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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塞了进去,他跟着钻了进来,挂下车帷。

还没坐稳的云沁,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搂在了他怀里,皂角的气息,夹杂着几丝女子粉脂味,钻进鼻子来。

她皱了一下眉,这才记得昨夜里,他宿在木紫琪那边,这几天,他算是真正做到雨露均沾了:一个个的睡,做个古代男人,真他妈不要脸的幸福啊!

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早晨萧缙练剑,木紫琪一早相陪,在他练的满头大汗的时候,那殷殷替他擦汗的光景,木紫琪满面的含羞带俏,欢喜的不得了,若说他们没有奸情,真的很难想象了…

唉,反正,今天,她只要一想到那境头,浑身不自在。

但她心头认定,这种不自在最最主要的原因是被他抱了原故。

唔,她讨厌被他抱。

车轮滚了起来,

云沁一掌想打飞这个想揩她油的男人,那男人早早就知道她会反抗,不慌不忙就挡住,反抄过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哼了一声,其实,她知道这一掌收到什么奇效,仅仅只是虚晃一招而已,她实则想要进攻的是他的下盘。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屈起膝盖,狠狠往男人的命根子上踹下去。

这一踹,只要正中要害,就算不能了震碎了他的蛋蛋,也保管能让他半年不能人道…

这样最最好。

哼哼哼!

看你还怎么去风流!

那些朝三暮楚的男人啊,就得吃吃这种滋味。

“这女人,真是恶毒。”

他低叫了一声,又似轻轻叹了一声,砰的一下,整个儿将她压倒,借着自己的体重,借力反力的一压,不仅消掉了她了进攻,而且还把她压了闷哼一声。

而后,他双腿那么一夹,就牢牢的将她想作恶的双腿给控制住,双手呢,又被他的双手给钳制。

她想动,纹丝不动,整个儿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心头蓦的就翻起怒气来。

“怎么样?动不了吧!”

萧缙低笑,很愉快的。

马车内很暗,他们看不清彼此的神情,但是他可以想象此时此刻的她,表情肯定是愤怒。

“放开我!”

这三字,是被她狠狠被咬出来的,带着浓浓的厌恶。

她觉得他脏,身上还是女人味,把他身上原有的那种好闻的气息全给玷污了:前一天把宁以春睡惨了,昨儿个把木紫琪睡了——

一想到这个事,她就不舒服。

秦逍说的话,很对,谋权之人,为利益可不择手段,有用时结盟,无用时,便是弃卒,而闺阁内正常的男欢女爱,用来平衡各种势力,那是最最自然而原始而有效的方法了。

萧缙没有放开,感觉她话里有大的愤怒。

他不明白啊,自己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又招惹她了?

思来想去,认为必是秦逍的话,有挑拨离间之嫌,所以,才有了她的反常——秦逍的那句话,哼,就是铁证。

“放开我!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她冷冷的道,心情莫名的有点败坏,急喘了一口气,吸到的全是他的气息,她抵触的几乎不想呼吸。

“云沁,放开之前,你先听我说一句话…”

“…”

她停止了挣扎,等着,尽量不去呼息沾着他身上味道的空气。

他静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摒息思量,在斟酌用词,一会儿才声音低低的说道:

“云沁,追逐权力这一场游戏里,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别人的棋子。不管是你,还是我。每个人,都会别人局里的棋,能用则用,无用便弃。为达目的,或者,我也能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人。但,你不会是我的棋子!绝对不会!我这么说,不知道你能信几分。但,男人汉大丈夫,是便是,非便非。你该懂的。”

马车内很黑,虽然他们之间的他们看不清彼此的神情。

但是,她还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认真之色,于是她惊诧了,奇怪了,他居然这么耐心的给她解释,而且,这解释,很诡异。

“我不是你的棋子,那是什么?”

她怪怪的问。

“女人!”

萧缙微一笑,下了一个决心似,吹了一口气在她耳际,极坚定的吐出一句:

“以后,你一定会是我的女人!”

他有力的重复:

“云沁,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一字一顿,铿镪有力。

待续!

第六十章,不归路,神秘祭坛 (建议别跳章)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41 本章字数:15969

耳朵内,好一阵嗡嗡作响。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声音过大了,还是那话里的意思太过强悍了。

她的心颤了一下,身体也颤了一下。

一阵寂寂无语。

只有车轮在滚动,发出一声声轱辘声,车外头,驾车的岳离在提心吊胆的听着,里面好像在打架,在争吵啊,这车的隔音并不好…棼…

良久以后,车内终于再度有了一些声响,被各种杂音隔着,岳离没听清楚那有些低柔的声音。

“萧缙,宁以春是你的女人,木紫琪是你的女人,独独我不是。我是云沁,不是慕容瑶…先”

云沁冷笑,打掉了那只在黑暗中摸索着想要抚摸她脸孔的大手——她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因为他空出一只手,所有,她才有那个机会。

“对,你不是慕容瑶。所以,你等着:假以时日,我会让你以云沁的身份,风风光光、十里红绫再嫁我一次…”

一双手再度被他牢牢钉在头顶,他喷着滚烫的鼻息,落下一句坚定的宣告。

她心一沉,暗叫不妙:

这个男人怎么突然生了要娶她的念头?

还想让她以云沁的身份嫁他?

这一刻,她突然想到先前自己向她要休书的光景。

他曾说:慕容瑶休与不休,与他无关紧要,因为不在意;他在意的,就不会放手…

那时,他是不是已经存了这样一种想法在里头了?

慕容瑶,他可以轻易休,为的是将来娶她云沁?

是的,他现在知道她是云家的七小姐,他若存了这份心,他若往云家堡提亲,呃,偶滴天,他会做那种无耻的事吗?

表面上来看,她还是秦逍的未婚妻。

那样做,只怕折损他的威名吧!

但是,这个人,如此奸诈,狡猾,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又有什么事是他办不到的?

这一刻,她真想看清他的表情,想知道他心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嘴里则毫不迟疑的丢出一句讥嘲:

“你在痴人说梦。云家堡与南燕秦家有婚约,我云沁即便想嫁,该嫁也是秦逍。何况我根本就没想过再嫁!”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我若想娶,你就躲不掉…你信不信?”

语气绝对是危险的,是不可挑衅的。

不管这位云七姑奶奶信不信,反正,正在赶车的岳离是真信了。虽然他们争吵的声音不是很响,但他还是听清辨清了主子听的话,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疯了啊,他家爷,还真是中了邪了!

车内,云沁的冷哼声被车轮滚动声给淹没。

萧缙听得清,那是不以为然的语气,他的心,被这一记哼刺激了,脱口而问:

“云沁,这五年以来,你守着囡囡不嫁,因为囡囡的父亲是么…”

他疯了似的想逼问出下面那一句:

囡囡的父亲到底是谁?

当年你遇上过什么事?

他想说:我还有一个名字叫龙奕,你听说过吗?

他有那样一个强烈的冲动,想将这些疑问,一次性问明白了。

但是,那些即将脱口而来的话,被冷冷给打断了——

“这不关你的事!萧缙,别再逾越界限来管我的私事。否则,我们没有合作的前提!别逼我与你反目。”

她的声音,冰冷冰冷,大声叱叫,不许他探底。

这令萧缙再一次感受到了她笑盈盈的表相下,那颗被封冻的严严实实的心。

她用她的抗拒和语气来表示,那不是他可以接近得了的。

于是,想要问的话,生生又咽下肚子。

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惶的他,居然情怯。

萧缙松了手,她马上弹跳着退到边上,别过头了,还将车窗帘子给扯开了,让那一阵阵夜风吹进来,吹散车内那有点显得暧昧的气氛。

自秘道回到王府的堇园,跨出秘道,当室外的光亮射进他们的眼帘,她抢先一步冲出去,萧缙再度将她的手抓住,一把将她搂进了怀:

“是你来招惹我的,云沁,你别想躲开了去!”

云沁撞疼了鼻子,怒目抬头时,正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表情:

认真!

无比的认真。

可是他身上的女人香叫她闻着特别的难受。

她将眉心蹙的紧紧:

“萧缙,你没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声音寒彻骨。

“所以,放手!”

她没有挣,而这句话,已经带进了很严重的警告之意。

岳离比他们早一步跨出门去,看到守夜的妻子如绢听得声音要进来,他向她挥挥手,让她出去,将门关上,在外头直吐气,妻子则在边上打问号:怎么了?

岳离苦笑,拍拍妻子肩,轻声道:

“爷遇上克星了。”

屋内,萧缙没放,而是眯起狼一样的眼,声音极其冷静的反问:

“怎样才算资格!”

想到了秦逍的不婚不纳,那一刻,他领悟到了一些什么?

她有她原则,在两~性关系上。

“白首一世,厮守一人。”他猜测,肯定式的猜测。

“对!”

她点头。

他的目光闪了闪,眉挑了挑,隐隐笑了一下…

这举动,落在云沁眼里,被解读成了一种嗤笑,是笑她不知天高地厚。

她抿了抿嘴,仰起下巴,回以淡一笑,手上加重力量,想脱离他的禁锢,嘴上道:

“萧缙,你是王,你有你的国家天下,你会有你的妻妾成群,你的一切,与我的意愿背道而驰。即便,我再如何吸引了你的目光,请记住,我不是一件附属品,能成为你将来龙座之上的点缀!我不会是点缀。我要的男人,必须以我为骄傲。你不会,也不可能是。麻烦你别用你的权你的势来凌人,这会叫我从此瞧不起你。

“萧缙,这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我与你,志不同,不相为谋。今番路同结伴行,他朝缘尽各东西。别想让我成为你后院或是后宫的一份子。这只会把我对你仅有的一点欣赏彻底抹煞掉。

“你从来不是我要的男人,我的男人,他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既然已经死,既然找不到第二,便不会再有别人来替代。没有一个可以替代。所以,请放手!”

她的声音,不再娇柔,她的声音,可撼天可撼地。

而面前的他,乌沉沉的眼瞳,就像夜色底那深汹涌着的海,风卷起,浪翻起,深黢黢的,看不到底。

这样的男人,太过复杂,有什么异样闪亮的东西在他眼里一闪而过,而她抓不住,也不懂他的悸动是为了什么。

她不想去深刻的了解。

她的心,不想容纳了别人。

那个男人没了,她还有一个囡囡。

就算以后要给囡囡找一个父亲,也不找这样的男人。

皇族,她攀不起。

皇族,也容她不下。

皇族,哼,嫁皇族,那是自找罪受。

她坚定的,肯定的不入皇族,绝不和这个男人扯上半点关系。

萧缙微微一笑,似有一道初升的霞光自黑幕里暴射出来,那么闪亮,可夺人魂魄:

“也许,我能。

“家国我要,你,我也要。粉黛三千,我不要。云沁,我说得出,做得到…会有那么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嫁我,并以我为荣!”

狂妄的男人。

骄傲的尾巴都能翘上天。

她冷睨。

他大笑,笑的完全不像平常那个严肃、冷漠、沉稳的怀王,语气是那么狷狂,这与他平常稳重的形象不符了。

“怎么?不信?”

她自不信,嗤笑,挑衅:

“好,我会拭目以待!看你如何办到!”

“好,那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他扬眉含笑,应招。

“不会挟势,不会威迫!”

“绝不挟势,绝不威迫!”

两双眼睛,火花四射,带着不驯之色,在空中铿铿铿的过招。

这女人啊,是一个不服输的丫头片子,只要她认定的事,她会坚持到底,宁可撞南墙也不会回头。

萧缙一笑,放手,两个人相处,若都是头顶着头,角顶着角,只会闹的遍体是伤——

他不爱做这种蠢事,你进我便退,也是一种策略,犹其在男女关系上:东风可压倒西风,西风也能压倒东风。不管谁压了谁,能压就是好事。

云沁呢,有点诧异他的让步。忙将被他捏痛的手藏于身后,淡淡退了几步,又歪头瞅了瞅这张笑意吟吟、阳光明媚的脸孔,这么的亲切,平易,完全没有作为怀王肃杀之气,感觉真是奇怪…

怪死!

她平静的转身,离开,在心头不断的告戒自己:

“以后,要离这个人远远的。绝不给任何机会!一定远远的绕开!”

快步走,几乎要夺门而出,一个声音,有力的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云沁,前天晚上,我不在王府,昨天晚上,我和木紫琪下了一夜的棋。我没有其他女人。这几天,你阴阳怪气的,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声音是含笑的,他在解释吗?

她的步子踩了个空,差点绊倒,心砰的急跳了几下。

前天晚上,他不在府,那和宁以春圆房的是谁?

忽然,她回过了头,瞪向了那个笑的魂淡的男人,正在拍身上的风尘,温温淡淡,那么无害!

可他不动声色,就用一个替身,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他竟敢如此敷衍皇太后,他们之间,难道不是联盟吗?

她有点发怵!

这个男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连太后也敢这么唬弄!

他怎么这么爱给自己戴绿帽子?

那总归是他明面上的女人!

这一刻,她真替宁以春悲哀:满心欢喜,心甘情愿,让人糟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