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一堆自谦的话,什么不想连累欧阳家、福薄、不知怎么面对众人,甚至想过出家等一系列的忏悔话语,总之就是自己配不上欧阳逆羽,一切都是为欧阳逆羽好,宁愿自己牺牲也不想欧阳逆羽娶会毁了欧阳家门面的人。

周天眨巴眨巴眼再眨巴眨巴,她就问了一句至于回复这么多吗!

躲在一边的欧阳逆羽却不见有什么情感上的波动,他听的够多了,反而听不出有什么心酸,到有种是借口的错觉,微言的话引申出来,是自己配不上她,感情虽然无所谓谁高谁低,但微言却硬生生把无意识的他说出了这种意识,他虽盲目但不至于傻得听不出来。

“你怎么不感动?”说的多好多感人,子车页雪看着欧阳逆羽。

欧阳逆羽只是苦涩的笑笑,没有回答。

周天却开口了:“这样啊。”其实林家的错也不算什么事:“也就是说你喜欢欧阳,只是觉的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他?”如果这样就好办了!

鹰风流听不懂她在墨迹什么,爱不爱的关周天什么事,又过来拽周天:“走了,我们出去转转。”

林微言愣愣的不知该怎么回答,一直想见太子的她此刻非常希望胖子赶快把太子带走。

周天轻描淡写的挥开鹰风流执着的看着林小姐。

林微言低着头表情很不自在,只能硬着头皮道:“是的,臣女是罪…”

“这不是问题,本宫可以赦免你父亲,重新恢复林家往日的地位。”周天说着再次挥开鹰风流:“你等会。”没看到她正忙着。

鹰风流立即钻字眼:“你说的,一会你要陪我四处走走。”

林微言越加被动,不知这话该应不该应,她没想到太子竟然真想把她嫁给欧阳逆羽,太子不是开始喜欢女人了吗,甚至还娶了人尽可夫的漠国公主,难道自己还不如漠千叶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招太子喜欢!

周天看着她,到不是多想为欧阳逆羽做点什么,只是觉的举手之劳的事应该帮他。

“臣…臣女其实跟欧阳将军并没有什么。”林微言闭着眼一口气说出这句话:“臣女只是和欧阳将军一起长大,可能是臣女的所为让将军误会了,臣女罪该万死。”说着本就冻的通红的小手直接趴在雪地里,恳请太子不要再做媒了。

子车页雪突然看向欧阳逆羽。

欧阳逆羽已经收回了外看的目光,不等子车页雪问他什么直接离开,猜想的结果得到证实让他突然觉的哭笑不得,这么多年的感情竟然证实她口中的一句‘误会’。

伤心吗?早谈不上了,半年来她不断的拒绝已经让他萌生了微言不想嫁给他的错觉,只是没想到如此的绝,一直以来他宁愿相信微言是觉的配不上他,而他也宁愿相信那个借口,可刚才太子明明有恢复林家门楣的意思,而她却说了‘误会’。

欧阳逆羽突然清醒了,多么可笑,这么多年的感情,到头来什么都不是…

子车页雪看着欧阳逆羽坚持走开的背影,突然弄不懂天天是想成全欧阳逆羽还是想彻底断了欧阳逆羽的念头,就连刚才自己那句‘太子喜欢欧阳逆羽’的话,都觉的那么真实。

子车页雪越想越觉的自己说对了,再看看周天还在哪里‘欺负’女孩子的行为觉的异常不顺眼,沾花惹草,宫里一堆了还算计宫外的!简直!简直——子车页雪真想上去抽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朝三暮四!

林微言极力澄清着与欧阳逆羽的关系。

周天越听心越冷,就算她不知道这位林小姐与欧阳逆羽怎么回事,欧阳逆羽对她的保护却是实打实的,可感情的事,既然人家不喜欢也没有办法:“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多事了。”至于林家门楣的事,本来就是林天纵混淆皇室血脉在先,她才懒得再管。

鹰风流就等着她们说完呢,赶紧道:“走啦。”

周天总算有时间应付他了:“拽什么拽,你还没说你找欧阳逆羽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我的地方乱来,乱针戳死你。”

鹰风流相当不以为然,他知道周天只是吓吓他:“真没事,爷仰慕他还不行吗。”

仰慕个屁:“等一下,拽什么。”没风度:“我问你。”周天突然指指地上跪着的林微言:“她漂亮吗?”

林微言不明就里,她正准备向太子求情放过父亲,然后愿以身抵债的话,突然被太子一问弄的有些回不过神。

鹰风流很急:“爷管她漂不漂亮!你到跟不跟爷走!”周天就不能可爱点,自己说什么她都听着,急死他了。

“哎呀!你等一下会死啊!”周天扶正肩上的衣服,示意林微言抬起头来,她觉的微言挺漂亮,至少应该比自己好看吧,何况人家一身女装,眉清目秀漂亮的就像一幅画,鹰风流没道理看不见,如果鹰风流能喜欢她就好了,不过得先问问:“林小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林微言闻言心瞬间激烈的跳了两下,太子什么意思?会是她想的那样吗?他终于看到自己好了,她该怎么回答才好?

林微言想说的很多,最后只是怯怯的,别有风情的摇摇头,又急忙垂下。

周天心想这感情好啊,虽然有点对不住欧阳逆羽,大不了以后给他找个更好的:“鹰风流问你话呢!好好回答,她漂亮吗!——你再拽我把你蹬出去,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跟你绝交!”

鹰风流无奈,只能象征性的看了一眼,胡乱回了一句:“还行,还行。”赶紧走,要不然他就冲进去把欧阳逆羽揍一顿。

“说的什么话,认真快,你回答了我就带你四处走走,但必须是认真回答!”

“真的!”鹰风流看到了希望,眼睛终于施舍的给了地上的林微言一眼,漂亮吗?没感觉,对看过美女无数的他来说也就沈飞让他惊艳一下,这惊艳还来自于沈飞是男人,如果是女人他看也不看,不是鹰风流自吹,到了他们这种地位的男人,看的是感觉,美已经不足以动摇他们:“还…行…吧。”这三字完全是在斟酌周天想听什么:“你总说她干嘛,再不走就冻死了!”

周天兴奋了:“你也觉的还行是不是,你喜欢吗,我把他指给你当丫鬟怎么样?”暗含的意思大家不言而喻,这年头流行这样送女人。

鹰风流想掐死她,他突然眯上自己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犀利些,别以为他听不懂什么意思:“你想打发我!我喜欢的是你!”

林微言闻言比刚才听到太子想把她送给别人还震惊,除了苏义外竟然有人光明正大的说喜欢太子!?

周天那个尴尬啊,当着她子民的面呢能不能矜持点,但鹰风流都这么说了她总不能把人姑娘往火坑里推:“喊什么喊!又不是没听到。”愁死人了:“走,走。”这回换周天赶紧带着人走了。

林微言依然在雪地里跪着,茫然的不知如何是好,刚才…刚…

“微言,你在做什么?外面这么冷你怎么在地上跪着。”林微行赶紧跑过去把她扶起来。

侍苦帮没从惊吓中回神的小姐回道:“刚才殿下在这里。”

林微行懂了,最近太子很忙,在这里也不稀奇,他也只当时微言简单的与太子遇上:“天气这么冷,以后少出来有什么话让侍苦传就行,最近这些天太子都会在这里,万一…”下面的话他没说,但太子如果怨恨起微言抢了欧阳将军就危险了。

林微言突然问:“刚才来找欧阳逆羽的胖子是谁?”她从打击里快速回神,必须弄清太子想把她送给谁她才有对策,还有那人到底什么身份,竟然可以明目张胆的与太子亲密说话。

林微行懵了:“什么人?”

“长的有些胖…”林微言把鹰风流的外观形容了一遍。

林微行摇摇头,托微言的关系他与欧阳将军也很熟,但没听说过欧阳麾下有这样的新人。

林微言落寞的点点头,精神有些恍惚,不禁后悔没有为自己争取来利益,更怕太子突然真将她送人,如果太子真那么做,谁也帮不了她,欧阳逆羽也不行,她必须找人弄清楚确保自己的安全!

孙清沐?

子车页雪见没好戏看了,突然觉的自己也挺无聊的,别人的事与他何干,他凑什么热闹。

苏义今天心情非常不错,就算江土跃过他发布了一些命令,他也大方的没去计较。

虽然前些日子江土占了禁卫军正统领的职务,但他现在早从太子手里又要了回来。

苏义心情不错的看着训练中的将士,没有什么比此刻更令他心安,高兴的不知怎么是好的时候还走进雪地里跟士兵们攀谈攀谈,就算莫凭冷眼看了他很久,他也没一怒之下让太子杀了他,哈哈!太子会不会有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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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大姐

苏义眼睛明亮的想着,越想越觉的有可能,如果太子有了…呵呵,一定是他的,叫什么名字好呢?苏义认真的纠结着,觉的莫凭都可爱不少。

莫凭被他看的浑身发毛,这位在众臣中风评绝对不好的男人今天吃错药了?“你不是说清沐今天过来?”若不然他才不过来给他做白功。

苏义看他一眼:“兄弟别为过去的事纠结了,就算他来了你就能赢他吗?再说他现在的追求是国泰民安,你认为他有闲工夫跟你斗琴,别降低自己的格调了。”嘿嘿,叫苏格调应该不错?但——苏义猛然想到一个晴天霹雳,太子会让孩子随他的姓吗?

“那不关你的事,让孙清沐过来,文斗武斗任他选!”

苏义心里七上八下的,甚至不好说太子会把孩子给他养:“选你也斗不过他,你又不是没输过,你在成长难道他就停滞不前,你怎么不想想他在宫中没事的时候都是看书打发日子,跟他比‘文’,你有病。”

“你——”莫凭来盛都的动力是与孙清沐一较高下,但修养温吞的他对着苏义也说不出多过分的话:“总之你别管。”

苏义转身就走,他的孩子啊,怎样才能到手呢?

莫凭急忙上前一步:“跟你说话呢。”

“你不是让本官别管。”说着直接绕开莫凭认真的思考自己的问题去了。

莫凭纵有千般认知、熟读百万藏书也只能对苏义望而兴叹。

鹰风流的要求不高,只要跟周天在一起就高兴:“你看,你们集市也挺热闹的吗。”

周天赶紧拨开他的手:“你别拉着我。”被人看的真不自在,虽然焰国不忌讳男风,但也没如此肆无忌惮。

鹰风流不以为意:“怕什么。”拉上,而后期近周天耳边小声道:“你还怕这点,听说你当年当街抢人,是不是很过瘾,你看我够资格让你抢。”随后拍拍胸脯:“来抢吧!”他很在意苏义说他不够资格被抢的话。

周天无语:“瞎闹什么,你什么身份不怕降了自己的档次。”如果她是鹰风流她就吃喝等死了。

鹰风流心下得意,周天终于承认他比别人有地位:“咦,这就是你们的布意坊,真是你的啊?”最后一句鹰风流问的很小心,一来怀疑二来不信,虽然周天是女人但他更觉的周天适合卖珍品斋的物品,布艺总觉的女子气。

周天点点头,兴趣缺缺,虽然布意坊在各国也为她赚了不少,但布艺不能批量生产尤其是高端的图案,必须一针一线,有些针织手法又是独门秘籍,可以说产出极少。

鹰风流见周天没兴趣,也不再多夸:“听说你喜欢吃脑,我们去前面…”鹰风流骤然发现周天在瞪他急忙停住:“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不喜欢吃。”焰宙天喜欢又不是她喜欢。

鹰风流悻悻然的继续跟着她走,他觉的自己小心的伺候着也没讨得周天高兴,以前的女子他只要看她们一眼她们就满足了,可周天,哎…

“原来是辛小姐,本宫当谁有那么大手笔买下布意坊今年新出的整卷布料。”说话的声音和尖锐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一身繁琐高贵的装扮到处镶嵌着珠宝翡翠,想让人不注意她都难。

回话的女子似乎并不着急,慢悠悠的道:“当日见了很是喜欢便买去了。”

“哦?本宫也很是喜欢怎么办?”年龄大些的璀璨女轻蔑的看着站在一旁的辛尚琴,她不过是斟酌了一日便不见了,胆子不小吗敢买她看中的布料。

辛小姐只是淡淡的抬起头,看向对方的目光并无畏惧:“布意坊衣料繁多,新出的牡丹锦绣非常迎合长公主的气质,长公主裁成衣服必光彩照人何不试试。”

“放肆!本宫穿什么用你多嘴!把你昨日买的布料给本宫交出来!”

鹰风流诧异的看眼周天:“你认识?”

周天认真的点点头,大庭广众之下她大姐很有气概嘛,明抢了!“我姐。”周天对长公主还有些印象,同母所出,身份显赫,加上皇家门风不好,她的性格也好不到哪去,据说前些天还把她驸马揍了,在盛都引起的风波比千叶到时还惊悚,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了。

鹰风流惊讶的看向站在路边一身珠光宝气的老女人:“你姐?”差太多了吧。

其实焰乃真长的很漂亮,母后是难得一见的美女,焰宙天也很英俊没道理长公主能差到哪里去。

“你小声点,她非常彪悍。跟她说话的女人是谁?”辛小姐?挺熟悉的。哦!周天恍然大悟。

“你哦什么?”

辛尚琴盈盈一拜:“公主息怒,是臣女多嘴。”

焰乃真鲜红尖细的指甲愤怒的指向她:“你以为表你的身份本宫就怕了你,臣女又如何,就算你爹在本宫今天也敢办了你!把本宫昨落在这里布料还回来!”

鹰风流突然说了句:“你姐真像你。”一样不讲理,但见周天看着他突然改口:“非常有气魄!”

周天再看向不闻不动的辛小姐时,已有别样的认知,难道此女看出那款布料上的图案是清沐绘的?那段时间清沐正在养伤,反正也没事她就让清沐帮她绘制了一批布料图,她觉的非常好看也就用了,但因为做工问题只出了一批,想不到被这位辛小姐买走了,淡雅清新的风格挺适合这位小姐,至于大姐那脾气,穿了也浪费。

“你不还是不是!”长公主已经完全把自己占在了‘理’上:“本宫——”

突然一位老妇人从坊内出来,慈爱的握住长公主伸出的手,笑容暖暖的祥和:“长公主万福。”

焰乃真似乎没料到她会出现,但也立即收了脸上几分嚣张:“原来是孙夫人。”说着也还了一个礼,并不是对方的身份多高更谈不上敬老,全赖她儿子能在小弟那说上话,谁知道这老不死的受了委屈会不会让她儿子给小弟告状!她可不想捅老六的爆脾气。

“难得与公主碰上,不如一起去茶楼坐坐。”

“夫人有心了。”回头再收拾那小贱人。

说着两人手挽着手亲密无间带着众侍女离开,只留辛尚琴认真的看着年迈的背影若有所思。

鹰风流看眼周天:“还看什么都走完了?”

周天在想,清沐妈为辛小姐解围有没有别的意思,比如,以前的儿媳妇啊?比较喜欢这姑娘呀?

但周天想多了,孙夫人根本不认识对方,只能说是碰巧,至于儿媳妇一说更是妄谈,清沐不满十五就被太子抢走了,通房丫头都没来得及安排说亲更是没有。

鹰风流不知她在想什么:“你姐怎么不听你的话,她出门的排场就有问题。”他最近研究了周天很多过去还有她这两年的转变,包括她发布的诏书都背了一遍,她姐出门的规格完全超出了家眷勤俭的标准。

周天叹口气,总有几个是例外,她大姐就是其中之一,曾经还与焰宙天闹起来,焰宙天险些把她折磨死后才消停了点:“一言难尽啊。”周天觉的她大姐应该是怀疑焰宙天什么,弑母之事?周天不敢肯定,她并没有与这位公主接触过。

鹰风流才不管,拉着她往人少的地方钻:“听说你们修了个大水车,能把外水引入城内,是不是那个?”无论在皇城的哪个角落都能看到象征性的一角:“我们去看看。”鹰风流兴奋莫名。

周天一看急忙道:“不去。”那是苏水渠的地盘,这样拉拉扯扯的过去像什么话。

“怎么了?咱们就是去看看,城外的积雪也比城内的壮观,为什么不去。”

周天就不去,出了城就是河,谁知道哪段路会碰到水渠:“别扯了,突然想到还有事,先回去了。”周天转身就走

鹰风流急忙去追,但他打不过周天在周天不让他牵手时他发现连衣角也碰不到她的,鹰风流突然站定,皱着眉道:“你生什么气!爷说错什么了!你再走爷让大哥收回对战国的言论!”

周天闻言顿时站定,回头看向鹰风流。

鹰风流以为她妥协了刚要开心的笑,但见周天表情严肃升起的笑脸卡在了嘴边:“我…”鹰风流对着她突然不知要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他那句说错了。

周天看着他认真的道:“你记住,我跟你出来是看在咱们还算是朋友,至于利益关系那是我跟骆曦冥的事你不需要参与!”要不是骆曦冥她早把他轰走了。

“你别忘了爷还有鹰国!”鹰风流的脾气也出来了,再装也无法掩盖的权利。

“好啊!现在把你的鹰国大军开过来碾压我啊!快啊!我迫不及待中——”说完转身就走。

鹰风流心里一颤,急忙追上去,讨好道:“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跟你道歉…”

孟先己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首次失礼的把头伸出窗外看下面‘你拉我躲’的是不是看错人,结果‘躲’的还是世人口中最没操守的代表:“不会吧,竟然有人倒追暴王。”那人谁啊,没死过吗?

孟先己急忙招呼身边的下属:“查查那胖子是谁?”太子身边何时有了这样的人,今天早朝孙清沐发挥失常跟这胖子有关系吗?

宫内,漠千叶主动整理出自己的嫁妆清单,派人交与太子殿,一些针织技法和女子为家所学的小玩意则亲自拿给太子妃,以太子妃之名传播这些小巧意。

宋依瑟摸索着握住漠千叶的手,笑容甜甜的真诚:“谢谢你,殿下会感激你的。”她知道焰国需要这些,稀缺的种子更是丰富焰国物产的必要条件。

漠千叶疲倦的回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哪里,贵国殿下看的上眼才是,一些小东西与民同乐而已,到是我国丞相来的事,让太子放心,本宫定不阻扰。”她甚至觉的自己的阻扰根本没用,这次丞相恐怕是冲着骆主而来。

宋依瑟对她的感激却是真的,温和的道:“你可以亲自与太子说,太子必定会谢你,上次的事是本宫考虑不周让妹妹见笑了。”

“哪里,是妹妹不懂事,姐姐教训的是。”三十多岁的她此刻才注意到太子妃的年纪似乎也不小了:“太子妃没有子嗣吗?”问完恍然想起,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

宋依瑟急忙安抚道:“没事,太子对后宫都挺好的,你慢慢就知道了,来,本宫看看你都带来了什么,在惊蛰之前分配下去,麻烦你要帮帮我,我眼睛不太方便。”

漠千叶想起自己还说过对方瞎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毕竟没有多少女儿心态,想到对方也杀了她很多内侍,算两清了,至于在牢里那位,就让他呆着吧,谁让他乱说话。

两个女人顿时忙碌了起来,后宫没有她们的女性长者,反而让她们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

“太子妃!娘娘!不好了!皇上病了!”小宫女想加个又的,但唯恐大不敬没敢。

宋依瑟直起身,脸上充满了担忧:“怎么了?太医过去了吗?”

“过去了过去了,心妃娘娘不知如何是好,才让奴婢过来通知娘娘。”

宋依瑟歉意的跟漠千叶交代了后面的事,急忙让心眠扶着她去了。

帝王殿内,心妃哭的眼睛通红,她没料到在她刚要试行她的计划时皇上又病倒了。这次病的比上次还严重,竟然不能动了,心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哭的异常着急,她怕皇上就此去了:“王太医,你快想想办法,你一定要救救皇上,救救皇上——”

王文体点着头用些医术上的常事安抚些无碍的话,其实此刻就算治好焰霄以后也是永远躺在床上:“微臣尽力而为。”

太子妃慌慌张张的进来:“参见父皇。”随后急忙拉着心眠上前:“太医,怎么样?”

“回娘娘,刚用了药已经睡下,因为距上次发病间隔太短,恐怕没…”

心妃见太医犹豫立即暴怒:“你说什么!你敢诅咒皇上你不想活了吗!”

宋依瑟急忙上前一步,摸索到她的位置后安抚道:“娘娘稍安勿躁,皇上在休息,有话咱们出去说。”说着三人退出内房,已经来到外面。

这次皇上病发突然,若说多突然也不显示,皇上昨夜笙歌衣着单薄了些,外面又飘着雪,偏巧最近得宠的女子喜欢雪夜曼舞这才让皇上着了凉,此时那女子还在雪地里跪着不敢动。

心妃更是恨焰霄没用,才几天的功夫又病了,这让她接下来的计划如何行事,不中用的东西!

王文体不用忌讳众多太医的胆怯,只是一五一十的把皇上的病说了一遍,以及以后的后遗症,和他再着凉后可能存在的致命风险说与两位娘娘听:“皇上年纪大了,又曾服食过丹药情况并不乐观,还请心妃娘娘以后加紧看顾,即便草民医药生用皇上康复后,也要主意起居。”

心妃恨不得把皇上咬死,气死她了,但此时也只能装出担忧的样子,努力点头。

宋依瑟更是叹口气,对身侧的梨浅道:“去告诉太子。”皇上这次病重她也不再拿主意。

心妃一听太子,心里的憎恨直冲胸口,却表现的不慎在意:“我进去看看皇上。”说着含着泪走了。

周天慌慌张张的赶来,后面还跟着鹰风流,但焰霄已经睡了,她也没大声说话,只能听王文体说了父皇的现状,眉头也皱了起来,她早料到焰霄这样迟早出问题,一直以来保养的用度从来没有缺了皇上的,想不到还是如此。

“殿下,姚侍还在外面跪着。”宋依瑟提醒道。

“你看着办!狠狠的办!本宫看谁以后还敢魅惑君王!”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不是没提醒过皇上,但根本不听,出事了吧!

“是。”宋依瑟小心的应着,看起来有些怕心情不好的太子,但见太子总是拍桌子,而旁边正好有一杯热茶,便小心的移开了,她虽然眼睛看不清,但不是完全看不见。

鹰风流直接注意到了这个小举动,诧异的看向他从进来就没怎么放在心上的女人,因为他也正打算那么做,没有十足的在意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周天细小的轻拍举止,但太子妃不是瞎子吗?重要的是焰国女人都讨厌她们的太子才对,她为什么不直接让周天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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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一步

 

宋依瑟没有注意鹰风流,只是安静的看着太子,即便是微小的一丝光亮也不想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