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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给他套好亵裤,穿上雪锦做的睡衣,系好衣带,那么的尽心尽职,就像一个小妻子,在服侍自己生病的男人,任劳任怨。

除却六年前不算,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矩离的亲近这具身子,也是最后一次:权当是留一个纪念。

终于,大功靠成。

她吁了一口,抹了一把香汗瘫倒在边上,枕着那长长的玉枕喘着气,脸还是热烫烫的——虽然他瘦的厉害,虽然他满身是伤,但他的身体还是有一种致命的叫人脸红耳热的力量。

忽一阵清凉从手掌上传递过来,有什么在一划一划的蠕动。

她一怔,转头看,一双深亮的眼,跳进了她的眼帘,那张英俊的脸孔,带着一抹迷人的深情的温笑,毫无预兆的跳了进来。

“啊!”

云沁差点惊跳起来。

他他他,居然醒了过来。

什么时候的事?

之前,御医给他服食了一颗小还丹,说这小还丹有恢复元气之功效,四五个时辰可见效,到时,会苏醒过来,这时辰可没还到,他怎么就醒了呢?

手被他抓了过来,他想说话。

她只好硬着头皮等着。被,你,看,光,了,你,得,负,责!”

或许是因为刚刚苏醒的缘故,他的动作有点迟缓,一笔一划,磨蹭了好一会儿,写完他眨着眼,对她泛起一朵迷人的微笑,那么的柔情似水,那么的情谊款款——

哦,完蛋,她对这笑容没有招架之力,大脑好一会短路。

随即,他轻轻一拉,她没设防备,整个人就往他身上扑了过去,他闷哼了一声,因为她的手按到了他肩上的伤口,她连忙移开手,想躲开。

哪躲得过。

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往下按,很轻易就咬住了她发颤的唇。

微微清凉从他唇上传递过来,就像被一股电流电了般,她的身体僵住了,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滋味,从两唇相接处点燃,自四脚百骸,经经脉脉间,飞快的扩散开,一层层,如海啸一般,扑天盖地的涌向大脑神经,然后,砰的一下,爆炸开,似有五彩的烟花在空白的思绪里绽放,美不胜收,炫彩夺目…

她被迷惑住…

等回过神时,她被压在了他身后,唇与唇胶合在一起,她的领地,已经成功的被他攻城掠地纳为己有。

他极为强势的占据了她的柔软,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纠缠着她的丁香舌,几乎要压榨掉她所有的美好,凶猛的就好像预备将她整个儿吃掉一般,狂野的完全不像是刚刚从昏迷当中醒过来的病人。

其结果是,她被吻晕了过去。

等到她感觉到一阵疼痛,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他一脸歉疚的坐在边上,正在拍她的脸,见到她醒过来,又扬起了一抹俊的可以令人神魂颠倒、帅的可以勾动天雷地火的明亮的喜悦的笑容,还低头在她唇边轻轻咬了一下,又在她手上写下这么一行字:

“我们错过彼此太久太久,以后,别再分开了,好不好?”

写完,还在她手心上落下一个怜惜的吻。

莫名的,她背上狠狠就打了一个激灵,想不通怎么从他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在想到了他们之间那不可跨越的鸿沟之后,她连忙推开他,飞也似的往外仓惶而逃。

身后,他惊乱的吼着,追上来,楔而不舍的,一把将她拉住。

她反过身,双指一驱,将他点住,冷冷落下一句话:

“龙奕,我不是璃和。”

她清楚的知道一件事:

这个男人,只爱璃和!

也许他是因为太过于思念,精神有点错乱,把她认错了,所以才吻的这么如饥似渴。

她是这么认为的。

而这个认知,令她极度恼火,转过头,也顾不得衣裳不整就跑了出去,心里则极度悲哀:自己居然做了替身。

唉,她要如何做,才能将这个男人从心头彻底拔除呢?

不知道,她心头乱如麻。

回宫后,一连数天,她终日忙碌着宫中事务,努力不想他。

秦逍一直没有回宫,具体他去办什么事去了,她一无所知。

她曾猜想,他这一次离奇的离宫,和容姑姑那一夜诡异的举动有关:也不知那容姑姑得了什么失心疯,忽然之间将她恨之入骨,这事透着古怪。

她左思右想,让清风去查容姑姑的形踪,没什么结果:容姑姑就此平空失了踪,也不知被秦逍关到了什么地方。

段仁倒是在宫中,这个人,乃是秦逍的心腹,应当是清楚他的行踪的。

她问了他,他是一问三不答,只道:

“王爷做事向来有分寸,若非事非重大,断不可能匆匆离京。不会太久的,等王爷回来后,陛下亲自问,会少掉很多猜忌。臣只知道一件事,有关龙大公子一事,与王爷无关。”

一句话,将龙隽之被囚之责,替秦逍撇的干干净净。

云沁没有跟他质辩,一切等秦逍回来再说,他如今是她的夫君,她会给他十二分的耐心,让他有机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作一番合理的解释的。

没有再去见龙隽之,她与他,当真该告个了断,不能再拖拖拉拉的。

她相信,有御医在他身边,悉心照看,他会慢慢好起来的。他们应该就此保持距离。

不想,昨天上午开始,龙隽之的毒瘾开始发作,麻烦事就来了。

这个人他倒是知道要戒毒的,咬着牙关,忍着,但入夜后,他忍不住了,让罗成传报过来,问能能稍微给一点毒罂散,戒毒一事逐步逐步的来,她当时在宫里,果断拒绝。

她知道,戒毒过程很辛苦,犹其是他吃的是这种依赖性特别强的毒罂散,沾上一点,就断不了根,虽有短暂的提精神的效用,其后果却是服用量会一次比一次重,服用时间一长,整副身子会迅速萎缩,成为一具活死人。

龙隽之这几个月服用的量,可以抵寻常吸毒人的五六倍,是故,健康状态,已达到令人堪忧的状态,无论如何,是不能再碰那玩意儿了。

只是,她万万没料到毒罂散的依赖会这么的强烈,竟能让他痛苦到不吃就去撞死的的地部。

这样一个报禀,令她又疑惑,又心乱。

皇家驿馆。

一阵阵厮吼声从琼花阁中传出来,若困兽似的挣扎声,震耳欲聋,云沁一跨进这园子,就被这惨烈的叫声惊到,心头一阵阵的紧缩,背上一层层的发冷。

“云,你确定必须这样吗?”

阿群守在门口,蹙着眉,脸上全是一道道抓伤。

从他的伤口上可以看得出一件事:龙隽之毒瘾发作,情绪非常癫狂。

“我点了他一次睡穴,想让他冷静的睡一睡,可没一会儿功夫,他就被毒瘾唤醒。”

云沁瞄了一下,神情凝重:“他的身体这么差,用其他方法,只会加重他身体本身的解毒能力,加快经脉的萎缩速度。他不是普通人,一定可以熬过去的…”

话是这么说,其实她心里并没有多少底。

“我去看看他!”

没有再多说话,她往屋内急步走了进去,龙隽之的低吼声,那么惨。

可悲的是,现在他还是不能说话,呜呜啊啊的叫声,越发的令她心生纠结。现在的他,完全是有口难言,有痛难诉,狂吼乱叫之声,平添了几分凄惨。

房内,一片狼籍,能摔的,悉数全被砸了一个精光,目光所到之处,尽数皆是碎片残珠,一间精致的寝房,就如同被盗贼洗劫过一般,不堪入目。

龙隽之被一根粗大的铁链梆在滚圆的柱子上,那一头被她洗的顺滑的头发散开着,发遮着脸,穿着那天她给他穿的寝衣,唯一不同的,这件雪白的衣裳,如今已是血迹斑斑,肩头上那一片血水刺痛了她的眼,胸襟上那点点滴滴的血花,显得无比的触目惊心。

他仰着头,疯狂的叫着,用头撞击着柱子。

幸好阿群他们怕他伤了自己,在柱子上梆了一条厚厚的棉被,他的撞击,被一片柔软所吞噬掉,他难受的不能自已,一个劲儿的在撞头,恨不能在被絮上撞出一个洞来,把自己的头撞一个粉碎,如此才能解了流窜在他血脉内那如万蚁钻心般的咬啮式的痛。

感觉到有人来,他粗喘着停下头来张望,在看到她时,他低下了头,转开了头,似乎极度不愿见到他,嘴里依旧呜呜的叫着…

此情此景,令他看起来是何等的惨不忍睹。

她看了一眼,对身后跟进来的阿群道:“去把铁链拿掉!”

“他会伤到自己的!”

“我看着!”

阿群见她态度坚绝,只好上去解了链。

链子一下,龙隽之就像一头脱了僵的野马,极度疯狂的往外冲了出去。

云沁身形一移,拦住,一掌架住他的肩膀,将他拉了回来,往墙按了过去,用自己的胳臂肘顶住他的胸,大叫了一声:

“龙奕,你冷静一下好不好,你要是个爷们儿,你就给熬住。”

回答她的是一阵如雷的粗喘,和厉吼,那吼声,惊天动地;胸口处是一阵阵的剧烈起伏,她可以感觉到他飞快的心跳声,鼓鼓的在狂跳。

她只好改变策略的劝:

“听着,你不能再吃那些东西了,一定得戒掉。你有常人所没有的意志力,吸毒者会有怎样一个下场,你是最清楚不过的,它会很快掏空你的身子,我们一起努力,将它戒了,你的身子才有机会好起来。龙奕,你可以的。别放弃好不好…”

他摇头,用尽全力的推着。

她被他推开,再次夺门而出。

“龙奕!”

这一次,云沁没能拦住,是阿群抢上一步将他抱住拖了回来。

“没用的,快将他的手脚梆起来…”

面对阿群的叫唤,云沁犹豫了一下。

“快点,现在的他,根本没办法讲道理。你要是不希望他受到其他什么伤害,一定得把他捆起来…”

一咬牙,云沁喝令让人取来绳索,两个人合力按着他的四肢,将他梆成了肉粽。

这个过程,他们出了一身大汗,累的气喘吁吁。

这个过程,龙隽之一直在大吼大叫。

“你出去吧,阿群,我想和他说说话…”

坐在铺着雪白毛毯的地面上,看着他在脚边痛苦的挣扎,她感觉,就好像有人在心脏上扎刀子,一种感同身受的疼痛,在体内炸开。

“好,有事叫我!”

阿群瞅了一眼,离开,门合上。

她盘坐在那里,目光一动不动的落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吼声,久久不语,半天后,才低低的道:

“龙奕,我来了,你还想怎样?

“我不相信你是那种完全没有忍耐力的人,既然你忍受得了这两个多月的被虐之苦,我不信你现在就熬不住了。

“我知道你这在施苦肉计。

“得恭喜一声,你成功了,到底我还是忍不住,跑来了。就如同你心里所想,我是放不下你。

“放心,今天,我不会再撇下你走掉,我会陪你把毒一起戒掉,你可以停止折磨你自己了!”

她琢磨了很久,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他借着毒瘾发作,想逼她现身。

待续!

没来得及在十二点前发出来,还有几千字没修整好!我继续修改去!

第一百零七章,毒瘾发,他使诈

更新时间:201415 2:32:00 本章字数:3267

倒在地上的龙隽之,从暗哑的喉咙里咆哮出来的嘶吼声没有停下来过,心头,则,深深惊了一下。睍莼璩晓

诚如她所猜测的一样:他的确借着毒瘾发作,使了诈。

毒,是必须戒掉的,但戒毒从来是一件悲摧之极的事。

最叫他痛苦的是,她跑了之后,就再也不肯来见他,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起初,他考虑极有可能是秦逍不许她来见他,后来,他从御医那边旁敲侧击知道了一件事旄:

秦逍并不在京城,已离京好几天,据说连云沁也不清楚他跑去哪了。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这与他而言是一个好消息。

虽然阿群一再的提醒他:她是他的孪生妹妹,从此以后,他不能再有其他的想法岷。

哼,他才不管什么不呢,他只要一个结果,把她抢回来。

可她狠心的厉害,根本就不愿再来探望他。

他连见她的机会都没有,如何能逮住机会赢回她的心?

就这个时候,他的毒瘾发作了。

这原是一件痛苦的事,但在这种情况下,毒瘾发作无疑成为了一个成全他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就赌一件事:她心里还有他——她肯定不忍心他受伤,苦肉计用的得法,就能逼她出宫来见。

结果,他赌赢了。

只是…

唉!

他忍着浑身如针刺蜂咬似的疼,在心头轻轻的叹气,只是这个丫头,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好唬弄了,轻易就识破了他的“奸计”。

但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诈她。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噌噌噌的冒出来,身子上的折磨,真的是很难熬,他继续嘶叫,试图搏博得她的疼惜之心——不能怪他不择手段,现在,他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去争取属于自己的女人,只能走邪门歪道。

“龙奕!”

云沁蹙起了眉,有点拿他没辙。

难道是她弄错了?

他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比如心虚…

她移过身子,抱他,将他从被褥上扶坐来,拂开那些掩乱发,用力按住他的头,认真的审视他。

这一刻,她有点不能确定了:瞧他那眼神,是如此的迷乱,那无助之色,直直的射进她的心窝窝深处,忽让她觉得她的这个认为是极度可耻的。

他再如何强悍坚忍,总归是一个人。是人,总归有弱点,难免会被肉体上的疼痛牵着鼻子走,她怎么可以这么自以为是,一厢情愿的认为他在造假?

“龙奕,冷静一下,我们一起深呼吸,把情绪稳定下来。听着,戒毒没什么大不得的,一般人都可以做到,你拥有着强大的自控力,一定也可以的…”

龙隽之如捣蒜似的摇着头,扭曲着满是新伤的脸孔,被梆住的手,双手牢牢的拽住她的衣角,直叫:

“给我给我给我…”

这最简单的两字重迭,自喉腔里冒出来时,语不成声调,只剩呜啊一片。

可她看的懂,极坚绝摇起头:

“不行…一定得忍着…不能再给你吃了。绝对不给!”

咦,她好像懂唇语!

这个认知,令龙隽之心头陡然一喜,要是她看得懂他的唇形,能理解他想说什么,他就可以和她沟通了。

为了确定这个认知是正确的,他再度呜呜叫了一句:

“沁儿,我难受的厉害,戒毒一事可以慢慢来…先解燃眉之急。”

“不行。”

她很仔细的看着他的唇形,难以苟同的继续摇头,极为冷静的告知他:

“你的身子不允许你再碰那种东西!”

关切之情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

她果然看得懂。

这令龙隽之极为高兴,但他没有表现出来,继续以呜呜之声申诉道:

“我难受,好难受,真的太难受了…我受不了!你行行好…沁儿,你行行好…救我一救…”

为了表示自己非常之煎熬,他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并且奋力一挣,将脸上的青筋横起来。

“忍,只能忍!”

云沁没有妥协,以手轻轻抚平他蹙成川字的眉头,用另一只手紧紧抱住他,轻轻的抚着他发紧的背部线条,:

“没事,一切都能熬过去…你不是教过我的吗?只要有坚强的意志,任何痛苦的磨难都不是磨难。你在神山之上寂寂守候千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见见你的妻儿,盼有朝一日可以与他们重聚吗?如果你想见到他们,那你就得撑下去…你可以去北海见到他们的,我发誓…”

这句话,真的挺管用的,他深吸一口气,所有呻吟声,突然顿住了。

云沁看到他咬着牙,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瞪起她。

她解读不了他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心里则有点小小的不平衡,璃和的力量就是比她大,她这么一说,他就忘了疼——他深爱的人,果然只有她。

于是,她在心里小小醋了一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戒了毒,就能见到她?”

龙隽之用呜呜之声问。

啧,他的妻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还需要去北海找吗?

她哪在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在辨认出他的唇形所表述的意思之后,很认真的点了一下头:

“对,只要戒了毒,你能见她。”

他疑惑:

“怎么见?”

她没有马上解释什么,而是先让他靠着柱子坐稳,然后,从脖子上取下了那块锁心玉,轻轻摩挲了一下,示意给他看:

“看到没有,这是秦逍从娘胎里的带出来的锁心玉。

“我听他们说过,北冰洋上的锁心岛,被佛主设了结界,除却逍将军任何人不能进去看望璃和女神。而这块玉,就是开启结界的法器。”

“但是,它的神力太于强大,你的本尊带有魔性,无法驾驭这块神玉。纵然被你得了也没有用。不过,我现在发现它拥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它对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凡胎肉体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