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一特工皇后上一章:第 145 章
  •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一特工皇后下一章:第 147 章

“好!”

很快,云沁随云崇出门,在隶属云家堡的一处赌坊雅房内见到了那位有幸活下来的堡卫。

这堡卫,名叫梁志,今年三十有一,是当年那批去营救她的堡卫当中功夫最好的一个,深受父亲器重,如今,此人被父亲安排在东大营做杂役。

六年前,他曾遭遇一批刺客行刺,虽幸免于难,却落下了毁容的下场——半张脸,全是疤,一眼观之,狰狞可怕,一般女子见之,必尖叫逃离。

“真没想到,梁先生被人害成如斯。”

云沁自是认得他的。

这人,曾经和秦逍熟,虽然她不曾与他深交,但从秦逍嘴里得知,此人是靠着自己的真才实学才得来了父亲重用。

这对于出身寒门的人来说,实属难得,最后却因为她的原故,不但受人迫~害,而且就此毁了似锦前程,为保姓命,只得隐性埋名,重新做了云家堡底层中的一份子,不能露于人眼。

梁志摸了一把脸,第一次发现有女人在面对他的狰容时,表现的如此从容而坦然,于是,他对这个名臭天下闻的七小姐,多了几分惊奇。

他极恭敬的行礼后,回答道:

“能活着便是幸事,此生,梁志唯一的愿望,就是早日查出真凶。为我亡故的两个结拜兄弟报仇,为此,梁含辱忍垢,甘于暗处替三公子奔走。”

梁志所结交的两个结义兄弟,皆已被人暗杀。

此人,有义,这是她六年前就感觉到的。

“梁先生可曾怨我?若非我招惹了是非,你们这些人,便可以在云家堡好好的当你们的差…”

“七小姐何出此言?您是主,我等是从,主子出事,奴从当竭尽所能护主。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是天理。怪只怪,我等无用,轻易就叫人害了去。此仇不报非君子!七小姐,属下坚信,日后总有将这咄咄奇案了结的时候。”

此人,正直无私,且有耿耿忠心,虎目真挚,堪重用。

云沁对他甚有好感,微笑道:“好,此仇,我们自要报。坐吧!云沁有几个问题相问,还请梁先生认真回答与我…”

“是!”

梁志却没坐,依旧侍立——不知为何,他在这位声名狼藉的小姐身上,感觉到了一种肃然起敬的气势,一口一声梁先生,句句带尊重,绝不似那些刁蛮任性的小姐,目中无人。

“梁先生曾与他们正面交锋,可觉得他们的功夫或口音方面,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云沁认真的问起来:“我曾听他们说过话,但他们的口音太杂,既有东越口音,也有南燕口音,有时还会用南越方言说话,有时又以楚语打招呼。实在很难让人摸透他们真正的路数。”

“的确!”

梁志想了想,忆想了一番,才点头:“功夫也杂,也精,十分了得厉害。若不是有人助我们一臂之力,属下当日很难将小姐顺利救出来!”

“有人助你?谁?可还记得长什么样?”

“不认得。至于模样,魁梧、高大,五官不凡,那二位,曾帮我们挡了一阵子。在属下策马离开时,亲眼见他们和刺客同归于尽了。但后来,属下再护送您和五公子去村里时,曾暗自寻过那几具尸体。没见到。可能已被他的同伴带走!他们的口音,一个来自龙州地界襄南,一个则有西楚陇州那边的声腔口调!”

陇州属于萧缙的封地之一,和龙州襄南相邻,萧缙的精锐多数选自自己的领地,那些心腹多为当地所选拔出来的勇士,偶有襄南口音的人杂在其中,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奇怪,可是,她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那日,把萧缙救走的人,究竟是一些什么人?

“可是,他们为何要来暗杀你们呢?”

云沁疑惑:“你们是不是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

梁志沉默,忽眼睛一亮:“对了,那日救小姐出来时,属下曾听到几种很古怪的哨子声。此起彼伏的回应。我想,那应该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声!”

“你能学来听听么?”

“可以一试!”

梁子尝试着打了几个哨响。

云沁仔细的辨着,心头一阵惊怪:其中两种,若她猜的不错,是段仁和他部属之间的暗号,虽然梁子学的不是很像,按着当时秦逍来的那么及时,段仁先头阵出现在秦山庄,无可厚非。另一种哨音曲调来自龙州地界。

如此,她得出了两个结论:要么,那些刺客来自第一家族,要么就是:萧缙与第一家族有某些内在的关系。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皆和龙家有关。

看来,她还得去见见龙隽之,好好讨教一番。

嗯,最好是想个法子,扒光他的衣裳,查一查他身上有无特别的标志,龙奕背上有白虎图腾,也不知他有否?

待续!

今天开始无存稿,每日更新估计都得推迟到晚上!请大家见谅!晨会努力写,争取存上一点,早点恢复早上更新!群抱!

第四章,一点心痛,莫名心动

更新时间:20131024 23:22:27 本章字数:3347

云依对于云沁的恨意,水涨船高,亲姐受辱不说,自己的两个婢女,还因为受牵累,被送出了云家堡,她明白的,那些人一旦被送出去,哪还有活路,而她连替她们求情的机会都没有。睍莼璩晓

姐姐则因此恨透了她。

离开云家堡的时候,她去看她,姐姐扑过来就要掐死她,还好二哥来了,一番劝,一番保证,姐姐这才住了手,被母亲的人,送了出去,只等这一场风波过了再回来。

而她所要做的是,忍着!

对,现在,只能忍着轹。

有朝一日,自己飞黄腾达了,她不信自己还收拾不了她,于是她足不出户,养着伤,耐着性子。

云依离开的第二天,大嫂抱着云倩来找她,进门时,就恨恨的直叫: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真是气死了我!羯”

“大嫂,大清早的,您这是在和谁生气啊?”

云依意兴阑珊的在逗金丝笼里的鸟,转头问。

“还不是那只小狐狸精!”

永康郡主恨恨的直叫:“自她来了以后,我们母女是天天受排挤。前天,因为云灿那小白眼狼的事,我不光叫父亲骂了,还遭了老太太训,今儿个,我带着倩儿去请安,那死丫头又跟倩儿争宠。”

在云家堡,比云倩小的曾孙辈,也有一两个,都是女娃儿,有二公子所出,也有四公子所出,只因她们的母亲身份不是非常尊贵,又是庶出,在云家堡自不会很得宠,而这云倩,既有一个家世显赫的母亲,生的模样儿又俊,小嘴儿又喜叫,喜笑,深得全堡上下的喜爱。

永康早已习惯了这样一种珍宠,哪受得了被人冷落,一想到刚刚那情景,又一肚子气,骂骂咧咧道:

“先头的时候,老太太最喜欢我家倩儿,现在可好,什么都是那小孽种好。老太太是一个劲儿的夸她,说什么心灵手巧…哼,那小孽种,还真能巴结老太太,又是给老太太按摩,又是给讲故事,逗的老太太眉开眼笑的,把人家抱在手上,又是亲又怜的,我家倩儿上去请安,见着她生气,只不过蹭了她一下罢了,又没推倒,老太太就恼了,训我家倩儿没家教…倩儿怎么就没家教?没家教的是那对给脸不要脸的母女才是…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她恼的直跺脚。

云依好不容易才压下的火气,轻易就被挑了起来,只要一想到那对母女,她就开心不起来,可是,想到母亲的叮咛,她强忍着,去把火冒三丈的嫂子扶过来坐下:

“嫂嫂别生气,祖母向来就偏爱云沁,这是堡里人尽皆知的事,还不是因为她有一个出色的未婚夫,秦家那位主母待云沁有多好,祖母看重秦家,所以,打小对云沁另眼相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听说,就这一两天,秦夫人就会来云家堡,商讨婚事,现在啊,她是云家堡的红人,哪人敢冲撞了她…嫂嫂,你啊,还是别去招惹她了,现在,我们招惹她不起!”

她回想,以前时候,每回秦夫人来,和云沁那是亲近,那真真是比亲母女还亲呢——就不知道这一次来,瞧见了这样一个小孽种,她还能不能一如既往的高兴。

哼,最好气的一命呜呼才好,这样,这门婚事,就彻底告吹了。

“我不服气。你瞧瞧,倩儿受的这一脸的伤,老太太都没放心上,说什么,伤的不厉害,小孩子皮肉嫩,好的快,退的也快,别惦着。好啊,我大人大量,不惦着,母亲要考倩儿,让倩儿背个《女子规》,倩儿多厉害,一字不差的全背出来,我让那小孽种也背一背,那丫头蠢的一句也背不出来还不以此为耻,扬扬洒洒说了一番歪理,说什么《女子规》束缚的是女子的灵魂,不可取,居然背了一篇龙家主的《同贵论》。那种东西,背逆常理的厉害,老太太却笑着直赞。真正是岂有此理,这天下传统,就是男主外,女主内,男尊而女卑,尽拿一些离经叛道的东西来说事,她们母女又不是龙州地面上的人…”

永康群主把女儿交给奶娘,气的直拍桌子,花枝直颤。

云歌儿不但抢了她女儿的风头,还把她驳的那是哑口无言,害她威风扫地,真真是岂有此理。

“那大嫂想要如何?”

云依皱着眉头问。

“我若不出这口恶气,我就不是永康郡主!”

“对不起,我恐怕帮不你什么忙。母亲要我在房里养伤。过些天,可能要去贵妃跟前侍人。我劝嫂嫂也忍一忍…”

“我忍不下去!云家堡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永康那双大眼迸射出仇恨之色。

就这时,有奴婢急匆匆跑了进来:“主子,机会来了!”

云歌儿的的确确是一个机智聪慧的娃儿,那种辩答,那种应对,已经超越了同龄人的智慧。

这孩子应付永康郡主的刁难时,龙隽之也在场,地点在前花园。

今天,老太太带着一大邦人游园,永康过去请安,正好他们兄弟俩自书房出来,路经遇上,出于礼节,他们去向云老太群辞行,打算住到行馆去,龙氏的议和使团已来了云城。

于是,他目睹了整个过程。

那孩子当着他的面,将近千余字的《同贵论》以抑扬顿挫的稚嫩声调读出来的时候,他听着惊奇,又挑了其中几句,故意问她涵意,正常的情况下,能背,未见得就能懂了其中意义。结果这孩子,居然把有些生涩的语句,解释的极为的清楚通透,令他不觉赞了一声。

也正是因为这一句赞,令老太太跟着赞了几句。

便是那几句赞,叫永康颜面丢尽,气急败坏的抱着女儿告退了去。

“啧啧啧,这孩子,和我们龙家就是有缘啊!”

龙舜之忍不住又抱了抱这个孩子,云歌儿咭咭笑着,收回对龙隽之投去的恋恋目光,凑到他耳边,趁机耳语了一句:

“龙叔叔,你能跟我来一下吗?云歌儿有几句话要和您私下里说!”

大大的眼睛,抛着可爱的媚眼,令龙舜之哈哈笑,一边勾着云歌儿的小脸,一边回头对云隽之说:

“哥,小小美人儿,要和我说悄悄话呢…稍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龙隽之看着他们搂作一团,亲亲热热的走出视线,转头时看到云歌儿的姥姥燕娘正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瞅着自己,在发现他有注意到她时,匆匆又撇开了头,目光幽幽然落到了远去之人身上,而后回头叮咛一个小丫环看着小小姐,自己曾带了一个姑子往前院去——就刚刚不一会儿功夫罢了,前面有客人来,说是秦夫人到访,云堡主马上带人相迎,只留云崇相陪。

燕夫人临行,又投来一瞥。

嗯,这是第二次瞧见了,寿宴上,她也曾暗暗打量过他,这样的眼神,实在有点古怪。

他没有多留,带着段仁,打算绕道去前厅等,便和云崇有说有笑,往外而去,心里则在猜想一件事:

秦家长辈来了,这必是专程议婚事来了——

秦逍对于云七小姐的这份情,倒真是重,但云七对于秦逍,好像依旧不上心,流水有情,落花无意,这门婚事,能成吗?

谁知道。

那也不关他的事。

可,为什么脑海里会浮现云七凝睇着自己时所流露出来的满目哀痛之色?

他对任何女子都无感,但那日,她扑过来抱住他时,他竟没推开——抱的紧,那只是借口。

那紧紧的一拢,那温软的感觉,那沁香的滋味,其实,触动了他心头某些东西,所以,他摆了摆手势,制止了他们的喝斥,由她抱,由她哭,由她的眼泪沾上他的衣,淌进他平静无波的心湖,在那恬静的湖面上勾起几点异样的涟漪,荡漾开——

那一刻。

他有一点心痛。

却不知为何而心痛。

好像,曾经,他也曾深爱过某人,却又因为某些情非得已而不得不割断情思,不得不收起情深似海,而后,冷却,淡忘,深藏,不再动情,心头只有一片平淡无欲——他似起过誓,生生世世,但为某人守心,断七情六欲,于是,某些东西就被深深禁锢了。

他对舜之说:没感觉!

那是骗人的。

他的心境,还是被她打破了。

虽然,那种破裂的痕迹,很细微,可总归震动了他。

再见云七,情况有点诡异,他被她扒了衣裳。

待续!

第四十一章,圈套,扒衣裳

更新时间:20131026 0:11:54 本章字数:3648

事情是这样的——

他和云崇都到了前堡,云堡主正在正厅会晤贵客,是故,云崇将他带到了一间偏厅等龙舜之出来。睍莼璩晓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龙舜之没来,来了章户——身边的侍从。他禀告说:“大公子,二公子有事,请您去一处地方。”

龙隽之追问原由,章户称不清楚,于是,他只好在云崇的陪同下又去了花园,来到一处名为香榭园门处,却见龙舜之站在那里等着,瞧见他来,笑的神神秘秘。

他眯眼看了看,便问轹:

“笑成这样,在玩什么花样?”

“没什么没什么?”

龙舜之一纵,来到他身边来,指指香榭圆门深处,勾肩搭背的嘿笑道粑:

“这边,佳人有约——”

云崇一怔,顺着那方向看,心头疑惑。

龙隽之则挑起了眉,反问:“佳人?”

他纳闷啊!

龙舜之笑着把他拉到边上,压低着声音道:

“是云歌儿啦!那娃娃儿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特意求了我,你也是知道的,我对她已经缴械投降了,只要和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说话,我就没辙,要是她跟我甜甜一笑,再伤心的扁扁小嘴,那我就更没有招架之力了。大哥,她求了我的,你就给我一点面子,帮帮忙,见见这孩子吧…喂,别给我脸色看啊,孩子而已,你至于一再伤害人家那颗幼小的心灵吗?堂堂龙大公子,别这么小家子气,还有,你自己也得寻寻原因啊,莫名其妙的讨厌小孩子,这肯定是你心理上出了问题,你不仅不该回避,而且还应该积级的面对,你说是不是…”

本来是不想去见,被这小子这么一说,觉得好像也在理,便笑了一笑,问:

“那娃娃在哪?”

“在水榭边上眼巴巴等着你呢!唉,要是有这么一个娃娃盯着我非认我作干爹,我保定嘴都笑歪…大哥,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对了,记住,别再把人家弄哭了,要是再把人家弄哭,我跟你没完!”

龙舜之卷着衣袖,一副要替人家出头的样子。

龙隽之摇头而笑,看样子,那娃娃,已经彻底把他这个弟弟迷住了。

龙家人的眼界,都是极高的。而这世上的人,不论男女,只要知道龙氏这个家族的,多半都想入了龙家人的眼,从而得享富贵之路,锦绣人生。但能真正得他们来青睐的人,却极少极少——他们龙家人,并不爱彰显身份,也不会终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但出于天生的某种警觉,他们并不轻易与人亲近,表示喜爱之情。

就算龙舜之很能与人打成一片,可这当中的分寸,他还是捏的相当牢的,待人接物时,总会保持几分清醒——这是第一次,他对一个孩子,生了这样一份疼溺之情。

虽然龙隽之不喜欢,但还是答应了下来,独自前去见云歌儿。

香榭是花园的一部分,里头种满了千奇百怪的花,花香馥郁,香风阵阵,偶有一两个扫地的奴婢,很安静,

九曲桥上,他看到了那么一幕:

三个个头高高的小少年,一白衣一青衣一锦衣,一个个十二三岁的光景,围住了云歌儿,似起了争执。

“今天这个头,你是磕也得磕,不磕也得磕。我们是你长辈…

“对,我们是长辈,你是晚辈,晚辈就尊敬长辈,你竟敢这么没大没小,敢跟我们斗…

“哼,你要是不叫,就好好下河,清醒清醒去…”

青衣白衣逼了过去,将云歌儿逼到了小桥边缘,隔着两条桥锁链,就是一片泛着金粼的湖面,远处,有碧叶连天…

“呸,你们要不要脸,要不要?比背书比输了,就来欺负人。”

云歌儿不服气的叫着。

“我们这不是欺负,这叫教训。你娘没教过你吗?见到长辈就得叩头就得请安…抓住她…”

锦衣一声喝叱,青衣白衣围堵过去,一起往前一扑,想将她揪住,不想小丫头小身子一缩,小腿儿一扫,但听得一声“哎呀”,两声噗通,全掉下了河。

“哈哈哈,活该活该…想欺负我,门都没有…”

云歌儿回过头来,下巴一挑,笑得意洋洋。

锦衣脸色赫然大变,尖叫起来:

“你竟敢把他们踢下湖水去…”

“啧啧啧,你羞不羞啊,分明就是他们自己掉下去的!还要来赖我…”

“不对,明明就是你把他踢下去的!”

“我没踢我没踢…呀,你瞧你瞧,他们要沉下去了,原来他们不会水啊,快快快,先救人先救人啊…”

落下去的两个少年在那里大呼救命。

小丫头往木桥桥面上趴下,用脚勾住桥柱,一手抓着最底下那根链子,探出半个头,抓住离她较近的白衣小少年的手,用力拉回来,一边小嘴嚷嚷的叫:“拉住链子拉住链子…”

桥面上的锦衣少年,也急忙效法,将青衣少年给拖了回来,然后,再过来帮忙拖云歌儿手上那个,两个少年一并得救,瘫坐桥面上大喘气。

龙隽之一直在旁观,看到她应付对时,有勇有谋,救人时,不慌不忙,指挥若定,不觉一笑,她的善良,她的机智,尽在这一刻显露无疑——这孩子,被教的很出色,云沁是一个了不得的母亲。

因为这一幕,对于云沁,他多了几分兴趣。

也就这个时候,那被救上来的青衣少年大怒跳起,叫了一声:

“你去死!”

他猛的扑过去,想将云歌儿推下河,还好那丫头早有戒心,往后一退,避开的同时,脚下一滑,扑通翻下了湖…

“云歌儿!”

看到小小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没入了水里,龙隽之一惊,身如飓风,掠去。

“救命救命救命!”

伴着拍水声,云歌儿从水里冒出头来,大叫,拼命的挥着手,在听到有人唤她时,趁着挣扎探出头的功夫,呼叫起来:“龙伯伯救命…龙伯伯救命…”

没有迟疑,龙隽之跳下去,将沉下去的娃娃,抱住,一跃而起。

而岸上,三个闯祸少年,见他们的丑事被人撞破,惶惶然,落荒而逃。

“云歌儿,云歌儿,怎么样?”

“没事没事!”

云歌儿咳了几声后,笑弯着眉,对上了龙隽之的眼,伸手摸了一把水,叫道:

“哎哟,这可怎么办啊?都成落汤鸡了!”

龙隽之见这孩子一点也没受惊吓,也不由微微一笑,低头看看自己湿溚溚的模样,正要说话,提醒她以后小心点,别一个人到处玩,河岸边上,云七云沁小姐一边叫一边走来:

“囡囡,囡囡…”

听得母亲叫唤,云歌儿马上拉上声音应了起来:

“娘亲,我在这里!”

那道修长的身影一顿后,寻音往他们这里移过来,在看到他们这一身惨样时,云沁瞪直眼,呆了一下,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