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顿时住口,眉开眼笑的放下毛巾,向太子凑去:“苏义,给你揉揉肩,太子这些天忙战事,都没来看苏义。”

周天神色恢复一些,想了想后,拿开苏义的手:“不用。”她有些想不准子车世的态度。

苏义怎会放弃,轻轻的揽住太子的肩膀,入手的柔弱终于有了可解释的理由,怀里的是女子:“殿下…”他轻挑的抚弄,脸暧昧的靠近太子…

苏义亦是老手,他的手段比子车世床上功夫好的多,他们是身经百战被虐出来的高人,为了让太子舒服不被虐的惨,苏义什么没练过,若真论本事,子车世能被辛一忍秒杀。

周天也确实觉的舒服,从本来不想容忍苏义,到享受苏义的存在,周天这样久经风月的人也没用太多时间。

这也是周天第一次见识,焰宙天调教出的男人手段,酥麻的触感、舒适的摩擦,苏义并不急功近利,他只是慢慢讨好着身下的女子,让被酒渲染的红晕,更加灼人心动,苏义含住她的耳唇,手在她锁骨上徘徊,腿却摩擦着周天的敏感,尽心尽力的讨好她。

若论技术,子车世这一刻能被周天忘到地府去,但人却不能忘,她若跟苏义怎么了,周天觉的子车世能把自己怎么了:“别闹了。”周天握住苏义的手,示意他停止。

苏义有些失望:“殿下…”

周天没有睁眼,拍拍苏义的肩,告诉他到此为止。

苏义不懂自己哪里做错了,以往太子绝对不会拒绝他,可自从太子有了苏水渠便…“殿下,苏义不逾越,只是想让殿下高兴…”

周天闻言却没让苏义动。

苏义见太子没反应咬咬牙忍着心里的纠结道:“殿下,苏义准备好了,若是太子忍可以…”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周天惊讶的睁开眼,朦胧的目光此刻异常清醒,却也再不忍多看苏义一眼,眼前的人,没有孙清沐的能力没有子车世的财富,甚至不曾像苏水渠讨她欢心,可周天此时却不敢看他,她不值得苏义喜欢不是吗:“睡吧。”

苏义不甘心,他那点不好,为什么太子不看他,苏义见太子闭上眼,决然的府起身瞬间压上太子,极尽挑逗之能。

周天烦躁的将苏义甩了出去:“放肆!”

苏义站起身,虽然很痛,可对于早已习惯的他不算个什么,苏义目光坚定的再次缠上周天:“我爱你,你为什么不看看我,我哪点不如苏水渠,殿下,你不能这么不公平!”

周天再次将苏义甩了出去!目光陡然凌厉。

苏义见状跪在地上没敢起来,他察觉道太子要下死手了,就是因为这份察觉,苏义很不甘心,不甘心太子不看他,在他付出了这么多后却输给了苏水渠,苏义委屈的跪在地上,他就是跪倒死,也要让太子知道他在意很在意!“殿下,苏义跟了您七年了。”

七年,比不上一个从外面带回来的男人!呵呵:“苏义又不是指望独占太子,不过是想讨太子欢心,太子竟然如此嫌弃在下,苏义任凭殿下处置便是!”

苏义说完孤傲盯着地面,等着太子一怒之下把他处了!

周天躺会床上平静无波:“竟然跟了本宫七年,就该知道本宫的脾气,跟苏水渠没有关系,最近没心情而已,你想跪着就跪着,本宫累了。”说着周天找了个舒服位置,不再搭理钻牛角尖的苏义。

苏义听到太子跟他解释,心里的火气已经散了一半,不禁暗恼自己刚才愚蠢的行为,万一太子真把自己杀了!看自己怎么哭!

但现在,苏义刚才的不满烟消云散,太子的解释比什么都珍贵,何况太子只是说他愿意跪着,也就是他不愿意跪着就可以自己起来。

苏义心情瞬间转好,也不闲丢人的瞧瞧掀了被子,躺在太子身边,虽然不敢再逾越,但还是伸出手揽住了她。

苏院的灯熄了,夜幕下,小池公公恨得牙痒痒,他抱怨的回头却见刚才伏案的主子,如今望着苏院的方向发呆。

小池见状,低落的垂下头,不敢叨扰主子。

孙清沐神情低落,重新拉回奏折上的思绪,一连写错了几个阅字,于是孙清沐站起来,声音平淡的道:“睡吧。”

“是。公子。”

子车世开春容易身体不是很好,但依然连夜见了孟家人,将一切谈妥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宫。

但迎接他的都是什么!他想理解周天,比自己都想!可!可!——

子车世直接气昏了过去!

周天匆忙推开刚靠过来的苏义,匆忙向子车跑去:“子车世!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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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不过节(⊙o⊙)

☆、201解释

苏义一惊,也急忙跑了过去:怎么回事?子车少主可不能死在皇宫里!“快!传太医!”

小童、子医迅速出现,焦急的为主子施针,小童埋怨的看周天一眼,什么都没说的移开目光。

周天心里片刻茫然,但随即明白,可她也没料到子车世来这么快,刚散朝,苏义不过是来送折子,谁知道苏义半路会来这么一手,可,即便如此,子车世为什么如此较真。

周天看眼被抬到床上不醒人事的子车世,猛然觉的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

周天一直以为她和子车世应该是各取所需的等价交换,子车世是男人,而她是不怎么样的女人,就算发生关系,吃亏的也是女方,即便‘散场’对子车世也没什么损失,她也会还,所欠的银两,可现在…

周天皱着眉,看着床上昏迷中犹自痛苦的人,心里也收起了几分玩闹心态:“苏义,你先下去。”

苏义担忧的看眼床榻:“殿下,这…”

“没你的事!先下去。”

苏义没有违逆,只是看了床幔一眼,略带担心的退了出去。

待走出御书房,苏义神情陡然一变,越想越不对,子车世看到他之后为什么昏倒?太子为什么那么紧?重要的是,子车世怎么可以这么早出现在太子殿?

苏义猛然一惊,太子跟子车世…?苏义急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子车页雪跟了太子,子车世怎么可能对弟弟的人动心。

虽然如此说服自己,可苏义越想越不对,子车世肯定跟太子有什么!?何况太子也说她昨天没有去苏水渠那里!

苏义为自己的想法惊出一身冷汗,瞬间变的惊慌,以寄夏山庄的百年根基、以子车家祖辈曾在朝廷呼风唤雨的地位,子车世若是跟太子有什么,他们岂不是…别忘了寄夏山庄手握重兵,绝对有实力争他最在意的最高位!

不行!苏义猛然想到了子车页雪,他不能让子车世跟太子有什么!想到这里,苏义急忙吩咐顾公公去找子车页雪,即便自己不能出面,也要让子车页雪阻止太子跟子车世有什么!

子车世慢慢转醒。

子医、小童同时松口气:“少主,您觉的怎么样?”宫里的太医被挤在床铺之外。

周天急忙看去:“你没事吧。”

子车世脸色苍白的看眼探头的周天,本没颜色的脸上瞬间刷白!强烈的挣扎着想坐起来:“我们走!…我们走…”却因为起的太猛又倒了回去。

子医立即上前施针:“少主,您不能情绪激动,好,我们现在就走…”

周天怯了一步,面上有些愧疚:“我跟苏义没什么,他就是来送点东西,我也没料到他突入会…总之子车我没有——”

陆公公趁机请走了屋内的宫人太医,留下知情的人守着。

“我没有跟他怎么样,何况我现在哪有时间跟——”

小童不等太子说完,直接跪在地上厉声厉语气的道:“太子!不是奴才多嘴!我家主子真不是不能容您什么!可你答应了我家主子,我家主子自然认为太子一言九鼎,同时也尽心尽力的扶持太子!可您却这样对我家主子,但凡对太子在意的人都会心生不悦,当然,太子爷可以说这不怪您!毕竟您位高权重,我家主子在太子心里不算什么!只是亏我家主子连夜为您…”

“闭嘴!还不备车离开!”

小童没动,执着的看着周天:“我家主子身体不好,往年冬春交替之际从不出庄。”他就是要说,否则太子永远不知道他家少主多在意跟太子的关系:“少主是为了殿下才尽心尽力的帮帮忙!你以为焰国有什么值得少主出手的地方!谁又稀罕您给的…”银子!

子车世气恼的抄起枕边的玉枕想揍小童,却因为力道不够落在床上:“闭嘴!”

子医惊恐的跪在地上:“少主,您不能激动!千万保重身体!”

周天也急忙上前扶住子车世:“都是我不对,我真没料到苏义会过来。”不用小童说完,周天已经懂了,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哪点让子车世看重,可他不予余力的帮自己,绝对不止‘国利’那么简单。

何况听小童的意思,子车昨晚是为她忙去了,以子车家族在官场的地位,的确很多迂腐之士会礼让寄夏三分,难为子车世想着她,她却看低了子车世的心思,她也知道今天的事,是自己处理不当。

周天看眼床上的子车世,反而放松了:“你们都出去。”

子车世挣扎了一下。

周天禁锢住他没动,表情严厉的看向小童、子医:“出去!”

小童没办法,带着几分不悦,默默的退了出去。

“放手!您乃堂堂太子!怎敢劳驾!”

周天闻言不自觉的叹口气,但看着脸色苍白的子车世和不同以往洒脱的他,周天就是再不是东西,也知道该将心比心:“对不起,我以为你…”

子车世讽刺的移开目光,事以至此,他在周天面前还有什么颜面可颜:“你不用愧疚,他们本是你的人是我没考虑周到。”

“不是,至少我不该在答应你后还…”

子车世更觉的讽刺,原来周天愧疚的不过是这些,她的心里装的始终是自己的可榨取价值和她在意的男人,至于他,或许离开后,不会给周天留下什么记忆,既然如此,何须开始,子车世神情凝固。

可放弃周天,他始终舍不得,早已在提出交易时,他已经没了回头路,他比任何人都不想跟周天有任何牵扯,可如今,让他放弃周天…他又怎么可能放心不管她…

子车世挣扎的坐起来,气色看起来好了一些,他若不放弃,只能自己慢慢想开,即便心里不悦,可若这不悦对方没有同等的感受,他又有什么可报复对方的手段,徒惹自己生气,早已知道自己先输,就该料到今日的所见不是吗?

怪只怪自己想的太好,没有想到才第一天周天已经…

子车世深吸口气,让自己尽量不去想周天的不好,何况她是太子,多年的思维观念想转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她眼里只有自己!“我没事。”

啊?!“不管你信不信,我跟苏义真没什么,其实不单这一次,除了跟孙清沐那一次…我没跟别人怎么样过,也需你不信,可我现在只有你,真的!不是说好听话骗你,你是我从河继县回来后,为数不多在意的人,我比你更珍惜咱们之间的交情,所以,你别在意他们,我跟他们真没什么!”

或许是心里在意,子车世只听到了‘跟孙清沐那一次’,到底是有,何况皇宫男色,即便是自己也不得不说各有千秋,沈飞的姿色、孙清沐的才学、即便是刚才的苏义也不是等闲。

周天见子车不相信,道:“我现在真没心思想那些,你看现在的焰国,我若想不死已经是侥幸,谁有闲情思淫欲。”

子车世看周天一眼,见她认真的看着自己,不想惹自己生气得小心翼翼陪不是,子车世除了接受也做不来甩袖就走,人是他选的,以后相处的办法还不得自己想,若是自己有点骨气,真不该原谅一个无什么信誉的女人。

可他的骨气也早死光了:“前线怎么样了?”

周天见他不吵吵了松了一口气:“还好,初战告捷,顾及是措手不及加上对方错估了欧阳逆羽现在的实力,下一次应该没这么容易拿下。”

子车世靠在床头,却不这么想:“以焰国现在的军部现状,只要士兵适应了战场的氛围,取胜只是时间问题,你别太担心,这次有焰国有你做前方将领的后盾,想必比往年都有战果。”

“但愿如此…你没什么事了吧…”

子车世柔柔额头,语气已不见冷嘲,透出了几分清谈:“休息一会就好,早上出来的急,有些头晕,没什么事,你先去忙吧,我一会就好。”

“不用,我在这里陪你。”周天坐在床头给子车世盖盖被子。

子车世突然握住周天的手,笑自己竟然已妥协:“我昨晚见了孟先几。”

周天眼睛顿时发亮:“真的!”能臣,是周天现在最需要的:“孟家怎么说?!”想到自己还把子车世气成那样,有些愧疚。

子车世见她高兴,好笑的帮她把发丝别到耳后:“孟家可以让步,但孟老爷子主要担心你出尔反尔,怕在政策上惹恼了你,你要先斩后奏。”

周天哈哈一笑,到底是答应了:“行了,他孟家跑的那么快,能在我眼皮底下活这么多年,怎么会没有手段,我不会亏待他们,孟家在盛都的老宅,我可以归还,还准许孟家带私家军入盛都,但不能超过五千人,怎么样?”

子车世莞尔:“你怎么猜到他们要求屯兵。”

“怕死呗。”来了又如何,早晚让会割了贵族养兵的恶习:“说了这么多,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

周天笑笑,突然在安静下来的子车世的额头落下一吻:“等着,我给你传膳。”

——碰!——哐当!——外间一阵噼里啪啦的响。

陆公公惊呼道:“子车少爷!您!您这是干嘛!少爷!您不能在这里飞木兽!快下来!公子快下来!公子!你再这样别怪老奴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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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大婚

子车页雪骤然停住,气恼的掀开珠帘向里屋冲去!

周天刚刚出来,诧异的看子车页雪一眼:“你怎么在这里?”随即让紧跟来的陆公公传膳,看向表情不善的子车页雪:“作坊那边出问题了?”

“不是!”子车页雪板着脸向里看看:“谁在里面?”

周天推着他出来:“你哥,他身体不好,别打扰他,有事吗?要不你等会,我忙完了跟你一块去作坊?”

子车页雪直接看着周天,表情严肃的问:“你是不是跟哥好了!”

周天终于听出子车页雪的不善:“你在质问我?”

子车页雪见周天没反对,气息瞬间变的沉重:“果然!”子车页雪声音陡然提高,根本不怕里面的人听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不是你后宫里任何人,可以让你随便驱使,他也更不会放过你,让你逍遥自在!”

周天强行把页雪拉出去,入手的衣料柔若无物:“你小点声,我和他的事我会处理好,谢谢你提醒,我心里有数?”

“是不是他威胁你!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就现在缺银子,他真以为捏住了你的要害,那些东西你迟早会有根本不用屈就他!不愧和他的母亲一样!以抢别人的东西为…”

周天突入道:“页雪!”可转瞬又平静的开口:“我不想听你说让你自己后悔的话。”

“我…”子车页雪不知该怎么表述,他太了解子车世,子车世平日很和善,可若有他看中的东西,他比父亲更有掠夺手段!“你还真跟他有什么。”

周天没有否认。

子车页雪急的团团转:“你!你怎么就犯糊涂了!他的便宜能随便占!——”想到二哥跟周天有什么!他心里非常不痛快,不单是自己玩具被抢的无奈,还有说不出的无力感,他无法在二哥手下保护她:“你说说你平时挺聪明,怎么遇到便宜好处就不说长长脑子。”

周天心想,那是因为她所有不多吧,没有誓死坚持的爱情,没有可扎根的世界观,茫然中唯一想抓住的只剩她的国度和她高人一等的身份,她不希望这些唯一属于她的有所动摇,所以在听说有人抢时,会有违她教育的反击!

不是这里的大环境让她有些草菅人命,而是她的不安,让她在有人触及她的根本利益时,本能的想捍卫反击,自然也会想抓紧每个能给予她好处的人:“好了,你来就为了跟我唠叨这些。”

子车页雪瞬间瞪大眼睛:“这还不严重!他不是你该接触的——二哥!”子车页雪收回嘴边的话,不悦的撇开头,懒得看他,即便他此刻病歪歪的状态,也能瞬间杀人不眨眼!不过是寄夏鲜亮的外表,不用堂堂少主沾满血腥而已!

子车世含笑的走出来,眼角虽有些病态,却不影响他站在太子殿清净如风的姿态:“三弟在教训自己嫂子什么?莫非是兄长哪里做的不好。”

周天急忙走过去扶住他:“你怎么出来了,感觉好点了吗?”

子车世非常满意周天当着页雪对他的呵护,连带刚才的不快也淡了几分。

子车页雪见状瞪了子车世一眼:“知道的挺多!可也别忘了,后院我妹夫也多的是,我觉的苏水渠和孙清沐都不错,难道我都要叫声妹夫!或者二哥该叫声弟妹。”

“页雪!”

“是吗!”

周天、子车世同时开口!两人脸上均有些挂不住。

子车页雪才懒得看见子车世,这件事也不会这么算了,等着!子车页雪气恼的拽出他的木兽,临走前,很正经的看着周天的道:“你要想活的自在,离他远些!”

木兽翅膀顿时打开,掀起无数尘埃厉风后呈扭曲的曲线状撞上了三扇窗户才离开!

周天惊叹的看着颤颤悠悠上路的子车页雪,赞叹道:“还真让他飞成了。”

子车世看了她一眼,沉默的转身进屋。

“又怎么了?”

“你若把他卖了,得到的也许更多。”

切!齐国给她三座城她也不卖,周天好笑的欺近子车世,蹭蹭他的脖子:“行了,我跟他更没什么,吃饭,吃完了去见孟家。”

子车世看着不在意的周天:各种滋味谁又能知几分。

演武院内,段敬宸一身官服正跟苏义说着什么,段敬宸脸色凝重,苏义也差不到哪里去。

孙清沐带着户部几位官员刚从皇上那里出来,正好看见段敬宸和苏义。

苏义和段敬宸立即停下谈话,看向走在首位的孙清沐,见他湛蓝色的官袍高高竖起,长发垂鬓,官帽上青色的玛瑙熠熠生辉,更衬出孙清沐几分博雅。

苏义立即上前一步拦住欲走的孙清沐:“我当这是谁呢?不是咱们焰国劳苦功高的孙大人!这是干嘛来呢。”

任岖见状,行完礼后急忙带着户部官员远远退开。

孙清沐淡淡的看苏义一眼,再看看没在岗位的段敬宸,打算离开。

苏义好笑的拦住他:“怎么,瞧不起兄弟们!是啊,你多能耐,把太子气出院子的咱孙大人也是头一份!怎么样很过瘾吧!跟太子对着来,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你是不是更看不上我,觉我跟太子狼狈为奸!”

段敬宸跟着笑道:“苏哥,你懂什么,人家是有骨气!不过是可怜了苏哥,昨晚替这小子承欢!”

苏义闻言立即‘娇弱’的揉揉腰:“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一说又有点疼,太子是越来越会折腾人,难怪某人要把太子往外赶了。”

“说够了没有!”孙清沐脸色微变!

苏义哈哈一笑:“怎么!恼羞成怒啦!你不谢谢兄弟们给你分忧,耷拉个脸给谁看。”

孙清沐懒得跟他费口舌:“本官还有事,若是两位很闲,还是避嫌的好,若是让太子知道两位办公时间还聚在一起,恐怕才是真的该累了。”

“你——好你个孙清沐,这时候也逞口舌之快!”

段敬宸拦住苏义,示意他收敛点不要闹到太子那:“算了哥,能把太子伺候到半路离开,他又不是第一次,往后哥多累点,伺候好太子就是。”

苏义闻言也懒得自己找晦气,甩袖准备离开。

突然远处飘来一阵灰尘,灰尘中一片木色衣袖快速揪住苏义的领子怒道:“你告诉我有什么用!你才是她名正言顺的男人!你还不去把人抢过来!子车世摆明跟她有一腿!”

苏义一惊,顾得解救自己的领子:“他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