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之所以驻扎在此地,就是因为营地右侧有个清湖。

第六章 报君恩,埋隐患(2)

听项羽说陪她前去沐浴,虞妙戈脸上的笑容顿时灿烂起来,“谢将军。”

项羽一笑,低头俯在虞妙戈耳边压低声音说:“从未尝过与你在野地里欢好的滋味。今晚恰好是个机会。”

虞妙戈嘤咛一声扭过脸,窝在项羽颈边娇声嗔怪,“将军。”

听到这一声娇媚入骨的声音,项羽顿时浑身燥热起来,他一弯身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大脚流星向清湖走去。这个女人总是知道在什么时候撩拨他的情欲。这时候,项羽感觉她那小巧却坚挺的胸乳不断在他胸前摸摩,他的欲望之源瞬间变得硬挺起来。回吴中后,也曾和其他姬妾欢好过,可是,无论和哪个女人欢好,都不如和虞妙戈那么销魂。他真的不明白,同是桃源之地,为何会有这么巨大的差别。

感受到项羽身子紧绷,虞妙戈开始用舌吮他的耳垂,如猫一样,一下一下地舔。

项羽低吼一声,向湖边快跑过去。他快忍不住了,若再不快速赶过去,他真担忧他会在路上要了她。

虞妙戈的唇已移向项羽的喉间。

清湖,实至名归。水确实极为清澈,而今晚月色正好。因而,虽然是夜间,依然可以一眼看到湖底。

项羽轻柔地脱去虞妙戈的裙裳,然后抱着她慢慢走入水中。

天是初夏,水却是温热。

虞妙戈心里虽然诧异,但却不愿开口破坏气氛。

项羽经湖水一浸,浑身燥热减了些。他略显粗糙的手由虞妙戈的锁骨一路向下,经胸乳,略微停留揉搓一阵后直接攻向桃源之地。

那里有女人最敏感的一点。项羽不断揉搓。

虞妙戈身子渐渐下滑。就在她的肩膀没入水中时,项羽突然抱起她一手划水,向湖中央游去。

虞妙戈美眸似羞似嗔盯着他。

湖中央有块巨石,平滑如镜,远观似床榻。

项羽把虞妙戈轻轻放在石面上,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由唇开头,而是直接吻向桃源地。

明明感受到了他的急切,他的动作却十分轻柔,虞妙戈感觉就像春日里的微风慢慢吹拂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像花苞一样不自觉向他完全绽放。可是,等到她接纳到他的欲望之源后,他突然间成了咆哮的大海,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的身体,总在她以为这个浪就是终结的时候,却突然间又掀起一个更高的浪。虞妙戈的意识渐渐随着这些浪花飘荡,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真的没有想到项羽会在一次间带给她这么多次的欢愉。

项羽虽然动作猛烈,但眸子却始终默默盯着虞妙戈因为欢愉而绯红的脸。

那晚之后他一直弄不明白,如果说楚怀王是因牢房年久失修木桩掉落被砸伤,可那近身随侍是怎么回事?他全身上下并无伤口,只有背上五个力道极大的手指印。仵作验尸后说,那位随侍背部指印下的脊椎骨断了。这太骇人了,一抓之下居然抓断人的脊椎骨。正因为惊诧,他于大军开拔前亲自查看了那具尸首,虽然指印伤痕因为青紫而扩大,但毫无疑问的是,那肯定是女人的指印。到底是谁?能快到连当事人虞妙戈都没有觉察。难道说,真如她所说,当时的她吓得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可是,像她这么羸弱的女人,却能承受住他的夜夜求欢,又能说明什么问题?要知道,吴中的姬妾中也有身有武勇的姬妾,那个姬妾的表现不如虞妙戈。

虞妙戈不知项羽在这种时候还在考虑其他问题。她的意识已经飞到了云霄之上。

见身下女人的身体已呈粉色,项羽甩甩脑袋。也许是因为专注,也许是虞妙戈真的和其他女人不同。很快地,他便一声低吼。

第六章 报君恩,埋隐患(3)

随着他的吼声,虞妙戈再次尖叫,同时,身子也因极度的欢乐而颤抖起来。

项羽在虞妙戈身边躺下来,默望着夜空里闪烁的星子,思绪却再一次地信马由缰起来,海遥此刻是不是也在刘邦身下娇吟喘息。想到这里,他胸口突然烦闷起来。

觉察到他气息有异,虞妙戈以手支着脸颊盯着项羽,“将军,为何事心烦?”

项羽一笑,“我在为没有次次让你如此欢愉而难过。”

虞妙戈娇呼一声,窝进项羽的臂膀内,笑着嗔怪他,“将军真坏。”

再度望向星空,项羽的笑容消失了,“其实,我真的想知道姬能在一夜之间承受多少次?”

虞妙戈羞得抬不起头来。

项羽真的想验证自己的猜测,于是,他侧起身,开始一下又一下揉搓虞妙戈的胸乳。

虞妙戈浑身虚软,“将军就饶我一次吧。再硬撑下去,我明天又不能起床了。”

项羽默盯着她,过了一阵子后,才重新躺回虞妙戈身边。两人沉默起来。

韩信翻了个身,透过树梢望向半空中的圆月。

他先一步来到清湖,在无意间再次欣赏了一幅活春宫。说实话,那艳姬叫得也忒销魂了些,现在的他浑身上下还燥热不已。

他真的越来越鄙视项羽。大军行进之中怎么可以随身带个女人呢?

这样的将军,会是一个值得追随的明主吗?

韩信再次不确定起来。

雍丘。

一个普通民宅院子里,海遥身着白色劲装不断踢向吊在树上的沙包。既然她不得不接受红儿这副躯体,那么,她就要让这具躯体与她的思想合二为一,她要让这具躯体变成真正的海遥。

首先,她要恢复体能。能充分发挥那五年地狱式训练结果的体能。她明白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她要循序渐进。她为自己制定了一套严格的训练科目,其中,包括饮食。

因而,当刘邦看到伙夫端给海遥的食物如小山般时,他愣了,这么多硬食她吃得下吗?

伙夫一见刘邦震惊的神情,面容一肃,“将军,虽然肉食储备不多,但还供得起一个女人长期食用。”

刘邦这才发现,小山般的粟米团饭旁边还有一大块熏肉。她的肠胃能吃这些吗?有些不放心的刘邦决定跟伙夫前去看看海遥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突然间改变饮食习惯。

其实,海遥要求的是由鲜牛肉烹饪而成的肉食,但在这春秋战国时期的军队里实在不可能,她只有退而求其次,无论是哪种肉食,只要是肉的就行,还好,军营里有熏肉供应。

走进院子,伙夫把托盘放下,“姑娘,晚饭来了。”

海遥提气在空中旋转一周,就在刘邦准备开口叫好时,伴随时气势如虹的叫喊声她的腿已重重劈向沙袋,刘邦顿时愣了,她的腿不疼吗?

其实,海遥旋转时就已发现刘邦来了,也留意到他的目光一直在托盘和她身上游移。在心里暗笑了下后,她扬声向墙头上隐身于枝叶间的那个女人说:“既然来了,就下来吧。”

自樊哙被打到现在,那二十余名女人日复一日向她挑衅,找她较量。海遥真有点不耐烦了,特工情报员并不是非她们不可,若今日还是不行,她便放弃她们。

紫末从树下翩然落下,她静静盯着海遥,“你便是那个让樊哙挨罚的女人?”

这是海遥故意令人放出的消息,为的就是让这帮女人们前来寻仇。因而,她含笑点头,“不错。”

紫末把小巧的剑鞘扔在地上,那剑鞘居然颤巍巍没入土中。

迄今为止,这个女人应该是武勇最高的一个。海遥暗中戒备,脸上却仍是淡淡的笑。

第六章 报君恩,埋隐患(4)

若论定力,M夫人所挑的这一批女孩中,海遥最好,苏瑞第二。因而,两人对峙很久后,紫末忍不住先出了手。

海遥庆幸自己坚持练了十余日,虽然力道仍不如现代社会中的那样,但凌厉的攻势、招招杀招的打法还是让紫末吃了一惊。

二十余招后,海遥终于发现了紫末的漏洞。花架子太多。

五十余招后,海遥的手指点了下紫末的额头。

紫末自然明白,若海遥手中是剑,若海遥想取她的命,那么,此时的她必定已经躺在地上。见退到树下的海遥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紫末将手中剑一抛,那剑十分精准落入剑鞘之中。

海遥在心里暗呼侥幸,说实话,她十分喜欢眼前紫末的冷静与沉着,这些是情报人员必备的基本素质。因而,她脸上的笑非但没有收起来,还越发张狂起来,她要用心理攻势迫紫末臣服于她。

紫末静静观察着海遥。

海遥越笑心里越没有底气,就是她准备改变策略时,紫末突然开口:“听她们说,你想收我们做徒弟?”

徒弟?海遥嘴角抽搐了下。充其量,她也只能做个教官。

“难道不是?”

海遥慢悠悠走向托盘抓起粟米团子和熏肉,边吃边回答:“难道你想以后的生活都围着一个男人转。”

紫末脸色一黯。

海遥准确地从紫末脸上捕捉到痛苦与不堪,她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判断,眼前这个女子心里十分煎熬,既不想与二十余人分享爱人又深爱着樊哙。她知道,虽然残忍但她必须说,于是,她撕下一片肉嚼起来,“他有二十多个女人,即便每天一个,你也得眼睁睁等上二十多天才能见他一面。”

紫末的拳慢慢握起来。如果当年知道他是这种脾性,打死她也不会对他动心。

海遥的笑容越发不屑起来,“若他真心爱你,又岂会不断招惹其他女人。男人,根本就是靠下半身说话的动物。”

刘邦当即脸色青黑。这丫头似乎越发张狂了。伙夫一见刘邦神色大变,也顾不上等着收托盘了,刺溜转过身逃也似的跑了。

这句话显然击中了紫末的痛处,她脸色变了几变后扑通跪在地上,“请师父受徒儿一拜。”

海遥赶紧咽完口中食物,在身上胡乱擦几把手后扶起紫末,“师父就不必了。你们可称我教官。”

“我们?”

海遥朝墙外轻喝,“今夜若不进来,以后就永远不要进来了。”

话音刚落,墙头已出现二十六名女人。

等最后一名身手稍差的跃下墙头,海遥的目光从二十六名女人脸上掠过,各有姿色,她在心里暗乐,不错不错,这里每个人的长相都还不错。只是,这些女人们显然还没把海遥当成一回事,那种漫不经心的散漫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们的目的显然并不是她所希望的。

海遥冷冷一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若不是诚心参加,现在仍可退出。”

二十余名女人互相打量一番后,没有一个人开口要求离开。

海遥的笑容蔓延到双眸,“那么,从今天……不,从明天开始,你们将必须服从于我的指挥。”

女人们开始议论起来。

海遥继续说:“没有我的许可,不得擅自脱离队伍。”

一个绿衫子女子最先提出质疑,“我们去陪将军也不行吗?”

果然,她们只不过想借此留在军营,海遥的笑容更冷了,“训练时间之外,自然可以。”

女人们顿时雀跃起来。

海遥的目光再度从她们脸上扫过,“不过,军营里自有军营里的纪律。樊将军让不让你们去陪,那就不归我管了。”

第六章 报君恩,埋隐患(5)

那绿衫女子再一次开了口:“那你为什么能陪在沛公身边?”

海遥语滞,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啊,她也是女人,而且行军之时和刘邦同宿一个营帐,任何人看来,她都应该是刘邦的女人。她可以,她们为什么不可以?

见海遥半晌不答,绿衫女子有些得意,“樊哙自然喜欢让我们陪着。”

海遥脑筋急转,却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可以应急。眼见那些女人们开始眉飞色舞,气急败坏的她一跺脚,“谁让你们的樊将军要听沛公号令呢?”

女人们面面相觑。是啊,谁让这支队伍沛公是老大呢。

刘邦嘴角掠过丝暖暖笑意。这丫头居然还知道借势压人,不过,他喜欢她借他的势,这个开始很好。难掩心头暗乐,他走到海遥身边,“若樊哙再犯军纪,军棍翻倍。”

五十军棍已是皮开肉绽,一百军棍还不把人打死。束手而立的刘邦虽然语调淡淡,但寒眸傲视之下,一群女人顿觉气势逼人,她们丝毫不敢质疑他的话。

海遥见机会难得,赶紧冷喝一声,“有没有要离开的?”

紫末率先开口:“紫末愿留下来,也愿意唯教官你的号令是从。从此之后,紫末与樊哙没有任何关系。”

海遥打心眼里喜欢紫末,“好。”

紫末垂下眼眸,“不过,紫末有个请求。”

海遥心中微愣,“说。”

紫末抬眼盯着海遥,“永远不要把我送给他人。”

自来这个时空,海遥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女人居然可以当成一件礼物送来送去。因而,紫末话音未落,海遥已经激动地开口承诺:“从今以后,你们每个人都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任何人都没有权力把你们送出去。但是,你们既然选择参加了这个队伍,就必须完全彻底执行这个队伍交付你们的一切任务。”

女人们有些动容,她们之所以死心塌地跟着樊哙,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只要她们愿意,樊哙就可以把她们当成一个人。他的女人没有送出去过。

紫末双瞳中泪花晶亮,“紫末誓死追随。”

其他女人们举棋不定。

海遥却不愿强迫她们。她的目光再度从她们脸上扫过,“你们不必现在做决定。明天卯时,愿意的后山集合。”

说完,她端起托盘头也不回走了。刘邦在紫末说愿意留下时已经离去,她要过去向他道声谢。若不是那一百军棍震住那些女人们,她还得费一番唇舌。

张良风尘仆仆赶到刘邦暂居的民宅时,刘邦正用晚饭。见张良双唇干裂,刘邦亲自倒酒递给他。

张良心头一暖,双手接过一饮而尽后说:“定陶之战便是项梁死期。”

刘邦双眸之中亮光一闪,嘴角便勾起一个极淡极淡的笑容,“章邯等这个机会很久了。”

自知刘邦计划,张良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现在计谋虽定,可是否万无一失?若中间有变,这项计谋岂不是变相帮了秦贼,“可是,万一楚怀王不动手呢?”

刘邦脸上笑意浓了,“楚国被灭之时熊心已及冠,亲身经历过王宫的奢华,如今既能借势复楚,熊心必定竭尽全力。他或许忌惮武信君项梁,但是项羽则不尽然。虞妙戈之争,便是他们嫌隙增大的开始。”

见刘邦如此神色,张良心下一松,笑说:“主公既然有此部署,必定已经胸有成竹。”

踏着月色,海遥嚼着粟米团饭走进了刘邦的院子。推开院门,发现常守门边的周勃并不在,想来是战争期间周勃多待在军营。

大步跨进院子,海遥径直走向刘邦的房间。看大门敞开,她连敲门都省了,“刚才谢谢你啦……”

第六章 报君恩,埋隐患(6)

张良愕然不已,大大咧咧推门而进的海遥手中托盘里的食物比主公的量还要大,她是来和主公一起用?可是,主公身前矮榻上已经有了啊。还有,她脸上印记依然存在,说明她和主公并没有……一时之间,张良有点摸不着头脑,主公如此纵容这个女子,用意何在?

其实,张良之所以这么想,并没有什么不对。因为在春秋战国这种时代,男子相中一名女子,最正常的做法必定是先和这名女子欢好。

海遥却不知道张良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见张良在,她咽下未说完的话,歉意十足地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议事。我来就是想道声谢,我这就离开,你们继续。”

张良见刘邦眼角眉梢隐着的全是笑意,顿时生出站在此地甚是多余的感觉,他赶紧说:“良先告退。”

刘邦微点一下头,“募兵不太顺利,明日你与萧何同去。”

张良领令离去。

海遥把托盘放在矮榻上,等刘邦坐下后她才坐于他的对面,再次开口道谢。

刘邦笑看着大口大口吃着熏肉的海遥,突然想起一个月前马车之中她是一点一点撕着大饼吃的,“现在与之前判若两人,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又或是,两个都不是?”

海遥微笑僵在脸上,这个男人太喜欢窥探别人心思了。心境不同,表现自然不同。无论是一个月前还是现在,都是她最真实的表现。只是,心境这种事解释起来有难度,她还是决定搪塞过去,以她的观察,若她的所作所为没有让他感觉到欺骗或是危险,他是不会轻易翻脸的。因而,她嘿嘿一笑,“入乡随俗嘛。”

还好刘邦也并不是真的想得到答案。见海遥表情瞬间多变,他轻声一笑,不过目光却仍紧紧盯着她,“入乡随俗好。”

海遥笑着笑着就觉察出了异常,她顺着刘邦炽热的眼神往自己前胸看,待目光一落到因束腰过紧而显得越发丰满的胸部时,脸瞬间滚烫起来。再次与刘邦相逢,鉴于他的特殊“癖好”,她总用宽宽的带子尽量把胸部裹平。今天,她一直待在自己院子里练功,便把裹胸的布取了下来,哪料到那帮女子会集体前来,哪料到刘邦又恰好过去,又哪会料到她会前来寻他道谢……

刘邦放下饭团,起身走到海遥身边坐下。

海遥想逃。

刘邦已揽住她的腰,温热气息吹在她的耳旁,“喜欢了便欢好,不喜欢了便分开,也是这里的习俗之一。”

海遥自然不看重所谓的贞节,可略有好感就去欢好对她来说也是强人所难。但是,刘邦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是真的喜欢,还是只想征服?男女欢好居然也可以跟习俗挂上边,他可真是……天才。

觉察到她身体僵直,刘邦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起身坐回到对面,“那帮女人全部同意了?”

前一刻还是春花,下一秒就是秋月。话题转换依然很快。还好海遥已经习惯了,她十分努力地故意忽略掉刚才的“性骚扰”,“我只能确定一名。”

这似乎在刘邦的意料之中,他丝毫不感诧异,“女人,还是待在自家男人的臂膀里过生活的比较好。樊哙的那些女人们,你即便收归训练,可你敢保证她们不会半途而废?不会在利用美色刺探军情的同时直接被权势所吸引?说严重了,你敢保证她们的忠诚度吗?”

海遥双眉蹙起,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想过。这个时代,正是因为改朝换代过于频繁,别说女人了,就是男子也是推崇强者,忠诚,人们并不看重。

第六章 报君恩,埋隐患(7)

刘邦轻轻摇了下头,“取悦我,真的有这么难吗?况且,就目前而言,这相当容易。”

海遥微愣,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次次落荒而逃解决不了实际问题,海遥明白,他更喜欢的是听实话,于是,她稍稍整理了下思绪后开了口:“就目前而言,我对你的感觉只是好感。”

“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