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住上三年地洞,出来时我怕重华和重秀都不认得我这个爹了。”修七小声哀求,见苻锦面有怒色,忙又挨擦过去,一手揽苻锦腰,一手在她娇躯上下其手,可怜巴巴道:“公主,你也熬不了三年吧?”

“谁说我熬不了?”苻锦发怒,甩开修七的咸猪手,高声道:“梨容能忍三年,我怎么就不能忍?”

人家愁白了乌黑的一头青丝你怎么没看到?修七想像着苻锦一头墨黑秀发像阮梨容那样变成白发,打了个寒颤。

罢了,为了让自己的公主不要被从京城四美的位置上被挤下,只好用沈墨然教的招式试试了。

修七趁苻锦不备,飞快地点了她穴道。

“重九,你做什么?快给我解穴。”苻锦厉喝,中气十足,虎威震得修七肝胆俱寒,不自觉地立刻摸回去要解开苻锦的穴道。

苻锦哼了哼,丢了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怒气勃发中,别有一种妍媚动人。

修七小心肝扑咚扑咚跳,苻锦一个眼神,就把他下头勾起反应来了。

好想要!不过,眼下显然不是求-欢的好时机,修七手指要点开穴道了,忽想起沈黑墨然的话。

转眼再看看桌上的大包袱,修七咬咬牙,不给苻锦解穴道了,还扯下自己的汗巾。

“重九,你要干嘛?”苻锦看出不对来,眼神更加狠厉。

修七从那丝狠厉里却看到媚眼如丝。

其实也不是他自作多情,又不是瞪仇人,苻锦眼神凶便凶,到底是多年枕边人,自然带了柔情在里面,别人看不懂,修七却能领会的。

修七一身热血往脑袋涌,下头更痛了。

色-胆令得气壮,修七不管不顾起来,把苻锦抱放到床-上。

用汗巾还不够,修七扯下帷幔,哧哧几声,一条长长地布绳做好。

“重九,你不要命了?信不信本公主休了你?”苻锦气得柳眉倒竖。

修七不敢应声,动作却不停,把苻锦呈大字型绑好,想了想,点着穴来事儿,万一苻锦真气逆转,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倒了一些好料进苻锦嘴里。

“重九,你个混蛋,你竟然随身携带*药。”苻锦大骂,不计较修七绑自己了,先严厉讯问:“你还和外面什么女人胡搞过?”

“公主,不是那种药,是软筋散。”修七为自己辩白,软筋散是对入侵皇宫的敌人严刑逼供时要用到的,想不到今日竟然在这种地方派上用场。

不用他解释,苻锦感觉到了,愤懑的同时,不自觉松了口气。

这一番误会,修七再扯她裤子时,她竟没那么生气了。

102修七反攻

修七上回在树林里解不开苻锦的衣裙,回去后虽说没有偷偷穿上妇人衣裙试解一百次,也狠下了一番苦功。

功夫不负有心人,修七这一回脱起苻锦的裤子,动作那叫一个麻利。

苻锦身份尊贵,肌肤自然保养得极好,润滑如玉,泛着诱人的光泽,又因自糼习武,身体线条劲削秀致,修七往日看着,便馋得偷偷流口水,只可惜每回都是苻锦主动,只有苻锦摸他的份,他寻不到机会好好把玩爱-抚。

此番得了机会,修七爱不释手逗-弄赏玩,把苻锦奶白色的肌肤摸出胭脂色,更加动人摄魄。

太美了!修七忍不住直咽口水。

“重九,你个混蛋。”苻锦气得暴跳如雷,这么磨蹭做什么?如果手脚得便,她早一脚踹倒修七骑坐上去了。

好热好痒好难受,这家伙不会是疲软得站不起来吧?怎么光摸光看不真刀真枪上阵?

修七其实硬得痛了,不过,小di弟往日少不了上阵挥枪的机会,色爪摸摸捏捏的机会还一回也没有,固而,手痒比棒子痛更甚。

修七从头到脚摸过一片,还不过瘾,回到上面,又从苻锦颈项接着抚摸,从脖颈打着旋儿摸到锁骨上,在按揉到山峰上,坡上坡上都照顾到,细致地来回逗-弄,双眼冒火痴看着苻锦红艳艳的硬得小珍珠似的两点。

“重九,你是太监吗?除了两只手没别的东西了吗?”苻锦给摸-弄得浴火焚身,得不到大雨浇铸,委实难熬。

胆气儿是需要锻炼的,修七的丈夫气正在一点一点建立,苻锦因欲-望涌动而变得有些嘶哑的声音更激发了他的志气。

阮梨容对沈墨然那样柔顺,碧波漾漾春水般柔媚,也许,依沈墨然的话来,苻锦也会变得柔情似水。

修七幻想着,自己起床后,苻锦拿着衣物过来细声请示:“重郎,今日要穿哪件袍服?青色束身锦袍?还是黑色劲装……”

修七颤了这样,这样的苻锦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没有现在那么吸引人,不过,如果能享受到做夫郎应有的待遇,似乎也不错。

深吸了口气,修七不敢用小皮鞭,不过,有武功之人,用不着小皮鞭也能把手里的东西变成小皮鞭的。

修七拿起绸布,试了试,怕运起力来失了准头,把苻锦弄得太疼,眼睛到处扫视一番后,修七喜上眉梢。

把桌上的花瓶拿过来,里面一枝枝锦带花,成了修七最好的皮鞭。

修七挥动锦带花,力度控制着,一朵朵花儿在苻锦身上印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

不知是花样的刺-激,还是花朵鞭子扫打起热度,苻锦的肌肤被轻重适动的拍打整弄得热乎乎的,春心像海浪一层一层重叠涌动,紧绷的怒气也被修七打散了。

花朵鞭儿扫到肚皮时,苻锦身体一颤,忍不住笑起来:“痒痒的,别动那里。”

修七被苻锦罕有的柔媚笑容迷得差点弃械投降,流了会儿口水,总算忍着没有扑过去。只欣然从命,花朵鞭儿换方向,改去抽扫苻锦别处。

又软却又硬的花朵鞭子来到苻锦花蕊,花朵的汁液印染,以缝隙为芯,开出迷人鲜花,复又顺着大腿往下,至小腿,再到足下。

苻锦的秀足虽不是玲珑小足,然皮肤好看,一双大足白腻腻的,大得甚有韵味。修七往日被苻锦各种虐着,要配合苻锦,还没见过呢。

此时把苻锦一双秀足抬起来看了又看,爱得不知如何是好,摸砸了半晌,把花瓣抽没的锦带花扔了,换了一枝,往苻锦脚足底下抽打印花儿。

他不敢使力,怕把苻锦弄疼了惹恼苻锦。

花朵鞭子落下轻重适度,苻锦舒服地眯起眼,周身放松瘫开来,颇温顺地接受修七花朵鞭儿看似凶狠实则与爱-抚按-摩无异的抽打,口里哼哼唧唧喝叫,叫得毫无力度,跟shenyin无异。

修七没有发现自己的凌虐其实不算凌虐,而是在侍候苻锦,耳里听得苻锦娇软地shenyin,不由得激动一热血喷涌。

沈墨然说的看来有道理,自己只要大力振夫纲,也能把苻锦调理得像阮梨容那样柔情似水。

修七兴致高涨,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如此这般来回抽打,苻锦不止肌肤酥-软,连骨头都融化了,一动也不动,沉醉在修七充满情调的动作里。

她本就生得极好,修七又情人眼里出西施,于是被她的风-流韵态迷得神魂颠倒。

修七只用上了鲜花鞭子,别的招数还没上,已经忍不住了,扔了鞭子后,摩-挲着苻锦的细腰,犹犹豫豫想着要上阵还是强忍着再用别的器物。

苻锦享受得正陶醉,修七却停了下来,当即不快地喝问:“怎么停了?”

修七扭昵了一下,带着羞涩,请示:“公主,接下来你想要哪样?要小蜡烛还是要它?”

修七站起来挺了挺胯,让苻锦看他底下叫嚣着的那物,见苻锦有些僵,以为她没看清,又乖巧的往上凑。

跳动的狰-狞一物在眼皮底下弹跳,苻锦难得地红了耳根子。

也许是修七突如其来的刚猛野蛮使苻锦倾倒,或是苻锦骨子里其实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修七红果果地勾引她,还红着脸羞涩地请示询问她,苻锦凶不起来。

“你想要来哪样就哪样……”苻锦更羞涩地回答。

来哪样好呢?主动权被踢回自己手上,修七颇为难,一边逗-弄着苻锦红艳艳的尖端,唇齿四处啮咬,一边绞尽脑汁思索。

涨潮的感觉随着修七的动作越发强烈,苻锦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起伏喘-息,看修七还在拧眉纠结先来哪样,气得大声狮吼:“重九,你个太监,先让下面那个来,再上小蜡烛。”

早说嘛!修七腹诽,不用再考虑了,兴奋地欺身上去,狠狠地撞了进去,搏击戳刺。

“啊!公主你太好了。”

重九你个太监也不错。苻锦被撞得愉快,双腿被大大拉开绑着,虽然不能活动,不过,修七的动作不受影响,进得更深,苻锦本来已高涨的浴望更浓,神迷魂失陷入浴海之中飘飘荡荡,快乐得不知此刻在何方。

修七也乐得找不着北,快快乐乐地冲撞之时,忽然想起,自己今日使强逼苻锦就犯,可总不能一直绑着苻锦,把她解下来后,她找自己秋后算帐,该如何是好?

修七越想越烦恼,冲撞的动作越来越慢,后来,干脆停了下来

苻锦正得趣着,突然被晾在火堆上,气得破口大骂:“重九,你痿了还是怎的?不行你就把本公主解开,由本公主来。”

“公主,解开你了能原谅我的冒犯吗?”修七眼光光渴望地看苻锦。

你个死太监,该停不停该干的不干,现在才来担心我会不会生气。苻锦万分恼火,扭动着身体喝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做?”

这声喝问中气十足,看来,被秋后算帐的可能性极大,修七惊得魂飞魄散,眼前一纸休书飘啊飘,底下虽没吓软过去,却没了斗志。

修七慌慌张张退了出去,颤颤惊惊爬下床,抓起衣裳手忙脚乱往身上套。

“重九,你要干嘛?”做一半停歇,苻锦那个气啊,无法言表。

“我……我去小遗。”

“床侧后角有马桶。”

“我……我不上茅房拉不出来。”

修七狂奔出门。

沈墨然让阮梨容躺着歇息,自己上灶房要来汤汤水水,放在托盘里端着,正要进房,修七一阵风冲过来,哗啦啦碗碟交响,滚烫烫的浓汤和青脆的小菜洒落地上。

修七在热汤歪倒时已先自跳开,沈墨然没武功,反应没他那么快,滚汤淋了一身,好巧不巧落在他的伤痕密布的大腿上,疼得想不嘶声吸气都难。

“墨然,怎么啦?”阮梨容在房中听得声响,惊问着,脚步声朝门口传来。

修七那中衣裤子胡乱穿着,外袍也没遮掩住春-色,沈墨然顾不上料理腿上的伤痛,大声道:“没事,手歪了盘碗摔了,你睡觉。”一面说,一面急忙推修七,“有什么事到那边说去。”

两人贴到墙根,修七颇有良心,先摸了一瓶伤药给沈墨然,苦着脸把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讲了,无比凄惶请教驯妻妙招。

本来没大事儿的,他这么做到一半走人,不是诚心惹恼苻锦吗?沈墨然暗叹。

“怎么办沈墨然?你快说啊,我得赶紧回去。”

“你才用了小皮鞭一招,后面不是还有很多招式吗?接着用,不要停,饿了喂饭,喂完再来,一直不要停,来上三天三夜,公主力竭气衰时,你再停下来,养一天,公主力气稍为恢复了,再接着上别的招式,一年下来,公主脾气儿都没了,似水柔情却有了。”

“万一不小心给公主挣开了,公主要休掉我怎么办?”修七惴惴。

“公主儿子都给你生三个了,还休了你,有谁敢娶她?没有夫妻名份,坚持有夫妻之实就行了,大不了休后再来拜堂成亲一次。”沈墨然快给修七气笑了,苻锦想休他,还得太后和皇帝同意,太后和皇帝怎么可能同意。

而且,苻锦是嘴硬心软之人,与修七几年夫妻育有三子,怎么可能说休就休。

“我还是有点害怕。”修七长期处于被压迫状态,深吸了很多次气,还是胆气不足。

“还有一招。”沈墨然笑附到修七耳边。

“这一招妙,好,就用这一招。”修七朝沈墨然竖起拇指,乐滋滋跑了回去。

103修七反攻

沈墨然让修七使招数,简单来说,叫苦肉计,也可以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修七乐颠颠跑回房,苻锦的满腔欲-火过得这么长时间,早消退个干净,换上来的,是熊熊怒火。

“公主,我回来了。”修七歉然一笑,心中有主意,虽察觉到苻锦满脸怒火,亦不惶恐,按沈墨然教的,不急着继续来事儿,先泡上一壶清香四溢的花茶,小心吹得温热适中,半扶起苻锦,把茶送到苻锦唇边,软语款款赔礼道歉。——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苻锦在修七方才跑出去后,大声喝骂许久,口干舌燥着,修七这杯茶,不亚久旱送上甘露,当下冷哼一声,就着修七的手,把杯里的茶喝光。

吃人嘴软,苻锦不好翻脸不认人喝过茶马上训人,忍下怒气,哼道:“把绳子解开给我起来。

“公主,我这次冒犯你,我真的很后悔……“修七声泪俱下,深刻地检讨错误。

修七口里说着,一双手恋恋不舍地摸苻锦,想到苦肉计用上后,即便得到苻锦原谅,以后这可口诱人的肌肤不知还能不能摸到,修七是真的无限伤感,泪水也是真情流露的。

苻锦被修七肉麻兮兮的泪水弄得起鸡皮,不过那鸡皮很快给修七摸没了,消退的火苗又给摸出来了。

修七把人摸出火来,自己也着火了,却又胆怯起来,磨磨蹭蹭摸了许久,一眼瞟到桌上的水晶碗,忙跳下床洗了洗手,拿了水晶碗过来。

“公主,这荔枝是沈墨然刚给我的,很新鲜的。”

红衣缓缓脱落,露出里面洁白饱-满的果肉。

苻锦粉面霎时涨得通红,“重九,你要敢将这东西放进本公主的身体里,我……我……”

苻锦那表达抗议的声音,虽然想强作镇定,但一想到自己那里要真含过这东西,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惊惧得牙齿颤抖,面色红过后,又变得发白,竟娇怜软弱无比。

修七剥荔枝是要喂苻锦吃的,不是要放进苻锦里面捉弄她,可此时看强悍勇猛的苻锦竟吓得脸色雪白浑身颤抖,刹那间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苻锦裤子本来就已扒没的,心念一转间,白滑肥嫩的荔枝被他送了进去。

荔枝冰过的,里头方才被修七摸得发热,这么进去了,凉浸浸的居然很舒服。

不过,这娘们儿似的家伙太过分了,居然敢将自己的威胁当耳边风,苻锦气得咬牙切齿。——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修七见苻锦白腻的粉面漾起红霞,不觉暗道:沈墨然能把阮梨容宠得温柔顺服,原来真的是靠手段的么?也许,我可以多一些情趣,作弄一些游戏。

“公主,这么玩好不好喜欢吗?”修七像小孩刚发明新奇的游戏,一脸兴奋,说完还一脸邀功的表情眨眨桃花眼。

苻锦粉面气得尽染彤云,手脚被缚,虎威被削弱了好几分,倒显得媚眼如丝分外撩人。

嫩白的山峰耸动,底下流出莹白水流,也不知是荔枝汁液,还是苻锦动-情起念,修七又拿过荔枝。

苻锦真个恼羞成怒了,大喝道:“重九你敢,你要再这样,回头我杀了你。”

你不杀我我也要自杀的,修七默念,对苻锦的恐惧渐轻,虽不敢出言反抗,双手的动作却没停。

苻锦再悍猛,被修七一粒一粒果肉往里填,也臊得慌,后来,修七越填越多,填得苻锦饱饱胀胀,填完了又一粒一粒追逐。

大抵男人对这事儿都有本能的感觉,修七只摸-弄了会儿,便知该怎么做最好,最能让苻锦舒服,进步之快,可说是从菜鸟片刻间便跃身花丛老手。——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苻锦气息越来越不稳,那处更是相当湿滑。

修七看火候已旺得不能再旺,开始一粒粒往外勾出荔枝。

”你别少勾出来了。”苻锦开始是羞臊着恼,后来想像着自己那里含着一颗颗嫩白的荔枝,又蒸腾起异样的刺-激,此时,虽不是水做的,也是白嫩的水豆腐一块,绵绵软软说话像黄莺吟唱。

“不会的,我数着呢?”修七比苻锦还上心,万一留了一颗在里面,苻锦那处生起病来,受罪的可是他的小di弟。

荔枝勾完,苻锦那处已成汪洋,修七不再想花样,扒了自个衣裳放出了凶器。

他那物儿喊凶器可没冤枉他,经过苻锦各种各样冷热交替的折磨,小di弟突飞猛胀,勇猛壮-硕实非常人可比。

苻锦里面正痒着,看到狰狞吓人的物件,喘吁出一口气,快慰无比迎接巨兽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