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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混蛋,还真吻下来了,难道他还没有身为男人的那种对于破鞋的嫌弃之心,真打算将她占了,在她完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吃净抹干。

她气炸,刚想咬人。

萧缙已移开了头,盯着她深深的瞅了一眼,那墨玄色眼瞳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涨红了脸,目瞠口呆的盯着。

他侧着头凝眸而视,俊眉也皱了几下,转了头,看样子是觉得吻上去没啥意思,想撤手,她才想吁了一口气,那人又豁地的转头,毫无预兆的俯冲下来。

这一次,他狠狠堵住了她的嘴,那温滑的舌头了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滑入了她的嘴里…

云沁顿时大脑当机,那不明物体占领了她唇齿,不断的与她的丁香舌纠缠,那劲儿,又强又大。

她居然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她在那里攻城掠地,只能听之任之,保能在他的强吻下,嘤嘤细喘,觉得自己快要在他的压迫下窒息,那唇间麻辣辣的感觉,一个劲儿的漫上来,漫上来,肺部严重缺氧,令她的小脸火热火热起来…呼吸都变的困难。

“唔唔唔…”

她抗意的想逃,可是,身体软软的,移不了半寸。

他的手掌,就如同一把铁钳子,牢牢的架住了她的头,牢牢的掌控着,她躲不开。

而萧缙呢,就像吸了大麻似的,不肯罢休,不肯松开,以咄咄之势,强吻,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同时,身体内一股异样的热潮被释放出来。

不,那是一头野兽,正在那里疯狂摇撼着那即将被砸的稀巴烂的围栏,它将要冲出来,以一种毁天灭地式的力量,去颠覆世界,将那个女人给整个儿吞下,连一点点渣渣都不留下。起初,他还能控制自己,虽然明知自己不该吻。

可,他还是吻了,然后还失控了——

是的,女人身上的那种甜美,那种柔软,叫他刹不住。

他的手,原本捧着那张脸的,渐渐的,不自控的抚上她的身体,那凝脂玉似的肌肤,在他手心滑过,越发的刺激了他的感官——手不断的攀沿而上,身体的身子有一些抗拒,那抗拒的力量,又因为某种原因,时不时弱下去——这样就形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假象。

而这种假象,令他忆想起了曾经有过的那次经验——情景重现,令他血肉喷张,手掌在覆上她的胸时,她的身体颤的厉害,反抗的也厉害。他不想终止,吻的越发的狂野…

所幸,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

所幸,他知道不能随随便便的去解释生理上的悸动。

等到他舔着唇角,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放开时,才发现身下的女人:不动了!

呃…

怎么回事?“

他错愕的睛着,看着那被吻得异样红肿的唇,心里犹在想,还不错还不错,有点叫人喜欢,差点就意乱情迷了,想要了她…

那一刻,他的确有那样一种想法,生理上的疼痛,令他恨不得将她扒光了,就那样放纵一回:身体叫嚣着想要得到慰藉。

可他总归是知道分寸的,没有下了手去。

不是嫌她“不干不净”,而是:不能。

他不能对任何人打破的原则,拦住了他。

哪怕是她,也不行。

谁想,她一吻就晕!

“慕容瑶,慕容瑶,你不是很强的么?怎么这么没用?”

他拍她脸,拧眉:

“别装死!再装,我再吻…”

很显然,这威胁是没有用滴。

萧缙怔了怔,瞅着手上失去意识的女子,有点泣笑皆非,心里想到的是五年多前,自己曾把某个丫头吃净抹干的光景——

那一次,他也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将那个尚在高烧中的小小女子压榨到昏迷…

那一次,他双目失明,看不到她的模样,当他从欢愉中回过神,发现她没了声音,气息微弱时,着实慌了神。

那一次,他被某个挺有医德的大夫训了一顿:“知道她还在高烧,还胡来,你还要不要她好起来…这么小的丫头片子,亏你下得去手…”

那一次,骄傲的他,第一次被训的对不上话来,后来,一刻不离的守着,焦虑的等她醒来,想第一时间表示一下别扭的内疚之情。

只是后来,一直没有机会。

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粗蛮了,再联想到那一次,不免心虚了一下…

唉,好吧,在这种事上,他可能得去反省一下。

还好,她只是晕过去,他用力掐了一掐她的人中。

没一会儿,她悠悠然醒了过来。

他斜眼:

“真没用!”

爬起,转身,离开。

云沁有点茫茫然啊,在回过神来,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话以后,不由得怒目相视:

“萧缙,以后睡觉别闭眼。总有叫你好看的时候!”

“嗯,我等着!”

他很想笑,那怒气腾腾的脸啊,生机勃勃啊,那小嘴红红的,也煞是明艳。

他走了,没有再逼问那梆架之人的下落,也没有再问谁是她的男人。

可恶,这男人,敢如此轻薄她,以后,一定要他好看。

她在床上气的牙直咬,嘴唇上还一阵火辣辣的疼。

谁知没隔一会儿,他又折了回来,无他,发现自己没穿外衣,特意回来穿衣裳的。

穿好后,萧缙气定神闲的又往床头一站,双手往床上一撑,露齿一笑,那笑容极为的邪气:

“司六,这叫一报还一报——一年前,你耍着我玩的团团转,一年后,你又玩我玩的不亦乐乎。很有趣是不是?有句话,说的话,你唱罢,我登场。出来混的,总要还的。这番里,我总得在你身上捞一个本,吃亏的买卖,我萧缙,从来不做。”

某位犹陷在怒火中的女子,就好像当头烧下一盆冰水,整个儿,灭了,蔫了!

啊啊啊,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啊?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司六的啊?

待续!

第四十一章,一个神话,他们的第一世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31 本章字数:17010

“你…”

云沁倒吸着一口气,已经吃惊的吐不出话来,大脑也一度呈现瘫患状态。

“从司六到秦七,从秦七到慕容瑶,一次次的伪装,一次次的戏耍,姑娘,被耍的滋味,怎么样?舒服不?要是觉得舒服,缙今儿个晚上很闲,可以好好的陪你细耍。话说耍着玩,的确十分有意思,缙对此表示非常感兴趣…”

萧缙凑过来,眯眯笑的问,满口的酒味儿扑腾到脸上来,几乎要把她薰晕了去。

话说,她真想就此晕了—柝—

这这这死小子,怎么就这么难缠?

她困难的咽着口水,反复的想着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做的露了馅,怎么遇到这个男人,自己接二连三出状况啊…

她要疯了肜!

萧缙肚肠里快笑翻。

虽然,以前他并不认得这个女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凭着这个女人的机灵劲儿,在这世上,只有她耍别人的份,别人万万耍不了她,现在,瞧着她百年难得见一面的傻楞样,不知怎么的,就特别特别觉得有意思。

“司六,你的胆儿真大,居然敢跑来冒充我的王妃,有种…你有种!”

他冲她翘着拇指头,转身,往外去。

某位菇凉额头冒汗,欲哭无泪。

她在想:

前世,他们是不是一对解不开的冤家对头啊,以至于,这辈子遇上,就处处受他欺压?

萧缙精神气爽的出了房门,心情无比的舒畅,剑眉凤目皆舒展开,那素来冰冻的唇角勾着一朵个漂亮的笑弧——

这感觉,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如沐春风。

这表情,也可有一个词来概括:春风满面。

反正就是:尽扫了平常肃穆之色,整个人容光焕发,那笑容,带着三分慵懒,三分邪气,三分贵气,三分奸诈——乍一看,就是一只十二分难缠之笑面狐狸。

不笑的萧缙,深沉的叫人摸不着底,冰冷的让人直打寒颤;那么带笑的他,眼神狡猾的叫人背上发毛,心头直打鼓,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怀着怎么的意图——

归根结底一句:

这男人,不能惹,惹了,就甩不掉。

这个结论,其实前世的云沁在九重天上就已经归纳出来了——

也曾忿忿的指着某人的鼻子叫:

你这甩不掉的牛皮糖…唔唔唔…

某块牛皮糖,很努力的发挥作为牛皮糖特有的功能,黏住了人家的嘴——

当然,那些记忆,皆被封印。

如今,他们都已记不起。

再说,寝房外,岳阳刚刚才将某个丫头给收拾了,回来时一进园子,看到爷已经出来,时,夜色正浓,萧缙低着头,走的很慢,神情看不分明。

这小子看到这一幕,楞了一楞,没多想,一拍脑袋瓜,就暗叫不妙:

出来的这么快?

难道没成功?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主子深受打击了!

瞧瞧啊,那沮丧劲儿!

必是觉得威风扫地,抬不起头来了!

眼见得爷郁郁“哀然”的独自往书房而去,他跟了过去,嘴角一动,低低问道:

“爷,需不需要让人配点药啊啥的…然后,再去试试…”

第一次啊,一定得尽快从阴影里跳出来,否则会折损男子汉气慨。

萧缙正在抚嘴,犹在回味那滋味,明知这样的禽兽行为很无耻,但是,还是忍不住回味,那感觉真的好…太有五年前那个感觉…浑身就像被电了一般。

他没能马上把岳阳的话,第一时间听进耳朵去,难得怔了一怔,耳朵里只刮到了一两个字,转头,反问了一句:

“配什么药?”

他皱眉,笑也收了起来。

岳离也已跟过来,他可听得清楚啊,心想:不好,这楞小子,讨打来了。

他想拦的,没拦住,那小子嘴快得来,唰唰就爆出一句话来:

“鹿茸鹿鞭,紫须参啊这一类的…主子,一次不行两次,总会行的…没事…别郁郁寡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岳离听着脚都软了,哪敢再看主子的脸色,忙努力低下头,权当没听到。

转角处,挂着一挂六角琉璃灯,光线颇亮,正好将萧缙似笑非笑的表情给勾勒了出来——

岳阳看在眼里,觉得爷的这个笑容有点阴森森的,让人觉得心里直发毛。

说错什么了么?

他不由得摸起自己的鼻子来,无端的心虚。

“小岳!”

主子很平静的唤了他一声。

岳阳马上站直应道:

“在!”

一停,又小声添了一句:“爷,要不要给您备上一点?”

主子又一笑,笑容诡异的很:

“怎么,你是闲着没事做,想讨点事儿去跑跑腿是不是?”

“…”

为毛这话,很阴阳怪气。

“既然这样,现在出去,绕着怀王府跑上一百圈…省得你没事,尽操一些没用的、无聊的心思…”

萧缙斜眼,淡定的指派了一件伟大的“跑腿”任务下去,令某位好心的侍卫,彻底傻眼。

“爷…我我我…”

岳阳差点哭出来。

我怎么着你了啊?要跑一百圈,那不是得跑死?

萧缙不理,转头往书斋而去,走了三步,又扔下一句:

“大岳,派个人,给二岳点数,不跑完一百圈,甭睡觉!”

岳离扶额,应了一声:

“是!”

岳阳眨巴眨巴浓眉大眼,哀哀的看向自己的兄长:

“哥,我…哪里惹着爷了…我…好心啊我…”

还没反醒过来。

做兄长的叹了一声,往人家耳边嘀咕了一句,某人“啊”了一声,立即揪住他兄长的衣襟,横着脸吼起来:

“他娘niang的,岳离,你早知道爷的身体没问题,怎么不告诉我…害我还在这里出糗…你你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大哥…”

岳离白眼,将他推开,决定不再同情他家兄弟了,鄙视道:

“就你那嘴,那么快,我能拦得住吗?成了,去跑步…”

岳阳再度哀嚎出声:

“一百圈啊!哥,我真被你害惨了!”

岳离装作没听见。

这就是认为主子不能人道的下场。

活该的。云沁身上的毒香,三天以后完全失去效果。

这三天,萧缙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过,一直在忙他的案子,连王府都没有回。

而她一直养在堇园,身边除八姑,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内。

三天时间,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个萧缙,是怎么知道她是司六的?

唉,嫁入怀王府才几天功夫呀,她这一层冒名顶替的身份,就遭到了揭穿,这是她这五年以来单独行动最最失败的一次——

第三天,她能动了,早起的时候,手脚基本运动自如,她瞪着床顶那一片活灵活现的竹叶,闻着一阵阵清新皂角味道,从最初,对于这种味道的排斥,到现在闻得习惯,她已经适应了这样一个转变过程。

坐起来时,云沁将这个简单布置的华屋,审视了一圈,感觉上,好像已经不是那么排斥。

跳下床做的第一件事,套上准备在床头的衣裳,然后,走到那架剑台前,盯着这把通体乌亮、闪着浓浓煞气的乌金剑,脑海里想到的是曾经看到的那一幕:那位身穿战甲的怀王,手执长剑,厮杀于战场之上,手起剑落间,血肉横飞,尸横遍地。

那份英姿的确非凡,但是…

无耻起来,也真够无耻。

这三天,她只要一想到那戏调式的吻,就恨的牙直咬——

阿刘,是明媚阳光的,萧缙,是深沉睿智的,两者的结合以后,基因异变,是邪里歪气的,是奸诈难搞的,更是没有底线的…

八姑却说,这男人待她不同于常人。

这三天,八姑一直侍候着她,每每喂她吃东西的时候,总会和她说话,直接,或是间接的告知她这样一个信息。

尤其前天儿晚上,八姑表露的最为的深刻而明确…

时间回转到前天晚上。

入夜时分。

八姑陪坐在床边与她闲聊时,房门外头,响起了隐隐约约的吵闹声,一阵一阵的不肯歇下,从远处传来,似乎和守园的侍卫闹上了。

八姑听着出去看了看,回来笑着说:

“是青袖。赖在门口死活不肯走。这丫头对王妃倒是忠心得少见!”

“八姑,让青袖进来可好?”

云沁殷殷盼着。

八姑摇头,立场坚定的所绝:

“王妃,堇园除了八姑与如绢,任何女子不得入内,这是府规。谁也不能犯。”

“既然如此,把我也送出去吧!”

她既不是八姑,也不是如绢,她也不想待在这个男子气息特别重的屋子里,那滋味,太别扭了。

八姑笑,还是摇头:

“不能。王爷让你待在堇园,你就只能待在这里。王妃,王爷待你倒是不错呢!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云沁白眼,撇嘴,表示一种忿忿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