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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内的寒意似乎一瞬间被驱散了不少,只是手脚仍然发软,沈菊年挤出一个微笑,摇了摇头。

瑞娘皱了皱眉,手背在她额上一试,“怎么这么凉?”又见她脸色发白,浑身虚汗,疑惑道:“可是中暑了?唉,你就不等等我,一个人乱跑!”瑞娘说了两句,虽是抱怨,却是关心她的话,让沈菊年一下子暖和不少。

瑞娘拉了沈菊年左手就走,两人都没有发现,身后的石桌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被阳光一晒,又迅速融化,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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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过渡。

下一章,小师叔登场。。。

以下回读者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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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很多人不喜欢的情节我想不是沈家被杀,而是沈菊年选择跟萧四回府,我看到这都差点想关网页,我感觉依女主从现代穿过来的性格及见识,她这时候选择的应该是跟李群回师门学好本事,跟李群回去不代表她不可以继续找侄子了。跟萧四回去才是一个错招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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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评论区,似乎这条书评比较能够代表广大读者的意见。

这两章读者反弹很大。

最重要的一点是,不喜欢沈菊年回萧府的决定,希望她跟李群走。

我稍微提一下个人想法。读者说的没有错,沈菊年跟李群回云都门也能找天宝,但是眼下看来,郭大路和沈天宝很有可能就在安州附近,安州离金陵不过一日车程。郭大路知道沈菊年在萧府,二人如果脱险,必然会去萧府寻她。沈菊年此时最想做的应该是寻找亲人,然后再去云都门。如果和李群回去,那就可能与郭大路错过。同萧四少回萧府,是权宜之计,不得已而为之。

小师叔的呼声这么高,有点出乎意料,虽然我本人也很喜欢小师叔,不过咱不偏心~

菊年要跟他在一起,还有很多阻碍啊……

我仅保证,绝不为萧家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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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读者说不喜欢女主的性格,从前面一直说喜欢,到这两章急转直下,问题才暴露出来。

本文的书名一开始是仿着《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而结果女主似乎也从随遇而安到随波逐流了。。。这个词语是这么理解的吗……

对于沈菊年对萧娉婷的感情,有读者认为她头脑不清醒,明知道阶级森严却和她情同姐妹。

这不得不说,是单方面的。一来是沈菊年本身待人以诚,而萧娉婷美貌活泼,会撒娇讨好,有时候再说上几句窝心话,自然让人喜欢。(作者很喜欢这样的妹妹TT)沈菊年待她如姐妹,是因为她虽懂得何为阶级,却不赞同那种阶级观念,用四少的感觉来形容,就是不卑不亢。

但是萧娉婷对沈菊年却未必如此。富家小姐嘛……不多赘述。

我从来不觉得她们姐妹情深,真的,仔细去看,这种感情一点都不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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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读者提到女主学了功夫,没有派上用场。

事实上,沈菊年作为萧娉婷的贴身丫鬟,根本没有时间练拳脚功夫,但修炼师傅传授的口诀,至少有修身强体的功效,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不过要跟手持管制刀具的官匪搏斗,还是有些难度。而且当时突闻噩耗,一时反应不过来,便落了下风。

不过经此一变,菊年会变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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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文至此可能有些压抑,大概是作者比较无良,习惯了起起伏伏的写法,凡是给了一点甜头和盼头,立刻要小虐一下,不过小虐之后,还是会继续给甜头和盼头,然后……

大家放心吧,过程虽有小虐,保证HE……

最后广告,群号:94847032。验证:书名+喜欢的男角。

第27章 自有去处

更新时间2010-1-19 18:04:29 字数:4013

“菊年,你这些天老往外跑,可是又去打听你亲人的下落了?”瑞娘和沈菊年走着,似不经意地开口问道。

沈菊年深思有些恍惚,想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摇了摇头,“我之所以留在金陵,是以为他们就在这附近,但如今过了这么久,他们也没有寻来……更何况四少爷人脉极广,连他也没有得到消息,我再找,也是无益。”

初时她也出去四处找寻,但人海茫茫,兵荒马乱,她一己之力又如何能找到?只有作罢。

“听说你前两天去了趟广通钱庄?”瑞娘一双眼睛亮着,看来,她早已知道了沈菊年的去向。

沈菊年知道瞒不过她,只有点头。

“你可是急需用钱?”瑞娘一惊,“我听人说,你将钱庄的银子取了出来?你……你让梁伯打听附近可有空宅子,菊年,你要走吗?”

广通钱庄本是萧家的产业,瑞娘是府里的老人,有耳目消息也是自然。之前她走开一趟,现下才这么问,只怕是有人多嘴跟她说了。沈菊年过去存了些银子在钱庄,一来安全,二来也有些利钱,却刚好避过了官兵洗劫。

沈菊年也承认了。“他们既没有找来,只怕是凶多吉少,我再呆下去也只是空等。我本不姓萧,如何能在萧府长住?”更何况是看他人脸色,她这“沈小姐”,做得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四少爷心意难测,她既然不准备以心相报、以身相许,那就更不允许彼此继续纠缠。

玉珠有些话虽不好听,却也是事实。她早已打算离开,无论今日有没有听到那一席话。

“你离开之后,要去哪里?”

“我……自有去处……”沈菊年咬了咬唇,垂下眼帘。

无论是治世还是乱世,人终须要有自保之力,然后才能保护身边之人。她不过一介女流,不能出将入相,也不想倚靠他人,或许云都门会是个好去处。她如今孑然一身,想保护的人,已经都不在了,她所能做的,也只有学好本事,保护自己了。

可是云都门在哪里呢?

沈菊年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腰间的半环玉镯,她最无助的时候,总是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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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地,瑞娘将她想走的事告诉萧娉婷,萧娉婷自然不希望她离开,说了如今兵荒马乱,她一个弱质女子在外抛头露面很是危险。

她说的在理,更何况沈菊年也不知道云都门所在,但萧府终非长居之所,出金陵不安全,沈菊年心想在外租个小院子,这点钱她还是有的。

萧娉婷急了,大声道:“什么钱不钱的,难道我们萧府还养不起你了?”

沈菊年心中一痛,却只是淡淡笑了笑。七小姐到底是七小姐,她心直口快,自然不会顾及到别人的尊严和感受,沈菊年知道她是无心之语,但正是因为无心,才更让她发觉两人之间的距离。高人一等的小姐,如何能体会她的心思?沈菊年蓦地想起那一日,娘亲对她说过的话——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想,所以才麻烦……

或许做那些事说那些话的时候,没有想太多,但并非因为心里不这么想,而是因为潜意识里,早已扎根了。她当时将半环手镯赠他,是不是……

“菊年,你不许走,外面太危险了!”萧娉婷紧紧抓着她的手,目光坚定而执着,“四哥也不会让你走的!”

沈菊年嘴唇一动,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她想走,但一场大病让她不得不搁置了这个计划。

那天夜里突然发起了高烧,沈菊年身体向来很好,这场病来势汹汹,莫名其妙,透着一股邪劲,大夫来了一趟,皱眉半天不语,找不出病因,只有对着病症下了几帖安全的药。

沈菊年连起身都觉得乏力,更何况下床走动,萧娉婷让人照顾她,又吩咐了梁伯不许帮沈菊年另找住宅,梁伯自然是不敢违抗七小姐的命令了。

病中,萧娉婷对沈菊年百般照顾,让她心里一阵矛盾。

“菊年,你若走了,这偌大萧府,再无一人知我心意了。”萧娉婷说得可怜,一双美目望着沈菊年,让她几次不能开口说出狠话。

而她身体刚刚有些起色,能够下床走动,便等来了李群。

李群拜访萧府,见的,自然还是沈菊年,也只有沈菊年。

兼程而来,一个风尘仆仆,一个脸色苍白。

“你病了?”李群眉头一皱,不待沈菊年回答,手指便搭上她的手腕。

“只是染了风寒。”突如其来的温凉触感让沈菊年指尖一动,“小、小师叔,你还好吗?”

李群垂下眼帘,让沈菊年看不清他眼底的晦暗莫名,似乎没有听到她的问话,等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收回手,说道:“看样子已无大碍。菊年,你还在修炼那套口诀吗?”

沈菊年点了点头,疑惑道:“怎么了,与那套口诀有关系吗?”这段时间,她比以往更加勤练口诀,李群这么问,难道这场病与口诀有关?沈菊年突然想到江湖中人所说的走火入魔。

“应该……不是……”李群眸光在她面上一转,似乎隐瞒了什么,“我从未修习过此类口诀,也无从判断,只是曾听二师兄说过,修炼三清悟心诀,不宜情绪剧烈波动,你恐是遭逢巨变,心绪不稳,才会大病。以后小心一些就是了。”

沈菊年心中疑惑,但见李群似乎有些话不能明言,也不便追问。他总归是不会害她的。

“有郭大路和天宝的消息了吗?”李群又问道。

沈菊年沏了壶他最喜欢的茶,两人之间隔着淡淡的白气,摇了摇头,道:“慢慢找吧……”

她一边相信他们还活着,一边告诉自己,其实那不过是个自我安慰。无论如何,到底是给了她一丝希望。而他知道她的想法,也不说穿。

“云都门的事如何了?”沈菊年问道。

李群眼神微沉,“云都门虽为方外教派,却不能完全袖手天下,此番战乱四起,天灾人祸,师兄弟都已下山,尽力救助有需要之人。至于谁主江山,则与我们无关。”

他的性子不适合当将军,但必然是个好军师。

若他助宁王,则这一场战事很快就会结束,但要助小皇帝,那这场仗便胜负难料了。

李凌是坚定的保皇党,但这个皇帝,这个朝廷,还有没有持续的价值?李群心中另有想法。

沈菊年却说不清自己的想法。家人死于官差之手,官府虽说腐败,也未必全是小皇帝的错。她没有什么忠君爱国的思想,这本来就只是自家人内斗,古往今来从不罕见,但她隐约觉得,让宁王打胜了这场仗,或许王朝会有一个新的开始。再者,战事总是越快结束越好的。

她没有什么深刻的见识,对皇帝和宁王的为人也不算了解,只是粗浅地说了说自己的看法。

李群淡淡笑道:“宁王乃枭雄人物,隐忍二十几年而后发,这份忍功便属罕见。小皇帝懦弱无主见,外戚把政,只手遮天。若以此论,自然是宁王为上。但宁王所为,大逆不道,并不占理,纵然他胜了,百年之内歌功颂德,千年之后,史书上必然还是会有一抹黑笔。”

沈菊年沉默了片刻,说道:“成王败寇,这种事本无所谓对错。只不过,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那些如她亲人一样,在战争中横死,或者莫名地死于官家之手者,古来白骨无人收。

李群摇了摇头,“我在山上清修十七年,下山方知人心险恶,比禽兽尚且不如。来时经过一些地方,见有人易子而食,也见有人为了财富权势出卖亲人。这些人也是百姓,被逼到了绝路,也会做出惨无人道之事,而为了一己私利,逼迫他人致死者,也不在少数。菊年,你说,我们要救助的,到底是些什么人呢?”

沈菊年怔了半晌,觉得这个问题着实难以回答……李群的心,纯白无垢,而这世间万人,又岂是好坏能够轻易划分?在一个污浊的社会里,想要保持洁净的肺肠已属不易,若想将已经肮脏的肺腑洗涤干净,则更其艰难。

是为救一个好人而放过十个坏人,还是为杀一个坏人而误杀十个好人?

流亡百姓涌向襄阳城,旁人担心其中混有奸细,不开城门,郭靖却下令大开。这样的胸襟气魄,几人能有?那边纵然有人暗喜奸计得逞,却也不得不佩服郭靖的为人。

人性是不完美的,总会有瑕疵、缺陷,无论平日里他是一个小偷,还是一个流氓,面对战争,他们都是无辜的,没有成为炮灰的义务。就事论事,他们应该被救助。

郭靖的襄阳甚至能够容得下敌人的奸细,更何况是一群有着人格缺陷的人?

沈菊年微笑着对他说:“但求无愧于心。”

沈菊年没有去问李群的选择,但她相信,李群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

李群见沈菊年眼有忧色,似乎有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开口,便轻声问道:“你可是有心事?”

沈菊年眼睫一颤,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却变成:“小师叔,我想在金陵找间小宅子,搬出去住。”

李群眸色一沉,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萧府之人薄待你!”

“不是!”沈菊年急忙摇头,“只是叨扰太久终究不好,你有要事在身,我不能耽误你的时间,但心想同你说一声。”

李群略一沉思,点头道:“搬出去也好,萧府非久留之地。但你一个女子在外独居我不放心,金陵有一户人家姓戴,旧时为李府管事,我母亲去世之后,他们便离开了李府。戴老为人忠厚可靠,我知会他一声,你过两天便可搬去。”

沈菊年本想随便找一处僻静宅子住下,不想李群竟将一切考虑周到,“这会不会太麻烦人家,毕竟不熟悉。”

“不会,戴老不是外人。”李群眼中闪过一丝柔和,“菊年,萧府不适合你,在这里,我从未见你真正快乐过。”

他想看到的,是安州小山村里的沈菊年。

沈菊年心中微颤,本是淡看了他人的嘲讽,却在这一刻蓦地觉得万分委屈,想要在他面前落泪……

“小……”张口欲言,却在这时,外间传来脚步声,在门口站定了。

“先生,别来无恙。”萧娉婷俏生生站在那边,一双美目顾盼流转,夺魂摄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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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吃了一惊,道:“干么守兵不开城门,放百姓进城?”忙纵马急奔面前,一口气驰到城外,只见一排守兵弯弓搭箭,指着难民。郭靖大叫:“你们干甚么?快开城门。”守将见是郭靖,忙打开城门,放他与杨过进城。郭靖道:“众百姓惨受蒙古兵屠戮,怎不让他们进来?”守将道:“吕大帅说难民中混有蒙古奸细,千万不能放进城来,否则为祸不小。”

郭靖大声喝道:“便有一两个奸细,岂能因此误了数千百姓的性命?快快开城。”郭靖守城已久,屡立奇功,威望早着,虽无官职,但他的号令守将不敢不从,只得开城,同时命人飞报安抚使吕文德。

众百姓扶老携幼,涌入城来,堪堪将完,突见远处尘头大起,蒙古军自北来攻。宋兵分别散开,隐身城垛之后守御。只见城下敌军之前,当先一大群人衣衫褴褛,手执棍棒,并无一件真正军器,乱糟糟不成行列,齐声叫道:“城上不要放箭,我们都是大宋百姓!”蒙古精兵铁骑却躲在百姓之后。----神雕侠侣-第二十一回襄阳鏖兵

第二十八章 李群的警告

更新时间2010-1-20 11:59:36 字数:2427

沈菊年捧起茶杯,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

萧娉婷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三个丫鬟嬷嬷。

“七小姐。”李群淡淡点了下头。

“先生远道而来,怎么没有让下人通传一声,也好让学生为先生接风洗尘。”萧娉婷笑得七分真诚,三分含蓄。

“不必麻烦了,我只是来见菊年,稍后便离开。”

萧娉婷脸色未变,眸光在沈菊年面上一转,随即笑道:“先生只是来见菊年?菊年在萧府住得好好的,先生害怕我们吃了她不成?”

沈菊年一笑,一抬眼,正对上李群的目光,听到他声音清冷而不容拒绝地说:“多谢七小姐这段时间对菊年照顾有加,但叨扰太久实在过意不去。我已为菊年找好了去处,不日便带她离开。”

萧娉婷一怔,尾音不自觉地扬了起来。“离开?”

沈菊年接道:“同在金陵,距离不远,七小姐若是有事找,也是极方便的。”

萧娉婷脸色微变了变,最后目光落到沈菊年面上,眸带清愁道:“菊年,你真的要走吗?”

沈菊年面露难色,语气却十分坚定。“七小姐,此事菊年已同您说过,还请您谅解。”

萧娉婷叹了口气,“你既然心意已决,我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你住在哪里?安全吗?离这里远不远?”

沈菊年看向李群,李群替她答道:“东城民巷,十七号。”

据此也不过个把时辰的距离。

沈菊年安慰萧娉婷道:“七小姐放心吧,那家主人是先生旧交,绝对靠得住的。”

萧娉婷叹道:“你这么说,我也只有放心了。”又转头问李群道:“天色不早了,先生可要在萧府住一晚再离开?”

李群摇了摇头,却只转头对沈菊年道:“我去同戴老知会一声,你明后两日便可动身。”说着便起身要走,萧娉婷忙也站起来,道:“我送先生一程。”

李群不置可否,对沈菊年道:“你病方痊愈,好好休息。”

沈菊年含笑点了点头,目送李群离开。

萧娉婷尾随李群出门,不出几步,便开口问道:“先生可要参加今年科考?”

李群余光自她脸上扫过,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不打算。”

萧娉婷怔愣了一下,慢了半步,被李群甩开了一小段距离,忙又拾步追上。“先生,先生……”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萧娉婷咬紧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忿恨。

她哪里不如沈菊年,为什么他眼里只看得到她!

眼看到了大门,萧娉婷不能再多送一步了,本有许多话想问他,却没有机会再问了。

萧娉婷心生沮丧,却见李群忽地停下步子,转过身望向她,不禁心脏猛地一跳,瞪大了眼睛回望他。

“七小姐。”李群淡淡道,“菊年为人单纯善良,以诚待人,亦希望他人也能以诚相待。她既视你为亲为友,还希望七小姐不要让她失望。”

萧娉婷的心蓦地冷了下来,艰难地扯出一丝微笑,一字字道:“那是自然。”

沈菊年,沈菊年……

紧紧攥着的右手中,指甲深深刺入皮肉,一声脆响,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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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菊年正在收拾行李,听到萧娉婷的脚步声走近,抬头看向她。“七小姐,小……先生走了吗?”

萧娉婷笑如春风。“是啊,先生似乎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