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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令秦逍一怔。

她马上又道:

“秦逍,我的心思并不狠毒,但是,对付那些想对我狠毒的人,我绝不心慈手软。哪怕这位还是我名义上的姐姐。她不仁,我便不义…把她带出去。我们陪她们玩一出好戏…让她们一起好好爽上一爽…”

那个时候,秦逍听得稀里糊涂,但还是遵从云沁的话,将云馨用薄褥带出去。

中途,云沁走开了一下,后来,他问她去了哪里,她笑的冰冷,说:“我去争取了一点作案时间!”

二人潜到了戒律园附近,云沁让秦逍藏起来,自己则去守夜婆子那边要求见云灿,发了一通脾气,砸了一些东西,其中两个很强硬,说什么没有大夫人的口令,谁都不许去见小公子,另两个语气软下来,说可以带她去。

然后,她被那两个婆子带去那小楼,屋子里点着迷香,她故作被迷倒状。

两个婆子见她倒地,骂骂咧咧的将她抬上床,随即掩门离开,去报信。

云沁趁机使暗号唤来秦逍,偷龙转凤,顺便给云馨易成了她的模样,易容丹,她身上是常备的,很容易做到。

之后,她与谷儿碰头,打晕了那四个婆子,把关在小黑屋的云灿救出,而后,她招来秦逍身边的段仁,要他去看着点,必务让这一出戏玩的精彩,这才带着云灿回了燕楼。

而秦逍是跟着她回去后,才从她嘴里知道云依设下毒计,不仅要害他,更想害她。

虽说这么做,的确很毒,可,这两个女人,实在厚颜无耻,居心又毒,的确该尝一尝自食恶果的下场——

“秦逍,我的手段,是不是很毒?”

她怅然的吐出一口气,倚着廊柱,望着夜空,云馨的一生,就这样毁掉了,可是被她害死的人,也不在少数,这两姐妹,最大的本事,就是笑里藏刀的杀人于无形——自她离开,那些曾跟随她的婢女,那些在口舌上得罪过她们的婆子,哪个得了好下场?

她们伪善,她们是恶人。

恶人恶报,这便是因果轮回。

“每个人都有不可触犯的底线,一旦超越了这个底线,反击是必然的,必须的。”

秦逍说,并不认为她做的狠绝。

“我不会放过她们的!母亲被大夫人害成这样。既然我回来了,那她们,就等着受报应!”

云馨,只是一个开始。

她眼神冷冷的盯着天空。

秦逍默默的看着,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着她下了狠手。

她的确就是这样一个人。

那些胆来得罪她的人,就等着倒大霉。

云沁,不是弱者,她会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只是,云家堡的人,还没有真正领略到她的手段。

但很快,他们会发现,云七小姐,是惹不得的!

待续!

第三十五章,激辩,吞下哑巴亏 (要看)

更新时间:20131020 1:24:31 本章字数:7579

门口处,传来了一阵吵吵又嚷嚷,有人破门而入,往园子里叫嚣着闯进来。

云沁和秦逍对视了一眼,并不觉得意外,来的人可不就是那位自以为设计了一个绝密计划的云九小姐,结果啊,被他们钻了空子,狠狠反将了她们一军。

这愚不可及的死丫头,想来和他们玩手段,还嫩着呢!

“云沁,你给我滚出来,你这害人精,滚出来!”

又惊又怒的语气里,夹杂着太多的恨意轹。

相比之下,云沁只是勾了勾嘴角,倚在那里,一身的风清云淡,月光静静的照在她身上,眼底流露的是将一切拿捏在手心上的自信。

这便是由云沁所展现出来的独一无二的风景。

秦逍盯着看,眼里是微笑篁。

看,云沁,多像他!

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影子,纵然面对惊涛骇浪,也能保持岿然不动。

他们的气质,是如此的相似。

所以,他们注定是天生一对。

“云依,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吵吵闹闹的跑上我燕楼来撒什么野?怎么,是不是风头还没有出足,又想跑到我面前来显摆显摆?不好意思,我没啥兴趣与你比哪件衣裳好看,哪个首饰美的…天色不早,洗白洗白,睡觉才是正道。”

她淡淡的发问,风吹过,长发轻舞,纤纤素指,抚弄着他刚刚放下的玉箫,姿态是何等的闲适。

云依听到了这个清冷的声音,判断定方向,豁然转过头,急奔而来,一头的灰头土脸,张惶失措,哪还有平常时候高不可攀、清傲的目中无人的模样。

“云沁,你这毒妇,居然胆敢这么陷害六姐…”

所有的话,在看到云沁身侧的秦逍后,嘎然而断,一股莫名的心虚,排山倒海一般的冒上来。

“咦,你这是什么胡话,我好好的在燕楼待着,怎么就成了毒妇?真是好没道理。”

云沁一脸无辜、茫然状,看到父亲云佰万,一并跟了过来,身后,云崇和云征相随于后,一个个行色匆匆,步履惶惶。

夜色里,她低了一下头,微一笑,而后,从从容容走上去行礼,抬头时语带惊诧的疑问起来:

“咦,父亲,两位哥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安睡?”

“云堡主,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满面怒容?”

秦逍也跟上,极配合,以同样惊怪的语气反问。

这二人,是何等的默契。

“贤侄也在这里?”

云佰万皱眉,眉心成川字。

“嗯,适才,小眉说沁儿约我见面,我便去了水阁,坐了一小会儿,实在等不急,就往这里跑了过来,在路上遇上沁儿要去戒律园,听说云灿被关在园子里,沁儿着急,我便跟着一起去。不想那些婆子不让把人带走。我一时没捺住脾气,把那四个婆子全给点倒了,这才把小灿带了过来。这不,灿儿刚刚才服了药,睡下!”

秦逍含笑,撒的谎,从不打草稿,这谎,还撒的溜溜圆的:

“对了,堡主,刚刚见对岸火光冲天,不知出了什么事?严重吗?”

一派疑惑不知样。

云依的小脸腊白腊白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明白了一件事:六姐是被他们两个人联手害的!

戒律园那一出偷梁换柱的戏码,是他们俩一起干的。

绝对是他们害了六姐。

她敢用自己的人头保证。

可是,这样一个不争的事实,说出来谁信?

秦逍必是及时清醒了过来,他不愿承认自己在水阁里曾和六姐有过肌肤之亲,怕受人于把柄,于是顺势把六姐害了!

真狠!

太狠了!

她咽了一口口水,看向秦逍,眼底带进了恐惧,第一次感受到了南奇的可怕之处——表面的无害,只是假相,一旦狠戾,他绝不留情面,哪怕六姐曾亲近的叫他五哥,谁触了他的底线,谁就等着遭罪。

眼前这两个人,就是刽子手!

可她根本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一切,是他们所为。

现在,她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她当然不能向父亲母亲摊牌,说明,是她设计了秦逍和六姐欢好,也是她设计了云沁去的小楼,意图毁了她,结果,这两个人联合起来反将了她一记。

这事一说穿,父亲非得把她打死不可。

这是一个哑巴亏,而她只能认下,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六姐会因此恨她一辈子,母亲会因此怨她一辈子,父亲会因此嫌恶她一辈子——六姐是父亲最最疼爱的女儿,报以的期望最大,他一直就说,云家后嗣里,除了二哥三哥,就数六姐最最有才华。

就连六姐任性不肯另嫁,父亲也由着她。

这样的父爱,在父亲身上是极少见的。

而她却毁了父亲的心头肉。

这间接是把她云依也毁了呀!

犹如一股冷气注进了身体内,她浑身冰凉,乱了方寸,一时不知要如何是好——一手精心布下的局,最后困住的竟是自己,受害者成了胞姐,这太叫人难以接受了!

“哦,也没什么大事…灿儿可还好?”

云佰万皱了皱眉,秦逍的说词和戒律园四个婆子被暗算这个事,吻合。

那小眉,他刚刚也见过了,的确是她把人带去水阁的,但是,小眉说,她已被逐出燕楼,如今在云依身边办事,在被他一吓之后,只好交待:那句话其实是云依让她去传的。所以,以他看来,今天发生的种种,和他家这个自以为是的九丫头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既然秦逍这么说了,又找不到什么破绽,他也不好还咄咄逼问,马上转开话题了,关心起嫡长孙的情况。

“热还没有退。明天早上看看,如果还是不退,再加重一些药的份量。堡主请放心,这种小毛小病,秦逍还能对付!”

秦逍含笑应答,医道之上,别人都知道他略通一二。

云征走了出来,以一种疑狐的眼神盯着秦逍看,指指道:

“秦五哥,刚刚你穿的不是这一身衣裳…”

赴宴的时候,秦逍穿的是一身墨色绣银云的锦袍,现在,他穿的了是一身雪色白衣,在月光和灯光的了映衬下,显得越发的风流潇洒。

“嗯,刚换过。”

他含笑,左右一挥广袖,道:

“抱云灿过来时,生了一身汗。在湖里泡了一个澡,凉快了一下。这衣裳还是小段回客院给拿的!怎么了,云大公子这是在怀疑萧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吗?”

他挑挑眉,反问过去。

秦逍素来爱干净,沾了那女人一身香,自觉脏的厉害,回了燕楼,给云灿看了脉,开了方子,出来后就跳进了湖水里…纵然泡了好一会儿,仍觉得身上沾着怪味一样,叫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云征连忙陪笑:“哪能哪能…”

“父亲,大哥三哥,你们到底为何事而来呀?一个个语气不善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云沁一脸关切的问起,就表情上,真是看不出半点异样之处。

云佰万想到刚刚亲眼目睹的那一幕,那是气不打一处来。

云征呢,摸着鼻子,也不想提那丢人的事。

云崇沉默了一下,才轻轻一叹说道:“六妹在戒园与人私会,叫人给撞破…九妹说,这是你所为…”

他让开了身,盯着突然之间哑口无言的九妹,俊眉皱了一下,正声道:

“九妹,你刚刚说是沁儿害了馨儿,若没有证据,那便是诬陷,你看到没,沁儿一直和秦五哥在一起…你刚刚那些话,难道又是满口胡言…”

“等等,等等,别忙着讨论九妹妹说的那些话真实性到底怎么样,先让我明白一个事情?私会?”

云沁马上露出诧异之色,大眼睛还眯了一下,然后,古怪的笑起来:

“真的假的的?堂堂云六小姐,也会和男子私会?

“这私会,通常是‘私通’‘鬼混’的代名词。

“啧,我那亲爱的六姐姐居然也能做出这等有辱身份,有辱云家堡的丑事来?

“不可能吧!

“想当初,我被查出珠胎暗结的时候,六姐姐是何等的怒发冲冠——那手指头都狠狠戳到了我额头上来了,恨不得将我的脸孔毁了,将我的双眼戳瞎,那种激动之情,就好像我该立刻引剑自刎,以谢天下,否则,就是愧对云家列祖列宗。

“如今,她竟会步我后尘,以我为榜样?

“啧啧啧,真是十八年风水轮流转呀!

“父亲,女儿现在是不是可以跑去骂回来,打回来,笑回来了…”

她并不掩饰话里的嫌恶之色,冷冷的全是痛快的讥讽。

“你这是什么混帐话?”

云佰万沉下了脸,叱回去:

“出了这么大一个事,你还在那里兴灾乐祸?”

云沁轻轻一笑,目光冷冷的往云依脸上瞟了过去,嘴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那弧里全是挑衅的味道:

“怎么就兴灾乐祸了?

“自己做的,就负起责任。不管是满地黄金,还是刀光剑影。你动了那个心眼,做了那个事,你就得勇于面对现实。

“六年前的我便是一个例子。

“咦,真是奇怪了,姐姐做了坏事,事发后,你们不去遣责她,怎么一个个反而都跑到我这边来了?

“看模样,似乎还是来兴师问罪的。

“哦,对了,对了对了对了,我这位亲爱的九妹妹说六姐姐私会是我促成的,于是父亲大人就跟着跑来了?”

说到这时,她脸色陡然一寒,高声叫喝起来:

“父亲,你还真能偏心呀!

“就算子女间有宠爱和不宠爱之分,但,区别对待也得有一个底限是不是?

“我到底哪里招你们惹你们了?

“躺着也能中枪?

“好吧,中枪就中枪!既然中了枪,那我是不是得问一问,我怎么就害了六姐姐?

“你们又是哪只眼睛瞧见的?

“又或是拿到了什么实实在在的铁证?

“所以一个个都像发了疯似的跑来这里?

“有吗?有吗?啧,看样子好像没有!

“真是好笑啊!

“太好笑了!

“既然没有证据,你们当事人不去盘问,跑来盘问我们这些无辜人干什么来了?

“我们就这么好欺负吗?

“父亲大人,你看到了没有,你的九女儿就是这样,从小到大欺我惯了,动不动就往我身上栽赃,你也好意思跟着她一起来冤枉我是不是?

“秦逍就在边上守着呢!

“难道我们能联手害了你最最了不得的六小姐不成!

“请问,我们谋害她的动机,又在哪里?”

一声声利叱,又凶又悍又嘴快,根本不让人有反嘴争辩的余地。

云佰万哑口无言,现在这个女儿,口才太好太好,气势太强太强,完全不怕他——

对,她一点也不怕他。

或者说,以前时候,她也不怕她,但是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她还能表现一些恭驯的表情出来。

现在呢,面部表情没无半点惧色,敢直视他愤怒的目光,无一丝怯懦之状,一身傲骨,光芒四射。

“云沁,你这小妖精,明明害了六姐,还在那里说风凉话?还在那里强辞狡辩?”

云依扑了过去,想撕烂那张笑脸,灯笼里的光映的她眼睛一闪一闪的,那讥讽的意味,是那么的浓烈,挑衅着她心头的怒气。

云沁不动声色的等着,待她近身的时候,才轻轻一飘,飘离一丈远,眼睁睁看着她刹不住冲力,砰的一下冲到柱子上,一声惨叫,头破血流,尖叫声再度在园子里拉响起来,唉,这么响,会不会吵到囡囡呢…

待看到那满脸血水,她又不由微微一笑,收起了那些担忧,又稳稳的说道起来:

“有句话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谁都别想跑。

“九妹,愚姐再送你一句话:人活于世,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所谓做人,心肠不可太歹毒。所谓做戏,凡事不可太入戏。

“你若太入戏,很容易就有进无出;你要是太过歹毒,迟早毒死自己!

“路是自己选的,结果却未见得会如你所愿。

“所以,凡事,悠着点,日子才舒坦,你说,是也不是?”

这些话,话里套话,耐人寻味。

“你会不得好死的。”

云依瞪圆了脸,捂着额头,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你敢发誓吗?今日之事,如果是你做的,你生的那个小孽种,生生世世必为奴为昌,万世得不到救犊…”

啪啪啪,三记耳光,又狠又准又快,打得云依左右直摇头,险些站不稳,嘴里则发出一阵凄厉惨叫。

“秦逍,你干脆打我妹妹!”

云征厉叱,围了过去。

“我打的就是她!”

动手的是秦逍,面色冰凉如霜,声音利如箭,以更强的声音压住了云征,他目光极度危险的盯着捂脸的女子:

“云依,你闹够了没有?

“现在,我要你马上给我滚出燕楼去!

“这些年,你们姐妹俩勾搭成奸,也不晓得干了多少龌龊事,到如今,还想把子虚乌有的事,强加到别人身上?

“你有什么资格让云沁发什么毒誓?

“也不想想,这么多年,多少无辜人死在了你们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