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贺昂的问题:(这个由于我太爱他了,很多限制级问题,脸红~)——

1,和朝歌的新婚之夜,射了几次?朝歌高/潮了几次?最享受什么体位?(这个一定得回答,不准pass,不准撒娇。。)

2,最喜欢朝歌哪个部位?

这两题河蟹中。。。。

3,如果先让你遇上朝歌,你会去追求朝歌吗?答十七八岁时候不会,二十七八岁会。

4,你和朝歌错过了太多时间,在一起的时间也太短,遗憾吗?答:遗憾

另一位童鞋的问题,应该是关于何小景的。

1.明知道朝歌和瑾瑜没断,你把瑾瑜搞到手后,再次看到落魄的朝歌愧疚吗。我只知道她说有优越感。答:文中有写吧,是四十五章小景去看潮歌的时候有写。

2.大学同学起哄的那次,说:“小景还是老答案”什么答案啊。答:还在等瑾瑜。

3.当初提出分手,是以退为进吗。答:点头。

53、第四十九章

法国这些天的天气非常差,整个天空都是昏昏沉沉的,刮在脸上的湿冷秋风风好像可以渗透皮肤里的毛细管融入血液中。

梨子一时适应不了这里的气候,下飞机的第二天就发起了低烧,夜晚醒来吵着要爸爸。我开始失眠,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睡觉,对着镜子看自己,眼窝上眼圈好像两个深深的黑色旋涡,很意外眼泪在那晚之后再没有流过,只是眼角干涩,喉咙变得异常细小,吃什么都疼,最后连水都吞不下去。

我一直没有敢去贺昂的墓地,比尔说里尔我跟他家后面的那片树林后面,我想想,那里的确是个树绿水清的美丽地方,有苍莽林海,参差的光影,还有那轻灵的鸟鸣声,但,会不会有点孤单呢?

瑾瑜说你在医院坚持了三十六小时,我不敢仔细想,你这三十六小时是不是在等我醒来,是不是还有话对我说,如果我在这三十六小时里醒来,是不是还可以看看你,摸摸你的脸,再对你说一句我爱你。

你走的时候有没有遗憾,梨子已经上幼儿园了,你有没有遗憾不能陪她一起长大,你有没有遗憾啊,贺昂,你许我一辈子的,贺昂,你有没有遗憾?

这阵子梨子一直是瑾瑜在照顾,我倒是好久没有看见她了。

我去看贺昂的父亲,那个在法国黑白通吃的风云男人现在已经需要各种营养液过活。

我跟他在贺昂生前没说多好,现在贺昂不在了,他朝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你现在还好吗?”他问我,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吃力。

如此简单的问题我却回答不上来,静默不说话,然后扯了下嘴角,说:“您今天看起来很精神。”

“我对不起贺昂,我是个失败的父亲…”他自顾说起来,眼珠混浊,仿佛死寂了般。

我在一旁听着,这间豪华的病房有个很大的落地窗,转过头就可以看见外面种植的高大梧桐树,法国的天气终于好起来,阳光笼罩在梧桐树上方,落下一地斑驳的影子。

但我还是觉得冷,眼泪已经哭不出来,只剩下全身心的疲倦,我极度想自我封闭。我现在的症状有点像刚来法国被入室行凶后的自己,行尸走肉,除了还在呼吸,我真觉得自己跟死了的状态没什么差别。

我甚至不想看梨子,瑾瑜说:“她烧了已经退了,如果我想,梨子很想见我。”

但是我不想,我不想看到梨子,我是个不合格的母亲,我现在的状态也根本当不了一个母亲,从来没有那么悲观过,生活的出口仿佛被堵住,我不知道自己以后要怎么走下去。

梨子户口上的名字改了回来,瑾瑜给我一份文件,是遗产转让书,二十多页的遗产,是贺昂留给我跟贺梨的。

“明天本地有一场欢游会,梨子闹着要看,我们带她去看看好不好?”瑾瑜柔声问我,仿佛试探般,他说,“梨子已经好久没看见妈妈了,她想妈妈了。”

我沉默了半天,然后点了下头。

瑾瑜摸了下我的脸,轻微的叹气声随着他要说的话流溢出来:“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做…”

“茄子炒年糕。”我说。

这是贺昂喜欢吃的,我从小不爱吃茄子,我不知道那么难吃的茄子贺昂为什么会那么喜欢,我抬头看了眼瑾瑜,用手比划了下:“就是把茄子跟年糕混合在一起炒…”

瑾瑜微微怔了下,然后对我说:“好。“

瑾瑜果然做了一盘茄子炒年糕,专门去三十多公里的唐人街买来了茄子年糕,满满地给我炒了一盘。

我用筷子夹了一口吃下去,却没有再吃第二口,瑾瑜也不勉强我,去厨房洗了碗。听着洗碗池哗啦啦的流水声,好像突然又回到了上几个星期,饭后瑾瑜洗碗,我陪梨子在客厅看动画片。

但是不一样了啊,秦潮歌,那是不记事的秦潮歌过的两年如同海市蜃楼般的生活,现在记事了,人醒了,天变了,不一样了,不一样了。

我失言了了,第二天没陪梨子参加欢游会,而是去了里尔。坐在通往里尔的火车,我给瑾瑜发了信息,我没有隐瞒我的行踪,我告诉他我去看贺昂,让他别担心。

瑾瑜一直没有回过来,直到火车停下来,一条消息进来。

“这里的果子酒很好喝,梨子也喝了点,她也很喜欢。”

三个小时的火车,我来到里尔,然后打的来到郊区曾经的住所,我早已没有钥匙,我想了下,越过花园来到窗台,踮起脚尖把手伸进窗栏后面,然后从里面摸出一把金黄色的钥匙。

里面放着的备用钥匙还在啊,刚住在这里,如果贺昂不在,我一个人出门常常会忘记戴钥匙,后来贺昂就想到在这里放了一把备用钥匙,他说这样我就不会进不了门了。

打开门,房子因为没有人居住生了潮,但是什么都没有变啊,连二楼露台种植的向日葵花都在,只是早已因为没人料理腐烂在泥土里,剩下一盆空落落的花盆。

卧室已经染了灰,床头放着的相框也在,不过没有立着,而是盖在床头柜上,相框里是曾经一家三口的照片,相框因为盖着而看不到照片,我走过去,试图两次把相框翻过来,但是每次手触碰到相框的时候都收了回来。

我坐在床上,卧室的窗户是打开的,窗帘也是熟悉的,花色是我跟贺昂一起开车到家纺市场买来的。

突然,外面响起一道细碎的声音。

心角猛地被人揪了起来,我的世界仿佛立马陷入一阵不安中。

然后我张了下嘴,哑着声音转过头轻声地唤了一个人的名字:“贺昂?”

没人回应。

“贺昂…”我不死心,又唤了下他的名字。

依旧没人回应,房间里外都是静悄悄的,现在连风都停了下来,静得仿佛整个世界都空了。

最终,我没忍住,蹲□子大声哭了出来。

没有贺昂,贺昂没有回来,门外的声音只是因为风进来,走廊上的画发出轻轻滑动的声音。

54、第五十章

我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去贺昂的墓地,逃似地离开了房子,坐上回巴黎的火车,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像是电影的片花一幕幕从眼前移过。

我以为今天可以把心情调整好,至少可以让自己明白一个事实,我以后还有路要走,梨子还需要妈妈,我还需要担任一个母亲的责任,但是事实是我还想逃避,我不想面对太多的人和事,梨子、瑾瑜、贺昂留下的那二十多页遗产,我都不想再管了。

我给瑾瑜留了信,然后买了一张回Z市的机票。

“潮歌?”出来开门的杜美美看见我非常震惊,然后笑着领我进屋。

我把买给妞妞的礼物放到沙发上,问杜美美:“妞妞呢?”

“上学去了呢。”杜美美忙着给我沏茶。

我恍然地说:“真快啊,妞妞都上学了。”

杜美美笑笑,然后坐了下来,犹豫了下,她问我:“怎么突然回国了?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我摇摇头,“就是想回国住几天,我妈妈在李教授那边,所以过来打搅你了。”

杜美美:“随时打搅,欢迎。”

“谢谢。”我说,看了眼还穿着围裙的杜美美,问:“你在烧晚饭吗,我帮你吧。”

杜美美迟疑了下,然后重重点了下头:“好。”

妞妞比梨子大三岁,记忆中还是个小胖丫头先如今已经是个英气勃发的小女孩,推门进来,她把肩头的书包扔到书桌上,就立马跑进了厨房里嚷嚷道:“妈妈,我饿了,今天晚饭吃什么?”

杜美美:“你客厅看看谁来了?”

妞妞从厨房走出来,她打量了我很多眼,微微红着脸,不确定地叫了我一声:“小姨?”

我:“真开心,妞妞还记得我。”

妞妞是个话多的孩子,饭桌上有讲不完的话,她讲她学校的趣事,还讲了她最喜欢的数学老师。

“可惜她要到山区支教了。”妞妞低下头,脸上有属于孩子的失落。

Z市举办了大型山区支教的活动,据说做了好几个月的广告,所以这次支教活动反响特别好,加上薄书记都亲自发表演讲,报名支教的青年志愿者人数就非常多了,例如妞妞学校的老师都有参加报名。

我连夜写了申请书,然后报了名,结果很快出来,第二个星期我得知自己成了一名支教志愿者,支教期三个月。

前往支教的前两天我开始准备要带去的东西,跟我同行的三男一女,加上我一共五个人,他们中间有刚毕业的大学生,也有工作好几年的计算机工程师,队伍不算庞大,不过五个人难得都聊得上天,尤其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从他们身上可以看到年轻生命的活力。

我对着纸条上事先打印好的购物单,一一从货架上取下物品,花露水、蚊帐、软膏、感冒药…这张购物单是瑾瑜给我发过来的,我要去支教的事在知道消息后的第二天就告诉了他。

现在已经二十七岁的秦潮歌的做事方式不可能还像十八九岁那时候了,虽然性质有点像,同样逃避的心理,但是不管前提是什么,现在的秦潮歌的确是叶瑾瑜的妻子,我要出门,就有必要跟他打招呼。

想想我跟瑾瑜这两年,真真假假,现在把“假”的都去掉,留下的“真”也不少,比如我跟他的结婚证是真的,梨子跟瑾瑜的父女之情是真的,这两年里我对瑾瑜养成的依赖习惯也是真的…很多事擦不掉抹不去摆在面前的就是事实,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事实太多,我不知道下一步路要怎么走。

我支教的地方是甘肃宁县一个叫九岘的山区,从Z市坐火车到兰州,然后再从兰州转车到庆阳市,之后连夜乘车来到了庆阳宁县。

来到宁县的晚上,同行的五个人找了一家菜馆子吃宵夜,五个人年纪最大的是老徐,年纪最小的是傅阳阳,今年才大二,,样子娇小,性子活泼,笑起来眼角上翘,露出两颗虎牙。

几个男生叫了一打啤酒,路上话最多的张凯主动说起了自己来支教的原因。

“我跟家里的老爷子赌了气,所以就跑来这里了,他安排我出国,但是帝国主义的墨水有什么好喝的,老子偏要来这里体验生活。”

傅阳阳听后,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她推了下我的胳膊:“潮歌姐,咱们这里来了个二世祖呢。”傅阳阳说得不轻,张凯也听到了,不过也不闹,脸色微红,因为年轻,眉目里还有没褪去的稚嫩。

“潮歌姐,你呢,为什么来支教?”张凯岔开话问我。

“我啊?”我笑了下,剥着毛豆吃,想了想说:“我是来散心的。”

“潮歌姐,你真行啊。”说话的是另一个年轻男孩何墨,一个大大咧咧的Z市男孩,“一路看过来,咱们五个人,我还觉得你看起来是最有支教的伟大精神的呢。”

我笑,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男孩挠了下头:“你长得特像一部电影里的乡村老师。”

傅阳阳在一边插话:“潮歌姐本来就是明星好不好?”

“啊?”男孩摸了下脑门,嘴巴甜得不行,“居然有那么漂亮的女明星是我不知道的,潮歌姐,你是因为被雪藏才过来散心的吗?”

其余三个人大笑起来,我也撑着耳腮笑了起来,接着大家开始划拳,直到深夜才回到车站附近的宾馆。

我跟傅阳阳同一个房间,明天就要坐车到达支教的九岘,傅阳阳晚上的心情就有点兴奋,她躺在床上转辗反侧,过了会,轻声地问我:“潮歌姐,你睡了吗?”

“没呢。”我说,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认床会那么严重,难怪在我来之前,瑾瑜要我带瓶安神的精油过来。

“其实我对支教倒没什么兴趣,我在大学交了一个男朋友,我父母不同意我跟他交往,所以就把我打发这里来,说要我吃点苦,还说吃了苦才知道自己能不能跟他过苦日子…”傅阳阳说。

“你父母挺用心良苦的。”我说。

“才不是呢。”傅阳阳转了个身,“他们就是嫌贫爱富,势力着呢。”

房间的窗帘没全拉上,窗外响起沙沙的下雨声,阵阵秋风透窗袭入,扬起了窗帘布,我起身关了窗,重新躺在床上时,不远处的床铺传来熟睡的呼噜声,还没有一眨眼的功夫,傅阳阳已经入睡了。

从床头摸出一只手机,我跟一个人报告了下行程和平安,然后关机睡觉。

第二天不到五点,老徐他们就过来叫门,傅阳阳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苦着脸对我说:“潮歌姐,你几点醒来的,怎么都不叫我一下?”

“没比你早多久。”我指了指桌上的早餐,“我刚买来的,还热着,你赶紧吃,等会我们就要启程了。”

傅阳阳又连续打了两个哈欠,我笑笑,然后去给老徐他们开门,他们都准备地差不多,看见我桌上放着早餐,跟老徐一起过来的何墨委屈地叫了下:“潮歌姐你太不给面子了,我大清早过来给你送早餐,结果你已经吃过了。”

我:“下回送早餐来要提前说啊。”

何墨挠头笑笑:“也是,是我想得不周。”

整顿了下,六点大家准时出发,坐上宁县发往九岘的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拿出手机玩游戏,傅阳阳坐我边上,歪头看了眼我的手机:“哇,最新款啊,可以给我看看吗?”

说完,她微微尴尬:“对不起,我想买很久了,有点激动…”

我摇了下头,然后把手机递给了傅阳阳。

傅阳阳低头研究了下功能,然后她把手机递还给我:“潮歌姐,你有彩信。”

我打开彩信,是瑾瑜发给我的一张梨子的最新照片,我指尖触碰了下手机屏幕,心底卷起浅浅的倦意,将近三天的路程,是真的有点累了。

我们来到九岘,在这里我跟傅阳阳留在这里的九岘小学支教,老徐张凯何墨他们中午在这里的校长的安排下吃了饭后赶到六十公里外的大河小学。

没有专门的老师宿舍,小学后面有一排平瓦房就用来解决老师的住宿问题,我跟傅阳阳也住在这里,两个人一间房,上下床铺,傅阳阳挑了上铺,我整理了行李,开始铺床。

平瓦房外面有一排水池,老师学生用手都在这里,我出去洗了一把脸,我边上站着一个脸色通红的小女孩,穿着小花色的长裤长衣,脖子上系着个红领巾。

“你好。”我转过头对她笑了下。

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拿着饭盒走到水池的一角,低着头洗她手头的饭盒。

九岘小学是附近最大的希望小学了,但是却极度缺少老师,他们没有专门的体育老师音乐老师,一个普通的老师要教多门课。

另外学校的教学设备很差,虽然教学楼是崭新新建的,但是课桌椅破旧的难以想象,教室有五盏灯,却只能开一盏。

傅阳阳刚踏进这个小学,就开始呜呼:“这就是传说中的希望小学吗?”

我在志愿申请书上支教的课程是音乐课,但是学校最不需要的就是音乐老师了,所以我除了要教他们音乐,校长又安排我教二三年级的语文。

傅阳阳是师范学生,对于第二天给学生上课并不担心,但是我不一样,似乎以前在法国第一次登台唱歌都没有那么紧张呢。

晚上我从王老师那里拿来课本开始备课,傅阳阳打了一罐热水过来,见我在备课,她说:“你明天的课都是音乐课,需要备课吗?”

“是语文,后天要上的。”我说。

傅阳阳“哦”了声,然后坐在床上锤起了小腿:“这里有一个老师在这里支教三十多年了呢,真伟大。”

“是王老师吗?”我转过头,扬了下我手上的书,“这书还是她给我的。”

“你认识她?”傅阳阳探着头问我。

“一个熟人介绍的。”陈梓铭在知道我要来九岘支教,就把王老师的联系号码给了我,这个被市里好多媒体报道过的支教老师是陈梓铭的曾经的小学老师,他说王老师在这里呆的时间久,如果我有事可以找她帮忙。

山区信号不好,来到这里后手机里的信号就只有两格了,晚上傅阳阳在上铺“啪啪”地拍起了蚊子:“都入秋了,怎么蚊子还那么多。”

我往上递上一瓶花露水,傅阳阳惊奇道:“你准备得真全啊。”

第二天我开始上课,学校没有音乐教室,唯一的音乐设备就是一架年数已久的脚踏风琴,我试了试音质,吱吱咯咯的声音像是老太太织毛衣时发出的调子。

王老师告诉我学校的学生已经很久没有上过音乐课了,打开音乐课本,我先给他们弹了一首《海边》,不过他们似乎也不爱上音乐课,除了几个人在听之外,其余的全在做自己的事情。

翻了下音乐书,然后开始教他们唱《让我们荡起双桨》这首歌曲。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我唱一句,教室的学生跟唱一句,教室外头阳光很足,我眯了眯眼睛,把心底的思念掩藏。

上了一个多星期的课,喉咙又干又痒,已经两天没有洗澡,我打了一壶水到房间擦拭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正巧傅阳阳走了进来。

“我呆不下去了。”傅阳阳往床上一坐,然后她起身拿了个脸盆走到桌角,提起放在边上的水壶时,她转过头问我:“潮歌姐,你是不是用了我的热水?”

我怔了下,指了指我的水壶:“可能我用错了,你用我的就好。”

“没事呢,我再去打点。”傅阳阳朝我笑笑,然后提着水壶出门了。

我失笑,拿了一本书躺在床头备课,相比讲课本上的内容,学生们应该更喜欢外面世界千奇百怪的事情,我拿起手机想上网找下资料,结果发现信号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