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一特工皇后上一章:第 150 章
  •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一特工皇后下一章:第 152 章

云沁轻轻“哦”了一声,笑的矜持,道:

“听说凤小姐常年居深闺,咸少见人会客。即便见人,也面带云纱。不过其奇绝艳,世间惊传…云沁难得机会见其一面,真乃人生一大憾事!”

“其实我也不曾见过。但想要见面,以后总会有机会的!”他说。

“对,总是有机会的。可惜凤氏和我云家堡有宿怨已不是一日两日…凤家小姐一旦嫁给龙大公子,到时,龙族和我云家堡可别也因此那层关系而闹的水火不相容才是。”

龙隽之淡淡道:“云家堡一旦嫁给秦五爷,便是秦家的人,云家堡和凤氏的恩怨,殃及不了你,龙族则更不会轻易与人结怨…所谓冤家易解不宜结,其实只要各自退一步,自也有一片海阔天空!”

“这话说的好!龙大公子可有心帮我们云家堡和凤氏解开这个心结?先头听说父亲想和龙大公子谈合作的事。不知道云家堡有没有这个荣兴,能和龙大公子谈成这笔买卖?再由龙公子做一做和事佬,了结两家恩怨?那才是一桩大欢喜的事。”

龙隽之目光一动,还是一笑:

“云家堡与凤氏的恩怨,关键在于云堡主的态度,至于云家堡和我龙氏的合作,则要看云堡主有多少诚意!”

“诚意是得有,但是,龙大公子,利益是相通的,各有利得,这合作才有空间,才能做得下去!”

龙隽之又笑了一个,因为她这种犀利的语锋,很有气势:

“空间总会有的。云七小姐了得,和人谈判才能的不凡,怪不得秦五爷会对云七小姐情有独衷…”

云沁一怔,然后,弯了弯被吻的有过份鲜亮的唇,轻轻道:

“这是云七之福!”

“的确,这种福气,实在少有。那就祝福云七小姐得嫁如意郎君。”

“多谢!”

他们的对话,很客套,都面带得体的微笑,一来一回,从容不迫,表面客气有礼,暗地里,没有人知道云沁的心,在一阵阵的痉~挛,堵的厉害,疼的厉害。

“对了,云七小姐,昨儿个,你说你有事问我,不巧被令堂打断了,不知云七小姐有何赐教!”

很突然的,龙隽之语锋一转,转到别的话题上。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

云沁依旧微笑。

当着秦逍的面,她不好问那些事,也不能问,就刚才,她才和这个男人有了唇齿之亲,若在这个时候,去冒冒然的问一些有关龙奕的事,那对于秦逍而言,就如同给了一个甜枣,再打一个耳光。

那对他,太不公平。

龙隽之的神情,却蓦的一淡:

“既然无事,那龙某先走一步。二位,就此别过!”

他欠以一礼,带着龙舜之离开,踩着徐徐然的步子,渐渐的淡出云沁和秦逍的视线,消失在苍翠的树荫处…

云沁沉静如水的睇着,心头一片空白,就像被抽空了灵魂一般的。

“我们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燕姨去?”

秦逍将她的脸转过来,笑着巡视着,将她的心神拉了回来,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脸上那片红肿:

“还疼吗?燕娘下手真是重!”

“没事了。秦逍,昨天是误会!”

她试着想说明什么,昨天,他闯进来时的表情,她记忆犹新,是男人,都会介意。

他挑了挑眉:“咦,难得呀,终于知道向我解释了!”

“喂,什么意思呀你?别这么得意行不行?欠扁!”

她瞪他,推他,这人,也真是的,给他几分颜色,就敢开起染房来,瞧,笑的多开心。

他连忙拥住她,疼惜的抚了抚她的发顶:

“你就让我得意一回,你这丫头从小到大做事情,只顾自己好受,从来不与我说明什么,闯了祸,就只会赖我身上…难得要知道来在意我的感觉了…我高兴…真高兴…”

低下头来,又想偷香,她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唇,这个人,真是能得寸进尺…

“别闹了,大庭广众的。”

他亲到的是她的手,一阵,烫得她心头好一阵颤,唉,刚刚那个吻,吻的太过激烈,这个男人的反应,大有将她整个儿吃了才甘心的气势,有点可怕。

“好甜!”

他一本正经的说:“怎么办,我上癮了!”

她一呆,在意识到被调戏以后,脸红,一烫,一刹那变猴屁股,她连忙转头,掩面而去。

他笑,明媚如春光,追过去,将她拽回,欣赏着她难得一见的懊恼羞潮,一径还说:

“不行,我要早点成亲,名正眼顺的做你的男人。沁儿,我们去挑最近的良辰吉日。先在这里把婚事办了,然后,再补办一个盛大的婚礼…走…”

这一刻,他性急的又像个毛头小伙子了!

日子很快就确定了下来,十月初二,还有半个多个月时间,冷脸待云沁的燕娘,因为这个消息而露出了笑容来。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如此,我便是死也心慰了。”

围坐在床边的,不光有秦逍和云沁,秦夫人,难得的是,云佰万也在。

这个消息,还是云佰万亲口告诉她的,以慰其心。

“胡说什么,好好的提什么死啊活的,不吉利!”

云佰万皱了一下眉。

“嗯嗯,不该说的不该说的…玉芳姐姐啊,沁儿这孩子,我就交给你们了呀…不管她做过什么,都烦你包容…”

燕娘目光殷殷勤,坐直身子,抓着秦夫人的手请求着,一脸慈母之态,眼里带拜托之色。

秦夫人含笑说:“那是一定的…沁儿,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

云沁静静的坐着,什么也没有说,囡囡赖在她怀里,大眼睛骨碌碌直转。

云佰万在这个外孙身上瞅了几眼,转头示意秦逍往外去。

“我陪岳父大人往外坐坐去…”

云沁点头,目送他们离开,强撑的好心情,渐渐地垮下来,全身上下泛起一种酸酸的无力感。

倒不是后悔了,只是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快,这节奏,有点超出她的承受能力。

六年时间,她绕了一圈,回到起点。

老天爷,还真能开她玩笑。

园中小径上,云佰万和秦逍并列而行,讨论起婚礼细节起来,最后谈到了云歌儿。

“崇儿跟我提过,他喜欢那孩子。我会和沁儿说的,把孩子过继给崇儿,绝不再让你难堪…”

云佰万已经打点好了云歌儿的去处,留着这孩子,自有妙用。

秦逍睇了这个老奸巨滑的老丈人一眼,笑着拒绝:

“不用。我可以将她一起带回秦家的。她们母女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您要是这么拆散了她们,这婚事,保不定又会泡汤。”

想要娶她,就得接纳云歌儿,他从来没想过要拆散了她们母女。

何况,将云歌儿留在云家堡,那等于是留了一个人质在这里,受制于人的事,他如何会做?

“你就不嫌那孩子跟去折了你面子么?”

云佰万凝神,瞅着,心下觉得奇怪,眼前这个人,也是一方人物,面子大于天啊,他怎么就一点也不在意这个私生子,多丢人啊!

“是男人,都忍受不了这种事!”

秦逍的反应风清云淡,一笑,说:

“堡主,那是我的事!您不必替我~操心!在我看来,只要沁儿肯嫁,其他都不是问题!”

层层疑惑浮上云佰万的心,面前这个年青男子,随着年纪渐长,心机越沉,那心思是越来越难猜了。

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秦逍如此想迫不及待的娶云沁,难道仅仅是因为喜欢,而没有任何其他小算盘吗?

待续!

第四十七章,夜会,致命要挟

更新时间:2013111 21:49:52 本章字数:6677

婚期传开后,在依园修心养性的云依气炸了,她原不知道,是永康郡主跑去对她说的,这位少夫人气愤的向自己这个小姑子拍桌子抱怨:

“七天流水席,八车金银珠宝,十六箱绫罗绸缎,二十四箱四季换洗衣裳。睍莼璩晓配一百零八人堡卫陪嫁,三十二个侍婢随行,四个管事嬷嬷…公公太偏心了,行的这个婚礼,比我当初嫁过来的还要隆重。就一残花败柳之身罢了,至于要将声势闹的这么大吗…这根本就是在折自己的颜面…闹的越大,就越遭人指指点点…公公怎么不想想六年前,那丑闻多轰动,如今再如何风光大嫁,也没办法抹掉当年那一片污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越给她脸面,那脸丢的越大…”

想当初,她永康郡主嫁进云家堡时,乃是长公子娶妻,也就摆了三天流水席罢了,当然,她的嫁妆也没这么丰厚,公公这势头,简直就像是在嫁公主。

云家堡的公子小姐大婚哪个得过这样的待遇?

其实,她也不是报怨在婚礼止,自己输了那份气势,而是不服气那么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子,不但没受半点惩戒,还能得尽这种风光轹。

云依一听,想都没想就冲去了芷园。

大夫人正在吩咐账房按着清单备各种行头,看到她一脸愤慨的寻来,挥挥手让人退下。

门关上后,闲人都回避,云依急声问赧:

“母亲,怎么可以如此便宜了云沁和秦逍?他们俩个可害惨了姐姐的。您怎忍得下气,如此大操办的替他们备婚事…不行,秦逍要娶也只能娶姐姐,这件事,必须阻止…”

大夫人冷冷的看着女儿,算她还有些良心,还知道惦着她那个可怜的姐姐,但心头还是来气的,声音极度不快的道:

“怎么阻止?能有什么办法去阻止?依儿,这一切,是你惹出来的,现在,你居然还有脸跑来这里叫嚣…”

云依张了张嘴,满肚怒火无处发,闷了半天,才又叫了一句:

“我…我就是不甘心!”

“闭嘴。给为娘好好反省去。这件事,用不着你来操心,自有我和你二哥处置!歪脑筋别再给我动一分一毫!你永远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云依一听,这话里有话,忙问:

“母亲,二哥有主意了是吗?我们有法子掰回一局的是不是?母亲,您快给个话呀,女儿心里七上八下的,真是气不过他们能有好日子过…”

大夫人见她如此关切,口风终于松了几分,勉强点头道:“嗯。你二哥确是有法子了,十有八~九,能让你姐姐得偿所愿,到时候可逼着秦逍一并收下了你姐姐。所以,今日这个婚事,风光的不仅仅是云沁…”

“当真?”

云依露出喜色。

“自然!”

“父亲知道吗?”

“知道,要不然怎么会备这么多嫁妆!”

云依大喜:“真的呀!”

“嗯!”

“母亲,二哥到底想到什么法子了?”

云依兴奋起来,急急的追问。

大夫人皱起眉,其实,这也是他想知道的,可是她那个小儿子,嘴巴严的厉害,根本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傍晚,秦逍应云恒之约,去红楼赴会。

红楼,乃是云城内最最香艳高雅的寻芳之地,幕后老板来头很神秘,云家堡没有搬来云城之前,红楼就已经存在,乃是当地一所最最华丽的烟花之所,聚集了各地名妓歌伶。

据说这里的美人儿,一个个貌美如花,要清纯有清纯,要妖艳有妖艳,放浪费形骸有之,端庄若名门千金者有之,总之,这是一处王侯贵人们最爱流连的消魂窟。

秦逍推门走进沉香小榭时,就看到一阵浓郁的香粉扑面而来,他皱了一下俊眉,掩鼻,站着,好让里面浓郁的异味散出来一些,然后,他看到一行舞者正款款起舞,酒案后,云恒搂着头牌姑娘香菱,笑吟吟的调笑着。

也不知道谁提醒了一句,他才转头望过来,笑容显得比往常古怪:

“哟,我的准妹夫来了,来来来,进来进来,到这边坐…”

他站了起来了,一边招呼着,一边让屋子里的人全部退下:

“大伙散了吧!咱们的秦五爷,是准新郎倌,不近你们这些庸姿俗粉的,都退下都退下…”

“哟,我们都是庸姿俗粉,却不知能叫秦五爷看上眼的云七小姐,生的是怎么一副国色天香之容呀…”

那香菱吃吃的笑着,依着云恒不肯走,媚色横飞。

云恒捏了人家的嫩脸儿一下,眉开眼笑道:“我们这位秦五爷有怪癖,哪是你们这些小人儿能拿捏了心的。去去去,都下去!”

秦逍没理会他嘴里的怪味,往边上坐下,没正眼多瞅那些尤~物:这个云恒不是一个重色之人,至少比云征好的多,但他很喜欢在这种香艳之地办事,古来便有一句话:温柔乡,英难冢,权贵们,爱美重色的人大有人在,在这消魂窟内应酬,很多事,办起来,水道而渠成。

那些个歌女舞妓呢,却一早被他身上的清贵气质所吸引,一个劲儿的张望,恨不能得了人家之青睐,可得一夜之幸——秦五爷之名,谁人不知,若真有那么一段风流韵事,可回忆一生了。可惜啊,人家正眼也没瞅一下,只能一个个垂眉离开,暗叹这位五爷的脾性真是怪。

门,关上,云恒带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沉香小榭给围了起来,段仁带人守在外头,眯眼看着这个势头,琢磨着这位云二公子心里怀着怎么一个目的。

华屋内。

“有什么事不能在堡里来谈,偏偏要来这里?”

秦逍问。

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只是现在他没啥兴趣来见这个心思叵测的人,一门心思全在云沁身上,本推了,这云恒却让人送来一句话:“事关七妹,不来,后果自负”。他只好过来,想看看这人又想耍什么心机。

云恒环视一圈,满目尽华丽,香粉扑鼻,酒香浓烈,笑:

“这里有什么不好?怕我七妹知道了会生气吗?我跟你说,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气骨,你呀,什么都好,怎么就能让一个女人爬上你的头顶去,虽说你要娶的是我妹妹,但是,在这一点上,我得说说你,太惯着女人不好…会翻天,丢人的。你那脸,丢的还不够吗?怎么还将她当宝贝似的供着呀…”

云恒和秦逍的关系,自小就不冷不热,云恒一直有心想和秦逍深交,可秦逍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换作是以前,这个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但如今,他混迹官场多年,人也奸诈了,见过的世面也大了,这说话的口吻,明显和往常有些不一样,敢来讥讽他了。

秦逍一扬手,打断:

“废话少说,说重点。”

“好!”

云恒一拍手,坐到他对面,笑的沉沉,话也沉沉,一字一字的咬出来,说:

“那我就直言不讳,今天,我想和你谈谈我六妹的归宿问题。”

那乌溜溜的眼神,缩成了一点,直直的盯着。

秦逍面色淡淡,静静的问道:

“六小姐的归宿问题,与我何干?”

“何干?”

他笑容一收,语气也一冷,哼了一声,道:“你倒是说的轻巧呀?我家六妹喜欢你这么多年,为你耽误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愧疚感…你就不该负一点责任吗?”

“我为什么要有愧疚感?和我有婚约的人,是你的七妹,你的六妹,充其量也就是我的大姨子,请问,一个妹夫,要对大姨子负什么责任?”

秦逍稳扎稳打的反问。

这令云恒顿时沉下脸来,啪的把刚刚拿起来的酒壶按在了桌面上,忍无可忍的狠狠的撂下七个和他的质问没什么关链的字:

“秦逍,你够毒,够狠!”

桌面上弹跳上了几滴酒,亮晶晶,圆滚圆滚的,映着秦逍的神情,一径平静无波:

“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认得我。”

这话,把云恒堵的一窒。

是啊,秦逍是怎么一个人,他清楚。

这个人,是惹不得的,一旦惹到,倒霉到家,所以,云家堡总是小心翼翼的捧着他,想攀上他,所以,父亲对云沁是百般容忍,如今还要风光送嫁,所以,他暗算云馨,他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手上捏着权,他有着非常之能耐。

可是…

“秦逍,你怎么可以下如此狠手?虽说我妹妹有做的不是的地方,但你一个大男人,残害一个仰慕你的小女子,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心头的怒,翻了上来,指着他,就破口大骂。

一想到六妹那惨样,他就怒,那么好一个姑娘,就这样因为痴心白白叫人害成那光景。

他云恒虽不是什么善茬,但对于家里那几个手足,还是有情份的,对六妹,尤其疼爱。在他看来,他的妹妹,将来必能成为一门贵夫人,前途不可限量的,怎料到,居然在自己家里,被害的这么凄惨。

士可忍孰不可忍。

“把手收回去!别把你的手指戳到我鼻梁上。你这套,少用在我身上。不管用。”

秦逍冷声一喝。

这一喝很有效果,云恒不由自主就收起了手指头,这种本能,又令他狠狠往桌子上砸下了一拳,该死的,秦逍就是有这样一种慑人心魂的气场。

秦逍倚坐的姿态很彪悍,他抱着胸,冷静的吐着犀利的字眼:

“有句话说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我。我是怎样一个人,你了解,在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只要别人不要来逼我,我从来不给人绝路,死路。有些事,有些结果,怨不得别人,要怨只能怨自己。在算计别人的同时,就得预想到最后可能付出的代价。世上任何事都存在有风险。所以,害人之心莫要有。因果之间,必有报应。”

敢做敢当,是秦逍的风格。

虽然没有挑明,但等于已经承认。

云恒被这话堵的怒气直冒,寒脸,再度拍案而起,叫道:

“秦逍,你他妈这是什么话?馨儿好歹也了叫了你这么多年五哥,你竟然就下得去手…你…你他妈根本就不是人…你…”

另一个声音比他更响的盖下来:

“与其受制与人,不如先发制人。谁想伤我和沁儿,我秦逍翻脸必不认人。今儿个,我便话撂在这里:秦氏和云家堡井水不犯河水,就能修万世之好,一旦有人做的绝了,别怪我痛下杀手,一点余地都不留。”

一道劲风起,秦逍嗖的站起,目光寒凛:

“今日我言尽于此。至于以后的路,你想怎么走,自己看着办!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告辞!”

他跨开步子就往外走。

云恒厉声喝道:

“站住,今日,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明天,我就有本事让沁儿再次毁了这门婚事!”

离去的身影只一顿,径直往外而云。

“秦逍,你他妈给我站住,我告诉你,那个稳婆,现在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