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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好不容易从那柴房跑出来,想去求见大公子,心里原想,总归是父子,大公子应该还能念着几分父子亲情,可以去看看小公子,不想大公子忙着会客,不肯见奴婢。奴婢这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跑到这里。

“求七姑娘去救救小公子吧!这一夜高烧发下来,只怕脑子会烧坏掉的。

“七姑娘,请您看在已故大少夫人的面子上,看在刚刚小公子为您不顾一切作证的情份,去救救那个可怜的孩子吧!”

云沁听着这话,倒吸一口寒气,实在没想到云灿的的境遇竟会如此凄惨,大夫人的心,可真是疼的厉害啊——如此不念骨肉亲情?

纵然云灿没了母亲,但他母族还是有地位的,他的外祖父家要是知道了唯一的外孙在云家堡受尽如此欺凌,必定不肯善甘休的,她就怕他们来上~门讨说法吗?

不过,说起来,云灿的母族远在南燕,而今,大夫人又攀上了永康郡主这样一个媳妇,那身份,自然比他们高了一大截。再加上贵妃还有意要和云家堡结秦晋之好,一旦结成这样一种利益联盟,其他什么大族,云家堡还怎么将他们放在眼里?

“走!我去看看!母亲,您在这里守着囡囡!”

云沁马上转头了跟着谷儿出门。

燕娘看着了女儿那决然而去的身影,浑身上下流露着一种毫不退缩的光芒,重新坐回床榻时,心头泛起一层层繁复的情绪:

这孩子啊,只怕会把云家堡闹翻了天去。

秦逍跟着小眉来到了一间望湖水阁前顿住了身子,指着那间点着淡淡灯光的屋子道:

“小姐让您在这里等着,她安抚好小小姐后就过来,有话要与五爷说,关于您与小姐的婚事,她说她会给你一个交代。奴婢帮你去催催小姐…”

秦逍点头,看着那小婢小碎步的离开,转身,推门进去,看到屋子里准备了一桌水酒,桌面上点着两盏灯。四周,垂着珠帘,烛光映着珠光,一室璀璨生姿,那么的美好。

他有些醉意,头有些晕乎乎,心里犹在琢磨云沁约见目的,可能会责罪与他,又或者,她已有了决定?

他坐下,等着。

好一会儿,门开,云沁换了一身云色素裙,胸前绣一枝桃花,出现在他视线里,脸上那层黑膜洗掉了,妆容那么的美。

只是,她的神情有些别扭,在门口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想考虑要不要走进来,大概在生他气,气他故意把云歌儿带去夜宴。

可他不后悔,只有彻底死心了,才能走出来,

他的酒劲上来了,头,有些眩晕,但他还是站了起来,冲她招手,含笑道:

“过来,既然备了好酒好菜,咱们一起来酌饮一杯如何?沁儿,你已经很久没陪我吃酒了,真想念以前啊…那时候,你一直绕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就像一只百灵鸟一样。现在,想和你说句话,都难。”

步子有些不稳,走着有些高高低低,嗯,今天,他喝的有些多,都怨那龙舜之,在边上劝酒,那家伙,真是海量,一大盏一大盏的喝,竟不醉,而他很久没这么喝了,酒的后劲有点强,他已有几分酒意。

不过,这样的感觉也挺错,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么,醉眼看花花更美…

现在,云沁在他眼里美的就像九天玄女。

他过去,一把拉住了她的素手,那小手,真小巧,真嫩滑,真细腻,柔若无骨似的,牵在手上,几分暖意传递过来,似生着几分细汗。

相对而坐,他执酒壶斟酒,一双玉盏,晶莹剔透,盛着红玉似的琼浆,散出一阵浓郁的酒香。

他执一盏,高举。

云沁静静的看着。

是他看错了吗?

那双眼里竟饱含了浓情蜜意?

他眨了眨眼,没看错——是不是做梦?

这么多年了,云沁看他的眼神,永远是那么的清透干净,从来不含半分杂质,也不带丝毫男女之情——她对他有单纯的喜欢,就像妹妹对哥哥的喜欢,令他无法对她产生那种邪念。

是的,六年前,她还那些小,虽然身子发育了,虽然月信早早来了,可她从来不懂男女同室意味着什么——与他同榻,只知道看书聊天,或是赖着睡觉。从来没把他当作男人来看。

他告诉自己:她还小,什么都不懂,闺房里的事,以后,他们可以慢慢的关起房来研究,他不必过早的去采携她的美丽:她注定是他的,没有人可以抢走。

结果,就在成婚前不久,她成了别人的女人,她最美的那刻,为另外一个不知名的男人而绽放。

这事,曾令他悲痛欲绝。

他想过要斥责她,可每次,在对上她绝望的眼神时,所以的愤怒,就像打在了棉花上,那么无力。

后来,他选择离开,独自疗伤,用时间,将这页彻底翻过去。

终究翻不过去。

终究发生了那些令天下人耻笑的荒唐事——令秦家蒙羞,可这个人,这场婚姻,却绝对不可能放弃。

不管是与公还是与私。

在公,她是他的责任。

在私,他喜欢她,目光追随她,已经是一种习惯。

他放不下她。

那么,一切过往云烟,他只能用时间来淡化。

他们的结合,左右的是一个王朝的复兴与否,那是他们秦家的责任,更是他秦逍对于皇贵妃的承诺,穷尽一生,护她,追随与她,不死不休。

对着那双痴缠的双眼,他一口饮尽盏中酒,顿时心醉神迷。

“你从来不曾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我是不是在作梦?”

“不是!”

云沁轻轻道,也浅浅啜了一口,双颊生出红晕,层层染红霞,波光滟滟,是如此的惹人遐想:

“要不你掐自己一下。便能发现是梦还是真的!”

“不不不,我不掐,要是梦,掐了就是醒了。不管是梦还是真实,这样挺好!”

他又斟酒,再吃:“呵,说吧,找我来何事吧!要是真想骂我,那就直接了当的骂吧!我并不觉得做错!”

“我不会骂你的。其实我明白,你做这一切,全是为了我。你的那份心思,我自是懂的。我把你找来,是来答复你的。”

秦逍盯着看,用手支着腮膀,想到白日里自己曾经了说过的话,优雅的打着酒膈。

“你不想再多考虑一下么?”

“我考虑的很清楚了!”

云沁郑重其事的回答道。

秦逍点头,再度把那酒一饮而尽:

“说,你说。我等你判刑!”

身影一动,香风起,好像屋子里点了一些特别的薰香,淡淡的沁人心脾,云沁来到他跟前,伸出手,犹豫了一下,呼吸显得有些小心,轻轻的抚上了他面颊:

“只要你不嫌弃,我便嫁,此身从此为你所有。你若想要,今日我便愿成为你的女人,日后,再不令你为难,一辈子侍候你!”

说话间,那娇艳欲滴的唇落下,印上秦逍的唇。

秦逍顿觉脑海里爆开了七彩的烟花。

他的呼吸猛的一窒,下一刻,一双狠狠将这个折磨了他这么多年的可恶丫头搂住。

他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如放出兽笼的野兽一般,反吻过去,将那柔软的人儿按在怀里狠狠的蹂躏,恨不得立即将她大卸八块,吞进肚腹去。

他想这么狠狠的吻她,已经想了很多年了,一直不能吻,一直渴望——这个小女孩,本来就是他的,是他一手拉拔着长大的,她的一切应该完完全全的属于他,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抢。可悲的是,他不能碰。

“沁儿,沁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柔软的身子不断的刺激着他作为男人的本能。

他是如此的想要她。

那就要了吧。

再不许她反悔。

“沁儿,给我生个孩儿…只属于我们的孩儿…”

趁着换气的当头上,他低低的要求着,身体是紧绷着,他停不下来了,也不想停下来。

“嗯!”

怀里的人儿,娇软的应着。

他没有犹疑,抱起她,珠帘外的软榻走去。

两个人跌入那一片馨香,衣衫尽散,烛光灭,只剩下一片娇吟之声,窗外,有风吹入,撩起帐下无限风流…

阁楼外,一处树影下,云依带着婢女静静的站在那里,看到里面灯灭,嘴角不觉荡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原来秦逍也不过如此,轻易就能受人摆布,遭了道。

进去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云沁,云沁正一步一步走进那个她们事先布置好的陷井里;而在这里,在此时此刻,和秦逍共赴云雨巫山的乃是她的嫡姐云馨。

刚刚她敬酒时所用的酒壶乃是鸳鸯壶,里面盛着两种酒,一种是寻常的女儿红,一种渗了幻觉散的女儿红,秦逍吃的是第二种。

这种幻觉散,不经催发,没什么异样;一旦受到春药的催发,看到任何人,都能把对方认作是自己心里想着的那个人。

呵,秦逍啊秦逍,瞧平常时候,如何如何清高傲气,一旦被药所迷惑,也就是一个寻常男人罢了,受自身感官的摆弄,而不能自拔。

“走,我们那边看好戏!过一会儿,我们云七小姐的臭名将再度名扬天下!”

她转过,往那条在假山中穿越而过,以最便捷的方式直达戒律园的那间香艳横陈的小楼,心情是何等的痛快淋漓。

不想一时得意,她没留心那挑出来的石棱,猛的撞了上去,呀,疼,头好一阵眩晕,往地上栽下去,身后婢女急呼:

“小姐,你小心些!”

她扶着撞疼的额头,缓缓坐下,脑海有一刹那的空白,回醒过来就看到小奴执着灯笼一脸担忧的凝视着:

“小姐,你还好吧?”

小奴轻轻的在替她按揉。

“无事!走吧!”

今日堡上办宴,连带着堡卫们的的伙食也改善了一下,吃过后,堡卫长小马带着七八个侍卫到戒律园一带巡夜。

这戒律园掩在一片松柏后面,位置相当偏僻,又有不少人死在里头,一到晚上,这一片,就显得相当的阴森可怖。隔着一条湖,住的则是燕楼。

戒律园后有座废弃的小楼,小楼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小马将五个侍卫指派到另一处去巡视,自己则带了两个往这里而来——

“堡长,我们这是来做什么?”

小胡疑狐的问,感觉堡长来这里,别有目的,心里好一阵七上八下。

“听说这附近常有侍女和侍卫幽会,堡主最讨厌这种事,我们仔细查看一下,瞧瞧,按理说,这边断断不可能点灯的,去看看怎么个情况,那是我们作为堡卫应有的责任…”

小马沉沉的说,眼睛则发出一层层邪恶的光。

小胡闭嘴,看的有点心惊肉跳,总觉得会有事要发生。

三个人轻轻的上了楼,门是半掩,里面有一阵阵的酒香,外加女子的幽香,一盏小灯亮着,桌上摆着一壶酒,两碟菜,像是在等情人。

“里面有人!”

小检低低叫了一声,指着那低垂的被风吹动着的帐子,看到里半间的小榻上侧睡着一个妙曼有致的女子。

三个人,撩起轻纱往里而去。

小胡走在最前面,在看清女子长相时,惊怪的叫出声来:

“怎么是七小姐!”

话音未落,小胡但觉颈间一麻,整个儿顿时昏地去。

“头儿,你这是…”

小检结巴不成语,看到小马在打晕小胡以后,双眼泛起了绿阴阴的光,且大步跨向床榻,手上一使力儿,狠狠就七小姐的那身漂亮衣裳给撕了一个粉碎,粉嫩的酥胸顿时从抹胸兜儿里弹跳出来,雪白雪白,一点红梅点于其上。

小马顿时看直了眼。

他咽了一口口水,手劲儿再一用力,把她的底~裤亵裤一并儿扯了,那似的身段赫然呈现在两个男人面前,令他们看得目瞪口呆。

“头,她…她是七小姐…”

小检也爱女色,也常和老大一起去春花院一起玩乐,可是,这一回对象不一样,这是七小姐啊…秦五爷的未婚妻,头怎敢沾啊…

“怕啥,不是有替罪羔羊么?等我们乐够了,把小胡给杀了,再去报禀说七小姐和小胡偷情——你别忘了,六年前,小胡是七小姐近卫,一直和七小姐打情骂俏的…”

“这样,行吗?”

小检额头直冒冷汗。

小马不说话,脸孔上尽是贪婪之色,爬上床,附到七小姐那漂亮的身子上,二话不说,狠狠一撞,进去了,亢奋的活动起来…

小楼外,来了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云依和婢女小奴和小绵,一阵阵男女欢爱的低吼声自里头传出来。

云依虽未经人事,但是云家堡有云征这样一个大色鬼,有些事,想不清楚也难:在她很小的时,就亲眼见过那种赤身的野战。

此刻,正在和两个男人欢爱的乃是她最最痛恨的那个人。

她冷笑了一个。

云沁,你不该回来的。

藏起来,才是你最好的归宿,想来破坏我云家堡的前程,门都没有。

她下令:

“去,给大夫人和大公子报信,把堡主一并带过来,好让他亲眼看看,他这个曾经疼爱过的七儿,生着怎样一副人尽可夫的媚骨。”

待续!

第三十章,惊变,谁是淫娃?

更新时间:20131020 0:59:12 本章字数:5772

“是!”

小绵应声,往宴园去报禀。

云依站在那里良久。

楼上,女人那丝丝媚人的娇吟声,似痛苦,又似欢愉,和男人痛快的低吼声,杂揉在一起,在淡淡的月光底下无比暧昧的荡漾开。

她很有耐性的等着,等着他们渐入佳境,忘我纠缠,等着,信号传下来,等着好戏开场,等着那么一个兴奋的时刻到来轹。

终于有信号亮了亮。

小马办完事了。

哈,好极酎!

云沁,这辈子,你休想再有机会在云家堡内耀武扬威,过了今夜,你将会被彻彻底底被云氏家族除名,秦府大门,你也甭想再跨进去,秦逍睡了六姐,又听闻你和人淫乱,再也不可能来护你!

哼,你就等着滚蛋吧!

她笑笑,阴沉沉的表情,在夜色里显得有些可怕。

在脑海里想象了一番将要发生的美妙结果,她越发的亢奋难捺,连忙转头吩咐小奴:

“去,传令堡卫将这座楼重重围住!把戒律园的婆子一并叫过来,随本小姐去捉奸!”

“是!”

小奴很快往戒律园前楼走去。

不一会儿,堡卫们举着一簇簇明亮的火把小楼团团围了起来,园里的几个婆子在小奴的带领下跑了过来,鞠躬哈腰的向云依行起礼。

“给九小姐请安!”

“九小姐好!”

她一摆手,瞅了一瞅这些个穿着严谨,在云家堡有着非常地位的戒律婆,含笑道:

“众位婆婆,有人向本小姐举报说,此处楼里正有狗男女在通奸寻欢,为表示公正,特把你们一并请来以做一个见证。到时,堡主和夫人面前,你们得实话实禀。听懂了吗?”

几个婆子面面相觑,又瞅了瞅那座沉浸在浓浓夜色里的小楼,听,的确有一阵阵暧昧生香的男女交欢声传来,这些脸孔之上,不由得起了变化。

戒律园重地,是云家堡内最重戒律的地方,竟敢有人敢在这种地方,做这等恬不知耻的事,这既是对于戒律园的一大挑衅,更是对云家堡家规的一种贱踏。

其中一位桂嬷嬷,在云家堡有着德高望重的地位,听闻后勃然大怒,戒律园自成立以来,还从没有遇上过这种事,一跺脚,她沉声问道:

“到底是什么人敢在我戒律园内做这等苟且之事?实在放肆。这种狗男女,应当浸猪笼,沉塘,以谢天下!”

云依的笑容阴阳怪气,接道:

“若是寻常婢女,本小姐自也不会请几位来一并作这见证。里头乃是个主子。”

几个婆子脸上都露出了惊骇色,彼此交换了脸色,最后还是桂嬷嬷发了问:

“究竟是谁?”

无数个可能在这些婆子心里直打转,这些人一个个在心里心惊肉跳的想啊:

大夫人这次对付的不知道又是何人,连带着把她们这些老婆子都牵扯了进来。

桂嬷嬷也有这样一种感觉,眼见得九小姐如此兴师动众,或者又是大夫人心血来潮,想要对某位姬妾或是公子小姐开刀问罪。

大家都清楚,在云家堡,只要被大夫人看不顺眼,这个人,绝计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轻则身败名裂,重则身首异处。

这么多年,被大夫人以正当的名目弄死的人,太多太多——就连她最最疼爱的嫡长孙,她都能下得去狠心,可见这女人的心,得有多黑了。

“至于是谁,一起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云依并不急着揭穿,而是往那楼台上望了望,估算着时候差不多了,正要带人上楼去。

一个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笑呵呵的直道:

“哟哟哟,这里这是怎么了?好生热闹呀!”

辩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龙家那位三公子。

云依一怔,这位爷怎么跑这里来了?

众人转过头,自南而北的小径上,来的不仅是那位风流潇洒的龙三公子,那位尊贵不凡的龙大公子也相携而至,同来的还有云崇,两个侍卫在前头打灯引路,往这边走了过来。

“三哥!”

云依和云崇的关系,不好也不坏,平常很少见面,但见了面,总得见个礼,他总归是父亲比较看重的儿子。

她唤了一声,过去行礼,举止很有大家闺秀的气度,俏脸上还含起了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