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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隽之正用他的温存、他的柔情蜜意一点点抹去她心头的阴影,令她渐渐淡忘了那些不愉快,可命运并不待见她…

待续!

我回来了,在历经修文五十天后归来,不管你还在不在,我总归是回来了,先群抱一个,然后告一个罪,修改《我本倾城》出~版稿的时间,大大超出我的预算,好在现在终于修好,以后可以致力于更新了,接下去,我会逐步逐步把结局写出来的填完这个坑…谢谢阅读!

第一百三十二章,团聚,幸福生活

更新时间:2014327 11:29:14 本章字数:3397

二月二十八日,天终于放晴了,秦山关已经连着好些天在下雨,连绵的雨水将龙隽之和云沁绊住,他们只能将东去的计划拖延了下来。悫鹉琻晓

龙隽之笑侃着对云沁说:“这样也不错,我们新婚,就算不能去度个蜜月什么的,好歹也该如膝似胶几天。瞧吧,老天爷都觉得我们结个婚太不容易,都来成全我们了,若还要辜负,那就太不上道。”

于是,他们一家子都住到了农庄上,终日里就下下棋,读读书,弹弹棋,画个画,练个武,身边还有两个小尾巴,爹爹娘亲的叫着,令云沁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是,龙隽之给了她作为女人的幸福,幸福的有点恼了——无他,最近这段日子,这个男人有点不节制,晚上会缠她,午睡也会缠她,吃不到嘴里他就不肯松口,只有喂饱了他,她才能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

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已经被他的一次次刻骨的深入的实战演练给淡化,从最初的有些难以适应,到之后的轻车熟驾,龙隽之用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技巧,令她只记住了他给予的美满和愉悦眭。

只是她多少有点担忧他的身子会不会吃不消,虽然这阵子,他调养的还不错,但底子总归已经差了,以至于每每会在床第之间是欲拒还迎。这反而变本加厉的刺激了他,总想征服她为他柔软为他绽放属于女人的娇与媚。

他曾笑着在她耳边低低说:“新婚的男人都是豺狼虎豹,何况你这么美。”

她瞪他:“男人,都重欲!斋”

他低笑吻住她:“只有你才让我情不能自己。”

他说:“历经这么多年,天上人间几度离散,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能安安静静享有的时间又不多,你说你难道不应该好好补偿我…再说我要的也不多…人家一夜七次,我就一次,够爱惜身子了…”

可他那一次,时间那个长,够折腾的她骨头散架,害她每天早上起来都已日上三竿,总是最后一个起的,对此,她觉得很丢脸,更丢脸的是脖子上总有新的吻痕出来,这令侍候在她身边的人每每对她露出暧昧的笑。

而每天中午,由于他吃了药需要休息,她就只好牺牲掉和儿子女儿相处的时间来陪他睡,要是不陪——他就不睡,他说了他没有午睡的习惯。为了他的身子着想,她只好倒贴给他。最后导致的结果是白天的旖旎有时会更胜晚上的细水流长。

激烈的双人运动后,两个人就会美美的睡个下午觉,通常一睡就会睡到傍晚时分。多半她比他醒的迟。起来没和九五、囡囡玩上一小会儿,就会用晚饭。晚饭后没过久,他又会把她从儿子女儿手上抢过来,将她整个儿霸占去。

对此,凤九五有点小抱怨,曾在私下郑重的和龙隽之抗议:“爹呀,娘亲又不是你一个人,你怎么可以剥夺我作为儿子承欢她膝下的权力…天天这么操劳娘亲,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您自个儿瞧瞧,娘亲都起眼黑圈了…脸色也奇差,就算是久旱逢甘露,您也不必这么这么勤劳吧…为老不尊,这会做儿子很鄙视你的…”

云沁听得这么小大人的话,差点就趔,躲在门外的她,一张俏脸红成了猴屁股。

问题是龙隽之的脸皮可厚着呢,并不因此而惭愧,而觉得羞耻,反而斜眼提醒他:

“儿子,你就是我这么勤劳种出来的好不好?你要是再敢来破坏我和你娘的新婚时光,那为父我就给你多种几个弟弟妹妹出来叫你照顾,忙的没功夫来缠你娘去问那些弱智的问题…”

一番不要脸的大道理令她的脸彻底紫了,更令小九五则差点呻吟出声,最后只能灰溜溜败下阵来,出得房门后,看到她在偷听,又马上扮起小可怜,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腿,极度严肃的抱怨道:“娘亲,里头这头大色狼当真是我爹吗?”

龙隽之才不会他机会抹黑自己的形象,立马跑出来将她抢回去了,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告诫儿子:

“男人不色,女人不爱!臭小子,为父我包管你以后也是大色狼一枚…至于现在,你得以学业为重,去,把刚刚新送来的那本《帝宗》读了,等我考你通过了,我就让你娘陪你一天…”

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想霸占云沁,可几番争斗,最后输的总会是凤九五——这小子,其实是相当爱他父亲的,只是他更喜欢腻着母亲。总体来说,他还是相当孝顺的,尽量不和父亲抢,总会让着,因为他也知道父亲这个新郎倌做的太不容易。

那几次抗议全是因为做父亲的太剥夺母亲陪他的时间,终于勃然而怒,最后却只能幽幽的无声无息的熄灭了。

凤九五不仅孝顺,而且还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孩子,不仅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更有着超乎于常人的心智。

这种心智,已经超出他现有的年龄,拿龙隽之的话来说:“你别把他当作小孩子来看。这小子,受佛法薰陶数千年,又偷偷跑到人间闲逛了千年,除了个小子小一点,没有谈过恋爱,还没有机会有过女人,其他事,他都经历过,人小鬼大的很,你呀,千万别被他纯良无善的外表给欺骗了…”

可在云沁看来,他总归只是孩子,虽然有着无人可及的智慧以及自理能力和理解能力,但他总是需要照顾的,很多事,他也在学习中,比如说:要怎样快快乐乐的做一个孩子。

对,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到了极致,任何东西,他只要看一遍,就能记住,概其要义,从而举一反三,但他的心,是孤寂的,并不快乐,身子也不是很好,不怎么爱亲近人,对人总有一种本能的防备,这和他自小生活着的环境有着密切的关系。

如今,他们认回了他,自当该好好正确的引导他,给他一直缺失的父爱和母爱,给他以温暖。所以,这些天,她是尽可能的拨出时间和这个半路拣回来的儿子多多相处,以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也因为这样,龙隽之才会时时刻刻准备着要和儿子抢老婆用。事实上最近这段日子,她的时间全花在了他们两个人身上。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时间不够用,总是太匆匆。

她喜欢凤九五,小小的个儿,大大的智慧,会因为她的拥抱而脸红,而因为她的亲吻而双眼发亮。这孩子,笑起来,明亮温暖,就像冬日的阳光,能暖透人的心肠;做错事情时,爱扮无辜,萌的不像话;和人对辩时,慷慨激昂,大道理那是一大串一大串,根本让人难以招架;斜眼倪人时,一脸酷酷的模样,似将众生皆踩在了脚下——这样一个孩子,实在是一个天大的宝贝,等他将来长大成人,只怕会像他父亲一样,可颠倒众生,成为历史上一个经典的传奇人物,叫她如何能不爱?

凤九五的出现,分掉了云沁花在囡囡身上的时间,可囡囡并没有因此而感觉被忽视了,这孩子对于这样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非常非常的感兴趣,不再似以前那样爱缠着她了,只有一有空,她就会去霸住凤九五,问东问西,简直把凤九五当作了神。

这是云沁第一次发现,不可一试的云歌儿有了令她心生敬佩的人儿了,总爱小九五小九五的叫他。

凤九五可不爱被她叫小了,也不知道使了什么鬼伎傀,终于令那个难缠的丫头改口叫他九哥哥。那小子,对其他人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独独对囡囡很要好,这现象,很叫她心喜欣慰。

她有时会想,女儿长大总是要嫁人的,如果九五喜欢,将来能把囡囡娶了,那该有多好…

因为这样一个想法,在后来的那些年来,她一直想撮合他们,谁能想到最后,她会面对一个两难的择选…

一晃,十天时间就在指间眨眼而逝,这快乐的家庭生活,着实令云沁痴迷,可她知道他们不可能在这里长久的待下去,他们有他们需要背负的重任。西秦国新帝初丧,秦逍在消沉了一段时间内,在臣子的力请之下,终于登基为帝开始对付胡为,并将胡为视为乱臣贼子,进而要围剿诛之。胡为则划地而治,控诉秦逍十八年前调换金族公主,凭假公主而得江山,计谋被识破后,又谋害女帝,同时,他向外揭露了萧缙就是龙隽之,龙隽之才是真正的金族皇嗣,西秦的江山理应由龙隽之来继承。

两种版本的传言,一经传开,天下闹的那是一片沸沸腾腾,西秦国境内,已经形成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而东越国的局势也越来越不稳定,凤无痕久寻王妃不见,皇太后已渐压不住他,那个满怀野心的摄政王开始在暗中调动兵马,大有先下手为强的势头。

听得那些传报后,龙隽之和云沁觉得是时候该去东越处理掉那个毒瘤了。

一行人于这一天开始整装东进。

不想进入东越国的第二天,云沁闹了一场失踪记…

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怪事,闹失踪

更新时间:2014328 0:14:48 本章字数:3558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到龙隽之脸上叫醒了他,他便眯着眼往里床抱了过去,但,抱到的不是那柔软芳香的身子,而是一团冰冷的被窝,上面沾着只属于她的琼花香,却独独不见她。悫鹉琻晓

他这才揉了揉发困的双眼,坐了起来,见身边没人,笑了笑,神情是愉悦的,这些日子她总是比他晚起,为此,她总是抱怨他。今儿个终于他起的比她迟了,这主要是昨儿晚上,他睡有些沉了。

因为急着赶路的缘故,昨儿个寄宿时,她脸上露出了疲惫之色,吃过晚饭,她洗了澡,早早就睡,都没有去陪孩子们讲故事——那原本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必备课,为的就是和九五建立起良好的母子关系,以弥补她因为弄丢了他而生出来的亏欠之情。所以,饭后的那段时间,是他们一家四口共享天伦的时光。

独昨夜例外,饭后,她叮嘱阿群带他们玩,自己早早回了客房。

龙隽之在考完九五功课后回了房,本想和她商量一些事的,往床上一看,她的脸色显得有点苍白,睡的又香,想必是真的累到了,于是,他没有去吵她。吃了岳离送上的汤药后,他也洗洗睡下睃。

这段日子,对于他来说来,宁静而甜蜜,每一天都像在梦里一般的不真实,她的笑,她的嗔,她的娇,她的媚,一一为他真实呈现,天上人间一直没有达成的期望得到实现,还有娇儿绕膝,这是一种极致的圆满,他真希望这样的圆满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可惜,总有那么多的麻烦缠绕他们,而且还不能避开。

他知道他们的未来,还需要他们去努力争取,佛前许下的承诺,他们必须去实现,才能在以后得来真正的长相厮守。

“九五,你娘亲呢?鹁”

穿好衣裳,绾好发,出得门来,但见阳光普照,天气晴朗,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烈的花香,耳边皆是鸟雀婉啭之声,客栈的园子里,个儿小小的凤九五正在看阿群晨练,一双深亮的大眼睛看的那是一煞不煞。

他知道这孩子记忆力超强,任何武功招式只要在他面前演练一遍,他就能记下,只是现在的他连基本功都没有学会,光记招式是没什么用的。

这孩子向他表过态:他打算好好学,他觉得只有学会一身举世无双的武功才能保护自己的人。

龙隽之没有阻止,也没有道破他没有习武的天份,身子骨太弱,注定他在短时期内是不能学有所成的。这事,阿群也知道,但,他们很有默契的不去打击他;而是在默默的引导他,去开发自己的潜能,说不定有一天,他还能成为武技强者。

当然,即便将来他无法成为高手,凭他的智慧,一样可以令他成为一方霸主。

龙隽之在边上瞅了好一会儿,看着他和囡囡一起操练,囡囡练的有模有样,虎虎生威,他呢,空有架子,而无半分杀伤力,每每显的懊恼,似乎觉得自己不如一个小女生有些丢脸。

他不觉笑了笑,上去叮咛他还是先把基本功练好,练功最忌急进。

这时,他觉得少了一些什么似的,左右看了一会儿,才发现不见着云沁,便问了一句。

“阿云不是还没起吗?”

阿群马上皱眉反问。

“她不在房里!”

从被子冰冷的程度来看,她应该很早就起的床。

“怎么可能?我一早带着九五和囡囡在这里练功,可不见她出来!”

因为这句话,一股莫名的不安立即就在龙隽之血脉里火疾火燎的烧了起来,按理说,她是不可能出什么事,可能她是在附近走走,但也不对,她若是想早起散步,断断不可能走远,如果她看到九五和囡囡在这里晨练,一定过来陪着,怎么可能不理他们?

就这个时候,一个小厮自旅栈前楼跑了来,鞠躬哈腰的陪着笑,奉上一封信,说道:“这是那位夫人留下,特意交待小的在这个时间点上把这信给几位捎过来!”

龙隽之一听,心,噌的一下就沉了下去,连忙将信抓过来,一看,还真是云沁的笔迹,等看完上面写的字,他就有些发乱。

信上面只留了这么几个字:“毋找毋忧,璃不日即归,月初必与君会于章州。”

“这是什么意思?”阿群凑过来,在看到这一句话时,浓眉顿时拧成八字:“没头没脑怎么不告而别?你们闹别扭了?”

“没,我们好的很。”

他沉沉的压出一句,忽发觉昨天的云沁的确有些反常。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应该是午饭后!

对,他记起来了,午饭后她就躲起来一阵:一个人坐在桥洞里盯着河里灵动的鱼出神。

他找到她时她就一副浑身懒懒的光景,不怎么想说话,直到瞧见九五和囡囡,她才重新恢复了精神,还和九五一起乘一骑策马驰骋。吃晚饭时,她还好好的,晚饭后又有些萎靡不振。现在看来,她怕是起了什么心事,却故意瞒了他。

她这是怎么了?

这些日子,他们爱的正浓,他们是这么的恩爱而且合拍,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每一天都是甜甜蜜蜜的,为何她突然说走就走,不给任何理由?

“岳阳…”

他沉声厉叫了一声。

隐藏在他屋后梧桐树上的岳阳,听得叫,几个纵身飞了过来,看到爷面色凝重,忙问:“爷,怎么了?”

“可见过夫人?”

“夫人不是司先生在一起吗?”

岳离回答道。

“什么时候的事?”

“天还没亮,属下就看到夫人起了一个大早,先在是园子里坐了一会儿,后来司先生过来陪了她坐了一小会儿,两个人说起了东越朝里的事。之后夫人好像提议要和司先生去会会在本地的部属,就出了客栈。”

说完后,他又瞅了一眼,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爷这么紧张,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龙隽之没回答,脸色奇差无比,心头乱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父亲,有司伯伯和贺伯伯陪着呢,娘亲出不了事,大概是去办正事去了。”

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裳,龙隽之低头,只见儿子睁圆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嫩声嫩声的宽慰起他来。

可这宽慰对他没用,他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不由分说就往外奔了出去。

如今,他已习惯了与她形影不离,实在有些难以接受她突如其来的不告而别。

还没跨出他们包下的这座独立小园,他就看到司靖一脸凝重的从外头飞奔而来,那躁动的心,越发乱的厉害。

“琉璃呢?司兄,你没和她在一起吗?”

他飞步急问。

“不见了,只让人给我留了这么一张纸条…”

司靖将手上刚刚收到的纸笺递上来,上面写的那句,和留给他的话,一模一样。

“我也收到了!”

龙隽之将自己的也递上。

几个人看到这个情况,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

“我刚刚让人找了好一会儿,根本找不到,她这是有意躲起来了…”

司靖深深吐出一口气。

“不行!我要去找她。这丫头,没事闹什么别扭…”

他转身正在吩咐岳阳带上去出去寻。

司靖叫住了他:“等一下,龙大公子,我有话得单独对你说…请跟我来一下…”

说完,他就径自往房里去。

龙隽之马上跟了过去,两个人一先一后进了他之前入住的客房。

门关上,司靖没有马上说话,而来回踱了几步,之后,低声吐出了一句令他惊颤的话来。

一匹马,驼着一个冷寂的人,一张清冷的脸,映着一轮斜阳残光,走在一条偏僻的小道上。

云沁女扮男装,已经在路上走了三天。

三天奔波,她终于来到了这样一座小镇。

这小镇,她以前路经过,民风很淳朴,也热情,她曾在这里结识过一个老妇人名叫何娘,家里开了一个小医馆,就是镇尾的杏林里。

很久没来了,但她还记得路,记得那满林子雪白杏花的美丽景致,马蹿信步而来时,她看到何娘正在给自家的白狮狗洗澡,一人一狗玩的很欢,她牵关马在篱笆外看。

是那狗儿最先发现了她,汪汪叫了几声,终引来何娘注意。

她笑着走了进来,白狮飞快的奔了过来,抖落满身水珠就冲她扑了过来:“呀,这狗儿,真是招人欢,一年多没见呢,还能认得我!”

“可不是,白狮的鼻子可灵了…”

何娘迎了上来,上下直打量着,露出惊喜交加之色:“哟,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居然吹来了这么一个贵客,来来来,快入屋里坐…”

云沁将马缰拴好,过去给了这位一个大大拥抱,嘘了一声道:

“何娘,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呢,今番这是有求与你来了!”

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惶乱,解决错误

更新时间:2014328 22:58:07 本章字数:3403

这三天,云沁一直在想这么一个事:璃和还真是一个被诅咒的倒霉鬼,一世又一世,遇上的尽是一些霉事。悫鹉琻晓

第一世,她因为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收了一个不该收的徒弟,爱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动了那不该的动的情,结果差点灰飞烟灭。

第二世,她是化不成人形的小兽,只能偷偷的在心里爱着那令她无比仰望的师父。

第三世,她为救那个深深迷恋的男人付出了生命。

第四世,他们又再度阴差阳错的错过彼此睃。

而这一世,虽然只活了二十几个年头,历经的磨难却已是数不胜数。

原本,她以为风雨过后,总有彩虹,会放晴,可为什么老天爷还不肯放过她,总在她觉得幸福时候,扔下一枚炸药,轻易就把那些属于她的所有美好炸一个支离破碎,而不给她半刻宁静。

浓浓的夜色中,她倚在湖栏前,望着漆黑的夜幕上那一弯新月,淡淡的泛着朦胧的光,弯弯的就若一片眉儿,静静的照映在平如境面的湖水上,堤上有碧柳低垂,几欲触到河面,偶有风吹过,柳条参差舞,河水生涟漪,天并不太冷,却还是冷到了她心里鹁。

这个时候,要是他在身边,那该有多好,他们可对景吟诗,她还可以钻进他的怀里取暖,可她却只能选择来这里,默默忍受来心头的痛苦。

那是无法言明的痛,更是不能喧之于口的羞辱,在她觉得最最幸福的日子里,彻底坏掉她的好心情,搅乱她对未来人生的所有憧憬。

她不知道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她该如何去面对他——

当作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吗?

可它已经要命的存在,就像一根刺一般,会扎痛他们彼此。在她以为所有噩梦会成为昨日尘埃时,它毫无预兆的冒了出来,无比残忍提醒她:事情还远远没有完,你得为你的所作所为买单。

“云儿,你当真想清楚了吗?”忽然,何娘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背后,慈详的声音在空中飘荡起来:“虎毒不食子…”

末了,是一个叹息,带着无限的沉重,敲击着云沁的心。

“对!想清楚了!”她淡淡的转过头,神情极度平静。

“孩子的父亲有权知道…”何娘提醒。

她并不同意她这一个决定,总希望她还能想想,再想想,她不知道在这个孩子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很希望她能放弃这个念头。有些人一辈子唯一的奢望就是可以拥有一个流着自己血液的孩子,比如她,无法生养是何等的遗憾。这一辈子,她从都不知道怀胎十月是什么样的滋味,也不知道孩子在自己肚腹中长大,与自己血脉相通共呼吸,是怎么一种美好的人生经验。

“不需要。”

云沁沉沉的吐出一口气。

事到如今,她完全不想回忆曾经和秦逍度过的点点滴滴,那些她一度以为温暖的岁月,是对如今这样一个结局的讽刺。一想起,她就觉得自己特别的可悲而可笑,一次次被玩弄在他的和心上,却浑然不知,直到最后,终被他扎的遍体鳞伤,只能寻找死亡来逃避他的魔掌。

她轻轻抚了抚小腹,嘴角挂着一个讥讽的笑,笑的冰冷,冷到骨子里。

这孩怎么能让秦逍知道?他若知道,誓必又会掀起惊涛骇浪。

云沁已经死掉,属于那段孽缘的产物,又如何能继续存在?这会时时刻刻提醒她那些曾经的不堪,无法真正得到释怀。

三天前的中饭,她吃了一块油腻的红烧肉,之后,莫名的反腻,吐了,她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吐了一个天翻地覆。

这样一个似曾相识的经验,令她顿生惶恐之情。

最最害怕的结果,最终还是来了。

自打生了九五之后,她的生理期时不时会发生混乱。有时一连一年两个月来一次,有时月月准时而至,又有时,这月很守时,下月又推迟,又或是提前。

她和龙奕一次中奖,她可以觉得这是一种恩赐,一种幸运,那是因为有一种被称之为“喜欢”的感情在作崇;而秦逍这一次,是完全违背她意愿的,她一直怀着侥幸,一击而中的命运不应该每每降临到她身上,毕竟,这种概念,本微无其乎。

可悲的是,天不从人愿,最不想发生的事,最终还是在最最不该真相的时光得到了证实。

她怀孕了,秦逍的,两个月了,她多希望生理期能在这个时候来光顾,可偏偏不来,偏偏要残忍的让她面对这样一个事实。

这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令她觉得人生一片昏暗,心情从快乐的云端一下跌入漆黑无底的深渊。

那一刻,她的心情乱如麻,不知道要如何把这个可笑的消息告诉她的新婚丈夫。

就那天夜里,她做了一个噩梦,她梦到他们走的庄康大道,一眨眼就变了,变成了一根悬在两座峭壁上的“绳索桥”,桥下是万丈深渊,桥上云雾弥漫,看不到来处,也望不到尽头,而绳索承受不起他们两个人的重量,在脚下开始一寸寸断裂,他们会就此掉下去,跌一个粉身碎骨…

她惊喘着从梦里醒来,看到自己正窝在男人的怀里,她的男人,睡的正香,完全不知道她在经历怎样的煎熬,嘴角还挂着笑,这个男人,因为娶到她,而感觉无比的欢喜,她何尝不是?

属于他们的幸福时光才刚刚开始,要是让他知道她怀上了秦逍的孩子,那对于他来说,得是一个多大的难堪。

那夜,被噩梦惊醒以后,她没有再睡,而是悄悄的走了出来,独自坐在园子里看日出,吹着微冷的晨风,试图让自己的情绪从那躁乱中理顺过来,寻一个出路。

她想了又想,几番深思熟虑,下定决心要将这个完全不应该存在的孩子处理掉。

对,她绝不能留下它,令它成为她和他之间不可跨越的暗礁,她不允许它传为心爱男人的笑柄,她不想它坏了他们的幸福…

是,她要打掉它,而且还不能让隽之知道,一切得偷偷的进行,所以,她选择不告而别,想趁这个段时间找个可靠的人,解决掉这个麻烦,所以,她来了这里。因为何娘既是大夫,更是稳婆。“孩子的形成是男女之爱的结合,它的降生应该得到父母欢迎和喜爱,而不该被憎恶,被冷落。何娘,半个月前我刚刚嫁人为妻,我爱我的男人,我们几经波折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却在这个时候发现肚子里有了别人的种。何娘你说我如何能生下它?绝不能的,不仅仅是因为我要对我的男人有一个交代,更因为我容不下这样一个永远都洗刷不掉的污点,如影随形伴我一辈子。”

云沁平静的诉说着,语气是无情的,只要能悍卫住属于他们的阵地,她愿意冷血到底。

何娘的眼底泛起了疼,点起头:“我明白了。我这就给你准备汤药。”

她没有再多问,转身回屋。因为她清楚,这个叫云儿的小姑娘,是一个自尊要强的女子,从最后一句话她可以读懂这孩子的心,她必是经历了一些不能回忆的过去,所以才这么绝决的想要割掉这个毒瘤,以及那些不愉快告一个段落。

这天晚上,一碗药汤下肚,却没有立马那块肉打下来,云沁几番疼晕了过去,汗流夹背一整夜,待到醒来时,何娘已经替她清理干净身子,贴身的衣物都已经换过,肚子依旧疼的厉害,下身还有血水流出来。

她的心情,既是压抑的,是疼痛的,同时,她重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