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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什么情份,要不然,真得伤心死。

然,不可思议的逆转,却在下一刻令人乍舌的上演——

便是那眨眼之间,四个龙卫的大刀,被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尽数被削断,满地一阵叮叮当当之声作响。

断他们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缙。

紧接着,他飞身一纵,身如展翅之鹏,疾快的奔去,一把将新帝拿为了人质,将手上长剑架到新帝脖子上。

众臣子一阵惊呼:谁也没料到怀王会突然发难,倒戈相向。

“萧缙,你这是想造反了是不是!”

萧恒勃然大怒,寒声怒斥,那声音震得整个地宫嗡嗡嗡,回声朗朗。

云沁也微微一呆,心头深深一震:在这生死紧要关头,他放弃了江山帝位,选择与她共进退。

萧缙不想和这人多废唇舌,带着脸色惨白的萧译往回走,动作飞快,同时,岳离和杨固飞也似的架起受伤的司靖聚拢过来,就好像,这一系列的举动,曾经演练过无数次一样的熟稔。

“跟我走!”

在退到回云沁身侧,他只低低叫了一句。

云沁本能的选择信任,随着他稳稳的往后退:那边其实是一条绝路:那一隅之地,摆设的如同闺阁之中。刚刚小皇帝说过,那地方暗藏机关。不可乱碰。

可这一刻,萧缙就带着他们一干人往那个地方退过去。

他想做什么?

自寻死路吗?

云沁在想这个问题,人已经踏进那一方铺着红毯的书香之地,极快的,萧缙放开了萧译,转过头来沉沉看了她一眼,而后,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低低叮咛了一句:

“站稳了!”

“…”

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云沁,下一刻,就觉得地下一动,整个地宫莫名的一阵地动山摇,而后,他们所站的那块地方噌的往下一沉,眼前,赫然一黑,下一刻,她扑进了那个带着皂角香的怀里。那铁臂似的手臂,稳妥的将她抱紧着,令她不至于因为突然的下沉,被惯性震倒。

她的鼻子碰的一阵疼,想站起来,抬头时,只看到了他那刚毅的下巴,正顶着她的额头,他们,那么亲密的靠在一起,她的心,又咚了一下,眼风再一带,但看到,头顶处正有什么密合起来,上面有人在吵吵嚷嚷。

有个怒气冲天的声音很清楚响亮着:

“别她跑了!国之妖孽,今日不除,来日必大乱天下!射箭!乱箭射死!通通射死!”

这是楚帝萧恒的命令。

云沁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好一个暴戾的皇帝,为了处死她,居然打算连同萧缙一起处死——

他不是他最最宠爱,最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么?

如今,居然为了一句国师的一句话,不顾了他儿子的性命。

她忽然想到,萧缙给西楚建下的那些大小不一的军功,轻易就叫皇帝给抹煞,这可不像是明君所为,而世上的人,却又都知道皇帝还是颇爱才的——一个爱才的帝王如此的不给自己膝下最最优秀的儿子留活路,这说明了什么?

这个皇帝,直接目的是为了弄死她云沁,而间接目的,却是为了弄死萧缙。

想法有点不可思议,她先把自己吓了一大跳,而后,渐渐觉得,这个想法并不是异想天开,于是,顿时冷汗涔涔——

一箭双雕。

这个萧恒,为何要如此对付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儿子?

是因为这儿子功高盖主,令他不安心了?

不,云沁认为事情远远不是表面所看到的那般简单。

一念万种,思量间,他们已被黑暗所吞没,那幽深的通道,也不知将要将他们送到何处,前途又如何?

但,这一刻,她并不生急,生也罢,死也罢,心态无比的坦然,甚至于没有想到云歌儿,一切,听天由命。

急剧的下滑,似乎是沿着特定的轨迹在运行,过了一会儿,伴着一声巨响,眼前陡然一亮,一阵寒气突然冒上来,他们似乎着地了,寒意告诉云诉,他们抵达的这个地方,或有玄冰,或有寒玉,空气冰冷。

四周很安静。

云沁发现自己整个儿埋在男人的怀里,她紧张的将他抱紧,而他则牢牢的将她护在怀里,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处,黏合的就像是一个人似的。

莫名的,脸,就烫起来。

“抱够没有,还不快点放开!”

她低低挣扎起来,娇脆的声音在这个宁静的环境内,显得特别的清亮,话里,有羞恼之意,很淡很淡,在语气里散发开来——

男人和女人的拥抱,她不是没有过,没有的拥抱,朋友式的拥抱,她有过,那些与她一起奋斗的伙伴,司靖,阿群,罗成,还有别的什么人,在胜利的时候,抱一个,是彼此之间他享成功和喜悦的一种方式。

独独这个男人,叫她感觉很不自然。

大概是因为,他身上有着一种叫强大的破坏力,很容易破掉她的心理防线,所以,她对他越发的敏感,于是,就越发的想要避着她。

萧缙没有放。

这一刻,他如何舍得放?

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变故,他太需要将这个女人抱在怀里,好好感受一下她鲜活存在的感觉,那些才被唤醒的属于前前世的记忆,也需要用这一种肢体接触来抚慰一下。

可事实上,在历经了三百年的苍桑后,对她的思念,又岂是一个拥抱就可以补偿的!

待续!

第七十四章,惊呆,他是龙奕 (必看)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48 本章字数:5703

但这一刻,他没有做任何其他的事,只想这样抱着她——

这一刻,他太清楚,怀里的这个女人,以自己的防备太深——他要是敢越雷池一步,她就敢轮起拳头狠狠揍扁了他。

嗯,他不想在她心里留下登徒子的不良印象,那么,就这样吧!“

“不够!怎么可能够?乖乖别动。再让我抱一抱,就一小会儿…”

他的手臂,收的越发紧槊。

他说的很轻,很柔。

云沁一怔,他的嗓音像极了龙奕,真像—器—

龙奕也喜欢抱她的,在每次亲完她以后,就那样静静的拥抱着,一个一个细绵的吻落下来了,会让人觉得自己是他呵护着稀世珍宝,那颗不听命的心,会因为这样的亲吻和拥抱而一点一点的沉沦,醉倒。

云沁闭上了眼,感觉着,比较着,想像着,她曾深爱的他。

萧缙的一句轻喃细语,就令她遐思不断,一个神似的声音,勾起她多少思念。

这一刻,她的心,扑扑扑的乱跳着,只觉自己的身体,被有力的包裹起来,他身上的热量,传递过来,就像一张网,将她团团包住,暖暖的,叫她觉得舒服,又心惊肉跳:这种感觉,真的好像,那力度,那感觉,太能迷惑人。

她的脸孔,不由自主的发热起来,那种被龙奕抱在怀的诡异感觉,强烈的将她吞没。

还有,头顶,有几个吻落下来,很轻很轻,带着浓浓的疼惜之意。

她不止脸红了,而且,还生出了鸡皮疙瘩。

这个陌生的男人,怎么可以如此冒犯她?

她挣了几下,咬着唇,额头顶在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那有点异样的脉动,他的心跳,那么快——

啧,他这是紧张,还是精虫进脑?

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真的是因为喜欢?

若是喜欢,这种喜欢,是不是来的有点太没头没脑。他们之间,好像还没有更多的交集…

萧缙果然只是抱抱,没有其他不规矩的举动。

或许是因为挣不脱,或是他还算君子,于是,她干脆就不争了,嗯,就当是表示一下对他刚刚没有舍弃她而作的嘉奖吧——那一刻,她的确有点被他的举动震惊了一下。

对于江山为重的男人来说,刚刚他的选择,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惊怒了皇帝,惊骇了满朝臣子,惊呆了她。

他是战场上,叫人闻风丧胆的怀王,多少贼人死在他手上,二十一年来,他机关算尽,建功立业,最终的目标就是那张龙椅。

他的所有梦想,所有的抱负,原本可以就这样得到:只要他杀了她,一切不再是问题。

皇帝便是这样许的诺。

不管这个承诺里,有没有陷井。

当时,只要他遵从旨意,那皇帝就抹不开那张脸,就得立他为储君。

至少当场,所呈现在他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个锦绣前程。

可是,他没有。

他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皇位,令自己陷入绝境——江山与美人之间,他选择了后者,这个决定,真的很疯狂。

又或许,这也是皇帝想要看到的结果。

萧恒既然知道她是司六,就一定知道她是冒充的慕容瑶,也许,还知道她就是云沁,如果知道她是云沁,却不顾一顾秦逍的面子,还一径要弄死她——那其中的意味,就越发的可怕。

刚刚,萧恒曾令萧缙亲手杀掉她!

要是,萧缙真这么做了,会是怎么一个结果?

会树强敌!

秦逍和萧缙,就此成为敌手。

她猜想:依着秦逍对于她的在意程度,一旦知道她被萧缙弄死,只怕会在两国政交上施压——那个人,强悍着,有可能会这么做——一旦这么做了,两国关系紧张了,萧恒所允诺的立储君之事,只怕就会搁置。为了息事宁人,萧恒有可能让萧缙做那替罪羔羊。

也就是说,到最后,萧缙与储君之位,还是会失之交臂。

要是这样想,楚帝的心机,就太可怕了。

奇怪啊,他为何要如此拐着弯的要除掉萧缙,她想来想去,想不通!

这对父子,暗中在较什么劲?

这一刻,萧缙感觉来自她身上的抗拒力量在变小,他重重吁了一口气,心情是愉快的。

不止,他对她有感觉,她对他也有的,只是,她一直在抗拒——因为在她的感觉当中,他不是那个她想像中的的那个人,所以,她牢牢的关着心门,不让任何人进来。

五年前啊,那一场邂逅,令他们匆匆遇上,又匆匆错过,以致于令这五年光阴虚度,在无尽的相思中受尽折磨,以致于害他错过了囡囡在她身上初显怀到生产,到渐渐长大的所有过程。

这一刻,他紧紧将她抱住,从此以后,不再放手。

这一刻,萧缙心里,被满满的柔情所淹没,为自己的心动是她而欢喜,三百年前,他曾在她遗骨面前发誓,若有来世,他会还她一世情缘,以回报她舍身相救。

是啊,原来他便是三百年前,沧国燕族的流落在外的长子龙奕,当那只白虎化作一道光钻进他身子的那一刻,那些被陈封的记忆,点点滴滴涌上来,不是全部,只有零零碎碎的,但已足够。

这个女人对于他的好,他铭记。至于其他,他记得不多。现在,他也不想去考虑那些过去,只要知道这个女人是自己喜欢的就好。

嗯,他低低一笑,心情无比的舒畅。

三百年前,不曾喜欢,三百年前,他喜欢的是凌熙女帝金凌,三百年后,终能遇上,喜欢上,这便是一件皆大欢喜的美事——他不排斥,一点也讨厌,欣欣然接受了这样一种转变。金凌有燕熙,而他会有他该去守护的女人。

琉璃,你用你一命护我,今世,我用我一生护你…

萧缙那冷峻的眸子,泛起一种异样的柔光,放开了她,而后惊讶的发现她的脸上,有难为情的红潮,虽然这易的模样不怎么样,但是,娇艳的味道还是浮了上来。

他脑海里浮现了三百年前的模样:清冷飘逸;而在中国,她的美丽,冷静又充满智慧,哪怕面对危险,也不露半分胆怯之色;在这里,三百年后的九洲西楚,她是狡猾的,百变的,是难缠的,理性到可怕的…独独不知道女子的羞涩为何物?

真是难得啊,会脸红!他看着,觉得很有意思,玩味的一笑,刮了刮她的脸,逗起来:

“咦,你在害羞,你也是喜欢我抱你的,是不是?”

依着她的脾气,听得这话估计要恼了:这女人,可不爱其他男人抱她,他这么扭曲她,她肯定不高兴。

但是,他就想逗她!

云沁一楞,果然恼羞成怒。

哼,她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她有多喜欢他…臭小子,老虎不发威,还当她是病猫。

云沁很利索的提脚,狠狠踩他——丫的,没用,他轻易就躲开。

云沁屈起膝盖,踢他下跨骨——,又没有用,他缠上她的双脚,牢牢夹住。

可恶。

这混蛋,早早就在防备她,将她扣的死死的。

“呵呵!凶婆娘,还死不肯承认!”

男人还闷闷的在笑,心情一点也不受影响,如今,身陷在这样一个局境,他反而还有心思,这家伙的的大脑,是怎么长的?

她的脸,红红的,气鼓鼓的,也不是羞的,恼的,还是被他气的。

萧缙凑过了头,神情有点小小的得意,笑的那么欢喜,目光带着满满的欣赏,欣赏她脸上难得一见的女儿娇态——

这十八年来,他可没见过,太想念那种表情了:含羞带嗔,薄怒生俏,唉,就是模样,有点那个了…

他想到了杨固给弄来的云七的画像,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俏佳人…美的那个倾国倾城…

唉,真是遗憾,现在不能扯掉她脸上那两层伪装,一睹其真容。

嗯,也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的。

他又笑了笑,心情愉快之极:

“哈,不管是十八年前,还是十八年后,你的功夫,始终比我差了一点。还好老天是有眼的。要不然,这么凶的婆娘,我哪敢娶?真若是娶了,还不得被打得每头包…还好还好…”

还好,他总能把她吃的死死的。

这味道,不错!

云沁咬牙瞪眼,横眉竖目,想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滚!!你想娶,我还不想嫁呢!”

等等!

她突然顿住,刚刚他说了一句什么来了:十八年前,十八年后?

真是笑话,十八年前,他们才三岁好挖,怎么可能认得!

十八年前,他的生活中只有秦逍,可没他萧缙。

她疑惑了。

“是吗?”

他目光闪闪:

“你要是真不想嫁,怎么还肯替我生了囡囡?你不是说你这辈子只喜欢囡囡的父亲吗?琉璃,这话,我可是亲耳听到过的,千万别耍赖!耍赖的人,容易遭雷劈,我们得实话实说。坦诚以对。”

他似笑非笑,脸上闪着异样的亮光,看着那个恼怒的假小子。

云沁不屑的神情在听到“琉璃”两字时,惊愕的瞪直眼,就像看到了怪物一般,傻了眼,闪了神。

好一会儿,才急急忙忙用她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子,惊问:

“你…你叫我什么?”

琉璃?

这名字,已经好些年没有人叫过了。

偶尔,她做梦的时候,会记想起五年前那一场欢情,那在意乱情迷当中,男人带着她在里游走时,曾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叫她“琉璃”,霸占了她感官上所有感觉。

那一刻,稚嫩的身子承受着他的掠夺——

是的,这个可恶的男人,曾狠狠的在她的身体上,在她的精神上烙上了属于他的印迹,令她再也不能忘记,然后,残酷的消失不见,留给她一种刻骨的绝望,那种疼痛的滋味,直到如今,依旧那么的鲜明。

“我在叫你琉璃!”

萧缙轻轻的道,收起了那一层痞痞的不正经的笑,认真的看着这个处于震惊之中的女子,无视身边那一张张正瞅着他们看的眼睛,一个两个,都是惊怪的——他不想理会。

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她,满满的全是她,很一个表情,他都有细细的收集在眼里。

原本,想要回去再说的,但他忍不住了,喜爱的女人就在眼前,还一径的想逃开他,这太叫他受不了——他不许,他需要她与他一起并列作战,而不是闹内讧。

若一直不捅破了这一层纸,她会一直抵抗,她对他,没有信任。

或者说,那信任,太过单薄,任何一个冲击,都会有冲垮他们之间的基础。

萧缙贪婪的盯着这个女人看着,一点一点低下头去,几乎要碰到那微微颤抖的红唇,才吐出带着茶香的话来,去乱她的心神:

“我叫你琉璃!琉璃琉璃琉璃…嗯,其实,我更应该叫你作秦墨的,那才是你的本名。啧,你这女人呀,一直以来,你就爱骗人!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那边。每一次,总是你先来招惹我!这一次也是。琉璃,既然招惹了,那就得对我负责到底…咱们这辈子,注定得守在一起。”

“你…你是…”

云沁倒吸着冷气,吸进的是属于他的男子气息,满眼的不信,最后两字,竟失去了说出来的勇气,心脏鼓鼓的乱跳起来,砰砰砰的,那声音在反问:可能吗?可能吗?

“嗯,我是!好久不见,真的好久,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有十八年了…五年前,我失明,没能看到你…把你弄丢了…错过了…琉璃,我居然会把你弄丢了…真的是太糟糕了…”

他轻轻的叹,将唇紧紧的贴着她的额头,烙下一个滚烫的吻,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对上她惊错的眼:

“可是琉璃,我一直在找你,找啊找的…就是找不到。五年多了,我一直不相信,老天爷会待我如此不公,既然我们能来这个世界,既然我们能遇上,怎么可能就这么的缘薄…瞧,如今,终于找到了…”

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往她眉心又印下一个吻,他的喉结那样滚动着,他与她额头顶着额头,微微笑了出来,喜悦之情,尽数洋溢在脸上:

“老天还是有眼的。瞧,那个叫人喜欢叫人愁的女骗子,乖乖来自投罗网了,又想到我身上行坑蒙拐骗这一套伎俩了…恶女人,真是个恶女人,这一次,你又一次成功的撩拨了我,又一次害我为你蠢蠢欲动,叫我为你神魂颠倒,琉璃,你说,你生来是不是就是来克我的…每一次遇上你,我就会栽在你手上…被你耍的团团转…”

她张大了嘴,不敢相信,无法相信,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一具被烧成了焦碳的尸首,是一枚套在拇指上的玉扳指——血液,在这一刻,在血脉里燃烧起来,疼痛起来,那一幕,留给她的记忆,太过于悲痛和沉重的伤——以致于后来每回想起这个事,心,就像裂开了一般,皆是血,无法修补,缝合…除了痛,就是累累伤…

她曾想过,自己看到的那具尸首会不会不是他——像他那样一个人,那么的精明能干,那么强悍,怎么可能死的那么惨烈?

所以,她不顾一切的从云家堡里逃出来过,想再寻找一些蛛丝蚂迹,以证明自己收殓起来安葬掉的那个人,不是他。

现实则残忍的打破了她的希翼。

如今,她几乎不再心存任何希望,对任何男人都死了那样一份心。他却再度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搅乱了她心肠,轻声唤着那个已经被沉封在心底的名字——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听到别人叫她“琉璃”,或是“秦墨”了。

是的,他又出现了,以另一种身份,一个崭新的形象,来挑战她的接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