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呆在蒸汽升起热酷暑天的房间里,突然觉的如冰窖一般寒冷,如果…如果太子喜欢女人…他们…他们:“殿下…”

周天自顾自的诱哄,浑然不知吓到了更美的兔子:“本宫知道本宫以前做过什么,她肯定对本宫有怨言,所有本宫想对她更好,呵呵,现在想想以前可能是年少贪鲜吧,所以,如果你们有喜欢的人大胆跟本宫说,本宫为你们做主。”

沈飞瞬间瘫在地上,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干,震惊的像被抛弃的糟糠之妻!不能!太子不能扔下他!

沈飞不知哪来的勇气,跪爬到桶边,猛然抓紧太子露在外的胳膊哭嚷道:“太子,太子,您不能那么对属下,属下只想跟着您,永远跟着您。”不能被太子抛弃、更不能被太子赶出皇宫,沈飞慌张的开口:“太子喜欢新衣服沈飞可以学,太子喜欢温柔,沈飞也可以,求太子别抛弃属下,求太子开恩,求太子开恩!”

说着咚咚的磕头,如被嫌弃的妇人,讨不得老公的欢心,可怜的只能献出自己生命。仿佛天下之中他才是最窝囊、最倒霉、最可怜的一个。

周天突然有些恍惚,看着沈飞觉的可怜的该是自己,沈飞并不喜欢她,却可以无辜的如此理所当然,为什么!凭什么!她才是受害者!

周天纳闷的望着沈飞垂怜欲泣的小脸,看着他急切中的忠诚、忠诚中的不顾一切,觉的这世界疯了吧!不是她抛弃他们不要,是他们真不喜欢焰宙天!他们到底懂不懂啊!不会他们以为他们爱焰宙天吗!太tm荒谬了!

沈飞哭泣的看着殿下,绝美妖娆的脸颊美若雨中梨花,凄凉、决绝!

周天突然伸出手摸摸他的脸颊,周天并没有自恋到以为跟沈飞这些天的相处,沈飞会爱上焰宙天,她更相信,沈飞是怕了,怕离开了皇宫、离开了她给他们庇护尊严的场所,但她觉不允许沈飞控诉的表情如此理所当然!

沈飞见太子迟迟不动,更加急切的道:“殿下,沈飞跟了您六年,不敢说尽心尽力的伺候,但沈飞对殿下绝无二心,太子喜欢谁是谁的福气,沈飞不敢评议,但求太子别赶沈飞离开,沈飞愿意一辈子伺候殿下,伺候太子妃娘娘!”

瞧,说的多么动听!不介意老公在外面养小三,甚至允许小三生孩子换取老公的怜惜!但,摆脱好不好,你不爱我!别表现的好像我多不是东西!

周天看着眼前真挚的脸庞,无奈的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而且周天坚信他受了委屈,堂堂,沈家备受宠爱的小儿子,貌若秋月、盛名在外,本该是享受众星拱月的年纪,如今锁在宫中任人唾弃,他真如他脸上的决心般甘心吗!就没想过恢复正常的生活,娶亲生子,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周天突然恶毒的想撕开沈飞脸上的忠心,这些人本不是她的责任,她愿意给他们时间去适应外面的生活,可不见得白养这些人十年二十年,到头来还被他们抱怨!

周天突然拽下屏风上的浴巾快速围在腰上,瞬间抱起跪在地上的沈飞,顷刻间倒向一旁的软榻。

沈飞一惊,身体本能轻颤,脸色顿时苍白,害怕、恐惧、不甘,但突然镇定,凄苦的希望太子垂怜!

周天tm的就不信邪了!不给他当头一bang,周天白在世间混两遭。

周天心里默默的为自己鼓些劲,狠了狠心把翻身覆上去,说谁不会说,关键还得看动作,她承认沈飞最近对她不错,但不错归不错,应该还没到了不错到什么都可以的地步!“伺候我如何?”

沈飞可怜的看着太子,不解太子如此做的涵义,但他自信这并不是问题,不过是一场风月,他能承受,他想向太子表达忠心,他终于太子,愿意跟着太子!何况他本就欠太子一次,沈飞抛开刚才的慌乱,主动吻上太子的冰冷。

周天见状嘴角忍不住含笑,可惜…周天不想让沈飞继续可怜下去,周天瞬间入侵,拿回了吻中的主导权。

沈飞鼓起勇气环住太子颈项,誓死要证明自己对太子真心不渝:“殿下…”

周天低下头吻上他的精致的唇角,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技巧性的入侵,周天不是生手,玩的时候也曾生冷不忌,只是大了总不再放肆自己,如今面对一位俊美如斯的男子周天自认不会生疏。

周天的吻渐渐温暖,手也肆无忌惮,不一会沈飞已经坦诚相见,周天足足给了沈飞五分钟的前戏,五分钟该吻的都吻了,该摸的都摸了,甚至不惜往下给了沈飞刺激的一吻。

沈飞心中一惊,震惊的睁大眼睛:“太…”

周天不等沈飞说话,已经淡然的起身,拿过一旁的外袍随意的系上,看着软趴趴的沈飞,严肃的道:“你有什么话说,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至今都没有起来。”

沈飞一愣,瞬间浑身冰冷的跪在地上,不敢拿衣蔽体:“属…属…太子饶命,太子开恩,属下…属下…”

周天知道这个借口不好找,其实根本不用找,能接受跟真接受是两回事,好好的男人谁没事对一个折磨了六年的魔头有感觉,肯在情绪上妥协已经是人定胜天了,能指望他们生理上不厌恶吗!开玩笑!

沈飞突然抓住太子的衣角,眼泪瞬间流下,楚楚可怜的看着太子:“殿下,沈飞没有…沈飞一定可…”

“不怪你。”周天没有再吓沈飞,她本意只是让他明白不喜欢这种触碰就是不喜欢,何况深受礼教束缚的沈飞,周天想让他知道,他没有错只是人本如此,以后更不该一所应当的成为自己的负担。沈飞该追求的是属于他的将来而不是耗死在宫里,说白了就是不能吃闲饭拿铁饭碗。

沈飞哭的更加伤心,惊慌无错、楚楚可怜的看着周天,大概是说不起来是人之常情,不是他对殿下的忠心有问题:“殿下…”

周天不忍的撇开头,但还是解释道:“苏义可以。”说完蹲下身,为震惊中的沈飞拉好衣服,友好的抱了抱他:“没事,本宫不怪你,本宫最近也没什么召你们侍寝的兴致,这很正常,不用怕,你想在宫里就在宫里,想出宫,本宫也依你。”说完拍拍他的背,起身想离开。

沈飞突然回身拉住周天的衣角,眼泪瞬间制住,目光怪异的坚定:“属下可以,属下一定可以!求太子给属下一个机会!”

靠!死皮赖脸是不是!让你去寻找幸福你娘的废什么话!热饭不吃就吃馊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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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晚了,是因为此章羞涩的姗姗来迟,希望大家看懂了我没写的情节,(*^__^*)

(虽不是重要的感情戏,算祝福大家圣诞快乐的小福利)

☆、137意外

沈飞断断不敢让太子离开,哭泣的看着太子,眼泪真心实意,看向太子的目光充满需要谅解的苦楚:“殿下,沈飞知道沈飞不如苏大人,沈飞以后一定改,用心伺候殿下、服侍殿下…”

得!白忙活!辛苦了半天却没一点成效:“本宫没有让你…”

沈飞惊恐的急忙表态:“您让属下做什么都行…属下什么都依太子…属下…”说着,直接低下头快速解自己衣服,急切的道:“属下现在就伺候太子,一定让太子满意…”

“行了!你爹不会死不会如此明志!”周天总算想起沈飞执着如此的原因,恼恨的想抽自己一巴掌,用谁身上不好用沈飞身上,他现在除了他不争气又死板的爹谁也不认,慢慢来吧,好好的男人总不能真喜欢了男人,她现在事情多,没闲情愁他们的感情生活。

沈飞见殿下久久不语,更加慌乱,明媚如月的目光含泪的看着太子,似皎月润雨,妖媚入心:“殿下…”

周天被沈飞看的心烦意乱,呀的!吃了要负责的肉果然不能沾,周天恼怒的不想再搭理他:“随便你。”自己表忠心去吧,等你爹回来,你就不海誓山盟、视死如归了!“吃饭去!”周天襟袍一甩,转身走人。

沈飞急忙跪行几步:“殿下,您还没洗好呢?”

哐!——摔门声和太子愤怒的声音同时传来:“不洗了!”

沈飞心头一缩,但哀怨稍纵即逝,想起太子还没有整装,立即穿好衣服,追着太子而去,他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在身体上接受太子,效忠太子,救下父亲!

说到底沈飞还是有私心——对国忠心的父亲!

周天外衣敞开,嚣张的暴露着自己俊美的资本,长发落下,如画中之仕走出,风流倜傥、气质无双。

没人敢欣赏如此卓绝的太子,衣衫不整的太子比道貌岸然更加有杀伤力,仆人惊吓的让路,头垂至膝,无人敢冒犯。

周天早已习惯人的敬畏,也可以说恐惧,就算她温柔无比的去给孕妇接生,对她有根深蒂固想法的人们也会怀疑那孩子活不过满月,以至于能吓的孩子一家全活不过满月。

周天已不指望她的名声能瞬间提升到‘神’的高度,至于行为什么的!她穿不整齐叫禽兽,穿整齐了叫衣冠禽兽,既然都是‘兽’,她何必让他们费事加‘衣冠’二字!

所以,气恼的周天,随便束了发髻,衣服半敞,流里流气的向大厅都去,却因为身份尊贵硬被偶遇的近卫,说出几分洒脱不羁的美丽:“殿下千岁。”

周天一路畅通无阻。

只因所有人都能看出太子‘欲求没满’,若不想死,不易招惹。

周天尚不需跟他们解释,怒火未消的走了一路,渐渐已经平稳,周天刚踏入客厅,传膳两字还没喊出来。

两道声音突然响起:

“微臣(末将)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周天急忙收步,平稳下被吓的心:“传膳!”见鬼了,不是让他们一会再来、一会再来!不懂什么是一会嘛!吃完饭才算‘一会’!

刚受了气的周天,看他们两个也不顺眼,何况这两位其中一个她本身就看不顺眼。

孙清沐察觉出太子心情不好,但更惊讶于,这些天来,尽忠职守的太子,竟然行完床笫之事后才来见他们。

孙清沐低着头,避开太子未遮掩的胸肌,心里一凸,突然有些担心太子怎么了,莫非太子又将…

欧阳逆羽见太子这样的装扮出来,顿时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付太子,周身神经顿时紧绷。

仆人快速进来,桌子瞬间摆上,食物迅速入位。

孙清沐趁机担心的看眼欧阳逆羽,示意他‘见事不好赶紧跑’,若是太子来硬的,谁也制不住太子。

欧阳逆羽何尝不知,示意孙清沐放心。

周天入座,并没有把目光放他们身上。

孙清沐更加不安,他也没料到太子会这样出来,太子的装扮…孙清沐在心里叹口气,当听到传唤时他和欧阳同时一惊,太子晚上召见定不会让人猜到好事,可孙清沐又觉的太子最近表现很好,以为是自己多心,便说服欧阳逆羽一起来了,可太子这样了是?

孙清沐心里顿时没了注意,不禁跟着欧阳逆羽一起紧张,太子这是要做什么!如果太子有什么要求,这…这…是拦还是不拦?

两人小心翼翼的候在边上,心惊胆战的不敢出声。

陆公公端着最后一道菜,笑盈盈的进来,路过两位大人身边,客气的问好:“奴才给孙大人请安,给将军请安。”

两人赶紧让他免了,急忙缩角落里当空气,唯恐太子再次注意到他们,就在两人打算一直装死的时候。

突然一道人影快速闪过,沈飞心急的进来,见到坐在正厅用膳的人,松了一口气,他平稳下情绪,抬起衣襟入内,才发现有‘外人’在,急忙低下头掩盖了哭红的眼睛,却没掩住他刚刚得到的痕迹,反而因为他此刻的闪避,变的更加暧昧不明、旖旎丛生:“孙大人,欧阳将军安。”

两人急忙道:“不敢。”被太子宠幸的人,即便没品级也是天家,按礼他们当回。

孙清沐焦虑的看眼沈飞,已经看出刚才是沈飞伺候了,孙清沐用目光询问他‘身体可好’。

沈飞摇头告诉孙清沐没事,目光重新落回太子身上,低着头走了过去。

陆公公见到沈飞,笑的更加和蔼,边给太子整装,边示意沈飞过来接他的活。

沈飞见状头垂的更低,但疾步而上,欲伸手接下。

陆公公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和善的提醒道:“奴才是想劳烦沈公子为太子布菜。”

沈飞顿时闹了张红脸,羞愤的拿起筷子,快速夹菜。

陆公公见状,心里没来由的高兴,看着自家太子意气风发、酒足饭饱的样子刚才肯定食髓知味了,沈飞伺候的好,回头他记得给加些用度,但让太子衣着不整的出来,到底是失职了。

周天看着沈飞夹的小山,嘴角扯了扯,想下筷子都找不到地方。

沈飞误以为太子还在生气,小心翼翼的站在太子身后,举着小蝶手足无措。

路公公为太子系好衣服,见沈飞笨手笨脚的,只能自己亲自来,席上菜色不多,但都是太子喜欢的食物,路公公伺候太子多年,知道太子的喜好:“太子慢用。”

沈飞刚刚受了惊吓,此刻又被太子忽视,突然又有些眼红,只是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不知是吓的还是装的。

孙清沐悄悄的抬起眼皮,刚好看到沈飞脖子上清晰的痕迹,他认真了看了沈飞一会,又悄悄低下头,觉的沈飞行为有些古怪。

沈飞刚被太子批判对太子不恭,哪里敢在太子面前放肆,为了表达自己对太子绝无二心,见陆公公夹什么,他也拿张盘子,小心翼翼的学着夹,虽然太子不见得吃,但还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份小心夹了一丝比往日更浓的恭敬。

孙清沐低着头低着地板纳闷,心里琢磨着,沈飞伺候完太子还能站着,说明太子并没有对他施暴,那沈飞的小心谨慎何来?莫非伤在暗处?

欧阳逆羽站在角落里,心里很不自在,太子一家人吃饭,他个外人能不能先走!

陆公公越看沈飞越满意,心想,沈侍郎虽然动作笨拙了点,但练练总能习惯:“沈公子,夹这道菜,太子喜欢吃。”

沈飞立即夹了‘进贡’给太子。

周天看他一眼,见他像小媳妇一样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觉的自己是克扣了工钱的地主、虐待了老婆的恶汉,哎,没完没了了:“陆公公,来块肉。”

沈飞见太子不吃,失望的落下手,把竹笋放在距离太子最近的位置,暗想,阴沟里翻船,早知太子考校他‘那方面’,打死也得起来,真不知苏义怎么想的,对着太子也能有感觉!

沈飞在心里把苏义骂了个遍,却也不得不佩服对方厚颜无耻的程度。

孙清沐见状,小心翼翼的抬头,给沈飞使个眼色,暗问沈飞:怎么了?

沈飞哪敢回,发现孙清沐在看他,急忙缩回目光不敢看,他现在自身难保,万一惹怒了太子,太子把他发配边疆,如何救他爹。

孙清沐更纳闷了,太子怎么对沈飞了,把沈飞吓成这样,最令孙清沐不解的是,太子找他和欧阳来有什么事,本以为是交代天佑城剩下的事,可哪有这样…这样…见臣子,但想想以前太子也经常这样见。

周天擦擦嘴,换了清淡的食物吃,侧头的空挡见孙清沐脑袋不停的动,才发现他们还站着,想起叫他们来的事了:“最近天佑城的进展如何?”

孙清沐见太子开口,顿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急忙道:“回太子,一切顺利,明日袁大人抵达,微臣便可以交托给袁大人处理,城中药材和食物虽然储备不多,但可以应付近期消耗,后续补给也没有问题。”

周天满意的点点头:“赐座。”

孙清沐看眼欧阳逆羽率先谢恩:“谢殿下恩典。”

欧阳逆羽跟着入座。

周天喝了一口汤,待汤入喉继续道:“如春城的粮食如期发出,你们两人功不可没,回去后本宫自然有赏,如今焰国大半子民过冬不是问题,但后续安抚和疫情你们要多费心。”

孙清沐出列:“太子严重,是微臣的本分。”

周天又问了些遇到的问题,孙清沐统统作答,有意无意的降低着欧阳逆羽的存在。

周天没觉的有什么不妥,不过是问些问题,谁答也一样。

沈飞小心的伺候着太子,见太子吃什么立即便夹什么,如此反复了多次,周天趁说话的空闲看了沈飞很久后,才直接吃进嘴里。

沈飞见太子终于肯吃他喂的食物,心里顿喜,忍不住对太子一笑,眉目间秋波若水,美不胜收。

欧阳逆羽自始至终没有发声,早已习惯这样的氛围,孙清沐自有办法让他平安离开,也知道算清沐故意略过他的用意,他只要等他们说完,便可以轻易的离开。

孙清沐不看沈飞的喜悦,与太子说着天佑城的情况,城门修缮、房屋修整、街道整修等等繁琐问题,一一汇报。

沈飞一句也没听,只是受了鼓励,不断的为太子盛汤、喂食,殷勤的像位小媳妇。

周天无语,暗恨革命尚未成功计策已经死亡,沈飞此刻哪有受到启发的豁然开朗,根本就是力争改变的四好青年:“孙大人受累了。”

“微臣不敢。”孙清沐在一旁看的心里发颤,沈飞是怎么了…

“再有什么事你和欧阳将军商量着办,本宫将离开一段时间,忙完后也会直接回盛都,你处理完这边事带着众人回去即可。”周天说着拿过毛巾擦擦嘴,顺便接过沈飞递上的葡萄吃了一口。

欧阳逆羽很少看到太子与后宫相处,可也从不知道沈飞等人平日竟然是这样伺候太子的…

孙清沐并不觉的沈飞的动作不妥,只是突然问:“太子要离开?”

孙清沐问的很突兀,更确定的是此话不该问,他以前也没胆子问,问完的孙清沐似乎也觉的不合时宜,急忙缩了回去。

周天又不是暴君:“嗯,冬天还是要过,本宫出去看看,想想办法,忙完了就回盛都,你随后也早些回去。”

孙清沐瞬间听出了问题,顿时看向太子!让他带人离开,太子岂不是要一个人走:“殿下,万万不可。”

“不可什么!你是不想回盛都,还是天佑城有什么问题。”

孙清沐急切的摇头:“太子刚得罪了锦衣杀,怎么能一个人离开,殿下千万以贵体为重。”

周天当什么事呢:“无碍。”

孙清沐实在觉的不妥,但他跟着也没用,他又不会武功,苏义和沈飞更没指望,没人在身边护着实在不妥,孙清沐突然看到身边的欧阳逆羽,顿时找到了适合的人选,突然道:“太子,不如让欧阳将军率军护送殿下!”

欧阳逆羽闻言瞬间看向孙清沐!

孙清沐不觉的不妥,太子安危和个人恩怨,孙清沐毫无悬念了倾向了前者。

☆、138不用

孙清沐抛开以往对欧阳逆羽的维护,拱手道:“太子,有欧阳将军护送,太子行事总方便一些。”

“本宫又不是去战场让他去做什么!你们忙好你们的事,别本宫走后弄的一团乱到时候出错!”

孙清沐闻言思虑片刻,依然觉的不妥,禁卫军在,天佑城能出什么事:“太子,锦衣杀焉会放过你,天佑城有微臣,欧阳将军已没有什么事,让将军护送,太子的安全更有保障。”

欧阳逆羽几乎不敢相信孙清沐会说出这种话:他护送太子,孙清沐在想什么!欧阳逆羽急忙碰一下孙清沐,让他别说了。

孙清沐当没看见,他潜意识里相信太子绝对不会对欧阳逆羽做什么,太子虽然刚对沈飞做了什么,他没道理把欧阳往火坑里推,可…太子就算对欧阳怎么了,欧阳就不该为太子的生死牺牲一下!单凭太子拿下的四座城池,无条件的给袁光誉管理,欧阳逆羽就不该不满太子。

周天不愿意看到那张死人脸,他和苏义在皇城下闹出的事,让周天至今看他不可靠,万一他再出什么说道,她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省了:“本宫带着贺惆贺怅,行了,就这么定了,这里有你们本宫也放心。”

孙清沐刻意忽略欧阳逆羽的暗示,他心里真不放心,锦衣杀是什么人、四季城是什么地方,太子用强硬的手段夺了锦衣杀赖以生存的土地还虏了施天竹,锦衣杀不能明面上动太子,还不能暗地来吗!“太子,您再能打可双拳难抵四手,敌暗我明,您不占优势,万一太子出了什么事,焰国将何去何从。”

沈飞闻言,听出了问题,跟上道:“孙大人说的有理,太子万万不能涉险!何况太子不常出宫,对宫外的人事也不熟悉,欧阳将军常年带兵,太子还是让欧阳将军跟着吧!”

欧阳逆羽不可思议的看向沈飞,不明白他们是怎么了!突然之间觉的如此陌生!

周天坚定的否决:“不行!”

孙清沐上前几步,温和的劝道:“太子,微臣知道你不愿意让人跟着,多一个人肯定不利您单独行事,但…”孙清沐慢悠悠的上前,缓慢的执起茶壶,恭敬的为太子斟杯茶,含笑的送到太子跟前,看着太子道:“但…太子,您也要为微臣和沈飞考虑,若是太子出了什么意外,微臣在朝廷岂不寸步难行,而太子费力安排好的‘过冬’也会付之一炬,太子甘心吗!”

沈飞也温顺的跟上,靠在太子身侧,执起太子的手温软的诱哄:“孙大人所言正中微臣所想,太子不为自己想也为微臣想想。”

欧阳逆羽见鬼的看着孙清沐、沈飞,他们…他们…

周天真的很为难,不是她不让跟,周天拍拍沈飞的手也理解的看了孙清沐一眼,同样执起他的手道:“不是本宫看不上欧阳将军的本事,你想,本宫若带上他,真遇到了什么事,我是保护他还是先跑!”

欧阳逆羽闻言脑子轰的一片空白,太子此话如当头一棒,震的他嗡嗡作响!太子竟把他看做绊脚石。

周天继续道:“你们放心。”短期内肯定死不了:“毕竟在焰国国内,他们没胆子动用几万人手,即便锦衣杀倾巢而出,你觉的他们死的希望大还是本宫死的希望大。”周天自信的看着孙清沐,对继承自焰宙天的身手很有信心!

孙清沐眉头微皱,怎么想怎么不放心:“微臣…”

周天急忙把他揽到身边,安抚性的抱着他坐在腿上:“本宫知道你是不放心,本宫路上一定小心,保证什么样去什么样回来,好了,别总为本宫的事操心,你忙了这些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养好精神,再瘦下去,本宫该心疼了。”

孙清沐完全没被太子的行为乱了心性,甚至没有一丝惊慌,全副心神依然在太子的安危上:“太子…”

周天赶紧让他闭嘴,‘暧昧恐吓计策’都能失效,看来孙清沐是真的担心,周天心里多少有些欣慰,不枉她辛辛苦苦的付出,还有人领情,周天也不瞒他道:“本宫只是去趟子车世那,谈完事就回宫,中间不会耽搁,你尽管放心。”

孙清沐瞬间道:“过冬的事?”

周天点头。

孙清沐得到确定的答案,忧虑的低下头,觉得不妥:“寄夏山庄毕竟是子车家族的私产,多年来均在焰国允许的范围内经商,若是子车先生肯助太子一臂之力,这份恩,太子欠定了。”

周天同样叹口气,放开孙清沐的腰,心烦的靠在座椅上:“本宫何尝不知。”她从子车世那里动的东西太多,以至于她都觉的欠妥:“走一步算一步吧。”

孙清沐见太子主意已定,不禁想到了宫里的子车页雪,心想子车世如果真出手相帮,肯定在为子车页雪谋生路,但子车页雪还能看中了未来皇后的位置?孙清沐反而有些不能理解子车家的意思?

“怎么了?”

孙清沐急忙道:“没什么,只是太子务必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