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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爸他们这次自然是没有讨到工钱,就算平时都会拖欠甚至扣住,何况现在他们的直接工头死了,其他人自然是能拖则拖。

第二天,两老一早就起来,一块儿去捡废品了。

辛妈觉得前一天霍霍那么多钱,要挣回来。

辛爸说,自己女人在外面捡废品攒钱,他一个大老爷们没道理窝在家里等吃等喝。

反倒是素辛,本想再陪爸妈好好在城里逛逛的,结果一个人留在家里。也不闲着,索性把里里外外收拾一番。

没有雇主上门,侦探社里十分冷清。

石峰把当天的报纸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连角落的小广告都不放过。

看了看时间,才上午十一点,外面阳光正烈,然后又拿出手机刷了一遍新闻。

素辛有条不紊地做着清洁,巴掌大的地方被她用帕子全抹过一遍,时间还是好冗长,于是把外面的花花草草也整理一番,浇水,剪枝,擦拭叶子。

视线落在那盆亭亭玉立的百合花上,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第一次来侦探社的时候,就看到它这般含苞待放的样子,几天过去,依旧如初。

白玉般的花骨朵轻颤着,无风自动,一股淡淡清香逸散。莫名,素辛脑海中跳出一个词——灵性。这盆花很有灵性。

不到十一点半,石峰叫来外卖。两人吃了午饭,百无聊赖地磨蹭一两个小时。

石峰抬起手腕,才下午三点过,弹弹表壳,想来今天恐怕没有生意上门了。

对素辛说道:“看来今天又没什么事,你早点回去吧。”

素辛想着自己满打满算才上班一个星期,就领了一万多工资。

自己这样走了,只留下老板一个人守着,貌似有些不合适。

“这…”

正要回答,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两人俱是一振,相视一眼。

石峰连忙整理衣裳,坐正身体,振声道:“请进——”

门是虚掩的,男子推开一半,站在门口朝里面看一圈,视线落在办公桌后的石峰身上。

神情立马放松下来,“哦,原来真是在这里啊。”

石峰看见来人,正要起身迎接的动作蓦地一顿,身体重新陷在椅子里,淡淡应了一声:“原来是你啊,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石井航脸色讪讪:“一切都是误会,再说现在希希精神有些…问题,时常表现的很…狂躁,我也不便离开。”

石峰一想到先前这人竟然跟素素之间还有点那啥,心情莫名的烦躁和方案,淡淡应了一声:“哦,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石峰踯躅片刻,看到一旁素辛,又连忙说道:“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素辛没搭话,因为事实摆在眼前,完全不需要回答。

石井航悻悻的,回过头,对石峰说道:“自从希希出院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会哭一会笑,还无缘无故自残,打人…这两天变得越来越过份…”

石峰有些不耐烦打断他的话:“我们有什么能效劳的吗?”潜台词就是,你女人疯了关我们p事。

石井航道:“我听医院的护士说,在医院里,你们跟她待了一些时间,然后才…我,我…”

“你莫不是说我们把她弄成那个样子的?石先生,你也是文明人,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你最好说话小心点,我可以告你诽谤。”石峰语气明显不善。

石井航连连摆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先前希希来找你们时可有什么特别?以及在医院里可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

石峰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异常情况?简直是太异常了呀。

即便以他亲身经历,现在想来也是感觉太玄幻。

石峰懒懒地坐在老板椅上,摊摊手,“抱歉,我不明白你所说的异常是不是指她被自己深爱和信任的丈夫刺的满身伤痕,而产生了剧烈的精神波动,如果是这样的话,请恕我们无能为力。”

“你——”石井航脸上有了怒气,却又无从反驳。

他看向旁边的素辛,转口道:“素辛,你你现在没事真是太好了。其其实你出事后,我一直都想来看你的,可是你也知道希希的性格,她太强势了…”

是想说他自己本来是对她念念不忘特别关心,只是被自己母老虎老婆管着?

真当她还是那个情窦初开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吗?

素辛现在连冷笑都懒得施舍了,和噩梦中的“软蛋”一个样,没有丝毫担当。一句话就把所有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想来那些纠缠在一堆的女人大概也是被他这样的话给诓骗了吧,在一个女人面前说另一个女人的坏话…

石井航见素辛没有回应,自顾地说道:“从医院回来后,希希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现在就像是一个疯子,喜怒无常。我我现在感觉好…难过。可是我跟别人说,他们根本不相信,我原本想送她去精神病医院的…”

第三十六章 后患…

送精神病院?

素辛挑眉,扳起指头算,从眉希希出事到现在才四五天时间,可是这个男人就表现的如此之不耐烦,想要把她送精神病院去。

也不知道在那幅身体里的几个灵魂知道这个男人的真实想法后,会不会失望呢。

石井航连忙补充:“我是觉得在精神病院的话可以受到更好更全面的治疗,可是送去检查,那些医生只说她有间歇性精神刺激障碍症,不适合住院。”

“可现在的问题是她变得越来越狂躁,每天晚上都要折腾我到很晚…”

石井航说到这里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郝色。

“折腾到很晚?”

不怪素辛会想偏,夫妻之间,“折腾”两个字本来就那啥那啥。

而且她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眉希希身体里住着几个鬼魂,莫非她们每个都要跟他来一次?

“…素辛,我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石井航说着说着,神情哀伤而无助地抱着脑袋,拍打着。

这样子做给谁看呢?难道还等着她去安慰他不成?

其实眉希希现在的反常情况,素辛早就预知一二。

当初在医院的时候,看到那几个女鬼完全被困在眉希希灵台中时,她从内心深处、从潜意识中生出几分幸灾乐祸。

试想,一个人的身体里住着几个意识,彼此还是情敌的“竞争”关系,表现出来的行为举止不怪异才是真正奇怪呢。

不过素辛并不打算把这个说出来,更不会想去插手。

从眉希希先前在医院描述的情况来看,一定要用合欢水才能做成完整的魂蛊。

所以,那些女人都是跟石井航有过至少一次的肉体关系。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跟自己还要“深”的多。

看见这对渣男贱女各种作,她素辛乐见其成!

既然石井航那么喜欢乱搞,而现在现在他不用去“出轨”,不用背着道德和律法的枷锁,就能同时拥有他都表示过“深爱”的女人,他应该感到很幸福才对呀。

“素辛,你什么时候下班,我们吃个饭吧,我…”石井航觉得自己诉苦也差不多了,按照一般女人的心思,都会表现出同情。

更何况他们以前还曾经有过一段,以他久经沙场的经验,自然感受到对方是真心面对那段感情的。

他不觉得自己刚才深情表演,她不会动心。

石峰打断他的话:“她要加班…”

素辛向石峰投去感激的一瞥,此言正和她意。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冲了进来。

三人具是一愣。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石井航刚才提到的、他的妻子,眉希希。

石井航感觉无比的烦躁和疲惫,他是个正常的、独立的人,男人。

可是现在不管他在哪里,做什么,她就像阴魂一样缠着不放,把他当贼一样的防着。

夺命连环call,每过半个小时就要报告自己的行程,跟什么人在一起,甚至还要发照片过去…

不仅让他在人前丢尽了颜面,还没有任何自由隐私可言。

他刚才把手机关机,没想到她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希希,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我也是人啊,你…”

眉希希没有理会他,而是指着素辛,恶狠狠地说道:“又是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该死的小三儿,你为什么还没死?你又想来勾引我的男人是不是?你去死——你去死——”

眉希希凶狠地叱骂着,朝素辛冲过去动手动脚。

石峰用身体挡在面前,冷声道:“大婶,这里不是你自己家,请自重。”

“大婶?谁是大婶…”

“大婶,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眉希希眯缝了眼睛,手指戳戳地指着石峰,“哦,原来是你。哼,你这么护着她,莫不是看上那个狐狸精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她就是一个勾引别人男人的贱b,小三儿…”

素辛眉梢一挑,心中杀意登起,伸手挡开石峰,朝眉希希扬声道:“勾引?这样的软蛋还值得我的勾引吗?倒是你们,即便是几个人加起来也把一个男人留不住啊,真是可悲啊。”

“贱人,你说什么…”眉希希的声音蓦地变得嘶哑而粗粝起来,就像同时有几个人同时发声。

素辛微微前探了身子,一字一顿地说道:“想要让他用久留在自己身边,唯一办法就是让他和自己融为一体,这样,就永远也不会有背叛了…”

眉希希神情有片刻恍惚。

素辛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素辛这句话说的很是莫名其妙,却让人不由得感觉到森森寒意。

…石井航被眉希希从侦探社“揪”出来,心中烦闷到了极点,无比想摆脱这个疯婆子。

于是借口需要到公司加班,实则到他常去的夜总会放纵一夜。

回去的路上,他看了眼平静的手机,有些疑惑,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打给他。

心道,女人还是要识趣一点才好。

石井航是凌晨三点过才到家的,一进门,一个女人像幽灵一样扑上来,伸着脖子在他身上像狗一样仔细嗅着。

石井航感觉十分的疲惫和烦躁,“希希,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你知不知道我每天上班都很累的…”

眉希希像是没听到,她一把抓着对方衣领,猛地扯开,从夹缝中拈出一根尺余长的头发。

石井航心中便是咯噔一下,正要辩解,只见眉希希将头发放在鼻子下,非常专注地深深嗅了嗅。

蓦地瞪向石井航,用粗粝而嘶哑的声音阴恻恻地说了一句:“三种香水味,至少有两个钻进你怀里,还有一个把头发留在你身上…”

石井航本能觉得不妥,皱眉问:“希希,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承认,今天我是去夜总会了,可可那也是工作上的需要,我要陪客户。”

“你一向都是大度识大体讲道理的人,你不会连这个也要吃醋吧?”

“你这个样子会让我很累的…”

说着说着,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露出疲惫和不耐烦的样子——这是整治女人的杀手锏。

第三十七章 凶案

眉希希没有继续纠缠下去,而是默默地从厨房一趟趟的端来饭菜…

他见女人还算识趣,看来刚才的话很有效。

女人就是贱性,需要调教的,趁着这次正好给她一个下马威。

“看来她说的很正确,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不会背叛我了…”

他没注意到的是,眉希希一边端来饭菜一边嘴里嘀咕着。

石井航没有搭理眉希希,怒气冲冲地去冲凉,一晚无话…

半夜,石井航蓦地惊醒,脖子上传来尖锐的刺痛,紧接着有温热的液体嗤嗤喷溅而出。

他努力地挣扎,发现手脚呈大字绑在床上。

他想呼叫,感觉嘴里像是塞着棉花,声音只到喉咙口。实际上他嘴里的确被塞了几只袜子。

却见眉希希正覆在他身上,脑袋趴在脖子地方,奋力地撕咬着。

咬破颈部大动脉,嘴对着涌出来的鲜血疯狂吞吸,传来汩汩的吞噎声。

眉希希感应到他的挣扎,抬起头,用无比温柔的眼神看着他,“你说过永远爱我,不想跟我分开的。现在我们马上就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

“去你m的,谁要跟你这个疯婆子永远在一起了…”石井航想要爆粗口,想要发飙,可是他的手脚不能动弹,连嘴也叫不出来。

月色下,眉希希头发凌乱像疯婆子,头上脸上都糊满鲜血,像恶鬼一样疯狂吞吸他的血,啃着他身上的肉。

偏偏还用糊满鲜血的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和身躯…

石井航感觉无与伦比的恐惧和恶心。

生命随着血液一点点流逝,而他的意识也在极度的恐惧中逐渐淡漠,最后彻底归于平静。

这一夜注定不会太平静。

几乎在同一时间,正在夜班的XX建筑工地再次传来噩耗。

两个工人在脚手架上施工,架子突然倒塌,其中一个工人头朝下摔在地上,脑袋差点塞回腔子里。

而另一个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又一个工人明明走在护栏外面,却被高空掉落的一根钢钎砸中,从头顶插入,将身体完全刺了个对穿。

救护车和警车的呼啸声划破厚重的夜色,躁动的空气让人的心也跟着莫名惶惑起来。

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据目击者称,当时一切如常。

经初步勘察,一切如其他工人所说。

脚手架是工人自己绑的,只有三米多高,而且当时还有另一个工人也在一起施工,甚至站的比死者还高,却只是受了点轻伤。

钢钎掉落时周围并无其他人…

所以,这就是两起都是意外事故。

只是这个工地前两天才发生工头跳楼事件,现在又同时出了两起意外,

一个星期不到,同一个工地一连发生三起意外事故!

怎么都觉着不太寻常。

人们议论纷纷:

有说“是不是这里有啥不干净的东西;”

又说“是不是这几人得罪了什么东西;”

还有的说“这里原本是个啥古刹,却在这里修了房子,犯了忌讳…”

一时间人心惶惶。

先前工头跳楼事件也是如此,方面证据都指向“自杀”。

只是因为他是包工头,身上牵涉到一些利益纠纷,以及一些明里暗里的关系网,所以迟迟没有下定论。

王洋听到周围人的议论,莫名觉得夜风中也带着寒意,把他睡衣完全吹没了。

目光下意识看向一个方向,正是那天晚上素辛给他指的正在修建的楼盘。

脑海中浮现出对方问他的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忙乎了一夜,一无所获。

因为是意外事故,而且死的只是两个工人,剩下的只需要写一份报告就算了事。

囫囵休息了两个小时继续上班,王洋怀着忐忑心情,请求卫队,说想再去勘察一下现场。

卫队,也就是他们这片的刑警小队的卫岩。

都是铮铮的无神论者,他不会把自己都还没论证的事情随便抖漏出来。

卫岩说道:“正好,市安全局要对恒兴施工队进行彻底的安全检查,我跟他们老大打声招呼,你正好跟过去看看吧。”

好巧,王洋中学同学张海亮扛着探测仪。

于是拉着对方先去素辛指的那个楼层,用仪器全部过了一遍。

即便只是一个楼层,范围也非常广。

按照王洋的要求,完全是地毯式的检测,这一层楼就弄了半天。

张海亮不明白这个当刑警的老同学为何神神秘秘的样子,不过这检查半天了,一切都很正常。

其实对于这些建筑队,他们也是有底子的,能承包下这么大的楼盘建设,都是有一定实力。

王洋仍旧不放弃,指着中间几根立柱,说道:“把这几根立柱也测一测…”

张海亮拗不过,想着反正这半天时间都被他折腾光了,索性就如了他的愿。

滴滴——

张海亮看着仪器上闪烁的数据,口气有些疑惑地说道:“这里面…好像有孔隙…”

王洋登时像打了鸡血一样,立马追问:“你是说这立柱里面有问题?”

张海亮不明白老同学为何这么紧张,推了推眼镜框,“嗯,根据仪器上显示,这根立柱里面有一些没有完全填充的孔隙,不过…”

“一点孔隙也不成,来,把它砸开…”

张海亮想,这里发生那么重大的安全事故,上面高度重视,老大都亲自出马,如果不查出点啥东西,怎么都说不过去。

钢筋卉凝土浇筑的立柱,必须要专业工具才能弄开。

费了好一番周折,终于敲开了。

哗啦一声,一块块的卉凝土掉落下来。

一次同时,一股恶臭传来…

腐烂的尸体与周围的水泥完全融为一体,随着水泥块一块块地掉落出来。

落在地上,白骨和腐肉散了一地。

两人“哇”地一声叫着跑开。

张海亮直埋怨王洋,知道里面有这玩意儿也不提前说一声,差点把胆水吐出来。

王洋以前好歹看过不少现场,稍微好些,不过也被眼前情景震惊。

没想到立柱里竟然藏了一具尸体?!

如果不是那个女子提了一下;

如果不是用仪器一一排查;

如果不是他执意敲开…

恐怕这具尸体会跟这栋楼一起“地老天荒”都不会被人察觉!

第三十八章 咨询

在正在建设的大楼里发现刻意封在立柱里的尸体,这就不是简单的“意外”了,立马立案侦查。

经初步检查,死者是在生前被剥光了衣物,赤果果地塞进立柱里,然后再浇筑水泥。

至于死者的衣物等,可能早就被烧毁了。

所以没有发现任何身份信息,只能得出性别,年龄和死因。

工地是个相对封闭的地方,能够把人封进四层楼的立柱里,必须具备以下几个条件。

如果是第二现场,就需要把人运到这里。还有能动用这里的工具物资而不被察觉。

所以可以把嫌疑人锁定在这个工地范围内的人身上。

可是整个工地有数百人,近十个小的工头小组。

除了固定的成员外,还有聘请的临时工等等,所以筛查起来仍旧是非常好大的功成。

最重要的是,一旦将事情抖漏出去,真正的凶手肯定会有所警觉。

恐怕还没有谁会笨到主动承认自己是凶手的。

…王洋手中拿着一张初步鉴定报告单。

喃喃道:…并不是被敲打致死,而是窒息。

也就是说她是活着被人封进立柱里,灌注上卉凝土,被活生生闷死的!

侦破无头案件,最紧要的是查实死者的身份信息,才能理清她生前的人际关系,有没有情感或者利益方面的纠葛。

所以现在还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查实身份,根据死亡时间,核对与之信息相匹配的失踪人口等等。

工作量很大,最快也要一个星期才能完成。

王洋此刻心中莫名的激动,跟卫队大声招呼,便直接往零零侦探社而去。

素辛给他泡了杯茶,视线余光扫了一圈:面容有些憔悴,眼睛有血丝,头发有些凌乱,典型熬夜后的痕迹。

最重要的是,他穿着一身便衣。

素辛心中便轻颤了一下。想来自己上次跟他说的已经起作用了。

所以他这次找来…是要诘问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还是要感谢自己帮他们发现新案件了?

既然是对方主动找来,并不确定对方目的,那还是少说话为妙。

是以,素辛并没做声色,端上茶后就退到一边,打理花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