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有不解的声音随着风,飘散在黑夜中…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粗长,补周末的双更】

昨天看了某大作家的《X花》讲被拐妇女被解救后重回农村,好气哦

于是开了一个脑洞《当神棍穿成被拐妇女》的预收,

借助超能力,还她们一个美好的人生。

所以金手指粗大,全程虐渣...甜甜甜爽爽爽

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进去收藏一下

第47章

徐沉将她送到楼下,陆眠走进楼道还不住地冲徐沉挥手,徐沉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这才转身离开。

电梯门打开,陆眠激动的心情还没有平复,父亲的担心绝对是多余的,徐沉很爱她。

毕业之后就结婚,可能还有点早,不晓得爸爸会不会同意,罗曼青肯定不会同意,不过不管她,这就是老爸一句话的事儿。陆眠一边琢磨着,刚刚拿出钥匙,还没来得及开门,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陆眠拿出手机看了看,是罗曼青的来电,还真是巧,想着谁谁就打电话来了。

“妈,怎么了,这时候打过来。”陆眠接过电话,顺势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眠眠。”电话那头罗曼青语速很快,声音也带着颤栗:“你爸突发脑溢血,住院了!”

哐啷一声,钥匙掉到地上,楼道里传出一声格外惊悚的回响。

陆眠连夜的飞机回了夏城,落机后直奔夏城的第三医院,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罗曼青的电话关机了,她红这眼睛像疯子一样跑到前台询问,得知父亲正在三楼的重症监护室。

罗曼青在隔壁的病房安安稳稳地睡着觉,电话关机。值班医生也在打瞌睡,陆眠把他叫醒似乎让他非常不满,睁着惺忪的睡眼告诉她,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因为高血压突发脑溢血,是现在老人很容易患的病,轻则瘫痪,重则很可能就此失去意识不认人,甚至死亡,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陆眠颤颤地从医生的值班室走出来,隔着窗户,看着躺在重症病房里的父亲,他的鼻子里还插着管子,紧闭着双眼,嘴巴微微张开,不省人事…

怎么可能做好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啊!滚你妈的!

陆眠红着眼睛,一把抹掉了眼角的泪水,抬脚就踢开了罗曼青住的房间门,直接将正在熟睡的罗曼青的被子给掀开,罗曼青被这阵仗给惊醒了过来,一看到陆眠,惊声喊道:“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

陆眠从来没有发过疯,从来没有在人前失态成这个样子,但是现在…她控制不住内心的魔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爸爸生死未卜,你在这里睡大觉!你还是不是人!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妈!”陆眠跑过去,将一腔愤怒和悲伤全部发泄到了罗曼青的身上,抓过她床上的白色被褥一股脑地扔在了地上。

“这大半夜的,他在病房里安安稳稳睡着,难不成我就要在走廊里哭一宿啊?你理智点,你爸爸年纪这么大了,得这个高血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大家都要看开点。”

陆眠注意到,她还画了妆,身上穿的吊带衫配小短裙,标准的夜店打扮。

一瞬间,陆眠的眼神冷了下来,情绪也没有了刚刚那么激动,她的眼神让罗曼青心里有些发虚:“看什么看,事发突然,我也是十点多才接到医院的电话。”

“怎么会突发脑溢血?爸爸的高血压一直都有吃药控制的。”

“我怎么知道。”罗曼青翻了个白眼:“他最近公司事情这么多,说不定就是让什么事给急得呢。”

“之前你在哪里?”陆眠继续逼问:“和谁在一起?”

“你个臭丫头,还管起我来了?”罗曼青手叉着腰数落道:“你爸出事,又不是我害的,你这副腔调,跟谁说话呢?”

这时候门被推开,护士走进来极不耐烦地说道:“这里是医院,要吵架出去吵,不要影响病人。”

陆眠终于是不再说话,重重地坐在了床上,仿佛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坐就坐到了天明,罗曼青重新理好被单,安安稳稳地躺到了床上,又睡了过去。

三天的时间,陆眠一直在医院照顾陆时勋,医生来了又走,给他进行各项检查和治疗,但是陆时勋一直没有醒来,医生说照这个样子发展,可能情况不会很好。

罗曼青在医院呆了两天,实在呆不住了,第三天又离开了医院,陆眠没有管她,反正她在这里,什么忙的帮不上,夫人太太当惯了,半点不会伺候人,就连给陆时勋换尿袋,都是陆眠和护工在做。

徐沉给陆眠打过几次电话,陆眠没有告诉他父亲住院的事,担心影响他的训练,因此只推说在做程序,比较忙。

陆眠正趴在病床边上打瞌睡,护士推门进来:“307号病人家属,这个单子,拿到楼下去缴费。”

陆眠醒过来,顺手接过了缴费单,看也没看,起身走出病房,下楼来到收费处。

“这几天的手术和住院费用,两万块,刷卡还是付现?”

“刷卡。”陆眠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了过去,然后输入密码。

“你这卡有问题啊,刷不出来。”窗口里,卡被退了出来。

“怎么会?卡里还有很多钱呀!”这张卡是陆时勋平时给陆眠打生活费的卡,里面的钱她几乎没动过,怎么会刷不出来?

收费人员又给陆眠刷了一次:“真刷不出来,换张卡吧。”

陆眠又从钱包里面,摸出一张卡,这张卡是她在PA Game的工资卡,里面有她半年实习的工资,也就几万块,倒是能刷出来。

缴完费之后,陆眠直接去了银行,想查一查那张卡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刚把卡递过去,没过多久,银行经理就把她请到了办公室。

“你父亲的资产,已经全部被冻结了,那张卡,也在你父亲的名下。”当经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陆眠根本无法相信,资产被冻结…全部资产…

陆时勋的全部资产…那是好多好多钱啊!

“什…什么意思?”她的嘴角颤抖着,脸色瞬间惨白无比:“为什么要冻结,我爸爸的钱,都是他挣来的…”

经理一看陆眠,还是个孩子,根本不懂,陆时勋企业的股票早已经被人抛空,金融资产价格大幅下跌,又被人低价买入,完全架空了他本人的资产,现在他还欠着银行大量的债务…

经理尽可能地给陆眠解释了一番,但是看得出来,她听得云里雾里,并不是很理解,喃喃说道:“你是说,我爸爸…破产了?”

“可以这样说。”经理点点头:“你们家还有几套房产,可能都会用来抵债,请你们做好准备。”

“可是我爸爸…还在医院啊!能不能等他清醒过来…”

经理看着陆眠的样子,也是很无奈:“抱歉,我无能为力。”

陆眠头重脚轻地从银行出来,站在街边,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脑子现在还是一片空白,望着街上的车水马龙,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住地往下掉…在她心目中,爸爸就是她的山,从来没有想过,大山也会有轰然倒塌的时候。

拿出手机,下意识地给徐沉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一分钟,没有人接…

陆眠放下手机,蹲在了马路边上,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自父亲出事之后,长久以来压抑的委屈这一刻全部宣泄了出来。

路人看着她不明所以,指指点点地围观了起来,陆眠站起身冲出人群,边走边哭。

就在这时候,她的电话响了起来,眼泪模糊了眼睛,她想也没想就接过,哭着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徐沉,徐沉…”她的声音几近崩溃:“爸爸出事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电话那边,默了将近十来秒,然后一个男人低醇的声音响了起来:“眠眠,我是傅南钧。”

傅南钧一身西装革履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病房里,陆眠坐在陆时勋的病床前,神形憔悴。

“南钧哥。”她的声音因为哭过,还略带一些沙哑:“谢谢你特意从上海赶过来。”

她的眼睛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傅南钧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此时此刻,他真想把这个她揽入自己的怀里,好生安抚。

“陆先生怎么样了?”他走过来,坐在了她身边的椅子上。

“还没有醒过来。”陆眠牵着父亲的手:“医生说…这几天就会醒,但是意识可能不清楚,可能…可能会瘫痪。”陆眠说完这句话得时候,声音有哽咽了。

“别怕,有我。”傅南钧的手落到了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柔声问道:“还有钱吗?”

陆时勋的情况,他太清楚不过了。

“有的。”陆眠声音很是嘶哑:“我实习的时候赚了一点。”

“那点钱,不够。”傅南钧说完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卡递给陆眠:“卡上有二十万块,暂时先用着。”

“不。”陆眠没有接那张卡:“不能用你的钱,我还有…卖游戏还有点钱。”

早知道她就不那么慷慨把大头都拿去修食堂,真是…蠢货啊她!

可是那时候她也没想过…陆时勋会有破产的一天。

刚刚她请算了一下,现在她所有的积蓄,零零碎碎加起来,也不过十万块左右,罗曼青那里,肯定也有小金库,所以陆时勋的治疗费用,暂时应该是够了。

就在这时候,陆眠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徐沉打过来的。

“刚刚手机在充电,没有接到电话。”徐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

“嗯,没事,就是…突然想你了。”陆眠起身走到窗边,压低了声音道:“周四的比赛,要加油啊!”

“当然。”徐沉似乎挺有信心:“找个时间见一面…我给你把入场票送过来。”

LPL总决赛的入场票…

“我…可能来不了了。”陆眠纠结着,终于还是说道。

电话那边,隔了几秒,徐沉的声音有点诧异:“来不了?”

总决赛…她居然不来?

陆眠眼睛又红了一圈,强压住喉咙间的哽咽:“嗯,PA Game有项目要加班,来不了。”

“到时候再说吧。”徐沉喃喃道:“我要训练了,就这样。”

陆眠听得出来,他不高兴了。

“徐沉…”她又唤了他一声:“你要…注意休息,别久坐,要起来活动…”

“我知道。”徐沉应了一声:“挂了。”

电话挂断的一瞬间,陆眠固执地擦掉了眼角的泪水。

傅南钧坐在椅子上,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不打算给你的小男友说实话?”

“不能影响他。”陆眠抽了抽鼻子,低着头闷声说道:“要比赛了。”

“这几天我会留在夏城,处理一些公事,有任何问题给我打电话。”傅南钧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道。

“谢谢南钧哥,我送你出去。”陆眠头重脚轻地站起来,送傅南钧走出医院。

第48章

次日中午,陆眠和罗曼青在医院的花园大吵了一架。

“我真的没钱。”罗曼青手环抱在胸前,不管陆眠怎么说,就是两个字:“没钱。”

“你怎么可能没钱呢!”陆眠不依不饶:“你每个月都要去国外购物,钱是哪来的?”

“你都说了要买东西,钱都花光了。”罗曼青理直气壮地说道:“你爸这病,主要靠护理,花不了多少钱,你自己不是还有积蓄吗?”

“银行那边说可能会清查房产,爸爸出院之后,我们总得有地方住呀,还有爸爸后续的治疗,很多地方都要用钱的。”

“不管怎么说,我这边是没钱的,积蓄都让我用光了,我现在还愁着呢!”罗曼青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行了我先走了,好好照顾你爸。”说完踩着高跟鞋朝着医院大门走去,陆眠隐隐看到,大门口有个男人依在轿车前,远远地望着她们。

“罗曼青!”陆眠气得浑身发抖,尖声叫着她的名字,嗓子都有些破音:“你要走了就别回来!”

罗曼青回头看了她一眼,终于还是皱皱眉头,朝大门走过去,那男人打开车门,罗曼青坐了进去,轿车驶离了医院大门,陆眠的身子,一阵阵地发凉,前所未有的绝望漫上心头…

两天后,陆时勋醒了过来,陆眠将脸凑近他:“爸爸,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时勋看了陆眠一眼,就别过了脸去,目光移向了窗外,与此同时,嘴角流下了晶亮亮的口水。

陆眠心里一酸,连忙拿了纸巾过来,替陆时勋擦了擦嘴角。

虽然医生早就让她要有心理准备,可是看着爸爸这个样子,陆眠还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给自己抹眼泪,一边替陆时勋垫高了枕头让他坐起来。

“爸爸,我是眠眠。”她一声声地唤着他,陆时勋目光落到她的脸上,浑浊的双眼依旧透出不解和疏离。

陆时勋现在意识很混乱,医生说先治疗配合吃药,控制血压,可能过几天情况会稍微好一点。

中午护工过来,同时陆眠接到了许嘉泽的电话。

“陆眠,下午出来见一面吧。”电话里许嘉泽声音很急切。

“我没有时间。”陆眠看了病房里的父亲一眼,护工正在给他喂饭,她转身面向窗外:“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

“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爸爸有关的,我想还是见一面吧。”

陆眠终于还是同意和许嘉泽见了一面,幽静的咖啡厅里,许嘉泽穿着一身简单合适的深色修身衬衣,看到陆眠走进咖啡店,他冲她扬了扬手。

陆眠走过来坐到许嘉泽对面,许嘉泽将菜单递过去:“喝点什么?”

“不用了,你说有重要的事情和我爸爸有关?”陆眠直入主题问他。

许嘉泽还是叫来服务生点了两杯美式咖啡。

“你爸爸的事,现在国内金融圈都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了。”许嘉泽看了看她,斟酌着词语:“陆氏企业是上市公司,这次金融风暴,本来就已经够岌岌可危的,他向银行贷了大量资金,结果内部又有股东联合抛售股票,被人低价买入,直接架空了他的资产。”

陆眠一言不发,认真听着许嘉泽的话,他说的和那个银行经理说的差不多,大概意思就是,这件事没救了,陆时勋彻底破产了。

许嘉泽见陆眠沉默,终于叹息了一声,然后从包里摸出一张卡:“我这儿还有点钱,你爸资金全部被冻结,现在住院今后出院疗养各方面要花钱,你又是学生…”

她没有接受傅南钧的帮助,当然也不会接受许嘉泽的。

将卡推了回去,她抬眸看着他,诚恳地说道:“谢谢你,暂时还不需要,如果将来真的走投无路,再说吧。”

现在…暂时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许嘉泽也没有多说什么,知道她不会轻易接纳他的帮助,今天过来,他就是来表明个心意而已,陆眠如此聪慧,自然也该明白他的意思。

这时候陆眠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傅南钧打过来的:“眠眠,我在医院,你现在在哪呢?”

“南钧哥啊,我在外面,见一个朋友,马上就回来了。”

“嗯,那行,我等你。”

挂断电话,许嘉泽看着陆眠,他清楚地听到,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她叫的那个人…南钧哥?

“傅南钧?”许嘉泽略带犹疑地开口问道。

“咦?你也认识南钧哥?”陆眠讶异。

“你和他…关系很要好吗?”许嘉泽表情有些难看,手不断地摩挲着咖啡杯。

“他是我爸的朋友,特意从上海过来看他。”陆眠道:“怎么这样问?”

“陆眠。”许嘉泽声音郑重了起来:“我听我爸说过,陆氏企业的股票大部分都是这个傅南钧买进的啊!”

“什么意思?”陆眠不是很明白。

许嘉泽抿了抿唇,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对她说道:“这么跟你说,架空你父亲资产的人,就是这个傅南钧,只有他这样的大资本家,才有这个实力,鲸吞陆氏集团。”

陆眠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你说…都是他做的?”

“不能完全这么说,他只是借着这次危机,平白钻了一个大空子,但也的确是在背后捅了你爸一个血淋淋的窟窿。”许嘉泽给她解释着,怕她听不懂,尽可能把语言通俗化:“现在陆氏集团,恐怕不久之后也要改姓傅了。”

陆眠全身冰冷地回到医院,还没进屋,透过病房窗户,就看到傅南钧坐在椅子前,背对着她,看着病床上神志不清的陆时勋,陆眠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走廊穿堂风飕飕而过,陆眠的衣服已经被冷汗侵湿。

推门进屋,傅南钧回头,对她柔和地微笑:“听说陆先生醒过来了,过来看看,他刚刚还想跟我说话呢,现在又睡过去了。”

陆眠绕到了病床对面,远远地,眼神定定地看着傅南钧。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下午去见谁了?”傅南钧的语调依旧和缓,不急不慢。

“一个朋友。”陆眠冷声回答:“你猜他跟我说什么?”

傅南钧嘴角扬了扬,背靠在了椅子上,保持着优雅的风度:“让我来猜一猜,是不是给你讲了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陆眠面无表情看着他,不说话。

“我是生意人。”傅南钧看着陆眠,徐徐说道:“有钱为什么不赚?”

“那你现在,还在这里做什么?”陆眠冷冷看着他:“我爸醒过来也不会愿意看到你。”

“我不是来看老头子的。”傅南钧冷笑了一声,目光含着深意看向陆眠:“我是来陪你的。”

他这话说得暧昧,陆眠自然听得出其中的意味,现在她只觉得恶心反胃,而陆时勋的血压仪也显示,他的血压又升高了几个点。

“你走吧。”陆眠慌乱地俯下身安抚着陆时勋,同时对傅南钧下了逐客令。

“陆眠,不要急,咱们之间,还有事没说完。”傅南钧神情淡然,似笑非笑地看着陆眠:“你爸公司的股票,的确是我买入,但是这些我可以把它们全部还给你爸,或者是你,还能帮陆氏顺利度过这次危机。”他摊了摊手:“陆氏本来也是属于你的。”

陆氏集团,是她父亲一生的心血,是他父亲赤手空拳打下来的江山,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继承他的产业或是怎么样,但是也绝不甘心就这样拱手让人。

“你想怎么样?”陆眠紧咬着下唇看向他,正如他所说,他是生意人,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没有代价。

“明晚,LPL总决赛,我投资的FG战队,我要让他们取得最高积分,保送进入世界赛。”傅南钧的眼睛,宛如黑夜里潜伏的野兽,发出狂野的凶光:“恰好,你和Eric关系不错,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可能。”陆眠一口拒绝了傅南钧的话,Eric绝对不可能故意输掉比赛,她也不会让他这样做,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