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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逍却笑着,高声答应了:

“好,正合吾意…”

一顿后,他再度以宏亮之音传下了命令:

“段仁,传我令:天下儿郎,一个个皆是血肉之躯,父母生他们,养他们,绝不是为了让他们被糟贱,被一场一场权利之争撕碎昂扬之躯,为帝王的一己之私而踏碎了铮铮傲骨。西沧的将士们,都是朕的兄弟手足。可九华之洲必须一统,才能繁荣,昌盛。今日,东越和西沧两国,实力相当,若真要一战到底,必落得一个血流千里的可悲下场。以棋局定输君臣,虽显浮躁,却可以保全我手足之命。是矣,今日棋盘一战,输赢天定之后,朕之武文将臣都必须遵守两国帝王的约定:胜为王,败为臣。结果分晓后,同心同德同治九华。但凡兴兵裂土者,杀无赦…

一字一顿音,他有力的将这个不可违逆的决定传达了下去。

“是!”

段仁听着一呆,而后抱拳领命,飞奔而去,将圣旨搬发了下去。

“阿璃…”

龙隽之没有意外他会满口答应,紧跟着也朗声唤了一声。

一直静静观望他们的云沁,踢了一下马肚,急奔而去,静静的应了一声:

“我在!”

他转过头来看,微微笑,看到她有一缕黑色的秀发在风中飞扬,美艳的大眼泛着既英气又妩媚的眸光,今天的她,显得特别的好看,令他心生眷恋:

“传我令:今日一战,以棋定胜负。胜者一统,败者归附。”一停之后,继而又补充道:“我若胜,西沧帝率部投诚;我若败,东越臣服叩主。但凡朕之部属,皆为忠勇之士,多年效忠,勇战沙场,但为天下百姓可以就此安享天下。是以,今日战后,无论结局如何,但请文臣武将遵朕之圣意,谨记两国之约定,放下兵刃,不再同室操戈,致令天下再起腥风血雨。”

“好,我这就去传令。”

云沁点头,没有任何异议:在她看来,这样最好,所有恩恩怨怨,就此一战勾消。

他若胜,是幸;他若败,是命。

一会儿,两军传令罢,文武皆跪地。

西沧宏声呐喊:“臣等誓死遵从皇上决定,我皇必胜,我皇必胜…”声音浩浩,惊天动地,直贯长空。

东越齐声高呼:“臣等誓死奉行皇上圣意,吾主必胜,吾主必胜…”隆隆之声,摇天撼地,力贯九霄。

半个时辰后,一座棋台在两军阵前搭起,龙隽之和秦逍面对面坐到了一起,一白子一黑子,将决定两个国家未来的命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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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冒牌老婆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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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大结局 6

更新时间:2014518 10:36:38 本章字数:6032

“认得这么多年,好像我们还从未坐到一起来过。悫鹉琻晓”

秦逍突然感慨。

无论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细数往事,他们之间有的只有剑拔弩张,从不曾对坐在一起,或把酒言欢,或对弈娱乐,或畅谈古今。

在天上,当他知道他存在的那一天时,是他突然出现在他的洞府,当着千千万万的大神小仙,抢走了他的新娘摩。

从那一刻起,他们就成为了对方的肉中刺眼中钉,不拔难解心头之恨。

那时,他们一个代表天庭,一个代表魔域,他们的争斗,不仅仅是雄性之间争夺爱侣这么简单,更是正义与邪恶的厮杀。

这一世,一南一北,他们皆为当世奇公子,他们逐鹿江山,想创一世繁华,更是为了他们心爱的女人。

“是啊,一直听说南奇棋艺绝佳,一直没有机会一争高下…今天机会真是难得!”

龙隽之淡淡一笑,平心静气的看着白玉棋盘边的上两个棋碗:“你喜欢什么棋色?”

“无所谓”

“那你走黑子,我用白子!”

“嗯!”

“谁先落子!”

“你!”

“为何是我?”

“所有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最先都是你挑起的。想当年,是你逾越了师徒本份,爱上了璃和,带走了璃和。也是你自曝身世,才掀起天庭一场浩劫。”

龙隽之想了想,好像是,可是…

“何为逾越本份?这种观念太迂腐。天庭那场浩劫,全是你们推波助澜兴起的,我除了带走璃和,还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是你们所谓的天神将我们夫妻逼到绝路。你难道还想让我们束手待毙吗?如果天庭能有容人之量,一笑置之,睁一眼闭一眼,我和璃和就能活下一来,找一处世外桃源,就那样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而不是历尽磨难,在轮回中兜兜转转,寻寻觅觅。”

他说的也是事实,于是,换秦逍沉默,不再争辩。

他有他的角度,他有他的立场,会发生这么多的事,究其根本,是因为他们各有各的痴执,因为放不下,因为爱的太深,所以,一路纠缠。

“再追究这些已没有意思。下棋!”

他唏嘘了一声,催促了一声,在这个棋台上,他们对面而坐着,而他们的身后,是一文一武两员来自各自皇朝的一品朝臣相侍在边上。给他们做裁判的是那位德高望重的方真大师。

刚刚龙隽之看到大师时,就想笑,原来这一次,他们的心境竟是如此的相同:兵临边境,对垒遥望,不为来一场血气冲天的杀戮,而是为这样一盘棋。以一种平和的手段,来解决积累了那么多年的爱情纠葛。

多年不见,方真大师已垂垂老矣,但精神依旧矍铄,正以一双慈悲的佛眼,用一种包容天下的目光看着他们。

“一局定胜负。谁都不能反悔。

龙隽之执一子落了下去。

“这个,自然!”

秦逍跟着落子。

“只是有一点,我得和你说清楚!”

“你说!”

“我若输,不要为难我的妻儿。”

秦逍抬头瞄了一眼,站的不远,跨在马上正焦急等待的女人,勾出一抹清雅绝尘的淡笑:

“嗯。不为难。同时,这也是我想说的:我若输,请善待我儿,并视若己出!”

龙隽之目光闪了一下:“一定!”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你来我往,就像在玩游戏一般,随意往棋盘上放着棋子,速度很快,看似毫无章法,实际上各有布防…

这一刻,他们就像一对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边落子,一边列数各自朝中那些叫人头疼的臣子:这些人该如何使用,那些人该如何笼络,另外一伙人又该如何掌控…他们不仅仅是在下棋,更在教对方如何统治自己的国家,驾驭臣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棋盘上的棋,越来越多,棋势也越来越千变万幻,他们落子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这不仅仅是智慧的考量,更是耐性和意志力的考验——一局棋,竟从清晨,下到了斜阳西下,连中饭

tang都没顾上。

很快,残光被青色的天空全部吞下,棋台上挂起了大大的灯笼,红红的亮光,令他们成为一个闪亮的聚焦点…

忽一阵咳嗽声,在棋台上响了起来,连绵不绝,很轻,却狠狠敲击在东越知情臣子的心窝窝上——他们主上的身子,很病弱,如何经得起这么长时间的枯坐,这样的劳心劳力?

一滴黑血,飞溅在了棋盘上。

秦逍抬头看,看到龙隽之的脸色极度的苍白,刚刚他手忙脚乱的从衣兜里掏出了帕子,想要捂住嘴,虽然捂的很及时,可惜没能捂住全部。他隐隐看到了那块帕子边缘的黑色血迹。但这人的神情很平静很坦然。随意擦了一下,所有注意力全在棋局上。

四周静悄悄的,六十万将士,似乎不复存在这一片广袤的土地上,静的几乎能听到他们的落子声。

半刻钟后,棋台之上,忽然传来西沧帝主静静的一叹,幽幽然在空气中荡漾开:

“你赢了!我棋差一招!”

“的确,这局棋,秦施主输了。”

方真大师念了一声“阿弥佗佛”,以一个慈善而温和的声音宣布了这一场棋最后的胜负情况。

沧军那边微微起了乱…

而这乱,世间只有一个人可以平息。

龙隽之静静的坐在那里,看到秦逍,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稳稳的走下棋台,撩起袍角,一脸平静的单膝往地上跪了下去,然后,用其雄厚的内力,以千里传音之法,将他的声音无限的扩大,传到每一个西沧士卒的耳朵里:

“秦逍已输。愿赌服输。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低下了头,终双膝一起着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噌!

噌噌!

噌噌噌…

伴着一阵若有似无的来自西沧将士嘴里的悲呜声,秦逍身后,那相隔甚远的三十万大军,如多骨诺米牌一样,起了连锁反应,从前到后,依次跪了下去,山呼万岁之声,便如惊天之雷,在青蟹色的夜空中轰轰的响起。

见状,东越这边,皇后凤璃华突然跟着高声长叫了一声:“九洲大地的儿郎们,东越西沧从此一家,再不必经受战争之苦了。尔等愿不愿意放下一切陈见,一起亲如兄弟,开创一个崭新的盛世,共建天下大合,万民归心?”

东越的将士立即齐齐跪地,铿锵有力的作出回应:

“属下自当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而西沧那边,最先回应她的是秦逍:

“秦逍自甘为九洲一统,天下之繁荣安定,殚精竭力,尽忠职守,不死不休…”

主上一喊,西沧大军也跟着发出了这样一句呼应:“属下等甘为九洲一统,天下之繁荣安定,殚精竭力,尽忠职守,不死不休…”

云沁松了一口气,怔怔的看着这一场战事,就这样消散在茫茫的暮色当中,一天烦躁的心,终于慢慢的沉寂了下去,她再也按捺不住,飞马狂奔冲棋台奔去。

她的男人,站了起来,一身银袍在风中鼓动着,他一手负背,微笑的看她,她心头一激动,运以内力,人,便若冲天之飞鹤,以一记漂亮的身法,如快活的春燕,在空中翩翩转动自己的身体,最后,优雅的落在他面前。

他张开手臂,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而后,牵着她,站在了六十万人簇拥的正中央,和她一起,接受所有人的朝拜。

彼时,秦逍静静的看着,唇线,微扬,似笑非笑…

当夜,嘉木关辽阔的平原上,到处点起了篝火。

当夜,西沧随军的文武大臣,都被请到了东越军帐,一起叩拜新主。

当夜,云沁看到龙隽之和秦逍竟像朋友一般,把酒畅饮,招一干心腹之臣,共聚于同一个军帐之下…

而她,就坐在边上,若非亲眼看到,还真不敢相信,积累了几世爱恨情仇的两个人,居然也有谈笑风生的时候,就像一对知己——久逢知己,千杯少。

这令她惊讶。

她不由得对秦逍又多睇视了几眼,温温如玉,亲切可敬,这

样一个轮廓,似乎又和她记忆当中那个带领她一起成长的小小少年重叠在了一起。一点一点触动着她的心——

酒到酣处,正尽兴,却发生了意外,龙隽之一口血,很突然的喷了出来,因为酒气而红润的双颊,迅速的骇白,他在所有人惊乱的眼神里,掏出帕子想将血水抹去,颤抖的手还未捂上沾着血水的唇,端坐的身形,就像一片飘落的秋叶,往边上倒了下去。

“隽之!”

云沁刚从外头和将士们敬酒归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幕,惊呼着奔走过来。

有人比她更快,拦住了她面前,不许她亲近,双指一点,出其不意就将惊慌失措的未设防的她点住。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秦逍,你才投诚,就想造反吗?”

云沁一惊,怒叫。

秦逍眸子一深,俊逸的剑眉一扬,残忍的陈述出一个事实:

“他活不了了。这江山,你扛不起,不如全全交托与我,你看如何?沁儿,我要他的江山,更要你。这场江山之争,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我!”

云沁瞪大了眼,没想到他居然变的如此卑鄙无耻,可没等她怒叱,他就以闪电似的手法,点了她的睡穴。

在她失去意识的那一刻,那具充满杜衡清香的怀抱将她拢到了怀里,一记若有似无的叹息,在耳边响了起来:

“好好睡一觉吧!等你醒来,你会拥有一个崭新的人生…沁儿,这辈子,我不会再离你半步…不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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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大结局 7

更新时间:2014519 11:49:45 本章字数:4399

云沁沉沉睡了一觉,睡梦里,无数有关秦逍的画面在脑海翻腾,他的温情款款,他的喜笑颜开,他的悲伤沉痛,他的失望冷酷,以及他的无情残酷…一张张属于他的脸孔,原来都有深深的刻在她的生命里,当他重新出现在面前,那些记忆就会被唤起,曾经对他的欣赏,对他的喜欢,对他的憎恨,也会跟着一起苏醒。悫鹉琻晓

他爱护过她,从小到大,那么多年的情份,不会渗假,只不过这当中夹带了太多利益;他也曾深深伤害过她,可若不是她轻许誓言,托付了一生,也不至于令事情发展到那样一个地部。

他有做错事,她也有对不住他的地方,可如今,他们的过去已经烟销云散,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为何还要如此苦苦纠缠。

过去的始终已经过去,他是那么的聪明,难道就不懂吗?

为什么又要发难钰?

秦逍,你到底要又想干什么?

你这样一叛乱,也不知道多少颗人头得落地。

是她和隽之托大了,这一次,竟让他有机会绝地反击咬。

锦帐之下,云沁细腻的额头之上,冒出了一层层的汗珠子,在珠光的衬照下,显得那么的晶莹剔透;那细细的英气的柳眉,紧紧蹙在一起,那里集聚着许许多多消散不去的愤怒以及紧张;那丰盈娇艳的唇在轻轻的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话,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隽之…”

突然,她大叫一声,惊喘的从床上坐起,双手抚着狂跳的心,美丽的眼瞳里尽是惊骇之色。

“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苍老关切的声音响了起来:“璃华,是不是做恶梦了!”

对,她做恶梦了!

她梦到秦逍拿起一把锋利的剑,刺进隽之的胸口,隽之七窍流血的在她面前倒下,在血泊内抽~搐,在生死边缘挣扎;她梦到秦逍再次撕~裂了她的衣裳,将她压到身下,一脸狰狞的想霸占她,一声一声的叫着:沁,你是我的妻子;她梦到灏轩和灏辕的人头,被段仁给斩下,挂在了高高的城墙上,两个孩子瞪圆着惊恐的眼珠子,在高处睇着她…她看到她的家再度支离破碎,硝烟四起;她哭的痛断心肠,却无力力挽狂澜,只能看着它在眼底一点点坍塌…

一双温柔的手轻轻覆到了她背上,一张慈爱的脸孔映进了她的眼帘,她在深呼吸中微微怔了一下,又审视了一下自己身处的环境:她不是已经被秦逍拿下了吗?

这里是哪里?

还有…

“太祖母,您怎么会在这里?”

面前坐的是一身深紫凤裙的太皇太后,正以一种关切慈祥的眼神看她。

难道秦逍已经攻陷嘉州了吗?连太皇太后都已经被他拿下?

“嗯,哀家一早就来了嘉木关!”

老祖宗笑眯眯的捋捋她的丝发,在用笑容宽慰她的心:“至于为什么会来,这件事,你去见过隽之之后,就会知道…”

“隽之?隽…之!是不是隽之出事了…”

第一声叫,带着一些疑惑,第二叫,迸出了惊乱。

她急急忙忙推被下床,胡乱的趿上鞋子,也等不及太皇太后回答,就风一样奔了出去。

太皇太后张了张嘴,看着这个失常的孩子离去,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孩子啊,精明的时候能让满朝臣子害怕,可现在,她只是一个寻寻常常为爱痴狂的傻丫头,一听到丈夫的事,就乱就紧张…

嗯,这倒是好…

年轻真好,年轻的时候,还有人爱,以及被爱;等年老了,就只剩下一室孤寂为伴了。

这里是嘉木城的将军府。

云沁一出房门,就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可她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您醒了!”

金灏轩突然从拐弯处的花丛中蹦了出来,脸上挂着惊喜的笑。

她呆了一下,三两步上去一把揪住儿子的脸,生怕是梦境,但不是,儿子的脸又嫩又滑又暖,还沾着汗——秦逍竟然没有作乱?难道又是太皇太后平息了这一场祸事吗?

“母亲,你干什么掐我?好疼的!”

金灏轩瞪眼。

云沁不答,只问:“九五,你父皇吗?”

“父皇在…”

金灏轩答了半句,忽然闭嘴,改口,小心翼翼的张望了一眼,道:“母亲,您得有个心理准备…”

这话,令云沁的小心直噌噌噌的乱跳起来,她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口像是被石头硬住了一般,疼的厉害。她想到了他的身子状况,难道…可不对呀,园子里并没有挂起白绫…她的头绪完全是混乱了。

“快带我过去!”

她几乎是用吼的。

五年来,她还从没有用这样一种语气和儿子说过话。

金灏轩见母亲如此失态,情知她是误会什么了,想要解释,又发现这件事,一时根本就解释不清,加上母亲的反应这么的激烈,哪静得下心来听他说话,他想了想,连忙拉着母亲往东跑。

没一会儿,他们钻进了一间龙卫林立的小园子,岳离和岳阳正守在那里,看到她,纷纷下跪,她都没理会,急冲冲往那间门敞开着的房间冲了进去。

“叩见皇后娘娘!”

屋内守着两个御医,正低声商议着什么,看到披头散发的皇后一脸慌乱的闯进来,一怔后,连忙低头下跪。

“隽之…”

她权当没看到,放开儿子的手,就冲那锦帐低垂的床榻冲了过去,一把撩开那纱帐,急声颤叫了一句。

下一刻,一张恬静的睡脸,跳进了她的眼底,她呼吸不稳的仔细观察起来:

双眼紧闭,脸色不算太差,唇色朱红,刚毅的下巴上,皆是胡髭,一头绾起的黑色,绾成了一个马尾,正躺在玉枕上,一双大手则交叉着放在胸口,身上盖着一条薄被,手腕之上被白纱包扎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了伤…

“他怎么了?他怎么了?”

她回过头,冲跪在地上的御医吼,都没敢去探他的脉…

“回娘娘话,皇上只是刚刚服了药,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