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吴燕夏特意关注了火灾的详情,听说现场并没有搜救出伤员和尸体,但在那沙石地下面,挖出了很敏感的东西,公安局立刻封锁了现场。

魏奎答应继续帮他打探消息。

这件事吴燕夏跟梁凉一字未提,梁凉也不知道他和魏奎又去了德勤山人家。而梁凉因为桑先生而起了灵感,她把坦克曾经的照片洗了一小张,打算贴在吉兆的门前,桑先生照片旁边。

桑先生自然感受到了奇耻大辱,他的照片,怎么能和死泰迪相提并论?

最后纷纷作出妥协。

桑先生同意把自己照片揭了,而梁凉也不贴坦克的照片。

第 137 章

当初秋来临的时候, 梁凉又买了一堆季节限定的LO装。

虽然总买衣服,最近感觉经济宽裕了好多,手头吃紧就直接刷某大仙的卡。

唔,说起来,这是凭借自己能力吃的软饭,还是挺开心的。梁凉还感觉, 她生活变得有条理很多。吴燕夏虽然比较神神叨叨, 但经常对她灌输什么, 家里杂物多了影响气场啊之类的话, 等回头一检查,发现确实无意识的买过很多重复的首饰啊收纳之类。

反正,她也慢慢跟着吴燕夏学着精简。

奇妙的是, 当放弃的东西多了,性格也就逐渐坚定。

吴燕夏的旧公寓因为收拾得干干净净, 维护好, 在同类住宅中, 能用更高的价格出售。

他中意的两个买主, 分别是一个古董收藏家和一个大明星。前者需要在城里找到高级住所,白天把古董放在这里营业,晚上不住人。而后者认识吴燕夏, 知道吴燕夏想脱手旧房后便有购买意向。

梁凉兢兢业业的陪着他们看房,眼立刻就亮了!

大明星的所有仪态经过训练,光彩四射,有没有?颜控的灵魂, 又开始沸腾!

梁凉拼命压抑自己,但还是很花痴的把自己的日料店名片递过去,大明星打量了下梁凉的LO裙,笑着说:“夏夏,中午就去你女朋友的店里吃饭。”

于是恭请到日料店,大明星对吉兆大夸特夸,吃完饭后与梁凉合影一张,签了个名,把梁凉哄得像个小傻子似的捂着脸不停笑。

吴燕夏也没感觉牙疼,他冷眼旁观。

果然,大明星夸完吉兆,吃完饭和助理潇洒的离去。剩下梁凉拿着那顿饭的账单,风中凌乱的想追他们的保姆车。

吴燕夏早料到这情况发生,他这才不厚道的笑:“他给了你签名,估计觉得这事就抵了饭钱。”

梁凉张大了嘴巴,立刻就不颜控了。吾爱帅哥吾更爱真理,吉兆老板的真理就是,吃饭绝对得给钱啊,他又没把名字签在支票上!!

是明星了不起啊,吉兆之前也接待过明星,她又不是没见过明星,人家金马奖影后吃饭都给钱!梁凉可以给他打折,但他怎么能吃白食啊啊啊!还吃的理直气壮,两只伊势龙虾,现在龙虾的禁渔区,一个龙虾成本就好几百呢!

吴燕夏就在旁边围观着梁凉的表情,最后安抚她:“老婆刷我的卡呗。”

梁凉早悔得肠子都青了,想骂又骂不出来,最后扑到吴燕夏怀里,把他打了一顿才出气。

她抱怨着:“你的钱不是钱啊!真是的,你公寓不能卖给他,他还是明星,连饭钱都不愿意出,谁知道他买房的时候,又要怎么还价!”

吴燕夏轻声说:“以前没觉得你这么抠门。”

“节俭,我是节俭!”

梁凉随后很好奇的问吴燕夏,是不是有很多明星找他看星盘。

“很多,明星的星盘比普通人要更跌宕,大部分能当演员或歌手的人,他们星盘配置都挺有意思的。其他工作干不了。”

“当明星的话,需要星盘上有什么特质?”

“你必须棒极了。星盘真的没有好坏,我经手看过的大部分星盘都还可以,有些星盘天生很好,当然有些真心太烂了。星盘可以告诉别人,怎么认识自己。可是单纯的了解自己还不够,你必须把自己星盘里的发挥到极致,才能成功。”吴燕夏笑了,每当这时候,他的表情都有点神秘,“虽然说一命二运三风水,但我遇到过的那些大明星,真正的明星,他们其实比占星师更了解自己。他们是能把自己星盘上的特质,全部燃烧,奉献到舞台上的人。”

沉默片刻,梁凉觉得也听不懂,就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我能当明星吗?”

吴燕夏啧了声:“吉兆不就是你的舞台么,你就是吉兆的明星啊。”

看看,多会说话!梁凉是觉得,怪不得吴燕夏混得比自己好。

梁凉是很有操守的老板,她有点小清高,做不出把和明星合影贴出去,为吉兆宣传的事情。

不过把和明星的合影发了个朋友圈,既然饭钱收不回来,也只能精神富足一下。

魏奎很快点了一个赞。

再过了会,他发来信息:“教师节的时候,你回不回高中学校?”

梁凉想了会:“可能吧。”

“和我一起回吧。”

梁凉刚想拒绝,魏奎又飞快地发来一行字:“正好,我把德勤山人的后续事情告诉你。”

梁凉这才知道,吴燕夏和魏奎最后一次见到德勤山人的事情。

她没有因为吴燕夏的隐瞒生气,但面对男友,她只是又认真的重申了一遍:“夏夏,你以后少跟魏奎玩!我很不高兴的。”

吴燕夏和魏奎相处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有时候,两个男人在手游里互相痛骂对方祖宗,满屏的刷各种喷粪脏话,抹黑对方,但还有的时候,他们也会像神经病似的给彼此送送礼物,@个爱心什么的。

梁凉却不喜欢他们这种大度,也不觉得好玩。她夹在两人中间,立场真的很尴尬。

梁凉教育完男友,想了想,给魏奎发了个抱歉的表情。

“我去不了。”

魏奎心中一动,想到吴燕夏之前的话。他搜索聊天记录,梁凉曾经对他说过600多声对不起,但最近,两人几乎都这么直来直往。

梁凉再也不说“对不起”,她也不回复他任何短信和电话。

最后,吴燕夏瞒着梁凉,又和魏奎见了一面。

魏奎手边的资料中,德勤山人居然重出江湖。他最近的出现记录,正陪着几个官员出行。

在视频中,德勤山人戴着墨镜,镜片遮挡着也看不见眼睛。他言行举止自如,也看不出是盲人,但走路的时候,脖子往前梗着一弹一弹的,诡异的像蛇。

魏奎问:“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

吴燕夏这么说,依旧仔细的看了两遍视频,半晌没说话。

魏奎坐在咖啡桌对面看着吴燕夏,他也感觉,虽然两人都有点吊儿郎当,天不怕地不怕。但吴燕夏其实不太招惹是非,专注力比自己强很多。

还有,魏奎经常嫌弃和他出身差不多的梁凉“很土很笨”,但确实没觉得吴燕夏“土”过。不过这人确实太疯也太危险了,魏奎不懂,梁凉为什么就敢和他在一起。

魏奎凉凉地说:“我真的有想找人砍死你的冲动。”

吴燕夏咧了咧嘴,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哎,对不起啊哥们,以前逼你脱过衣服。我请你喝杯奶茶吧。”

九月初的时候,吴燕夏和古董商的交割房很顺利。对方交订金的时候,吴燕夏给梁凉和自己,买了两辆自行车。

梁凉的是橘红色的英伦复古车,有点像奥黛丽·赫本的假日自行车,前面承载厚实的铁筐,座椅稍高,她穿着裙子也可以骑,车身有点重,不会走光。吴燕夏自己入手的则是非常轻便的公路山地车,轻轻松松的一蹬,骑个几十公里就当运动。

有了“车”,他们把家附近五公里以内的大小餐厅都刷了一个遍。

梁凉假公济私,吃了城里别的几家高级日料店,并旁敲侧击的鼓励吴燕夏给他们差评——是真的不好吃。

她以前都不在乎点评的,但吴燕夏这种多年积攒的餐厅差评师,在点评网上的公信力挺高。

吉兆逐渐把酒水当成一个正经生意做。梁凉又在吴燕夏他自己都不知情的赞助下,买了好几套纯锡的清酒器皿。锡的中和,清酒的口感会微微发甜。

吴燕夏依旧每晚接她回家,在没有安全的问题,梁凉闭店后,也大胆的跟着桑先生喝点小酒,放松一下,偶尔还彼此吹吹小牛。

吉兆的员工很快发现,老板最近毫无持重风度,是一个穿着LO装的女话痨。而且大家又发现,如果梁凉哪天打扮得比往常更漂亮精细,那肯定是夏大仙这段时间又出差了。

只有他不在,梁凉才有时间,在早上仔细的打扮。

经过磨合,她接受吴燕夏这性格就喜欢到处跑的风格。话说,他总在身边,她身体也真的吃不消啊。

桑先生身为单身啸天藏獒,厌恶世界上的所有花好月圆,在杨雨薇把他拉黑后,更看不得任何秀恩爱。

不过,桑先生的神情显示,他在晚上并不寂寞。在几杯酒下肚,桑先生就又守不住秘密,他问梁凉,记不记得之前在吉兆门口捡过,始终没人认领的白玉镯子。

“那个镯子很神奇。”桑先生面带迷之笑容,梁凉看了心里都发冷,“话说,我自从戴上它,总是做一些…一些很神奇的梦。”

梁凉艰难的问:“您做了什么梦?”

桑先生一梗脖子:“我不告诉你。”

梁凉就笑了笑,但过了会,桑先生自己又憋不住:“算了,我告诉你吧。”

梁凉身为老板,听桑先生绘声绘色的讲了他五分钟拙劣的春梦后,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完全是性.骚扰的鸡皮疙瘩感。而且,她也替梦里的杨雨薇担忧。

一戴白玉镯就做春梦,感觉这镯子有点古怪啊。

于是乎,她心机的灌了桑先生几杯酒,就把白玉镯偷偷的取回来。反正那是赃物,不知道怎么处理,打算交给吴燕夏看看。

吴燕夏在这两个月,让他小舅舅把苗寨修路时的资料收集给他。不过,小舅舅此人非常不靠谱,他更关心的总是外甥的七七八八私事。

“嘿,你和凉凉睡过吗?”

这句话让吴燕夏差点把电话挂了,但幸好,夏大仙的脸皮也是数一数二的厚,甚至比他小舅舅更厚。他面不改色的笑说:“梁凉不愿意婚前性行为。我俩现在单纯谈个恋爱,不牵扯任何肉体关系。”

这么无耻下流的程度,梁凉听了这话,大概会撞墙哭死。

小舅舅也是信了他的邪,心想外甥果然是娘娘腔。女孩子这种话,怎么能信!

小舅舅精神一振,开始灌输某些不正经,甚至是不怎么合法的手段。

“外甥,我这里有一种春.药,是卖给兔子养殖场,让小母兔提早发情的。这药我问过你大舅舅,纯天然植物提取,无色无味,人也可以吃的。我跟你说,特别好用。我有一次在…”

吴燕夏啧了声,没耐心听他胡扯,直接挂了电话。

不料第二天下午,就收到一个快递。

打开一看,小舅舅热情的寄来包做成口香糖的非法催情物,上面写着“真是春.药”。吴燕夏简直啼笑皆非,往客厅的垃圾桶里一扔。

这倒不是他有操守。

关键是,小舅舅当兽医这么多年,他手里治死的动物比约过的炮还多,小舅舅信誓旦旦说安全的药,一般只代表吃了不会速死。

再说,兔子发情药?这是什么鬼。

梁凉晚上带着白玉镯来他家的时候,因为劝桑先生喝酒,自己也有点喝多了,酒气很大。

吴燕夏一路上都在听她胡言乱语,此刻把梁凉扔在沙发上,自己先洗手。

梁凉又在沙发里自己滚了滚,她目光平视,正好看到垃圾桶里的口香糖。咦,这口香糖都没拆封,吴燕夏怎么就把它扔了?

怀着节俭的一颗心,更多是带着股醉意,她顺手就开始掏垃圾。把口香糖拆开,试探的吃了片。好甜啊,甜得发齁,但又有点清苦。嚼着嚼着,糖居然在口腔里融化了。

好奇怪喔,梁凉眯着眼睛感受了会,决定又往嘴里丢了一片,也不敢嚼,就严肃的含着。没多久,糖又化了。

口香糖怎么会化呢?

就在梁凉执著地往嘴里丢第三片的时候,吴燕夏擦手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把她手里的糖夺下来。

“什么东西都敢乱吃,嗯?”

吴燕夏赶紧把梁凉抱到卫生间,就要逼着她吐出来。

梁凉听了“兔子发情药”,就开始翻白眼,什么兔子啊,以为他又逗她玩,坚贞不屈的闭紧了嘴巴。吴燕夏只好用手硬去抠她喉咙,想进行催吐。

结果梁凉娇娇软软的吮他手指,无辜的看着他,吴燕夏都有点无奈了…然而他隐隐的,坏心的又有点盼望和好奇,内心深处也想欣赏她吃完后是什么反应。

话说,梁凉平时身体就是很敏感的。

吴燕夏抱着梁凉,索性又开始亲她。梁凉今天喝的清酒,带着点梅子的味道。他很轻很慢的亲了会,但关键时候,女主角的脸色开始变了。

她头一偏,避开吴燕夏的吻,随后颤抖红唇,居然呕出好几口白水,然后就嚷嚷说肚子绞痛要上厕所,把裤子都脱了的吴燕夏赶出去。

果不其然,吴燕夏高估了小舅舅的兽医专业水平。

春.药和泻药,这中间的距离差别很大吧!即使兔子,吃了泻药也会死兔吧。吴燕夏也是无奈,他又敲卫生间的门。

“凉凉出来,我带你去医院。”

“你走开!”梁凉气急败坏,她已经酒醒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她一个LO装美女,怎么能在男朋友家里拉肚子呢!

吴燕夏给小舅舅打电话要骂他,那货不知道在干什么,手机关机了。

梁凉还在卫生间,距离她换衣服卸妆睡觉至少要一个多小时。他临睡前在厨房刷的牙,孤独的玩着手机,在床上等了一个多小时,觉得今晚有美人陪伴的几率比再见到鬼的几率都小,于是先翻身睡去。

但半夜的时候,吴燕夏就被身后的人火急火燎的推醒,他迟钝了片刻,才打着哈欠问:“凉凉?”

怀里的人不说话,拼命往他身上拱,吴燕夏随手将灯打开,发现她整张脸的表情可怜极了,整张脸白到透明,手指皮肤都皱起来,连精致鬓角的发丝都打着卷,显然在憋着什么。

吴燕夏内心骂着他小舅舅,意思性的骂了几句自己,立刻起身:“现在就去医院。”

不料梁凉一下子按住他,她觉得说不清也没脸说,像尾巴似得钻进他怀里,翘起臀部,分开细白双腿夹着他腰间,想把吴燕夏给坐下去。

梁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其实没有腹泻,就是吐了点清水,

肚子来回叫,坐在马桶上赶紧在网上查了查这种症状,说是饿了…汗,迅速摸出来吃了点饼干,然而感觉不对,好像大姨妈来了,双腿间湿得惊人。她换了三条底裤后,终于悲剧的承认:那兔子发情药在自己身上,貌似奏效了。

梁凉独自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摸到沉睡的吴燕夏旁边躺下,再起床喝水,随后又咬着被子磨蹭了一个多小时,实在忍不了,只能把他推醒。

偏偏这人平时挺机灵,现在面色苍白,吴燕夏长指往里面试探的伸了下,也感觉滑溜溜的,立刻就懵了:“…你,流血了?”

小舅舅也太狠了,他寄的是毒.药?

梁凉打着哆嗦,就好像饿了三天三夜的人,正哆哆嗦嗦撕着食物包装纸。她全身都躁,真的憋得快哭了,她咬着唇说:“不是血,嗯…”

吴燕夏疑惑地再拿掌心蹭了下,把手拿上来,满掌的清甜,不由怔住。梁凉哪里好意思让他细看,立刻开始扑上去亲他。吴燕夏这时候彻底了然,他已经开始把本届的奥运会冠军奥斯卡男主角菲利普奖项和脑海里任何能想到的殊荣颁发小舅舅了,但面上还装着很不懂的样子。

“怎么了?”他故作焦急,“凉凉,怎么那么湿?”

梁凉在吴燕夏身上扭来扭去,感觉他立刻有了反应,又赶紧把他大手先按到胸前,让吴燕夏帮着揉发涨的胸,撒娇说:“我难受,夏夏你都不疼我了…”

吴燕夏忍不住想狂笑,立刻收住笑意,再次装得像个世界上最大的苗族孙子:“我不知道怎么喜欢你。”

梁凉一呆,低头看着他眼中的笑意,知道他在逗自己。羞怒之下越发委屈,身体越来越饥渴,不停的用臀部蹭他,忍不住开始哭起来。

“你超级不要脸!”她控诉。

吴燕夏到底还有理智,又在泛滥的腿根摸了把,湿软的厉害。他第一次见到中春.药的女人,心里没底,想把她送到医院又想先狠狠沾点便宜。

“别哭了,”吴燕夏摸摸她的脸,觉得心痒同时又有点难说的心疼,他抱起来轻哄着,“啧,你先喝点水,很难受么?”

梁凉快急死了,吴燕夏在关键时刻,怎么磨叽起来。

她再把他拼命推倒,撑着坚硬的腹肌,自己找准位置,一下子就又要直接坐了下去。

她身体极软,刚刚又在调整姿势,还真得逞。吴燕夏简直像被刚出生的软脚蜈蚣叮了一口,索性躺着,让梁凉自己动。

他又坏笑了:“男人虐待女人有两种方式,一是还没准备好就进来,二是准备好了还不进来。凉凉,我今晚要不要这么虐你?”

梁凉“嗯嗯”的随口应着,根本没听他说什么,小心的放松身体继续往下,体会饱涨感。现在好舒服,刚才难受死了。

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小舅舅真的是太烦人了!

这时候吴燕夏终于不管不顾起来,从下往上看着梁凉,她的样貌依旧毫无死角,下颚微尖,星眸微垂,满脸绯红一片,细细的胳膊撑着他胸膛,这幅样子太漂亮却也太媚浪,即使去医院都没法见人。

梁凉浅浅的坐住已经满足,要开始自己晃动。结果吴燕夏居然抽身而出,她失望的又开始捶他胸膛。

“hi不够,先帮我找状态。”

梁凉“嗯”的疑惑一声,不懂什么意思,吴燕夏毫不客气的把她头按下去。

他也动情了,乱七八糟的挺腰折磨梁凉半晌,才把她重新拉上来。梁凉的晶莹脸颊和腿间方寸之地,都流得越发凶了,因为刚才的深喉,还在不停的咳嗽,嫣红嘴角湿漉漉的一片潋滟,吴燕夏凑上去爱怜的吻她。

“给你了马上就给你,凉凉别哭啦。”他声音暗哑。

梁凉被吊得太久了,带着巨大怨气,将头垂在他颈边,闻着男人的汗味,和脸上的泪水混在一起。

她五分委屈五分折辱,刚要开口抱怨,吴燕夏就翻身把她压在床褥中,腰和臀都被揉捏着。他终于不再折磨她,低声说:“我来了。”

话音未落,梁凉一个剧烈的痉挛。

感觉冲击直蹿到脑子里,实打实的深深击中。她脑袋里好像有股火“轰”的下,整个人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咬啮,闪着泪光,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