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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马车向医馆而去,这大嫂才低头唾了一口,口中骂道:“不要脸,活该!”

为啥这位大嫂怨念如此大,实在是因为这位大嫂的女婿,这两年富贵起来,就和隔壁巷子的一家女子眉来眼去,打算纳了对方做小,气的自家女儿卧病在床,所以,这位大嫂最看不上的就是上赶着送上门来的女子。

虽然关于金小姐和县令大人之间有种种传闻,但现在看起来,这金小姐怎么都是一个送上门来的贱货,还大家小姐呢,呸!

因为有县令大人当场督促,这些衙役们处理事件的速度是大大加快,不多一会,这条街上,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的秩序。

金小姐的马车,砍死的马也被处理掉了,车则被送回了金小姐所住的客栈。

旁观的路人们,事不关己的,刚才看了一场大戏,金小姐的戏码他们已经看了一段时间,看到县令大人对小姐的态度,看来金小姐是没戏了。

金小姐没戏了,但新出现的这个和县令大人一样俊美的公子,是什么人,则是引起了他们新的兴趣。

“衣服脏了,只能换一件了。”秦韵刚才砍马头时,马头溅出的血还是弄脏了她新换的衣袍,她原本想在扬州低调点,轻轻地来,又轻轻地去,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可现在看来,已经无法低调下来。

今日这个金小姐看起来是没戏了,但像柳折眉这样的容貌气质,没准哪一天又冒出什么张小姐,李小姐之类的,总不能没完没了吧。

得了,既然已经来到扬州了,看来自己是有必要宣示一下自己的主动权了。

“嗯,只能去换件衣服了。”柳折眉伸手将溅在秦韵脸上的几滴马血用袖子擦拭掉。那动作很温柔,又是当街众目睽睽之下,这画面太美,路人都不忍看,大家都有一种想尖叫的感觉。

“啊啊,竟然牵手了,大家看到了有没有?”柳折眉擦完后,顺势牵起了秦韵的手,向路边的一个成衣铺子走去。

秦韵刚才既然已经决定宣誓自己的主动权,也没有故作矫情地甩开柳折眉的手,两人款步,优雅地进了旁边的一个成衣首饰铺子。

“快看,大人向我们这边来了。”成衣铺子的伙计们刚才也在门口看街面上的热闹,这时,看到秦柳二人牵手而来,激动地对身边另外一名伙计道。

另外一名伙计神情还是有些呆滞,这年头,不管是男女,还是男男,当街牵手那可是很惊世骇俗的,虽然这一对也很登对。

“小的见过大人,请问大人有什么需要。”那名活泛一点的伙计,看到秦柳二人真的进了自家的店铺,马上屁颠地上前见礼道。

“给我拿一套颜色艳丽点的女裙来。”秦韵进了成衣铺子的门,双眼四处扫视一番,对跟上来的伙计道。

“啊,女裙?”那名伙计闻言,一下子愣住了,整个人脸上的表情变的很是纠结。

铺子里的其他人,当着县令大人的面,都有些拘谨,只不过这铺子有两层,为了区分男客和女客,女客都在二层,一层,还是以各种男装为主。所以,站在一楼的大多数还是男子。

这些客人听到秦韵的话,也和那伙计一样,神情有些呆愣。

“怎么,难道你这铺子没有上好的女裙?”秦韵见这伙计久久没有反应,只是直直地盯着她看,脸一沉道。

“公子,我挺理解您和大人的,您千万不要为了配上我家大人而特意扮成女人呀!”这伙计吭吭哧哧地终于将他要表达的意思给表达清楚了。

实在是因为秦韵的男装扮相没有丝毫的脂粉气,虽然这些路人们觉得这位年轻的贵公子未免有些太过俊美了,倒还真没几个人将她跟女子联系起来,更别说,先前,她可是当街用宝剑砍死一匹马的。

在普通人的想法中,女子都是柔弱的,风一吹就倒的,难能这么彪悍呢!

“噗嗤!”秦韵被这伙计的话给逗笑了,她这一笑,就像春花在同一刻,同时绽放一样,美丽非凡。

霎时,让在场的男人目光都亮了起来。

柳折眉看到其他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心中微微有些不适,她的笑容,本应该只是被自己收藏的,这些人看什么看?

“我本就是你家大人的未婚妻,穿女裙有何不可?”秦韵这次特意变回了自个本真的声音,女声很是优美。

“啊,哦!”伙计闻言,懵懵懂懂的应道。

这时,这家铺子的掌柜已经从二楼下来了,快步来到秦柳二人身前道:“大人,小姐,您要的衣裙都在二楼,请随小的上二楼挑选。”

县令大人大驾光临他们家的铺子,可是他们家铺子的荣耀呢,这二牛平常看起来,挺机灵的,关键时刻,竟变得如此不中用起来,还是要自己这掌柜的亲自出马。

秦韵和柳折眉随那掌柜的上了二楼,掌柜的早就吩咐伙计,将铺子里最精美的衣裙拿了出来,其中有一套,甚至是本地某大户人家定的款式,但为了讨好县令大人,这掌柜的已经顾不上了。

对有些人来说,他们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秦韵之所以能够扮男人还气质非凡,是她的身高不管在大明朝还是在现代,和普通女子比起来,还是比较高的,再加上,为了增加气势,她的鞋子还加了些内增高。

所以,这些衣裙穿到她的身上,自然每套看起来效果都很不错,最后,秦韵选了一套艳丽的,换下了身上染了血污的袍子,又包了一套清爽的,打算替换。

这成衣铺子旁边,就是扬州城最有名的首饰铺子,早在秦韵上去换衣服时,柳折眉就吩咐成衣铺子的伙计到隔壁去,让首饰铺子的掌柜送一些首饰过来。

等秦韵从试衣间出来后,尽管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也是美丽非凡,柳折眉亲自将首饰铺子送过来的精美首饰挑了几样,分别簪在她的发上,以及装扮在她的脖子,手腕上。

然后上下打量一番,很是满意地柔声道:“真好看!”

等两人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许多人看到女装打扮的秦韵,都忍不住长大了嘴巴,这下,有人相信,秦韵真的是女子了,但另外一些人则更迷惑,在他们的眼中,秦韵不管是男装还是女装,都好看的无懈可击。

在这一刻,他们都觉得,只有秦韵这样的人站在县令大人身边,那才是真正的登对与相配,至于金小姐,或者其他女子,还是一边呆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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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当街手拉手

两人出了成衣铺子的门之后,柳折眉再次牵起了她的手,大踏步向酒楼而去。

“喂!你真的不怕御史弹劾吗?”这人怎么又拉她的手?这年头,对女子的行为,还是限制的很严格的。

如果说她先前扮男装,他们两人携手走在大街上,已经足够让人侧目了,可现在她换了女装出来,两人再携手走在大街上,落在卫道士眼中,那就是典型的伤风败俗了。

传到御史的耳中,自己倒也无所谓,可对他却是一件麻烦。

“诗经中不是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我按着经义做的,有何之错?”柳折眉漫不经心道。

其实,这只是明面上的理由,他心中真正想要的不过是在这么不多的相聚日子里,不放弃任何一个与她亲近的机会而已。

“好,既然你都不怕,我怕什么。”秦韵嫣然一笑,她的确不怕这些,对一个试图打破固有政治格局的人来说,和男人牵着手逛街算什么。

说起来,如果是在现代的话,男女之间是恋人关系,一般都要约会什么的,牵手散步其实就是约会正普通最不怎么花钱的方式。

而此刻,再想起现代经历的一切,似乎已经变的有些遥远了,她已经习惯将自己看成一个明朝人了。

“等等。”走着走着,秦韵突然停住步子,凝目向人群中望去。

“怎么?”

“我好像看到了一位老熟人,也可能是看错了。”秦韵喃喃自语,

“何人?”

“白莲教的那位右护法。”

“他?”提到白莲教三个字,的确让柳折眉警惕,如果说现在民间最不安稳的地方,就在有白莲教和弥勒教,闻香教这些教门存在。

而他和秦韵,作为有一定政治野心的人,无论是从私还是从公,都不喜欢这些教派。

相比柳折眉,秦韵和白莲教的牵扯更深,公的一方面,锦衣卫和白莲教本就是死对头,锦衣卫视白莲教为逆贼,尽力剿杀,而白莲教视锦衣卫为朝廷鹰犬,政治上的对立,表明他们是不能平和相处的。

而私的一方面,秦家老爹以前就卧底白莲教,然后中了毒,差点保不住命,后来,为了给秦家老爹解毒,她又潜入白莲教京城总坛,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还牵连的柳折眉中毒,不能顺利参加考试,只能由她去代考。

后来,柳折眉奉旨下江南,白莲教的堂主又劫持了他,搞的也纷纷扬扬的,再后来,白莲教又在京城制造了多次纵火案,让她借机在京城展开了严打风暴,几乎将白莲教在京城的势力全面剿杀。

但不管怎样,最让她忌惮的那位白莲教的右护法大师兄一直行踪诡异,抓不到对方的踪迹。

虽说她这次出京的确是查询白莲教的踪迹而来,可这只是名义上的,其实,真实的意图,是为了护送漕粮安全进京。

前一段时日,锦衣卫下面传来消息,说是江淮的漕粮此次有人打主意。

漕粮是重中之重,就算只是一个没有确定的消息,锦衣卫指挥使牟斌还是决定认真关注,要是万一自己不当回事,放过这样的消息,同样的消息却被东厂的探子知道了,回报给圣上,那么,岂不是显得自己锦衣卫太无用。

所以,牟斌考虑再三,就将这趟差事丢给了秦韵。秦韵才有了这次下江南的机会。

秦韵原本打算低调前来,暗中查探,可她转眼一想,如果有人真的打算在漕粮上下手,自己如果主动现身,引人耳目,是不是就会让对方放弃劫粮的行动,毕竟,抓人是次要的,保证粮食安全才是根本。

如果粮食真的丢了,自己不但担个失职的名头,想要再找回来,谈何容易,也容易为以后留下把柄。

在她和柳折眉在没有成长到完全能够掌握一部分权利之前,她做事方式只能选择保守安全的方式。

她确信刚才自己其实并没有看错,那位白莲教的右护法的确在扬州城出没,对方倒此地想干什么?会不会与漕粮有关。

提起漕粮,这里就不得不简单地说点漕运。

明朝定都北京后,京城的各种需求就进一步扩大,当地出产的根本无法满足需求,所以,大量的粮食每年需要源源不断地运往京城,但古代的陆上交通,那时没有水泥路和现在的各种公路,这运粮队行走起来,都特别的困难,水路就成为了特别重要的运输手段。

特别是为水运做过杰出贡献的隋炀帝,他派人挖掘了京杭大运河。

之所以叫做京杭大运河,一个运字就说明了实质,主要是为了发展交通和物流。

到了大明朝时,关于漕运就有了专门的官员来管理,有漕运府总兵官,还有漕运总督,品级很高,从一品或者正二品,除了这两个有名的官职之外,还有漕运军十来万人,运输船只一万多条。

可以想象一下,一万只船走在水面,那种浩浩荡荡的场面,除了这些,因为漕粮都是从地方征收的,还需要地方的配合,当地的巡抚知府知县,还有什么科道,院道的官员都在这里面有一定的权利,更别说,朝廷还从户部和漕府会派出专门的官员来监管。

总之,漕粮的征收,在当时不管对官府还是民间来说,都是最繁杂的一项事务。

在漕粮装船之前的事情,秦韵并不关注,如果漕粮真的出问题,也只会在运输途中,所以,秦韵在来之前,从锦衣卫的资料陈列处,详细地查询了关于漕粮运输的种种。

明代的漕粮运输,主要有三种方式,最早是支运法,兑运法,成化朝改成了长运法,一直沿用至今。

以前的两种方式,农民都要参与运粮,而现在,农民只要交纳一定的费用,但最主要的运粮方式变成了,兑运的军官直接到江南各州县产粮区受兑公粮。而运粮则由专门的官军来运输。

就秦韵一个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种漕运制度在当时看起来很不错,可要真的实行起来,弊端很多。

那时的运军的纪律很差,品行大多不怎么样,所以,盗卖漕粮的事情屡屡发生,另外还各种花招通过漕粮赚钱。

如果完不成运粮的任务,他们更绝,直接将粮米卖掉,凿沉船只,称被盗贼偷抢,或者说什么风大浪急,被水冲走了种种。然后,带着获得的钱财,天地之大,任逍遥了,以当时官府的警力,哪有本事将这些人一一抓捕归案。

除了运军自己搞鬼之外,还有一些督运官和运军沉壑一起,共盗粮米,或者地方官府在其中大耍手段,监守自盗等等,在这样一个破绽百出的制度下,涉及的当事人又是那么多,就算秦韵将自己此次带来的人全都放出去,未必能面面俱到。

所以,就算以秦韵的自信,对这次任务的态度都是相当慎重的,本朝,谁沾上漕粮谁倒霉,她可不想成为那个很倒霉的人。

钱粮,不管在那个时代都是大事,如果有自己的监管,还是丢失了漕粮,朝廷的那些御史喷子们的口水就能把自己淹没了。就算弘治帝父子有心对自己网开一面,但是落得一个无能的名头,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特别是自己现在在民间的风头因为大明商业会所的连锁经营,开始迅速控制大明的经济命脉,损害了许多人的利益,那些人更是巴不得自己倒霉呢。

“可要我派人全城搜索一番。”柳折眉看着秦韵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当下紧握了她的手两下,温声道。不管怎么说,扬州城是他的地盘,他喜欢看到她永远自信满满的样子。

“最好不要动用官府的力量。”秦韵想了一下,开口道,白莲教本就是一个民间组织,它在民间活动,就不会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如果用一些民间的力量,可能更容易得到消息。

如果漕粮真的有问题,她不希望白莲教搅合进来。

“嗯,这个交给我办就好。”

知县大老爷的未婚妻那位满朝皆知的女秦大人来了,这对扬州城的百姓来说,无异于后世的超级明星光临。

一时之间,缺少娱乐的扬州老百姓们沸腾了,各种小道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大家纷纷都找机会出来围观看热闹,他们两人彻底成了扬州城最引人注目的明星情侣。

比起这些老百姓来,扬州城的各府官吏们则有些胆战心惊,谁让秦韵是锦衣卫中的实权派呢?

他们不会认为秦韵这样一个天子近臣,闲着没事,就是前来看未婚夫来了,他们心中想的是,是不是扬州城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他们做的某些贪赃枉法的事情,被锦衣卫察觉了,秦韵下来调查的等等。

总之是各种脑补,因为秦韵这次下江南的目的,只有锦衣卫指挥使牟斌和弘治帝父子知道,朝中的其他大臣都瞒了去,这些人才如此惴惴不安。

那些心里有鬼的,在没有暴露出来,该补救的补救,该掩盖的掩盖,一时之间,扬州城的官吏们都勤政起来了。

不过,秦韵此次到扬州城来,除了她的风采让众人印象深刻外,还有一点就是,有她和柳折眉当街秀恩爱,导致扬州城暗地里私会,私奔的男女一下子多了起来,还有许多年轻的小夫妻,开始当街拉手,一时之间,成了扬州城的新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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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这个月完结,大概有几万字的大结局,正在准备中,新文现改名《闪婚娇妻二十四》没有收藏的亲们收藏下,如果亲们一讲厌倦了,姐妹闺蜜相残,极品亲戚之类的情节,请关注柳絮的新文,不一样的惊险情节,现在已经快六万字了,可以追了,群么么!

☆、大结局一

秦韵扬州一行,就像风过水面,虽然泛起了涟漪,但在她走后,除了留下许多传说之后,引得扬州人津津乐道之外,不久就又恢复了平静。

扬州城的大小官员都暂时松了一口气。

那位金小姐脸面丢尽,回到家中后,金父知道后,还暗恼金小姐不但没有攀附上柳折眉,还得罪了秦韵,当即就将金小姐关进了一个佛堂,任凭金小姐自生自灭。

金小姐的所作所为,秦韵虽然也有些恼火,但两人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她习惯处理任何事情都处理的干净利落不留下后患。

还是让手下人留意金小姐回去后的动向,如果对方还不死心,她有的是办法一劳永逸,解决后患。

但金家人的那种作为,她同样也不耻,于是告诉手下,如果有一天金小姐打算寻死的话,就将她带到自己面前来。

她是不允许,金小姐用这种方式,将她的名字与柳折眉与她联系起来的,也不想以后有人提起来,说金小姐是因为她而死的,毕竟在这个男权社会,大多数男人还有孔雀的心态,都是希望那些貌美的小女子,哭着喊着向自己投怀送抱。

大多数女人还不得不忍声吞气,看着自家男人左拥右抱。

她和柳折眉都是其中的异类,而她也不像因为一个金小姐这般的跳蚤,破坏她和柳折眉在世人中的美好形象。

“是你,你还想干什么?”金小姐自从那天摔了马车后,头上的伤口本就没有好好诊治,再加上回去被祖母和父亲责骂过后,关在佛堂中,没有吃喝什么,一个娇小姐,几天就变的毫无光彩。

她是真的想死,嫁给柳折眉的愿望已经破灭了,她的名声也不好了,就算再嫁人,找的人只会更不堪,更别说,一向疼爱她的祖母和父亲,恐惧面前这个女人的报复,想要她一死了之,平息这个女人的怒火。

她除了死已经没有什么路可走。当她将腰带挂在佛堂的木梁上时,真的以为自己这一生就这么短暂的结束了,却不料,醒过来时,又看到了这个让她自惭形秽又嫉妒莫名的女人。

“你现在要死的话,我这里有一瓶毒药,可以让你死后,就像睡着一样,皮肤红润,神态平静,而不像吊死的人那样,舌头伸出来,形容狰狞,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我还有一条路可以提供给你,就是成为我这样的人,你怎么选?”

“成为你那样的人,什么人?”金小姐死过一回后,现在发现,要是让她真的再拿起那毒药,一饮而尽,她还真的没那种勇气了,所以,她留意到的是秦韵提到的第二个选择。

“你应该知道锦衣卫,这是全天下女子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官府中人的机会,我就是你们这些女子的榜样,你这么嫉恨我,何尝又不是在羡慕我呢,想不想成为我的人?”

秦韵说话的语气此刻就像白雪公主的后母一眼,充满了诱惑性,锦衣卫中的确有女子,如她和唐婉这种,但她还是觉得太少了,金小姐这种人,虽然死皮赖脸地要当小三,使尽手段。

可据她所知,在人的本性还算不坏,现在又是走投无路,她也不怕这人有一天再变成一条毒蛇咬她一口。

她有绝对的信心掌控她。

任凭秦韵现在怎么都没想到,她今日的一个决定,让这位金小姐,她曾经的情敌,在以后的几十年内,会成为她在锦衣卫中最有力的助手,并且还嫁给了自己的师兄叶问,生下了两个可爱的孩子。

柳折眉派出的人都是很熟悉扬州街面的人,他们很快就发现了白莲教大师兄的踪迹,毕竟,这人如果不易容,长相气质走到那里都是很引人注目的。

而且,秦韵发现,锦衣卫先前得到的消息还真不是空穴来风,还真的有人与当地府县勾结,对漕粮动手,其中就有白莲教大师兄的影子。

平心而论,白莲教那位大师兄的确是一位惊采绝艳的人物,秦韵知道,就算自己是穿越的,还在后世受过专门训练的,但仅从武力值和用毒两方面来说,她真的不是这位白莲教大师兄的对手。

先前才那么狼狈,要不是小鱼儿出现,柳折眉可能早就因为她的连累,殒命了。

不仅如此,这次还有一条大鱼,那位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白莲圣女,也参与谋划行动。

白莲圣女是白莲教的精神领袖,如果除掉这女人,白莲教内部势必要先乱上一段时日,这就给朝廷剿灭对方提供了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