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非常明白地说:“我知道,你是一只色羊,其实,我也喜欢羊的,羊毛可以用来做衣服,羊角可以用来卖钱,羊皮可以剥下来做被子,羊肉可以烤来吃,很好吃的。”她懂得也真多,是不是。

怎么听到有人吐的声音,她转过身子,看到那押她而来的‘妖’称之为人吧,比较好。一脸苍白,脸在抽搐着。

她一笑:“他真不给你面子,居然当着你的面吐。”回头才看见美男子脸色也不好,铁青着。

他有些发抖:“李冰雪,你非得在我们面前谈你如何杀生羊吗?”

生气了啊,不过,她一点也不怕他哦,因为他看起来太漂亮了,简直是用来做小受的,少了一种阳刚之气,现在想想,他所说的色,还真是不适合他,污染了他。

“我只是陈述它们的价值。”没有挑战他们。

“好了,够了,你们都出去。”他的耐性告终,阴沉着眼看她:“李冰雪,你的这套,本王不吃。”他咬着她的耳朵。

她唉唉叫:“好痛啊,真的是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的,我还是想先谈谈恋爱,再上床。”

他将她压在那石块上,认真地看着她的脸,不像是说谎,可是,竟然让他不冒然地下手,他太奇怪了。

“而且,你的手下都好丑,我不要玩什么群攻啊,NP了。”她自个喃喃自语。

他听不懂她说什么?这个女人好奇怪:“你不必咒术了?”

“什么咒术啊?”她问。

“就是你用来定住我们的那些妖术。”居然连这个也忘了,这可是她用来制服他们的法术。

她摇摇头:“我不记得了,而且,你的话里有语病哦。”她有些得意,露出小虎牙笑着:“你们是妖,用来制住你们的不叫妖术。”

她都不是什么女天师,那里会记得什么咒术啊,不过那个周星施的月光宝盒她倒是看过:“不如试一试,菠萝菠萝蜜。”

他觉得头怎么那么大,她是不是让他的手下打傻了。

“那个,很晚了,我可不可回家啊?”她可怜地叫着,一到晚上,就想睡啊。这里太多人了,她不敢。

“回家。”他如果不是自制力强,没有给她封死,都会给她气死。

不行,不能这样,杀了她更快。

他的眼神一转深觉,一手扼着她的脖子,手上一施力。

痛得她几乎呼不过气来:“你不先奸后杀了吗?你是要先杀后奸,不好,不好,放手啊。”

他不放,越来越奇怪,不能留着她存在了。

眼神越来越狠,往死里按去,杀了她,还来得及去青楼里乐一乐。

脑子慢慢地变得空白空白的,他好狠的心啊,他那么漂亮的一个美少男,居然下狠手要杀她,不知为什么,一个念头就浮上她的脑里,她自然就叫了出来:“安多利恒。”

脖子上的手松了此,大量的空气涌入她的肺里,她呛得直咳。

他双手抱着脑袋,痛得直打滚,连脸也看不到。“你这个,妖女,竟然骗我。”

还说不会咒语了,这是什么鬼咒语,让他痛得脑袋要裂开了一样。

她大口地呼着气:“你,你怎么了?”

“你该死的给我念咒。”他气愤。

她跳下石头,到那烛火边烧断绳子,还是自由好啊。“你怎么了?”她去抱住他的头,显示出她的贤良母性存在。

居然,慢慢地,就变得不痛了,他眼里藏着恨,狠狠地一咬她的大腿。

那是什么样的撕心裂肺的叫声啊,震动山林啊,让众妖都发抖,不知里面是什么样的状况啊,好想看啊,不知是不是很刺激,白王从不让人看他办事的。

她泪眼汪汪:“呜,你这个坏妖,我要回家,你竟然咬我。”好痛啊。

这个女天师,不是让人砍一刀也不吭声地吗?那一刀,还是他砍的,现在怎么一咬她就哭啊。

“哭什么哭?”他脾气暴燥起来。

杀她不得,估计要玩弄她也不行了。她看起来很愿意,但是,谁知道她会不会再玩花样啊,到时候,再念一句,他必会受不了。

而且,看她的样子,真的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放我回去好不好?”她抽着泪:“好痛,幸好你不是狗,不然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狂犬病。”和妖在一起,怎么说也会怕的。尤其是晚上,更是害怕,她一到晚上,胆子就会变小。

她的泪,真是讨厌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了,再美也没有胃口:“滚吧。”他有些相信她不是什么女天师,而且,能不能出这片树林也不一定,她的仇家不少,都知道他抓了她。

她站起来,看到有些亮兴的洞口就擦着泪出去。

他捶着头:“李冰雪,那不是出口。”精明厉害的女天师?是不是抓错了人。

她转了一圈又走到他面前:“那个,你有不能送我回家,外面好像很黑,我不认识路,我也不知道我家在那里,等我出去后,我请你吃草好不好。”

他为什么觉得头顶一片黑:“我是妖王。”

“那个,我知道。”她眼里还含着一泡泪,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羊是吃草的。”

算了,这个女人肯定是脑袋跌坏了。他也跟着妖脑坏了,居然会放了她。

他眯着眼:“你的意思是,要我这个妖送女天师回去?”

她点头:“是的,如果你有空,你不介意的话,我很需要你。”

“别说得那么暧昧。”他吼着:“我很介意。”

不送就算了,要不要吼那么大声啊。“那你可以告诉我,要走那一条路吗?可以借个火给我吗?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借一点避邪的符给我,晚上,我比较怕鬼。”妖都有了,怎么会没有鬼呢?这是什么鬼世道啊。

好小气的羊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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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章:气死妖的女人]

白王白王,一定是姓白的小绵羊妖,明明羊是温驯的动物,可是,他很凶,而且还咬她。为什么还好女色,又不是狼,她不明白啊,虽然写小说的想像力可能比较丰富,还是想不通这为什么?是不是就像她一样,一天无肉不欢,肉食动物者。

好痛啊,她最怕是痛了,眼里还含着一泡泪水,她向一个人借了个火把,天黑,也好看路啊。他们好像很怕她一样,闪得远远的,她是喜欢吃烤羊肉串,也没有说要烤他们啊,而且,个个那么高大,她被烤的机会还比较大呢?

黑黑的,好可怕啊,她能不能天亮了再离开,好像还有什么鬼叫一样的。叫一声,她缩一下,缩来缩去就缩在这附近。

“白王,那女天师还在这里逛悠着,不知道是不是查探地形,然后好下手。”

白王躺在着羊毛毯上,懒洋洋的开口:“怕什么?那药可以让她无力呢?”

“那大王,我们要不要去杀了她。一劳永逸。”永远也不怕这个女天师会再找他们的麻烦。

他挥挥手:“你是想引来她师傅吗?”

“属下不敢。”一个她都够他们吃不消的了,还来她的师命傅。“不过,白王,那我们不是白费功夫吗?抓了她又不杀,又不破了她的身子,让她没脸见人也好啊。”他的强烈建议。

白玉棠眼角看他:“你去。”

“属下不敢。”开玩笑,叫他去碰女天师,他不喜淫欲。

“我改变主意了不行吗?与其让我们干掉她,倒不如让别的妖去干掉她,也不会引得她师傅上门来灭了我们羊妖。”幸好他聪明,想到了这些。用这些,来抹杀他心里的怪异想法吧。

“白王真是天下无双啊,是我们羊妖的第一大王啊,前无古人,永远没有人及得上白王。”

白玉棠挥挥手:“去去,废话真多。”谄媚的话听多了也没有意思。

那人闭口:“那白王,要不要把女天师赶走。”

他开了些兴趣,睁开漂亮的眸子,像黑玉一样美丽,摸摸头上最漂亮的角:“没指路给她回去吗?”他觉得她好好玩哦。他也喜欢上人的游戏了,就是玩啊。

那人点头:“有指路她回去,白王,她说,夜太黑了,她怕。”

“哈哈哈。”一连串开心的笑声从他口里笑了出来,简直让妖们都看呆了眼。

白王居然会笑得这么开心,真是千年难见啊。

女天师,威风凛凛的女天师居然不敢回家,怕黑。哈哈,真是让人笑死了。

他坏心的勾勾手指:“过来。”

那人凑上头:“王有什么吩咐。”

“你让她进来,、、、、这样、、、、那样,知道吗?”他眼里,写满了恶意。

倒是看看,这个女天师是不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还是假的。

没多大一会,依依又进来了。

她非常感谢地笑:“谢谢你小白,我觉得这世上真好,人有好人,妖有好妖,大家只有和平,才有发展是不是。”收留她过夜,真好啊,她怕死了,外面好黑啊。漂亮的男人心里还是不错的,妖也算。

“要想过夜不难,看你的诚意了,给本白王洗脚,再给我洗衣服,你,把这些都记起来,让她按个手印,分布到人群中去。”让她颜面尽失,他真是太厉害了,这样也想出来了。她会没法混的,还不改行。

没事抓什么妖,还立誓不嫁人,一辈子抓尽妖。他就让别人都看看,这个女天师给他洗脚,给他洗衣服。想想,就兴奋啊,比玩女人还高兴啊。

洗脚,好吧,生命重要,她承认,她胆小怕死。

着也要穿鞋子啊,还是漂亮的小羊皮长鞋,他故意伸到她鼻子低下。

她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洗就洗吧,她没啥骨气的。

脱了他的鞋,幸好不是爪子,漂高如玉的五个脚趾也没有。

她享受过沐足的高超手艺,舒服得让人再三回味,也学着那样子,给他揉啊,搓啊,按啊。

白玉棠舒服得唉唉叫,一声声,像是叫春一样,让她都脸红了。

还有人在写什么字呢?大概是做记录的,要不要这样来恶化她啊。

他的脚好漂亮,不是毛茸茸的。

洗了好久,还没有叫停,她累得手都软了:“那个,小白,你叫够了吧,我好累了。”

“我不叫小白,我的名字叫白玉棠,你连这个也忘了,用点力,好舒服啊。”他又开始舒服的叫出声,怎么没有想到洗脚也有那么舒服啊。

“汗,那个,你不要叫了,人家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叫得她心跳加快,脸红红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尊严到了极点,高傲的她变成这样,真是妖心大快啊。

而且,不像是装出来的,她没有一点的生气。还侍候得他那么舒服,给就放过她吧。

“来人端衣服给她洗。”他半躺在那里,招招手。

唉,还要洗衣服,这倒是难不倒她。洗就洗吧,依依将衣服都泡进水里:“有没有洗衣粉,算了,当我白问,不用问也没有,就水洗而已。”

那些人当然听不懂她说什么?当她爱自言自语。

所有的衣服一泡水,她就脱了鞋子,呜,居然还是绣鞋,她几百元买的运动鞋也白买了,根本就找不回了。倒底是什么回事,没人说得清,反正,她现在是奴隶,妖的奴隶。

她一脚就踩了下去,慢慢地踏着。

白玉棠的眼珠子差点没有掉出来:“你就这样洗衣服?”

她点头:“是啊,现在不流行手洗,伤手啊,脚洗也一样,反正古代洗衣服就是用木棍来敲啊打的,那样子衣服快破得很。”瞧,她对古代的生活多熟,那么快就进入状况,活像是生来就要穿越一样的。还会据理力争,还会想着以后。

他抚着脑袋,这样洗衣服,还叫她洗什么洗,用脚踩一踩就说干净了。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懒啊,他还是第一次见呢?今天真是新奇的一天啊,从来没有过的呢?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现在送我回家好不好,我肚子饿了。”她大半天没吃东西了。

“天亮自个下山去?”送她,要是传了了去,他白玉棠就不用立足了,让人妖间笑死不可。

“不是,我现在肚子好饿了。”好想吃羊肉串啊,只能想想,千万不能说出来的。

“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吃的。”吵死了,她真是好多话说。

他上青楼没有看过那个女人那么多话的,直接就奔正题,上床办事,但是连着几次让她打断,差点没有将没防备的他打回原形。

依依摇摇头:“算了,我不要你们的。”

他危险地眯起眼看她:“你是在嫌弃吗?”

她粉可怜的:“不是的,我不习惯吃草。”羊的食物,不就是草吗?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羊都上青楼玩女人了,还会吃草吗?

白玉棠觉得气又升了上来:“你认为,我就是吃草长大的。”

不就是吗?不过,他那么凶,她也不好大声跟他顶嘴:“我不敢认为。”明明就是。“我不吃你们的东西了,你们连头发也没有头绳来束,想必很穷,我也不好意思浪费你们的东西,如果不麻烦的话,就挤一杯羊奶给我好了。”

有人晕倒,有人摔地上。

白玉棠抓着她的衣服,让她变得好高,冒火的眸子对着她:“你叫我挤羊奶给你?”不想活了,这个女人。他一万个肯定,她不是女天师。

依依吞吞口水:“太麻烦就不要了。”

“我们都是男的,你叫我们怎么挤给你,你自个挤挤看。”气啊,绝对的看不起他,叫他挤奶,他好想吃了她,闻起来香,皮肤白白嫩嫩的,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这样的人类最好吃了,他好久没有吃过人了。‘

他是妖,叫人不过份的。

她没叫他挤啊,不是有母羊吗?算了,这小气鬼,不肯拉倒。

“我给你讲啊,人的身体结构很特别的,女人没有生孩子是挤不出奶的,男人和女人不同、、、、”她想给他讲讲基本信息。

他们在这里一定什么也不知道,唉,她明白的,他们没有受过什么教育。

白玉棠放下她:“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丢下山去。”

依依却拉拉他的衣服:“我不要他们送啦,你送我,你长得比较好看,你送我也比较有面子。”比较称头,她觉得那些都难看。

而且他才是大王,要是山上有鬼,还有他在啊。

她好喜欢他的羊角啊,有点像是牛角好那么直,要是割下来吹什么声音的,应该会很好听。

“天快亮了,你送我啦。”她娇柔地一笑。不想看到天亮之后这里是一个坟墓,会吓人的。

她居然向他撒娇,白玉棠真是觉得不可思议。敌对的啊,变得太快,他也难以接受。

[正文:第四章:冒牌女天师]

软硬磨施之下,硬是要他送她回家。

依依才真正的明月,男人是铁,遇到女人也能成为绕指柔,只要磨功下得深,不怕男人不怕。

怕就会听从啦,也不至于让自个下山,那路不是一般的难走。

要是他背她就好了,可惜的是,他用着要咬死她的眼光看着她。还是自个走路吧,不能太得寸进尺了。

天都要亮了,街上却没有人。

她没有什么好惊奇的了,写小说的,对于古代的构造没有存在着什么大惊小怪的看法。

他却停在一幢独立的房子边,是二层的小楼吧,搞得像是妓院一样,红墙绿瓦的,还吊着灯笼,连空气中也有一种浓香在飘动。

他脚生根一样,双眼冒火地看着。

依依用力拉他的手:“快走啦,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醉香楼吗?不就是酒吗?喝多了伤身啊。”相逢不必相识很久,只要喜欢就好,她已经开始为他的健康着响了。

“这是妓院啊?”他无比的感叹,然后回过头看她。

乌云密布上他的脸:“每一次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禁欲。”

好凶恶啊,依依擦擦喷在脸上的口水:“那个,纵欲对身体不太好的啦。”

“哼。”他冷哼:“你自个回去,我得上下青楼。”

依依松开他的手,娇笑地看着他:“不要不听话哦,羊咪咪。”

他脸色一变,恨不得掐死她一般:“我叫白玉棠。”