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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雪白的玉手伸了出来,她想替他把脸面上的发往后捋去,他却突然狂性大作,吼着,躲开,双手了奋力的挣着,想将脸藏起来,挣的那儿链铮铮作响。

她怔了一下,缩回手,退了一步,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在恨他吗?

他会不会认为是她联合了秦逍他们,将他捉的来?

若他有这样的误会,她也不会觉得意外。

但很快,她从他的肢体语言中体味出了一些涵义——

他已经认出了她,但是,他生性是何等的骄傲,无管是天上,还是人间,他都不曾受如此折辱,他这是觉得丢脸,羞于见人,所以,才拼命的想用头发掩去自己的长相,不想承认他是龙奕之个事实。

这个男人,真是臭要面子。

她无奈,又心疼,想了想,自怀里取出一把万能钥匙,凑了过去,想给他解开缠着他四肢的铁链上的锁。

可他不合作,手臂一挥舞,砸到了她的头,脚一踹,踢到了她的小腿肚,她吃痛的低呼了一声,却不肯放弃,再次一靠近,嘴里叫道:

“龙奕,是爷们,就别他妈给我矫情。有种你就把我打个鼻青脸肿,打啊,打啊,你以前不是说的吗?打女人的男人,都是孬种。你要是承认你是孬种,那你使劲打…你再如何不承认,都没有,你是龙奕,我知道,纵然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

她凶巴巴的叫吼了一声,他似乎意识到打到了她,手上脚上动作一滞。

云沁趁这个机会,先解了他左脚上的锁,再解了左手上方的锁,然后,转过去,正要解另一边的锁,外屋的瘦子带着两个侍卫突然冲了进来,三个人,一个关铁门,一个拉铁链,一个扣铁锁,三个人一气呵气,噌噌噌就把云沁和龙隽之一并关在了里头。

“快,快,马上快马加鞭,报知卫王殿下。”

瘦子急的已满头大汗,冲身边人吼着,一个侍卫连忙狂奔而去。

事发突然,云沁来不及阻止,只侧过头淡淡瞅了一下,目光异常的冷利——连凰令都敢违背,果然,在很多人眼里,她这个女皇帝,比不上卫王说话来的有份量!

好吧,那你就报吧!我就等着秦逍来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她转回头,慢条厮理的将龙隽之左手左腿上缠吊着的链子,站直时,将他嘴里的布给扯掉。

他本能的用手捂了捂被塞的差点撕裂嘴角的唇,呼吸粗重的倚靠着铁栅栏,一动不动,头发披着脸面,梅超风似的,脚上手上,一道一道的,伤痕,旧伤之上覆新伤,青青紫紫,血迹斑斑,没有一块是好肉,让人不忍观睹。

这两个多月时间,他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好好的一个人,就变成了这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她越看越愤怒,转过头,猛的一拍铁栅栏,目光就如吃人的饿狼一般,是极为凶残而霸道的,狠狠的盯着那瘦子,厉声道:

“秦逍没教过你吗?见凰令如见女皇。今日你胆敢抗命,锁我?你眼里可还有女皇,可还没有凰令?”

瘦子脸上浮现几丝惊惧之色,却什么也没有说的拉着医者往外去,他是铁了心不打算放人的,任何事,都得等卫王来了再定夺。

龙隽之这个人,很重要很重要——他听简先生说过,此人乃是女皇陛下的旧情人,万万不能被女皇陛下的人带走,这不仅会影响女皇和皇夫之间的和睦,损害皇夫的利益,而且,还会影响整个西沧国的安定。所以,他只能冒险先将此人扣下,为皇夫谋对策赢得时间。

云沁不觉低低冷笑,将唇线抿的紧紧的,很好,她总算是了解了秦逍在臣子们心中的地位。

她没有再大吼大叫,用十二万分的耐心,等着看他们如何收场残局!

转身后,她利索的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解了来,里面穿的是进潇湘别馆时换上的青锦镶袍,刚刚扮回女妆时不曾换下,扮士卫时,因为裙子累赘,她一并将女装脱了,在镶袍外头另外套两身袍子:那个被她打晕的侍卫虽然瘦小,但,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她是女人,穿男人的衣裳多少会有点肥,所以,就把人家底下那套夹袄也一并剥了过来,如此穿了几层,衣裳还是显有点有大。

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她把夹袄往龙隽之身上套,他身子一颤退了一下,她马上恶狠狠的叫起来:

“这笼子就这么一点大,你躲啊,躲啊,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把手伸起来…套上去…”

他终于不再躲,而且还乖乖的张开了手臂,动作仅管有些迟缓,到底还是相当听话的,凌乱头发下的眼神,纵然被掩藏,但她可以感觉得到,他一直在凝睇着她,表情极度繁复。

也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有点乱了。

曾经,他与她,是师徒,曾在寂寂的山林一齐修行,曾互相取暖。他曾是她的信仰,她的依靠,她是他的一点人生乐趣。

曾经,他与她,是夫妻,是人海茫茫中,寻寻觅觅终得相见的爱人,结果呢,却是各奔东西。

如此,他们已经分手,他们不该再见,可他们不但再度遇上,而且还被人关在了一起来。

多诡异的命运纠缠。

她在心头叹息。

另外,有件事,云沁实在有些弄不懂,他和她都已经恩断义绝,为何一封信就能将他引来回乐峰?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知道自己身份的重要性,怎么会冒冒然行动,轻易就遭了道儿?

她满怀疑惑,默默的替他把衣袍穿好,这袍子,穿到他身上,除了稍嫌短了一些,其他都挺合身,可见,他真的不止瘦了一点点而已。

“暖和一些了吗?”

刚刚曾与他的肌肤碰触,一片冰冷传递过来,她只要想到自己整日锦衣玉食的同时,他在受着非人的虐待,心里就难受的慌。

他一径看着,什么也不说。

“为什么不说话?”

她皱眉,忍不住想要拨开他的头发,想仔细看看他,才伸手,就被他扣住。

两双手,一双雪白如玉,晶莹漂亮,一双污浊不堪,干裂如树皮。

她瞪着看,以前他的手,可不是这样的,或许因为习武,生着满手老茧,但每一个指节都饱满健康,哪像现在。

他也盯着看了一会儿,似乎也被这强差的对比给惊到了,好半晌后,才用另一个手,抚平她柔软的手掌,提起一根手指,颤微微的在手心上,一笔一划写下了几个字:

“我被灌了哑药。”

云沁一呆,明白了:原来他们怕他传递消息,竟把他药哑了…

“这些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咬牙,恨叫,气的真想冲出去将他们通通抓起来,也用同样的方法,狠狠折磨一顿。

下一刻,她的脸被一个颤抖着的手臂揽进了怀去,她的脸,被紧紧的贴到了他的胸襟上,腰际,被死死的扣住…

他抱住了她。

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噌噌噌烧起来,一时理不清,这是因为羞,还是恼火?

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西厢楼,笼中会,3

更新时间:20131231 22:20:38 本章字数:4579

记忆里,他的怀抱,总带着一抹紫芜草清香,是温暖的:在九重天上,她最喜欢趴在他膝盖上,吸纳着那清幽的气息,时不时往他身上蹭一蹭,会觉得特别的安全,特别的舒服;在中国时,她喜欢他的拥抱,那么的厚实,臂膀之间充满了力量和暖流,身上的气味又是那么的好闻。睍莼璩晓

这一次,感觉是完全两样的:他的气息,太过于腐臭;他的呼吸,太过于粗重;他的胸膛,太过于干瘪;他的手臂,颤的无比的厉害…

她想推开他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触到的是那根根横起的肋骨——什么是瘦若柴骨,她在他身上得到了深刻的验证,而且那么冰冷,一阵阵冷气正速迅的收纳着她身上的热量。

她的呼吸,跟着一窒,心疼的同时,不断的琢磨,他这一抱,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长久被困,终有一日看到自己可被救之时的激动么於?

如此的失态,她从没有见到过。

她所认得的这个男人,素来冷静而自持,面色是宁寂的,笑容是清冷的,难得有惊乱浮躁的时候,总一副万事不上心,一切皆在手心的睥睨模样。

“龙奕…你抱疼我了…放开!执”

她低低叫。

他的手臂依旧紧紧的箍着她,身子越发颤的厉害,就像一个马达被启动了,出于机械原理,止不住的在抖。

“喂!”

涨红着脸,她推了一下,他没动。

她仰起头,想斥他的轻薄,她已另嫁,无论他出于怎样的情绪,都不该抱她——哪怕她其实也想抱他。

是的,曾经,她无限渴望,自己可以化成人形,抱一抱这个神俊的师父,而不是仅仅窝要他怀里卖荫耍宝。

直到三百年前,她才有机会抱他,在他死后那段日子,他浑身冰冷的躺在冰床上,她终可以偷偷的亲他一下,哪怕那仅仅是他轮回之后的肉身,可那对于她来说,那也是一段疼痛着的短暂幸福。那时,他是师父,她是徒弟,这是一种极为复杂的感觉。

三百年后,她忘了前世,离奇的和他成为恋人,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喜欢,却一直猜不透他的心,就那样,真真假假的谈着一场不生不熟的恋爱。现在想想,那应该是她生命当中偷来一段快乐时光。她不记得他有妻子,他也不记得自己有心爱的女人。

可惜,当真相袭来,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这个深爱着他妻子的男人,再也不可能欢天喜地的吻她,抱她,和她同榻而眠。

他们必须回到本来的位置上。

他是师尊,她是弟子,他有妻儿,她只能放下。

这是她不得不接受的宿命。

可为何,再相见,他会死死的抱着她不肯放。

“龙奕…你再抱,我不客气了…”

她又叫了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骤停,而后,惊呆。

透过那乱发,她看到了什么?

是什么刺痛了她,掀翻了她的理智?

泪花。

对,是泪花。

是,她看的清楚,赤红的眼眸里,噙着大朵的眼泪,若水晶一般,滚滚然,欲落下!

他哭了!

那个坚忍的男子,那似山一般强大的师父,在掉眼泪。

这是为什么?

她的脑子一度空白。

他怎么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

这绝对不是因为受尽折磨以后的弱者,在看到自己被救赎后,委屈的哭泣,他这么失态,抓着她紧紧不放,似乎是为了别的什么原因——可她猜不到他的所思所想。他的心,一直一直是最难猜的。

“疼吗?”

没有再推,所有的抗拒似乎一下子被什么给戳破了,漏光了,在看清他模样以后,语气柔软了下来,带着难以掩藏的心疼。

撂开他那蓬乱的,散着浓浓异味的发丝,她看到了他额头上被磕破的伤,一块块全是血块,那颧骨高高的凸出,显得那些的饥瘦,高高的鼻子,一团黑,脸颊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疤,夹杂着一道道或黑或黄或青或紫的乌浊烙印,唇是干裂的,嘴角挂着血丝。那赤红的显得有些迷乱的眼,深深凹陷,眼里全是泪珠,长长的眼睫毛一眨,眼泪唰的一下滚落下来。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落泪,一直以来,她觉得真正的男人,是铁铸的,流血不流泪,她的师父就是那样一种男人,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在中国,纵然他们不曾真正交心,可他总能及时的护她,在细小之处,很绅士的体贴她,每每令她觉得安稳,也因此而被吸引,沉迷。重生后的他,依旧禀承着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特质,显得坚不可摧。

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会落泪?

要历经怎样的疼痛,才能逼得他掉泪!

突然之间,她心酸涨痛的厉害:原来他也有脆弱无依的时候,这个时候的他,会像寻常人一样,渴望得到温暖和支柱。而她也能给予这样一份力量。

此刻,她无比的心疼他。

没有怨了。

怨不起来了。

龙隽之轻轻摇头。比起肉体上的疼痛,来自精神上的折磨,才是致命的。

这一刻,恍若做梦。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做梦,梦到许许多多属于他们一起度过的日子,一世又一世,一幕又一幕,曾经欢情浓,曾经相扶相守,曾经想要毁天灭地,只为爱的深重,曾经情谊绵绵,曾经穿越生死。

是的,他常常梦到她:她为人师表的娇媚,她作他妻子的妩媚,她作雪狼弟子的荫态,她幻成琉璃,对他流露点点爱恋的小女儿态,她转世成为秦墨后那秀致冷静的浅笑,她重生为云沁以后的聪慧、可与男子齐肩迎敌的英姿…

地牢的日日夜夜,是那么寂寞,那么的难熬,毒瘾发足的时候,他几乎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总是昏昏沉沉,他想她想的发狂,总是拼命的告诉自己:一定要熬下去,一定要撑下去,总有苦尽甘来的时候。

他总是骗自己,下一次睁眼,或者就可以看到她笑盈盈的站在他面前,歪着脑袋叫他阿琉,或是师父…到时,他要狠狠的将她抱在怀里,再也不放,对,他一定不再放。

可惜,每一次,都希望落空。每一次睁眼,他面对的依旧是望不到尽头的牢狱生活

他没有气馁过。

还好,老天爷没有把事情做绝,他终于再次见到了她,只是,这样的再见,令他倍觉难堪。

此时此刻的他,根本不像人,完且像极了一个面目可憎的恶鬼…太脏太臭太丑,太低三下四,太没形象没尊严没颜面…

那一刹那,他无比的自卑,只因为她太过于美好。

这一刻,他无比贪恋的凝睇着她,她穿着一身好看的青锦镶罗制成的袍子,头发梳成侍卫的模样,黑亮度可以照出他的影子,她脸孔,那么的珠圆玉润,美的不可思议…

这是他的妻,他的璃和,他的小雪,他的璃琉,他的沁儿,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如今,就在他面前,那么温暖,可以触手可及。

他眨了一眼,感觉什么滑落,引起一片潮湿,她伸手替他擦了擦,他才知道自己不争气的落了泪——因为太过于思念。

很想叫她,嘴一动,只有呜呜的声音,没有其任何语言可以跳出来。

“没关系,应该可以治得好。别急。会有人来的。你再忍一会儿,我让御医来给你治…”

云沁轻轻安慰他,声音那么动听。

他点头,扶着她腰的手,松开了一只,小心的摸上了她那如云一般的黑发,顺滑的触感传递过来,他小小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头那乱窜的狂躁,眼神渐渐清明起来,冷静起来,

下一刻,他的手指轻轻抚上了那绝美的容颜,温润而细腻,带着她独有的馨香,他忍不住,双手齐齐的捧住了她的脸,将这份美丽,这份思念,一股儿掬在手掌心上,细细的膜拜,头一低,往额中央,落下一个吻,久久的贴着。很绅士,充满怜惜,和久违的激动。

璃和,我终于又吻到你了。

他在心头叹息

她的身体,有那么一会儿是僵硬的。

这一吻,算什么?

她的心,砰砰砰的乱跳起来。

终于还推开了他,后退一步,脸红涨的通通红。

龙隽之微微一怔,看到自己的脏手和脏嘴在她白皙的脸孔上烙下了几道难看的痕迹,怀里则一片空落落。

“不可以。我们,已经分手了!”

她极为冷静的提醒:“我现在已经是秦逍的妻子…麻烦你,自重!”

他皱起眉,太不喜欢听到她这句话。

他冲上去,想将她重新抱住,张嘴想说:“那不能作数,你是我的,从来都是,沁儿,我们错过太多太多,我们不要再彼此失去。”

这话,只说了一半,嘴里跑出来的尽是一些啊啊呜呜的怪声音,他只能放弃。

云沁呢,没有注意到他的嘴形,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见他神情臭臭的扑过来,不自觉的躲开——她不能让自己再度迷恋上他的怀抱,这对秦逍不公平。

面对她的不让亲近,龙隽之很沮丧。此刻,他太恨自己说不得话。

他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跟她说,要和她解释,可偏偏什么也说不了,于是,又走近了两步。

“你别再过来。我们就这样说话。”

云沁叫停。

龙隽之只好顿时,指指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没办法说,又展开手掌心,用手指在上面描了描,表示,想在她手掌上写字,还睁着一双热烈的眼睛,以无比渴望的表情,巴望着,然后,他小心翼翼的走近,想牵她的手。

她将手往背后藏了藏,他斜眼一瞄,不放弃的将她的手拉了过来。

理智和情感苦苦对抗了一番,到底还是被他牵手成功。

他没有马上在她手上写字,而是先用另一只手,以袖管轻轻替她擦刚刚被他染上的污点,很细致的擦着,那专注的眼神,令她心肝乱跳,真想择路而逃。

她咬了咬唇,瞪着,几乎有点不认识这个人了——

见鬼的,这个人,对他的影响,怎么还是这么这么的大。

见鬼的,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吗?

这是在引诱她犯罪。

见鬼的,他们是师徒好不好,不能再搞这种暧昧的,这叫她如何放下?

他们已经Saygood-bye了好不好!

终于,他擦完,记起要在她手掌上写字。

他很认真的的写了一行字,云沁用心感受着字形——

粗糙手尖在她手掌上有力的划着,一横一竖,一撇一捺,那么的清楚分明,似要将她的手心洞穿了似的,恨不能将这些个字,就此牢牢的刻在她身上,心上,成为她再也洗不掉的只属于他的烙印。

她的心,跟着这那些字,慢慢的乱跳起来,紧缩起来——

“我,反,悔,了。这,辈,子,我,要,定,你!”

他抬头,盯着她看,表情无比认真,坚定。

她有一刹那的惊呆,回不神来。

什么意思?

他反悔了?

他要她?

那璃和怎么办?

秦逍又怎么办?

待续!

PS:今天乃是2013最后一天,晨在此恭祝所有亲们新年快乐,鞠躬,外加,群抱!

第一百零四章,西厢楼,笼中会,4

更新时间:201412 1:05:11 本章字数:4166

不得不说,她有那么一刹那的心动。睍莼璩晓

一个暗恋者,一辈子最大的奢望,就是暗恋成真,可以光明正大的成为心爱男人身边那个小鸟依人的小妻子,整日里挂上一抹乐歪歪的笑容,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小女人。

曾经她就有这样一个愿望。

但现在,一切已经定局,这句话再不能令她喜逐颜开,他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师徒关系,还有其他太多太多东西。

她已经不是那个得到一点点关注,就像得到全世界的小雪,她的思想已经被彻彻底底的改造过,她不会也不可能会被这样的告白,冲昏头脑,一时的欢喜,就若那一闪而过的电流,冷却沉定之后,会被残忍的现实所粉碎於。

云沁深吸了一口气,飞快的收回手,压下翻腾着的澎湃心潮,一步一步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