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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两位大夫见状,也忙上前查看,并顺便探脉。

片刻后,摸了摸他们的山羊胡子道:“这位公子的确受了风寒,需要好生调养一段时日。”

秦韵这时,将柳折眉的身子交托到了两位大夫手中,自己站起身来。

既然有县令亲自出马,她虽说和柳折眉非亲非故,可也有同路之谊,当下站起来,向鄯阳县令见礼道:“柳公子如今受了风寒,还请大人派人送我们去一家客栈安身。”

秦韵这么一起身,一见礼,鄯阳县令正好看到了她的面目,口中不由地唔了一声,似乎有些惊奇。

“大人,可有什么不对吗?”鄯阳县令年纪并不大,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身材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眉目俊朗。

据说明朝的文官,都是按选男模的标准选出来的,长相丑陋的很少,美男子居多,眼前这位鄯阳县令也是很帅气的男人。

他的眼神看起来很正,看着她的样子,的确是纯然的惊异,好似看到某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本县只是觉得姑娘很是面善。”鄯阳县令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回过神来道。

“哦,小女前一段时间因为意外失去了记忆,莫非,大人见过与小女容貌相似之人?”

“如果本县说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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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让她情何以堪

“大人,柳直病的不轻,您看怎么安置才好?”就在这时,鄯阳县丞凑上来道。

这鄯阳县丞本就是当地土生土长的地头蛇,他二十年前是鄯阳县的一个小吏,秀才出身,有几分真本事,再加上善于钻营,这些年下来,倒还真他谋了一个八品的县丞。

前任的几位县令都被他架空了,现在的鄯阳县令大有来头,不是他能够得罪起的。

所以,表面上两人关系还算和谐,可私下里也还在继续争夺这鄯阳县包括朔州城的执政权。

虽说昨夜的火势不小,可北方的天气到现在,冬天还没过呢?他们这些人,虽然赶赴火灾现场,可毕竟不是在救火第一线,无法享受大火燃烧后的温暖。冻了大半夜,脚都麻了。

鄯阳县丞现在巴不得把事情弄个结果,回去好睡上一觉。如今,却见马上就要散场了,那位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县令大人却跟一个女子唧唧歪歪地聊个不停,让他们这些人干等着,当下他就耐不住性子开口道。

鄯阳县令闻言,也回过神来,觉得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更何况这也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火灾善后才是第一要务。

秦韵虽然不知道,能否从这位鄯阳县令口中得出怎样的答案,可被这县丞一打断,她也在心中腹诽,你丫迟一会开口能死呀!

不过,她是什么人,耐性更是超乎常人,如果真能从鄯阳县令这里得到新的线索,也不急于这一时,所以,尽管心中被鄯阳县丞这只猫给抓了一下,那种马上要得到想要的答案,却被活生生打断的感觉很不好,可面上她却一点异色都无。

“这样吧,柳直刚才遭遇大火,如果这火的确与鞑子的细作有关,要是在住在外边的客栈,难保还会出现什么意外,本县的后衙还有一些客房,就暂时先将他们安置在县衙内,黄大人看如何?”

“大人如此安排,自然是妥贴的。”鄯阳县丞黄大人,对柳折眉既没好感也没恶感,可柳折眉毕竟已经中了山西的举人,下一步,就是参加京城的春闱,要是真中了进士,以后可都是官场中人了。

对这种过路客,他是没有必要得罪的,也犯不着跟知县大人唱反调。

安排到知县后衙也好,要是真的再出什么事,对这位年轻县令,那不是屎也是屎了。

秦韵站在一旁,虽然一副良家姑娘的表现,可心神并没有放松,听到这鄯阳县令提到鞑子细作的问题,心道,难不成自个真的猜错了,这把火不是针对自己的,与鞑子有关?

可直觉告诉她,鞑子白日里受了那等挫折,依照这时代的信息反应速度来说,也绝不会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就制定一个周密的报复计划。

不是她小看鞑子的智商,而是这一点不符合正常逻辑。

昨日,那一队鞑子遭到惨败,就算引起鞑子细作或者高层的注意,他们绝不会再次在短时间内贸然出击,因为,这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是鞑子与柳折眉和自己的私仇,不是暗杀掉一两个人就能解决胜负的问题。

所以,从鄯阳县令说话的口气来看,如果他们真的找不到放火的凶手,会拿鞑子的细作来搪塞朝廷和他们一行的可能性极大。

在场众人中心思最复杂的反而要属夏儿,这时,鄯阳县令已经示意一个个子最强壮的衙役背着柳折眉出火场,夏儿和两位大夫则跟在身后。

夏儿此时的目光更多的是投在秦韵身上,她虽不知道在在火场中到底发生了何事,可她直觉上觉得,自家侄少爷能活下来,一定跟这个诡异的女子有很大的关系。

这女子怎么这么大的火都烧不死她呢?想起认识这女子以来的点点滴滴,她越发觉得,这个女子身上有一种很是诡异的味道。

她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反正这种诡异是她极其不喜欢的,不仅是因为自家侄少爷跟这个女子牵扯不清,而是一种本能地不喜欢和排斥。

秦韵是脑中带着许多疑问住进知县后衙的,她和柳折眉的关系,表面上还是没有什么关联的,所以,两人住的地方,是相隔一段距离的。

柳折眉这边,鄯阳县令倒是请了城中很好的大夫帮其诊治,夏儿作为随行的唯一丫鬟,理所当然地就留在柳折眉身边照顾他。

本来柳折眉还是有书童小铁子的,可小铁子临行时,好像是亲人生了重病,要迟上一段时日才上京,所以,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进京。

柳折眉最先晕过去时,的确有几分假装的成分,可他的确也病的不轻,在水缸时,就感到身上热一阵,冷一阵的,知道自个病了,只是一直硬撑着,等他出了水缸后,更是精神不济,等到火场外的人进来后,他相信接下来的事情,这个聪明厉害的女子会知道怎么处理的,这才真失去了意识。

他这个风寒引发的另一个后果就是,不但四肢无力,还开始不断咳嗽了。

众所周知,咳嗽这个病,在现代来说,有的人经过治疗后,还得咳嗽好几天,更别说,在大明朝,没有特效消炎药,许多人一旦咳嗽不断,又没得到有效的治疗,最后会留下后遗症。

中药实在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科,可惜名医太少,这时代的郎中和大夫大多都是半桶水,这朔州城内大夫的水平也就是这么个水平,要想很快出现明显的疗效,那只能想想。

柳折眉足足昏睡了一整天,到了第二日早晨才清醒过来。

“侄少爷,您醒了。”夏儿看到柳折眉终于睁开眼来,面上也满是欣喜道。

“许姑娘呢?”柳折眉觉得自己在床上躺了很久了,想坐起身来,却觉得全身还是一点力气都没,嗓子因为风寒还有咳嗽,越发的沙哑。

夏儿闻言,脸上欣喜的表情顿时僵住了,侄少爷病着的时候一直是她照顾的,如今醒了,第一句却是问那个不祥的女子,这让她情何以堪?

☆、061,与她相似的女子

等秦韵见到鄯阳县令的夫人时,终于知道,鄯阳县令见到自己时,为何会如此惊异的缘故,

实在是因为鄯阳县令的夫人长相竟然同她现在的长相有五分相似。

这种相似,不是气质的相似,也不是装扮的相似,纯粹是五官构造的相似。

在火场时,她脸上乌七八糟的,别人可能还不曾留意她真正的长相。等到知县内衙,清洗过身上,脸上的脏污,又换了知县夫人提供的一套衣裙出现在服侍的丫鬟面前时。

丫鬟和她的小伙伴们都有些惊呆了。

这天下不是没有相似的人,如果借助自己精湛的易容术和化妆术,秦韵相信自己可以和天下许多女子有几分相似。

可现在,她真实的容貌却和别人有五分相似,这让她不得不去关注。

许多人,都觉得长相相似是一件很萌的事情,特别是在现代,看到两个长相相似的双胞胎,大家都抱着一种猎奇的心态去关注他们。

可事实上,许多孪生姐妹或者兄弟,并不喜欢跟自己生的一模一样的兄弟或者姐妹,他们反而觉得那是一种困扰。

现在,秦韵也有这么一点点困扰,也许是前世职业影响的缘故,对善于伪装和隐藏的他们来说,真相一向只存在与阴影中。要是有一张相似的脸出现在阳光中,他们会变的没有安全感。

在没有获知这位知县夫人从血缘上是否真的和自己有无关系前,秦韵还真不知道,知县夫人看到一位与自个长相有些相似的女子心中是何等的想法。

大概这位知县夫人心中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当知县夫人邀请她共用晚膳时,面上并没有露出大惊小怪的异色来。

虽不知道这位知县夫人的出身如何,可从对方的言行举止来判断,秦韵觉得对方绝不是草根励志女的代表。

人家说三代养一个贵族,且不说,贵族这个词是褒义还是贬义,可有些东西是潜移默化中存在的,就像秦韵,她如果要扮演一个豪门贵族女,事先必须要做大量准备,甚至有的准备要细到每一个细微处,才能不留出破绽来。

也许,她能扮演的很出色,可她知道,如果自己本色出演的话,贵族范是个什么东西,她根本就没有。

这种东西,是需要时间沉淀的。

秦韵之所以关注这位县令夫人的出身,最最主要的是,她也关心自个出身,想推断出这具身体准确的出身阶层。

鄯阳县令夫人娘家姓韩,闺名叫什么,暂时不知道,对方自然不会像现代人第一次见面打招呼时道:“你好,我是谁谁谁,很高兴认识你”神马的。

县令夫人的年纪看上去略比秦韵大上几岁,也可能是已经为人妇的缘故,她的装扮上显得更庄重一些。

鄯阳县令姓文,据说宋代丞相文彦博的后世子孙。

宋朝和明朝中后期有个相似的历史现象就是士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没有武官什么事,武官还有皇亲国戚,政治没你们什么事,武官勋贵,打仗时你们就打仗吧,没仗打的时候,你们就和皇亲国戚一起享受生活吧。国家交给我们文官来施政就行了。

文县令的老祖宗文彦博更是直言不讳道:“为与士大夫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也。”在这里,士大夫的利益与百姓的利益是对立的,简单地说,就是皇帝同志你要治理好这个天下,必须要靠我们这些士大夫阶层,老百姓们让他们好好过日子就可以了,关心什么政治呀!

与文夫人晚膳会晤的过程,总体上还是在一种很是轻松的范围内进行的。

秦韵并没有试图喧宾夺主,掌控整个用膳过程中的话题。反而通过若有若无的一些疑惑,引文夫人透露更多的信息出来。

当然,文夫人也不是那种傻大姐,她多半都是不露痕迹地发问,这些问题,包含的范围很广,从女子六艺到她和柳折眉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有她们如何能在火场中死里逃生等等问题。

而秦韵则一直用一种经过加工的,偷工减料的略带疑惑的方式陈述穿越来的点点滴滴。

最后呢,虽然会晤是相对愉快的,却没有达成任何一项议题。

也是,就算这文夫人真的跟这原身有某种血缘关系,在没有确实的证据下,傻子才随便乱说呢?

柳折眉一行的护卫们终于在过了十二个时辰后清醒了,在得知发生的一切后,全都惊的大汗淋漓,护卫是什么,是护卫主子安全的,如今他们却都失职了,差点铸成大错。

幸好,自家侄少爷和许姑娘都安然无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他们恐怕都不敢回去见老爷(世子)了。

鄯阳县令文大人很快调集了手下所有的力量调查火灾的原因。

可一天过去了,也没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秦韵提出,火是从驿馆的隔壁引燃的,文县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消息,当下就查询了一番这座庭院的户籍资料。

却知道,这处庭院只是一个客商几年前买的房子,山西是晋商的发源地,这里有钱的商人多了去了,有的人在一个地方置办几套房屋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处庭院买了之后,并没有住人,一直空着,只是留着一个老苍头看门。

昨夜,这老苍头去小酒馆喝酒了,根本就没有回去,酒馆的人可以作证,自然就没了放火的嫌疑。

秦韵知道,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至少火油这东西,可不是随便就弄转移到这里来的。

老苍头到底是不是知情者,现在还不好说。

还有,对方既然实行这个计划,事后的善后工作估计早就考虑好了。

在大明朝这种有限的刑侦条件下,想查明真相,考虑的是办案人员的智商。就秦韵看来,自个接手这件案子,调查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得出结论来,更别说,这些看起来一点都没有神探福尔摩斯或者名侦探柯南范的鄯阳县捕快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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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新郎新娘身上的秘密

最最主要的是,他们这一行就算继续留在这朔州城,也无济于事,查案那是鄯阳县的事情,他们除了提供线索外,根本没资格做什么。

也许有人说,秦韵不是王牌特工吗?如果她下死力气去查,别说纵火案,原身的身世神马的,算个屁呀,可能早就水落石出了。

这样就牵扯到另一个问题,像秦韵这种借尸还魂的,有几个还有机会回到现代的,这就意味着她极有可能要在这时代落地生根了。

是,她的身世是很重要,需要寻求一个真相,可对秦韵来说,作为一个后世人,一个智商手段都很厉害的后世人,而且还是一个孤儿出身的人,她在面对家人这个概念时,其实是很矛盾的。

尤其当她真的查明真相后,就要承担这个真相的后果,原身会有这样的遭遇,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家人缺少人情味,都是一些不靠谱的极品,到时,她又该如何面对名义上的陌生家人。

不是她非要把原身的家人想象成极品,实在是明摆着的,如果原身也有一个温暖的家,不会在失踪这么长时间还无声无息,而且还死的这么离奇。

这让她对原身的家人没了期待,既然没了期待,还有可能是麻烦,那么,查明原主的身份也只是被她当做一个普通的任务来执行,如何更好地在大明朝生活下去,才是她考虑的第一要务。

她不是自认为穿越了,老娘就是天下第一的,地球都要围绕她转的心思,她很理智,很现实,很冷静地知道,想更好地在一个陌生时代生活下去,而且还是信仰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过多的锋芒毕露,必然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这不是讲究人一权的时代,法律对女子的保护更是微弱的让现代女一权主一义者吐血。

她更清醒地知道,大明朝可是一个特务满地爬的时代,不要小看锦衣卫与东厂,西厂这些特务机构的能力。人家现在拥有的可是主场优势。

她再厉害,还没有愚蠢到认为她是超人,能以一人之力和整个国家暴力机构对抗,如果被锦衣卫盯上,认为她身份可疑,行踪可疑不受控制,人家甚至可以不走司法程序,随便按个罪名,就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有计划地蛰伏,这是特工守则第十一条。这就让她不敢大张旗鼓,肆无忌惮地去调查一切。

当然,真相永远是真相,特别对方还对她追杀不休时,她再也不会被动消极承受,进京后,她会毫不犹豫地出手,给对方致命的打击。

春闱的日期越来越近,柳折眉已经没有时间继续在路上耽搁了,就算他现在身体不适,可也只能硬撑着上路,否则,就要错过春闱的时间,这次错过,等到下一次,又要等上三年。

柳折眉当然不甘心再等一个三年,最后,只是留下一个护卫,留在当地,跟进鄯阳县接下来的调查进展。

柳折眉躺在马车里,手中还拿着一卷书,因为受了风寒,他剩下的路程,不能和护卫们一起骑马,也坐进了马车。

这辆马车是鄯阳县令文大人暂借给他的。

手中虽拿着书,他的眼神并没有停留在书籍上,反而整个人陷入冥想状态。

秦韵在思考,朔州城驿馆的大火是谁放的,柳折眉同样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同样也不认为蒙古鞑子有那个能力在当晚就执行另一个复仇计划,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放火之人到底针对的是他还是她?

难道他在逼供张槐时,让对方发现了蛛丝马迹,现在打算斩草除根,让自个死于意外?

还是,想到与自己随行的这位姑娘,身上的种种疑点,对方要对付的是这位姑娘?

千般思绪,缠绕在心头,可不管怎样,他绝对不能死,那位姑娘命显然比他更硬。

他清俊的嘴角无声无息地弯起一个弧度,真有点期待,两个命硬的人如果相伴一生,会是什么样子?

古语有云:女子无才便是德,偏偏她,从骨子里都能透出与众不同的才气来,才气太多了就变得缺德起来,像她这么缺德的女子,如果去祸害别的男子,他又怎么会甘心。

他要掌握权势,他要掌握别人的命运,他还要将她收拢到自己的怀中来。

他承认,在有些时候,他的心也是阴暗的,也是固执的,就像当年他被村里的孩子打了,要抢他的那把木刀一样,就算被打的再厉害,他都不松手。

随后几天,秦韵他们一行倒是平平安安地到了京城。

京城作为皇城,气象自然不同,不过对秦韵这等后世人来说,有好奇却没多少震撼。

柳折眉两年前也来过一次京城,并在京城靠近国子监不远的地方买了一套小宅子。

是个两进的宅子。

这次,他们并没有住客栈。

柳折眉没征询秦韵的意见,就将她也一起带到这宅子里。

“你的意思是,让我在没找到亲人前,跟你们住在一起。”等下了马车,站在这小宅子的院子,被夏儿告知时,秦韵才指着自己的鼻头问道。

“这是侄少爷吩咐的。”夏儿仍然低眉顺眼道,她心中巴不得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滚蛋?谁知她刚提了个话头,就被自家侄少爷那没有情绪的目光看的遍体生寒。

“我答应过晋王世子。”从前面马车下来的柳折眉踱步走到她的身边,声音千年一样的没有任何高低起伏。

还不等秦韵说点什么,这家伙又接着道:“你可以自由出入这座宅子,没有人会限制你的自由。”丢下这句话后,这家伙干脆不再理会她,轻咳着先进自个房间去了。

不管你应还是不应,人家干脆不搭理你了。

秦韵很想再女王一把,上前揪住这家伙的衣领道:“姐真的要走的话,谁也拦不住。”可想着,暂时住在这里也无所谓,反正她还要花几天时间在京城打听在净坛寺偶遇的那对新郎新娘的消息。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位贵气逼人的贵公子姓方。

姓方的人家,在京城虽然有数百户,可要说比较显赫的那只有两家,其中一家是勋贵之家,秦韵简单了解了一下,可以排除。

另外一家,就是吏部侍郎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