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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了柳折眉这等人,秦韵硬闯的难度恐怕要增加几个码,可惜,方大公子他的腿本身就由于受伤站立不是很稳,所以,秦韵理所当然地,一把将他的身子拨到了一边,然后,身子就从空开的空隙中穿行过去。

方大公子被秦韵这么一拨,身子不稳,赵护卫见状,忙站在他的身侧,扶住他的身子,很是关心地询问:“公子?”

赵护卫虽是方大公子的贴身护卫,可有些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的,见状,征询方峥的意见,意思无非就是,难道公子亲自来堵人,就让人这么轻而易举地走了吗?

要不要他再去堵。

方大公子站稳身子,好似也没看到周围路人异样的目光,还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但目光却直直地盯视着秦韵已经走远的背影,就这么直直地看着。

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足足能看一刻钟的时间,看到秦韵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人群中,连衣角都找不到,他还继续这么凝望着。

他身边的中年文士和赵护卫一直陪着他,最后,还是中年文士出声道:“公子,回去吧。”

刚才的一幕,齐叔看的很清楚,他一直没有近距离与这位秦姑娘接触过,虽然后来,有过种种猜测,并派人收集这位秦姑娘种种资料。

可刚才路遇这位秦姑娘时,他还是觉得一点都看不透这位公子的前未婚妻,对方刚才看自家公子的神色,任何人看到,都觉得她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这让他也有些迷惑。

公子变成现在这样,到底是不是秦家父女的报复之举呢?难不成真的是个巧合,可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判断应该没有错。

不过,造化弄人,不管现在公子是怎样的心思,在他走了当初那一步时,一切就无法挽回了,现在堵人又有什么意思,就是堵住了,又能开口说什么?

事实上,此情此景,公子又能真的说什么?

秦韵脱身之后,一直留意身后的动静,见方大公子几人并无什么人追上来,她也就不再将对方放在心中。

不过,从今日的路遇倒是看出,方大公子现在是不是对她有了新的心思,是不甘心,还是有别的缘故,会不会将来也给她制造新的麻烦?这点还是需要注意的。

直觉告诉她,方大公子似乎不会就这么认命,偃旗息鼓,要不然,就不会特意来堵她了!

原本,她认为前身的孽缘,早在自己扮作方大公子的表妹进入方家报复之后,一切就可以告一段落了,现在看来,似乎还没有结束。

难不成,有一日,他们双方必须要对对方进行*毁灭,才能彻底结束?

饶恕是个美丽的词,可世人往往很难做到,斩草除根,不死不休,好似才是主旋律?

不过,如果方大公子还是没有好好反省,要再次发起战斗的话,那她会奉陪!

秦韵一路上,就这么心思千转百回,直到经过一家糕点房时,才停了下来,既然打算去慈心庵,见秦家老娘,总要带点东西吧。

看到手中包好的糕点,她突然才意识到,虽然她看起来已经接受了原身的父母,可对对方的喜好什么的,却了解的很少,实际上,她并没有完全融入女儿这个角色。

想想前世不知父母是谁的自己,也许这世,真的可以将对方当做父母一样去孝敬,去爱护。

慈心庵并不近,她并不喜欢坐轿子,这不仅仅是秦韵不喜欢被人抬着,而是她觉得,坐在轿子内,一旦遇到突发的危险,安全系数并不高。

她看起来很强大,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就算处在绝对安全的环境内,她的警惕心也是很强的,更别说,她如今多少有点树大招风的味道。

她打算骑马去,可先前在城市的主街道,骑马是很不适合的,所以,在出城时,她才租马,打马向慈心庵而去。

慈心庵在京城的西郊,上次秦家老爹带她去过一次,可接下来一段时间,因为她实在事情太多,一直没有机会去,可她的认路能力一向是一流的,第二次去,她还是很快找到了路径。

骑马还是很快的,秦韵很快就到了慈心庵门前。

到了庵堂前,她拴好马,上前敲门。

门开了,这次,应门的仍是上次那个头光光的,脸圆圆,眼睛圆圆的十来岁的小尼姑。

“请问施主找谁?”这小尼姑上下打量她一眼,习惯性地问道,不过,下一刻,她好似认出了秦韵的身份,带点试探道:“这位施主曾来找过卫夫人?”

“嗯,麻烦小师太通报一声。”秦韵有礼道、

“那你等等,我这就去禀报师祖。”小尼姑道,话音一落,就再次关上了庵门。

秦韵只好在门外继续等待,不过这次,她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不像上次和秦家老爹来,在这庵门外,等了那么长时间。

过了大概一刻钟过一点的时间,庵门再次打开了,那小尼姑走出来道:“小施主,师祖这几日身子不适,就不见您了,让小尼带你去见卫夫人。”

上次,秦家老爹来的时候,这慈心庵的师太还亲自接见过他们,这次让她直接去见秦家老娘,秦韵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反正她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见秦家老娘,这慈心庵其他的人,与她何干。

这小尼姑带着她,仍走了上次的路,最后来到山坡上的秦家老娘所住的茅草屋门前。

“娘!”秦韵上前敲门,敲了几声,里面并无什么声息。

她又再次敲了几声,里面还是没人回应,想到前一段时日来时,秦家老娘的身体也不好,难不成最近病重了?想到这里,她干脆用力地一推门,才发现门从里面并没有关着,而是虚掩的。

她这一推,门就直接打开了,茅草屋里面的光线本就不好,站在门口的她先是适应了一下光线,这才凝目望去,屋内没人,秦家老娘看起来并不在屋内。

她在凝目四顾,发现这茅草屋内的摆设和上次见到的并无太大的区别,这屋子虽然破旧,可里面收拾的还是很干净,被子叠的很整齐,吃饭的锅灶什么的也洗的很是干净。

从屋子里的状况来看,秦家老娘,应该是出去了。

只是不知,她去了何处。

秦韵先是在房内等了片刻,最后还是按捺不住性子,打算亲自去找人。

将手中的点心和一些书籍什么的放下,她起身掩上门,走到屋外,四处看去,并没看到秦家老娘的身影。

突然,她看到茅屋外的水缸内,好像已经快见底,没水了,又没见到挑水的扁担和水桶,难不成,秦家老娘去挑水了?

想到这里,她决定去山泉边找人,顺便帮秦家老娘将水给挑回来。

上次,她亲自去挑过水,知道这庵堂用水的都在那里用水。

这山那边,有一股大的山泉,山泉从高处落下,然后在下面形成一个水潭。

秦家老娘大概去了水潭边。

一旦确定找人的方向,秦韵就加快脚步,轻车熟路地去山泉边找人,上次,她去打水时,还碰到过几个尼姑,可这次找人时,路上却一个人也没见到。

她走的很快,不多时,就远远看到了远处的山泉,不但看到了山泉,还看到了前方似乎有人。

这水潭边的人似乎是个尼姑,对方虽然背着身子,看不清长相,可因为对方穿着尼姑袍,那么,身份自然是不言而喻了。更别说,除了尼姑,这地方还能有什么人。

水潭边只有这尼姑一人,秦韵有些失望,难不成她猜错了,秦家老娘并不是来打水了,那么,人去了哪里?

正当她打算回转,或者找个人询问一番时,蓦地,她觉得有什么事情似乎不对劲。

她再一次猛地转身,向水潭边望去。

不错,是真的不对劲,因为这前方站在水潭边的尼姑此刻似乎不是在打水,而是正站在水潭边看着什么,而她的身旁,却有四只水桶。

就算秦韵再没常识,也知道,挑水时,一个人不可能挑四只水桶的。

她心中蓦地有了很不好的预感,直觉促使她不再原地停留,而是放开脚步向前奔跑。

就在她向水潭边奔跑时,那站在水潭边的尼姑这时,却回头喊道:“来人呀,快来人呀,卫夫人好像掉下水潭了。”当她看到秦韵正向水潭边跑来时,目光不由地缩了缩。

秦韵闻言,耳朵,嗡地一声,那种不祥的预感终于成真了。

可这时,她已经顾不上别的什么了,虽知这站在水潭边的尼姑很可疑,可这个时候,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救人,救人!

不管怎样,她先要确定秦家老娘的生死才是,至于这尼姑是不是谋杀者,等她救过人之后,再慢慢找对方算账。

也许是心中憋着一口气,她这奔跑的速度绝对能够媲美世界短跑冠军了,等到水潭边,她也不和那尼姑废话,一脚就将站在水潭边那尼姑给踹飞了,然后在水桶所在的地方,顾不上脱掉外衣,就跳了下去。

心中不断在祷告着:“秦家老娘呀,秦家老娘,你一定要撑着,眼看你马上就要一家三口团圆了,一定要撑住呀!”

☆、141,谋杀的动机

现在时令虽然已到了三月份,马上就要进入四月份了,可京城这地,天气要彻底暖和起来,怎么都到五月之后了,而这潭水又是山顶的山泉水,很是冷冽。

秦韵跳入水中后,潭水很快浸湿了她的衣裙,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潭水虽然冰冷,可唯一的好处很是清澈见底,水中的能见度要好的多,她在水中游目四顾,很快发现了秦家老娘的身影。

秦家老娘的发梢以及她身上宽大的裙摆,在水的浮力之下,呈现出一种诡异向上伸展的状态,让秦韵能够更快发现目标。

虽然穿越至今,她从来没在水中复习自己潜水的技能,可当初在基地进行的魔鬼训练,让她很快调整了身体状态。

迅速向秦家老娘身体所在的位置游去,也不过三四秒的时间,她就到了秦家老娘身边,由于不知道秦家老娘在水中已过了多长时间,所以,她直接将对方的头顶出了水面,然后紧紧拥着对方的身体,向水潭边游去。

秦韵刚才那一脚真心是用了几分力气的,潭边那尼姑被她这一脚踹的,飞出去后,竟然一时半刻爬不起身来,只能勉强从地上抬起上半身,扫视潭水这边的情形。

当她看到秦韵竟然将秦家老娘从水中托出,正向潭水边游来时,心中惊惧交加,要是这卫夫人没死的话,自己推她下水的事情就暴露了,到时自己哪里还有什么活路。

想到这里,这尼姑,心中强大的恶意聚集成一股气力,竟然从直直地站起身来,然后奔到潭水边,拿起先前用来挑水的扁担,在秦韵拥着秦家老娘的身子快到潭水边时,她使尽全身的力气,挥起扁担的一头,就向快到岸边的秦韵母女头上砸去。

如果说先前,秦韵对这尼姑作为谋杀者的身份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可此时此刻,当那尼姑还算清瘦的脸,满脸的狰狞,抡起扁担向浮在水中的她头顶击来时,一切还用说吗?

可惜,在秦韵看来,这尼姑这时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小丑罢了,要是潭水边是一个武力值很高的人,秦韵也许还真会进退两难,虽说她在水中的潜水本事很是出色,可秦家老娘先前已经吸入了许多潭水,此时虽然还有气息,可也昏过去了。

要是长久泡在水中,呼吸不畅,没准还真的就要送命了。

可这尼姑也终归是个尼姑,她挥起的扁担虽然气势十足,可也只是花架子,在扁担快要落下时,秦韵已经护着秦家老娘调转了位置,让这扁担最后只能落到水面,这尼姑用的力气实在不小,扁担一头砸在水面,砸出一个大大的水花来。

这尼姑看到这一扁担落空了,也没有罢休,赶快去逃命,反而再接再厉,再一次抡起手中的扁担,又向秦韵母女头上砸去。

如果说第一下,秦韵准备不足的话,那这第二下,本就在秦韵的意料之中,这尼姑既然想找死,她就成全对方。

当下,在这尼姑第二次砸来时,她用一只手攥住秦家老娘的身子,另一只手迅速出手,直接用手抓住那扁担的一头,将扁担向水中拽去。

那尼姑一看,要是自个再不松手,她自己就要被扁担给牵拉地落水了,当下干脆丢开扁担,回转身来,打算提起水潭边的两个木桶再次向秦韵母女头上砸去。

只不过她这愿望是美好的,结局是悲催的,秦韵是什么人,如果让一个小瘪三似的尼姑在她面前屡屡得手,那她还混什么混,这会干脆在潭水中淹死算了。

当着尼姑低头提木桶时,她果断出手了,用她刚才所夺的扁担果断出手了。

想到这尼姑先前的心狠手辣,她这一扁担挥出去,心中一点怜悯都没有,足足用了七分力气,而且,她这不是挥,确切地说,是扁担的一头去撞。

撞的还不是别的什么地方,就是这尼姑的心窝。

从这尼姑刚才所用的谋杀手法秦韵早就看出,对方武力值其实真的很平常,甚至一点武力值都没,自然也就不可能修炼什么护体神功了,这扁担捣上她的心窝,让她的身子硬生生地被撞后了两米远,这次,这尼姑是真的受伤很重,卧在地上,唇边开始吐血了,刚才秦韵这一扁担,也对方多少伤了肺腑。

水潭边发生这一系列惊变,到现在为止,也没出现个什么人出来打酱油。不过是秦韵与这尼姑两人之间的较量罢了。

这尼姑这下受伤很重,是真的卧地不起了,也没办法在潭水边捣乱了,秦韵这下马上将秦家老娘的身子给托到潭边,自己也上了岸。

她将秦家老娘的身子放平,马上从怀中摸出已经在水中浸湿的绢帕清理秦家老娘口腔,鼻腔的积水。

好在这潭水很是清澈,秦家老娘的口腔鼻腔没聚集太多的泥沙和污物。

她又拿出另一方干净的绢帕,裹着自己的手指,将秦家老娘的舌头拉出口外。并很快地解开秦家老娘的衣扣,领口,让秦家老娘的呼吸畅通能够尽快恢复。

做了这些还不够,因为不确定秦家老娘落水时间的长短,她只能抱起对方的腰部,形成一个弓形,让秦家老娘的头向下,用手平压对方的背部,进行倒水。

如果这样秦家老娘还是清醒不过来,她只能进行人工呼吸心脏急救了。

好在秦家老娘看起来就是呛了许多水,等她帮助对方倒水完毕后,秦家老娘终于睁开了眼,语调很是虚弱地喊了两个字:“韵儿!”

“娘,你醒了,真好。”秦韵不知怎么地,眼睛也有点涩涩的,心中还是有几分后怕的,她一时半刻,也没想清楚,到底是谁想要秦家老娘的命?如果说这尼姑和秦家老娘有私怨的话,她怎么也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可到底背后的真凶是谁呢?

如果她今天不是恰好遇到张家舅父,让他想起了原身的亲娘还在这庵堂中,如果不是她突然想要来看这位娘亲,如果她到了茅草屋,没想着这娘亲可能是到水潭边打水了,如果她没动了点孝心来到水潭边,那么,再稍微耽搁一段时间,秦家老娘恐怕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可以控制的意外,如果由于不够关注,而发生了意外,她自己也是很过意不去的,毕竟,这对爹娘也不能算是渣爹渣娘,只是造化弄人,既然原身的死亡给了她第二次生命,那么,有些该承担的责任她还是要承担的。

比如说赡养原身的父母,给这对鸳鸯一个完满的结局。

既然秦家老娘没事了,她将秦家老娘的身子扶了起来,然后走到那卧倒在地的尼姑身边,正想着怎么处理这尼姑呢,是要将这谋杀事件扩大化呢,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处置一番时,终于有别的什么人出现了。

这次出现的是两个小尼姑,大概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因为年纪小,挑水也比较困难,这两小尼姑,是用扁担抬着两只木桶向水潭边而来。

远远地看到水潭边的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当下,一个忙丢下水桶去找人了,另一个大着胆子向水潭边而来。

“说吧,你为何要推我娘下水?要是我娘今日有个三长两短,本姑娘发誓,你在这世界上在乎的人将永无宁日。”秦韵蹲下身去,一把攥住这尼姑的下巴,确定对方口唇中,并无藏什么用于自杀的毒药后,她再次直起身子,语调冰冷道。

不管是这事件扩大化,还是缩小在一定范围内,这该有的口供还是要有的,尽管她认为,依照这尼姑的层次,也就是个最低端的执行者,对背后的主谋并不知道什么?

可如同飞鸟从天空飞过,总会留下痕迹一般,任何的蛛丝马迹她绝对不会放过。

“你——你——这位施主,你对静照师叔做了什么,静照师叔你还好吗?”那个胆子大的小尼姑,到了水潭边,看清了水潭边的一切,虽然看着秦韵,有些畏惧,但还是鼓起勇气质问道,并跑到这静照尼姑的身边,蹲下去,带着几分哭腔道。

“施主,哼,小尼姑,好一个出家人,既然我佛慈悲,那就请你问问你这位静照师叔,与我娘无冤无仇,为何要祸害我娘性命,还是你们这庵堂,原本容留的就是杀人凶徒?”

“静照师叔怎么可能会杀卫夫人呢?你胡说,胡说!”这小尼姑还是带着哭腔道。

原本神情萎靡的静照看到这小尼姑后脸上原本的狰狞什么都看不到了,神情有些复杂难辨,可还是没开口说一个字。

秦韵虽然很想马上审问这个静照尼姑,可秦家老娘毕竟刚从水中泡过,此时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是湿的,三月的清风吹到身上,那滋味绝对是清爽到极致的,秦家老娘的身体本就不好,要是得了风寒,那就不好了,两者相较取其重,这凶手迟早是要查的,但秦家老娘身体更重要,而且,秦家老娘是在庵堂里出的事,不管怎么着,这慈心庵也是要给她一个交代的。

如果这慈心庵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哼,那后果只能让她们自负了。

想到这里,秦韵没有继续逼问这个静照,而是对那小尼姑道:“既然你这小尼姑来了,就先看着这贼尼,要是这贼尼有了什么意外,回头,我就找你这小尼姑的麻烦。”

说完后,就扶着秦家老娘的身子,温声道:“娘,我先扶你回去,换身衣服,喝点姜汤,然后带你回家。”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秦韵觉得,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再顾忌秦家老娘卫夫人的身份,先将人带回去后再说。

还有卫家?想想,要是真想让秦家老娘死的话,那么,卫家就是头一份,如果真是卫家做的,那么,有锦衣卫在手,她也会搅合的卫家永无宁日,尤其这些大家族,背地里随便一扒,都是一大堆烂事。

这些烂事只要运作的好,哼,将卫家打落尘埃都完全是有可能的。

就算不是卫家做的,这次,为了一劳永逸地解除秦家老娘卫夫人这个身份,她也会将卫家拉入这个局中。

“韵儿,你怎么会来?”秦家老娘闻言,终于回过神来,她虽然这两年身体不太好,可自从与心上人以及亲生女儿见面后,这生活有了盼头,知道距离自己一家团圆的日子已经不远了,精神也好了许多。

可她还是没想到,今日不过和往常一样,到水潭边打水,那个静照竟然蹑手蹑脚地来到她的身后,吓了她一跳,还没等她搞清楚状况,就被对方用扁担的一头一推,身子失去平衡,落水了。

在落水的一瞬间,她除了疑惑,这静照为何要害她之外,心中更不舍地是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以及自己的女儿。

她真的不想死,而且不想这么糊里糊涂地死。

所以,她落水之后,并没有认命地下沉,而是在水中扑腾,再加上,秦家老娘,本就是身形纤瘦,这么多年,在庵堂中,又常年茹素,身上本就没几两肉,掉下水中后,身子在潭水的浮力作用下,才没有沉下去,而是在潭水的流动下,被冲开一段距离,终于熬到了秦韵的救援。

由此可见,静照尼姑,实在不是一个很专业的谋杀者。要是经过专业的训练,那秦家老娘在这段时间内,根本就没活命的可能。

秦韵扶着秦家老娘回茅草屋的途中,迎面碰到了慈心庵的主持,静安师太。

静安师太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尼姑,脸色都不太好。

等走到秦韵身边时,静安师太的修为还是有的,先是向秦韵母女施了一礼,然后才开始追问缘由:“卫夫人,秦姑娘,请问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本官一直相信慈心庵是佛门圣地,可今日,在本官的眼前,却有慈心庵的尼姑,趁卫夫人打水时,将她推入潭水中,准备活活溺死,本官发现端倪,下水救人时,那恶尼还不罢休,数次欲致本官与卫夫人与死地,本官愤怒之下,将那恶尼打伤,才将卫夫人救上岸来,那恶尼此刻还在水潭边,本官倒是要问问主持师太,那恶尼身为慈心庵中人,如此胆大妄为,是谁给了她胆子,谋人性命,师太要是没有明确的说法,本官绝不甘休,卫夫人与本官在潭水中受凉过度,先失陪了。”

秦韵说完,就扶着秦家老娘,侧身而过,剩下的事情,这静安师太,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她刚才说那段话的身份,不仅表示她是受害者家属,还点出了她另外一个身份,想必,静安师太也不是一无所知,不管从那一方面入手,都要给她一个合理的交代。

至于这静照尼姑,等她将秦家老娘带回秦府后,回头让锦衣卫来提人,到时,她抽出时间来,再慢慢审讯,仔细筹划。

秦韵这一段先声夺人,当即就镇住了这慈心庵的尼姑,她们也只是得到小尼姑的禀报,说水潭边出事了,可具体发生了何事,也是一头雾水,可现在听秦韵这么一说,基本听清是什么意思了。

可这尼姑中也有人很不满意秦韵的态度,等秦韵母女的身影远去时,开口道:“师姐,我早就说,我们收留这个卫夫人,迟早就是个祸害,刚才那女子是谁,口气好大,静照莫名其妙地,为何要杀这个卫夫人呢?我看该不是那女子栽赃嫁祸吧。”

对秦韵的身份,慈心庵的尼姑也不是每个人都见过她,也不是每个人通过其他的渠道知道她的身份,这慈心庵的尼姑,也常出入京城各大内宅,时间一长,有些尼姑就有些骄纵了,见不得别人给她脸色看,秦韵这态度,又怎么会不引起她们不悦呢?

“给我住嘴,什么都不知道,小心祸从口出,还是先找到静照,看看事情到底是何等情形。”

静安师太能当上主持,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她知道,不管是卫夫人这私心女,那个身份都是不能轻易招惹的,弄不好,就是慈心庵的大祸,如果,静照真的做了什么错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静照交给对方处置。

可静照为何要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