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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必低调,我秦逍的妻子,注定不会是默默无为的,否则,就配不上我了!我的妻子,一定是光芒四射的。只不过,到底还没有成亲呢,对你,居然患得患失的。怎么办?成亲前这段日子,我是不是应该把你梆着腰眼上,走哪里,就带到哪里,时时刻刻在眼前晃啊晃的,我才能安心。”

他执她的手放到了他的心脏处,眼神辣的。

有细汗冒了出来,她感觉到了他沉稳的心跳声,她的心,跟着急跳了几下,有点羞赧,听着他这么告白,多少有些别扭,想想啊,自己的心理年纪,已近中年!

不知怎地,她抿嘴笑了,自己这是在和一个“小辈”“谈恋爱”,口味是不是有些太重了!

“你笑怎么?”

他被笑的有些迷糊。

“嗯,没什么!”

她笑的越深:“突然发觉这光景,有点像老牛吃嫩草!我是老牛,你是那嫩草。秦逍,若加上前世的年纪,我如今都快五十岁,却在这里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谈情说爱…你说,这感觉,怪不怪…呀!”

秦逍笑的无奈,这个丫头太能破坏气氛了,瞪她:“这么嫩的脸蛋儿,像是一个五十岁的女人能拥有的吗?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叫人不省心的小丫头。把我吃了死死的。迷了我的心眼。老天见我过的太无聊,这是专门派你来收拾我的!”

她好笑:

“咦,你这是在嫌我麻烦了?”

“不!我很热烈欢迎你来折腾我。”

他牵起了她的手,往回走,两个人慢慢的踱步,享受着这亲密的一刻:“沁儿,我们大婚,要不要请淮侯?他是你的结拜兄长吧!还有北晋的太子,你和他也有些交情,要不要递一张贴子去一并请来…”

“请吧!请吧!一生一世一次,热热闹闹的办一场。”

如此,也算是安他的心。那是她亏欠他的。

“好!那我吩咐下去了!”

“嗯!婚礼的事,你看着办,具体要让云中阁如何配合,你可以和阿海联系沟通。我最近这段日子,想要好好准顿一下云家堡。不管这婚礼筹备进程了,一切,你看着办!”

“咦?”

秦逍顿住了步子:

“你又想做什么?”

“难道你不觉得云家堡的家风该清肃一下了吗?我向父亲讨了一个差事,打算给云家堡换换血。捉掉几只虫子,最好能促使父亲早点看一些人的真面目,尽快确定来少堡主之位。”

秦逍知道,这丫头整治起来,手段相当的风风火火,这下,云家堡必要生出大动静来了。

“你想让云崇做少堡主是不是?”

“嗯,三哥是最合适的!”

“好像是!”

说到品性,云崇的确是众个兄弟当中最最出类拔萃的:“需要我帮忙的,直接跟我说!”

“不用。我可以搞定…”

肚子在这个时候,咕碌碌叫起来,她捂了捂肚子:

“饿了呢,走,去把囡囡抓起来,吃早餐去…”

却被拉了回来,她转头,一头秀发扬起,自秦逍脸上拂掠过,她看到了他一脸的但笑不笑,嗯,他这是有话要说。

不等她发问,他已开口说道:“我比较喜欢你有事没事麻烦我一下。在我面前,你可以不必这么要强,遇到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商量,以后,我们是夫妻了,什么事都该一起面对,相扶相守相依靠。记住了,我是你男人,你可以来依靠。”

他说的很认真,有点小小的不满——很不乐意她当他是外人一般。

云沁睇着,心下明白,嘴角上不觉勾起一抹笑,点头:“放心,遇到解决不掉的麻烦时,我一定来折腾你。有男人摆着不用,那是资源浪费!”

他终于满意一笑,低头往她秀发上印下一个吻:“好,去吧!把小家伙带出来,我在前面等你们!”

“嗯!”

云沁转头,看到清袖在走廊处看着他们,脸孔红红的,自是看到了他们亲呢的一幕了。

秦逍往前面的餐厅而去,笑容微收——

这样一种幸福,他盼之已久,任何人都别想来破坏他的姻缘。

哪怕是龙隽之。

他几步站到了小池边,脚下一不留神,有几颗石子被踢进了平静的池面,激起层层涟漪,他的心情,就若这池水,久久难以平静,想的尽是燕娘那些说过的一些话。

那些话,深深的震惊着他:

龙隽之,竟然就是萧缙。

这个消息,就像一盆冷水,将他心头的欢喜劲儿,浇了一个冰冰凉,令他有大半天功夫,回不过神,不,是差点慌了神。

是的,萧缙还活着,也不知他在地坛遭受了怎么境遇,居然把云沁忘的干干净净,一点印像也没有了。所以,他面对云沁的时候,会无动于衷。但现在,他已经知道他和云沁的关系,也已知道云歌儿是他女儿。他主动约见,应该便是想要把这件事弄个清楚明白的。

他想到昨夜龙舜面对自己时那不善的语气,心里就冒出一股股冷气来。昨夜里,他们来的目的,就是来摊牌的。可他居然对了此一无所知。

最叫人纳闷的是,昨夜,龙隽之的反应怎么就那么的古怪,莫名的就扬场离去。

秦逍记得清楚,当然,他和云沁就简单说了那么几句话:

他问云沁:嫁五爷,可有半分勉强?

他质疑云沁:怎如此匆匆就移情别恋?

他笑的古怪,说:放下,也是一种福。这世,太过于痴执,难免就会被情所伤,被爱所困,苦了自己。

他祝福他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这几句话,透着古怪。

难道他已经恢复记忆了?

秦逍狠狠的拍了一记栏杆,将脚边的一块大石踹了下云,砰通一声,激起一个大大的浪花,他的心上,也卷起了惊涛骇浪——一股极大的不安感,漫上来。

对,太不安了!

龙隽之若真已记起一切,必会来与他争沁儿,沁儿若知道了,这婚事,还如何进行下去?

肯定又会夭折。

秦逍深深吐出一口气,心情无比的沉重,感觉自己现在就好像行走在千仞之上的狭窄壁道上,只要有一个风吹草动,他就会掉入万丈深渊,就此跌一个粉身碎骨。

唉!

他捏了捏眉心,倚着栏杆,望着蓝蓝的天空,另一个疑惑又再度浮上心头来。

“爷!”

远处,段仁急匆匆跑了进来,寻了好几处地方,才发现主子在林荫之下,脸色是那样的凝重,这种凝重,自从他昨夜会晤过燕夫人以后,就萦绕在了他的眉宇之间。也不知道那位秘密出堡来约见的燕夫人和主子说了什么,令他生了忧色。

“嗯,有什么消息?”

秦逍转头问。

段仁左右环顾,见无人,便答道:

“我们的人去走访燕娘的婶娘家,无意间听到这么一个事:燕娘在十五岁的时候,曾经跑出去找她的亲生母亲,一度失踪过三天三夜。回来以后,性子变倔很多,左不肯嫁,右不愿嫁,还说,燕娘在跟云佰万之前,并非处子之身!”

秦逍眯了眯眼,心起疑惑,谁才是燕娘的第一个男人?

这样一个隐秘的事情,和如今燕夫人的境遇可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他思量着。

对的,他一直在让人查燕夫人的底,之前查出来的结果,并无特别之处:

燕娘出身东越,乃是身分微寒的浣纱女,其父乃是一个迂腐秀才,在燕娘成年之前,就一命呜呼。

燕娘的母亲,嫌那酸秀才穷困潦倒,在燕娘五六岁的时候就已改嫁。燕娘父亲过世后,就随了叔叔婶娘一家过日子。年过十五岁后,生的俏丽,身子也长开,便有媒人登门,只是这燕娘跟着父亲读过几年书,性子清傲,左右都不愿嫁她婶娘指定的婆家,一年一年拖着,直到十七岁,遇上了云佰万。

据说,燕娘的叔叔在市河边开着一家小馆子,那一回,云佰万路过,被馆子里的歌声所吸引,遁声而云,而对放喉清歌的燕娘一见钟情。

便是当夜,又有媒婆上~门求亲,乃是当地的某个地主想求她做个小妾,已经走了几回,燕娘横竖就是不依。地主恼了,那日,带人来要强行抢婚,云佰万出手摆平地主,问燕娘:可愿跟他?

燕娘见人家风度翩翩,又有侠肝义胆,就这么痴爱上,当晚侍夜,就此成了云佰万的新宠,一度三千宠爱集一身。

燕娘的身份,很平常很平常,但,凭秦逍对燕娘这十几年的了解来看,她身上透着一些难解的迷团。

待续!

第五十九章,发威,清理门户

更新时间:20131113 23:36:33 本章字数:6275

比如,她的学识和涵养。睍莼璩晓一般的小家碧玉,完全没办法和大家闺秀相比,各种礼节和谈吐,以及见过的世面,都不能相提并列,何况是一个出身微寒的下层阶级的女子。可她身上,流露着一种优雅气质。那不是装一下就能装出来的,而是从骨子里自然而然的流露。

再比如,她身上中了一种罕见的奇毒。

这可是一个大问题。

千日枯,炼治不易,而且几乎绝迹江湖,一般人根本听都没听说过。她却中了毒,而且秘而不宣,且拖过了最佳的治疗期,这是为什么?仅仅是因为她已失宠,无力为自己求医的缘故吗?

她明明知道的,他秦逍,擅医,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露过半句口风辂。

先前的时候,他就听说云沁说过,她母亲中过奇毒,这病,很难调理——

好奇呀,她常年深居在云家堡,怎么会得罪那种用毒高手?

值得注意的是,那位高手,并不打算要她的命,而是故意一点一点的折磨她,令她受尽毒发之苦屮。

这能说明什么呢?

又比如说:这一次,她突然跑来对他说:龙隽之就是龙奕。

她一再的提醒他,别让沁儿再和龙隽之再见面,否则,婚事必会生变。

试问,这么隐秘的事,她是如何知道的?

这么多年来,她身处于燕楼,常年卧榻,几乎足不出户,怎么会如此关切龙隽之这个角色,并且清楚卧龙庄那边的一举一动?

是谁在给她通风报信?

他问了这些疑惑。

未来的岳母,抱着茶盏,沉默半天,才说:“这些事,以后时机到了,再告诉你。现在,请别多问。总之,燕姨是真心盼着你可以娶走沁儿,和和美美的去过你们的小日子。这么些年来,你待沁儿的好,燕姨一直看在眼里,除了你,再也没有人可以包容她…”

“燕姨是知道沁儿心意谁的,若您真心疼爱沁儿的话,应该告诉她真实情况。龙隽之之优秀,举世闻名…”

他曾这么试探她——这位长者,似乎并不希望沁儿和龙隽之有什么牵扯。

燕娘的回答是,毫不犹豫的摇头,语气是绝然的:

“不行。他们不能在一起。龙大公子有未婚妻,而沁儿,有你这样一个出色的未婚夫,怎么可能再度见议思迁,做那禽兽不如之事?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位置。若能各司其位,都会有一个锦绣前程。故,万万不能把事情捅破,无论是云家堡,还是秦家,或是龙族以及凤氏,都丢不起那个脸。阿逍,这桩婚事,必须按时进行。我们要想法子把这件事瞒了去。”

仅仅是因为想要维护云家堡的颜面吗?

秦逍觉得,事情远远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首先,这个报料的人就充满了各种问题。

当然,抛开这种种疑问,他还是很高兴燕姨能立场如此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来支持他与沁儿完成婚事的。

这天,云沁带着囡囡吃过了早膳,就回了云家堡,秦逍则回了沁园,去筹备婚礼事宜。

整个云家堡沸腾着,一个个皆匆匆忙忙,都在为云七小姐的大婚而忙碌。

才回到家燕楼,她就被母亲逮了一个正着,提醒她大婚在即,别总是往外头跑,又细细的问她昨夜和龙大公子会晤的如何,她据实以告。

母亲还是那番话,提醒她,别和男人们走的太近。姑爷会吃醋。做女人,总得顾着男人的颜面。

她笑着,也不与母亲争。

云老太太正好也在,她的婚事,现在是老太太用心在操办。母亲说老夫人一大早就过来了,想问问她对于婚事的排场有什么意见——很照顾她的感受。

初初知道云沁身份的时候,老太太派人将她招了去,细细问了一番,问:如此大的事,怎么就没和家里说。

她很婉转的答了一番后,老太太自好一番叹赞,直道:“我们家七丫头啊,真是能干的厉害!”

这位老太太做事,很世故圆滑,为了顾及她如今的江湖地位,有意抬高了母亲在堡里的地位,有什么事,都来和母亲商量,尽量要将这婚事办的风光体面,那自也是在给云家堡长脸。

祖孙三代聚在一处叙叨了一番,老太太又好一番叮嘱她,嫁过去以后,要如何如何和秦家人相处。竭尽所能的表现着作为一个祖母的怜爱之情。

自此,她云七带给云家堡的耻辱,再无人敢提半句,谁敢在这个时候和云七小姐过不去?

现在啊,满堡上下,一个个,那想巴结她!

就这是人性的势利。

而她,从来就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趁着祖母和母亲在房里商量婚事,她把总管叫了来,打算开始清理门户。

首先,她让总管把那位在她进堡时,将她们母女拦住,意图轻薄的副队领给梆了过来

那副队领,名叫阿莱,被捆成肉棕送进来时,整张脸孔,完全没有人色,一双膝盖很没有骨气的往地上跪了下去,嘴里大叫: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阿莱眼神那么一瞟,看到了一副绝色容颜,这原是一件养眼的事,可偏偏他得罪了人家,一条小命正在生死线上挣扎。

同来的还有那位除队领,心头暗恨,当初有眼不识泰山啊,如今,哪还有什么好下场。

云沁笑容可掬的倚坐着,上下打量着这擅于见风使舵的奴才,语带讥讽:

“哟,这位不是阿莱大爷吗?想当初,大爷可是拍着胸脯对本小姐这么说的:跟着本大爷,包管能让你喝香的,吃辣的,从此金屋华服,享用不尽…现在这是怎么了?居然跪在这里大呼饶命。啧啧啧,你不是在云家堡里很混得开的吗?那时我听着还以为你是一堡之主呢,胆大包天的厉害。原来,拆穿后,也就一个寻寻常常的小喽喽呀!”

听得这番挖苦,这阿莱连连叩头。

云沁站了起来,高高在上的睨着,笑容冷下去,喝叱:

“欺下瞒上的狗东西,现在知道讨饶了吗?先头干什么了?本小姐且问,身为堡卫,身上肩负的职责是什么?”阿莱马回答道:

“回七小姐,堡卫的职责是效忠堡主,保护云家堡不受外人侵犯。”

“很好。你也算记得分明了,作为堡卫,就只有效忠之责,除此之外,云家堡可有给你挟势凌人的权力?”

那一声娇叱,虽不轻不重,却有千钧之力,令这阿莱,冷汗直淌,嘴里结巴道:

“没…没…没有!”

“好,既然没有,你这些年犯下的仗势欺人的罪刑,我们就得好好翻一翻了。先不论以前那几年,你做过一些什么恶事,先说说今年,正月时,你在城内强抢民女,肆意欺人,致令那姑娘上吊自杀,把好端端一户人家拆散了去。此为其一。三月里的时候,你城北巡逻,因为一时口头之争,你烧了人家的屋,联合城司局的人,将他们赶出云城。此为其二。六月里,云家堡的遣还一批适婚奴婢回家嫁人,你色心起,半路劫辱了两个烧火丫环,直到如今,还霸为私有,此为其三。七月里时…算了,其他的本小姐也就不一一列举…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这种种恶行,桩桩件件,都在玷污云家堡名声,如此堡卫留着何用?来人,将此人押去卫园,集团全堡上下所有侍卫,将其罪刑一一给宣读了,然后,鞭杀!”

将手中一卷罗成让人收拾过来的罪证,往那堡卫身上一扔,云沁下达死令,那阿莱脸色一白,大呼饶命起来。

总管瞄了一眼,示意将人拉下去。

云沁的目光落到了徐队领身上,能当上堡长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来头。这位,据调查,乃是大夫人从娘家调来的人,走狗一只。

一般来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可她今日,就不想留面子了。

“徐队领!”

“在…在…”

徐队领声音打颤的答应着。

“知道小花是谁吗?”

云沁轻轻的问,美丽的玉脸上带着笑,转着圈的瞅着他,显得那么的温和无害,哪里看得出刚刚才结果了一个人的命,身上没有半声戾气,却依旧叫人害怕的可以。

瞧啊,这徐队领就已经吓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如果贵人多忘事,我可以提醒一下的,六年前,小花是我房里侍妆的婢女。那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和我同龄。听说后来被大夫人赏给你作小妾了是不是?”

她问的很温和。

徐队领的头皮却麻起来了,心脏止不住的在紧缩,嘴里好半天才挤出一字:

“是…”

除了这么一个字,他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脑海浮现了那些几乎快被忘记的寻常小事了。

“听说,小花是有意中人的,听说后来逃了,不愿跟你,你把人抓了回来,当众奸辱后,转手就把人家卖进了最低贱的青楼。没两年,小花就因为接客得了病,下体一寸一寸发烂,死在柴房。最后被扔在了乱坟岗!”

除队领的身子在发抖,天呐地呐,这位七小姐太神了,怎么把这个事查的这么清楚啊…唉,要早知道小花那个没用的主子,一转身,会如此华丽丽的归回,当初,他哪敢碰。可现在,人都死了,他要怎么去面对七小姐的恼怒之情啊!

“七小姐,请看在奴才这么多年忠心耿耿效忠堡主的份上,网开一面吧!”

他是连连叩头。

云沁站定了看,冷冷的笑:

“徐队领,你弄错对像了吧!尊驾效忠的是大夫人,怎把我父亲也扯了进去?至于网开一面,啧,你也知道凡事要留一线么?你也想为自己求个活路么?那当初,你是怎么待小花的?”

“啪”一声,她狠狠拍了一下桌面,声线,利如宝剑之锋,杀气腾腾;寒冷,似腊月之北风,足能将人冻毙,把徐队领喝的那是浑身瑟瑟发抖。

云沁冷眼看着,那眼神宛若在看一具死尸,转身,取了另一卷列着某人种种罪行的卷宗,对侍在边上的总管道:

“这张脸孔碍我眼了,而这里有他万死难辞其咎的条条大罪,麻烦总管把人一并带下去,凌迟处死。”

即便如此,也难消也心头之恨。

总管脸色一惊。

徐队领也惊恐的叫出声:

“不,七小姐,您不能处死我,我是大夫人的人,您没资格处死我…我要见大夫人,我要见大夫人…”

他跳了起来,欲往门外逃蹿出去,想去向大夫人求救,却被突然跳出来的罗成拦住,三招拿下,按在地上。

“就算堡主来了,也没用。还不马上把人带下去。”

云沁寒着声音坐下,娇喝下令。

总管连忙应声是,令人将徐队领拖走。

“等等,待会儿,把那人头给本小姐端去小花的坟前,以祭小花在天之灵!”

“是!”

一行人退下,云沁派了罗成跟过去,监管执行。

闻得惨叫声走过来的燕娘和老太太在听说了这里发生的事时,神情都惊了一下,她们眼里的小七,是温良无害的,何时变的如此重杀伐。

“好好的喜庆日子里,怎能见血光?不妥!”

燕娘一进门就皱眉,总觉不吉利。

“他们该死。母亲,不论是家族,还是国家,赏罚得分明,法纪得明确,才能治住歪风,家生蛀虫,必败,国有奸臣,必乱。想要让云家堡长治久安,家风必须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