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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呀,你没有撒谎?”唐婉原本以为找到柳宅,就可以很顺利地找到自家师姐,可现在到了这里,却发现还要继续找下去。

“奴婢怎敢欺瞒大人,柳宅的所有人都知道许姑娘已经离开一段时日了。”对上唐婉逼视的眼神,夏儿虽然有些心慌,可也真的不敢乱说什么。

“想你一个小小的丫鬟也知道,欺瞒锦衣卫的后果,还有,不管许姑娘是什么人,别让我在知道你心中对她的不满。”这个小小的丫鬟眼神的轻微变化,唐婉怎会错过。当下出言警告道。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夏儿也吓了一跳,她真没想到面前这位锦衣卫大人,竟然能看到她心中想的是什么。

“许姑娘临走前,真的没留下什么话?”唐婉现在有些头疼,要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这查起来就困难了。

“许姑娘有时会突然地消失几天,然后不知不觉中又会突然出现,奴婢真的不知,说不定许姑娘听到侄少爷的消息,会回来的,毕竟,许姑娘还有一些东西留在自个的房中,没有带走。”夏儿被这么一吓,想起那日面对鞑子时,那个女人身手的厉害,这让她不由地产生了另外一个想法,是不是那位许姑娘也是锦衣卫中人,身手才这么厉害?

虽然她平日里巴不得那个女子再也不要回来,可现在侄少爷被冤枉进了大牢,如果那个额女子在,是不是可以想出别的法子来救侄少爷?

“东西在哪,带我去看看。”

唐婉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师姐似乎与传言中不太像,也不像师父口中描述的那样。

一个弱女子,会无缘无故地离开自己住的地方,在京城找不到踪影吗?

可师姐她真的只是一个弱女子吗?方大公子到底对师姐做了什么?

不管她心中现在有多少疑惑,现在最重要的是将这位师姐找出来?

时间过的很快,傍晚时分,方大少奶奶还没有回府,方家的其他人也都回府了。

方大少奶奶离开之后,方府就陷入了某种不安之中,方大夫人也曾派人去打听消息。

可方大夫人打听的结果,竟然是探听不到任何的消息。

锦衣卫虽然是一个独立的结构,但不等于这些文官们在锦衣卫中没有任何眼线。

锦衣卫也不是铁板一块,总有一些职位低的锦衣卫被文官们收买,有时方便传递消息给他们。

要说这其中最忧心的,不但是方大夫人,方侍郎更是坐立不安,失去了一贯的从容不迫。

只有他心中可能清楚,自己的那位失踪已久的亲家,身份似乎并不单纯,可具体的到底是何身份,他还没来得及探究,对方就失踪了。

如今,锦衣卫上门,他怎么都觉得不正常,可又不能做什么,找上门去跟锦衣卫要人吗?

那事情不是更加扩大化了,一定会闹的人尽皆知,方家最近本就是多事之春。再也经不起大的折腾了。

想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变成了那样,这前程是彻底毁了。这可是方家的将来的希望呀,他感到一夜之间,他的白头发就多了许多。

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这个不争气的孽子,竟然做了那等事情来,他甚至猜想,前几日动手的贼人,是不是与今日接走这个贱人的锦衣卫有关?

当年,他就不该一时心慈,念着与万家的那点情分,救了那个贱人,最终却让儿子做出这等不理智留有后患的事情。

多年的官场磨砺让他觉得最近方家发生的一切都不正常,可他每日忙于公务,一直没有静下心来,想一想。

可现在,已经到了他不得不想的时候。

如果方家挺不过这一个坎,后果他几乎都不敢想,怕的是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对方预谋的。

对方躲在暗处,方家却一无所知,这才是最可怕的。

方家其他人心中的纠结,秦韵不用脑子想,都知道。

特工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专门玩阴谋诡计的,所以将方家的人玩的团团转,对她来说,真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她只不过充当了一个暗黑惩罚者的角色。

方大少奶奶如果今晚还不回来,就说明,她短时间不会回来了。

她也要跟方家暂时拜拜了。

原本,她还打算抽一个夜晚,跟方大公子好好聊聊呢?可现在,她却突然失去了兴趣。

比起继续折腾方大公子来,柳折眉的安危是她更关心的。

她必须很快回到柳宅去,很快去刑部大牢游览一圈。

第二日一大早,方家又来客人了。

可这次来的人,是前来报丧的。

来人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唐家来的,说是唐家的老太太,就是唐家表妹的祖母去世了。

按照这时代的习俗,家中直系血亲去世了,那是需要守孝一年的,哪里还能继续待在亲戚家。

这而要是传出去,就会被世人鄙视。

所以,尽管方大夫人对秦韵另有打算,可在这个时候,她也不能阻挡唐家来接人呀。

当初,秦韵假扮唐家表妹进府前,刚好知道,唐家表妹的那个让人讨厌的祖母去世了,但唐家却没有往外传。

为什么没有往外传呢?这涉及到一个“丁忧”的问题。

什么是丁忧呢?就是古代当官的,正在当官的时候,老爹老娘去世了,他就必须马上给礼部上丁忧折子,等于就是放弃现在的官职,回老家为死去的爹娘守孝。

这守孝期,原则上是三年,其实一般只有二十七个月,在这段时间内,这个官员的身份其实跟普通人没有多大差别。

三年期满之后,这些丁忧的官员想要继续当官,那就得谋求起复。

可这起复是那么好起复的吗?官场的职位往往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你当初回家丁忧时,朝廷总不能为你保留这个职位三年吧,一定会有别人顶上去。

三年后,你原来的职位已经没了,其他的职位上也有人,再想要找一个好的职位,谈何容易。

如果说先前,唐家还有方侍郎这个吏部侍郎的亲戚,可现在,真正的唐家表妹已经死了,而且还死的不明不白,被他们掩盖了消息。

他们心虚呀,这个时候,那里还敢跟方家继续打交道。

于是老娘死了,唐家老爹不愿失去现在的官位,只好做出隐瞒消息的事情来,可秦韵当初对唐家所有的一切可是深挖过的,这些消息是真的瞒不了她,当初她打算以唐家表妹的身份出现时,她就给自己留了堂而皇之离开的后路。

这不仅是智商的体现,而是曾经作为一个最优秀特工的职业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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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记忆禁制,秦韵探监

只是计划有时还是真跟不上变化,原本她以为通过人性的复杂和自私自利,让这两人在互相折磨中度过一生,除非有人帮他们清除了记忆了,才能让他们彻底解脱,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意外,独角戏显然并不好看。

看在方二小姐,和方四公子的份上,她也不愿揭破身份给方家带来最后一击,不知道敌人是一种折磨,可她更倾向于让方家的人在寻找敌人中同样也解脱不了。

对于方家的无辜者们,真正的不知道才是一种幸运。

唐家来人,弄了方大夫人一个措手不及,也将她原本的打算彻底打乱了,她更加觉得这段日子心烦意乱,什么事都凑到一起了。

可不管怎么说,秦韵假扮的唐家表妹还是唐家的女儿,她根本无法强横地将对方继续留在自个家里,帮她照顾自己受伤的儿子。

可她又不想让自己的打算发生变故,只好吩咐徐妈妈为秦韵准备了一大包东西,上演依依不舍的戏码。

“静儿,你先在唐家安心守孝,一年过后,姨母会再派人接你家里来。”方大夫人握着秦韵的手,细心叮嘱道。

“静儿知道,姨母也且请保重身体。”方家的这一场大戏既然已经要落幕了,秦韵还是坚持站好最后一班岗。

方家姐妹们也上前跟她告别,宁家表姐和殷家表姐在方大夫人那日下了逐客令后,也不好意思继续留在方家,都先回了自家。

“静儿表妹,你这次上京来,表姐觉得你变了许多,没有以前那么懦弱了,这是好事,回去以后,也要保重自己。”说话的是方大小姐。

虽然以前的资料显示,真正的唐家表妹和方大小姐的关系以前还是很亲密的,可这次,秦韵住进方府后,还是不动声色地跟方大小姐走的远了一些,在越是熟悉的人面前,越容易暴露。

这是冒牌货的本能反应。

果然,就算她多方掩饰,可毕竟没有亲自观摩过唐家表妹活着时的言行举止,按照别人口述中的模仿,与原主的差距一定是有一些的。

方大小姐想必也是发现了一些不同,只是她毕竟是个闺阁女子,最近又忙着出嫁的事情,根本就不会猜到这只是一个阴谋。

“变了好,变了好,我就喜欢静儿表姐现在的样子,静表姐守完孝后,可要早点回来呀。”方二小姐马上插嘴道。

这两位小姐的心性还是不错的,所以,在报复计划中,并没有被牵连到,可方大公子变成那样,特别是他对柳折眉和自己实行的赶尽杀绝计划,迟早会牵连到方家,作为方家的一份子,将来也不会幸免,只是看影响程度的深浅而已。

想到这里,她第一次很真诚地分别握着这两人的手道:“大表姐,二表妹,你们也保重,我走了。”

既然是姻亲,对方家里发生了这等事情,方家自然派了一个管事带着葬仪去唐家。

然后,马车动了,秦韵一行上路了。

等马车渐渐远去之后,徐妈妈与方大夫人回到房中后,徐妈妈才小心道:“夫人,奴婢原本以为,你会派小婵和小娟两个跟着唐家表小姐身边回唐家的。”

两个丫鬟跟去,一方面可以在唐家帮衬唐家表小姐,一方面也可以起到一个震慑作用,让唐家不要那么过分。

“你的意思我自然是懂得,可如果不把静儿逼到绝处,她又怎么会想念我们方家的好呢?虽说我让静儿去照顾峥儿,静儿不敢违背,可她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真的愿意嫁给伤残严重的峥儿做填房,这都是不知道的。

我要让她知道,没了我们方家给她做支撑,她的日子会怎么难过,这样一来,孝期刚结束后,就不怕她不回到方家来。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可也说短不短呀,要是在发生什么变数就不好了。”

“可夫人,如果唐家变卦了呢?”

“哼,唐家就算想变卦,你以为他们真的有胆子,在孝期做出什么事来吗?”方大夫人有些不屑地道。

“夫人说的是,是奴婢少了思量。”徐妈妈忙恭维道。

“我还特意派了王管事去唐家,不仅仅是要为唐家那老婆子上柱香,有些该说的话,王管事自然不会忘记说给唐家人听。”方大夫人也是一个很有掌控欲的人,方家就是她的领地,儿子是自己的血脉,她自然要为之考虑的周周到到的。

唐家表妹既然已经在年前已经死了,那么,这些来接秦韵回去的人自然也是假的,不过是拿钱办事,替人消灾而已。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保守雇主的秘密也是保命的法宝。

秦韵做戏做全套,马车还是在京城人民的注视下,一路出了京城的城门。

就在秦韵坐在马车内,想着怎样处置这个王管事时,马车突然停了。

秦韵透过马车的车帘缝隙向外看去,这才发现,前面的路边骑着马立着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方四公子。

先前,在送别的人群中没有见到方四公子,她就预感到对方对单独出现。

自从那日她用催眠抹杀了方四公子的部分记忆后,方四公子偶尔与她碰在一起时,怎么能逃过她这等观察仔细的人的眼睛。

虽然觉得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懵懂的感情有点荒唐,可她也知道,年少时的感情往往才是最珍贵,最纯洁的。

她可以不接受,但也不适合去亵渎,所以,还是尽量避开与方四公子的交集。

无疑,对她的表现,方大夫人还是很满意的。

“表小姐,是四少爷。”王管事主动上前,隔着马车的帘子对她道。

“哦。”

“静表姐,我今日出门早,来不及与娘亲姐姐一起送你,没想到却会在城外遇到,就在这里送表姐你安然归家吧。”这时,方四公子已经骑着马过来,立在了她的马车外。

“多谢表弟前来送行,也祝表弟和王家小姐早日缔结良缘,百年好合。崎表弟,再见,唐管事,上路吧!”秦韵坐在马车内,声音平静地道。

据她所知,最近方大夫人与王家的三夫人,频频接触,估计这门亲事定下是迟早的事情了,也提醒方四公子,既然知道不可能的事情,还是不要在这上面浪费心力了。

“是,大小姐。”那个假冒的唐管事闻言,又示意车夫赶着马车继续前行。

马车一动,终于方四公子骑着的马交错而过。

就好似他们两人从头到尾,都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交错的机会一般。

方四公子怔怔地望着远去的马车,心中空空的,这个少年只是觉得自己虽然出身富贵,可大多时候,是如何的身不由己,是如何地无能为力,除了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远去之外,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又能做什么?

他什么都不能做,这可是最无可奈何的事情。

方四公子今日不想回府,他想找个酒馆好好地喝上一顿酒,直到醉的让他忘记所有的离别与不快。

然后,他就真的进了城门,找了一家酒楼,要了一个安静的包厢,不顾形象的要了两坛子的酒,开始左一碗,右一碗地喝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家酒楼的酒有问题,还是他的酒量非同一般,就算他想喝的烂醉,可脑子到了最后还是清醒的。

倒是胃里难受的紧,有想呕吐的感觉。

他知道到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

家中发生了大哥那样的事情,他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

想到这里,他摇摇晃晃地下了二楼,结了酒钱,都忘记自己骑着的那匹马了,就摇摇晃晃地向家中走去。

他走出酒楼时,天色已经半黑了,本来送唐家表姐离开时,已经到了午时以后,他又在酒楼中喝了那么长时间的酒,春日的天,还是黑的比较早。

他就像一个游魂一样,一路上这么游荡着回家。

来往的路人相互都是不认识的,也没有人专门去留意一个满身酒气的贵公子。

可走着走着,他突然眼睛睁大了,有些诧异地揉了揉眼睛。

刚才从前面路口走过的人不是今日跟着唐家表妹去唐家的王管事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管事今日出门,因为是要去唐家送葬仪,穿的自然是很素净的,再加上,他也是家中最数的着的管事之一,他绝对不可能认错。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马车走的再慢,也应该了京城外下一个城镇,王管事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

还是,唐家表姐又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他酒就醒了一大半,压抑不住心中的疑惑,打算跟上去看个究竟,是不是自己真的认错了人。

想到就做,方四公子就这样跟了上去。

走着走着,在一个拐弯处,他刚跟上去,就觉得身后有些不对劲,然后觉得脖子一疼,就被对方从后面打晕了过去。

他倒地时,触动了地上的放置的一个破陶罐,陶罐被撞的咔嚓一声,惊动了前面走的人。

王管事直觉地回过头来查看,就见身后黑乎乎的路口,站着一个人。

当下七魂吓去了三魄,大着胆子道:“什么人?”

“王管事,让你半月之内不要在京城出现,显然你是忘性比记性大,根本没把我家主子的吩咐放在心上。”在幽暗的路口,四处也没什么灯光,至于月光,只有半边,散发出的光虽然同样也清清冷冷的,可并不亮。他看不清说话之人的样子,从声音来判断,是一个略带几分苍老的男声。

“不是,不是,小的不敢。”王管事的胆子其实并不大,这个时候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道。

他原本以为这次护送唐家表小姐回唐家是一件很轻松的差事,可谁知道,刚走出京城不远,在一片树林中,唐家的那些人突然变了脸,让他不必跟着他们去唐家了,但也不能马上回方府去。

让他过上半月再回方府,对方家人回报说,唐家的一切都好,表小姐回去后也一切都好,只要他按照吩咐行事,就不找他的麻烦。

否则,他们就要将他这些年来,借着方家的名头在外边做的恶事都抖出来,还有他从方家的店铺贪污的上万两银子的事情也掩盖不住。

无奈之下,他只好答应,至于唐家表小姐的安危,已经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他已经闹不清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

可比起唐家表小姐来,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至于那一伙人到底是不是唐家的人,不要自己跟着去,到底是为什么,他已经顾不上考虑了。

对方也没多难为他,等对方一行消失在那个树林时,他原本是要找个地方暂时躲上半月再回去的。

至于回去怎么说,自然全凭他发挥,他也不敢冒险说实话。

可去哪里呢?他在城外转悠了半个时辰,最后想到自己在城西有一个外宅,养着一个扬州瘦马,那身段,那皮肤,那面相,可是家里的黄脸婆不能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