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惊叹的看着扯下抹布对主子怒目而视的容颜,嘴巴越长越大、眼睛越来越亮,真漂亮,这是太子吗?比…比夫人都好看…瞧那眼睛瞪着,太有魅力,乌丝柔颜秀目美人,小童今天总算见识了,不枉少主连夜追来,单看此份容颜也值了。

小童赶紧谄媚的上前为太子倒杯茶,条件反射的伸出手想摸摸太子的脸颊是不是像看到一般水嫩。

子车世骤然看向小童!

小童惊吓的硬生生缩回自己的手去,却依然垂怜的望眼太子,十分想试试太子的手感,况且大家都是男人摸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他是想顶着压力摸了,可想到主子,压下心里的渴慕,生生收了回来。

但小童立即眼睛一亮,转而祈求的望眼太子,他真的想摸,太子网开一面呗。

子车世见状恨不得把小童卖了,骤然道:“你不是想出去,还不快走。”

又不想走了,太子让摸一下呗,小童眨巴着眼睛‘深情’的望着太子。

周天只对他倒的茶感兴趣,祈求的小眼看不见。

子车世不耐烦的瞪向小童:“我要不要给你摸一下!”

☆、127谈话

小童无语,你有什么好摸的,平日更衣又不是没见过,但小童没胆子冲撞主子,恋恋不舍的退回来,端着茶壶舍不得走,太子女装太与众不同了,他不说他是男人谁看的出来!

小童傻呵呵的一乐,太子若是女人就好了。

子车世看向周天,难以相信堂堂焰国太子把自己弄成这种样子,子车世伸手不耐烦的揪了她耳朵上总是晃的两个耳坠,:“你来这里做什么?还穿成这样!”

周天顿时捂住耳朵,疼的皱着眉看他:“你干什么!很疼的,沈飞好不容易给老子弄上的,疼。”说着揉揉自己的耳朵似乎真的很疼。

子车世见鬼了:“你还知道自己是‘老子’,你看看你现在哪有一点男人的样子,喉结呢?这东西你都能弄没。”子车世说着伸出手摸上周天的脖子。

周天顿时向后仰,让子车世扑空:“好了!别说了,我弄这玩意也不容易,我哪知道可以从正门进,再说,你以为正门是好进的,还是让全世界知道我来了,何况你来这里又没告诉我,我用得着这么折磨自己,刚才还被一白痴吻了!”说着使劲擦擦嘴,连呸了好几声。

子车世顿是炸了:“你说什么!被谁占了便宜。”

周天见事不好赶紧转口:“没什么,怎么着也是我宠幸他,这些都是什么人,来了多少,你怎么过来了,来了也不找我去,商量个事呗。”

子车世把周天那张碍事的脸推开:“换身衣服再说话。”

周天眨巴眨巴眼,无辜的一笑,温柔体贴的看着他:“不好看吗?”

小童急忙点头,好看,太好看了,太子若是女人,肯定能兴起腥风血雨。

子车世不自觉的撇开目光,骤然拿起茶杯,猛然喝下了冰凉的茶水。

小童惊讶的掩住嘴,惨了,他没来得及给少主换茶,这…这不怪他吧,是少主喝的太急,小童做好心里准备,小心的为少主添了一杯热的。

子车世算服周天了,他这是要干嘛!逆天不成:“你爹看到你这样子还不气死,行了,都进来了,赶紧去换。”到底哪个不长眼的被周天吻了!子车世恼恨的不知该有什么表情,干脆板着脸不说话了!

周天见他真生气了,讨好的一笑,搬着椅子靠过去谄媚:“生气啦。”周天摇摇他的胳膊:“我不是没办法才这样的吗,别气了,下次一定先跟你说,咱们说正经事好不好。”

“不好!”如果不是碰到自己呢,他是不是觉的被吻几次都不是问题,何况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样不行,为什么偏偏…眉毛画粗一点,嘴画大点,活该被占便宜!子车世睁开周天伸来的手,非常郁闷他此刻的扮相。

周天突然靠过去,抱住他的颈项:“乖,别生气了,哥们一场,大家都是兄弟吗,我这装扮虽然给你丢点小脸,但我都牺牲了,这不更衬托的你英俊高大,老子不跟你抢女人吗。”

子车世忍受着近在咫尺的呼吸,很想一脚把周天踹下去,但想了想终究作罢,伸手稳定住周天,让她坐在怀里,面色出奇的冷静:“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周天闻言对子车世笑笑,凑到他耳边正色道:“端了这里怎么样?”

子车世面色顿变,恨不得捏碎手里的小腰,恶狠狠的在他耳边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里是锦衣杀百年来的根据地,你以为你动的了!”疯了。

周天揽着子车世的肩,面色十分难看,口气坚定:“它占据了我焰国赖以生存的地方!没道理不让我动手。”

子车世把她抱好,盯着他突然道:“我给你负责南部过冬,收起你理所当然的想法,这里不是月国驿馆没你想的那么容易,刚才进去的人是谁知道吗?锦衣黑煞的人,他们一千人可震慑月国军队,你若不想让焰国以后处于时刻被暗杀中,你收起你的爪子。”

子车世良好的修养快被周天磨平了,他若知道周天是这种想法,就不是揪她的耳环,而是拧他耳朵!

周天不想妥协:“这里是我的地方,为什么我没有发言权,试问在其他国家他们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占用土地吗!这件事你不用插手,我心里有数。”

子车世看着他,让他正面对自己,试着跟周天分析:“周天,现在你不用冒这个险,你想想,我给你出一半粮食过冬,你出一半过冬,这样你不会动到国之根本,等以后你有足够的能力再向锦衣杀出手才是正策略,听懂了吗?”

周天突然抱住他,笑的十分灿烂:“谢谢!不如你帮我都出了,都出了我就不乱想了。”周天松开子车世的怀抱,脸色难看道:“你能帮我到几时,什么时候又是合适的时机,既然来了自然不想空手而回,你放心,我不连累你,我若失败了,你记得你说的话,分我一半粮食。”

子车世按住他:“你还不悔改!”

周天不悦的怒道:“你说话分清主次,是他们在我的地盘上乱来,不是我找他们麻烦。”

“你冷静点,别乱动。”什么脾气!说了还不听:“沈飞呢?你不是说沈飞知道。”让沈飞把他拎回去最好。

“你少打他的注意,帮不帮,不帮我自己看去。”

子车世把他拉回来:“你这个样子还想去哪,外面的男人就等着你下去,你看下面的舞池,你看站在右侧最不起眼的男人,他们都是锦衣杀的人,你一动就有人看到你,你以为你能探到什么?”

“我换身衣服去。”

子车世再次把她来回来:“行了,别动了。”子车世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往下看:“第一层,往下看,被蹂躏的女人看见没,她是锦衣杀耗资千两黄金才能请动的杀手。”

周天惊讶的道:“看不出来耶。”

“别在我耳边说话!”可恶,倒霉透了才认识这种人:“往第一层柜台看,看起来很胖的那位是锦衣杀分部的财权大臣,曾经的第三杀手。”

“哦,就是他…执行——”

子车世急忙推开他,恼怒的道:“跟你说了别对着我耳朵说话!”

“靠!你有完没完,我还不是怕你听不清,你难道让我对着整栋楼大喊吗!”

小童咽口唾沫道:“少主,不如这样,让小姐在属下耳边喊,属下再告诉少主。”

子车世骤然道:“现在就出去,立刻!”

小童无辜的举举自己手中的茶壶,我走了你们就喝不上了。

子车世懒得搭理他,回去后不把他冷藏他就不姓子车:“你再看二楼倒茶的小二…听着,不准在我耳边说话,他是锦衣杀一线杀手,同样执行过‘皇家任务’他手臂是在一次任务中切断,但不能因此小看他的手段,他在暗器领域高出你的预期。”

周天刚想说话,想了想离开子车世金贵的耳朵,别痒痒死他:“他看起来很眼熟?”

子车世看周天一眼,心想祈欠会的时候,他们应该没有接触过:“或许,三位这样的杀手一共有六位,找出来我就认同你的计划,如果你连这些人都认不出来,你以为你自己可以扫荡他们。”

周天认真的扫视一遍,突然道:“你怎么都认识?”

小童嘴快一步:“少主交过手,我们少主成年礼是挑战各地高手,庄主对少主的成绩非常满意。”

子车世宁愿渴死,也不想再看小童:“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小童急忙放下茶壶溜走,心想,有什么吗,你还不是让太子坐你腿上那么久,两男人也不怕吐了,凭什么不让他摸,小气!

周天惊叹的看眼子车世。

子车世拨开周天的目光:“别用难看的眼神看我。”子车世亲自端起茶壶倒一杯,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苏义,还好有位正常的,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周天也看见了,趴着栏杆往下看那一眼,见苏义和沈飞在一起就放心了,沈飞整成那样估计对他有兴趣的人也不多。

苏义、沈飞正在大厅里四处寻找太子,绕过一个个纸醉金迷的身影,最后两人的目光定格在三楼‘情浓’的两人身上。

苏义立即道:“他们怎么在一起?”而且还那种姿势,子车世知不知道那人是太子,太子啊!要坐也是子车世坐太子身上,苏义扼腕的想,太子还没主动让他那样抱过!可恶的子车家族!

沈飞低头想了一会,突然抬起头道:“我们上去。”

苏义一愣,为什么,但依然抬步跟上,但苏义半路被拦下:“对不起,您的邀请牌不够二楼资格。”

沈飞独自上楼。

苏义不爽了,顺个牌级别还如此低:“为什么他能上去?”

“她是女人你是吗?”

沈飞回头看苏义一眼,示意他不用跟上,子车世不是喜欢让女人坐吗?一会他替太子坐死他!

苏义只能把希望寄托给沈飞,子车世为什么在这里,他是特意等太子还是为什么。

☆、128少主

苏义对子车家两少爷有天生的抵御性,以他们的身世入宫,宫中的格局必定重新划分,他们若参与朝局,将再无他们发言的机会,太子到底怎么想的,难道来这里是假,见子车世是真!

苏义急忙拉住欲上去的沈飞,无比认真的看着他:“我可以相信你是不是?”我们同在一线:“你应该知道他若进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可恶!那个人他现在完全斗不过,只能拉沈飞下水:“是不是?”

沈飞挥开他的手真不想说是,一个会卖了自己的人,有什么战线可说:“嗯。”

“相信你。”苏义看向三楼,望着揽着太子腰身的人,苏义深思片刻,望眼周围,快速向后方走去。

沈飞踏上。

留人楼内比刚才更加熏人欲兽,除三楼之外,下面几乎是人间炼狱,歌舞生平浮华若梦,霓裳起舞的女子、酒肉池林的放荡,不单姑娘哭泣哀求声不断,男人为争权夺物发生口角打死对方也不在少数。

周天沉默的移回目光,这里没有文明,只是一群禽兽在咆哮而已,这里是她的领土,最无助的有她的子民,国之存在的意义在这里均是妄谈,或许焰国有没有君主,这些人都得好好想想,然后一笑置之。

即便焰宙天的名字被谈起,也不过是句玩弄男宠而已。

二楼的楼梯上,沈飞强硬的拍开拦住他去路的男人,指指楼上的子车世。

男子不悦的看了子车世一眼,骂了声晦气走了。

沈飞对周天笑笑,示意太子没事。

周天却笑不出来,转而看向子车世:“就这些人吗?”

子车世靠在椅背上,一手固定周天一手冷静的喝茶:“再说一遍,放弃你脑子里的想法!这仅是锦衣杀让你看到的!”

沈飞走入三楼时,一张倾国倾城,毫无瑕疵的容颜骤然呈现在众人面前,顿时在三楼大放异彩,他微微一笑,柔媚可人的风情区别于周天的傲然,惹人心怜。

角落里,一中年人的目光黏着在沈飞身上,闪烁着炽热阴寒的欲望。

子车世看了周天一眼,紧紧蹙眉,但碍于周天的面子没有说什么。

众男人狂热迷恋的目光瞬间落在沈飞身上。

周天回头,看了沈飞一样猛然皱眉。

沈飞见状,忍不住退缩一步,不敢再前进,心知惹恼了太子,沈飞不禁为自己刚刚的幼稚有些歉意,若是为此牵连了太子,他…

几名暗处的男人忍不住想动。

子车世暗自掐了周天腰肢一下,阴冷的开口:“你来晚了。”

暗处想动的身影顿时停下,心里多了抹揣测和怨气,看向子车世虽然怨毒,却没有人敢上前。

周天捂着腰,歉意的看子车世一眼,心想下手真狠,却也注意到了周围无人敢挑衅子车世的人们,周天看向子车世的神情变了几分,但转瞬即逝,没把主意动在子车身上,毕竟是焰国的事没必要让他树敌。

子车世移开周天的手,帮她揉着,子车世心里突然一动,直觉想探周天的腰骨,只因入手的触感出奇的纤细,不同男人的构架,几乎与女子无异!

周天骤然握住他的手,笑了笑,自然而然的玩着子车世的手指,女性话的低着头靠在他胸前把玩,好似没看穿子车世的意图又好似心知。

子车世愣了一下,看着怀里自然而然的女子,突然忘了自己刚才的意图,只觉的他本该如此,自然而又美丽。

沈飞突然走近,微微一俯,声音不加修饰的清润动人:“奴家见过子车少主。”

周天松口气,状似自然的离开子车世的怀抱,指指一旁的位置让沈飞坐下:“没事吧。”

子车世瞬间觉的怀中空落落的,温暖的触感不在,仿若有什么该抓住的东西一闪而逝。

歌乐瞬间变的平缓,突然没了刚才的浮乱,像一曲清泉在深山流淌而过滋润着路过的绿色,舞女换上了舞技高超之辈,飞天轻盈如彩蝶起舞。

周天的视线被吸引过去,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门口,似乎有什么大人物要出现,周围也变的安静祥和,好似只为配合即将到来的他。

很多暗处的身影聚集到了环形栏杆处,目光巍然的等待着。

沈飞未受影响,站在子车世身前蒲风弱柳,风情万种,他无需做态,一举一动下的柔软身形浑然天成,单论样貌沈飞天下无双,具有他少见的惹人心怜和与世无争,他没有太子的刚毅却比太子柔情,若太子是出鞘的剑,她就是含羞的剑穗,不起眼,却价值连城。

沈飞再次对子车俯身,柔柔的开口:“殿下麻烦您照顾了。”

子车世回头看他一眼,眼中无任何波动:“同为焰国子民何来麻烦之说。”说完就不再看他,心想周天的后宫怎么回事,难道后宫住久了都忘记了自己的性别!“坐吧!”子车世为周天带上面纱,把她的椅子往后移动一步,遮住了入门之人可能望过来的视线。

沈飞见状上前一步率先顺出太子的长发,僵住了子车子停在周天耳边的手。

沈飞好似没有看到,从自己头上移下一根朱钗为太子重新固定了一遍发饰,手法熟练温柔:“都乱了。”

子车世收回手,看向沈飞的目光明显变了,刚才他的举动无疑证明了他跟太子之间是多么亲密的关系,举案齐眉、梳发添装果然是闺房之乐!

沈飞收了手,小心的把玉梳收在袖中,打量了太子好几眼才满意的对太子含羞一笑,冒似又突然想起外人在场,不好意思的看了子车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似有千言万语的柔情。

子车世骤然被沈飞弄的不知该有什么心情,怎么看都是两位女人在闺房行乐,可沈飞却又手法硬生生的告诉他周天是男人,该娇羞贴花为太子梳妆的他是女子,子车世就是有这种感觉,沈飞一来立即削弱了周天身上的女气,好像对太子动手犹如被男人宠一般!

子车世骤然多看了沈飞一眼,但搜遍脑海,也想不出焰国有这样的人,莫非是他多心了。

沈飞拿起茶壶乖巧的为子车世斟了一杯,:“子车先生,外子的坚持让子车少主见笑了。”

周天看了他一眼,对上沈飞微笑的目光又收回,严肃的静待大人物出现。

子车世看着沈飞,周天可没承认过沈飞是内子,仍不住提醒了句:“听说太子妃担心太子安全,亲自去庙里祈福了,太子妃心诚心善乃焰国之福。”

沈飞淡定的颔首,温柔的道:“奴也觉的是,太子妃人好,将来定能跟后宫好好相处。”

如果子车世还听不出沈飞是来找事的,子车世就不是寄夏少主,子车世莫名奇妙的看眼沈飞,他哪里惹了他,火力开的如此强。

沈飞把玩着头发,心想,你若心里没鬼会主动反击,到底是别有用心之辈,连太子妃去了哪里都知道,还敢说对太子没有心思,不知想图谋太子什么!“倒是少主经常要为令弟费心了,令弟在宫中似乎不怎么合群。”

这句话无疑在提醒子车世的软肋!

此刻,周天眼睛顿时直了,进来的人她再熟悉不过,一身金光紫袍如展翅的凤凰般优雅高贵,能把耀眼衬托出高贵、能在稚气中融汇杀戮,他美丽不输沈飞,抬手舞袖间如优雅的凤光在铺洒世间雨露,他目光平和杀气内敛却严肃异常,不见初次相见时小兔般可怜的目光。

周天顿时觉的亏得,竟然是这小子,早知道当初就该那个了他,现在当绯闻逼他交出锦衣杀的土地,不过此人在锦衣杀有如此高的身份吗?

施天竹在六人的守护下进来,脚步未停的直接向后方走去,转瞬在人群中消失,顿时在大厅引起无数话题。

周天见状,避开不知干什么的沈飞、子车世想绕出去。

子车世瞬间抽出与沈飞对峙的目光,猛然抓住周天,目光严厉的道追问:“你做什么?”

“茅房啊!大哥!”

子车世面色一松,放开了周天手:“快去快会,过了时间别怪我去逮你。”

周天心想你还能去女茅房不成!“放心,等我回来。”说着拍了沈飞一下,含笑的转身离开。

沈飞接到暗示,虽然有些担心但不敢有任何表露,刚才只顾跟子车世说话了,忘了看进来的是谁:“敢问刚才是…”

子车世心想,你不知道我怎么就知道,可还是道义的开口:“应该是锦衣杀少主。”他也是因为施天竹才被要求来此。

沈飞心里一惊,少主?!听名字身边就会有无数高手,太子此去岂不是凶多吉少啊!沈飞顿时有些担心,但想到肩上还存在的余热,硬是不敢有任何表示,但…沈飞心思一转,巧笑嫣然的问:“子车先生,您喝了这么多茶,不知要不要去茅房?”

子车世脸色微紫。

沈飞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没说子车世该粘着太子,只是…对方来的少主,应该很危险吧。

“不去!”

沈飞尴尬的笑笑,早知如此刚才就不挑衅子车世了。

小童偷偷摸了上来,见少主身边又换了位女人,赶紧又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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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过招

周天直接从三楼后窗跳入后院,雪花纷纷飘下,比刚才更加密集,地上已经铺了薄薄一层白沙,错落的脚印散在地上,周天伸脚踏入,向后门摸去。

周天避开后厨的人,隐约看到那帮人进了第三道房,周天谨慎的看眼周围,趁小二端菜离开的空隙,直接飞身而上,周天还未落稳。

突然有人冲破瓦砾,直接对上刚落瓦的周天,修长的眉毛拧在一起,一袭紫色长袍优雅稚嫩,佯装的严肃无法掩盖他稚嫩的声音:“大胆!竟然敢擅闯锦衣重地!报上名来!”

周天心想,靠!动静决不是她发出去的,谁还在这里探施天竹,真tm背,报你的头的名,焰国之下莫非王土,她想去哪就去哪,被发现就被发现,她又不是贼。

周天站定,一身轻纱在漫天风雪中飘散,高傲的容颜比施天竹还要霸道,凌厉的目光依然难减她雌雄莫辩的妖娆,周天突然一笑:“好久不见,小天竹,本宫很怀念你给本宫宽衣的日子,所以特意来看看,想不到你如此忘恩负义,忘了你闯我浴室的记性,怎么,有没有时间到宫中咱们慢慢聚聚!”

施天竹望着眼前姿色若雪的女子,难以相信她是男的,还提他最不想提的事,施天竹顿时恼羞成怒:“本少主看你不想活了!”顿时拔出长剑向周天杀去。

周天袖笼一动,一把软剑赫然而上,毫不犹豫的割开漫天大雪向施天竹迎去。

瞬间七八条黑影一涌而出,协助自家主子向来人攻去。

周天一击而还,骤然看向施天竹:“好!以多欺少,那就别怪我赢了拉你回去做压寨夫人!”

漫天大雪瞬间扭曲,久不动真气的周天软剑骤然笔直,大喝一声快速提剑向八人杀去,房屋顿时一颤,撕扯的压力瞬间向八人凝结,周天手腕翻飞快如闪电。

施天竹急速退回八人保护范围,见鬼望着一人对八不男不女的人:“焰宙天!你是不是男人!”

月色印下,雪光如星照亮满脸阴狠却又绝色无霜的厉颜。

“老子是不是男人你会不知道!看来该让你在床上多躺回!施天竹!让你们当家的出来,这八人还不够老子开胃!”周天剑芒一扫,踏着最末一片瓦砾猛然回转,剑气横扫击散八人进攻,随即快速向施天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