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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她就当个好雷锋吧,一把拉起这家伙的身子,背在背上就要闯出去,临了还是停顿了一下,在创上和这家伙的身上一顿乱翻,找到他们的路引还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后,才跌跌撞撞地背着这家伙向外跑去。

一个人逃生,和两个人逃生那滋味绝对是不同的,更别说,陷入昏迷中的柳折眉还是个很高和体重超过她的大男人,背在身上,重的要死。

还要躲开不断燃烧起来的火焰。

等她好不容易冲出房子,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这副身躯毕竟比不上她在现代的那副身躯,

这时,火势蔓延的更大了,前后院子都陷入火场中,想要继续逃离,往哪个方向逃?是个大问题,这么大的火,已经惊动了其他人,外边救火的喊声倒是越来越响亮。

只是这大火一隔,进不来。更被说,这时代没消防车的干活,也没有效的灭火剂。

突然,她眼前一亮,看来,她不用急着逃了。

因为她看到,那边墙角处有一隔大水缸。这水缸足足有两米多高。

她当机立断,费力地挟持着柳折眉,上了水缸边的两个台阶,将这家伙扔进了水缸,然后,自个再也顾不上别的,也扑通一下,进了水缸中。

这水缸的水还有半缸多水,他们两人进入水中,刚好让水整个淹在他们的脖子下。

现在春节过了还没一个月呢,天气还很冷,这水缸先前还不在大火的包围中,两人藏在这水缸中,冰冷的水,让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身子一动,就碰上了对方的身体。

☆、057,水缸相拥下

人们往往产生一个误区,觉得大火中燃烧和火焰和灼热的温度是致死的第一要素,其实不然,最危险的是,在燃烧中,产生的各种废气,她的怀中还藏着几方绢帕,

她用水将一方打湿,捂在自己的口鼻上,然后,用其他的绢帕浸了水,正准备向柳折眉脸上洒去。让这家伙清醒清醒。

下一刻,却被这家伙看了个正着,被冰水这么一浸,这家伙终于清醒了。

这水缸的直径并不大,他们两人窝在这水缸中,只能身子贴着身子。两人的姿势就有些尴尬。

“走水了。”片刻后,这家伙终于对现在的情境下了结论。

可能是嗓子里先前吸入一些烟尘的缘故,他的嗓子此刻很是沙哑,却仍没啥高低起伏。就像在说今晚天上的星星很亮一样平淡。

不仅声音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脸上也和往常无二,真是她老母地淡定呀。

看到这人这样,秦韵不由地想起在现代一个特工同事的口头禅。

“是呀,走水了。”秦韵也回了一声,外边的大火是越烧越旺,特别是引燃了院中的树木,将半边天都照亮了,要是再不知道走水了,那就是脑子被烧坏了。

她原本等着这家伙进一步发表意见,可等了片刻,这家伙除了那三个字之外,就再也没开口说过一个字,只是盯着天空的火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点都不像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情,问七问八,惊慌失措。反而让她产生一个错觉,似乎,他们两人现在一起躲在这水缸中是非常天经地义的。

她其实很想开口问一句,哥们,你是不是也同样曾遭受过非人的训练,咱们交流一下。

可她毕竟算是从大风大浪走过来的,什么奇葩的事情都见过一些,现在遇到这样一个奇葩,倒不至于因为好奇心而接受无能。

大火此刻烧的距离水缸近了一些,不知是温度升高的缘故,带动了水温的温度,还是两人的身子紧贴,他身上的温度也传到了她的身上。

她开始感觉没那么冰冷刺骨了,或许是,身体还是调节体温适应水温的缘故,可就算如此,泡在冰水中,绝不是好的感受。

毕竟,她曾受过一些极端的训练,现在将那些法子用出来,还是有几分作用的。

水缸外,木材燃烧发出的哔哔啵啵的声音,是此刻唯一的声音,沉默是他们两人此刻的主旋律。

驿馆外院的护卫们今晚也睡的很死,白日杀了鞑子一场,许多人还是第一次杀人,多少受了点刺激,到了晚上,都喝得烂醉如泥。

起火后,驿馆的人员将他们弄出了房间,这时,大火已经烧的没边了,把前院都引着了。

这些护卫这时还没清醒,就别指望他们冲进火场救人了。

清醒的人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夏儿,她也被安置在外院,本来可以和秦韵一起住的,但秦韵没开这个口。

夏儿倒是死命地想冲进火场来救柳折眉,可被挡在外边,根本就不让她冲进来,她连挖带抓,想挣脱束缚,也没什么用,最后只好无助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对着熊熊大火痛哭。

好在这驿馆的一边正对街道,另一边一个园子,这样一来,倒是没有别的什么人遭受大的池鱼之殃。放火的人显然也不想让过多的人命陷入火灾中。

尽管如此,还是惊动这朔州城许多老百姓,这时代的人淳朴呀,不管是为了让火势不蔓延,还是早点扑灭大火,都从自个家里拿出木桶,水盆,自发地救火。

这样大的火,鄯阳县令那里还能继续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好梦,早就集合手下的三大班子,赶赴火灾现场。

驿馆这地方,毕竟还是属于朝廷的一个特设机构,如今引发了大火,他回头总要给上面一个交代。

更别说,今天,柳折眉一行,还杀了那么多鞑子,虽说功劳全都送给了朔州右卫。可鞑子流寇入侵毕竟是军国大事压都压不住,朔州城凡是有点身份的人怎会不去关注。

更别说,柳折眉这一行还不是普通的贩夫走卒,斗升小民,也是有身份的。

谁知,当晚就发生了火灾,这让鄯阳县令猜测,这朔州城是不是还有鞑子的细作,今晚的大火是对方实行的报复之举。

虽与柳折眉素未蒙面,可鄯阳县令对柳折眉的所作所为还是有几分佩服的。现在看着熊熊大火,觉得这样一个人死在这大火中实在太可惜了。

他更头疼的是,怎么找出凶手来。

秦韵和柳折眉待在水缸中,等待大火熄灭,这一等,足足等到了天亮,大火烧了有三个多时辰,终于没啥可烧了,火势越来越小。

水缸中的水,这时,倒是变成了温热的,只是柳折眉身上的温度明显更高一些。

看来,这家伙身体不咋地,估计刚开始在冷水中,受了风寒,现在发烧了。

火势一小,想必在外边救火的人很快就会冲进来。

这时,秦韵才觉得长期在水缸中保持一个姿势,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至于身上的衣裙,本就被火星溅到了一些,又在水中泡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那一件还掉色了,衣裙色彩变得脏兮兮的。

这都是次要的,最最主要的是,现在她身上的衣裙一受水,正紧紧地贴在身上。

在现代,就算去果奔,人家顶多认为这是行为艺术,为艺术而献身,可放在这大明朝,衣裙紧贴身体,可是伤风败俗的代表。

得了,也不急着向外逃了,现在水缸周围已经没什么大的火势了,小型的火堆倒是有几个。

还是先出去,用这小火堆把身上的衣裙烤干再说。

问题是,这两米高的水缸,跳进来容易,可出去反而困难了,水缸内一壁那是相当的光滑,根本没有着力点,他们的身子其实有一部分是借助水的浮力,才能将头露在外边。并没有站在缸底。

越是这样,越是没有着力点。更别说,这水缸内的空间有限,想大幅度的活动身子都很困难。

怎么出去呢,学司马光砸缸吗?

☆、058,柳公子害羞了

就算要学司马光砸缸,这水缸内也没个大石头呀!倒是还有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难不成,她将这家伙的头颅当做石头来体验一下,

别以为她这想法只存在与想象中,要是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杀伐果断起来,别说把别人的头颅当石头用了,她自个化成石头她都愿意。

当然,现在这种小状况还没到那种严酷的境地,所以,恭喜一下,柳公子,你的头颅可以不用跟水缸壁亲近了。

“你先出去,还是我先出去。”本来秦韵都打算自个先想法出去了,可转念一想,既然现在两人是同处在一个战壕的战友,不,确切地说,是共处在一个水缸中的烤猪,说不定对方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可以出去,她还是发扬一下自由平等民主的思想,征询一下对方的意愿好了。

但下一刻,却被这家伙伸开双臂一下楼在了怀中,喂喂!这是嘛意思?难道发现吃自个的豆腐昨晚有的是时间,现在分别时,才发觉亏了,要抓紧补回来?

“我会负责的。”这家伙答非所问,只是双臂更收紧了几分。

两人这么一搂,身体贴的更紧密了,由于浮力的作用抵消了两人身高的差距,这时,两人恰好一样高。

他这么一动作,就让她的脸也贴到了他的脸上,她的唇也正对上了他的唇。

啊啊,一晚上相敬如宾,相安无事的两人,这时竟出现如此暧昧神奇的一幕。

还有,他刚才说什么了?他会负责的?负责什么?这台词怎么都让她有一种狗血一夜一情后的感觉。

在现代,男女两人发生了某种超越纯洁的关系,一般男方都会将这台词拿出来显摆一下。当然,在这种情况下的男方,要么是高伟光,碍于情势,不得不表态,要么,就是男方对女方蓄谋已久的一种逼婚的手段。

但更多的男人,事后最常用的台词还是:“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或者“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一种纯然谈生意的感觉。

想的有些远了,问题是,他们两人现在不过是不得已才身处同一个水缸,真的很纯洁很纯洁的,真的只是一个很纯洁的贴面礼,根本就没有突破任何界限,真的不用他如此表态呀。

更别说,她一发现,两人之间的面部距离无限制地开始接近,就自动地将头向后仰,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还不等她提出抗议,她就惊奇地发现,这家伙,这位在她看来有点可以称之为千年淡定帝的俊美公子脸上竟然有了羞涩的红晕,配上他比一般女子还长的眼睫毛,这幅样子,这幅样子怎么说呢?害羞中带着三分魅惑,完全是一种可以引起女人犯罪的感觉呀。

这不,她就鬼神使差地伸手去捏对方俊美的脸,还狠狠地捏了两把。

这家伙脸色更红了,眼神似乎也有了温度,这一切让她有了回到十七岁青涩年华的错觉。

“就这样说定了,你先上去。”柳折眉等她捏过后,眼睫再一次轻微地低垂,掩饰了所有的情绪,松开她的腰,接着将她的两只手包在他的掌心里,沙哑着声音再次道。

“说定什么了?”秦韵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走神了,要是在危险的时刻,这可是很致命的,忙回过神来道。

“你懂我的意思。”

“我不懂,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托着我的身子,我要先出去了。”

就算懂这家伙的意思,可她来到这时代,才多长时间呀,先前一直在思考,怎样查到原身的真正身份,怎样在这个时代先好好地生活下去,还真没考虑过,进入古代婚姻模式,找一个古代男人做老公。

爱情和婚姻,这是个永恒的主题,也是个很微妙的东西,这东西真的不是用理智可以计算的,就算世界上最厉害的天才,都无法破解它的密码。

要去沾染它,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时代去沾染它,秦韵还是选择暂时逃避这个问题。

好在柳折眉并没有继续紧逼这个问题,也许,他自个还没想清楚怎么办呢?两人之间又没什么感情,昨晚只是一个意外。现在这么说,只是为了证明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罢了。

她就说吗,这时代的婚姻大事,岂是一两句话,就可以作数的,就算是作数的,那也是私定终身没有法律效力的,该棒打鸳鸯的还得继续打。

得了,也别管负责不负责了,还是先出去吧。现在火势小了,总不能等着外边救火的人进来站在水缸边围观他们,再把他们两人弄出去吧。

那就是红果果地捉奸在缸了。

秦韵收回所有心思,再次计算了一下水缸内的空间和水的浮力,又选择最好的角度准备出去。

借助水的浮力,她将自个的身子尽量向上拔,又将一只脚踩在柳折眉的身上,猛地向上一窜,还真攀到了缸沿上。

柳折眉的身子被这么一踩,受了劲,痛的冷哼了一声。

她双腿向上一弓,几乎盘在他的脖颈上,再次用力,终于大功告成,整个人出了水缸。

从水缸翻出去,她稳稳地落在旁边的台阶上,然后伸出手道:“我,拉你出来。”

柳折眉也有功夫底子,虽说现在在水中泡的头重脚轻,可秦韵在上面拉,他自个向上冲,也很快出了水缸。

两人从水缸出来,坐在烧焦的台阶上,仍然用绢帕暂时捂着口鼻,找了个最近的火堆,开始烤身上的衣服,顺便检查,那些包在油纸里面的路引,银票是否完好。

“还好,都完好无损,要不然,你进京连考场都进不去。”秦韵边检查边道。

“嗯。”

“昨晚我们睡的太沉了,有蹊跷。”收好了这些东西,秦韵边移动边烤衣服道。

“嗯。”

“起火时,我闻到了火油的味道。”秦韵继续道,

“嗯。”一声比一声低。

“我说你,你家姓嗯怎么的,只会说这一个字?”秦韵抖了抖自己的裙摆,很不满那人对自己的敷衍,这一看去,才发现,这人现在不仅精神看起来很是萎靡,脸色也白的有些吓人,身子似乎也有些坐不稳。

“喂,真病了。”早在水缸中,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头,现在发现,这家伙还真的受了风寒。

等秦韵走近,蹲下身去,探这人额头的温度,这人就身子一软,一下子软到在她的身上。

她只好伸手将他的身子接住。发现他双眼紧闭,这是昏过去了吗?

“喂,男人这么娇弱可不行呀,还是缺少锻炼。”她有些无奈道。却没看到,靠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闻言,长长的眼睫毛还是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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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县令大人的惊异

“喂,男人这么娇弱可不行呀,还是缺少锻炼。”她有些无奈道。却没看到,靠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闻言,长长的眼睫毛还是动了动。

火势越来越小,浓烟也扩散的稀薄多了,想必,外边的人很快就可以找进来了。她就不再费事地背着这家伙进行再一次大迁移了。

也就在这时,外边传来脚步声。几个衙役打扮的男子从烧焦的围墙冲了进来。

这几个衙役冲进来,原本只是打算例行公事,找到秦韵和柳折眉两人的尸骨交差。

可一冲进来,就看到两个大活人相偎依着坐在一个小小的火堆旁。

这是嘛情况?他们眼前出现幻觉了?几个衙役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揉自个的眼睛。

没错,火场中真的有人。

他们茫然四顾,看到烧成一片废墟瓦砾的火场,确信自个真的没走错地方,实在很难相信,这两个人在这样的大火中竟然还活的好好的。

要不是现在天已经大亮了,他们兴许还会高喊一声,有鬼呀!

既然早就知道,外边的人迟早会闯进来,秦韵仍然抓紧时间,帮两人烤衣服。

等几个衙役的目光投到她身上后,她才抬眼道:“麻烦帮忙找个大夫,他病了,谢了。”

“哦,好。”为首的那个衙役闻言,直觉上就准备听命令去办事,可等回身走了两步,一想不对呀,他是进来查明火灾原因的,这还没询问对方呢,怎么就听这女子的吩咐先为人家去请大夫了呢?

他干嘛这么听话呢,竟然不由自主地就听从了这女子的吩咐,想到还在外边等待消息的县令大人,当下再次回身道:“请问两位可是柳公子和许姑娘?”

“正是,劳烦这位大哥了。”秦韵这时,已经决定当回柔弱无助的纯真无知的小姑娘了,至于这火场救急的事迹她当机立断地决定安到已经昏迷过去的柳折眉身上。

想想,这男人当英雄火场救美人,会是多么符合闺中少女幻想中的经典版本,可要是一个姑娘家救了一个男人,这故事马上就会变味了,引来的一定是负面版本。

她现在真的不想在这个时代刷存在感呀,特别是,在她现在还没搞清楚原身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时,低调才是王道呀。

“还请两位略等片刻,小的这就去禀告我家大人以及请大夫过来。”既然人没死,想想这两人的身份,这衙役言辞之间还是挺客气的。至于这两人为何没被大火烧死,这等高难度的问题还是留给自家大人去解决吧。

“劳烦了。”

为首的衙役出去禀报了,留下另外几个,也没敢盯着秦韵二人死看,而是装模作样地在火场四处查看。

片刻后,就有一大群人涌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夏儿,她一看到秦韵和柳折眉二人,愣了一下,就摔着小碎步,向他们冲过来。

除了夏儿之外,随后跟着的就是鄯阳县令,县丞,主薄,三大班子成员,身后还跟着两名大夫,以及昨晚一些救火的老百姓。

到了这个时候,秦韵也没看到随行的护卫,基本心中也有了数,她不知道的是,那些随行的护卫到现在还没清醒,请了大夫诊治,才知道他们可能中了一种名叫一日醉的药酒,等过上十二时辰后,就可自动清醒。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秦韵已经不动声色地将在场众人的体貌记在了心中。

她相信,放火的人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火灾的结果,说不定,那人此刻就藏在这些人中间呢。

鄯阳县令原本还在头疼收了两人尸骨后,怎么想办法善后呢,如果什么也查不出来的话,是不是要推倒鞑子的细作身上,却听到手下捕头禀报,人还活着,初听,他还真有几分不敢相信。

现在看到那两人虽然身形有些狼狈,可真的活的好端端的,他的心头也松了一松。

昨晚的火真的很大,驿馆都劝烧成了废墟,他是真的有点好奇这两人昨晚是怎么从火场逃生的,莫非这驿馆内还有地道,地窖之类的藏身地方。

可不管怎么说,这两人是真的命不该绝呀。

而夏儿昨夜哭哭啼啼了一晚上,起初猛地听到这个喜讯后,也惊呆了。反应过来后,就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

此时看到自家侄少爷闭着眼靠在那女人身上,她也顾不上别的什么,扑到面前,就要去摇心上人的身子。

“不用摇了,他只是受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