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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召见是迟早的事情,原本她以为,会在她接任内西城千户所千户之后,弘治皇帝再召见她,没想到,现在还提前了一天。

“老爷,宫里的小公公,请公子去接旨。”外边看门的老头再次回道。

房内众人再次对望一眼,秦家老爹先反应过来道:“韵儿先去接旨,小心点,别失了礼数。”

“是,爹。”

秦韵离开后,秦家老爹躺在床上幽幽地道:“几年没见,韵儿变的我这个当爹的都看不懂了,也不知是祸是福?”

秦韵当日是一身男装,此时去接旨,自然不能再穿自己刚才从四珍阁那里淘来的那一套女装,进到自己的房间后,她就很快换了一身男装,这才去前厅面见传旨的小太监。

这个小太监大概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眉目清秀,只是看人的目光,有点斜着眼的感觉。

秦韵自从来到这时代后,还没来得及去研究这些太监们的服饰与品级,所以,她一眼看去,也分辨不出这小太监到底在宫中有无地位。

“哪个是秦韵秦公子?”这个小太监坐在秦府待客的正厅上,手中端着一个待客的茶盅,看到秦韵走近前来,掂着兰花指拿捏着强调道。

“在下正是秦韵。”秦韵走上堂后,不卑不亢地道,这地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了,也不知对方在自己面前,哪里来的优越感,这些太监们,他们在正常人眼中,才是可怜虫呢。

“好,秦韵听旨。”这小太监拉长了声音道。

秦韵一听,就知道对方再等着自己下跪呢,下跪神马的,对傲娇的现代人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可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不是显示她个性的时候。只好双膝着地道:“秦韵接旨。”

“传皇上口谕,命秦韵速速进宫觐见,不得有误。”

“秦韵遵旨。”前几日,认识了太子小屁孩后,她还是恶补了一些基本的礼仪,这下,今日倒是真用上了。

这小太监看起来挺傲娇,根本不愿与她多废话,也没有等着她套近乎,给点小贿赂什么的,看到她起身后,再次开口道:“进宫的车架已经准备好了,秦公子请吧。”

“敢问公公贵姓,这是公公的一点茶水钱,还请公公笑纳。”秦韵一听,还有专车接送,这待遇还不错,也就不在乎一个小太监的脸色了,当下从袖中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送到了对方的手中。

那小太监接过银票,也没怎么推搡,很坦然地藏进了自己的衣袖中,面色倒是缓和了一些,连说话的声音也没那么尖利了:“皇上正在宫中等候,秦公子也不能耽搁了,咱们就走吧。”

这小太监接了这幅差事,还真不清楚秦韵的身份,可是既然是皇上传召的,他也不敢太怠慢。

只是临出宫前,自家的干爹对他有过暗示,等他发现这秦宅,竟然在南镇抚司的边上后,心道,莫非这个秦韵是锦衣卫的人,这锦衣卫跟东厂这几年来可是水火不容的,他是太监,自然也算归属东厂这一边的,所以,看到秦韵时,就不免拿捏了几分。

只是,任何人都不会跟银子过不去,他在宫中的品级低,需要大量的银子打点,才能找到好的差事,看在银子的面上,他就先把东厂和锦衣卫的恩怨丢一边去了。

秦韵与这小太监一起出了秦宅,到了门口,发现,门外真的停了一辆马车。

这拉马车的马是很神骏的白马,马车的车厢上面有特定的图样,做工非常精致,

幸亏,秦家这条街道,是南镇抚司的驻地,所以,附近的住户不多,要不然的话,恐怕早就有人跑过来围观了。

这辆马车,除了赶车的车夫之外,并没有其他护卫什么的。

“秦公子,请上车。”那小太监再次道。

进了马车,秦韵处于职业本能,仔细打量了一眼马车内的装饰和布置。

这里面的装饰,不愧是皇家御用的,果然层次就要比普通人所用的高上许多,至少比秦家老爹用的马车高级多了,里面铺了上好的波斯地毯,可见这个时候,大明与波斯的贸易还是很畅通的。

这车厢内不知先前什么人做过,还是熏过香的,似乎有安神的作用,她坐在上好的绵软的毯子上,竟然有一股睡意袭来。

可这个时候,却不是睡觉的好时机,她从怀中摸出一颗自制的醒神丸,含在了口中,才将这睡意压下去。

这马车一路走着,还算平稳,偶尔也会遇到什么坑坑洼洼的,有点颠簸,一路上,她虽然没有掀开马车帘,东张西望,可却静下心来倾听沿路走过时,所听到的动静。

根据那些动静,大致可以判断马车现在到了何处。

大概足足走了一个时辰的时间,马车停了下来,外边传来车夫的声音:“秦公子,到了。”

秦韵睁开眼来,从马车中下来,发现到了紫禁城的宫门口。

这巍峨的宫城城墙,此刻看起来,与自己在现代游览时的感觉绝对是不同的,城墙很高,上面刷的都是红漆,宫门紧闭。虽然站在宫门前,只能看到最近处高高的飞檐,可这座未来宫殿的气势,还是扑面而来。

这里,就是大明朝真正的权利中心,今日踏进此门的她,将来会不会也用自己手中的权利,改变这个时代呢?

“秦公子,别耽搁了,进宫门呀。”那传旨的小太监看到秦韵站在马车边发呆,不由地开口催促道。

“哦。”秦韵闻言,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变回游客模式呀,到了这地方,是要保持小心谨慎的。

他们两人走到宫门口,理所当然地守门的大汉将军挡住了去路。

这小太监出入宫门,自然是有腰牌的,当下查验了自己的腰牌,又对大汉将军再次宣了一遍弘治帝的口谕。大汉将军才放行。

进了宫门之后,里面自然变的别有洞天起来,青石地砖铺的路面一直向前延伸,远远地可以看到远处几座宏伟的宫殿门前,用还白玉雕刻的小桥。

秦韵这时,尽力在脑中将这些地方与自己记忆中相对照,倒是认出了其中几座宫殿,可脚下的步子,却不敢慢,这进宫一趟,真心挺耗费时间的,算上这小太监出宫的时间,这弘治帝要见自己一面,至少要等六七个小时才能见到。

难怪这小太监,一直让她不要耽搁,再耽搁是真的天就要黑了。

两人就这样走在这座古老的紫禁城中,一路上,也会路遇几个小太监,可相互之间,就错身而过,没有任何交流。

这些宫殿外边,也有大量的大汉将军,负责皇宫的守卫,说起来,这些人也是属于锦衣卫的,是锦衣卫里面的一种。

直到走到一处外表看起来很宏伟的宫殿前,那传旨的小太监才停下步子道:“秦公子,杂家要进去复旨,你就在此等候,不可随意乱走。”

这小太监说完,就进了殿门,留下秦韵一个人站在外边,站的跟根青松一般,目光却在不经意地打量周围的一切,心中思谋,一会见了那位皇帝陛下,自己该说点什么。

想想,几百年后,这位皇帝早就躺在华丽的陵墓中了,自己现在不用当考古学家,却可以近距离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大概穿越到真实的历史,就是有这点福利了。

那么,若干年后呢,自己会不会成为史书上的一员,留给许多东西任凭后人评说呢。

那小太监并没有让她久等,片刻后,就去而复返,正色道:“秦公子,你可以进去了。”

说实话,秦韵一直觉得古代皇宫,外边看起来,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可这采光度真的不敢恭维。

这宫殿看起来是堂皇富丽,可这时代,还没有电灯这等伟大的发明,就算皇帝家的照明,也只能蜡烛这些物品了。

她进门的第一个印象就是,里面有点黑,接着,眼睛接触到了里面的烛火后,才觉得眼前明亮了起来。

第二个印象是,里面有药味,待在这宫殿内的人身体应该不怎么好,最近,还在服用一些补身的药材。

可她还来不及仔细观察,只远远地看到前面有一张桌案,那桌案后面坐着一人,身上黄色的龙袍还是很显眼的。

她向前走了几步后,只好跪下再次见礼:“微臣新任内西城千户所千户秦韵见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虽然她还没有上任,可这任命已经下来了,这个时候,以这样的身份拜见,应该不会出错。

“起来吧。”对面那个身穿龙袍的男人说话的语调出于她意料外的柔和,丝毫就没有她想象中那种身为帝王的霸气。

“谢皇上。”等她站起身来后,才发现,这宫殿真心的有点寒酸,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种气派,墙壁上倒是挂了一些名人字画,那方桌案上,堆满了奏折,此时,弘治帝手中还拿着一道奏折,目光却打量着她。

这就是大明朝现在的主人,看起来也不过三十来岁的样子,面容有些清瘦,桑白,表示这个皇帝的身体是真的不太好。

好像历史上的弘治帝,朱厚照小盆友的爹活的年纪并不大,没有过四十岁,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

这位大明的皇帝陛下,虽然一脸病容,可他的眼神,却还是让秦韵真真实实地感到了他不是一个寻常的男子,是这个伟大国度的皇帝。

“听说你是一名女子。”片刻后,对方终于开口了,语气还是像先前一样柔和,可秦韵没有想到,对方第一个问题竟是这样,但还是恭敬地答道:“回皇上的话,微臣的确是一名女子。”

“听我儿说你很有才识?”弘治帝又接着问道。

“那你难道不知,除了宫中女子,是没有任何人能随意接近我儿的吗?”

“微臣知罪。”秦韵并没有辩驳,她确信这位皇帝陛下,要是真的想治她的罪,不会等到现在。

“请罪就不必了,太子今年也十三岁了,朝臣们已经上折子提议选妃了,不如,你就进宫来做这个太子妃如何?”

☆、102,君臣奏对

弘治帝此言一出,秦韵大为惊讶,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位大明皇上竟然对她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给朱厚照小盆友当太子妃,这算是大明朝最近流行的笑话吗?

可现在看这位当朝皇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据她所知,明朝后宫的众位皇后们与其他朝代不一样,的确是不讲究出身身份的,许多都是平民出身。

不仅如此,其中有大概五六位皇后的老爹,就是锦衣卫中人,这么说来,自家老爹四品的锦衣卫佥事,自己是完全可以进宫当皇后的。

可是嫁给朱厚照小盆友,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秦韵怎么都接受不了,那个大明皇后的位子,看起来很高贵,其实,大明朝的皇后们真的没多少存在感。

朱元璋老先生建立明朝后,也许是为了避免历史上其他朝代的那些外戚专权,或者向武则天一样误国,所以,他的后代选的皇后都没什么政治才能,更不能借着自己地身份,在大明朝这艘船上兴风作浪。

后宫干政,是在明朝绝对不会出现的事情,那样,她还有什么玩头,一个人一辈子被关在这华丽的笼子里,这绝对不是她要的生活。

说实话,她真看不上太子妃这个身份。

更别说,她嫁给柳折眉,已经在两人之间达成了默契,是不能随便破坏的。

想到这里,她回过神来道:“圣上的抬爱,秦韵明白,只是恐怕不能遵旨。”

“为何?莫非你觉得我儿不够好?”这皇帝好像跟她卯上了一般,接着道。

“太子殿下自然是极好的,否则,微臣也不会打算将心中所学倾囊相授,可最好的未必就是最适合的。”秦韵遣词造句道,在天底下所有父母的眼中,自家儿女必然是最好的,所以,她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话是最好的。

“最好的未必是最合适的。”弘治帝重复过秦韵这句话后,也若有所思,其实,最了解自己孩子的永远是孩子的父母,弘治帝何尝不明白,自己地儿子,未必喜欢做这个太子,未必愿意当这个伟大皇朝将来的继承者。

可他别无选择,自己这个当爹的也别无选择。

而且,他从刚才一开始,就很留意下面这个让他也很是好奇的美丽女子。

这个女子此时虽然一身男装,可这身男装虽然掩饰了她身上原本的脂粉气,可却丝毫无损对方的美丽。

关于这位美丽的女子,最近,锦衣卫和东厂已经将对方的所有资料都送到了自己地案头。

越是看这个女子的资料,他越发觉得这个女子身上好似笼罩着一些,让他看不清楚的东西。

特别是,太子将自己关在东宫的书房,只是为了做出一篇,名叫梦想的文章。

他感到新奇之余,更多的是,儿子竟然能够静下心来去认真做这么一件事,让他不在意都难。

梦想是什么?作为大明朝的皇帝,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六岁之前,被藏在宫中,整日担惊受怕,他那时的梦想是什么呢?恐怕不在于是否要当好一个皇帝,而是在想着怎样活下去。

现在呢,他则是希望自己地身体能好一些,等着疼爱的儿子一天天长大,接掌这个庞大的帝国。

而厚照,他的梦想只是想做一个大将军,而不是成为九五之尊的皇帝,不想成为孤家寡人。

他这个当爹的,想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留给自己地儿子,包括眼前这个走进殿内,就让他眼前一亮的美丽女子。

他想着,依照儿子的心性,有这样一位女子时常在身边提醒,是不是会更好一些。

可面前这位女子的淡然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对方几乎没怎么多想,就拒绝了那个对天下女子来说,最为尊贵的位置。而且不卑不亢,连一点惊慌失措的都没显露出来。

这让他这次不得不承认,儿子这次给自己找的师父,看上去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既然这样,不如就试试吧,看看这个女子能教自己这个顽劣的儿子学到些什么,想到这里,他开口道:“来人,赐座!”

这时,静候在殿外的一个小太监闻言,马上快走走了进来,为秦韵搬来了座椅。

秦韵见状,就知道,面见大明皇帝这个学生家长,第一关应该是过了,对方也没有坚持,或者说独断专行,让她进宫做笼中鸟,从这一点上,她平白对这个历史上很有名的仁慈皇帝也有了几分好感。

比起那些专断独行的帝王来,这位皇帝陛下,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被觉得损了帝王的尊严。

座椅被小太监搬了过来,她这时也没有扭扭捏捏,道了一声:“谢陛下。”就大大方方地坐下了,既然对这位大明皇帝的性子有了些许了解,那么,她知道,这个时候表现的越是坦然越好。

而且,对一个从相对平等的国度来的人来说,大明朝某些繁复的礼节的确是她不太喜欢的。

平等,这个字眼对来自后世的她来说,早就铭刻到了她的血液中,

等秦韵坐下后,弘治帝再次开口道:“朕发现,你见了朕,并不惧怕,却是为何?”

“皇上是老虎吗?既然皇上不是老虎,微臣为何要怕?还是微臣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既然微臣并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微臣为何要怕?”

秦韵回答的很是坦然,可弘治帝闻言,却没有继续发问,而是继续盯视着她看,这一看,足足看了有半刻钟,也就是七八分钟的时间。

七八分钟,也许在普通人看来,并不算太长,可被一个能随时砍你头的人盯着看这么长时间,心理素质差的,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

秦韵这个时候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可凡事还是要有个限度,这会时辰已经不早了,再让这位皇帝陛下盯视下去,天都要黑了,当下,她伸手去摸了摸自己地脸道:“圣上如此看臣,莫非是臣刚才出门时,没来及净面,面上有什么脏东西不成?”

弘治帝闻言,不由地莞尔道:“你是唯一敢这样和朕说话之人。”他发现,这个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子,往往很难让人想起她是一名女子。

还不等秦韵想好怎么接口,弘治帝又接着笑道:“所谓名不正,言不顺,你虽然可以世袭锦衣卫千户之职,可既然要教太子的功课,最好还是有个名头的好,詹事府洗马,这职位就由你兼任了吧,准你可以进出东宫。”

“谢陛下。”秦韵知道,这个詹事府洗马,詹事府其实就是指的太子的东宫,洗马,并不是他的职责就是专门洗马的,庶子,洗马,这些都是东宫的官职。

詹事府洗马,就相当于太子少傅,一旦他拥有这个官职,就说明,她的太子老师的身份,是经过朝廷认证了,不再是野路子了,那些朝臣们也不能随便再攻击她了。

想想真是意外,在两个多月前,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有如此境遇。

“朕今日召你进宫,自然也不是仅仅为了见你一面,关于太子与上高王的比试,你到底有几分把握让太子取胜?”

“陛下请放心,臣今日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先去内西城千户所报道之后,就搬进东宫,对太子殿下进行强化训练,只要太子按照臣制定的计划学习,上高王真的不算什么。”

在这一刻,秦韵说话的语气,锐气尽显。

“好,朕就信你这一回。”

秦韵从宫中退出时,天色已经半黑了,出宫时,她仍享受的是专车接送的待遇。

秦韵进宫这件事,看起来只是小小的一件事,可落在有心人眼中,那意味就不同了。

“老祖宗,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竟然真的让一个女子任詹事府洗马?这不是开玩笑吧。”宫中一处宫殿,这里是宫中司礼监秉笔太监萧敬的住所。

这位老太监可是宫中现在资格最老的老太监了,宫中所有的太监站在他面前,都要称呼一声老祖宗。

此刻,东厂厂公王岳就有些不满地道。

对他们这些阉人来说,皇家的宠幸才是最实在的,

别人不知道秦韵的底细,可王岳不会不知道,尤其是太原府镇守太监张槐的事,让他对与柳折眉有关系的人,都产生了一种恨屋及乌的心思。

现在不能动那个柳折眉,不等于不能动这个詹事府洗马。

“急什么,这点小事,你用的着那么挂心吗,太子自己找了一位老师,这是好事呀,如果不这样,身为太子太傅的内阁的三位大学士,又如何知道他们在太子心中的地位是怎样,将新任的詹事府洗马是一名女子的消息放出去,让三位大学士知道他们的学识,其实还不如一名女子,不是正好吗?到时,御史们恐怕就有的忙了。

还有,最近锦衣卫似乎太清闲了,不如也找点事情让他们做做,我们的洗马大人,不是要去那个内西城千户所上任吗?我们东厂总要给她送点见面礼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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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死活不好,还胃疼,全身冒冷汗!

☆、103,秦韵梦想,又见护法

秦韵从宫中出来后,在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思考,很认真地思考。

今日看起来她在这个大明朝皇帝的面前,算是轻松过关了,可她其实知道,在这样一个时代,皇权是至高无上的,如果今日这个大明朝的皇帝是个喜怒无常,残忍嗜杀的,或者看她第一眼,就觉得她很不顺眼,想把她除掉的话,依她个人的能力,想从皇宫大内逃走,除非自己变成超人或者蝙蝠侠,否则,得逞的几率实在微乎其微。

归根结底,这时代人们对皇权的敬畏感,说白了,其实与谁当皇帝关系根本不大,而是皇权掌控着普通人的生死,对皇权的敬畏其实就是对生死的敬畏。

所以,现在看起来,她似乎挺牛的,其实,什么都不是,她在这时代似乎开始注定走上另一条与众不同的路。

谁说穿越的女子,一定要走的就是种田,宅斗,宫斗,发家致富的老路,就不可能有自己的政治理想。

如果她穿越前是一个普通人,可能她也许会和大多数穿越同仁们,走相同的路,经营好属于自己家的那一亩三分地,改变家人的生活,实现人生第二次投胎,嫁一个位高权重的老公,这人生似乎就圆满了。

可她不是,特工这个词,不是杀手神偷什么的,这是一个政治倾向很明确的词,如果一个特工没有坚定的政治信仰,就注定她不会成为一个最优秀的特工,这注定她不管还是在这时代,有足够的政治敏感性。

考虑一个时代一个国家的政治构成,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了。

如果说在现代时,她的力量是弱小的,只是为了执行国家赋予她的每一项任务,可到了这个时代后,她突然发现,在这个时代,普通人的权利更多得不到安全保障的前提下,她为了活的更好一些,更能够掌控自己的生死荣辱,她必须争取一定的政治权利,没有政治权利的她,感到很没有安全感。

不错,就是没有安全感,自从她穿越以来,她从来就没产生过完全的安全感。

怎样才能产生安全感呢,除非她有能力将一切的变数控制在自己可控制的范围内,倒不是她非要把别人踩到脚下,而是只有一切事情都处于她的掌控之下,她活着才有足够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