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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你哄得人家一愣一愣的,又想玩什么猫腻…”

满眼的贼光,隐约乍现,能哄了别人,可骗不了他。

“嘻嘻,知云歌者,子渊也…”

囡囡跳下床,将子渊手上的书往边上一扔,小小手臂一收,将子渊给紧紧抱住,不为别的,只是想汲取几分安全感。

子渊一阵迷糊,低头看她:

“说,到底怎么了?”

囡囡的脸色还是那么的苍白,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子渊,我是真做噩梦了!怕死了怕死,我梦到娘亲死了…我现的这心肝还在乱跳着…怎么办怎么办?我的梦一直很准。你记不记得那回,我梦到司伯伯受伤,没两天,司伯伯真带着伤回来了。我梦到群伯伯要走,没隔几天,他真就向娘亲辞行了。我梦到你被蛇咬,要不是我帮你把蛇捉了给扔了,你保定就咬了…”

囡囡一一举着例着,这些例子都曾真实的发生过。

子渊也知道她身上有种奇怪的预知能力,能感应到一些即将有可能发生的事,但,如果有她的介入,会改变一些什么。

比如说有一次,她说梦到两年前师父救下的一个大姐姐难产了,她急着想拉明月一起去看看,当时师父他们不在,明月觉得私自带小主子出去不合适,不同意。几天后师父回来了,经不起她的缠,到底赶了一天的路跑去——那个苦命女子在历经了三天三夜难产以后,大出血,加上生的是女婴,婆家的人没怎么当回事,死了。如果几天前,明月同意带她过来,就有可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又比如另有一次,她说梦到秋霜(她的侍女,没跟来西楚),掉河里。

她从梦里惊醒,拉着师父急匆匆赶去,当真看到秋霜在河水里挣扎,几乎快要完全沉下去,后来是司伯伯跳下去把人救上来的。

如果他们不信她的梦说,秋霜那一回必死无疑,毕竟一般人谁会知道深更半夜有人会落水。

这样的事,子渊在她身上见过很多次。

所以,当囡囡说出这样一个感应的梦境以后,他那张小脸,瞬间惨白,小心肝也乱跳起来,这不是好兆头啊!

“囡囡,你梦到怎么救娘亲了吗?”

“梦到了,梦到了,有地图,秦伯伯房内有地图,我去偷地图,你去叫明月喊上清风,我们偷偷过去。一定得偷偷的。小段伯伯不会让我们乱走的…”

“好!分工行动!”

两个人击了一掌,很有默契的一起往外去。

事关师父,子渊不敢大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囡囡跑到了秦逍的书房外,正好看到段仁从里面出来,看到她来,那位伯伯咦了一声,弯腰,含着笑,硬俊的脸孔上全是和气的笑:

“小小姐,您进书房,想干什么?”

伯脸上的笑容,也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流露出来,在其他人面前,这位伯伯的表情永远是酷酷冷淡的,她研究过其中的道理,想必是因为她生可爱的缘故。

嗯,有时候,生的漂亮,也是有点作用的。

虽说娘亲常说:美貌是一种祸害,出门在外,老爱将她扮的很丑,实在有损她的形象。

“想练字,想找书看。囡囡不能进去吗?”

伯囡囡摆出招牌色的笑容,仰着可爱的小脸,一脸的天直无邪,断断不会把自己那样一种神奇的能力公布出来。

母亲说了,做人得低调,低调,再低调。

“小小姐想看什么,段仁带你进去找!”

任何人看到这张可爱的小脸,都没办法当面拒绝,瞧瞧,那脸蛋儿,漂亮的叫人移不开眼,何况,这还是主子疼到骨子里的小主子呢,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秦府的小姐。他自得好好爱护着,宠着了——要是,自己也能有这样一个女儿,他保管会乐疯了去——

“好!”

囡囡点点头:

“我们一起找,就找那本名字叫《山海经》的书。囡囡喜欢看故事,娘亲不在,都没有人给我讲故事了。现在,也只有那本书最最叫囡囡喜欢了。囡囡要拿过去,和子渊一块儿看。那些神话故事,真是有趣。”

她牵上段仁,小嘴甜甜,又令段仁微微一笑。

在段仁看来,这孩子,实在是聪明的不得了,才五岁,就能认得九国文字,能看懂西楚版的《山海经》——公子爷说的:这孩子,乃是一个一点即透的小神童。若是身为男子,将来的天下,或有她名号留下。

可惜是个女娃娃啊,将来也不知谁能得了她?

纵观如此天下,似乎没有什么出名的小公子小皇子吧!

呵,他想的太远了。

两个人进屋,一起找。

段仁记得那本书就放在书柜的第一个架上。

很快就找到,厚厚一本,他取下来给囡囡:

“给!很重哦,拿不拿得起来!”

“谢谢!没事的,这点小力量,囡囡要是没有,就太丢我娘亲的脸了!”

囡囡接过来,抱着,觉得好沉,很吃力的!

段仁笑,看她拧起小脸来,拿不动,小脸涨红起来,许是觉得自己丢脸了,就干脆不走了:

“我能在这里看一会儿吗?”

“好!伯伯陪你!”

“嗯!”

她盘坐到了边上的蒲团上,将书翻到某一页,抬头看到伯伯跟了过来,便又烂灿一笑,招起手来:

“伯伯,你蹲下来,我想看看耳后外有没有那神仙痣。我在《山海经》上看的,说有些人是神仙投胎而来,会有神仙痣,有些则是人死后的轮回。有神仙痣的人,将来还得回天上去做神仙。我看了子渊的,明月的,都没有,秦伯伯有哦,小小一颗,圆圆的,就是红水晶似的,藏在耳朵后面,我就没有,你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好不好…”

段仁被孩子的童言趣语给逗笑了,揉揉她的头发,真柔软呢!

“好!”

呵,这种无稽之谈,她也信,果然,再如何聪明,总归还是一个小孩子,但他还是答应着,蹲了下来让她检查。

“呀,也没有!”

囡囡凑过来一看,小大似的叹了一声:

“段伯伯前世也不是神仙!”

段仁哧一笑,正想说什么,但觉脖子上一麻,笑容蓦的就收了起来,他想站起来,却发现已直不起腰来,扑通往地上栽下去。

与其同时,囡囡的声音又软软绵绵自头顶处传了过来:

“段伯伯,你好好睡一觉。我有事得出去一趟哦!哦,对了,这个地图,我得借用一下,回来的时候,囡囡再跟伯伯倒茶赔罪…”

侧倒在地上,段仁看到囡囡蹬蹬蹬跑去书案后,小小的身体埋在里头,极熟门熟路的打开公子爷的抽屉,启动里面的机关,拿出了那一张明黄的锦帛…

他知道,那是祭坛的图纸。

“云歌儿,你…不可以…”

囡囡转过了头,冲他眨眨眼,将那地图塞进自己的衣兜里,走了出去,将受到严重打击的段仁撇在屋子里。

段仁心头的震惊,无以言表,既惊怪她对于机关的的了解程度,更惊骇她的心机…这孩子才五岁而已呀!

更着急的是,她拿了那秘不可为传的地图,是为了出去。

这如何是好?

主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把人给看好了。

段仁想叫,可是舌头粗了麻了,喉咙哑了,根本就没办法吐出半个字来。

这一刻,他心头悔的不行!

唉,之前,爷说,要给这个孩子准备一些自卫的武器,其中就给她配了一件夺魂针,就配在她的手链子上,只要动以机关,就能将敌人放倒:这还是他亲手去做来的。

他段仁擅于做各种精致的小暗器防身。

这是他的偏好。

可真是没想到啊,这孩子拿这个武器来对付的第一个人,居然就是他这个发明者。

这当真应了那么一句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想站起来,发出警示,让这个甜甜小骗子给逮回来,可是,夺魂针里的药性实在是太强,他的意识没办法与它对抗,眼神白了白,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子渊去找了清风和明月,他们两人已经被调遣来了沁园,把囡囡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这二人也知道他们家的小主子,身怀这样一种异能,听了以后,神情立即变严肃起来: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认为沁园的人肯定是不会让他们去祭坛那边的,若把囡囡的梦境说出来给他们听,估定外头人一听,会认为他们脑子有问题,或是昨夜里没睡好。

他们觉得,想要解释清这件事,太费唇舌,而且太担误时间。

现下里,时间就是生命。

这可是关乎主子的性命的事。

再说,小小姐身负这样一种异能的事,也不该传将出去。

所以,他们决定偷偷摸出去,主子没有那是最好,若主子真遇上危险,他们或多或少可以帮上一个些忙。

三个人分工合作:清风去弄马,明月和子渊去接应手机。

当明月看到囡囡接出来的祭坛结构图以后,心下的不安越发的深浓起来:几乎可以确定:这事,十有八~九会成真。

主子,您千万不能有事啊!

祭坛,位于正南方,距京城约模半个时辰远的祭庄,三百年前,凌熙女帝金凌和皇夫燕熙,花了三年时间督建,方峻工成型。

后来,女帝和皇夫亲手封了乾坤坛,传下最后一道旨意,隐世不出,整座江山交托了他们唯一的儿子。

这一对神仙眷侣似的人儿,在位时并没有大兴土木,修建皇陵,百年之后,他们是何时殁的,又安葬于哪里,世上无人能知——也许是葬在某处人迹罕至的世外桃园了吧!

相传,当初女帝离开时,带走了一千誓死效忠他们精武侍卫,男女皆有,乘大舟扬帆而出海,带着大量的种子,食物,从此失踪不见。

留给世人遐想的只有正史或是野史上所描绘的那样一幅蓝图:

五艘大舟,在旭日冉冉升起中,向着东方悠然而去,岸边,则是大片臣民,叩头跪送,新帝独立万人之上的望亲台,目送父母消失在天际!

至于,女帝为何要建这乾坤坛,世上流传开来的版本也是各种的不同。

有人说:女帝求的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但,据有些神奇的小道消息流传下来:始帝金晟乃是天帝转世而来,女帝立坛,就是希望自己的子子孙孙可以和天界的君王互通消息,以佑国祚常存,始帝所创基业,万世长传。这种传说,有些神乎其奇,太过玄怪。没有什么依据。大概是世间文人,因太过于仰慕那两代君主,故而在他们原本光辉的形象上,再镀上了一层金光闪闪的神话色彩。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神话式的版本,说:那地方儿,置放着了凌熙帝皇夫兄长燕奕的一缕魂魄,皇夫燕熙以白虎灵珠将其镇于祭塔之内:

据说,三百年是一个契机。三百年后,那魂魄将重新归来,以完成他未完成的生平憾事——

据说,当年,那位燕族世子为救一个女子,奔走于异族,最后惨死在了那个国度,是皇夫不远万里,将其死后焚化的骨灰带了回去。

据说,那位燕奕得罪了北洲之上的神族,为救活心爱之人,大闹神族圣殿,烧了人家的圣坛,毁了人家的圣殿,终被十八道圣火焚烧成了灰,而那魂魄则被吸入了一颗灵珠。

据说,人家是白虎神兽降世。

据说,白虎的前身就一万年前在神界大战三千万天兵统帅逍卫的魔胎阿琉。

据说,这白虎为成全天帝昊不离和天后情兮宿缘而来。

据说,这天帝的轮回之身,便是三百年前旃沧帝君金晟。

所以,作为始帝之婿的皇夫燕熙,便和女帝建了这祭坛,表面祭天,暗地镇魂。每届帝主每三年祭坛,实是为了查看白虎灵珠的魂魄是否安好如初,生怕这魔障再出来乱了天下大计。

这样的说法,自是越发的离谱,不可信。

相比较这两个版本,另外还有两种流传下来的说法,显得更为的可靠:

其一说:地坛内藏有神器利兵,以及几卷治国策,兵谋,三百年以后,谁得之,谁可成为江山之主。

其二说:祭坛里有宝藏,三百年以后,国运不济,神明之主,可挖之为已有,可再次一统九国,雄图天下。

今日,是祭天吉日,这日子是天鉴司占卜出来的,今年最佳的时辰,乃是下午酉时,准点祭天,可保三年国泰民安,五谷丰登。

今日,云沁化身为司六,走进了这样一座神秘莫测的祭坛。

直觉告诉她,今日会大事发生,所有真相,都将浮出水面。

这一刻的她,完全没有料到:

今日,会有灭顶之灾。

待续!

第六十章,风云起,各有图谋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42 本章字数:5733

关于祭坛的传说,有些是萧缙对云沁说的,有些是她在民间听说的,是真是假,很难辩别。

在听了萧缙对于祭坛来龙去脉一番表述后,云沁呆了好半天,然后问:

“依你的意思,你的那把乌金剑,就是那位燕奕的。”

那两个神话版本是她以前没听说过的,不知为何,听完后,心头,就奇怪的生疼,一阵阵痛楚会直冒上来。

萧缙摇头,回答道棼:

“不知道。这些都只是民间的流传。是真是假,无人可以核实。那转世投胎之说,有些神乎其神,更像是杜撰出来的。”

“但是,三百年前的,燕族的确有一双孪生兄弟,那是史实。那些史记,秦逍曾让我看过。我也深入了解过。那个叫燕奕的少年,曾流落他族,成年后才认祖归的宗!”

云沁轻轻道饮。

“不错!这些,我也在正史上读到过,野史上的描述,还要精彩纷呈!”

司靖也应和。

这些历史,不仅云沁看过,司靖也读过的。

此刻,他们已经在祭庄之上,因为时间尚早,太后和新帝正在祭天馆内休息,等候吉时的到来。而其他皇工大臣,则在各处的行馆内待命。

怀王等诸个亲王,原本聚在一处亲王馆内,值得一提的是,这番来祭天,太上皇另外几个儿子正好赶得及的凑上了,一个个奉诏归来:二皇子陵王,三皇子信王,五皇子南王都在今日清晨赶到城内,而后马不停蹄的跟来了这里。

诸个兄弟许久不见,怀王和他们在仰光阁中说话,而云沁,则和司靖、杨固一道,以及,洛京府台大人包天,聚在另一处小馆。这些人里,多了一个白发老者,姓孟名鹤之,据说乃是楚帝驾前的肱骨老臣,早已告好还乡,清居农庄之上,这一次是接了太后懿旨,来破案的。

云沁知道,这位老先生乃是洛京城内的前任刑侦令史,其破案经验相当相当的丰富。

那一会儿,她正与包大人几位研究国师案情,岳离找了来,眼神怪怪的盯着云沁直瞅,说是王爷有请她和司靖先生。

他们二人便告罪,随着岳离来了这座天塔。

之后,萧缙叫人设茶水,说起这祭坛的来历。

这一刻,萧缙站在窗前,俯视不远处那高高的露天祭坛:建于小山之上,上去总共有九十九个台阶。

祭坛分天坛,和地坛。

天坛指的是这一座露天祭坛,而地坛,则建于地下三层,有重重机关把道——至今无人能知,凌熙女帝建坛的真正用意所有,他也猜不出。

吐出一口气以后,他继续道:

“的确是史实。三百年前,燕熙表面上做的是皇夫,是臣子,但,实际上是沧国真正的掌权人。

“其父,镇北王燕北,为了表示自己无心染指金族江山,盛年退下,陪着历经九死一生方娶回来的夫人玲珑,去异国求药,其长子燕弈相陪而行,最后死在他乡,这也是史实。

“最后,燕熙得女帝重托,亲自赶去万里之外,将嫡兄的骨灰带回沧国,更是当时无人不知的一个事。据说,当时女帝曾哭的昏厥。只为这位大伯曾舍身救她的性命。

“至于所谓的白虎灵珠收魄,而镇于乾坤坛下一说,可能有点失真。史上没有记载,我翻阅过,也在民间广泛的的查证过。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加以证明。”

“说什么女子不可祭坛一说,则是那些保守的卫道士为了杜绝女子再次入主朝堂而另外编造出来的借口。

“这纯属子虚乌有的事,经过代代相传,便成了一个不能碰触的禁忌…

“想当年,可是女帝称权,试想一下,那位开创凌熙盛世的女皇怎么可能如此贬压女子的地位?

“由此可以推断,有些事,仅仅是后人故意借前人之口,在作怪罢了!”

这萧缙,果然是皇族里的人,把前朝事,了解的这么透,秦逍再厉害,在这块上,总有一部份了解的不是很透彻。

秦逍怕她入祭坛,会犯禁忌。

而萧缙呢,虽然也知道有这禁忌,但更清楚,这所谓的禁忌,是代代误传下的杰作,现在的萧氏皇族,将不再遵行这个规矩——因为今番太后有相随同行。

这个事,是今儿个才公布出来,当着文武百官的事,太后将三百年前女帝的一纸诏书找出来,传以众朝臣阅览,以清视听,借机把三百年来的误传纠正了过来。

是故,今日乃是三百年以来,第一次皇太后相陪新帝一起祭天,故而沿途百姓,是夹道观望,啧啧称奇。

云沁听了,伫立沉思,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这个以一种奇怪眼神注视自己的男人,怪怪的问: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么?”

好像有点没头没脑。

“不是!”

他看向司靖:“司大先生,本王想单独和司六先生说几句话可以吗?”

司靖也一直在琢磨这怀王的用意,觉得这些话,扯的太远了,好像与他们即将要去查证的事有点搭不上边,听得话,疑狐了几眼,点头,离开。

岳离和岳阳守在上塔的必经之道,云沁和怀王并肩站于最高层,一起俯视着这一座占地千顷的祭庄,将远处高低的景物尽收眼底。

她在看风景,他在看她——那闪烁着别样光芒的眼神,一煞不煞的停伫在她身上,眼神,似乎比昨儿夜里的还要热烈。

昨儿个晚上,他是“阿刘”,那个模样,那种眼神,相得益彰;此刻,他是沉稳内敛著称的冷面怀王,看人的目光永远冷静,冰凉,无喜无悲,天大的事,都摇不了他。这才是了原有的形象。

但是,他的这个形象,在她面前,一点一点在走样。

此刻,他的眼神,令她觉得浑身不自在,似乎能里里外外全看透了去,而且一直不说话,明知她在等他说话。

她受不了了:

“你要是没话说,我先下去了!”

转身,就要走。

“云沁!”

他低唤,下一步,身影一飘,抓住了她那只纤纤素手。一阵炙热的感觉灼到了云沁:

“放手!”

她不留情份的低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