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然觉得自己硬得生疼!

腰身微一沉,不需要用手扶着对准,她迎了上来,硬挺霎时间被温软湿热的所在包围。

“啊!”阮梨容发出一声似是欢喜又似是痛苦的低吟,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

太涨了,太撑了,还……很疼!

看到她皱起眉头,沈墨然猛然悟起,离昨日初次,才隔了一晚。

此刻,已经进去,却是停不下来了,沈墨然低头,将阮梨容不满的呜咽堵住。

唇齿厮磨,口相戏间,沈墨然下物重重沉冲,火热的巨大的物事击打幼嫩的花心,每一下都沉到尽头。

刚受创不久,方才是极致的疼痛,可这会儿给一抵一撞,生生撞出极致的快美。

无法自控的,阮梨容发出声声疼极喜极的低泣。

低泣声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高涨的那物更加怒气勃发,甘美像额头淋淋而下的汗水一样源源不绝。

太舒服了!沈墨然陷入快活的洪流席卷成的漩涡里,漩涡里有千百条小舌同时吸吮着他的那个,又似有无数水流绞成一个个水涡,在缠着那物,冲刷翻搅着它……每一次进入,他都舍不得再退出来,每一次退出,他又无限渴望着被再次包裹住。

底下的吟哦变得虚弱,沈墨然停住,却见阮梨容小脸艳红,檀口微张,一副不堪承受雨露之态。。

“要我出来吗?”沈墨然体贴地问道,虽然这时出来跟要他命无异,可看梨容眼角有泪,他心疼难忍。

“出来?”阮梨容迷迷矇矇看他,眼里泪水淌得更凶,身体贴了上来,微微颤抖着摩擦着他的肌肤,抽咽了一下,小声道:“要出来,先时进去做什么?”

无力的控诉每一字都透着一个媚艳,透着让人沉迷的春情。

不用忍更好,其实,这时节,沈墨然也忍不住了。

抓紧阮梨容的细腰,沈墨然大刀阔斧耸动起来。

巨物如利剑出击,劈刺旋削,迅疾如狂风舞飞雪。随着他的冲撞,阮梨容乌发披散,峰如水波,荡漾起伏,风情万种,像怒放的海棠,又像艳丽的彩霞!

……

事毕,沈墨然趴在阮梨容身上,舍不得离开。

闭着双眼,埋首她的山峰间,身下的娇躯香软甜糯,清香四溢,比水还柔,比云朵还轻绵,沈墨然舒服地叹道:“梨容,书上说的天生尤物,是不是便是你这样?”

“胡扯什么!”阮梨容臊得慌,心中喜得软融融的,沈墨然这是在夸她,在表达方才的事儿中,他快活似神仙。

她也快活得羽化升仙了,阮梨容伸手,勾住沈墨然的脖子。

似乎没过多久,阮梨容觉得下面涨了,轻动了一下感受,果然他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又抬头了。

“别要了,好么?”阮梨容软软地求饶,“你那个太大了,再三连着弄,它还不适应。”

这么夸他那个雄伟的拒绝,比邀请更撩人,沈墨然那物,顷刻间又大了三分,抵得更深了。

“它怎地这么不老实?”阮梨容懊恼,一动不敢动。

“你轻轻动,我不狠着来,你那处便不会疼。”沈墨然低哑地诱哄,“梨容,来,动起来。”

阮梨容被下了蛊般,真个扭动起身体。

方激烈地运动过的身体分外敏感,不需得狠插,只这般挤压扭动,两人都给夹得浑身酥颤。

沈墨然一直不喊停,阮梨容一下一下地扭动着。

他的汗水落在她身上,与她晶莹的汗水交融,盈盈滚动着,流向她白腻的腹部。

快美的震颤越来越强烈,极致的愉悦在彼此体内荡漾。

终于,阮梨容觉得累了,其实也是渴望更疯狂的疾风暴雨,她低声哼哼道:“我不想要了。”如果他还想要,自然是他主动发动进攻。

“不想要?”沈墨然喉结滚动了一下,望着阮梨容的眸光幽暗而深,“真不要了?那我让它出来。”

他慢慢往外退,随着棒子的蹭动,阮梨容呻吟了一声,咬着唇喃喃说道:“我那里有些痒……”

78狼心狈肠

一夜纵情尽欢,翌日,阮梨容由沈墨然抱上马车的。

昨晚,是他们重生后,尽兴地毫无顾忌地在一起的一场欢爱,沈墨然的精力似是无穷无尽,每次做完了,他便趴在她身上睡,在她刚入迷梦时又动起来。

他换了无数个姿势,阮梨容被他弄没了骨头,由着他揉转折叠成各种形状,两人在极致的欢愉中死去活来。

兴尽停下来时,已是凌晨。

不需看到,她也知自己那里定是又红又肿。、

阮梨容幽怨地瞥沈墨然。

沈墨然低低笑,伸出手,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揉她那处,“梨容,我很快活……想一直不松开你,一直一直做下去,把咱们失去的补回来。”

一直做下去,不要命了啊?阮梨容嗔瞪沈墨然。

沈墨然畅快地哈哈大笑,温柔地把阮梨容搂紧,道:“梨容,回去后,我就请人上你家提亲,咱们还在那个家里成亲,但只是在那里举行婚礼,成亲后咱们一起住到你家,等你娘生下孩子后,咱们就到京城定居,可好?”

丁氏让阮家停了生产福扇,举家搬到京城的提议,沈墨然觉得可行,他也认为,那虚名再支撑下去,阮家得给拖垮。

搬到京城还得与爹商量,而成亲!阮梨容叹了口气,逃避着不想说,却还是不得不说出来。

“墨然,你爹死了,在我上京的前一天。”

“死了?”沈墨然怔住,抱着阮梨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茫然问道:“怎么可能?他身体一向很好,又正当盛年。”

“你爹他……”有些难以启口,阮梨容委婉地把听到的传言说了。

在小姨子床上脱精而亡,死前家里发妻与小姨子争权夺位吵闹不休……沈墨然越听,面色越沉,双拳攥得格格作响。

“你娘和丽妍报官了,我来前,聂大人在审理此案。”

“家门丑事,报什么官,还怕不能弄得人人尽知。”沈墨然咬牙切齿,恨道:“这般丢尽脸面,我都没脸踏进香檀。”

“听说,你娘和丽妍报官,是要找出家中银子,据说,你爹死后,要办丧事,可府里上下,除了库房的东西,银子一分没有,我爹给你娘送去的五万两银子也不见了,你爹房中各处搜过,也没找到银子银票。”

“她们,简直……”沈墨然说不出话,面赤目龇。“她们怎么就不懂隐忍两字,不是府里的下人偷的,就是叶薇薇母女,隐而不发,先到县衙悄悄备案,偷了银子之人,总是要花的,谁后来突然暴富,便是偷银子之人,那时再来追赃,岂不比这样咋呼强?”

阮梨容默然,看沈墨然气得面色铁青,暗暗叹了口气。

果然,爹娘说的对,骨肉之情,不是轻易能割舍的。

“一个多月了,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沈墨然咬牙半晌,面露忧色。

“应该无碍的,便是没有银子,库房里还有东西,你娘和丽妍还有梯已首饰,商号里生意还有入息。再不然,我想我爹可能会照顾一二。”阮梨容安慰道。

沈墨然面色稍霁,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至于生活无着,阮莫儒看他面上,也会照拂着的。

马车接下来的路程,走得极快,本应一个月才到香檀的,他们二十五天赶到了,只是,还是迟了。

沈千山那日,给阮莫儒到来捧了一下沈马氏,登时翻脸无情,逼着叶马氏交库房钥匙给沈马氏,又明令下人听沈马氏的话,沈马氏才是太太,叶马氏与叶薇薇气得大骂不绝。

骂了一阵子后,叶马氏流泪收拾衣物,又对叶薇薇道:“你姨妈上位了,肯定很快要来赶我们走,赶紧收拾东西,把所有的都收,不然,给她过来了,也许不给我们带东西走。”

“收拾什么?”叶薇薇嗤笑,道:“娘,咱们母女都给老家伙玩了,你还真得了五千两银子就想罢休?”

“不罢休又如何?咱们没有人撑腰。”

“没人撑腰不会另想办法吗?”叶薇薇冷笑,附到叶马氏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啊?!”叶马氏惊叫,捂住嘴,看了看门窗,跑过去关严实,复又回来,拉住叶薇薇,小声道:“这么着,真不怕官府追究?”

“怎么追究?床第之事,官府怎么问罪?”

“那就这么办。”叶马氏眉目有些扭曲,阴阴一笑,道:“连你姨妈今日刚收的阮家那五万两,咱们也一并拿走,不要放过。只是,拿了之后,要藏在哪里好?”

“就藏在姨妈房里。”叶薇薇扬眉得意地笑,“姨妈和沈丽妍发现银子丢了,定会报官,官府来了,重点放在下人和咱们身上,不会搜姨妈房间。若是搜姨妈房间搜出来了,咱们倒打一耙,就说老家伙是姨妈逼死的,姨丈先前跟我们说过,家产要留给我们。死无对证,谁扯得清,咱们也没损失。”

“那以后,咱们要走前,会不会进不了你姨妈的房间拿不走银票,或是,出府时她们会搜查。”

“娘你真蠢。”叶薇薇冷笑,道:“不把她母女治死,咱们走了后,那银子也没法花,没法排排场场奢侈地过日子。”

“治死你姨妈和丽妍?”叶马氏再次惊叫。

“是,治死她们。”叶薇薇狞笑着,“娘,老家伙死了,在丢失的银子未找回前,姨妈不会放咱们离开,咱们怎么可怜怎么来,为婢作仆奉迎她们,然后……”

沈千山为了家业大计,贬叶马氏捧沈马氏,寻思着叶马氏母女以后恐不肯陪自己胡为了,惋惜不已,谁知叶马氏反来请他到房中饮酒作乐。

“姐夫,姐姐以后想必不能容我,求姐夫怜惜照顾。”

桌上摆着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酒,沈千山乐了。

更乐的是,叶薇薇只着桃红绿荷鸳鸯戏水肚兜,挽着轻纱,肤白发黑,双峰饱满,下面黑浓中肥美若隐若现,着实勾人。

叶薇薇斟酒两杯,一杯递与沈千山,娇笑着去挽手臂,沈千山大喜,两人如饮合卺酒一般,癫癫狂狂作着新婚夫妻戏语。

酒落肠腹,邪火上升,沈千山扔了酒杯,那叶薇薇裤子都没穿,实实方便,把柄哧溜一下进去。

“今天好像比以往更热更坚。”沈千山赞自已。

虫儿喝了那加料的酒,也会更坚更热,叶薇薇心中冷笑,植在里面的火热铁硬比从前加倍不同,塞得满满当当,倒也十分富足,叶薇薇哼哼的快活不过,大水如注。

沈千山摇头晃脑,把叶薇薇双腿提起驾到肩上,次次直顶尽头。

叶薇薇癫声大作:“墨然哥哥,真真煞死我了……”

沈千山最喜她这样狂乱,这时也没想着儿子生死未仆,换了声音假扮沈墨然,又拍打叶薇薇臀肉,奸声道:“你个不要脸的,勾引了老爹再来勾引我,说,我和我爹谁干得你比较舒服?”叶薇薇被问得喜狂雀跃,叫声更浪,叶马氏在一边看得火热眼热,这些日子母女两人同是时上过多次,早没了廉耻之心,见他两个狂抽乱cha调笑,忍不住自己拿起棒槌,一脚踩凳子上,迫不及待送了棒槌进去,哎哟姐夫你好棒叫着,自己chon动不停。

沈千山抵挡不住叶马氏的骚发,挪奔过去,叶马氏趁势倒靠到他身上,一手抓起酒壶,高高举起,媚声笑着:“姐夫,你的大口来一口,再给我们的小口来一口。”

“好!好!”沈千山乐得大声赞好,叶马氏往他嘴里倾酒,复又把壶嘴挤进自己那里,旋了几下,再举去喂沈千山。“姐夫,尝尝,味儿有没有更香?”

“天上地下,再找不到你们母女这样的妙人儿!”沈千山赞不绝口。

加了料的酒隔一些时,就由叶马氏或叶薇薇以各种巧语和放纵的方式喂进沈千山口里。沈千山提着巨枪挥舞不停,泄过一次,连停都不需停,巨枪跟着又奋勇无比。

过得些时,叶薇薇便退开,叶马氏上前。母女俩不停大叫哀告:“慢些,当不得了。"

沈千山益发得了意,不停吹嘘着:“怎样?我这深入浅出七纵七擒法儿,可还教你们快活?”

“快活!姐夫你真厉害!”

“可不是,姨夫,你把沈家的生意做得那么大,着实厉害!”

“姐夫,你赚了那么多银子,这银票可要收藏好,小心给贼人偷去。”

“偷不去。”沈千山大笑,他这时,已近油尽灯枯之时,意识半点不剩,只知机械地答话。“那些银票,我放的地方,任谁也猜不到……”

放银票的地方套问到了,叶马氏与叶薇薇交换了一下眼神,叶薇薇拿起酒壶,把剩下的酒,全倒进沈千山嘴里。

叶马氏搂住沈千山上床躺下继续,叶薇薇把房中有自己的痕迹弄干净,然后开门走了。

院子外面静悄悄的,沈马氏堵了许久,等不下去回房了,叶薇薇摸黑进了沈千山的院子,在沈千山说的那个地方找到银票,把银票收进怀中。

翌日,叶马氏叫嚷沈千山死了的消息时,沈马氏张惶着带了沈丽妍过去,婢仆都跑去看究竟,叶薇薇瞅着这个空当,大模大样自自在在进了沈马氏的院子,从叶马氏说的沈马氏藏银那个地方拿走银票,跟从沈千山房中拿到的银票一起,用油纸包好,不慌不忙地出了沈马氏的房间,挪开沈马氏院子里一盆刺兰,在土里挖了浅浅的一个坑,把油包放进去,泥土铺上踩实整平,再把花盆放了回去。

79是是非非

人死了,沈马氏即时要赶叶马氏走,为了提醒她让她发现家财不见,叶马氏哭天喊地,求沈马氏给她一千两银子安身。

沈马氏烦不过应下,她自己手里只有一张五万两的银票,需得去丈夫房中拿了家中的余银。这一去,不觉大惊,房中各处搜过,却没有找到银票。

难道家里出了贼,沈马氏跑回自己房中,发现那五万两银票也不见了。

沈马氏自然认为是叶马氏偷的,叶马氏百般不认帐,沈丽妍出主意,让封闭府门,不准出去,一个忙去县衙报官。

聂德和到来时,叶马氏只不停哭着,问十句答一句,哀哀哭诉自己夫死女弱,婆家不容,被姐夫淫辱却不敢反抗。

叶马氏有侍无恐,闺闱之事,清官也难以决断,酒里的催情药,也是沈千山自己往日买的,然后放在她这里,备随时可以纵情,只不过她加重了量。

杵作验尸查出是何种药物后,聂德和命人到城里药铺寻证,得到的反馈信息是,那药是沈千山自己买的。

沈马氏与沈丽妍两个苦主的目的不在查究沈千山之死上,两人开口求的,只是找出沈家的银子,聂德和也便没有再追究沈千山死因。

叶马氏母女的房间首当其冲,在差役的支持下,沈马氏与沈丽妍仔仔细细搜找,却没有找到。

整个沈府除了沈马氏和沈丽妍的院子,都搜过了,聂德和提出搜查,沈马氏一口拒绝。

她认为,搜自己与女儿的房间,太失面子。

聂德和接着提出沈府里的人不要限制行动,自由出入,外松内紧,由他安排差役暗中盯睄,沈马氏也拒不配合,她怕,拿了银票的人出得府便转移了银票。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聂德和只得命了差役在沈府门外蹲守。

阮莫儒送走女儿后,想着沈府没个男人主持,女儿是要嫁给沈墨然的,自己还得照看着,便往沈家而去。

岂料沈马氏怕偷银票之人带了银票出府,连丧事都不办,府门紧闭,白日黑夜搜找银票,阮莫儒连大门都进不去,更加没见到沈马氏。

又过了几日,肖氏下面突然见红,血迹点点,阮莫儒着忙,请了大夫来诊视,大夫说,误服过不利胎儿的食物,不过,因量少,暂无碍,开了保胎药叮嘱细心照看着。

上次陶羽衣在肖氏面前说沈马氏姐妹上门辱骂阮梨容,肖氏急得胎象不稳,当时大夫诊治时,也说过食物需得注意,那时阮莫儒以为是给陶羽衣胡说急的,如今听大夫说起食物,心头一沉。

丁氏的娘家在香檀城往南二十里处,上次,阮莫儒就是带着肖氏到丁氏娘家住去了,这一次,阮莫儒毫不迟疑,布置安排了一下家事,小心挽扶了肖氏,请了威远镖局的人护送,家下一个人也没告诉,又带着肖氏去了丁氏娘家。

沈墨然和阮梨容进香檀城时太阳西斜,沈墨然先送了阮梨容回家。

“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回去?”阮梨容悄声问道。

“不用,咱们名份未定,再说,那府里肮脏不堪,你别掺入来。”沈墨然抱紧阮梨容亲了亲,歉然道:“梨容,咱们的亲事,又得往后拖了。”

上辈子是肖氏去世阮梨容守孝,这辈子是他守孝。阮梨容垂首,含羞低声道:“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