路来到脖子。

“想我了没?”他将脸埋在她胸前,哑声地问道。

随喜全身燥热,声音糯糯地应着,“想,很想。”

顾衡低而缓地笑了起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我也想你。”

他将她放到床榻上,结实强壮的身躯压了上来,湿润的唇再一次覆住她的,手掌熟悉地探入了她的衣襟之中。

身下的滚烫贴着她的大腿。

随喜呻了一声,紧紧抱着他的肩膀。

他解开她的腰带,和她赤luo相见,细密温柔的吻沿着她山峦般的身躯一路吻下,舌尖在平坦的小腹轻轻打转。

她忍不住轻颤着,被他吻过的地方好像要燃了起来一样燥热着。

“顾衡…”她干涩地叫了一声,好像需要说点什么来发泄此时身体那种怪异的感觉。

顾衡抬起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指尖滑到她的腿心,熟稔地找到那抹敏感的花心。

随喜细喘了一声,夹紧了双腿,快感从末端蔓延到四肢。

“我在这儿。”他低哑地在她耳边说着,“随喜,我在这儿…”

他的指尖在她的紧致甬道中律动着,直到足够的湿润,才抽离出来,手指都沾上晶莹的液体。

随喜动情地抬腿环住他结实的腰。

他轻笑了一声,轻吻着她可爱的耳垂,与她柔嫩的肌肤紧紧相贴着,将滚烫的欲望轻柔地滑进她的紧致花茎中。

体内的空虚因为他的进入轻颤了起来。

外面,夜色如水,室内,春色旖旎。

几乎快要天亮的时候,随喜才阖上眼睛睡了过去,全身早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了。

顾衡到后间拿了绫巾,替两人拭去身上的湿汗,为她穿上了亵衣,才将她搂在怀里,满足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床榻的另一边已经空了,她翻了个身,腰肢一阵酸痛,想起昨夜的放纵无度,随喜一张脸红了起来。

她掀开了被子,喊了夏兰进来。

下床的时候,双脚还有些虚软无力,心里将顾衡埋怨了一顿。

“三少奶奶,您醒了?”夏兰笑着走了进来,“奴婢让人给您打水梳洗。”

随喜点了点头,待得梳洗之后,她身上的酸痛感才好了一些。

“三少爷呢?”她问道。

夏兰看着脸色红润,眸光含情的随喜,觉得三少奶奶真的是越来越好看了,“三少爷去了夫人那里,刚回来,在外面和小少爷玩儿呢。”

颀哥儿特别喜欢顾衡,每次见到他都要缠着他,随喜笑了起来,让夏兰给她梳了个简约的发髻,就来到外面找他们了。

颀哥儿手里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狗,开心得咯咯笑着,顾衡就站在他身边看着,冉冉的阳光将地面照得金黄一片,他沐浴在那片耀眼的阳光下,回头冲着随喜微笑,高大英挺地站在那里,犹如神将下凡。

“随喜,起来了?”他磁沉的声音传来,她情不自禁地一步步靠近他。

直到他温热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她才回过神,看着他面如冠玉的脸庞笑了起来,“在做什么?”

顾衡牵着她的手,指着颀哥儿怀里的小狗,“送给你的。”

颀哥儿搂紧怀里的小白狗,“姐姐的就是我的。”

顾衡和随喜笑了起来。

“送小狗给我作甚?”随喜弯下腰去逗玩那只小白狗,长得很可爱,全身都是雪白色的,眼睛是奇怪的金色。

“这是一头白狼,叫木瓜。”顾衡笑着解释,“半年前我们去夜袭敌军的时候,我掉下猎人的陷阱,是这小家伙每天给我叼木瓜,让我撑过了几天才得救的。”那时候因为副将的错误判断,让他们差点中了敌军的道,退回去的时候,他押后断后路,经过山林的时候,中了敌人的陷阱,在没有粮食和清水的情况下,他每天就靠这只白狼给他叼来木瓜维生。

他说得简单,是不想让她担心,也没将当时身上有伤的事儿说出来。

“你有没受伤了?”随喜紧张地问道。

“没有,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顾衡笑着道。

随喜感激地摸了摸木瓜的头。

这头叫木瓜的白狼微微眯起了那双金色的双眸,突然从颀哥儿的怀里跳了出来,对着随喜嗷嗷叫着。

随喜一下子就喜欢上这头小白狼,将她抱了起来。

木瓜嗷了一声,在随喜的胸前蹭了几下,似乎也很喜欢随喜这位女主人。

顾衡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这是一头小色狼吧

“姐姐,给我给我”颀哥儿还没玩够呢,过来要抢木瓜。

木瓜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果断地扭过头,还是女主人的怀里舒服,又柔软又温暖,忍不住又蹭了几下。

顾衡二话不说就将木瓜提了起来扔给颀哥儿,“这小色狼送给你了。”

随喜错愕地看着突然离开温软怀抱的木瓜在委屈地嗷嗷叫着,“你不是送给我的吗?怎么给了颀哥儿?”

“它是雄性的,过两天我送你一头雌性的小白狼。”他家随喜的胸哪里能随便蹭的,就算是一头狼也不行

看着颀哥儿得意的小样和木瓜委屈含泪的表情,随喜觉得有些好笑,“这还要分雌雄吗?”

那当然顾衡心里哼哼唧唧,不过他肯定不会说出来是因为自己不爽看到小白狼在她怀里吃豆腐,他牵起她的手,“我们去走走吧。”

“奴婢在这儿陪着小少爷。”夏兰在看到随喜的犹豫之后,立刻就道。

顾衡已经拉着她往外面走去了。

他们出了后门,长欢牵着一匹骏马在等着他们,见到随喜立刻就作揖行礼,“三少爷,三少奶奶。”

顾衡挥了挥手,他便无声退下。

“我们要去哪里?”随喜狐疑地问道。

“去了就知道”顾衡将她抱上了马背,然后自己也轻快地跃了上去,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怀里。

前天才下了一场大雪,街上的雪被扫在两旁,露出青石路面。

顾衡带着她一直来到郊外的城河,远远看去,满山皆素,和碧蓝的天空构成一幅清新美景。

他抱着她下了马,牵着她的手沿着城河慢慢走着。

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披上一层耀眼的光泽。

随喜突然觉得心柔软了下来,握着他的手紧了一下,他低头含笑看着她,俊朗的眉眼间流光溢彩,含情脉脉。

“去见过娘了吗?”即使过了这么久,他的凝视依旧让她心跳加速。

“见过了。”他低声说着,“随喜,谢谢你。”

“谢我什么呢?”随喜歪头看着他,“难道我不是在照顾自己的母亲吗?”

顾衡低缓地笑了起来,将她揽入怀中,“随喜,今晚我就要走了。”

“又要打仗了?”随喜心中一顿,紧紧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

“嗯,很快就能回来的,京城和西里城都有青居真人的人,城里的百姓会协助我们的。”他简单地说着,太过复杂的战争,他不想让她知道。

他不说,她又怎么会不懂。

“那…父亲怎么办?”就怕赵普会威胁顾衡,到时候只会左右为难。

顾衡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地道,“大哥二哥如今投靠了大元太子,我派人想暗中接他们出来,反而被他们告密给了太子,如今父亲被软禁了。”

随喜满头黑线,那个顾勃和顾惟是猪吗?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懂得看形势,大元大势已去,就算那个太子有三头六臂,也肯定无法跟起义军对抗的,他们不想办法逃离出虎口,还自找死路。

“那该如何是好?”虽然对顾绍观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但顾夫人和顾衡和他始终是亲人,随喜自然也不希望他出事。

顾衡亲了亲她的脸颊,“我自有主张,不会有事的。”

随喜目光温柔如水地看着他,“不管你要做什么,最后都要回到我身边。”

“我会的”顾衡低声地说着,紧紧抱住她。

在他怀里,随喜低声说起他们这些日子来的生活,点点滴滴,她都想和他分享。

顾衡安静地听着,如此听着她甜糯娇憨的说话声,好像他们从来不曾分开了那么久,她所经历的都有他参与一般。

到了傍晚的时候,顾衡和李尤炀都要离开乌黎城了。

看着这两个曾经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的男人,随喜心里有些感慨,李尤炀在经过岁月的磨练之后,已经渐渐展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领导者气势,在这场战争中,他成功让所有人对他拜服,那是一心一意的跟随,并不是随便哪个人就能做到的。

她的顾衡也成为一位能够独当页面的大将军了,她为他而骄傲。

“嗷嗷…”木瓜在她怀里对着顾衡叫了几声,它也跟着来送别了。

顾衡阴沉着脸,心里考虑着下次回来要不要把这小色狼给炖了。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尾战(下)

李尤炀和顾衡从东西两面攻入京城,因有城中百姓相助,顾衡轻易就破了西里城,只是那大元的太子却拿着顾绍观要挟顾衡,要顾衡将起义军重新退出西里城。

顾绍观到了这个时候才知自己一错再错,索性豁了出去,要顾衡不必顾及他性命,只管将西里城拿下。

顾衡身穿盔甲,一身凛冽气势,抿紧了唇看着城楼上被大元太子以剑架在脖子上的父亲,眼色沉了下来。

顾勃和顾惟此时方知大元大势已去,他们一直想要置之死地的兄弟才是真正的出人头地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见着太子要挟父亲,兄弟二人对视一眼,趁太子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从一旁要溜走。

太子眼角一扫,立刻就让手下一箭射了过去。

顾勃双脚各种一箭,整个人软倒在地上,嚎叫着喊痛,顾惟背部受了一箭,躺地上一句话也哼不出来了。

顾衡脸色一沉,“赵泽裕,如今大元大势已去,你再打下去也没用的。”

“哼,本王不打,难道还跟你们这些贼寇投降不成?大不了就是来个鱼死网破”赵泽裕身上盔甲染了不知谁的血,脸上神情凶狠,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鱼死网破?你身后只剩下百来将士,他们还有父母妻儿在家等着,难道你要他们跟你一块儿送死?你死了是一干二净,可他们何其无辜?”顾衡将视线同情地落在赵泽裕身后的下属身上。

“顾衡,你休得挑拨,我们是大元的血汗男儿,誓要捍卫大元的江山”赵泽裕大声叫道。

“姓赵的江山来得也不是那么光明正大,本来就该是仁者治天下,赵普心胸狭窄,心肠狠毒,将天下百姓视若蝼蚁,这样的帝王谁还要捍卫?”顾衡厉声回道。

见赵泽裕身后的将士脸上有些动容,他立刻又道,“在战场死去的将士哪个没有父母,哪个没有妻儿?他们为了什么而死?是为了天下苍生的太平还是为了你们赵氏的野心?京城已经失守,难道你还要他们赔上无辜的性命不成?”

“废话少说你到底退不退城?”赵泽裕将手中的剑用力地按在顾绍观脖子上,压出了一道血痕。

顾绍观对顾衡叫道,“衡哥儿,不必顾虑我,我死不足惜”

“闭嘴”赵泽裕大吼着。

顾衡握紧了拳头,要他眼睁睁看着亲生父亲被杀是不可能的,可退城又谈何容易?

他又看向已经倒在地上的两位兄长,心里有些忧虑。

“殿下,我们投降吧”站在赵泽裕身边的一位将军突然低声地劝道,“末将家中还有老母弱儿…”

赵泽裕气红了眼,“你说什么?”

后面断断续续响起了想要投降的声音,本来就已经没了军心的百来人更加溃散了。

“我们不想送死啊,反正京城都已经失守了,再打下去也没意义。”

“…难道还能夺回江山不成?”

“投降吧”

顾衡嘴角微微勾起,满意地看着自己不动声色引导的内乱。

赵泽裕杀意涌了上来,双眼气得通红,架在顾绍观脖子上的剑移开,刺入了叫得最大声的将士胸口。

顾绍观见机不可失,立刻推开了赵泽裕,向顾衡这边跑来。

顾衡打了个手势,一直蓄势待发的起义军迅速将大元的残兵包围了起来,顾绍观一个趔趄被顾衡扶住了。

“衡哥儿,快…快救你两个兄长”顾绍观死里逃生,脸上毫无血色,心里却仍记挂着两个中箭的儿子。

“父亲,你先回去休息。”顾衡点了点头,让人带顾绍观先回军营去。

赵泽裕最后被自己的士兵杀了,西里城也终于完全落入顾衡手里了。

而另一边,李尤炀带兵攻入京城,直捣皇宫。

面对和自己有同样身世的赵普,李尤炀的心情却是平静的,本来考虑过这一次见到赵普,索性跟他说开了。

不过现在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

赵普在宫门被破的时候,就放弃了挣扎,面对李尤炀和青居,他只是恳求说道,“你们要将我如何都好,请放过我的妻子。”

他穿越到这个异界,他的妻子就一直跟在他身边,如今他没有能力保护她了,只能希望她能够好好过下半辈子。

青居冷冷地看着他,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一向清雅淡然的青居真人眼中才会露出恨意,“如果你当初也懂得他人无辜,今日怎有今日下场?”

赵普早已知晓青居就是前朝的十三皇子,也知道他为何这么恨自己。

当初他也只是为了以绝后患,才会将后宫有可能怀孕的妃嫔都杀了,而十三皇子的母亲…是被邓奎要去当小妾,只是那女子不愿,才被送去了军营。

他笑了起来,对着李尤炀道,“哪个当皇帝的不是踩着别人的骨血上位的?我是身不由己你李尤炀又有什么不同?高处不胜寒,这些人能将你扶上来,就能把你踩下去,你比我好不了多少,也只是被这个臭道士利用了而已。”

“赵普,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你是为了想要当皇帝而推翻大周朝,而我只是为了推翻你,”李尤炀淡淡地道,“你就是以身不由己的理由任由自己的野心和欲望膨胀,心安理得地除掉任何对你有威胁的人。”

“你就是太懂得帝王之术了,才会失去自己判断力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你做得并不成功。”李尤炀将手中的剑指向赵普。

赵普闻言,攸地瞠大眼,惊惧地看着李尤炀,突然就大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李尤炀,我和你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竟然帮这些早该死几千年的死人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