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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哥哥,就三天,你陪我三天好吗?不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你就陪我过三天。”她竖起了手掌,“我发誓,就三天,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

她不知道武江为什么肯答应她,一路带她甩开了文池派来的人。

也许,他心底对她还是残留那一丝疼惜的。

是急速刹车的声响,在安静的夜中格外刺耳。

文溪坐在副驾驶座上猛地朝前栽去,思绪统统被拉了回来,认清眼前的黑夜事实。

武江…把她带到山顶上来了。

她看着武江一声不吭地推门下车,她紧跟着下车,山顶的夜风袭~来,冷得透骨,差点没站稳。

“回车上去。”

武江看向她,目光清冷,声音不高不低,没有任何多余的升降语气,平极了,就好像只是在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话一样。

“…”文溪不想违背他任何一句话,于是乖乖地坐回车上。

从车窗往外看去,只见武江打开后备箱,拿出买的帐篷走到一处避风口,一手手腕上套着手电筒,开始搭帐篷。

灯光不强,她只能望到他高大健硕的身影,隐没在黑暗中一般。

他搭帐篷的手法很好,就好像练了千百遍一样,搭得非常快,连说明书也没有看。

堂堂文家的少主,还要自己搭帐篷…

一路上,他没有和她说过几句话,脸一直是如湖面平静,没有任何的涟漪。

【幸福】你在骗我?!(5)

不知道这三天,他们之间是不是要一直就要维持这种模式。

像两个陌生人被强凑在一起似的。

他看她时,眼里不会有任何的感情…

不过也够了,能和他在一起三天,就足够了。

很快,帐篷便搭好了,是一个有着各色蔷薇花的帐篷,在手电筒的光下,更显得妖娆万分。

她不知道武江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看到他是上前拎了一个帐篷袋就走,根本没有细挑…

为什么偏偏这么巧,帐篷是蔷薇花纹的。

她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多想。

武江走了回来,一步一步走向后备箱,又拿了一堆东西,一回过头,便见文溪已经坐到帐篷口。

帐篷的灯光洒落在她柔弱过瘦的身上,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那里。

武江的目光晃了晃,站在后备箱旁没有挪动步子。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陪她三天,她倒在厉家别墅外的时候,是整个人就这么往地上栽去…

脸色白如纸片,跟死过去一样。

他心慌,他被她吓到了。

然后无论她要求什么,他都会想起她昏倒过去时的样子,竟…拒绝不了。

这一趟回去,厉先生一定会剥了他的皮。

就当他放假三日,回去再请罪。

武江拎着一堆东西走到她面前,朝她递出一个暖手宝。

文溪震惊地仰起头看向他,很是受宠若惊,“谢谢你,江哥哥。”

他想到她会冷,还给她买了暖手宝。

武江没有话,不露痕迹地偏过头,将手中一堆的东西放下,有些速食的东西和一堆零食。

文溪这才发现,自己饿了,不由得拿起一包能量饼干拆开,往嘴里放。

暖手宝放在身前,很快热了起来。

武江蹲在她前面,动作利落地挖了一个坑,拿了一些树枝丢进去,再架起一只汤锅…

一切野营该预备的他都准备齐全了。

他熟练的动作,就好像做过很多次很多次一样。

当保镖…是不是很苦?是不是要学很多本领?还要为雇主卖命?

文溪很想问,但终究没有问出来。

树枝燃烧起来,形成一堆篝火,特别漂亮。

文溪关掉帐篷内的灯,唯一的光源就来自篝火,篝火映亮武江的脸庞,火光撩动着…

她感觉到他的脸似乎变得柔和了,而后,才发现只是自己的错觉。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变过,他说他过得开心快乐,可她没看出来。

也许,只是对着她一个人,他不快乐。

武江目不斜视地看着火,不时添上粗些的树枝放进去燃烧,将锅子底烧热…

太静了。

静得只剩下树枝燃烧的细微声音,帐篷口很大,他明明可以坐过来,但他宁愿蹲在那里。

“我们在这里安全吗?”

终于,文溪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宁静,双手握着暖手宝轻声问道。

“山顶的山道错综复杂,就是有人找上来,我也可以立刻带你离开。”这是武江同她说的最长一句话,依然没有任何的声调平仄,就只是在给她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幸福】你在骗我?!(6)

文溪点了点头,哪怕身体里还有着定位,武江这一句话就足以胜过一切。

她放下心来,什么都不想,静静地坐着。

这样子两人独处的时光,她连做梦都不敢梦到了,对她来说是一种最昂贵的奢侈。

很快,武江已经煮了开水、下了两份速食面。

“吃面。”

武江将碗递给她,文溪受宠若惊地接过来,两人的指尖碰到一起,武江的手僵了下,不复往日的反应迅捷。

文溪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莫名地发烫。

武江的手缩了回去,文溪怔了下,难以忽略心头的那抹失落。

面的味道很清淡,跟小时候一样,他说女孩子别吃太刺激的味道,会长痘痘,就不美了。

他说的很多话,她都还清清楚楚地记得。

文溪坐在帐篷口,捧着碗吃面,白色的热气熏上脸,篝火的光暖了这个冰冷的大年初一之夜。

山顶,似乎也没那么冷了。

“江哥哥,过来坐,蹲着累。”

文溪放下碗,拿了一个靠枕垫在旁边,示意武江坐到帐篷口来。

武江正在盛自己的面,闻言转眸看向她身旁的位置,火光映着的一张脸没什么情绪,回过头时,眼中的异样一闪而逝。

他到底为什么要答应陪着她胡闹?!

现在他们算什么?兄妹?出轨的狗男女?!什么时候他武江变成第三者了?!

文溪的眸光渐渐黯淡下去,他不会过来。

文溪默默地捧起碗重新吃起面,没有再多话,她很怕她话一多,他就跑了,他就又走了。

就像当年那个夜里,他离开文家,再也没有回来。

那个晚上,她回过神时跑去找他,一个人到处跑,但就像掉下一个无底旋涡,她找不到他,更抓不住他…

她被丢下了。

不对,是她把武江气跑了,她把全世界最疼她的男人气走了。

身边忽然一沉,武江坐到了她身旁,帐篷本来就不大,两个人挤在门口,瞬间变成了贴在一起,身体挨着身体。

距离太近,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

武江准备站起来,目光划过她的眼,文溪正捧着一碗面冲他笑着,一双眼里的光得犹如星光闪烁。

他忽然就挪不动了脚步。

武江僵硬地坐着,低下头吃面不去看她。

一双筷子进入他的视线,几片肉和一些胡萝卜丝、葱花尽数被挑进他的碗里。

武江抬了抬眸,文溪还在挑,耐心地将一点一点的小葱花都挑出来放进他的碗中,让自己的碗中只剩下一碗白面…

武江盯着碗里多出来的一堆辅菜,没有出声,眸光却黯淡下来,捧住碗的手变得用力。

“我的习惯都没有变。”

文溪自行解释道。

从小,她就喜欢吃面只吃面,不喜欢多余的辅菜。

【幸福】你在骗我?!(7)

是武江怕她这样得不到营养,逼迫她吃菜,她仗着他疼她,就总是把所有的菜挑给他,或者丢掉。

后来,武江对她无可奈何,只能叫厨房替她煮面时把汤熬浓一些,让她从面汤中汲取营养。

武江盯着碗里的菜没有动口,一旁的文溪津津有味地吃着,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为什么?!”

武江提了两人重遇以来的第一个问题,很突如其来的,没头没脑的一个问题。

文溪却整个人都呆掉了,双手颤抖地几乎捧不住碗。

怕摔坏他煮的面,文溪忙将碗放到一旁的地上,低着头,长发垂落下来,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慌乱。

武江沉默地看着她,将她慌不择乱的样子锁在眼底。

“我…对了,我有东西送给你。”文溪手忙脚乱地伸手在自己的口袋里一通找,最后解开大衣,在大衣的内衬口袋拿出一本漂亮的小本子,递给武江,“送给你,江哥哥。”

武江搁下碗,翻开本子,打开第一页就是一枝夹着的蔷薇干花,

“每一年冬天,我都挑上几朵长得最漂亮的蔷薇做成干花。”文溪凑到他面前,一页一页翻给他看,“好看吗?什么颜色都有,这珠黄色蔷薇到冬天的时候我差点养不活…”

这是她要给武江看的。

他走以后,她守护着那一个蔷薇园,她要他知道她没有偷懒,她一直努力照料,这些颜色慢慢变淡的干花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年在我撞破之前,你和文池有多长时间了?!”

武江打断了她的话。

他明明告诉自己那都是过去的,他根本不在乎。

但不知道为什么,越和她接触,他就越想问,越想知道当年是为了什么。

文溪的脸一白,眼里全是痛苦不堪,仿佛随时会掉下泪来,“能不问吗?”

那个夜晚,她不想去想起。

她人生最糟糕的一晚,她的处~子之身给了文池,而武江…一走了之。

“随便你。”

武江将手中的小本子合上还给她,语气很是平淡无奇,好似在问她明天天气怎么样,她答不出来也没关系。

他表现得毫不在意。

只有低下的眸里一抹痛苦掠过,淡得不着痕迹。

“没有什么时间长短。”文溪有些难以启齿地说了出来,发声发得困难,“我…我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我弄不清楚我们之间…究竟是不是爱?所以我…”

“所以你就找上了文池?”

武江替她说了下去。

文溪整个人浑身一抖,没有能说得下去,坐在他身旁紧抱住自己的膝盖。

武江低头注视着她发抖的样子,在忏悔么?

这么多年以来现在才想起忏悔?会不会太假了。

难怪当年会问他那么多爱不爱的问题,原来小女生的世界总是在想这些…

“我明白了。”

武江没有感情地说道,从帐篷口站起来往跑车走去,步伐走过她面前时,他的手被她抓住了。

【幸福】你在骗我?!(8)

她坐在那里,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死死地抓住,目光柔弱而乞求地看着他,“江哥哥,不要走,我求你…”

她总是这么楚楚可怜,让人不忍心拒绝。

当初他到孤儿院时,也是看到她坐在门口,期期艾艾地看着他,眼中有着乞求又有着自卑,像是小猫儿一样。

他就这样把她领回了家。

事隔多年,她竟跟小时候一样。

武江的胸口憋着一股气,却在他的手甩开她之前,嘴又先一步出声了,“我睡车上。”

是妥协的语气。

他这张嘴…回去毒哑算了。

“那我和你一起。”

文溪不假思索地说道,连忙从帐篷口站了起来,手还紧紧抓着他的,生怕他会反悔,开车绝尘而尘。

这一回,武江在自己的嘴又要条件反射妥协前,不冷不淡地甩开了她的手,目光清冷,“不行。”

说着,武江转身离去。

文溪焦急地追上去,脚踢倒了水壶,壶里的水全部涌出来,浇灭了本来已经不旺的火…

顿时,周围一片漆黑。

夜格外的深,细月与星都不见了。

文溪呆呆地望着眼前的黑暗,连伸出自己的双手都看不到…

一点光亮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只有黑,只有无尽的黑暗…

回忆一下子冲进脑子里,被文池关在黑屋子里时的记忆通通回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个人冲上来揪她头发,把她摁到墙上强~暴她…

文溪失声尖叫起来,声音痛苦到声嘶力竭,“啊——”

“小溪?”

一个错愕的男声在她黑暗中响起来,有着疑惑,“你怎么了?”

文溪分不清那声音是武江还是文池的,只知道害怕与惊恐仿佛灭顶而来,把她压得闯不过气,只能大叫发泄,“啊——救我…救我…”

“小溪?小溪?”

武江从黑暗中抓住了她,把她拉到身前,一手拉着她,一边按着记忆走向手电筒放的地方。

还没走到,文溪已经投进了他的怀抱,双手死死地抱住他,声音颤抖而含糊不清地道,“江哥哥,救我,江哥哥救我…”

只有江哥哥能救她,只有江哥哥能救她…

山顶黑暗、宁静,只剩下她惊恐到极致的声音。

武江浑身一震,她的娇躯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宛如水蛇一般,紧贴着他的每一寸,武江僵硬地站着,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着,一股欲~火迅速游遍全身。

“救我…江哥哥…”

她恐惧的声音随着馨香飘进他的鼻息。

她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恶鬼趴在她身上要索她命一样。

恐惧得有些莫名。

她的手死死地缠在他身上,一遍一遍地叫着江哥哥、江哥哥救我…

武江猛地低下头来,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却在一片漆黑中吻错了位置,双唇磕到了她娇俏的鼻子。

【幸福】连三天都不给我(1)

“呃…”文溪痛得闷哼一声。

武江不管不顾地朝她吻下来,双手在黑暗中捧上她的脸,终于摸到了正确位置,当下不顾一切地锁住了她的唇,沉沉地吻住。

像是压抑了几千年一般,武江吻得狂烈,将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了激~情。

被他封住了唇,文溪没有再大喊求救,他唇上的热度与文池完全不同,她快不记得和他接吻的味道。

这一次,所有美好的回忆又通通蜂拥而至。

他把她从孤儿院接走;

他给她独宠无二的小公主生活;

他坐在蔷薇园里看着她照料花;

他告诉她,他要等她等到大学毕业…

“小溪。”

她听到他充斥着情~欲的粗喘,一如多年以前。

漆黑的黑暗中,文溪贴紧了他,人被推着往后退了几步,武江的身子沉下来,她一下子便跌坐在了帐篷口,整个人被武江压到了柔软的厚毯上…

即便什么都看不见,武江也能算准所有的位置。

武江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强而有力的双手在黑暗中撕扯着她的衣物。

文溪动情,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声音迷离地喊着,“江哥哥…”

只这一声,武江便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伏在她娇躯上的健硕身体猛地一震,往旁边一倒…

她的身上,一下子失去了他所有的温度。

“江哥哥…”文溪在黑暗中胡乱地摸到他的手,声音带着颤抖,带着所有的乞求,“江哥哥…”

别这样。

别不碰她,她知道她早已脏得没有任何资格,就这三天,就这三天无所顾忌地跟她在一起,这样,也不行吗?

“你结婚了。”

武江声音清冷,甩开了她的手,从黑暗中坐起来,按记忆位置摸到手电筒,“我找到手电筒了。”

“不要开灯——”

文溪惊慌失措地叫起来,像只受了惊的猫。

刚刚没光了,她叫;现在开灯也叫?!

武江摁亮了手电筒,又摁亮帐篷内的灯,一转过头,便见文溪坐在那里着急慌乱地把围巾套到自己脖子上,紧张地拥紧自己身上的衣物。

围巾没遮住她整片脖子,留下一点空隙,武江看到了上面的紫痕。

“你受伤了?”武江问道。

文溪连忙用围巾系牢自己的脖颈,大口呼吸后才道,“只是碰伤。”

武江盯着她,第一次没有主动偏移开自己的目光,只是问道,“为什么刚刚要喊救命?”

闻言,文溪怔了下,随即弱弱地出声,“我…怕黑。”

“怕黑怕到叫救命?”武江并不相信她的话。

没人会对黑暗表现出那么剧烈的反应。

“是。”文溪却有些用力地说道,不知道是想说服谁,潋艳眸光期求地凝望着武江,“江哥哥,你陪我好吗?我怕黑,我真的怕黑。”

一个声音在他脑子里拼命叫嚣着拒绝,叫嚣着走人。

【幸福】连三天都不给我(2)

可他的手却不自主地关掉了手电筒,人顺势躺了下来,在并不大的空间内屈起双腿,一双眼盯着帐篷内的灯。

文溪喜出望外,连忙将帐篷口的拉链拉上,跟着躺了下来,依偎进武江的怀里,一手搭在他的胸膛上。

武江的身子僵了僵,但没有甩开她。

文溪枕在他的手臂上,整个人更加靠向他高大的身躯,他的怀抱她已经太多年没有享受过了…

还是如当年一样令人有安全感。

“江哥哥,你真的不想回到文家是吗?”文溪低低地问出了声。

武江清冷的声音带着坚定。

闻言,文溪没有说什么,只是躺在他的怀里,触及他身上的温度,一抬眸便能看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