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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她的,难不成还听你的么?”霍天湛冷哼。“我敬你是湛王府的侧妃,又给了你贵妃的尊荣。这诺大的后宫里除了皇后你皆可做主,但是唯有这地方,你不该来!”

老子护短儿

话闭,大手一挥,立即有几个宫女上得前来。“侍候贵妃娘娘更衣,再送回贵妃宫静思三十日。没有朕的批准不许她踏出贵妃宫半步!”

“还有啊!”卫莱接着道:“把这小温泉给老子清洗一下,老子可不希望下次再洗澡的时候身上沾了其它女人的姻粉味儿!天湛!我们走!”

一边说着一边双扯了霍天湛的胳膊出了浴房。

“把你的衣服也好好穿穿!”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霍天湛这才自她的手中挣脱开,然后别过头去。“还说人家,你自己也没穿多少布!”

“至少也没露肉!”卫莱白了他一眼,古代人就是保存,要是让他们看到了二十一世纪的女人穿得什么样,非自毁双目不可。“那个……谢啦!”她一边又忙着往身上套了一件衣物,一边冲着霍天湛道。

“她说得没错吧?”霍天湛喝了口春喜递来的茶,“是你把贵妃推下去的?”

“是踹下去的!”卫莱纠正,随即板下脸来,不再嘻皮。“霍天湛老子告诉你,我可以在这座皇宫里生活下去,但是并不代表可以任人来欺负。那个贵妃莫名奇妙地找上门来,指责老子勾引两代皇帝也就算了,还动手打了春喜!老子护短儿,下次再有人欺负到映泉宫的,你别怪我下手更重!”

“得了!”霍天湛这会儿心情不错,虽说在点将堂那里与赵将军议的军务并不愉快,但是卫莱这一番亲密却还是让他乐呵了不少。虽然他明白,那都是为了气贵妃故意做出的。“人你也整了,气你也出了。我……”忽然就沉下声来,然后踱到卫莱身边,抬手抚了抚她的头。“你知道的,我虽然是皇帝,但是很多事情依然身不由己。映儿,如果最开始我们就在一起,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这样的欺负。”

离开的话题

卫莱后退了一步,甩开了他的手。

“最开始是什么时候呢?能早多少?还能早过你跟皇后吗?算了吧霍天湛,后宫三千佳丽,这对于皇家来说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没有必要与我解释的!”

“皇后是个好人!”霍天湛急声道:“你若有需要大可以去找她,她不会害你。”

“我明白!”她点头,“燕燕同学我见过了,是不错!只是可惜她嫁给你了,不见得幸福,却失了快乐!”

“在你看来,嫁入皇家真就有那么差?那你为何当初还要坐着那喜轿进了宫门?”他的话语重了些,一股子闷气又堵在心口。就像那一天眼瞅着她穿着大红的喜袍从轿子中走出,那种感觉霍天湛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尝试第二次。

“当初是当初!”卫莱耸肩,“人不经伤痛又怎么能长大呢?痛过了,便知道错了,所以不可以再犯。”

“你是不相信我?”霍天湛微微摇头,有烛火在他的带动下跟着轻颤,映得这屋子里忽明忽暗的。“不管是我,还是皇兄,都希望你幸福。”

“那就应该放我离开!”第一次正视这样一个话题,虽然比卫莱预想的要早了一些,但是话说到这儿,总要继续。“那些道理你都懂,也希望我幸福,为什么还把我囚禁在这座皇宫里呢?你知道的,从前的蓝映儿与现在并不一样,那些从前于我来说已经是前尘烟云,散了,便就散了。”

她说这话时,霍天湛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就好像如果不能及时抓住,这个已经有些虚幻的女子就会马上在他面前消失一样。

“映儿。”他低语,带着岂求,“你也知道的,我放不下。总是希望能够把你留在身边,给你最好的。我……罢了!”他一挥手,将一团抑郁打散开去。“不说这个!映儿,明天有场秋围,是每年的这时候都有的。马上就入冬了,这是今年最后一次围猎,一起去吧!全当散心!”

围猎

“好!”卫莱很爽快地点头。

一来去围猎她也有些向往,二来实在是觉得今天不适合跟他谈离开的事,弄不好会谈得不欢而散。

与这个皇帝关系交恶,于她来说可是没有半点好处的事。

“嗯。一会儿让春喜把药给你换了,早点休息,明儿一早我过来接你。”

说完话,迅速地转身离开。

卫莱笑笑,她知道,让一个男人控制住对心爱女子的欲望,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况他还是皇上!

……

次日秋围,春喜早早的就捧了一件厚斗篷过来。

卫莱有点儿囧,摸着那斗篷上的绒毛无奈地道:

“这不是还没到深冬么,不至于穿这么厚吧?”

小丫头摇头:

“姑娘您身上有伤,围场那边风大得很,有伤的人身体本来就弱,您可不能着凉了。”

没再跟她较汁儿,卫莱自顾地抓起一件平常披的斗篷,然后道:

“我先带着这个,如果真是冷,就把你那件换上。”

一出房门,霍天湛正好自宫院门口迎面走来,后头跟着皇后淳于燕。

卫莱轻叹一声,着实很同情淳于燕的处境。

如果是自己,让她陪着自己的丈夫去接他心爱的女人,那她不是疯了,就是在发疯的边缘……

出宫的时候,淳于燕将卫莱安排跟霍天湛在一辆宫车上,自己却坐上了另外一辆说是去陪太皇太后。

卫莱一把拉住了她,冲着霍天湛扬扬下巴——

“谁稀罕跟他坐一起,闷都闷死了!燕燕你快去受苦受难吧,让我带着春喜清静清静!”

霍天湛一脸无奈,没再搭理她,只是对淳于燕道:

“皇后与朕坐同一辆宫车,这是规律。”之后便转身而行,再没理卫莱。

围场在京郊,一行人浩浩荡荡行了近两个时辰这才到了地方。

天气有些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霍天湛从宫车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卫莱也从另一辆车里跳下来,不由得缓步上前,想了想,沉声道:

“你嫁给皇兄的那一天,也是阴的。”

不如让臣妾也下场去比上一番吧

卫莱没理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特地走到她面前,就为了说这么一句话?

她还没傻到在这种时候跟他谈什么先帝,谈什么见鬼的天气。

据春喜说,这里是皇家修在楚都城北郊的一片围场,每天春秋两季都会有几轮围猎。

天楚皇族的先祖地从马背上得来的一天下,本是一个游牧民族的他们,一步一步由北至南迁都这里。

虽说到了这一代,那游牧民族的本性已经去得差不多了,但对于弓箭骑射的喜好却依然存在。

卫莱没有跟霍天湛走在一起,只是远远地混在人堆儿里跟着。

终于等到霍天湛带领着一众人等在早准备好的位置落了坐,这才拉着春喜也挑了个椅子坐下。

霍天湛有意地向她这里看来,她别过头去,不愿对上他的目光。因为就在她身旁还坐着一个正对自己横眉冷对的老太太,向她看过来的那眼神几乎可以吃人。

随着三声鼓响,天楚国今年的最后一场秋围开始了。

眼瞅着参加围猎的人策马朝着林子里奔去,卫莱体内的小宇宙正在熊熊燃烧。

骑马她会,打猎她也会,她甚至曾经在南非的一个部族里住过三个月的时间,天天都跟着部族里的人靠着打猎为生。

可惜下场去的全是男人,更可惜她身上还带着伤,没有人会同意她也去参加的。

还是不甘心地瞅了瞅霍天湛,像是明白她心里的想法,霍天湛冲着她微微地摇头,断了她的念想。

约莫半个多时辰的工夫,下场围猎的人一一回来,带着自己的战利品等待皇帝的土封赏。

她以为这围猎也就这样,最多再换几拨人下去继续比拼。

正无趣得想要回到车里睡觉,却在这时听到了一个脆脆的女声响起——

“皇上、母后!不如让臣妾也下场去比上一番吧!”

让那个妖女跟她比比也好

卫莱只觉声音,顺声回过头来,但见昨儿去映泉宫闹事的贵妃正站在皇帝与太皇太后身前。

今天的贵妃没像昨日穿得那样罗罗嗦嗦,却是一身骑马装着身,背景看起来也算有些英气。

她乐了,本以为那贵妃就是一个只会挑事儿的主,没想到这骑马打猎的事她也有胆量来插上一脚。

太皇太后听说前阵子一直病着,可今天看来气色还不错,一听说贵妃主动请缨,乐得什么似的,赶紧鼓动皇上答应下来。

霍天湛不愿扫了母亲的兴,只得点头同意,可却总觉得这苏月如不会只是要下场围猎这么简单的事。

果然,他刚一点头,对方马上又道:

“可是总不能臣妾一人去猎呀!皇上母后,听说映泉宫的蓝姑娘身手也不错,让她跟臣妾去比试一番如何?”说着话,又转过身对着卫莱所在的方向指了指,提高了声音道:“蓝姑娘,你可愿意与本宫一起比试比试?”

霍天湛皱眉,正准备出言训斥,却见卫莱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竟也是兴致冲冲地上了前来。

坐在他身边的淳于燕苦笑,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道:

“看映儿那样子倒是满心欢喜,臣妾倒是不担心她会输,苏月如不是她的对手。可她现在身上有伤,骑马拉弓的,实在是不适宜呀!”

这边正说着,卫莱却已经站到了场中央,冲着苏月如一指,笑道:

“比比也好,老子正坐得腻烦,你说说怎么个比法,老子奉陪就是。”

一番话说得太皇太后气得将手中的龙头拐杖狠狠地在青砖地上杵了几下,想要说点什么,却最终也没说得出来。

淳于燕体贴地帮着老太太顺了顺气,想劝劝,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哼!”倒是老太太缓过气来先开了口,“苏贵妃是将门后代,弓箭骑射在楚都城里那可是出了名的。让那个妖女跟她比比也好,不过——月如啊!”她叫道,再一招手:“你过来!”

生死状

“哎!”苏月如甜甜地应了声,走到老太太跟前,“母后有何吩咐?”

“你走近些,附耳过来!”

苏月如照做,两人一番耳语过后,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

淳于燕将疑惑和担忧的目光投向了霍天湛,霍天湛也不明白老太太什么意思,但至少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对于他的母后来说,蓝映儿的存在始终是一块心病,老太太巴不得找个机会将她弄死,最差也是得赶出宫去。

若不是他的坚持,怕是蓝映儿的日子早就不甚好过了!

“好!蓝姑娘爽快!”苏月如走了回来,一拍手,立即有一个小太监送了一副弓箭上来。她拿在手中,冲着卫莱扬了扬:“跟他们刚才一样,半个时辰之内谁猎到的猎物最多,谁就胜。只不过不知道蓝姑娘敢不敢与本宫签下一个生死状!这场比试输了的,斩首血祭围场!”

哗!

一番话闭,现场一片哗然。

谁都没有想到这贵妃娘娘居然会做出如此言语,生死状!输了的人就要杀头吗?

“胡闹!”霍天湛怒然而起,“围猎是男人家的事,女人跟着掺合什么!来人!先送贵妃娘娘回宫!”

“慢着!”突然有人开声制止,却是卫莱。这个本让人觉得是被欺负的女子居然在皇帝已经给她解围的时候上前一步,然后道:“别介呀!多好玩儿的一件事,难得贵妃娘娘想出来,总不好扫了兴致!而且……”她往太皇太后的位置处瞟了一眼,唇角一挑,冷笑道:“而且我看那位老奶奶也是很想看的样子,刚才你们在说什么?这主意不会是老奶奶给出的吧?哎呀呀!都说老年人和蔼可亲,看来外人说的也不是全对!”

“映儿!”霍天湛沉声唤她,“别闹!”

老子不想杀动物

“不是我闹!”卫莱板起脸来,看了看霍天湛,又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扫视了一圈。然后轻哼一声,扬高了声音道:“是贵妃娘娘和太皇太后这个绝好的提议勾起了老子的兴致!”

她故意强调了太皇太后四个字,老太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被抓了现形的贼人。

她还故意又用了“老子”两个字,本来还想着跟老人家客气客气,可是现在看来,那只是一个想要她命的人,谈不上尊卑。

她的面色越来越沉,本以为贵妃只是挑衅,她就陪着玩玩。

却不想,被那老太太这么一折腾,打猎就变成了杀人。

卫莱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种赤裸裸的杀戮她在前世看得太多,总想着重生之后能够得一世安宁,却不想命运依旧如此安排。

“想要用血来祭奠围场吗?这个提议还真的不错。不过……”她顿了顿,再向苏月如看去,“不过老子心地善良,就算是任人猎杀的小动物也是不忍心下手的,这可怎么办?”

“那你是不敢喽?”苏月如扬扬下巴,“听说你之前能够单人匹马从皇宫里头逃出去,怎么今天这么胆小,连猎个动物都不敢!”

卫莱冷笑,一转身,犹自向立在一旁的兵器架走去。

几把弓掂在手,却都不甚满意。

正准备问问还有没有正好一点的,忽闻得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扭头看去,竟是霍天湛正提着一把暗紫色的长弓向这边走来。

她的注意力全都被那把弓吸引了去。

也说不出是什么质地,说是紫檀,可是那颜色却又不像是檀木。说是染上去的,可是染得又不会有那样自然。

还有那弦,细如蚕丝,却又闪着光亮,韧得让卫莱觉得那样一种东西绕在人的脖子上,是一件很不错的杀人利器。

咱们直接射人吧

“瞅什么呢!”走近了的人小声斥了她,然后将那把弓向前一递,道:“拿着,朕的弓给你!”

“让我用这个?”她挑眉,再问:“你同意让我去比试?”

“反对有用么?”他白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已经有些适应了卫莱说话的这种状态,甚至自己偶尔也会用同样的调调跟她扯上几句。

“没用!”她实话实说。

“这不就得了!”将那把弓往她手上一塞,“拿着!既是生死之战,就给朕拿出你的气概来!”话闭,猛地一转身,放大了声音——“朕同意这场比试,备下纸笔,请映泉中的蓝映儿姑娘与苏贵妃签下生死状!”

“等等!”卫莱抬手制止,没去理霍天湛寻问的目光,自顾地提了他那把弓往场下走去。

行了二十几步才住了脚,一回头,竟是拉满了弓,直对着苏月如而去。

苏月如吓得突地倒退两步,之后才反映过来她只是做了一个动作而已,那张满了弦的弓上并没有放箭。

可是卫莱的气势却不由得她不怕,突然之间变得如野兽一般的眼神,还有拉弓时那利落的动作……如果这弓上有箭,她一点都不怀疑对方会立即松手。

“是说不想打动物!”卫莱只是比了比,又将那弓放下。“嗯!这弓真不错!”再又抬头冲着苏月如道:“老子是说不想打动物!既然是生死状,那还费那个周张干什么!咱们直接射人吧!”

她说这话时双眼微眯,就连霍天湛都从那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凶狠到几近残暴的光。

有一个很奇异的念头在他脑中兴起,突然就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似乎真的不是蓝映儿。或者说……是另一个灵魂占据了蓝映儿的身体……

今天一定要处死她

“那女人!”卫莱毫不客气地冲苏月如一指,“二十步距离,跟老子互相对射,是死是活当下就见分晓!怎么样?这可比你跟那老太太研究出来的方法快捷多了!”

“混帐!”突然一个暴怒的声音传来,老太太终于坐不住了。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直指着卫莱,斥着——“姓蓝的妖女!你乱我天楚,害死哀家的一个儿子,现在又来祸害另外一个!苏贵妃与你比射猎,你却要跟她比射人!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偏偏让咱们皇家遇上!”

老太太是真生气了,本来身子就不好,这么一闹腾,竟是一下没站稳,猛地跌回到椅子里。然后便是以手抚额,好一阵眩晕。

“母后!”再怎么说那是他的亲娘,霍天湛纵使心里再恨,也不好看着母亲晕倒而不顾。

现场一片大乱,那把紫雕弓还提在卫莱的手里,却已经没有人再顾着她这边,全都一窝风地往太皇太后那边涌去。

“湛儿!”待老太太终于缓过劲儿来,再睁开眼时,一把抓住了就站在她面前的皇帝。“湛儿!你不可以娶那个女人,绝对不可以!哀家要处死她!今天一定要处死她给你皇兄报仇啊!”

“母后!”霍天湛实在是无奈,“母后您为什么一定要把皇兄的死算到映儿的头上?她那么……她那么爱皇兄,怎么可能杀了他?”

老太太瞪大了眼,气得满面通红——

“你——你们两兄弟就是被这个姓蓝的妖女给迷惑了!她是妖精!她是专门害我们霍家的妖精啊!”

“母后息怒!”淳于燕一边忙着给老太太顺背,一边急声道:“母后您真的是误会映儿了。您想想,她害死了先帝有什么好处呢?先帝还在,她是尊贵的女人,先帝没了,她成了什么?她的处境多么尴尬?她怎么会做这样的傻事!”

打入冷宫吧

“皇后姐姐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苏月如适时地插了嘴,“就算先帝不是那个妖女害死的,但至少她也是个不祥之人。大婚当日就克死了夫君,这样的女人怎么还能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