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笑道:“不招人妒是庸才。张南,你吩咐那些下人都把嘴闭紧,如果再有人企图混入,就直接抓起来送到官府中去。”

“可那些短工,他们的嘴可不容易控制。”张南犹豫道。

“根本不需要控制,他们根本说不出来什么。。”小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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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乱世第三百一十节贼

第三百一十节贼

张南的担忧对小婉来说,并不以为然,真正掌握种植技术的是他和那几个下人,而那些雇工只是奉命而为,并不知其所以,到现在恐怕连所用的木材都不知道是什么,就算是被收买了,那些人也折腾不出来什么。

不过,小婉还是小觑了某些人的胆量。

在张南禀报后不久,张陵便外出了,一方面他是身负监察使命,另一方面也是要联络商家来给码头投资,小婉已经发信函让袁宝过来,以现在沧州的情况而言,正适合鹿鸣春落户,她已经在城内相中了几个地段,只等袁宝过来,大家再一起计议。

沧州临海,有丰富的海产品资源,这个时代对大海的利用太差了,如果能够成功推出一些海味筵席,对‘沧州模式’就可以在其它沿海城市推出,而且完全可以利用速冻和干货的形式,将海产品推销内陆,在小婉的计划里,已经开始策划组织一只船队和一个海鲜加工厂了。

张陵走后的第七天夜里,小婉跟往常一样,算完帐之后便回到房间,抱着宝儿教他算术。儿子已经两岁多了,非常聪明,虽然小婉并没有在他身上试验什么神童改造计划,但闲暇的时候,也会教他诸如儿歌、诗词、算术之类的东西,至少‘爹、娘’这两个字以及小婉和张陵的名字,他都能够辨认出来。

在数学方面,小家伙的记忆力好得惊人,小婉将乘法小九九以儿歌的形式教给他,小东西竟然能够背得丝毫不差,或许他现在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这份记忆力已经让小婉感到惊喜。

人之患,好为人师,为人母之乐,莫过于此,虽然小婉并无意让儿子变成书呆子般的人,但如果能够寓教于乐,让孩子从小以愉快的心态进行学习,她还是愿意的。

今天和往常一样,小家伙依依呀呀地将乘法表背了一遍,小婉立即毫不保留地予以表扬,宝儿立即咧开小嘴笑了,很得意、很幸福的模样。

就在小婉准备教儿子背诗词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喝骂和训斥声,宝儿有些发愣,小婉便是眉头一皱,她和张陵虽然待下人宽松,但张府的家规绝对不宽松,这个时候全府上下都知道不许喧闹,怎么还有人在外面制造噪音?

侍候在旁边的雪雁和紫鹃对视了一眼,无须小婉吩咐,紫鹃便快步推门出去,不一会儿,外面的喝斥声止了,她却满脸怪异地回来了。

小婉见她的模样,便吩咐雪雁先带宝儿去睡觉,小家伙拧着身子埋怨母亲赖皮,小婉又得哄着他,答应明天教他两首诗之后,小家伙才乖乖的跟前雪雁去了。

等宝儿离开房间之后,小婉才看向紫鹃:“出什么事情了?”

“种植场那边抓了一个贼人。”紫鹃答道。

“啊?竟然真有人敢进庄子偷东西?”小婉吃惊道。虽然张南上次禀报的时候,小婉也吩咐他加强戒备,但心中并不以为意,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那种植场为谁所有的人已经不多了,没想到还真的有捋胡须的。

“是的,幸好今天是张南亲自去种植场巡查,否则那贼人还真有可能得手逃去。”紫鹃轻声回禀道。

“偷了什么东西?”小婉问道。

“偷了一根耳木。”紫鹃撇撇嘴,那个家伙也着实胆大,竟然想带着那根耳木翻墙而过,谁知被张南带子循着地上掉落的木耳追踪而来,刚爬上墙头便被扯着脚踝拽了下来。

“知道是什么人吗?”小婉又问。

“那人是个无赖,胡搅蛮缠的却是不肯说实话。”紫鹃答道。

种植场背后是沧州别驾,是沧州府的二号人物,有胆量打种植园的主意又岂会是毫无背景的?如果真是普通的无赖,他又怎么会不去偷钱,而是去偷耳木,这用心不问可知。

“那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小婉问道。

“被张南关在柴房审讯呢。”紫鹃答道。

“带上大厅,我倒要听听他是怎么一个无赖法。”小婉淡淡地道。

在大厅坐好不久,张南便进来禀报,看他一脸惶愧的模样,小婉淡淡道:“请罪的话不必说了,如果遭贼就要请罪,那以后谁还敢巡夜?你做得很好,回头从帐面上支二十贯钱,另外今天参与擒贼的人,每人二贯钱。”

“谢夫人赏赐”张南心中安稳了不少,他还真怕小婉劈头盖脸的给自己一阵训斥。

“那贼人呢?”小婉问道。

“回禀夫人,已经押在外面等候您传唤了。”张南禀报完,转身来到厅口扬声道:“将贼人押上来”

下一刻,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被推推搡搡地拉进了大厅。

“快跪下快跑下”几名下人呼喝道。

那中年男人却是胆大,犹自呼喝着不肯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给一个妇人下跪?”

“瞎了你的狗眼”

张南转到他后面抬腿就是一脚,正踹在他的膝弯上,那家伙倒也干脆,直接来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然后又被两个下人拎起来摁在地上,这回他也不喊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了,两只眼睛叽哩骨碌的乱转,嘴里也不知道嘟囔了些什么。

小婉仔细打量了一眼,微微蹙眉:“张南,他这是怎么了?怎么长得这么寒碜?”

地上跪着的那个贼人都快要哭了…这位夫人说话真逗,人有长成这个样子的吗?

这位仁兄的模样是有些惨了,双手被缚在后面,衣衫被扯得跟花子服差不多,还好…不该露的都没露,只是脸上被打得五彩斑斓的,除了下巴上的那撮山羊胡可以清楚的辨认之外,其余的五官都很难判定原本的模样了,都挤在一挤跟包子似的。

“夫人,这个贼人被抓到的时候,出言不逊,而且企图逃跑,小的们天黑看不清楚,不小心碰到他的面部。”张南很‘惶恐’地回道。

小婉点点头,这种人怎么打也不过分,刚才也不过是调侃而已:“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进入我张府的庄子偷东西?”

“俺叫车天胄,也是沧州人,今天晚上喝多了酒,为什么将掩当贼人绑了起来,还打了俺一顿,真是岂有此理”大概是看小婉是个年轻的女人,虽然听说她也有官诰,那贼人却是不以为意,反倒振振有词。

“误入?”

张南差点儿被气乐了,“且不说你是从哪儿误入,既然不是贼,你偷我们家耳木做什么?”

“不过是一根木头而已,我拿来垫脚,也算是偷?”车天胄强词夺理。

“车天胄,你倒是会狡辩,莫非真以为无人治得了你?”小婉淡淡地问道。

“俺本来就是良善之人,四邻八舍谁人不知,你家下人给俺打成这样,快将俺送到官府,俺一定要告你们私设公堂”车天胄振振有词,还知道‘私设公堂’。

“呵呵,”

小婉笑了,只是这声音听得有些冷,让人心里发毛:“车天胄,按你所说,将你送官确实是过了,不过城管小队的云飞扬云队长这几天正没什么事。来人哪,将车天胄送到云队长那儿去,想必他们之间一定有共同语言。”

车天胄刚开始的时候还比较镇定,就算是将他送到官府他也不惧,肯定会有人将他捞出来,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但送到云飞扬那里就大不一样了。

那是什么人?那是混混地祖宗

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些无赖不怕官府的板子,却是最怕落在自己人手里——就算是钢浇铁铸的罗汉,也能被捻进去三根铁钉子,那感觉…让人不寒而栗,小婉就不信车天胄敢去云飞扬那里‘做客’。

“押他过去吧,没的扰人清梦。”小婉吩咐道。

“是。”

张南答应一声,命人架起车天胄便走…果然,在车天胄被架到大厅门口的时候,便开始挣扎起来,回头喊道:“夫人、大人,饶命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小婉头上立即冒出三条黑线,但她还是示意张南停下。

“车天胄,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没关系,你若不方便说,就去找云队长说好了,他是个很和气的人。”小婉淡然道。

和气?

云飞扬的性格当中有什么,车天胄不清楚,可绝对跟‘和气’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他可知道有几个同道落在城管小队的下场,据说进去的时候都是大摇大摆地进去出来之后都是让人抬着出来,而且最早出来的那几个到现在还在家里躺着,那叫一个凄惨。

“我…”车天胄顿时犹豫起来,他当然不是忠贞不渝之士,但对于脑袋的重要性还是颇为了解的,如果他真的招了,身后那位恐怕不会轻易地饶过自己。

“好汉不吃眼前亏,姓车的,我们夫人已经给了你一个机会,能不能抓住就看你的表现了”张南的声音低低的在他耳边响起。

“我…我招”

车天胄自忖为这事丢命或落个残疾不值,如果是送进县衙,自己还有机会,可送到云飞扬那里,八成是先收拾了自己再说,就算有人肯捞自己,能不能如愿还不一定。

第一卷乱世第三百一十一节敲山震虎

第三百一十一节敲山震虎

“可要想好喔,我可不想逼你说,免得再说是屈打成招”小婉淡淡地道。

“不是屈打成招,是我自愿招供的,完全自愿。”车天胄开始冒冷汗了。

“这个…我这里不是公堂,还是送你去城管小队吧,那里才是处理治安问题的。”

小婉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对张南吩咐道:“你带人将他送云队长那儿去,路上一定要注意他的安全,千万别碰破头摔断腿,落下残疾旧不好了。”

“是,夫人,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张南心领神会地应道。

车天胄刚才还剩点儿底气,现在完全被抽走了,登时如同一滩烂泥似的软倒在地上,连连叩头:“夫人,不是,姑奶奶,您饶了小人,不要送小的去云队长…呃,这些小事,不用劳驾云队长,小人什么都说,都说,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噢?”小婉很是奇怪地看着他,“你是说真的吗?”

“真的,就像真金一样真”

车天胄连忙赌咒发誓,虽然事先得到吩咐不能乱说,可若是为这事丢了性命或者落个残疾,未免太不值得,想明白这一点,他也不想顽抗到底,“这件事情呆不是小人要做的,是卜少爷给了小的十贯钱,让小的来庄子上偷长木耳的木头。”

卜少爷,名叫卜少堂,这个名字小婉陌生,但沧州卜家她可不陌生,尤其是卜少堂的叔叔卜振军,这个名字小婉可是熟悉,当初刚到沧州的时候,这个名字可在张陵嘴里重复了好几遍,而且她还曾经远远地看过那老头一眼——不是正是介绍,纯粹好奇。

卜振军,沧州司马,在张陵来沧州之前,是最有希望得到沧州别驾一职的,但谁也没有想到,张陵横空而出,截了卜司马上进的机会,这在州里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了。在张陵刚到沧州的时候,卜司马还颇和张陵掰了一气儿手腕,但因为有王守拙的全力支持,加上张陵本身做得出身,所以这段时间卜司马那边已经有些揠旗息鼓的意思,没想到现在又折腾起来。

“卜少堂难道不知道这座庄子是谁的吗?”小婉问道。

“卜少爷…不,卜少堂他知道这是别驾大人的庄子,行动前再三叮嘱小的,一定不要被抓,如果被抓了,就让庄上将小的送到官府,他自会想办法周全小的。”车天胄恭恭敬敬地答道。

“卜少堂在什么地方?”小婉问道。

“卜…卜少堂他就在卜家庄院里,有时候会去城时他叔叔那里。”车天胄答道。

“张南,”

小婉开口道:“车天胄既然这么配合,那就不要送到云队长那儿去了。”

车天胄闻言刚是一喜,就听到小婉继续说道:“不过,刚才你们下手似乎重了一些,就索性好人做到底,将他送回家吧。”

“这怎么敢当,小的…小的自己回去就好。”车天胄虽然无赖,却并不愚蠢,看着小婉温煦的笑容,他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怎么能行呢。”

小婉微微一笑:“我们总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嘛。张南,打听一下卜家庄在什么地方,将车天胄送过去吧。”

“啊?”

车天胄的脸色立即变了:“不,不要,我不去卜家庄…求…”

话没有说完,他的嘴已经被人堵上,两名下人已经架着他往堂下走。

张南却没有立即出去,而是等那些下人出去后,开口问道:“夫人,不用送官吗?”

“没必要。送去也不过是打口水官司,没什么意义。”

小婉说道。

这车天胄不是卜府的人,就算是有他的供词,在官府那面打起官司来,也牵扯不到卜家,对方一个‘不知道’就可以打发了,徒增笑话。

“是,小的明白了。”

张南点点头,应声退下。

翌日清晨,卜家庄的庄丁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奇怪的声音,打开门看时,只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地上蠕动。

“这是…天哪,这是什么人?喂,快来人哪”开门的庄丁大声喊道。

“怎么回事?”

“大清早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几个庄丁听到声音都跑了过来,待看到地上那个蠕动的‘东西’,都十分的吃惊。

“都在这儿围着干什么?”身后传来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几名庄丁立即闪开。

从里面走过来一名老者,威严地看了他们一眼:“出什么事了?”

“这个…有个人被绑在这里…”一名庄丁连忙让开门口。

“这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老者也吓了一跳,他是卜家庄的管事,叫卜业,是卜府的老人,这个庄子其实就是他负责的。

“我们也不认识。”几个庄丁面面相觑。

“呜~呜~”

地上那个被捆着的人拼命挣扎起来,骨碌一下子,竟然从台阶上滚了下去…歪有歪着,这一下到将正脸儿露了出来。

“哟,这谁呀?被打成这样,恐怕连他娘都认不出来了。”众人一看,都面面相觑,竟是谁也认不出来。

“呜~呜~”

地上这位被捆得跟粽子相似的人,正是车天胄,见众人像观赏稀罕物似的看着他,不由得大急,只是嘴里塞着布,根本发不出声音。

“蠢你们不会将他的堵嘴物拿出来?”

管事卜业大声喝斥道。

“老管事高见”

庄丁们马屁如潮,却被卜业瞪了一眼,一名庄丁见机得快,一把掏出车天胄的塞口布。

“卜老管事,小的是车天胄啊,为了给卜少爷办事才变成这样的…”

“把他的嘴堵上。”

卜业脸色一变,立即命人将那块堵嘴布塞回去。

“呃…”

车天胄满肚子的话立即被塞了回去。

人老成精,卜业见过的世面广,这大清早门口突然多出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家伙,而且张嘴就是为少爷办事的,他哪敢让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在门口乱说话。

“老管事,这个人怎么办?用不用送官府啊?”旁边一个庄丁问道。

“把你送去好了”

卜业瞪了他一眼,这个人绝不能送官府里去,万一真的牵扯到少爷,就算是有二老爷做主也不好办,他微一沉吟:“将他送书房里,谁也不要同他说话,知道吗?”

“是。”

庄丁们答应一声,将车天胄架走,卜业老脸上变幻了一阵表情,匆匆地向后院走增。

“什么?车天胄被人绑了送庄上来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听了卜业的禀报后,脸色蓦地一变。他就是卜少堂,沧州司马卜振军的侄子。这次事情完全是他搞出来的,在听说张家弄玻璃大棚的时候,他想出手已经晚了,但他由此便开始注意张府的动静。

月前,他的一名长随无意中从一个在种植场工作的临时雇工那里听说了种植场的事情,便将这消息禀报了卜少堂。普通人或许不明白大批量生产木耳有什么用,他们的眼睛只看着自己家的饭桌,但卜少堂不同,当他听说张家的种植场能够大规模种植木耳,他立即意识到一个发财的机遇到了。

木耳能种植,这个他知道,便那就是山里货,而且产量极低,在外面,木耳是一种很珍贵的食材,便是富贵人家也不是想吃就能够到的,如今有了大规模种植的方法,他便是豁出去得罪了张府,只要不留下实在的把柄,就算有王守拙相护,他也不惧。

不过,现在确实有些摸不着头绪了,很显然,张府的人已经知道是他所为,所以才将车天胄捆了送到他的庄上,但这一来却让他费了思量,不知道张府想要做什么。

“少爷,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

卜业在旁边听完了车天胄的话之后,也是大为皱眉。如果双方是普通人家或者对方普通一些,那也就罢了,但对方的来头大,一旦被掂记上了,恐怕就是个天大的麻烦。

“你觉得呢?”卜少堂现在也是有些发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卜业沉吟了片刻,向外面喊道:“来人”

一名庄丁从外面进来:“老管事,有何吩咐?”

卜业一指地上的车天胄:“先将他送到厢房,松了绑,换身衣服。再给他准备些酒菜,但不要随意走动让别人看到。”

“是。”

那名庄丁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即叫来另外一个庄丁将车天胄弄走。

等两名庄丁将车天胄架走之后,卜业轻声说道:“这个人不适合再留下来,老家那边也不差一张吃饭的嘴,马上将他送走。”

“是。叔叔那里怎么办?”卜少堂连连点头。

“少爷还是亲自跟二老爷说一声,虽然不知道张家是怎么想的,但让二老爷知道,总是有备无患。”卜业说道。

“我知道了,就这么办。”卜少堂连连点头。

张府。

“夫人,那个车天胄被接进卜家庄,两个时辰之后便乘着一辆马车离开了,看情形应该是有一次长途旅行。那个卜少堂在他走后去州衙见司马大人,半个时辰之后出来了。”张南禀报道。

“这件事情至此为止,种植场的安全要加强。”小婉说道。

第一卷乱世第三百一十二节筹建

第三百一十二节筹建

沧州刺史府中,王守拙有些坐卧不宁,做为一州之长,他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卜少堂的动作当然也没有瞒过他…如果仅是卜少堂,他根本无须在意,但事情涉及到沧州司马卜振军,就比较麻烦了。

虽然卜振军不过是一个司马,但他身后也是有大家族支持的,如果事情牵扯到上层,恐怕麻烦会不小,这不由得让他也为难起来。

“老爷,才吃过午饭,您还是休息一下吧,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况且看张家的意思也没有想进一步扩大态势的意思。”王夫人在一旁劝道。自从王守拙知道张、卜两家的事情之后,他就有些食不下咽了,因为这不仅仅是政见的问题,他这个刺史也有些无从下手。

“老爷,张家既然不想追究,卜家就算是想进一步挑衅也得考虑到太子、平阳公主和卢国公的态度,而且上一次皇上更是直接派人前来沧州宣旨嘉奖,说明了张家在皇上眼中的位置,卜家就算想动作,也不敢过分。”王夫人见丈夫仍然是愁眉不展,又开言劝道。

王守拙点点头,依言在榻上和衣卧下,开口道:“好吧,我先小睡一会儿,如果衙门里有事,记得叫我。”

王夫人答应一声,给王守拙盖上薄被,轻轻地退出房间,转身将房门

王守拙眼睛是闭上了,却怎么也无法入睡,眼前总是会想起卜、张两家之争,他现在还真是头痛,如果卜家身后的人物发力,他可就要提前筹谋了,绝不能让张家受到伤害,否则太子那一关就很难过,而且他也无法向程知节交待。

几番想睡下没睡着之后,王守拙干脆坐了起来,眼睛看着窗外,考虑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最好是双方都揠旗息鼓,他也轻松一些。

“老爷,我回来了。”就在王守拙头疼的时候,外面响起总管王保的声音。

“王保啊,进来吧。”

王守拙招呼一声,人没有动弹,就坐在那里等着,脚步志到了门口的时候,房门被轻轻的拉开,王保精神抖擞地走进来。

“王保,卜家那边有什么动作?”王守拙问道。

“老爷可以放心了,”

王保禀报道:“卜少堂去见了卜司马之后,先是被训了一顿后,赶回庄子,后来据说是又被禁足了。”

“也就是说,卜家这次不准备有什么大动作了?”王守拙沉吟道。

“从表面上看应该是这样,毕竟上次皇上可是派卢国公和高士廉大人来传旨嘉奖,卜司马也不能不考虑。”王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