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儿,不过比上次好多了呢。”颜天真说着,试图把搁在腰上的那只手扯下来,“云渺,你别挠我痒痒,你明知道我怕痒的…”

他那只手不安分地对她又捏又掐,力度十分轻,还真的像是在挠痒,让她忍不住想要发笑。

她不说自己怕痒还好,这么一说,凤云渺似乎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越发放肆,甚至逐渐往上游移,时不时用指尖轻挠着她的肌肤。

颜天真不再跟他客气,直接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下,“你这手要是再不老实,我可就要掐你的肉了!”

“放在你身上就老实不下来了,这我也没办法。”凤云渺眉头轻挑,身子又挪近了一些,双手揽住了颜天真的腰身,随后一个翻转,让自己在下,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之上。

二人此刻身上都是没有半片衣料的,再加上初尝**带来的新鲜感与刺激感,很容易便会擦枪走火,又一发不可收拾。

她现在可真是没体力了。

于是乎,她懒洋洋地枕着凤云渺的胸膛,道:“你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吧,别再作弄我了,你应该知道我很疲惫…”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到从他胸腔处发出的笑声——

“看看,在床笫之上,你也就这点能耐,我也没折腾你多久,你就喊着受不住了,那么轻易就喊累,你还觉得自己可以占据上风,别做梦了你。”

听着凤云渺的奚落,颜天真顿时不满,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猝不及防的一咬,尖利的牙齿嵌入了肌肤之中,让凤云渺的笑声一止,闷哼了一声。

“你可别太得意了,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后悔你今天说过的话。”

“唔,你可以现在就让我后悔的,我不介意。”凤云渺慢条斯理道,“看你如此自信,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正好咱们都在这榻上,身上也没有一丝布料,你的雄心壮志可以得到很好的发挥了。”

现在发挥?发挥个屁。

都快散架了都。

她打心里清楚,她想占上风是挺难的,可她在气势上却又不愿意输。

凤云渺见她忽然不说话了,伸手抚上了她的乌发,道:“时辰不早了呢,咱们该起来了。”

“再陪我躺一会儿吧。”颜天真说着,一个翻身翻到了床的里侧,而就在她翻身的过程中,不慎压到了凤云渺的另一只手臂。

凤云渺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这声音挺小,哼出来时似乎带着一声克制,却还是被颜天真给听到了。

刚才他手腕上的伤处承受的是她整个人的重量,那猝不及防的一下,让他没能把那声闷哼咽下去。

“怎么了云渺?”颜天真听到了那声细微的响声,连忙把凤云渺藏在被褥下的左臂拿了出来。

“没什么大碍。”凤云渺说着,便要将手抽回。

“不准动!让我看看。”颜天真死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抽回,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之上,这才发现他手腕处有一条大概一寸左右的伤口,涂着膏药,看上去像是新伤,都还没结痂。

“这是怎么回事?”颜天真问着,“何时受的伤啊,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这么点小伤还需要说?太矫情了。”凤云渺笑了笑,“昨日和伶俐练剑,不小心被划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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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所有不出现、让我不知道你们存在的盗版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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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把他给我扫出去

“你怎么就能这么不小心…”

颜天真握着他的手,端详着他的伤口。

这道伤口斜长,又有些弯曲的弧度,看起来的确像是打斗过程中被划伤的。

凤云渺将颜天真心疼的神情看在眼中,笑着道了一句,“真的不碍事,已经不疼了。”

他料到或许会瞒不住,因此,割腕取血的时候,他自然不能将伤口划成一条直线,而是刻意打了个弯,划得斜长。

这样不规则的伤口,看起来才更像是被误伤的。

他与她几乎是朝夕相处,还同床共枕,就算他刻意想要将伤口藏着,也不可避免会被颜天真发现。

因此,他必须做好被她询问的准备,确保回答的时候不出现纰漏。

“刀剑无眼,你以后可得给我小心着些,在外面跟人打架挂彩也就罢了,跟自己人练剑还能受伤了,真是太不小心。”颜天真冲凤云渺抱怨着。

凤云渺挑了挑眉,“就你这个唠叨劲,我以后可不敢随便受伤了呢,否则我这耳朵只怕是不能休息了。”

“嫌我唠叨是吧?”颜天真轻捶了一下他的肩头,“我还想骂你不爱惜身体呢。你说,自从咱们来到这鸾凤国之后,你受过几回伤?你有哪一天是全身上下都完好无损的?你这脚底板上的伤也没完全康复吧?”

眼见着颜天真又开始翻起了旧账,凤云渺连忙道:“好了好了,我听你的就是了,以后一定会小心一些,你不必再数落我了。”

“你最好给我说到做到,可别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你这一身细皮嫩肉要是因为受伤变糙了,我会嫌弃。”

“为了不让你嫌弃,我可得好好爱惜自己这副躯体了。”

“那是当然。”

二人正说着话,忽听屋外响起了脚步声。

这脚步声不止一人。

下一刻,屋子外的人敲门了,熟悉的嗓音传了进来——

“良玉,你是不是在里面?”

此刻她所在的地方,是云渺的卧房。

昨夜与他缠绵一宿,原本想着今早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不想让人发现,却没有想到一觉睡到了日头高升。

这回,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了。

摄政王府的下人们大概都会晓得昨夜她与凤云渺共处一室了。

尹默玄此刻过来,很显然就是来求证的。

眼见瞒不过去了,颜天真索性大方地承认,“大哥,找我可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确定你是不是在里面。”尹默玄道,“雪枫今天起了个早,做了你喜欢吃的糕点,你们二人起了没?快些穿戴整齐过来开门。”

二人花了片刻的时间穿戴整齐,颜天真这才走到门后,将门打开。

尹默玄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他此刻正双手环胸,悠然自得地站着,脸上的神色有些似笑非笑。

颜天真干咳了一声,“大哥看上去似乎心情挺好?”

“喜事快降临了,心情自然就好。”尹默玄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不用不好意思,反正你们二人已经定下了婚约,你要是怕此事传出去让人觉得你不正经,为兄就会下令让府里的下人不要外传。”

说着,他又补充道:“其实传出去也没什么要紧的,在咱们鸾凤国,女子风流从不会被人看不起,就算你们两人没有婚约,能和异国的太子一夜风流,传出去还会有不少人羡慕你的呢。”

要是在异国,婚前发生关系,就会被人称之为有伤风化,尤其此等行为对女子不利,旁人会说: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的大家闺秀。

但在鸾凤国,这就称之为:女儿本色。

在这片豪放的国土上,言行举止果然随心所欲得多,也难怪这边的贵女都不想外嫁,不舍得脱离这种舒坦的日子。

颜天真思绪回笼之后,便侧开了身子,“大哥进来坐罢。”

尹默玄与雪枫进了屋,到了桌边坐下。

凤云渺早就坐于桌边,此刻已经倒上了几杯茶,朝着尹默玄所在的方向推了一杯。

“如今木已成舟,我这个做大哥的除了恭喜之外,还要给你们二人提个醒。”尹默玄端起茶杯,道,“尹氏皇族女子的生育能力极好,你们若是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就要早做准备,若是你们想要,那就当我没说。”

话音落下,他抿了一口茶。

“生育能力极好?”颜天真听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哥,这生育能力极好,是指多好啊?”

“其他大国的国君儿女成群,皆是不同的妃嫔所生,而鸾凤国的国君若是儿女成群,那就只是女帝一人所生。”尹默玄道,“咱们鸾凤国前女帝,也就是咱们的姑母,生了七女二男,因为当年的夺位之争,如今剩下的没几个了。”

“她一个人生了九个。”颜天真抽了抽唇角。

这能耐着实不小啊。

尹默玄又道:“鸾凤国皇室百年以来有一种秘药,有利于女子怀孕安胎,几代人服用此药,使得之后的后代都有了这种体质,于是乎,尹氏皇族的女子生育能力都极好,生十个八个孩子并不困难。”

“我可不想生那么多个。”颜天真道,“我不过一个闲散郡主,不需要太多儿女,不像女帝那么高产,生一堆娃出来,挑选最优秀的那个做储君,还真是累。生十个八个,岂不是十几年来都没个消停。”

“的确如此。”尹默玄笑道,“虽然历任女帝的儿女都不算少数,但真正有能耐的不过一两个,多数都是只晓得混吃等死的。”

“现任女帝,可有儿女?”

“没有呢,她算是较为另类了,前几任女帝在她这个年纪,至少都有两三个孩子了。”

“大舅子的意思我明白了。”坐在一旁听了许久的凤云渺终于出了声,“尹家的女子生育能力如此好,自然是该有所防范,天真如今还小,我不希望她年纪轻轻就被儿女束缚着,生儿育女的事就晚两年再说罢。”

颜天真闻言,连忙附和了一声,“我也是如此想的。”

“这个事情你们自己决定就行了。”尹默玄站起了身,“前几日南绣被掳,陛下下令城门戒严,只能进不能出,以便于在帝都之内搜索,可到今天依然没有消息,这城门再戒严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总不能为了一个郡主,而耽误帝都众多商人的生意。”

“这么多人都堵在帝都城里出不去,商人们的货物滞留,时间一长心中想必窝火。”颜天真道,“大哥是想与陛下商量着,让百姓们照常进出罢?”

“不错,南绣是功臣之后,陛下为她做到如此也算是仁至义尽,总得考虑着百姓们的利益。”尹默玄道,“我现在便进宫一趟。”

说完之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云渺,我们吃早饭吧。”颜天真转头看向凤云渺,却见他若有所思,便问了一句,“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南绣郡主的失踪有些蹊跷罢了。”凤云渺道,“掳走她的人若是想图谋些什么,总该给她的亲人们传个信,提一些条件,到现在却什么消息都没有,莫非那些歹人掳走她图的只是美色?”

“谁知道呢。劫匪都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现在这个情况没有人帮得了她,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午间的阳光洒在巍峨的宫廷屋瓦上,紫央宫内,有身着雪白裙袍的的女子斜靠在软榻上,她眼睑低垂,睫毛卷翘密长地遮住眸光,似乎是有些困倦,任由一名宫女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捏着肩。

忽的,耳畔响起了脚步声,随即是宫女的声音响起,压得很轻,“陛下,南弦郡王在外求见。”

女帝原本还磕着眼皮,听闻此话便睁开了眼,淡淡道:“让他进来。”

宫人退了下去,片刻之后,便将南弦领进来了。

“免礼。”女帝依旧半瞌着眼皮,慵懒道,“有什么事?”

“请陛下屏退左右,南弦有一事想与陛下单独谈谈。”

女帝听闻此话,便朝着身旁伺候的宫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先退下。

宫女全退了出去之后,她道:“说罢。”

“关于南绣失踪一事…”南弦顿了顿,道,“陛下为了找寻南绣,将城门戒严了,陛下此举,令我们南家人感动不已,南绣如今还没有半点消息,陛下,城门不可再戒严下去了,帝都内的人出不去,会影响到我国众多商人的利益。”

“这件事情朕自然有考虑,你父亲是良将功臣,南绣作为功臣之后,朕关照关照也是应该的。朕原本就打算,今日再戒严最后一日,明日就是五月初一,城门不再戒严。”

说到这儿,她朝着南弦淡淡一笑,“想不到你会主动来跟朕提这件事,你能这么明事理,朕也是挺欣慰的。”

“陛下过奖了。”

南弦说着,视线落在女帝头上的某一处,忽然道了一声——

“陛下别动!”

女帝望着他惊奇的样子,一时疑惑,“怎么了?”

南弦道:“陛下,你的发髻上掉了只虫子。”

女帝闻言,眉头微蹙,想要抬手去触摸自己的发髻。

“陛下别脏了手,我来给你捉。”南弦说着,迈出了脚步。

他两步就走上前来,女帝却朝他道了一句,“不用,朕自己来就…”

话还没说完,她便觉得眼前晃了晃。

似乎有一缕淡淡的清香传入鼻翼之中,让她一时有些神志朦胧。

怎么回事…

我就在下一刻,耳畔响起一道温柔的男子声音,似乎带着一丝诱惑力——

“陛下,我来帮你整理发式。”

随即,她就察觉到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肩。

她低斥了一声,抬眸的那一瞬间,却愣住了。

眼前的男子一身简单的白袍,简洁到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点缀,他有着霁月清风般的眉眼,眸色清寒,周身似乎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白色光晕,像是随时就要羽化成仙。

“月光…”

女帝从怔愣中回过神,面上泛起一阵欣喜之色,几乎是想也不想地,伸手就抱住了眼前的男子。

“月光,我好久都没梦见你了,今天终于又能见着你,这次不要太快走,可好?”

被她抱着的南弦闻言,唇角勾起一丝清凉的笑意。

月光…

原来女帝死去的心上人是叫这个名字。

“尹默玄啊尹默玄,可笑你一片痴心,忠诚不二,居然争不过一个死人。”南弦低喃着,话语中带着一抹轻嘲。

“月光,你说什么?”耳畔响起女帝的声音。

“没什么。”南弦伸手,轻抚上她乌黑柔软的发丝。

此刻她已经陷在幻觉之中,朦朦胧胧,将他当做了她心底的那个已死之人。

“陛下,你是不是很想念我呢。”他开口,语气依旧温柔如丝。

“我当然想着你,每每午夜梦回,都希望能在梦中见到你…”女帝呢喃着,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别那么快走,再多陪我片刻。”

“放心,我不走,也不会只陪你片刻。”他的手穿过她的乌发,梳理着她的发丝。

“陛下,你是不是该下一道旨意,封我做你的王夫?”

“什…什么?”女帝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向来是无欲无求的,为何会跟她提出这样的要求?

南弦将她古怪的神色看在眼中,连忙解释道:“在梦中给我一个名分,又有什么要紧?你我能捆绑在一起,岂不是更好?”

南弦不知的是,就在此刻,尹默玄已经到了寝宫之外。

“参见摄政王殿下。”

紫央宫外的宫女朝着尹默玄问候着。

尹默玄道:“陛下在做什么呢?”

“回殿下的话,陛下正在与南弦郡王议事。”

“他们所谈的必定是关于南绣郡主的事,本王也是为了此事而来,你前去跟陛下通报一声,本王求见。”

宫女应了一声是,转身踏上了台阶。

她的腿还没跨过门槛,却被前方的一幕给惊到——

陛下与南弦郡王竟然抱在了一起?!

莫非陛下看上了郡王?

现在前去打扰,是不是也太不识趣了。

摄政王殿下那边又该如何回复呢。

而就在宫女踌躇之际,尹默玄已经踏上了台阶。

他看出了那宫女的犹豫,立在门槛外止步不前,必定是因为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尹默玄快步上前,宫女察觉到他的靠近,道:“殿下,陛下和郡王他们…”

尹默玄的目光已经射向了寝殿之内。

只一眼,便让他目光一沉,低喝一声——

“南弦!你好大的胆子!”

南弦正抱着女帝,试图诱哄,由于宫女没有出声,他也就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此刻乍一听身后响起的声音,额头顿时跳了一跳,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挣脱开了女帝的怀抱,转身朝着来人一拜——

“殿下,你听我解释!我万万不敢对陛下无礼,方才真的是陛下抱上来的啊!我也不知陛下是怎么了,抱着我一口一个月光地喊着,我也不知那人是谁,我…”

他故作紧张地解释着,能让人察觉到他的局促不安。

尹默玄听着他的解释,冷厉的神色有所缓和。

视线转而望向女帝,多了一丝无奈。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忘记那个人?

“殿下,你相信我!你对我的为人应该是了解的,我喜欢的是良玉啊!若不是陛下主动,我绝不敢…”

“行了!本王知道了。”尹默玄斜睨了他一眼,“今日之事不可对外传开。”

他是相信南弦的。

南弦对良玉的真心有目共睹,他平日里也不是个放肆的人,绝对不敢对女帝无礼。

说是女帝主动的,自然可信。

“殿下放心,我不会去外面胡说的。”南弦说到这儿,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总觉得陛下有些不对劲…”

“不用你说,本王也看出来了。”尹默玄望着神色恍惚的女帝,几步走上前道,“陛下,你可能太累了,该好好休息了。”

话音落下,便扬起了手,一个手刀砍在了女帝的脖颈上。

女帝身躯一倒,被他伸手接住。

“南弦,你先回去罢,陛下这有本王照顾着。”尹默玄背对着南弦开口,语气毫无波澜。

“是。”南弦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离开之际,磨了磨牙。

尹默玄,你又坏我好事。

尹默玄将女帝扶到一旁的软榻上躺下,朝着寝殿外站着的宫女扬声道:“传御医来,看看陛下是怎么回事。”

“是。”宫女应了一声,转身跑开。

“陛下或许是太过疲惫,再加上夜里睡眠不好,从而导致精神状态不佳产生了幻觉。”

软榻边上,御医为女帝把脉,捋了捋胡子,道:“若是心中太思念故人,也会产生心病,从而出现片刻幻觉,陛下的身体并无大碍,老臣回头开个提神醒脑的方子就好。”

“只是这么简单吗?”尹默玄道,“若是下次再这么产生幻觉可不好,有没有一劳永逸的法子?”

“这个…陛下或许是有心疾,再怎么好的良药都是没有用的,请恕老臣学艺不精,暂时还不知道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

“罢了罢了,你先去开药吧。”

尹默玄的目光注视着躺在榻上的女子,眉眼间浮现些许愁绪。

为何…与你相伴数年的我,却敌不过一个才与你相识不过数月的人。

你什么时候能不去想那个人就好了。

已死之人,何必执着?

摄政王府的大堂之内摆了一桌的珍馐美味,坐着的人却只有颜天真与凤云渺。

“大哥为何不来用晚饭呢。”颜天真朝桌边站着的丫鬟吩咐着,“你去书房催催大哥,让他过来用饭,再不吃菜都要凉了。”

“郡主,王爷今日心情不太好,奴婢不敢去叫。他今日从宫里回来就阴沉着一张脸,不高兴全写在脸上了,之后回了书房,吩咐任何人不许打扰他。”

“怎么会这样呢…”颜天真托腮思考着,“莫非是去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先用饭吧。”凤云渺朝颜天真道了一句,转头又冲一旁的下人吩咐着,“不用去喊你们王爷了,回头打一份饭直接送到书房中去,不要打扰他,放下就走,切记不可多话,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最是讨厌旁人在耳边叽叽喳喳。”

凤云渺夹了一筷子菜到颜天真碗中,“快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