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痒痛得甚,苻锦又是毫不做作之人,巨兽一入港,便欢快地喊叫起来,修七高兴不已,停顿歇气儿都不用,迅猛地持续不断抽-动起来。

苻锦的身体随着凶器的进犯如落叶般荡来荡去,大概与手足被缚处于弱势时间太久有关,极度动情之时,苻锦浑忘了要保持威严,只知顺着感官意识作出本能的反应。

练武之人的体力自是不凡,修七床-上进攻方面的功夫,和他的暗卫队长的职称相匹配,接连不停冲刺上千下那是很平常的半点不心悸。

这些日子为寻找沈墨然,与苻锦两个久未上阵厮杀,需索更强进攻的力度无以伦比。

苻锦在他强劲的冲撞下,片刻便丢一次。

爽得几度欲生欲-死后,苻锦终于熬不住,尊严面子丢到一边,只不住地低泣呻-吟求饶。

修七见了,男子气慨暴涨,一边爱怜地亲吻抚-摸苻锦的身体,一边道:“好,好,我这就出来,你不要哭了。”

苻锦哭得他的心都要揪起来了,可是这么难得的看到苻锦软弱的机会,怎么能放弃呢?

于是嘴里不停说着要出来,可直撞击了几千下,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不过,眼看着苻锦一口气上不来时,会停下给苻锦喘一下气儿。——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修七和苻锦这边厢春深意绸,沈墨然和阮梨容那边,阮梨容的泪水流个不停,哭得嗓子都哑了。

沈墨然的大腿上本来就没一块完好皮肤,热汤里有滚油,比烧开的水淋上去更严重。他被淋之后,被修七拉到一边说话没有及时处理,到回房时,大腿上的皮肉起泡加上血水烂开,裤子粘住褪不下了。

他本不想给阮梨容知道的,只是必得回房换衣裳无法隐瞒。

褪掉裤子后,大腿跟剥了层皮似的,血肉模糊红红白白血水淋漓,阮梨容当时便哭了起来。

清洗了洒上药粉,阮梨容哭道:“姐夫也忒糊涂,汤水淋下去时,就该快些让你脱裤子清洗敷药。”

“没洒到他身上,他又没受到,觉不到痛。”沈墨然笑道:“再说了,暗卫总在生死之间彷惶,这点儿伤,在他眼里,许不值什么。”

阮梨容听沈墨然说暗卫的危险,猛想起聂远臻昏迷时自己看到的他胸膛上狰狞密布的刀伤,瞬间沉默了。

“想什么?”沈墨然笑问道。

“想聂大哥。”

阮梨容提起聂远臻,沈墨然霎那间也静默无言,许久,低低叹气,把阮梨容搂进怀里,道:“若是你能分了三个出来,就一个给胜风,一个给远臻,咱们承他俩的情太多了。”

“真分三个出来,可不别扭死。”阮梨容轻嗔,“羽衣纯真可爱,聂大哥沉稳寡言,两人其实蛮配的,你觉得怎么样?”

“细论,倒是蛮配的,羽衣今天也二十了,旁的女孩这个年龄,早成亲了,说不定她心里便喜欢着远臻。”

“羽衣可是一直叫着要嫁给你。”阮梨容打趣。

“那时是小孩子心思,提它做什?我们成亲时,羽衣一点伤心的样子都没有,哪是喜欢我?”

阮梨容自是清楚着,眯眼想了想,道:“聂大哥不会主动,羽衣无心无肺,你说,要怎么掇合他们?”

强扭的瓜儿不甜,聂远臻一颗心都放在阮梨容身上,自己和阮梨容却去掇合他和陶羽衣,聂远臻怕会很伤心,认为未婚碍了他们,依他的性子,为了不给自己和梨容增加困扰,也许真会与陶羽衣成亲。

聂远臻这几年默默爱着,已够苦了,何必为使自己安心,去强人所难。

阮梨容其实是好意,聂远臻姻缘美满儿女绕膝,她方能不感到负疚,沈墨然不想点破,笑道:“顺其自然吧,说说咱们的女儿,长得像你还是像我,什么性情……”

“不像你也不像我,美得不像话。”说到女儿,阮梨容眉飞色舞。“诗晴可聪明了……”

阮梨容一一讲着女儿的一切,尽管女儿是其他人转世的,到底是她辛苦怀胎生下来的,自然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何况诗晴乖巧伶俐,那么可人疼。

“诗晴和重锦是不是真的有前世姻缘?”沈墨然问道。

“像有也不像有,重锦着迷重视的很,可是诗晴迷迷糊糊的,看样子不像。”阮梨容对此感到奇怪,诗晴对重锦很是依赖信任,可作为过来人,她却觉得,诗晴对重锦不像是看待情侣,更多的是待亲密的小伙伴,像妹妹对哥哥的感情。”

两人说了许多话,末了,沈墨然问起修七和重锦的双胞胎儿子。

“刚出生的这两小子,不会像重锦那会那样,一直粘乎着你不认爹娘吧?”

阮梨容扑哧笑,摇头道:“重锦后来一直跟着我,不理爹娘,公主和姐夫给吓着了,重华和重秀两个连看都不让我看到。”

沈墨然想着修七和苻锦把儿子捂得紧紧的模样,也笑了,道:“咱们是不是得找他们要重锦的生活费?”

“可不是,白给养儿子,女儿有可能也是替他重家养的。”阮梨容莞尔。

104反攻失败

阮梨容和沈墨然说笑着,两人还不知,京城中,此时沈家哪只是替修七和苻锦养一个儿子。

苻锦和修七一齐离京帮阮梨容寻找沈墨然,公主府没个主子,太后不放心,丁氏也便提出,把重华和重秀一起接到相府由她照顾,和重锦诗晴一起玩儿。

苻锦以前嘱过照顾重华重秀的嬷嬷,不能给重华重秀见到阮梨容,可没说不能给两个儿子见到他们的亲哥重锦,嬷嬷听说要去相府住,忙不迭应承。

她们给两个小家伙折磨得每日肝颤胆寒,有丁氏帮着承担责任,再好不过。

四个嬷嬷还有八个大侍女服侍两个孩子,按理说很轻松,可重华和重秀与寻常孩子不同,两人特别喜欢溜出府。

两岁多的孩子,点子不少,总会想法支开服侍的人,偷偷儿溜出府去。

修七和苻锦离京的这些日子,京城最轰动的是,就是公主府寻孩子。

嬷嬷私心里想丁氏和她们一起分担责任,却不料,自搬到相府后,两个孩子赶都不肯出府玩了,每日里围着诗晴打转卖力地讨好诗晴。

让她们最忧心的也不过是三兄弟一起摔跤较劲,可这个好解决,三人摔得再使劲,也不敢在脸上弄出伤来,而且,见着他们在摔跤时,只要说一声诗晴来了,三人便齐刷刷停了下来。

苻锦要知道自己三个儿子的现状,定得给气得七窍生烟,此时不知,便沉醉在修七的花样里晕陶陶地气并快乐着。

修七奋力拼搏,把苻锦弄得咿咿哦哦,到后来,竟然真有几分柔情似水的味道。

修七乐得找不着北,努力捣腾了几千下后,忽想起要实施的苦肉计,于是强忍着欲-望恋恋不舍退出苻锦的身体,拉起苻锦的手,喘着气声情并茂道:“公主,此番冒犯你,我只能一死谢罪,我死后,三个儿子拜托你好好照顾,我九泉之下,莫齿不忘公主大恩。”

沈墨然教的,是让修七事后使苦肉计,自己找根皮鞭什么的抽打自己,使苻锦心软感动,修七擅改了剧本,决定来个假自杀。

反正他有内力护体,怎么着把角度控制好只流血不死人这个对他也是小菜一碟。

为了加强效果,他还决定,在做得正来劲儿时停下来,让苻锦充份感受到他的诚意。

再一次做到一半被晾着,苻锦那个气啊,刚才的怒火能把修七烧得渣儿不剩,现在的火旺得可以烧掉整个阮府了。

怒火使直肠子没心计的苻锦也耍起心计。

弓起身子主动吻了吻修七,苻锦口气慵懒地道:“这次的时间很长,你逗得我实在舒服,算了,不用你以死谢罪,改日让我还像今日这般舒服便成。”

“公主,你不怪我?”修七激动得泪流满面,又无限失望,他方才打算了许久剑尖刺在自己身上什么地方呢!

苻锦没有回他话,只是风情无限地拿媚眼斜了斜他。

修七下面还硬着,禁不得苻锦拿眼挑逗,扑哧扑哧喘了会儿气,欲上又止,眼睛不停看苻锦艳光融融的下面。

死木头烂木头,光会点火不会解决……苻锦心中大骂不止,被修七淫-秽的目光看得火热,修七迟迟没有行动,干渴着得不到雨露,委实难受。

等着这太监一样的家伙开窍是做梦,苻锦充分认识到修七的外悍内绵的性子。

“你看看我手腕和脚腕是不是青肿了?”苻锦软声道,温柔的很。

真把苻锦悍妇驯成娇妻了吗?修七激动得头晕脑沉,忙不迭解了苻锦两只手。

“真的青肿了。”苻锦揉揉手腕,举到修七唇边要他哈哈气。

天呀!公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嗲?修七很不习惯。

“脚腕也疼,你解开看看,是不是也青紫了。”苻锦娇声道,软绵绵的,修七差点没听清。

怎么办?修七双臂起鸡皮,太不习惯了,他情愿要那个河东狮一样的苻锦。

修七很快便见识到河东狮一样的苻锦。

他才解开苻锦的双足,一个劲道十足的扫脸腿朝他劈面踢来。

“公主……”修七又喜又惊,身体后扬在床上打了个滚,堪堪避过苻锦扫过来的秀足。

“混蛋,你竟然敢躲。”苻锦大吼,五爪张开朝修七扑过来。

“公主饶命。”修七侧身一滚,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滚空了,骨碌碌落在地上,未及站起来,双手已被苻锦反转卡到背后。

“好你个修七,竟然敢作弄本公主,看我怎么修理你。”苻锦咬牙,床上有修七用过的道具,便利着,纤足一勾一扬,绸巾绳到了她手上。

只是要修理自己?不休夫?修七喜出望外,可劲儿明着挣扎暗着迎合,须叟间,苻锦便把他捆个结实。

“不要啊!公主,不能这样啊!”

阮梨容在沈墨然怀中舒适地睡着,修七响彻云宵的惨嚎把她吵醒过来。

“你不是说,姐夫把公主制住了吗?”阮梨容不解,眯着眼坐起身要下床。

“不要去了,小两口的事,外人最好别渗合。”沈墨然按住阮梨容,话音刚落,修七喊救命的声音凄凄惨惨传来,“沈墨然,快来救我啊!”

难道不是休夫而是杀夫?阮梨容面色变了,“咱们快去看看,拉住公主。”

“我去吧,你……”沈墨然话未说完,修七的惨嚎又传来:“沈墨然,你来救我就行,阮梨容不能给她来。”

苻锦没要杀修七,但是!

看到修七的美好形象时,沈墨然哭笑不得,不上前救人了,只急忙替苻锦清场,把府里的下人都赶回房间,严令不准踏出房门不准偷看,并利索地把大门和后角门都锁上了。

“姐夫还在嚎哭,你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不行,得让公主消气。”沈墨然强忍大笑忍得很辛苦。

“公主这回又出什么花招折磨姐夫?”阮梨容很好奇。

“公主拉着修七在府里散步。”沈墨然笑得肩膀抽搐。

“这么简单?”

“很简单,不过……”沈墨然忍住笑,凑到阮梨容耳边低语。

“啊?这?这不是让姐夫很没脸吗?”阮梨容惊得眼睛瞪圆。

苻锦的最新花招——把修七五花大绑,拉着他在府里蹓跶。

蹓跶没什么,有什么的是,她在修七胸膛上的衣服挖了两个小洞,正好露出修七的两粒小点,下面挖了一个大洞,底下很显眼地露出来,更要命的是,她应该是命令修七不得疲软了,沈墨然刚才一眼看去,修七在满面通红的状态下,下面还雄纠纠气昂昂着。

“没事,我把下人都赶屋里了,大门后角门都锁上了,虽然光天化日,没人看到,也差不多等于在他们房里面折腾。”沈墨然笑着安慰道。

“万一,府里没人公主不高兴,把姐夫拉到大街上呢?”阮梨容担心不已。

“公主虽然蛮横,却不是那种很过份的人,折磨都在情趣范围内。”沈墨然笑道:“刚才,修七都嚎了那么久,我过去时,两人才走到他们住的院子的院门口。”

“公主这是给你时间清场?否则,她有的是办法不让姐夫向你求救?”阮梨容一点即透。

“嗯,睡吧。”

夫妻两个躺下睡觉,修七的嚎叫和喊救命的声音不断传来,两人只当听催眠曲。

接下来的日子,修七的嚎哭声不时响着,大约是想着阮府的下人和阮梨容沈墨然都听过了,也不作克制,越嚎越响亮。

沈墨然和阮梨容不便去打扰,沈墨然也要养伤,两人也不去催回京,聂远臻在修七第一次嚎哭时便走了,留了书信,道宫里有事先行一步。

四个人在香檀住了两个月,坐上马车时回京时,修七神采奕奕,眉飞色舞,因为,在他夜以继日的努力下,苻锦再次大起肚子。

这个孩子来得太及时了,修七没有被休之忧,鞍前马后全心全意照顾着苻锦。

阮梨容很羡慕,她还想再给沈墨然多生几个儿女。

“你最好还是别怀了,生诗晴那会,把我们都吓死了。”苻锦心有余悸,见阮梨容还是满脸羡慕,安慰道:“重锦都不认爹娘了,跟你亲生的也差不多,你如果想要,咱们举行个仪式,把他过继给你和沈墨然做儿子。”

“真这样,重锦得和咱们急。”阮梨容失笑,重锦想做的可是她的女婿。

苻锦跟着也想到了,长叹了一声,道:“你生诗晴那么辛苦,可因诗晴又得了个儿子,也不错。”

岂止因诗晴得了一个儿子,到京城后,苻锦发现,自己的三个儿子,根本就是姓沈的了。

苻锦对付修七招儿不少,对三个儿子却无可奈何。

眼睁睁看着三个儿子在沈墨然和阮梨容回京后,从相府搬到沈府去住,就是不肯回公主府,苻锦发誓,肚里这一个,一定要生个女儿。

“生儿子都是替沈家生的,我就不信,生个女儿还是沈家的。”

105未能胜天

三兄弟一起围着诗晴转悠,最生气的不是苻锦,而是一直以诗晴未婚夫自居的重锦。

上辈子,为了抢得先机,在诗晴死后,他眨睫毛的工夫都没有,一句遗言也没留给爷娘,立马自杀了。

这辈子,他看着诗晴在阮梨容肚里一点点长大,亲眼看着她出生,得到阮梨容的默许,两个讨厌的情敌也一直没有出现,他以为诗晴肯定是自己的了。

谁知,那两个京城里闻名的好逛街偷溜的弟弟,居然就是自己前世的情敌方彦臻和杨仁谦。

自己前世的招牌语言,这世换成他俩的口头禅了。

前世他总拿辈分说事——彦臻,你是我舅公,要让着我。仁谦,你是我舅舅,要让着我。

如今重华和重秀开口闭口就是——重锦,你可是我哥,要让着我。

虽然大了两岁,可半点便宜没占到,重华和重秀一看单打独斗赢不了他,两人便统一成一条战线来对付他,一人抱他手臂,一人抓他双腿,如果不是怕小晴发现,他俊帅的小脸,都不知开过多少回染坊了。

重家三兄弟的不正常,阮梨容和沈墨然看在眼里,暗暗焦急。

几个孩子是转世为人,不能以看待孩子的眼光对待,阮梨容和沈墨然没有粗暴地拆开他们,而是找他们单独谈话。

“小晴一个人,没法嫁你们三个的,你们先回自己的家,等小晴长大了,有决定能力了,再来求亲吧。”阮梨容采取缓兵之计。

“娘,你可是从小晴出生时就答应我把小晴给我做媳妇的。”重锦蔫搭搭地垂着头假意抽泣,他得了自糼养在阮梨容身边的便利,知道阮梨容狠不了心赶他,故意装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自己确实说过这话,阮梨容调转头看重华重秀,“重华,重秀,你们不能和你们的哥争媳妇,回你们爹娘家去。”

“娘,小晴上辈子为了不跟我们分开才自杀的,娘,我们离开小晴,小晴会伤心的。”重华和重秀喊起娘也不含糊,两个看着忠厚老实,要他们的命容易,要他们离开小晴,窗缝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