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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些重大事件,还是需要皇帝把关的,这些折子最终就送到了皇帝的案头。

柳折眉在春闱成绩出来后,本就让一些人震惊了一把,这第一波震惊还没过呢,第二波震惊马上就来了,这春闱会试的第一名杀人了,还有被这个消息更吸引人眼球的吗?

如果没有御史这么一闹腾,恐怕柳折眉还要被关在刑部大牢几日,等成绩张榜公布了,才能引起其他大臣的注意,偏偏这些御史们虽然不知道春闱的名次,还用力地给柳折眉刷了一次存在感。

这不,弘治帝和内阁三位大臣都知道了。

相对于李东阳的沉稳来说,刘健和谢迁都眉头紧皱,因为这也是个棘手的事情。

春闱成绩既然已经出来了,那自然要马上公布才是,可现在出了这等事情,就变成了先要搞清楚这件杀人案的真相。

总不能成绩公布出来后,却让天下人知道,这第一名却是一个杀人犯。

到时,朝廷还要不要脸面了,这读书人还不得吵翻天了?

政治影响,这事情古今中外,都是需要注意的。

可问题是,这件案子从头到尾都有点古怪,弘治帝和内阁三位学士的智商自然都是很不低的,他们也不相信,这个柳直柳折眉当街就做出这种不靠谱的事情来。

可不管他们觉得怎样,可柳直柳折眉可是被抓了个现行的,如果不是他杀的人,就说明有人在诬陷他,那么,身为会试的第一名,柳折眉已经等于是官僚阶层的一员了,总不能让对方含冤莫白吧。

他们总要找出证据证明对方的清白吧。问题是,证据该怎么找?如果真的找不出证据来,是不是就要以杀人罪剥夺这个柳直的功名并将他绳之以法?

这是个难题。如果迟迟找不到证据,定不了这件杀人案,总不能迟迟不公布考试成绩吧,那样的话,会引起更大的乱子的。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个小太监,弯腰回禀道:“皇上,东厂厂督王岳和锦衣卫都指挥使牟斌求见。”

“让他们进来。”

片刻后,两位身穿斗牛服的男子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位,大概四五十岁的年纪,面白无须,神情有点阴鹫,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东厂的厂督王岳。

东厂的厂督历来都是由皇帝亲自任命的,并且每一任厂督都是宫中的太监,所以,这个王岳就是一个大太监头子。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在太监中的权势就是最大的,明朝最有权势的太监是掌握批红权的掌印大太监,因为他们掌握着奏折的批红权,才能权势滔天,无论是后来有名的站皇帝刘瑾还是九千岁魏忠贤,他们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特别是魏忠贤,这位历史上有名的九千岁,因为皇帝是个有名的木匠,整天躲在后宫做木匠活,根本不搭理朝政。

其实,就算天启帝想要亲自治理这个庞大的皇朝,也没那个能力,他和代替他做主的魏忠贤都是文盲,真的,不骗人,这两货都没受过什么教育,字都认不全,能指望他们做出为国为民的大事来吗?

可在弘治朝时,弘治帝是一个很勤勉的皇帝,内阁的三位大学士也算是品行才识都出众的名臣,这太监的批红权基本就是走了个流程,没有真正的实权。

走在王岳身后的就是锦衣卫都指挥使牟斌,这位在历史上名声还不错的特务机关头子。

这两人进殿后,拜见弘治帝。

“都起身吧,这折子你们怎么看。”

旁边侍候的小太监自动上前,将御史们的折子送到了这两人面前。

两人在这个时候被传唤进宫,事先自然是做过一番功课的,可当着皇帝和三位大学士的面,他们还是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

王岳先开口道:“回圣上的话,东厂定然会设法查明事情真相,如果这个柳直真的道德败坏,自不能轻饶。”

太原府原镇守太监张槐本就是王岳的干儿子,别看两人年纪差不多,可太监中认干儿子干孙子的很多,有的只是身份地位的高低。

柳折眉将张槐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丢了镇守太监的肥缺,回到京城后,自然要为自己报仇。

虽说张槐对锦衣卫太原府百户所总旗苏南的话半信半疑,可在太原府时,他本来就联合刘御史想弄掉太原知府,没准真的是这个柳直对自己下的手。

细细想来,十二年前的事情,柳家的那个小儿子,不是也刚好五岁吗?这么多年过去,今年正好是十七岁,年龄也对的上,莫非,这柳直真是当年柳家的余孽。

可当年那件事做的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他不能将这种怀疑说出去,更何况,他根本没有任何凭据证明这柳折眉就是将自己害成这样的凶手。

可他又忍不下这口气,那么,在面见自己的干爹,东厂厂督王岳时,就免不了添油加醋,各种挑拨,说了太原知府与他内侄柳折眉的各种坏话。

柳折眉是谁,原本还入不了东厂厂督的眼,可王岳这种太监,心眼却是最小的,他前几日出京去了,刚回来不久,还没来得及收拾柳折眉呢,柳折眉就先出事了。

可在弘治帝和当朝三位大学士面前,他还是要做一个合适的表态的,至于私下里,真要让他去查明真相,东厂和锦衣卫最擅长的就是栽赃嫁祸,到时,他一定会把这件杀人案办成死案。

一个小小的举子,也敢将他东厂厂督不放在眼里,这要是不教训,天下还有谁会把自己放在眼中。

“牟斌,你掌管锦衣卫,这件事怎么看?”弘治帝并没有对王岳的话下结论,转而问起了牟斌。

“圣上,关于这桩案子,昨日我们锦衣卫也得到了消息,只是这个柳直是被五城兵马司当场抓获后,又送到刑部的,微臣认为,这件案子多有蹊跷,也已经派人去昨日事发地点查看过,正寻找相应的证人,力图尽快查明真相。”

对柳折眉这个名字,既然自己的心腹东城千户所千户叶问很是看重,他私下里自然也关注了几分,锦衣卫这样的机构,需要的是各种人才。更别说,这个柳直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他们锦衣卫是圣上的耳目,自然是要替圣上查看天下事,天下人的,总不能圣上一问,三不知吧。

不过,叶问派出去的人竟然也没查到多少有用的消息,这让他意识到这件案子绝不单纯,后面一定有人在特意操纵,特别是,他已经知道了春闱的成绩之后,这个感觉越发明显。

他之所以敢直言不讳,是因为他知道,内阁三位大学士绝不会牵连进这个案子,圣上自然也不会,除了这四人之外,锦衣卫还惧怕什么。

就算到最后,这个柳直也没有有利的证据洗脱罪名,那也不见得全是坏事,将来柳直就算被治罪了,锦衣卫只需找一个面容形态相似的人,在牢中将柳直换出来,李代桃僵。

到时,柳直自然不能用原来的名字,也不能享受原来的功名,为了报仇或者为了生存,他成为锦衣卫的一员还困难吗?

“朕给你和王岳三天时间,只有三天,你们务必要查明这个案子。”显然,弘治帝对牟斌的回答还是比较满意的。

可就算比较满意,这个案子需要的是最终的结论,而不是过程。

“微臣遵旨。”王岳和牟斌双双应道。

王岳的眼眸中更是掠过一抹冷意,恰好让坐在他身侧的李东阳看了个正着。

李东阳知道柳折眉,也是因为柳折眉昨日到过自己府上,拜访自己,可刚离开不久就发生了杀人案,这让他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更别说,李东阳春闱的试卷他已经看过了,在他看来,柳折眉这么年轻,才华如此出众,这让他怎么都起了爱才之心。所以,在这件案子上,他并不打算袖手旁观。

交给锦衣卫和东厂,他实在有些不放心,当下又再次开口道:“圣上,正如牟指挥使所言,此案甚是蹊跷,要审理查办此案之人,必须要明断是非,公正公允才是,却不知圣上属意何人经办?”

李东阳的言下之意分明是说,这种杀人案,毕竟不是什么谋反案,贪污案,还是应该交给司法机构审理,而不是特务机关插手。

弘治帝闻言,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再说,他自己也很想知道这件案子的真相,在脑中过了一遍人选,最后道:“刑部尚书闵珪,他的品行朕还是信得过的,就由他来主审,另外,副审的人选,大理寺少卿,都察院,锦衣卫和东厂也各选调一人吧。”

在场的众人闻言,都觉得弘治帝这个人选选的还是不错的,刑部尚书闵珪,生性耿直,经常犯颜直谏,连圣上的帐有时都不卖,更别说别人了。

不过这件举子杀人案,竟然出动了刑部,大理寺,都察院,锦衣卫,东厂,可是超豪华阵容,大明历史上,恐怕还没有人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可见圣上对这件事的重视。

王岳的神色更加冷鹫起来,如今这么多的衙门都牵扯了进来,看来,自己也不能在这一时半刻动手脚。

相比起朝中文官们对锦衣卫的不待见来,他们对东厂就是彻底敌视了,在文官们的眼中,太监们都是异类,是羞于为伍的,所以,自己不能轻举妄动,让他们抓了把柄去。

除了这件杀人案比较棘手外,内阁三名学士更烦恼的还是太子殿下的教育问题,皇上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可这位太子殿下,也不能说愚笨不堪吧,可实在顽劣的可以,他们作为内阁大学士,同时他们身上还挂着太子太傅的名头,就是每日还要给太子殿下上课的老师。

可这位太子殿下呢,听说最近又偷偷出宫,还不知认识了个什么人,与对方打了一架,还要将对方带进宫中做老师,这对他们这几个致力于将太子殿下培养成文采风流的有道明君的老师来说,太子殿下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偏离了他们的预期设想,分明就是打他们的脸呀。

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每日政务繁忙,还要抽出时间给太子殿下代课,他们容易吗?

这让他们如何不忧虑,毕竟,他们与当今的圣上那可是君臣相的的,在后世能就成一段佳话的。

不堪僧面看佛面呀,就算看在当今圣上的面上,他们也不能让太子殿下就这么在错误的道路上走下去呀,无论如何,他们一定要想法阻止太子殿下这个荒唐的想法。

“圣上,微臣还有一件事要禀告。”就在弘治帝下了圣旨后,牟斌再次开口道。

“还有何事?”

“吏部方侍郎的大公子方峥昨日在城外踏青时,被无名匪徒所伤,身受重伤,生死不明。”

牟斌之所以特意回报这件事,是因为他感到这件事同样蹊跷,而方峥与柳直的关系引起了锦衣卫的注意,怪的是,两人在同一天同时出事了。

而且,柳直是这次春闱的第一名,方峥是第二名。

“还有这等事,太可恶了,天子脚下,竟发生这等事情,顺天府,锦衣卫,东厂,都是干什么吃的?”

春闱会试第一名杀人了,第二名被弄的生死不明,这让弘治帝如何不动怒。

秦韵虽然可以猜想到,柳折眉杀人事件绝对不会默默无闻,可她想着,这古代的办案效率,怎么着也不会快到哪里去?至少要调查取证几日。

她还在想,何时出府,潜入刑部去牢中见柳折眉一面,然后制定一个拯救计划呢,却没想到,大明朝的国家领导人已经关于本案做出重要指示了。

秦韵受命看护伤重的方大公子,方大公子受的伤的确很重,再加上这时代,没有有效的抗生素类的药品,中药的效用又不像西药那么见效快,而太医们长期形成的思维习惯一向是,用药比较谨慎,用量上比较保守。

这就导致,尽管请了最好的太医来,方大公子还是高烧不退,一直陷入昏迷之中,根据秦韵的判断,没个两三日恐怕是清醒不了的,至于眼睛和断了的腿,现在根本考虑不上这些。

云来居的下人们,和往日的意气风发不同,心情显然也不太好,不管怎么说,这时代,下人们就是依附主子生存的,主子的日子过的好了,他们也跟着沾光,可方大公子现在变成了这样,生死不明,他们心中自然要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对方大少奶奶的去向,就算他们有各种猜想,也不敢当着秦韵的面议论,没准将来,唐家表小姐就变成了云来居的女主子。

秦韵对这些人的小心思根本没放在眼中,方大公子一直昏迷不醒,她也就装装样子,演戏要演全套,不落人口实。

不过,她可没想着让方大公子就这么死了,简单的抗生素,她还是做的出来的,不过有许多副作用。

等明日一早,她会大发慈悲给对方用上,上对方至少清醒一段时间。

毕竟还有另一场好戏在等着方府的其他人呢?

这一两日,方府的所有人仿佛已经忘记了方大少奶奶这个长房嫡子嫡妻的存在,可这不等于她也忘记了。

明日一早,失踪两日的方大少奶奶将会被身份不明的人送回方府,到时,方大公子这位男主角如果昏睡不醒,那不是太煞风景了?

☆、079,让她生病,牢中惊心

明日一早,失踪两日的方大少奶奶将会被身份不明的人送回方府,到时,方大公子这位男主角如果昏睡不醒,那不是太煞风景了?

第二日一早,秦韵将自己配置的简单抗生素,往丫鬟们熬好的药汁中加了几滴。

正用筷子搅拌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吓了她一跳。

“表小姐,熬药这种事情还是由奴婢几个来做的好,小心烫着您的手。”

是云来居的大丫鬟书香的声音。

秦韵稳住自己的心神,将袖子下的小瓷瓶不动声色地收拢到袖中,这才转身,语气柔柔地道:“在药汁本就是书香你们熬好的,我只是看看,现在凉了没有,先给大表哥用上,过会,还要给大表哥喂一些参汤呢,药汁和参汤不能一起用,那样会减薄药效的。”

她回头说话时,第一次突然觉得云来居的这个大丫鬟似乎并不简单。

以她的警觉心,对方靠近时,不会一点觉察都没有,要不是对方先出声,她都不曾发现对方何时进了熬药的小厨房。

自从昨日傍晚搬到这云来居之后,她并不像在现代医院那样,充当全职陪护。

云来居的丫鬟不少,这么多人照顾方大公子一人,根本就轮不到她动手。

云来居的丫鬟们大多也很出色,这不是说她们生的如何的倾国倾城,美丽不凡,而是指她们把丫鬟这个工作做的很出色。

至少暂时,她还没发现偷奸耍滑和奴大欺主的事情,这就让她根本不用指使这些人,这些人就知道什么事该干,什么事不能干。

尤其这个名叫书香的大丫鬟,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早就看出,云来居这几个丫鬟中,有两个心中对方大公子抱着别样心思的,从她们见到方大公子重伤的模样后,那眼睛各个都变成了红桃子就可以看的出来。提起伤害方大公子的贼人时,那眼中的仇恨之光,让任何普通人看到都会全身发凉。

也是,方大公子身为京城四大公子,身份高贵,容貌出色,才华横溢,怎么看,都是无数闺阁少女心目中的梦中情人。

方府云来居的丫鬟们,更是占着近水楼台的优势,要是没一点少女的旖旎心思,那倒奇怪了。

如果从前的方大少爷出色的只能让这些丫鬟们仰望,可如今方大少爷变成了这样,反而拉近了他与身边丫鬟们的距离。

一个残缺的方大少爷对她们来说,不再是那么遥不可及。

可这些人中,似乎并不包括书香这个大丫鬟,在她看来,书香的角色更倾向于云来居的一个管事,云来居的主她能做上一半。

可如今,当她对这个大丫鬟产生怀疑时,却发现自己对对方所知甚少。

可这点,也足以引起她的警觉了。

好在她也是专业人士,给药中下药这等事情,做起来还是驾轻就熟的。

而这时代,也没有隐藏摄像头,她也不怕,书香真的发现了什么,只是心中更加多了一分警惕心罢了,她可不能在最后时刻,阴沟里翻船。

可她还是忍不住猜想,书香身上到底还有那些本事,她的身份仅仅是云来居的一个丫鬟吗?

书香闻言,接着道:“还是表小姐说的有几分道理,只希望大少爷能早点清醒过来。”

“对了,书香,我记得你到云来居已经五六年了吧,你今年二十了?”秦韵对这个书香产生了兴趣,幸好,当初调查方大公子时,对他身边的一些重点下人要是做过了解的,要不然,昨晚她猛地一下住进来,许多人都对不上号。

“是的,表小姐,奴婢今年二十了。”书香恭敬地道。

“不打算放出去?”一般来说,大户人家的丫鬟过了二十岁,有许多不是被给主子们做小妾,就是配给府中的下人,或者直接放了身契,还对方自由,这个书香,显然年龄已经到了。

“奴婢无亲无故,既不愿配给那些小厮们,也不愿给少爷们做小,这些年来,也积攒了一些银钱,打算自梳做个妈妈就是。”

这里的自梳就是说,这个书香竟然打算不嫁人,也不离开方府,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工作。

“自梳也好,像我娘那样,嫁人后,过的那等日子,生了孩子,也是受苦的,这样想来,自梳也没什么不好。”秦韵带入唐家表妹模式,感叹道。

“表小姐,难道你对大少爷?”书香听到秦韵这么说,自发地认为秦韵的感慨更多的是还是针对方大夫人的安排。

“不说这个了,这药已经凉了,你喂给大表哥吧。对了,大表哥昨夜可还好?”

“大少爷昨夜身上大概疼痛难忍,口中不断说着胡话,奴婢也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似乎与大少奶奶有点关系。”书香从秦韵手中接过那汤药的碗道。

“哦,不知大表嫂怎样了,赵虎难道一点也不知道吗?”秦韵继续叹息道,她自然知道方大公子心中有很多的愤恨和不甘,就算在昏睡中也不能心平气和。

“大少奶奶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就算回来,恐怕活着也是受罪。”

“说的也是,可怜的大表嫂。”这是鲨鱼的叹息吗?

说起来,秦韵决定将方大公子打成重伤,却掳走了方大少奶奶,也要感谢这个时代对女子的不公平。

要是放在现代,对一个成年女子来说,失踪两天算个屁呀,除非当场捉奸在场,或者被狗仔队拍了绯闻照,艳一照,所有人才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口沫乱飞。

要是仅仅两天行踪不明,真的不算啥事。

可这时代就不同了,自从某位圣人说过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后,这个世界一下子就变的更病态了。

秦韵就看过一项关于女人小脚风行的调查报告,其中这个作者就说,明清时,男人之所以那么喜欢小脚女人,除了某些男人的变态嗜好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小脚女人,行动不便呀,至少自己老婆跟人私奔的几率就降低了许多,跑不动呀!

不管这理由是不是调侃,可古代的女人大多数还是活的很憋屈的,她们一直活在一个框框里,如果一旦超越这个框框,不管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外在的原因,最后,承担后果的都变成这些可怜的女人。

礼教吃人,更多的是吃女人。

所以,女子穿越呀,就像找工作单位一样,也要选择对口,千万别是林黛玉穿进后宫,武则天穿进海瑞家。

那些喜欢各种美男的应该去唐朝,明朝没机会呀。

高高的贞节牌坊,是这时代的一大特色。

可不能怪秦韵心狠,如果方大少奶奶只是充当了一个小偷,偷走了原身的身份的话,那秦韵就会选择同样偷走对方最珍贵的东西,而不像她偷了东西还害命,那就只能让她生不如死了。

就在秦韵发出鲨鱼般的叹息时,云来居一个二等丫鬟,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那脸上惊异的神色怎么都掩饰不了。

“表——表——小姐,书香姐姐,大少奶奶回来了。”

“啊!”尽管秦韵作为幕后黑手,知道怎么回事,可她还是马上表现出一副惊愕莫名的神色来。

“真的,谁送大少奶奶回来的?”相比秦韵表现出来的惊讶,书香不愧是出色的管理人才,她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没人送大少奶奶回来,今日一大早,守门的方伯在门口发现了一辆马车,起初,方伯以为这马车是前来拜访的客人,就没怎么留意,可等方伯用过了早膳,那马车还仍停在门前的街道上,方伯就觉得不对劲了,特意上前询问,才发现马车里只有大少奶奶一人。”

说话的这个二等丫鬟,口齿伶俐,倒是很快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清楚楚。

“那大少奶奶可好?”片刻后,还是书香主动发问道。

这句话带着很明显的潜台词,意思就是说,大少奶奶又没失去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