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某人崩溃了:“卢海琳,你有完没完?”

“哎呦我的妈呀喂,真神了!本垒啊,你在上还是在下啊?别说你是在下面的啊?我看你也是在下面的,瞧你这小样啊……”

“卢海琳,你给我滚!阿嚏!”你才在下面的,你们全家都是在下面的!

>___<

最无辜地就是林少淮,拿着水杯进来地时候,被偷笑着往外跑地海琳撞了个正着。

“卢医生,你这么快就好了?”

海琳憋着笑,上气不接下气:“好……好了……感冒而已,死不了的,药……药都在桌上……哎呦我的妈呀,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随着海琳地一阵狂笑,客厅里的某人又开始暴走了。

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海琳抹着眼泪,拍拍少淮的肩:“我说少淮啊,就这家伙……真是难为你了,我同情你,真的同情。”

林少淮是一头雾水地目送海琳离开的,等到他端着水走进客厅的时候,项哲正黑着脸在沙发上生闷气,显然被海琳气得够呛。

少淮把水和桌上的药递给他,安慰道:“海琳的性格,你就别跟她计较了,把药吃了,睡一觉病就好了。”

接过药的项哲拿在手里,没有动静。

少淮奇怪:“怎么不吃?”

“喂。”他抬起头,直视林少淮,“以后……我要在上面。”

“啊?”少淮一脸莫名其妙,“什么上面?”

“我要在上面,听到没有?”他拿着药,就是不肯吃。

林少淮有些为难,实在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可是又不能让他这样一直不吃药。实在没办法,只好抓了抓后脑勺,无奈道:“知道了,你快吃药吧。”

“这还差不多。”某人眯起眼,心满意足地仰头,把药吞了下去。

可怜的少淮,就这样被人给坑了╮(╯▽╰)╭

Chapter 27

项哲这一病,可急坏了许志康,要知道他的第三张个人专辑的计划早就在《九命刀》开拍前就已经提上了工作的议程。

如今电影的宣传基本结束,专辑那边也已准备就绪,就等着项哲赶快过去选曲录音了,如今他这一病,等于拖延了计划,许志康不抓狂才怪。

于是乎,他三天两头地往他家里打电话,美其名曰关心慰问,当然关心只占了很小一部分,最主要的还是时刻盯着项哲,只要病一好,说什么都要拉他去开工。

许志康那边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而项哲这边却乐得清闲。

从小到大,项哲一直健健康康,就连那些年自己一个人出国留学,也很少遇到什么伤风感冒的,所以他压根不知道原来生病竟然是那么舒服的一件事情。

工作就不用说了,病人为大,及时许志康再着急,也不会强迫他开工。但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家里有个人能给他端茶递水,一呼百应。

看着林少淮在那忙进忙出的背影,不知怎么的,项哲忽然觉得生病其实是件挺享受的事情。

这样又拖了一两天,项哲的病还没有好。

终于,许志康等不及了,开着他那辆宝马,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项宅,进门时,一脸你要是今天还不开工,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势。拿着项哲给他的备用钥匙,就冲进了门。

此时,林少淮正在给项哲运功治疗,他虽然没学过医,但知道感冒多是身寒体虚所致,见他久病未愈,又死活不肯去医院,便干脆说服他让自己试试。

一股热流自手掌输入,慢慢沿着手臂蔓延至全身,项哲闭着眼,感觉到身体里仿佛被注入了某种未知的力量,这股力量游走于身体的各个部位,仿佛把阻塞的身体打通了一般,刹那间,他觉得脑袋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沉重了,干涩的喉咙渐渐滋润了起来,他试着咽了咽口水,竟然没那么疼了。

紧接着,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愉悦的快感,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放松了一般,关节慢慢放松,恍惚间,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正在运功的林少淮听到声音,以为他出了什么问题,急忙收功。

那股力量毫无预兆地撤出,仿佛极致的快乐忽然消失了一般,他有些不悦地睁开眼,对着林少淮怒目而视。

可怜了少淮,才担心他没练过功的身体会受不了自己的真气,一会儿却又莫名其妙地被他瞪,顿时也愣住了,愣愣与他对望。

就在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许志康很不凑巧地冲了进来,把这一幕收入了眼底。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又说出这究竟是什么感觉,明明两个人很正常地坐在沙发上,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就是那么怪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很快许志康就又想起了正事,开始朝着项哲咆哮““项大少,项大爷,你的病到底什么时候好啊?一堆人等着你去开工呢!”

明明只是生了几天病,为什么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却好像隔了很久呢?

项哲有些无奈地掏了掏耳朵,开口想损他两句,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与刚才不同了,手上有劲道了,头不疼了,嗓子也不难受了,仿佛很久没有洗澡的人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一般,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他站起身,神采奕奕,清朗地朝许志康道:“走,开工去!”

许志康没想到一切会进行得那么顺利,以至于刚才没来之前想好的那些话全都没用上,顿时还有些失望。

不过他毕竟是个经纪人,一切向钱看,既然项哲的病好了,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于是迅速打电话安排,当天就约了制作人和项哲见面。

项哲第三张专辑的制作人,是乐坛颇有名气的老牌音乐制作人蒋一唯,此人年轻时也曾出过专辑,反响一般般,属于比较小众的歌手。没想到,结婚生子之后,他转战幕后做起了音乐人,竟然奇迹般地红了起来。还真是应了那歌,理发师不会给自己剪头发的寓言。

过去在国内乐坛,不少大牌歌手的专辑都是他一手打造的,很多乐坛天王天后级的人物都邀请他合作,而他也确实不负众望,凡是由他亲手打造的专辑,无不销量大卖,甚至有不少达到了白金级的销量。

不过,由于近些年国内乐坛的不景气,蒋一唯已经很久没有出亲自马了,而是一直在欧美、日韩,甚至是有些亚非拉的一些小国家寻找创作灵感。

如今项哲的第三张专辑竟然请到了他来制作,可想而知,摩尚对于项哲和他的第三张专辑是寄予厚望的。

两人的会面进行了数个小时,蒋一唯很全面地和项哲阐述了自己近些年来的创作灵感和理念,表示听过项哲以前的歌,也分析过他的外貌和嗓音特点,希望能把这张专辑打造成一张融合各国多元文化的全新专辑。

多年来在世界各地游历的经历,以及蒋一唯作为一个老牌音乐人独特个人魅力在言谈间充分地发挥了出来,让项哲不由得佩服起这个人来。

两人的见面的过程出人意料地顺利,讨论中,蒋一唯给项哲确定了整张专辑的一个大致方向,并且两人还一起挑选出了几首歌曲,作为专辑的曲目。

最后,蒋一唯向项哲提出了要求,希望他能在专辑中加入一两首自己的创作,一方面迎合了当今乐坛的走势,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歌手在演绎自己创作的歌曲时,能够更为专注,从而获得更好的效果。

项哲同意了蒋一唯的提议,但与此同时他也陷入了一个难题,虽然自己过去也曾在专辑中加入自己的创作,但那毕竟只是小打小闹,有些所谓他的创作,拿到制作人那里的时候基本也被改得面目全非了。

但是这次不同,蒋一唯是个很尊重原创的人,他追求一种原生态的音乐,希望项哲能将创作好的歌曲原封不动地表现在专辑中,甚至还考虑将他的创作作为主打推出。

这对于非音乐专业的项哲来说,确实是一个颇有挑战力的难题。

之后几天,几首已经选定的曲目,首先进入了录制阶段。

这其中包括带有浓厚意大利风格的乐曲《罗马》,主要体现在罗马斗兽场里,人与兽之间的斗争,力求表现一种拼搏不惜的精神。还有体现日本幕府时代的歌曲《武士》,融入了日本民谣的风格,重新演绎了颇具神秘色彩的武士一族。

除此之外,还有几首歌,也全都是取材于各国的历史文化,融入了各地的乐曲风格,完全符合蒋一唯的理念,出来的效果也确实令人惊艳。

在专辑如火如荼地录制过程中,项哲也在寻找着自己的灵感。

他不像蒋一唯那样,有着在各地丰富的游历经验,自然是把目标瞄准了本国的历史文化,如果能在这张充满了各国色彩的专辑中加入一两首中国风的曲目,一定会让人眼前一亮。

但问题是,蒋一唯选的那些歌曲不管从作曲还是作词上,都是上上之作,几乎每首歌拿出都能让人赞叹不已,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的创作不行,那么不仅仅是降低专辑格调的问题,最关键的是对比!经过对比之后,自己所创作的歌曲一定会被批判,到时候媒体就有借口说他只不过是个偶像,根本没实力做创作。

自小,项哲就是个不甘落于人后的人,既然要做,自然要做到最好。

于是乎,在录制专辑之余,他几乎夜以继日地翻看历史典籍,抱着吉他寻找灵感,希望能够创作出令人满意的作品。

这是第一次,林少淮那么明显地注意到项哲的努力,每天目睹他在录音棚进进出出,还要忙于应付各种广告宣传,但是不管有多累,回家多晚,他都不会放下手中的吉他,每一个弦音的试过来,嘴里永远哼着断断续续的曲调,手中的乐谱写了一张扔一张。

事实证明,这家伙不是个拼命的人,但是拼起命来也确实不是个人。

有时看着他哼着哼着就忽然没有声响了,原来竟是抱着吉他睡着了,林少淮心里多少有些心疼,扶他进房,替他盖好被子,又把他那把心爱的吉他原样放好,总之他能做的都替他做了,可是曲子还是没能出来。

眼看,其他几首乐曲的录制已经接近了尾声,项哲的创作还没有出来,许志康也有些急了,多次暗示项哲,自己认识音乐人,可以帮他“指点指点”,项哲自然知道这“指点”的意思,当今乐坛不少所谓的创作型歌手,都是这样“指点”出来的。

但是项哲不愿意,既然他已经答应了蒋一唯,那就不能食言,于是他愈发努力的寻找灵感,睡得一天比一天晚。

那天晚上,项哲又抱着吉他睡着了。

林少淮跳上天台的时候,他正倚在葡萄架下,手里抱着吉他,双眼紧闭,带着轻微的鼾声。

这家伙,还真是累坏了呢。

少淮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暂时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手中紧抱着的吉他拿出放到一边,然后抱着他进了房间。

由于被点了穴道,项哲并没有醒过来,依旧睡得安详。

替他盖好辈子,林少淮这才轻轻地解开他的穴道,关上阳台的移门,退了出去。

Chapter 28

林少淮走出房间的时候,项哲的吉他还放在葡萄架下,是把很普通的吉他,但是他却很宝贝,每次用完都擦得干干净净。

少淮曾好奇,问他为什么对这把奇怪的乐器情有独钟?

后来才知道,这吉他是他过世的母亲买给他的,他说一直带在身边,就好像每天都能看到母亲一般。

许是因为这事儿,林少淮竟也对这把奇怪的乐器充满了尊敬,每每看到它,总会不自觉的想起自己的母亲。

还记得母亲在世时,常哄他睡觉,哼的就是家乡的小调。后来母亲过世了,他随将军南征北战,寂寞时常会想起家人,想起母亲给自己哼的歌谣,歌词已经记不清了,但是那曲调却深深地印在他心里。

想到这儿,林少淮纵身跳到一旁的树上,顺手摘了片树叶,放在唇边,倚着树干吹起了那首过去常常在战场的吹的小调。

粗糙却质朴的旋律随着他唇边的那一片树叶,悠悠扬扬地响起,在这四下无人的夜里,月光穿过树叶,在周围印上稀疏的月影,隐约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乱的年代,在沾满了尘土和血污的壕沟里,随时都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却仍然抱着那渺茫的憧憬,用旋律慰藉寂寞的心灵。

寒风吹了起来,瑟瑟的风中夹杂着马蹄声,战鼓和厮杀,到处都是血腥与杀戮,唯独这一丝不知从哪儿传来的旋律,干净得让人想哭泣,就算双手沾满了污秽的鲜血,却仍捧着那颗渴望幸福的心。

不管是什么年代,怎样卑贱的身份,谁都有想要守护的人,谁都有追求自由和爱的权利!

忽然,少淮放下手中的树叶,抬头向平台望去,项哲站在葡萄架下与他对望,一束月光正好映在他的眼里,闪着盈盈地光。

“我把你吵醒了吗?”林少淮问。

项哲摇摇头,走到树旁的台阶上坐下,问:“你刚才吹的曲子叫什么?”

“不知道,小时候我娘亲经常唱,听着听着就记住了。”

“你想你娘吗?”项哲问。

林少淮垂了垂眼:“她刚过世的时候,我老怨她怎么这么早就抛下我自己先走了,后来时间长了,有事听到兄弟们谈论家里的亲人又很想念她,现在……”

“现在怎么了?”

少淮笑了笑,抬头仰望夜空:“现在总觉得她其实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不然我运气也不会老那么好对不对?战场上死不了,跳河也死不了,到了这里还遇见你。”

“我?”项哲怔了怔。

“对啊。”说话间,林少淮已经无声无息地从树上跳下来了,他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由于不再上战场,皮肤比刚来时白了许多,没有杀气的时候,眉宇间总含着温柔的笑,像一只波斯猫。

“你和将军一样,都是好人。”

虽然心里有点暖暖的,但听到他提起将军,项哲又有些芥蒂:“你说我和你那个将军长得很像?”

林少淮点点头:“刚来的时候,真觉得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那现在……呢?”

“要说实话吗?”

“……恩。”

少淮转过脸,细细地看他,认真道:“将军比你成熟。”

= =,需要这么直白吗?项哲的脸色阴了阴。

“不过……”林少淮忽然话锋一转,神色又柔了下来,“你比将军更有人情味呢,那时候我总很崇拜将军,觉得他是天神下凡,总是那么冷静、睿智,仿佛什么都不能影响到他的判断力……”

听他那么说,虽然心里暗暗高兴,但是某人还是免不了又傲娇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够冷静,不够睿智,不够有判断力吗?”

少淮有些窘:“……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项哲眯着眼逼近。

“你……”少淮苦苦思索着,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对他的感觉,默了良久,抓抓脑袋,“你是好人。”

项哲呛了一声,严肃道:“你说错了,我不是好人。”

“啊?”少淮有些纳闷地看着他,不是好人,那是什么?

某人含笑不语:怎么能是好人呢?当然应该是良人。

作为一个老牌的音乐制作人,蒋一唯已经很久没有对一首曲子那样的赞叹不已了,当他听着项哲给自己了Demo带时,甚至情不自禁的随着旋律闭上了眼睛。

整首曲子从一段悠扬的小调开始,前十五秒根本没有歌词,而是用项哲那独特的声线轻哼着,之后才出现歌词,旋律和歌词皆是娓娓道来,从缓到急,从慢到快,整到激情处却又忽然缓了下来,然后哼唱再起,如此穿插反复,仿佛眼前铺开了一尺长卷,在金戈铁马之中,带着缠绵的儿女情长,在气吞山河的磅礴中,却反射出一种无声的寂寞。

蒋一唯听得醉了。

对于一首歌曲来说,最初的Demo永远是最粗糙也是最不加修饰的,但就是因为这样,仿佛让人听到了来自歌者灵魂深处的声音,这种创作者心情的原始体现给人的震撼或许不是感官上的,但是当你用心去聆听的时候,心,随之沦陷。

一曲罢,蒋一唯素来沉着冷静眼里,闪出不一样的神采,言辞间按耐着激动:“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乱世》。”

“说说你的想法。”

“自古乱世出英雄,但是英雄永远只有一个,有许多人为了成就一个英雄倒下了,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于是我想,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前赴后继地去拼命。”

蒋一唯挑眉:“那你想到了?”

“是的。”项哲点头,“每个人都有想要守护的东西,或许是亲人,或许是爱人,或许是信仰。他们为了想要守护的那个梦想,哪怕是面临死亡,仍旧就坚持着,我觉得这一种是凌驾于生命之上的力量,即便是在现在,仍能够引起人们的共鸣。”

没错,这就是那天晚上,他在听到林少淮的叶笛时想到的,后来少淮还给他讲了不少战场上的事情,那些一同奋战过的兄弟朋友,即便在临死的时候仍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

这样的人,难道不值得去尊敬吗?

“共鸣!”蒋一唯忽然击掌大笑起来,“没错,我们这张专辑要的就是这个感觉!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方式,但目的只有一个,永远不要放弃去争取自己的梦想,这是每个人的权利!”

那天,为了对这首歌做最后的润色,项哲和蒋一唯探讨到很晚,临别时蒋一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项哲:“我发现这首Demo除了吉他伴奏之外,还有样很独特的乐器,是什么?”

那时,项哲正准备往外走,回头朝蒋一唯神秘一笑:“秘密武器。”

三天后,经过润色后《乱世》,正式进入录音棚录制。

相比起初的Demo,经过专业录音棚的音效制作之后,在整首歌中,仿佛每一个音符都立体饱满了起来,最后效果出来的时候,在场的工作人员,几乎人人都露出了惊艳的目光。

在大家眼中,这已经不仅仅是一首歌了,更像是一个故事,有着起承转合,让人的心情也随着旋律一同起伏不定,时而澎湃激情,时而又哀伤落寞。

特别是在这些丰富的伴奏之中,一曲干净的叶笛,实在是叫人眼前一亮。

在这种连音乐也被各种高科技霸占的年代里,两片树叶所吹出的曲调仿佛一支心灵的净化剂,打开了人们习惯封闭的心。

而吹出这曲叶笛的,正是项哲口中的那个“秘密武器”——林少淮。

所有歌曲录制结束后,MV的拍摄正式开始。

与录制卡带时的低调不同,摩尚娱乐对项哲这张专辑中MV的拍摄做了很大的宣传,向媒体放出消息,一共八首歌曲的MV,将在八个国家分别取景录制。公司会花最大的精力,用上最好的制作团队,请来最知名的导演,目的只有一个,冲击当今低迷的唱片业,打造出一张最完美的专辑。

项哲要出国拍摄MV的消息很快就随着八卦媒体,网络论坛传了开去,歌迷们的反应前所未有的热烈。

要知道,当今乐坛最无奈的,不是没有歌手,而是很多歌手因为唱片业的不景气,纷纷选择了影视、主持……等其他方向,有些干脆再也不唱了,有些则把原本的主业当成了副业,偶尔赚上一票就跑。

这对很多真心喜欢音乐的人来说,这是非常心痛的。

就拿项哲的歌迷来说,随着他接戏越来越多,不少原本死忠的歌迷都提出了质疑,究竟项哲还唱不唱了?他还算不算一个歌手?

甚至有某些披着粉丝皮的五毛党,直接打出:“好好唱歌,前途无量,继续演戏,死路一条。”的口号,指责项哲把出专辑当成垫脚石。

虽然,作为一名出现在公众面前的艺人,免不了被指责和谩骂,但对于项哲的形象还是有一定影响的,所以公司这次才会这样大张旗鼓地宣传造势,希望借此提高项哲在乐坛的地位。

当然,这些不过都是公司方面的计划,对于项哲来说,目前最重要的还是MV的拍摄。

在摩尚向外放出消息之后不久,项哲就跟着制作组一起踏上了首站去罗马的航班,而与此同时,这也是林少淮有生以来第一次坐飞机。

不幸的是,他好像有……飞机恐惧症。= =,

Chapter 29

一个堂堂武林高手,轻功了得,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竟然有飞机恐惧症,这事儿说出来,是个人都不会相信。但问题是,林少淮确实害怕坐飞机。

要说他为什么怕坐飞机?这就要怪项哲了!

林少淮刚来那会儿,什么都不懂,项哲怕他闯祸,于是干脆每天给他看电视。

起先是看广告,打开电视,第一个频道在放减肥广告,那姑娘儿就是稍微丰满了那么一点点,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整天只喝水还嚷着自己肥。

看得林少淮顿时愤慨了:“大胆刁妇!天下百姓尚且吃不饱,穿不暖,汝等怎可如此品性?该打!”

看他那激动的样子,项哲吓得马上换台。

结果第二个台更不靠谱,在放丰胸广告。

屏幕上的姑娘们穿的那个叫少啊!林少淮更激动了:“身为女子竟然抛头露面,袒胸露乳!成何体统!”

项哲生怕他激动起来,又要砸他的电视机,急忙再换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