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哥哥,你放开我,我不去。”诗晴一路叫嚷,被重锦挟上马背出了府,情知再抗议无效,诗晴懊恼地不再呼叫。

从小一起长大,三个哥哥里面,诗晴最没办法的,就是重锦。

重华跟上辈子的方彦臻一样,像木头疙瘩,诗晴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反驳,哪怕诗晴说猪会飞,他也会坚决表示相信。

他这么对诗晴一味遵从无不照办,重锦和重秀的压力便大了许多。

两人开始是向重华学习,唯诗晴马首是瞻,这个对他们难度不大,可经过一段时间的对比后,他们便发现,重华拍诗晴马屁的功夫,那是与生俱来的,妥贴烫心,两人向他学,是死路一条。

重秀郁闷不已,又不敢与重华过份肉搏,诗晴每次知道他们肉搏,也不劝说,只是颦着眉几日郁郁寡欢,并且拒绝见他们三个。

这可比一阵闷棍狠命揍还要人命。

不能肉搏重秀就拿自个儿出气,找聂远臻学习武艺,风里来雨里去练,多年下来,竟意想不到地练成高手,一柄软剑使得虎虎生风。

风吹日晒多了,肌肤成了古铜色,随意抬臂时,隆起的臂膀肌肉,还有像铜墙似的胸膛,都让重华和重锦到到压迫。

不过,他们总能显得从容自若,硬撑着没流露一丝一毫害怕。

重锦底气还是足的,他有医术,重秀武功再好,禁不住他悄无声息的一包迷药。

重华则不同,为不被重秀比下去,他苦攻诗词歌赋,每日一篇美人词赞美诗晴。

重锦暗暗鄙视他,他不动声色行动着,想方设法增加与诗晴独处的机会。

“小晴,射猎前,咱们先下河里捉鱼虾好不好?”马儿经过怒江要上山时,重锦勒住缰绳。

“怎么捉?水那么深,能成吗?”诗晴看着翻滚的浪花,有些惊怕。

“山里有山涧,咱们到小溪里捉。”重锦悄声说,眸子闪上诡计得逞的笑意。

他每每能让诗晴随他的意,可不是靠胡来,那是有小计谋的,比如在看起来无法玩儿的怒江提出玩耍,诗晴首先担心的是安全问题,他再转个弯儿,安全问题解决了,诗晴自是不会再反对。

有山就有水,重锦事先来过,装模作样找寻着,不多会儿,便带着诗晴来到一处山涧边。

水流不深,清澈明净,阳光从枝叶的缝隙落下来,影影绰绰,摇起粼粼碎金,叮咚的流水声听起来更显清幽。

“没带衣裳,裤子湿了没得换。”诗晴看着清凌凌的山涧水眼馋。

“水这么浅,把裤子往上拉就成了。”

重锦体贴地上前帮诗晴挽裤腿,这身衣裳的用处他算得好好的呢,灯笼状裤子底下脚腕上有绸布结,解开绸布结往上挽到膝盖上,再系上绸布结,裙子本来就是短裙,下水也不怕湿着。

诗晴生得好,小腿纤巧匀称,跟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儿一样,纯净莹润,重锦双手微微颤抖,指尖无意间在上面轻轻擦过,刹时嗓子干哑血流激涌。

怕诗晴发现了要回家,重锦强忍着,若无其事站起来,笑道:“你先下水玩会,我去拿工具。”

诗晴虽然乖巧,自小和男孩子一起长大,骨子里也有野性,跳进水里乐呵呵追逐鱼虾玩儿。

重锦准备了竹篓鱼兜等捕鱼器具了,拴在马侧。

底下那物胀痛得总软不下去,重锦双手触到鱼篓时,斜了一眼诗晴,见她玩得正好,脚下悄悄移动,来到马儿的另一侧。

裆部有些点点湿意,怕整个弄脏了给诗晴发现,重锦借着马身的掩护,轻轻地把裤子往下半褪。

脱了束缚的凶器弹跳着,重锦有些苦恼的看着自己的物件。

那东西太大太为凶猛,重锦异常苦恼。小晴那么纤巧,这东西放进她那里,会不会弄伤她呢?

其实他是学医之人,清楚着只是前戏做得好,润滑足够,做时不要太粗暴,便伤不着小晴,可每次看到时,还免不了颤颤惊惊。

三兄弟自小摔跤争斗,大了仍没什么避忌,重锦很羡慕重华和重秀粉嫩可爱的鸟儿。

握住巨器上下移动时,重锦的眼光不时饥渴地看水里嬉戏的诗晴。

风轻云清,草秀花艳,周围如此美好,重锦真想把诗晴办了。

不行!重锦摔摔头,他想像着,把小晴办了后,小晴痛得不停哭叫,然后自那后不再理自己的场景,那他可受不了。

重锦越想越难受,鼻子酸酸的,眼泪控制不住就流了下来。

对怪它,没事长那么凶猛做什么?重锦对自己的凶器恨得咬牙切齿,手指狠狠地捋了几下,疼得龇牙。

痛便痛得厉害,那股邪火却更旺了,重锦噎下一口气,闭了眼,手指猛力动起来,抽动愈急,须臾,腰腹也跟着手指挺动,那火烫的物件胀到了极处,竟有小手臂那么cu大了。

“重锦哥哥,你快来呀。”诗晴朝重锦招了招手,清脆脆喊着。

重锦手一抖,心惊胆颤,一时间血脉逆冲,浊-液喷溅而出。

一股细小的水流落到马鬃毛上,冒着腾腾热气,重锦腰膝酸软,汗水湿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张开又急忙合上,把闷吼压抑在震动的胸腔里。

消灭掉赃物,重锦提上裤子,再三吸气,方解了捕鱼具朝小山涧走去。

“解个东西要这么久,重锦哥哥是不是变笨了?”诗晴刮脸羞羞,重锦面上还红着,嬉笑了一声,怕自己手上带着腥味儿,把鱼具扔给诗晴,先洗手消灭罪证。

“啊!”一个眼错不见,诗晴把手伸进鱼篓里,伤着了。

竹篓外面与普通鱼篓无异,里面收口脖颈处许多倒插的竹片,削得细细尖尖,诗晴眼睛看着重锦,手伸进去后又往外缩,竹片还没拦截鱼虾,倒先扎上她了。

“慢点别动,我来。”小心翼翼把诗晴的手从竹篓里扶出来,看着上面点点伤痕,重锦心疼得剐心割肉,捧起诗晴的手,不假思索便拉到唇边吮-吸伤口。

他的唇很热,口腔里湿润润的,像有细小的小东西从重锦吮-吸的地方往身体里钻,诗晴有些儿躁热,后来,被吮的地方微微发麻,渐渐地,整个手臂,直至整个身体,都被异样的麻-酥充斥。

诗晴身体微微颤着,悄悄抬眼看重锦。

重锦眼神专注,眉眼惯常的自信和张扬,阳光从头顶照射下来,淡淡的金光在他俊朗深刻的容颜上留下闪烁的异彩。

诗晴脸颊绯红,一双眼不知往哪放,垂下眼帘时,却见重锦的骑马装裆部高高支起,登时热液上涌,尴尬万分。

竹片扎的不深,浅浅的血口子,吮了几下血便止住了,重锦舍不得放开,吮着吮着,下面硬邦邦杵起来,胀得快要裂开唬得他六神无主,死命屏气想让那物冷缩下去,想让它小,它偏就越大。重锦更加无法动弹,耳中忽听得诗晴急促的气息,猛想起诗晴跟着自己学医,男人身体的变化医书上介绍的清楚着,不由又愧又惊,慌忙松了诗晴的手,臊着脸道:“你歇会儿,我到山里寻止血药草来给你敷敷。”

重锦慌慌张张的,眼睛也不看路,一头撞上一棵大树,身体趔趄,眼前金星闪烁耳朵嗡嗡响,也不敢停下揉额头,急忙往林子里钻。

诗晴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紧咬着唇在山涧边坐了下去。

水里鱼虾嬉戏追逐,诗晴想起医书里介绍的,明白刚才重锦生了什么心思,窘得快死过去,胸腔里却热辣辣地像火苗烧心。

脑子里乱乱的成一团浆糊,翻来覆去想的都是重锦高高鼓起的裆部,想甩开却只无论怎么努力都甩不开。

“三个哥哥里面,是不是只要重锦哥哥好了?”诗晴轻叹一声,想起重华重秀,头疼得要命,刚才还躁动不安的身体,瞬间冷却下来。

只要重锦,太对不起重华和重秀了。

水面泛起一个一个水泡,诗晴愣看了半晌,忽觉有凉浸浸的小东西钻入了自己的脖颈中,伸手一抓,指尖一片濡湿。

诗晴后知后觉发现,水面的那一个个水泡是雨点。

原来还高挂空中的太阳已不见了,乌云越积越重,沉沉地堆压在天边。一声闷雷响过,小雨珠瞬间变成大雨点。

看样子,马上会下倾盆大雨,怎么办?衣裳都淋湿了可怎么回城?

诗晴把眼四处瞧了瞧,唇角微扬,轻快地朝重锦刚才撞上的那棵大树走去。

那棵大树身粗枝壮,树顶枝叶茂如华冠,别的地方都湿了,独它枝叶遮挡的地方干净清爽。

108包子番外

雷鸣开始在云层里闷闷响着,后来冲破云层直往大地欺压,滂涝大雨席卷而来,诗晴焦灼地朝重锦消失的方向张望,突地,背后一股大力袭来,诗晴给拉进倾盆大雨里。

诗晴拿出怀里的痒痒粉想朝来人洒去,又及时止住了。

“吓死我了。”重锦声音颤抖,“以后下大雨时不能在树下躲雨,千万记住。”

“你怎么从那边回来的,吓了我一跳。”诗晴气恼地跺脚。

“我去找避雨的地方了,那边有个山洞,咱们去山洞避雨吧。”重锦笑着安抚,脱下自己是湿淋淋的衣裳拧了拧,遮到诗晴头上。

山洞很宽敞干燥,约摸是猎人经常在里面避雨,角落里堆的干柴,靠里侧还有干草铺成的床铺。

“雨这么大,不知什么时候才停?”诗晴看着瀑布似的豪雨叹气,“咱们太晚回去,重华哥哥和重秀哥哥会很担心的。”

“突然下大雨,他们猜得到咱们给雨阻住了。”重锦笑着安慰,心中暗暗窃喜,这雨下得真妙。

搬了柴枝点火堆,重锦殷勤地道:“小晴,把衣裳脱下来烤烤,一会雨停了,咱们的衣裳也哄烘干了。”

“都怪你,不带雨具。”诗晴嘟嘴。

料得到也不能带的,重锦挠挠头表示自责,眼角有些贪婪地看诗晴。

夏日衣裳穿得少,诗晴只里面一件抹胸,外面短衫,一件轻纱半袖,衣裳湿透了,滴着水珠紧贴在身体上,曲线玲珑曼妙婀娜,重锦差点移不开眼。

衣衫那么少,怎么脱?诗晴咬着唇苦恼。

不脱,湿淋淋贴在身上,忒不舒服。

像是猜到诗晴的想法,重锦干笑了一声,飞快地脱下自己的长袍拧干了递给诗晴。

“我出去,你把衣裳脱了,穿我的,烘干了再换回去。”

似乎只能如此了,诗晴接过外袍,想着重锦要出去淋雨,有些过意不去,冲他歉然一笑。

火光在她脸上跳动着,但见明眸皓齿,尤其那凝脂如玉的锁骨,在火光映衬下更是别具诱惑。

重锦眼里光华大盛,急急转过身,吞口水的声音被雨声掩盖。

火光熊熊,木柴爆发出一阵劈啪声,天色在雨幕里暗沉沉的,诗晴翻转着手里的衣裳,一双剪水瞳眸不时偷偷看一眼重锦蓬勃壮迈的胸膛。

上辈子三个哥哥经常在她面前赤膊,可为什么没有像现在,看着看着,心坎有小虫儿在爬行,臊得慌呢!

火光明灭闪烁着,洞里的气氛越来越暧昧,浓烈的阳刚气息里夹杂着少女的馨香,重锦蠢蠢欲动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眼里的火苗越来越灼热,快把诗晴烧着了。

诗晴瑟索了一下,手一抖,衣裳一角着了火。

“小心。”重锦急切中,竟用手去拍打火苗。

火苗灭了,衣裳只烧了一小块,空气里泛起烤肉味。

“你傻呀,干嘛用手灭火。”看着重锦通红的手掌心,诗晴心疼得掉泪。

“我怕拍晚了,火苗烧到你。”重锦傻笑,靠得那么近,诗晴身上的馨香更浓了,重锦的呼吸变得急促。

闪电从山洞外划过,雷声隆隆,不知是谁主动,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到一起。

“小晴……”重锦颤抖着叫了一声,轻声问:“小晴,可以吗?”

可以什么?诗晴晕沉沉的,这一刻,奔涌的血液渴望着与重锦溶成一体。

“可以吗小晴?”重锦又小小声问。

诗晴没有说可以,她说的话比说可以还更让重锦发狂。

她说:“重锦哥哥,我好热……”

“我让你不热。”重锦狠狠地吻了下去。

雷电在他们背后拖曳着尾巴闪过,密如串珠的雨点奏起乐章。

重锦抱着诗晴,跌跌憧撞,踉踉跄跄朝山洞一侧铺着软草的床铺移去。

身上只穿着重锦的外袍,汗巾子轻轻一扯,眨眼间,诗晴整个裸裎在重锦眼里。

心中的女神秀眉轻蹙,娇靥羞红,一双妙目漾满秋水,白玉似的身体婀娜有致,隐密之处在腿间若隐若现,一对饱满柔软的峰峦随着呼吸的起伏颤动……重锦的眼睛看了上面看下面,只恨没多生几双眼睛,可以一次把小晴全身上下都看在眼里。

火苗烧得旺,底下叫嚣着,重锦想狠狠地撕咬占有,动作却出乎意料地温柔,他轻轻地伏下去,温柔地,点点滴滴细碎地吻着,膜拜着他的女神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渴望像决堤的河水覆卷了诗晴,诗晴柔顺地任重锦动作着,嘴里逸出似喜似悲的轻吟,低细虚软,柔弱而无助。

重锦的嘴唇含住樱红时,诗晴羞涩窘迫的同时,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欲念被挑起,像一股股野火,从体内各处渐渐汇齐到一处熊能燃烧,诗晴被抛进高涨的情火熔炉里。

“小晴……”重锦下物压近,抬起头看诗晴,欲-火簇拥的眸瞳带着问询。

情火的蔓延灼烧,已经迫近到必得爆发的关头。

紧贴的一物狂-野吓人,诗晴感到害怕,看着重锦直插入鬓的剑眉,看着他刚毅之极的眉眼变得湿软,她不想拒绝,又很惶恐。

“重锦哥哥,我……”诗晴语音颤抖,脸上满是晶莹的泪水,柔弱害怕无助地看着重锦。

小晴还害怕着,不能强要。

重锦硬生生压下自己那焚身的欲-火,侧身躺倒,勾抱起诗晴,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小声地表白安抚。

“小晴别害怕,你不想要重锦哥哥坚决不胡来。”

雷雨闪电交加,害怕与不安被重锦赶走了,诗晴感到宁静舒适,轻轻地贴进重锦怀里,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温馨甜蜜。

心底有些失落,身体还在躁动,两人赤条条像初生婴儿紧紧地拥抱着,彼此清楚地听到对方心跳喘-息声。

不远处木柴哔叭响着,柴火正旺,火光照着诗晴娟秀可人的粉颊,那份娇柔绮妮,较之日常的纯真明净,却又大大不同,重锦只看得一眼,刚压下的情-火又旺涨起来。

“小晴……”重锦喃喃叫着,求欢的话说不出来。

“嗯?”诗晴低问,见重锦不答,有些儿明白,颤抖的一双春葱般的玉手,插-进到重锦的头发里,轻轻地抓着,幽幽然轻叹:“重锦哥哥,咱们这样子,重华和重秀哥哥怎么办?”

两个弟弟怎么办重锦无法去思想,小晴的粉面轻贴着他的脸颊,在他头部轻轻挠动的双手每动一下,就带起一股激流往他下面冲。

再会隐忍,重锦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怀中搂着的,又是两辈子梦寐以求的人,如何抵抗这软腻緾绵的柔情?

重锦霎地翻身覆盖上去。

抵着自己的那物粗砺狂放,劈啪着燃烧着,磨擦间火星四溅。

诗晴愣愣看重锦,慢慢地闭上眼睛,无声地默许了重锦的热情如火。

感受到诗晴变得小猫般的驯服,重锦不再询问,亦不再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