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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这一次,他真的利用了她,她总归会觉得很心痛的——这会让她觉得自己也只不过他手上的一枚棋子。

当然,此刻,一切仅仅只是猜测,她不能马上定他的“罪”,这件事,还需好好的仔细的去查清楚。

“秦逍这段日子一直和我形影不离,并没有异常的举动,如果这件事真是他和胡为他们联合起来做的,那么,龙隽之现在极有可能落在胡为手上。这样吧,阿海,你带人暗中去查一查,胡为有没有把龙隽之带来京城?至于秦逍这边,我会让罗成他们留心一下!”

“是!”

“再有,明天我会抽出时间到云中阁转一圈,你安排一下,请龙家主到云中阁一见!”

她一定得见见这个也有着前世记忆的龙家主,一定要弄明白他究竟是怎么一个存在。

“是!”

贺海领命而去。

云沁站在原地思量了好一会儿,没人加入打雪仗的队伍,而是转身,往御书房而去。

秦逍在那边接见云恒,那个人今日在朝堂上极力反对新国制。

沧国新立,各地方上,偶有抵抗复楚之军,如今已经归附,北方之灾危机也除,各地呈现出了一派欣欣向荣之态,而今,年关在即,各地纷纷皆有上贡,今日朝臣皆在议论该如何过好沧国复兴之后的第一个新年。今儿早朝时,云沁下达了一道旨令:今日新春佳节,一切从简,不举行大型的庆贺活动,一切让利于民,施惠于民,除却一些必要的蔬果供给,其他上贡,一切免除,国之新立,严禁打着上贡之旗,惊民扰民。同时,严禁圈地,尽一切可能,分地与民,从而达到耕者有其田的社会形态。

这一提倡,有人欢喜,有人反对,秦逍是鼎力支持她这个做法的,但反对的声音也不容忽视。其中反对声最强的人,乃是云恒。

也不知道秦逍是如何收买了这个人,在边关政变时,云恒在其中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后来,论功行赏,云恒曾被加官进爵,还被赏赐了不少金银珠宝,可他的胃口太大,还是不满足,最近仗着他“国舅”的身份,四处圈地,云沁这一道旨令,直接触犯了他的利益。

在朝堂上,这个人,被她狠狠瞪了一眼,只得按住满肚子的不满,后来下了朝,他跑来,一把拦住他们,不甘心自己的土地得服从国家的分配。

云沁不想理他,让秦逍去处理,也不知现在处理的如何了。

她带着人急步折回御书房,隔着一段较长的路,就隐约听到有争执的声音传出来,走近后,但听得云恒冷笑了一声,扔下这么一句话:“秦皇夫,您最好想想后果,我要是没有太平日子过,您也休想舒坦。哼…”

话音落地,夹着满身的怒气夺门而出。这人没留心到转弯处的她,拂袖而去。

云沁瞅了一眼,徐徐然走了进去。

御书房内,秦逍独立窗前,面色阴沉沉的,隐隐夹着薄怒——这个人,从不轻易露出情绪的,今天这云恒也不知说了什么,惹恼了他。

“之前,我就说过,云恒这个人,不能重用。纵然要笼络云家堡,也不该施恩在这种人身上,现在他这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云沁不喜欢云恒这个人,很想罢他的官,但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特别好用的名目。

秦逍转过身时,立刻扫去了险上的阴沉之色,微一笑。他哪能不知此人不能用,但是,那个混蛋手上捏着他一张重要的王牌,在没有将那个稳婆找出来之前,他暂时只能顺着他:

“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云恒这个人,我来处理。”

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他和沁儿如今得之不易的幸福。

习惯性的,他将她揽了过来,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发现她的面色有点难看,马上又道:

“想要推行新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一蹴而就、见得到效果的,我们得慢慢进行。笑一笑,任何困难都能过去。瞧啊,再有四五天就新年了,沁儿,你且想想吧,我们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在一起过新年了。别为那家伙心烦意乱!太不值得了!”

他以为她在为云恒的事而闷闷不乐。

云沁盯着这个男人,走了这一圈,她的心情沉定了一些:秦逍现在是她丈夫,这个男人对她之好,可谓是掏心挖肺了,如果,他真瞒了她做了一些什么,那必定也是因为为了沧国大业。

就国家大事来说,拿住龙隽之和阿群在手,对于稳定新朝廷的根基,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如果他与她商量,她肯定不会同意,以她的名义,将龙隽之诱捕起来。这从国家利益来说,无疑是感情用事的。

所以,要是他瞒着她真那么做了,从理智上,她可以接受,从感情上,无法认可。

“逍,我们是夫妻,任何事都可以一起面对的。”

她语意深深的说。

秦逍一怔,一时不明白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含笑的眸,突然变的复杂起来,心下忽然有些担忧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去。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与云恒的争执,应该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字眼吐露出来,说的都隐晦。她应该听不到那些言外之音的。

但他得承认,云恒手中拿住的事实,的确已经成为了身上的致命弱点,或者,他是该向她坦白的。

不不不,现在还不是时候,这太容易令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关系崩塌,他不可以冒这个险的——因为冒不起。

“嗯,以后,任何风雨,你我夫妻同心,无所惧怕!”

他笑着替她的凤冠戴戴正。

云沁不再说话,明明他心里藏着心事,却不肯说,他在害怕什么?

怕她怪他?

的确,他会有这样的顾忌,很正常,毕竟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他担忧说出来,会影响他们的感情,这是人之常情。

没有再问,她需要冷静的想一想,怎么解决这件可能会影响到他们夫妻关系的大麻烦。

未央宫,现在是云沁和秦逍的寝宫,寝宫后,有一温泉池,哪怕天寒地冻,也可以在这里泡上一个暖意融融的热水澡。

时已入夜,罗成刚刚来过,禀了一些事,她听完后,眉心蹙了蹙,令他下去,然后,她来了温泉殿,将冰冷的身体浸泡于温泉中,看着满室的氤氲,回想着罗成刚刚得到的消息:“胡为身边那个名叫简子的人,两个时辰前秘密觐见了皇夫,而后皇夫出宫,去了天龙寺。”

秦逍走的很匆忙,晚膳后,秦家兄弟来找,他去陪他们聊天,她则带着几个孩子回他们的寝殿,趁有空,考考他们的学问,和他们一起叽叽喳喳的说一会儿话,无论生活和工作再如何如何忙,囡囡她还要是管好教好的。

等她把囡囡哄睡下出来时,才知秦逍有事出了宫,具体什么事,他没让人传话过来,只说,让她早点睡,别等他。

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行为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因为没交待他的行踪,这说明他并不想让她知道他在干什么?

所以,她让罗成盯着天龙寺,那地方,大有问题——

第九十六章,地牢,强强对峙

更新时间:20131223 20:40:59 本章字数:7541

阴暗潮湿的地牢,霉气薰人,臭气冲天,一进来,人尿和人粪的腌臜味道,扑面而来,令人忍不住眉心直皱。睍莼璩晓

隔着一道精钢打造的栅栏,龙隽之在里面,披头散发,那一头丝缎一般滑顺的黑发,因为几个月没有洗过,都打了结,并成一片一片的,身上穿的的是一件单衣,敞着领襟,露出一截瘦骨嶙峋的胸膛,两只袖管都被撕裂,铁铸似的手臂上,是一道道还没有愈合的伤疤。

他倚墙坐着,神情还算清楚,以手轻轻挑开那被长发遮住的眼睛,原本浑浊的眼神,在看到他以后,一点点变的犀利起来。

雄狮便是雄狮,纵然这段日子,他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纵然再如何如何艰苦,都不曾磨掉他身上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

这就是龙隽之,即便作为困兽,依旧是一只有着可怕杀伤力的了狮中之王——这样的人,一样逃脱升天,卷土重来,必将掀起一场可怕的腥风血雨攴。

秦逍站在牢门外,静静的以一种极为复杂的心情,打量着这个天之骄子。

同时,这天之骄,也正斜眼打量他。

锦衣,玉冠,宽肩窄腰,一身的春风得意,如今的秦逍,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浑身上下流露着一股子无宇伦比的尊贵气息姹。

也是,事业有成,美人在抱,人生如此的衬心如意,正是年少得志时,当然会容光焕发!

哪像他,一身落魄,沦为阶下之囚,吃没吃好,睡没睡好,穿没穿好,住没住好,满身是伤,也只能忍,还得熬着毒瘾,在他们手中苟且偷生。

他如今的种种,皆拜他所赐。

三世相遇,三世他都害苦了他。

这个人,还真是他命中的克星。

龙隽之沉沉的眯着眼,审视着。

“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居然把这么一个尊贵的秦五爷给吹了过来,啧啧啧,天要下红雨了!”

他哑着声音,冷冷的讥嘲。

秦逍没理会他的讥诮,侧过脸,看着身边的简子,吩咐:

“开门!”

简子迟疑了一下,低声道:“爷,里面脏的厉害,您要说话,在外头就可以!”

“我说开门!”

秦逍寒声再度重复了一句,声音里透着一种不容违逆的力量。

简子一凛,只好示意手下去把铁栅栏上的大锁给取下。

之前,秦逍对简子不熟悉,刚刚,在宫里,大哥二哥来找他商量事情,这个简子急匆匆跑来求见,他当时就纳闷,他和胡为的人,关系并不熟络,此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来找他?

但,他到底还是接见了他,一见面,这个人就向他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然后,神情凝重的报禀说:

“五爷,事情有点不妙,龙家主已经进京了!”

秦逍听着一怔,他的人正严密的监视着龙家军的一举一动,可从未收到这样的消息过,便问:

“这消息,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您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他现在已经抵达洛京城。”

秦逍又看了他一眼,疑惑他为何不肯说出消息来路,端详了一会儿才说:

“他应该是为了他儿子而来的!”

这是他的猜测。

“我会派人加强对阿群的看管!”

简子却摇头,提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看法:

“龙拓禹绝对不是仅仅为了阿群而来!”

“哦,是吗?”

秦逍又一怔,然后淡淡的反问了一句:“简先生这一观点从何总结出来的?年关在即,他一个尊贵的家主不在家好好的过年,千里迢迢跑来这里,难道还有更重要的事值得他这般兴师动众?”

一家之主,如此不顾危险的深入敌国京城腹地,若没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实在说不通。

简子低下了头,似乎有难言之隐,想了又想,才道:

“有件事,您有所不知?”

秦逍看着,点头:“你说,秦某听着!”

“龙隽之如今我和胡国师手上!龙家主此番来,一半原因应是为了他亲生儿子,另一半原因,为了龙隽之!”

对于龙隽之,因为云沁的原因,秦逍一直让人在暗中加以关注,三个月前,他只听说他清醒了过来,之后,又得报,龙隽之伤的严重,被送回龙山静养去了,只留下一道命令,令龙家军,包括缙家军在内,所有人马尽归龙家主指挥。

今儿个却突然爆出这么一个消息?

他的眉心,不自觉的皱起来,疑狐的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么重要的事,为何到现在才报?”

秦逍极度不满,狠狠盯了一眼。

简子似不敢接视,低头答道:

“政变那天拿下的!”

秦逍的脸,不由得微微一变。

他记得的那天发生的事,在回乐峰山脚下,他们曾遇上过胡国师和简子,他们手上拿着几个重要奸细…原来那奸细竟然是龙隽之…

“那个时候,龙隽之怎么也会出现在回乐峰?”

“是我仿了夫人的笔迹,写信将其邀的来…”

简子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秦逍静静听完以后,脸色瞬间铁青,反身就狠狠搧了他一个耳光,叱了一声:

“如此重要的事,你竟敢拖到今日才来报…”

简子噌的一下就往地上跪了下去。

这件事,从大局来考虑,的确,胡为和简子这一做法,一点也没有错,拿下龙隽之,就能令龙家军陷于被动,而为大沧政权的巩固,抢得了宝贝的时间,但是,他们这个做法,一旦被云沁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男人是云沁心曾经深爱过的人,他无法知道他们之间到底为了什么事而闹翻,但是,他们曾经共同孕育过一个孩子的事实,是逃避不了的。

云沁的性格,他是了解的,要是让她知道龙隽之因为她的原故,不光被人擒拿,而且被他们折磨成这样一副鬼样,她誓必会将这所有的怒气撒到他身上,因为当日回乐峰之会,是他一手安排的。

她会认为,这所有一切,是他联合了胡为暗中设下的计中计。这会在他与她良好的关系上埋下一个可怕的雷,一旦点燃了导火索,就能将他们炸的粉身碎骨。

不行,这是他绝绝对对不允许发生的事。于是,他连夜出宫来到了这里。

此刻,牢房门被打开,秦逍走了进去,又环视了一圈艰苦的不能再艰苦的牢笼,心情无比的沉重,现在,这个龙隽之,可是一个大难题,放也难,关也难——这个该死的简子,怎么竟给他出这种难题。

他也曾想过,就此将这个人杀了,如此一了百了,那简子却对他说:“万万不能杀!”

“理由呢?”

此人留着,迟早会成为他的大患,这是他一个本能的直觉。

简子道:“五爷,龙隽之已经得回前世的记忆,一旦,他身死,回归金身,必会大闹,您和夫人这一世,只能又会遭到他的破坏。”

秦逍听了这话句,那是满头雾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满眼疑惑。

简子马上道:

“属下知道你不记得,请您把手伸出来,属下可以将您记忆上的封印解除,其中的道理,只要您前前后后回想一遍,便能知道前因后果…”

此刻的秦逍,已经恢复了所有的记忆,自然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是杀不得的,所以,现在的他,面对这件事时,显得越发的为难。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单独和龙隽之聊一聊!”

他瞅了一眼龙隽之,吩咐了一句。

简子一欠身,带人离开。

牢笼内,龙隽之倚坐在铺着稻草的破席上,用席上那一条破破烂烂的脏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懒懒的倚着,冷冷的笑着,身子在微微的发颤,他忍着,因为他的毒瘾又快发足了,他必须熬着,在这情敌面前,他不能显示出半分弱势来。

“秦逍,你这是以胜利者的姿态来看我笑话的吗?用那么卑鄙的手段,把我困在这里,你觉你胜的很骄傲吗?”

他的语气,满带讥讽。

秦逍站着,身姿俊挺,居高临下的睇望着。

“龙隽之,我可以放你离开,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从此以后,别再来牢我和沁儿…我们已经成亲,这一世,你已经输了…三百年前,我在佛前求来这一世,说好的,不论结局如何,最后,我们尊重阿璃的选择…”

此来,他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可以圆满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如今,劝龙隽之放手,一切才能圆满落幕。

龙隽之因为这句话,唇角微微往上扬起,同时,扯出一抹冷冷的笑,喉咙口发出沙哑讥然的笑声:

“原来你也已经恢得神识了。怪不得如此的不择手段。”

秦逍皱起了俊眉,不为别,但为这个人,冥顽不灵的认定是他指使人将他捉拿来的,这个黑锅,看来,他是背定了。

秦逍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向人解释的人,何况现下面对的是这个一直以来坏他姻缘的对手,他更不屑去说明什么。

他闭嘴,什么也不解释。

龙隽之见他默不作声,靠着冰冷的石壁站起来,字词铿锵的落下话去:

“我不会放弃的。”

秦逍因为这六个字,心往下沉了又沉。

“除非你能关我一辈子…”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她爱的一直是我。她跟你在一起,为的是什么,你心里最清楚…”

这令秦逍心头莫名的绞痛了一下。

“秦逍,我和她这天上人间几世的离散,全是因为你不肯放弃。你若有成人美,我们一家三口,何致于落到这样一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境地?你根本就是我们夫妻俩的煞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脸说,要尊重阿璃的选择…

“你要是够尊重阿璃,六年前,你就该放手,六年后,你更不该强求着娶了她——”

他不屑的唾弃着,眼底尽是鄙夷之色。

秦逍冷冷站着,满面寒霜,明明璃和是他的未婚妻,明明是他一而再的夺人所爱,明明是他屡屡坏他的好事,事到最后,有理的反是他?他的脸皮,倒是真够厚实的了。

“我成全过的。

“无论是在天上,还是在这里,我都有成全之心。

“在天上,你坏我大婚,最后,璃和求我一句放了你们,你见我可曾再为难过你?

“没有。

“我打你们离开以后,就再不曾管你们的事。

“如果说这不是成全,那请问怎样才算是成全?

“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没有那份本事照顾好她,才酿成那样一个悲剧?

“九重天上的事,估且搁着不说,我们再来说说这一回。

“那天在船上,我看着她拉着你跳入了河里,对你这么死心塌地,我非常非常的心痛。那时,我再次想要成全。

“放开以前种种,沁儿是我一手看着长大的,我对她投入的感情,绝对不会比你少!

“龙隽之,你该明白,她三岁到十五岁那段时间,是我一直陪在她身边。她肚子饿了会找我,她生病了会赖在我怀里,她喜欢玩,我抽出时间陪她游山玩水,她喜欢学各种防身术,我想尽一切办法,教她…

“这十二年时间,我在她身上倾尽了所有,如果不是因为金凌和青龙徇了私,让你们有机会在那个该死的中国先遇上了,你觉得你现在能有足够重的份量来和我争吗?

“龙隽之,不管是在天上,还是在这红尘凡间,我,至始至终是她的未婚夫。

“你要明白一件事,在天上,是你在我和璃和成亲当日跑出来,抢了我的妻子,致令我成为三界的笑话。

“这一世呢,我依旧是她的未婚夫,我守着她,护着她,疼着她,我自问,没有对不起她分毫,我宠她几乎宠到了天上。

“三个月那次大婚之前,她跟你跑了,我找了三天三夜,然后,我死心,我对自己说,行,既然她对你这么痴心不悔,好的,我放手,我不想她为难,我退出。哪怕我会因此会再一次成为一个笑话,我认了。

“结果呢,她回来了。

“她为什么会回来,你从任何人都清楚这当中的道理。

“龙隽之,是你先伤透了她的心,是你让她重新投进了我的怀抱,你有什么脸来遣责我?

“这一次,沁儿是心甘情愿嫁的我,现在,她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再把她让出来。该放手的人是你…“龙隽之,你要清楚,你和她已经不可有再一起了,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璃和,她的灵魄破损的厉害,已经完完全全记不得当年种种,你若执意不肯放手,到头来,受伤的还是会她…为什么你就这么的执迷不悟呢?

“你想一想,在天上的时候,你把她从我手上抢走,你给了她什么?

“不是安安稳稳的好日子,而是终日提心吊胆,不是被魔族暗杀,就是被神族追杀。

“你仗着一身魔功,自不量力的想和三界作对,最后被三界所不容,连妻儿都保不全。若不是墨龙仙尊和我及时出手相救,璃和最后那一点残魄碎魄都拣不回来。好好一个神女,全是因为你落得那么一个凄惨的下场,时至今日,你还不知顿悟,你到底要害她害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思及当年种种,他就有满身激愤。

他和璃和,不论是在天上,还是在九洲,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之间有着非同一般的情份,他喜欢她,宠爱她,一心一意护着她,总想将最好的一切给她。

哪怕她曾悔婚,曾伤他那么重,他还是克制不住,迷恋着这个总能令他心花怒放的小丫头。

若不是他,他们会是一双神仙眷侣,璃和怎么可能承受了这样的折磨,历经如此凄惨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