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以峰却抱着她,直接往前台走去。

她一下子就窘了,挣扎着要下来,但他却死活也不让,非要抱着走到酒店前台小姐的面前,然后不紧不慢的掏出证件来,递了过去:“麻烦你开间房,谢谢。”

“……”

她窘得只能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臂弯里,不敢让别人看见。

心里暗想,真是太丢人,丢人都快丢到姥姥家了!

她一没受伤,二没喝醉,他这是要闹哪样啊!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多恩爱,多缠.绵吗?!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开.房是要做什么的吗?

想到这儿,她的脸就更红了。

不过,既然她清楚自己还爱他,那么,她愿意把身体再给他。

即使,他们之间可能没有未来,但是,她不后悔。

就让她任性一次,荒唐一次吧。

……………………………………

拿到房卡之后,周以峰便抱着她上了电梯,按了十二层。

此时,电梯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了。

他们深深地对视着,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和温度,然后,眸子变得越发的灼热,呼吸越发的急促。

最后,在电梯门刚开的瞬间,就情不自禁的拥吻了在一起,接着一路从走廊吻到了房间,再吻到了床.上……

像是都怀着豁出去的绝望一般,紧紧地,深深地,缠.绵在一起。

衣服散落了一地,两具年轻的肉体纠.缠在了一起,他在上,她在下,他深深地吻着她,从眉眼,到鼻尖,到唇瓣,再到他渴望已久的柔软,含住,舔.允。

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动.情的在他身下扭动,他紧绷的欲.望抵在她最柔软的的那处,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浓烈的情.欲气息:“可以吗?”

她看着他,伸手轻触他的满是汗水的脸颊,羞涩的点了点头。

他心头一喜,便拉开她白嫩的长腿,缠绕在他腰间,然后身.下一沉,直抵她的紧致的柔软里。

感觉到一阵刺痛,她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背,尖叫出声:“痛。”

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温柔的哄道:“乖,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他额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却忍着欲.望等待她适应。

过了一会儿,她抓着他背的力道松了一些,他知道,是时候继续了,于是,便架起她的长腿,肆意的抽动了起来。

他每动一下,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声音很轻,却也很诱.人。

后来,大概是她觉得这样叫有些羞耻了,就狠咬着自己的唇,不再出声了。

他却觉得这样不痛快了,微微蹙起眉头,命令她:“乖,叫,叫出声来。”

她满脸通红,有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了脸上,看起来很纯情,也很妩媚,他不由得喉咙一紧,身下又是一个激烈的撞击。

她始料未及,“嗯啊~”的呻.吟出声。

他愣了一下,而后唇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对,就是这样叫,很好听,我喜欢。她窘得脸更红了,恨不得立即找个洞钻进去。

而他,却不给她羞涩的机会,一个翻身,将她拉至他的身上,然后温柔的诱哄道:“你试试。”

安安先是一愣,而后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后,羞得直摇头:“不,不要,我,不会……”

“没关系,慢慢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用眼神示意她。

安安只感觉浑身燥热,连手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甚至还萌生了要逃走的想法。

但就在她手足无措想要起身逃的时候,他却突然按住了她的身子,然后一个火热的东西就顺势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啊”地尖叫了一声,下一秒,嘴巴又被堵上了。

就这样,他一边缠.绵的亲吻着她,一边温柔又邪恶的蛊惑着她:“安安乖,自己动。”

“……”

她突然间觉得,自己今晚的这个决定是将她送进了火坑了。

早知道,他这么坏,她打死也不会同意跟他来酒店的。

可是,现在后悔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不等她再多想什么,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按着她的腰,再一次动作起来。

(呃,终于开船了,纯度还可以么?不准说不够激烈咯~不然就一直开下去了,哈哈~)”

第二世:我的相思是毒,你的痴情是病 47

(郦晏玄坚持让飘素拿画像,飘素为难的看向站在画前的星华。拿,不妥。不拿,也不行。)

郦晏玄是她不能得罪的,但是星华却是眨眼就能让郦晏玄不好过的神人,郦晏玄啊郦晏玄,你好好的怎么就看上了星华的人,惹得她也不知道怎么做了。不拿是保护了他,但是不拿也是抗旨。

飘素慢慢的站起来,朝飘萝的画像挪,内心很是纠结。

飘萝看着自己的姐姐朝自己走来,忽然起了玩心,对着星华央求,“夫君,我想到郦晏玄的身体里待会儿,可以吗?”

星华摇头栎。

“你是没那本事,还是不让我过去?”

星华问,“他的身体有什么好待的。”一个大男人。

飘萝从星华口气里听得出来是后者,她觉得,身为一个男神,当然也是不会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自己没有本事的,所以他只是不想她过去傅。

“夫君,人家就想过去看看。你想啊,平时我难得见到皇帝,现在有机会了,我想看看站在他的角度看文武百官和后宫三千佳丽是什么感觉。”越说就越想,越想就觉得越期待,看着所有人朝自己跪拜,对自己战战兢兢俯首,那会是怎般的威风啊,“夫君,允了我吧。”

星华看着飘萝的画像,她啊,总是能想到奇奇怪怪的事情。

“夫君……”

飘萝的声音娇滴滴,以前犯错要受罚就对爹和姐姐撒娇的认识太深刻了,让她明白对在乎自己的人,撒娇是一个非常好的手段。

“夫君,我为了救你被长白刺了一剑,人家说,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我都没有要你涌泉,你就随随便便把我放过去,让我过过当皇帝的瘾。”飘萝整理歪理一股脑儿朝星华堆,“我又不是永远都在他的身体里,也就这阵子。你看,姐姐为了我进宫,我到了郦晏玄的身体里,还能让他好好的宠爱姐姐,姐姐好,我也安心。”

“夫君……”

飘萝还待撒娇,夫字喊出了口,就见一道紫光闪过,身体轻飘飘的嗖了一下,到了一个温暖的身体里。

飘素刚要取画,就听见郦晏玄的声音响起,“姐……爱妃,不必了。”

飘素收了半空的手,转身看着郦晏玄,“皇上?”

郦晏玄自己撑着坐了起来,咳嗽了一声,“咳,这个眼睛……看不清楚啊。”

眨眼,眼睛好了。

郦晏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又咳嗽了一声,“咳,这个手……肿得有点像锤子啊。”

再眨眼,手也好了。

星华看着对自己眨眼微笑的飘萝,还真不知道郦晏玄的身体里有什么好玩的,走过去,挨着郦晏玄坐了下来,莲花香气扑到飘萝的鼻尖,心情格外的舒畅,刚想说话,郦晏玄本身的灵魂将原本就不健全的飘萝灵魂压了下去,看着飘素。

“爱妃,你怎么还没将朕要的画像拿过来。”

飘素愣了,又准备取画。

星华掐了小印,将郦晏玄本身的灵魂暂时封住,让飘萝住到他的身体里。

飘萝喘着气对星华道:“这小子的灵魂真是有劲儿,幸亏夫君你出手了,不然肯定憋坏我。”见飘素在拿自己的画像,忙道,“爱妃,不必了,朕不想看了。”

飘素又挂回了画卷,搞不明白郦晏玄怎么一会儿想看,一会儿不想看。

“爱妃,你过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飘萝一时还有些不大适应郦晏玄的身份,而且还得模仿他说话的声音,她梗着嗓子装男声,压得很粗,努力相似,却仍旧不能到完全一模一样。所幸的是,郦晏玄的身份不是轻易有人敢质疑,飘素虽然感觉郦晏玄的声音变了,仍旧听话的走过来,坐到他的身边。

郦晏玄拉起飘素的手,紧紧的捏着,一双眼睛盯着她一直看,好像想要将她看穿一般。飘素不察郦晏玄眼中的光芒并非男人看女人的光芒,娇羞的笑了一下,低下头。

“皇上这样看着臣妾,莫不是臣妾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郦晏玄抓住飘素抬起准备抹脸的手,笑道:“朕是在好奇自己的爱妃怎么会生得如此娇媚,百看不厌。”

飘素的脸更红了。

“皇上说笑了。后宫里的妃嫔们,个个都美貌如花,臣妾不过很寻常的一个。”

“胡说。”郦晏玄装出不赞同的表情,“朕的夕妃就是这后宫里最美的女人,任何人都比不上。”

虽然不认同自己是后宫之冠,却听到郦晏玄如此一说,飘素的心底还是愉快起来。女人,不论到任何时候,都会被耳朵影响而做出心情好坏的判断,这,或许是人的天性。

“咳。”

星华似有不大舒服的咳了一声。

飘萝难得跟飘素亲近说话,虽然是借了郦晏玄的身体,但是对她来说没差,反而感觉这样说话很好,起码她想给姐姐什么好东西都能给了。郦晏玄这小子肯定少不了宝贝,自己借着他的身份多赏些给姐姐,那姐姐在后宫估计就没人敢随随便便欺负了。

“咳咳。”

某男又咳了一下。

飘萝正在和飘素说得开心,哪里理会他,“走,爱妃,咱们到床上去说。”

“呃?”飘素吃惊,皇上这么猴急?

飘萝本意是想换个清净的地方和飘素说话,刚好眼睛瞟到的是里阁的床,便就此那么一说,哪知飘素想歪了。而她身边的星华似乎也想歪了,一把伸手拎着她的衣领,声音里带着丝丝不满。

“我觉得,你还是待在画中比较合适。”

飘萝立即讨好星华,“夫君,不去不去,我不去床上还不行嘛。”

被迫打消念头的飘萝认为星华实在是太注意了,她是女的,姐姐也是女的,俩女的在床上聊天怎么了,盖棉被聊天的情况她们姐妹之前又不是没有过。再说了,她现在是借着郦晏玄的身体,郦晏玄本就是姐姐的丈夫,他们在一床睡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玩够了就回去吧。”

星华觉得飘萝待在郦晏玄的身体实在不妥,他可不想对着一张男人的脸深情脉脉,那份感觉……太怪了。但看她在里面玩的开心,他又不想让她扫兴。飘素觉得郦晏玄真不对劲,他之前进来没有看到星华,可现在为什么一直对着他呢?难道他又能看见星华了?也不对啊,如果真的看见,没理由如此淡定。

“皇上。”

飘素想问郦晏玄现在是什么感觉,奚多海领着一个御医急冲冲的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飘萝看着地下跪着的人,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下被御医跪拜的感觉,就听得旁边的姐姐出了声。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皇上瞧瞧。”

“是。”

御医立即动手开始检查郦晏玄的身体,询问了一下之前的症状,却查不出任何的问题。

飘素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她当然晓得星华不会要郦晏玄的命,可是他让他痛成那样,也怕留下什么后遗症。

“皇上的身体怎么样?”飘素问。

“回夕妃娘娘,皇上的身体很健康,并没有什么大碍。”

飘素点头,“如此,本宫就放心了。”

“皇上最近操劳国事,有些上火的迹象,微臣开几副降火的方子,皇上喝下药汁后便无碍。”御医也晓得该溜须最近十分得宠的妃子,“夕妃娘娘勿需太过担心,皇上正是身强体壮的年纪,一定会泽被苍生千秋万世的。”

“嗯。”飘素看了眼风铃,“送章御医出去吧。”

“是,娘娘。”

风铃送章御医出菀华宫大门前,交待他不要乱说话,皇上上火,往小了说,是小事。被有心人利用起来就可能是大事了。说不定闹到郦晏玄的饮食都要被彻查的地步,弄得宫中人心惶惶的。尤其皇上最近的晚膳都是在菀华宫里吃的,难保一些心怀不轨之人要拿了做文章。

“章御医,你该是明白道理的人。”风铃朝章御医手里塞了一包银子。

章御医立即点头,“明白明白。请转告夕妃娘娘,我懂。”

“嗯。”

飘萝怕星华忽然一下将自己的魂魄放回到画卷里,趁着自己还在郦晏玄的身体里,大肆的赏赐了她许多的东西,连风铃和花蕊都赏了不少,各种名目找了一堆,连感谢她蕙质兰心丹青出色作出佳画都成了她赏赐的理由。

奚多海明白郦晏玄有多看重那副画卷上的女子,竟也没怀疑什么,只觉得夕妃娘娘的运气实在太好,原本都要冷落到底了,竟然因为一幅画又重新得到了皇上的宠爱,而且更甚。

星华知道飘萝心里怎么想的,许了她和飘素在一起腻了小半下午,到有大臣进宫求见郦晏玄时,将她的魂魄放回到画卷里,扯掉压制郦晏玄魂魄的小印,让他恢复正常。

郦晏玄看着怀中的飘素一脸绯红,再看看自己坐的姿势,有种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感觉,他怎么就跟夕妃成了这样了?记忆里,似乎叫她拿画给自己看的。

“咳咳。”郦晏玄咳嗽两声,“夕妃。朕……睡的很好。”

飘素莫名其妙的看着郦晏玄,“皇上一直都陪着臣妾说话,怎么说是睡的很好呢?莫非,皇上觉得和臣妾说话像是睡觉那么舒服么?”

一直陪着她说话?

郦晏玄想了想,一点印象都没有。

奚多海在帘子外面小声的提醒,“皇上,丞相大人和兵部尚书都在御书房等着您。”

郦晏玄嗯了一声,扶起身上的飘素。

“朕些去忙,爱妃你好好的在宫中作画。朕晚上再过来找你。”

飘素觉得刚才的郦晏玄实在是太温柔了,话题都是围绕她喜欢的说,勾起了她很多在柳府的记忆,没想到皇上也是这样一位解风情的人,心思细腻的真像女孩子。

“啊,那个,爱妃,让朕再看看那副美人图。”

星华手里拿着装有飘萝魂魄的画卷,化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图挂在墙上,飘素刚走两步,墙上的画腾的一下着火,就像当初在御书房里烧掉所有飘萝画像一样,吓得几个婢女尖叫起来。

“啊!”

郦晏玄看到墙上的画卷被烧,赫然想起自己御书房里的事情,难道这股子邪火也到了菀华宫里来了吗?他怎么就是不能拥有草夕的画像,难道她的画像是被什么东西诅咒过的吗?

飘素去看星华,却不见了他的踪影。

是他,肯定是他烧毁了飘萝的画像,他似乎并不希望任何人拥有飘萝的画像。这样也好,断了皇上对飘萝的念想,看他一天比一天走火入魔的样子,她真的担心。

“没了。哎……”郦晏玄叹气,“又没了。”

飘素见郦晏玄失望无比的表情,转身跪到了地上,“皇上,臣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臣妾惶恐。”

郦晏玄摆摆手,心中遗憾万分,却知道也怪不得夕妃,她估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怪你。起来吧。”

“谢皇上。”

郦晏玄理了下龙袍,朝门外走,到了珠帘处,停下脚步,声音里含着费解和恼丧,“夕妃,你要是有空,再画一幅吧。”

飘素小声的应下。

“臣妾遵旨。”

有那么一瞬间,飘素对郦晏玄有点儿同情,古来帝王皆多情,从出生就一直用着天下最好的东西,难免会有超群的优越感,以为天下的好东西都该属于他。英雄还难过美人关,何况是一个君王,他不过是喜欢了一个不适合皇宫里的美人,却被一次次的打击,真不晓得到底该说他是痴人做梦还是太执着。

神界,星萝宫。

星华将飘萝的魂魄带回到自己的寝宫,让画卷悬飞在空中,他则走到床边,看着安稳沉睡的女子。

良久。

星华情不自禁的低声道:“阿萝,你好好睡。”

现在她的魂魄找到了,身体也在恢复当中,只要他细心照顾,六个月后她的身体康复了他就试试将她的魂魄引渡回她的肉体。即便不成功,还有引魂珠的法子。

一直飞在空中的画卷忽然停住,飘萝的声音从画卷里传出来。“夫君。你在干嘛?”

画卷一直都飞在房中,飘萝乐悠悠的自玩自乐,星华的寝室又宽敞的离谱,他守在床边,她一时也没注意床上是不是躺了人,躺的又是什么人。直到转了许久发现不见星华,便出声喊了他。

星华抬起手将画卷召到自己的身边,问飘萝,“可认得床上的女子?”

飘萝转眼看过去。

呃……那不是自己吗?

星华本觉得飘萝应该会问一些正常人看到自己身体和灵魂不在一起的话,比方说一脸惊恐的向他求救:夫君,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又比如说是一脸期待和崇拜的看着他:夫君,你是我的男神,你能不能把我变到自己的身体里呢?再不济也该是表现出小女人的娇媚朝他撒娇:夫君,快点把人家放回我的身体了,人家很想抱抱你。这样的反应才算是正常的,也才给了他表现的机会。但他确实有一瞬间忘记了,他心爱的女子是一个叫飘萝的姑娘,她是没什么节操的人。他想听到的那些话,着实不可能在她脑子里第一时间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